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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星嫁给冷面阎罗首辅大人后,他求我狠狠克夫抖音热门》精彩片段
他没有转身,幽幽说了一句:“看来,那婢子说的都是真的。”
他的脊背不着痕迹地颤抖了一分,“你不是方芸菡。”
呼吸凝滞的瞬间,我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未待我辩驳,楚越钦已快步走出了房内。
他脸上是何神情,我并未看清。
那一晚,我辗转反侧,听了一夜的风声。
最后只能做好翌日就被赶走的打算。
却未料到,楚越钦竟又添了十来位丫鬟在我院里伺候。
也许是来监视我的吧。
我这才发觉,月芬不见了。
珠儿说月芬前日便不见了人影,是被楚越钦身边的人带走的。
看来是她透露了我的真实身份。
我纠结于要不要给王府递信,若是此时递信,一旦被发现就跑不掉了。
可令我更奇怪的是,楚越钦竟对我再也不是一张冷冰冰的脸。
他还命人送来了许多药要我喝下。
“我不喝。”
楚越钦仿佛没有听见似的,接过药碗,递在我面前。
我又重复道:“我说了我不喝。”
谁知道喝下去了是不是就要去见阎王。
“你泡过药水换肤,那玩意儿毒性很大,你必须解毒。”
这是我第一次发觉,他的嗓音像春日山泉的流水,潺潺流经我的心间。
我捏紧了双手,眼里已起了一层雾水。
“你既已知道我不是方芸菡,为何不杀了我亦或是威胁我作证去御前状告宁王换人替嫁。”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将药吹凉了些放在我面前。
“我命硬,不信那些灾星之说。
你既与我已成了亲,日后便是我楚越钦的人,无论你是不是方芸菡,都是我楚氏妇。
你就算克我几十年我也不怕,再多克些也无妨。”
望着桌上那碗药,让我想起这些年被毒打,从未有人给我请大夫疗伤。
嬷嬷总说打死了更好。
十二岁那年,我在溪边浣衣,被打得直不起腰来。
头晕眼花之际面朝下扑在了水中。
是一白衣少年救了我。
他骑马经过,将我从水里捞起。
是他告诉我,我面如桃花,一看便是福星,绝非世人口中的灾星。
他带着我在林间识别疗伤的草药,叮嘱我日后若是再受伤便自行医治。
我记住他说我日后必将得到想要的一切。
也记住了他的模样。
直到那一夜,他挑剑掀开我的喜帕,心中刚闪过的那丝惊喜与意外瞬间被磨灭。
没错,他就是楚越钦。
就算七年未见,我还是能依稀认出他的面貌。
只是那双摄人心魄的凤眼只剩下冰凉。
若当初知道嫁的人是他,也许我真会顾虑几分自己是灾星的传说。
只因他是这十九年里,唯一给过我希望与温暖的人。
我克制着自己对他的感受,把那份喜欢小心翼翼藏起来。
装成骄横苛刻的王府贵女,希望他离我越远越好。
可是,他还是知晓了我并非他原本定下的妻子。
“夫人,这药可要再热一热?”
珠儿上前摸了摸碗身,发觉早已凉透。
我摇了摇头。
端起药碗,仰头饮尽。
“是谁给了你们胆子在此处打花牌,莫非你们才是这府上的主人?”
几个婢子先是面面相觑,月芬随后打量了我一眼,缓缓站了起来:“夫人这是怎么了,莫不是中了暑气,喝杯茶就好了。”
我走上前,狠狠地扇了月芬一耳光。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动手打人。
“夫人你!”
月芬捂着脸,满眼惊讶。
“你们几个,若还被我抓到有下次,我便拿了你们的身契将你们统统都发卖了!”
月芬嘴角一抽,身后几个婢子被吓得顿时跪在了地上:“求夫人宽容,我们再也不敢了。”
月芬是她们中姿色最好的,当初随我过来大概也是想过当通房。
听闻她之前服侍过我那胞妹,所以在这些人中总是托大拿乔。
因而她依然挺着脊背,对上我的怒火,丝毫不畏惧:“夫人真是好大的口气,我们的身契都在宁王府,夫人如今是楚府的了,与宁王府还是少来往为妙。”
我冷冷一哼,抬起手丝毫没有犹豫扇去了第二掌。
这次,扇得她一时没站稳倒在了地上。
我抚了抚耳边成色上等的翡翠耳饰,轻笑:“宁王府是我娘家,楚府是我夫家,而你又是什么货色?
来人,去宁王府将这贱人的身契拿来,我要将她卖去柳巷。”
月芬这下终于慌了神,伏在我的脚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跪求道:“夫人,夫人,我错了,是奴婢不知天高地厚,奴婢日后再也不敢了!”
“夫人的火气还真是不小啊。”
背后突然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我回头望去,是楚越钦。
他竟然一直在门外偷听。
不过,这正合我意。
“夫君,你怎么来了?”
