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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渡苦海,与君长相离结局+番外

知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江砚谨看到这些难听的话却没有生气,反而弯着眼角,笑的温柔。他一字一句认真的堵着,直到新打开的一封信,让他的目光一顿。苏徵音托人捎来了口信,他说江砚谨单枪匹马回来的遇见了山匪,被绑进了山寨,要三百两纹银才肯放人,不许报官,而且点名要他的夫人送进山寨里去。婆母去江南省亲,没给我库房钥匙更没给我管家权,我急坏了,把全部的嫁妆变卖,也才凑了五十两的银子,没办法我只能带着这五十两上路,希望能与山匪周旋些时间。我刚和山匪说第一句话,就知道自己被苏徵音骗了。我的孩子因为我的愚蠢而死。我连回家都是山匪瞧我可怜,送我回来。我路过了江砚谨的别庄,里面灯火通明,我站在门口往里看,苏徵音靠在江砚谨的怀里,他们两个才像是真夫妻。江砚谨,总是骗我。这封信,没...

主角:江砚谨苏徵音   更新:2025-05-14 17: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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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砚谨苏徵音的其他类型小说《不渡苦海,与君长相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知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江砚谨看到这些难听的话却没有生气,反而弯着眼角,笑的温柔。他一字一句认真的堵着,直到新打开的一封信,让他的目光一顿。苏徵音托人捎来了口信,他说江砚谨单枪匹马回来的遇见了山匪,被绑进了山寨,要三百两纹银才肯放人,不许报官,而且点名要他的夫人送进山寨里去。婆母去江南省亲,没给我库房钥匙更没给我管家权,我急坏了,把全部的嫁妆变卖,也才凑了五十两的银子,没办法我只能带着这五十两上路,希望能与山匪周旋些时间。我刚和山匪说第一句话,就知道自己被苏徵音骗了。我的孩子因为我的愚蠢而死。我连回家都是山匪瞧我可怜,送我回来。我路过了江砚谨的别庄,里面灯火通明,我站在门口往里看,苏徵音靠在江砚谨的怀里,他们两个才像是真夫妻。江砚谨,总是骗我。这封信,没...

《不渡苦海,与君长相离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可江砚谨看到这些难听的话却没有生气,反而弯着眼角,笑的温柔。

他一字一句认真的堵着,直到新打开的一封信,让他的目光一顿。

苏徵音托人捎来了口信,他说江砚谨单枪匹马回来的遇见了山匪,被绑进了山寨,要三百两纹银才肯放人,不许报官,而且点名要他的夫人送进山寨里去。

婆母去江南省亲,没给我库房钥匙更没给我管家权,我急坏了,把全部的嫁妆变卖,也才凑了五十两的银子,没办法我只能带着这五十两上路,希望能与山匪周旋些时间。

我刚和山匪说第一句话,就知道自己被苏徵音骗了。

我的孩子因为我的愚蠢而死。

我连回家都是山匪瞧我可怜,送我回来。

我路过了江砚谨的别庄,里面灯火通明,我站在门口往里看,苏徵音靠在江砚谨的怀里,他们两个才像是真夫妻。

江砚谨,总是骗我。

这封信,没多少字,江砚谨却看了一夜。

天亮时,他才将纸放下,提笔写下一行又一行的字。

苏徵音发现,最近的江砚谨变得很忙,经常见不到人。

这让她松了一口气,她最近有些怕他。

好在,江砚谨忙完之后就正式向她家提亲,让她的心放下了些许。

在提亲完回江府的路上,忽然冲出来一波黑衣人,将她与江砚谨团团围住。

他们两个被绑到了城郊,分别关在两个屋子里。

绑匪眉眼狰狞的问她:你和江砚谨只能活一个,你选谁?

沾着血的尖刀抵在苏徵音的喉间,吓得她魂不守舍。

见她不语,绑匪将刀向前一送,锋利的刀刃划开苏徵音的喉咙,冒出一串血珠。

划的不深,却足以将她吓得惊声尖叫:别杀我,别杀我!

绑匪狞笑起来:不杀你,那江砚谨就得死,你确定不救他?