楚越钦的脸色和昨夜一样难看。
他皱着眉,手中的膏药又藏回了袖中。
“我来是告知你一声,后日我有要事,回门你自己去吧。”
意料之中罢了。
他怎么可能会对一个骄横刻薄的女子产生好感。
听闻先前那位夫人,为人端庄温和,待人极善,与楚越钦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只是娘家突遭变故,那虞氏受了惊吓一时滑胎失血过多才去世。
楚越钦为了这位夫人,生生守了三年,多少媒人登门都被轰了出去。
我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目送他转身离去。
见他已走远,我对着还趴在地上的月芬说:“起来吧。”
“夫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不会赶你走,只是日后你不再是我的贴身婢女,在院里做洒扫的活儿吧。”
月芬听后,如释重负地喘了口气:“谢夫人!
我就知道夫人心善,月芬日后一定尽心伺候夫人。”
到了回门这日,宁王府表面功夫还是不错。
该有的排面都做足了。
酒席吃到一半,有小厮来传话,说父王要见我。
我知道,该来的拷问还是逃不过。
祠堂里,父王束手而立。
“今日,楚越钦为何没有随你一同来?”
“他说有要事,不便前往。”
父王冷笑一声,上前捏住我的脸:
“你这张脸也算是有你母亲几分韵味,他也是男人,不可能拒绝美色——说到底还是你不够努力!”
话音刚落,他就将我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头上的发簪珠花散落了一地。
五脏肺腑传来阵阵剧痛。
我捂着胸口,小心翼翼地喘气。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王爷,七姑爷来了!”
父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对着我快速低语:“你既是灾星,替菡儿嫁给楚氏那小子也好,就算不能拿捏他给他吹枕头风,至少能给他染上几分霉运。”
待他匆匆离去,我独自坐在祠堂,整理打扮了许久才出去。
然而刚出门,便碰见了楚越钦。
他神色依旧漠然:“你今日就这幅打扮归宁?”
方才有几只簪子坏了,我便收了起来,发髻上看起来便有些素了。
我糊弄着点点头,然后独自向前走。
他忽然拉住我的手肘,说:“看来夫人是真的不擅长演戏。”
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抬眼瞬间,我与他双双对视。
莫非他发现了我不是方芸菡?
就在我错乱如麻时,他一反常态地莞尔微笑,从我脚边拾起一支簪子。
“夫人掉了一支簪子,我帮你戴上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簪子已然戴好。
随后,他与我一同去前厅听长辈们训话。
整个期间,表现得十分得体。
看来,他也怕有闲言碎语传到宫里去吧。
到了夜里我梳洗时,婢女珠儿突然问道:“夫人这支簪子是哪得来的?
是今日王府里赠的吗?”
我瞥了一眼:“这不是我的吗?”
“夫人这里的妆奁并无这支簪子,莫非是陪嫁里的?”
我又看了一眼簪子,这不正是今日楚越钦戴在我头上的那支!
他是故意的!
莫非,他真的知道了些什么……“夫人!
主君来了!”
我站起身,见楚越钦内里只穿了单衣,松散地披了一件外衣走来。
婢女们十分默契地一同退出房内。
楚越钦坐在榻边,看着我不发一言。
“夫君这时候怎么来了?”
我主动开口询问。
他没有回答我,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才兀自说:“听闻你姨娘是宁王最疼爱的妾室,她曾生下一女婴不久后夭折,算起来是你的四姐。”
听到这句,我的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冷汗也随之渗出了一层。
他接着说:“可是也有传闻,说这女婴活下来了,就在京郊的农庄上,日日受人折磨,以此法来祈求王府兴盛。”
“夫人自小在金窝里长大,一定没有受过伤吧。”
他试探问道。
我看向别处,还未想好如何应付,便被他一个不留神抱到了榻上。
他的力气很大,一只手就将我的一对手腕捏在了一起,“我今日是特来帮夫人检查一番的。”
很快,他的脸上便隐约透着几分不可置信。
望着我洁净如雪的肌肤,他忽然松开了手。
我镇定下来,自以为瞒了过去,佯装温柔问道:“夫君怎么了,今夜要留在我这儿吗?”
我不禁起了疑心,莫非是我那胞妹的婚事出了差错,要我去替她?
不到黄昏时分,我便已从后门入了王府。
管家将我径直带到了父王与母亲面前。
“抬起头来。”
父王的声音令我心跳都似乎漏掉一拍。
我微垂着眼睑,这才看清我这双恶毒父母的模样。
“从今日起,你叫方芸菡,是我宁王府的七小姐。
后月初九是你出阁之日,这期间随你姨娘好好学学礼仪。”
他说完便起身离去,似乎再停留半分便会脏了他的眼。
屋内众人退去,终于只剩身段还似少女的母亲与我。
她脸色平静,看不出任何表情。
可我却悄然捏紧了拳头,眼角猩红快要滴血。
她在宁王府吃香喝辣的这些年,可曾有片刻想过她还有一身怀十月的女儿在京郊任人欺凌。
显然,她从未想起过。
她的心里,只有方芸菡一个女儿。
“菡儿喜食甜物,最忌过咸之物。”
“菡儿对柳絮过敏,每到春日便要紧闭门窗。”
从她开口,便只有“菡儿”这个名字。
全然没有想问我这些年过得如何。
更可笑的是,这些年来,我都没有一个名字。
只有“灾星”这个称号跟着我。
“菡儿儿时左手上曾被烫伤,有块疤痕——”说到此处,她突然站了起来。
仿佛想起什么似的拉着我的手便往外走。
来到厨房,她提起一壶热水毫不犹豫地淋到了我的左手上。
也许是这些年受了太多伤,这种痛对我来说虽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却连喊叫的冲动都没有。
母亲放下热水,忽而悲悯地凝视着我。
默然了许久,她才问:“你为何,连眉都没有皱一下?”
我冷笑了一瞬,将衣袖翻开,“小娘是在明知故问?”
她很快将眼移开,取下腕上的佛珠,不停地捻在手上嘴里喃喃念着什么。
那模样滑稽又可笑。
她可知,今日是我生辰?
亦或是,她都知道,却不想提起。
回到房中,望着屋内金玉香软的布置,便知我这七妹有多受宠了。
听说她及笄那年,父王为她举办了一场全京城都叹为观止的及笄礼。
为她带簪之人是中宫皇后。
“七小姐,该沐浴了。”
门外婢子的提醒将我从恍惚中拉回。
我来到屏风后,因羞于伤疤,便叫她们都退下。
可没想到名唤月芬的婢子竟径直打断我:“七小姐沐浴,怎可无人服侍,这是王府,万事都有章法。”
随后便上前硬脱我的罗裙。
无奈之下,我只好当着她们的面入水。
可就在我沾到水的瞬间,肌肤仿若被灼烧一般疼痛难忍。
“七小姐,就莫要再挣扎了。
这水是姨娘为您特地调的,可别辜负了姨娘的一番苦笑。”
月芬在我耳边低声喃喃。
两只手用力地按在我的肩上,药水没过了我的下颚才松了劲儿。
“七小姐生来金尊玉贵,身上怎可有如此多的伤痕?
您将来是要伺候首辅大人的,切莫让他人疑心才好。”
原来,这才是这群婢女非要留下的原因。
“姐姐!
快来看,今年的槐花开得比去年还要好呢!”
芸菡站在槐树下,朝我招手。
我笑着回应,“那你可有口福,沈大娘做的槐花饼你每次都要吃一筐呢。”
芸菡害羞一笑,挽过我的手,撒娇道:“沈大娘做的饼再好吃,也不如姐姐做的槐花蜜好吃呢!”
我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你这脑袋瓜,就知道吃!
昀阳若是知道你是这幅吃货模样,怕是吓得不敢娶你了。”
她嘴一撇,“不娶便不娶,我要一辈子陪着姐姐!”
徐昀阳是隔壁徐家的幺儿,他们家算得上是渚晚村的大地主了。
想来,芸菡也吃不垮他们家。
上个月两人已定下婚约,就待下半年完婚了。
为了早日置办完她的嫁妆,我这几日都早出晚归,周旋在几家铺子里。
“好啦,我要去铺子了,煦儿还在睡觉,你待会可要记得去看看他。”
煦儿如今已经两岁多了,正是粘人的时候。
除了我和芸菡谁也不肯要。
“知道啦,姐姐快走吧。”
那时,离京不到三个月,我便发觉自己有了身孕。
一路南下虽有些颠簸,但好在平安将煦儿生了下来。
他长得很像那人,说话走路都比寻常孩子要快些。
芸菡说他日后指定也会封官拜相。
毕竟听闻那人已做了太师,连东宫太子都要敬他三分。
“可曾听说了没,朝中有一大官被外放至江南!”
“谁啊?”
“似乎是一个姓楚的,来头还不小呢!”
“哟,这是犯了什么事被贬到了这个地儿?”
“不甚清楚,似乎是自己请旨的……”拨弄算盘的手忽然一抖。
难道是他——可,他应该早就忘记自己了吧。
怎么可能为了自己来到这个地方。
“姐姐!
怎么办,煦儿不见了!”
就在我思绪缥缈之际,芸菡冲进铺子里,慌张哭喊道。
“我只是进厨房为煦儿准备吃食,出来他便,便不见了……”脚下登时一软。
我立刻放下手头的事跑回家中,吓得几乎魂不附体。
煦儿走路还不够稳,若是进了附近的山林……“娘亲!
娘亲!”
猛地一回头,煦儿正站在门口呼喊我。
谢天谢地,煦儿没事!
我冲过去一把搂住他。
“煦儿,你跑去哪儿了?
叫小姨和娘亲急坏了!”
他这才将捏在手中的东西拿给我看:“我在院里拾槐花,结果有一人说娘亲最喜欢的不是槐花,是莛草,煦儿没见过便随他一同出去采摘了。
他还带煦儿识别了许多草药,说是日后可以采来给娘亲疗伤。”
喉头哽咽,我用尽力气咽下酸涩,颤抖轻问:“那人,是何模样?”
煦儿皱起小小眉头,“唔”了几声,突然眼睛一亮:“他的凤眼和我很相似呢!”
泪水漫过我的眼眶。
往事浮现,一幕又一幕。
我还未来得及擦拭,便听见身后传来了那句:“芸莛,我来晚了。”
声音潺潺,好似春日山泉,经年未变。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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