苏徵音瑟缩在一旁,低头不语。

这时房门忽然打开,江砚谨就站在门外。

苏徵音的脸色白了个彻底,她喃喃的说:砚谨,你听我解释……没什么好解释的,江砚谨平静的说,人本就利己,你选自己活是对的,蠢人有沈昭一个就够了。

说完,他吩咐绑匪:给她灌一碗红花,送回苏家。

看绑匪对江砚谨唯命是从的样子,苏徵音才意识到这是江砚谨设下的局。

她大喊:江砚谨,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怀着的可是你的孩子!

沈昭怀着的,也是我的孩子。

一句话,几乎将苏徵音判了死刑。

她知道自己,完了。

绑匪将刚刚小产的苏徵音扔到了苏家门口,第二日一早,江砚谨就去退了亲。

他说:苏徵音被绑匪侵犯,没了女子的贞洁。

苏父苏母老泪纵横的向江砚谨赔不是,而后将苏徵音关进了后院,不许她出门。

但江砚谨心善,他说这本就不是苏徵音的错,是绑匪的错,何须关她?

且男子犯错,为何让女子守节?

他用苏徵音一事,推进了新法,不许任何人以名节二字将女子困入囹圄。


夫君养了个外室。

他称她为娘子,与她拜堂,三媒六聘样样不少。

明明我才是江砚谨的发妻,可所有人都称苏徵音为江夫人。

他们说我心如蛇蝎,江砚谨也说我心机深沉。

就连给我诊脉的大夫也说:夫人心思太重,伤身。

我无所谓的笑笑,我的确精于算计。

所以我要用自己的一条命,换江砚谨仕途尽断后悔终生。

今日是个吉日,宜嫁娶,忌入殓。

偌大的江府却安静的可怕,连个下人都没有。

所有人都被喊去了江砚谨城外的庄子,因为他今日要娶苏徵音。

三媒六聘十里红妆,比他娶我那日要隆重的多。

毕竟她才是江砚谨真正放在心尖儿上的那个人。

而我,不过是一个徒有虚名的江夫人。

正想着,艳阳高照的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唢呐声。

吹的是百鸟朝凤,高昂喜庆,像是要把喜事送入每个的心中。

我几乎不用想就知道,这是江砚谨专门寻来的人。

他怕我扰了他和苏徵音的喜事,又不想我在家中好过,就找了这么一个折中的法子。

他的一颗玲珑心,都用在了我身上,生怕我不知道,他恨我入骨。

我坐在窗前,静静的听着。

待乐声停下,我走进里屋换了一身衣裳。

简单的青色素衫,与奢靡的江府格格不入。

就好似我与江砚谨,本就不该相配。

我出了门,递给吹唢呐的乐师几两赏钱。

他惶恐的接过,大抵是不明白我面对折辱为何能如此云淡风轻。

我冲他笑笑,没有多解释,一路顺着官道走到了城墙边。

普通的百姓是上不了城墙的,但我是江砚谨的夫人,是朝中最年轻的首辅的妻。

虽徒有其名,但官兵也能给我行个方便。

我站在城墙的最高处,从这个位置,正好能看到江砚谨挂满红绸的别庄。

我唇边扯出了一抹笑意,闭着眼,从高高的城墙上一跃而下。

风在耳畔呼啸,人群也跟着惊呼,最终随着嗵——!

的一声,一切都归于寂静。

我睁着眼,看着鲜血从我的身下向外蔓延。

身体似乎已经四分五裂,痛的我想要尖叫,可我似乎摔断了脖子,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

我想我的死相应该十分难看,但没关系,只要江砚谨有一丝后悔,我就足够痛快。

官兵找到江砚谨时,他刚拜完堂。

身上还穿着大红的喜服,衬的清冷矜贵的他眉眼间多了几分柔和。

只是在听到我的名字时,他抿平了唇角,眼中划过几分不耐。

尤其是在听到我的死讯时,他眼中的不耐化作了厌烦。

他解下腰间的玉佩递给满脸焦急的官兵:这玉佩价值百两金,无论沈昭给你多少银子让你来搅事都该抵了。

官兵差点儿急哭,语气带上了几分哀求:首辅大人,求您赶紧去看看吧,夫人她真的死了!

江砚谨这般聪慧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官兵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可他仍旧没有丝毫动摇,冷着脸送走官兵,继续喝喜酒入洞房。


如今只能为她点一盏灯,为她求来生,为己求宽恕。

江砚谨有些恍惚,他问:大师,你的罪能用一盏灯来赎,我的罪该如何去赎呢?

僧人没有回答,只是把目光望向了江砚谨身后。

江砚谨转身,发现背后居然是那个曾堵在江府门前的书生。

书生没有看他,而是对着僧人说:大师,我来见无咎。

江砚谨跟在二人身后,一路走到了山中的菩提树下。

树旁有一个小小的土堆,立着一块儿石头雕的墓碑,上面无名无姓,只写着无咎两个大字。

他居然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起来,艰涩的开口:这里头埋的谁?

无人回答。

江砚谨上前一步,扯住僧人腕间的佛珠:大师,出家人不打诳语,告诉我这里是谁?

僧人长长的叹了口气:江施主有颗玲珑心,不是已经猜出来了吗?

沈昭在寺院只求过两件事,一为他,二为……孩子。

里头埋的谁,不言而喻。

他曾经看过那个孩子一眼,眉眼像他,唇鼻像我。

江砚谨闭了闭眼睛,落下一滴泪来,他哑着声音问:这孩子,为什么连个姓都没有,不姓江,姓沈也好。

这次,回答他的是书生。

江夫人说过,这孩子姓江姓沈都无人疼爱,倒不如什么都不姓,省的下辈子又找上门来,平白受苦。

她……为什么给他起名叫无咎?

名字是贫僧起的,僧人双手合十,无悲无喜,沈昭施主说她未曾读过诗书,太俗,要贫僧起一个愿他无病无灾的名字,于是便叫了无咎。

江砚谨呆立在原地,紧攥着拳头,修剪的平整的指甲狠狠的戳进掌心,鲜血从指缝中流淌而出。

他问书生:可以把沈昭写的信……都给我吗?

当然可以,那本来就是你该收到的。

我写给江砚谨的信有厚厚一沓,书生保存的很仔细,每一封都按照时间排好了顺序。

我与他,不过萍水相逢。

他在街上替人写信,而我正巧不识字罢了。

可他却成为了我唯一能够诉说的人。

我向他说着对江砚谨的爱恨怨怼愤怒,他听的多了,倒成了我唯一的知己。

甚至在我死后,愿意随身带着信,只求在遇见江砚谨时,能有机会为我鸣几分不平。

他如今成功了,却不欢喜,只是对着江砚谨有些迷茫的说:她已经死了,现在让你看到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江砚谨没有回答,只是拿着我的信,回到江府,坐在我生前烹茶时的位置上,点了一盏灯,细细的读着。

第一封,是我刚嫁给他不久时写的,里面字字句句,都是我对他的恨。

江砚谨,你曾对我说过世道不公平,尤其是对女子,更为苛刻,我以为你会为女子争一份公道,可没想到你居然连被退亲的女子要被关进阁楼立一个贞节牌坊的事都不知道,可见你也是一个满口胡言乱语的废物草包。

我骂江砚谨时,什么难听骂什么,从他本人骂到他祖宗十八代,连他院子里养的狗都没放过。


我的尸体在衙门躺了一月,这一个月来江砚谨没回过一次家。

他陪着苏徵音弹琴写诗风花雪月,尽是我不会的事。

直到大理寺的人亲自来请,江砚谨才不得不去为我收尸。

我现在的样子属实不太好看,天太热,一月过去我的身体早已开始腐烂,爬满了蝇蛆。

官兵硬着头皮开口:首辅大人,请您辩尸。

江砚谨脸上满是冷淡:不用看了,草席一裹,随便葬了吧。

说完,他抬脚就要往外走。

忽的,一阵风吹来,不大,却足以吹开盖在我尸体上的白布一角,露出青色的衣衫。

江砚谨微微愣了愣神,这是我与他第一次相见时穿的衣裳。

那时,我正为了抢嫡姐的一个簪子耍手段,倒在街上柔柔弱弱的低泣,嫡姐被我衬的像个十足的恶人。

江砚谨在一旁的茶楼上看了全程,我原以为他会为了嫡姐出头,谁知他说:世间人皆要女子大度,我还是头一次见你这样为了自己又争又抢的姑娘。

然而现在的江砚谨看着我的尸体冷笑:从你算计我进江家门的那一天,就该知道自己会是这么个结局。

我忽的想起那根抢来的簪子,回家后便被主母从头上拔下,插进了嫡姐的发间。

她们说那不是我该肖想的东西。

就像江砚谨,我强求只会撞的粉身碎骨头破血流。

可他明明说过,会娶我。

江砚谨来沈家提亲时,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等发现提亲对象是我而不是嫡姐时,沈家更是觉得不可思议。

他们不知,我与江砚谨已经一同游过湖赏过月喝过酒骂过世道不公。

沈家只觉得我走了狗屎运,被堂堂首辅大人看上,慌忙的为我添置嫁妆。

只是这嫁妆还未送进家门,江砚谨就退了亲。

他的小青梅苏徵音从江南回来,一听说江砚谨的婚事,便留下一封遗书,挂上三尺白绫,了却残生。

幸好下人发现的快,这才侥幸留下一命。

江砚谨心疼她,所以要抛弃我。

我不甘心。

所以在世家宴会上,我设计落水,让江砚谨救了我。

我们二人衣衫尽湿,肌肤相贴,所有人都看的一清二楚。

江砚谨不得不娶我。

新婚当夜,他没挑起我的盖头,一个人睡在书房。

我在喜床上坐了一夜。

等到天亮,鸟啼声从窗边传来时,我的眼睛微微酸涩,眼泪控制不住的滑落。

可江砚谨却在看到我发红的双眼时说:你有什么好哭的,该哭的是阿音,你抢走了本该属于她的东西。

那日过后,我再没哭过。

或许是我身上的衣衫勾起了江砚谨的回忆,他到底还是为我定了一口棺材。

我没能入他们江家的祖坟,沈家也嫌我丢人,所以我被埋在了城外的一片荒地。

没有树荫没有活水,只有杂生的野草,乱七八糟的疯长。

我下葬那天,江砚谨没来。

苏徵音怀了身孕,害喜害的厉害,江砚谨一有时间就会去陪她。

与我不同,苏徵音是有名的才女,读过的书比我吃过的饭还多,总是一眼就能看出了江砚谨在想什么。


江母和苏徵音不敢做的太过,可又太想我死,就把心头血改做了腕间血,每半月取一次。

最后一次取血时,大夫说我的身体,撑不过一个月了。

江砚谨看了这封信很久很久,久到苏徵音扶着江母来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江砚谨猛然抬起头,过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问:沈昭的心头血是怎么回事?

江母的脸色变了变,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大晚上的,怎么突然提起沈昭?

江砚谨不言,只是用锐利的目光直直的看向江母与苏徵音。

很快,江母的额间便布满了冷汗。

苏徵音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她平静的说:之前……沈昭送来的孩子尸体将我吓的犯了心悸的毛病,婆母心疼我,请来了专治此病的大夫。

大夫说需要心头血为引,正好沈昭知晓此事,为了赔罪,她自愿取血。

江母闻言连连附和:对……对,就是这样!

这两个人浑身破绽多如牛毛,可她们一个是江砚谨的母亲,一个是江砚谨心中真正的妻,江砚谨又怎会不信她们呢?

他只是眸子深了几许,便淡淡的说:知道了,夜深了,阿音母亲,快去休息吧。

江砚谨在书房坐了一夜。

他拿着那几张纸翻来覆去的看,像是要透过薄薄的几张字,看穿我这短暂的一生。

第二日下早朝后,江砚谨独自一人来到了我的坟前。

他以为我的坟前会是一片荒芜,没想到居然有人为我摆了贡品,烧了纸钱。

就连那下葬时插的有些歪斜的木头墓碑也被人扶正,并且擦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灰尘。

江砚谨有些怔愣,他轻声低喃:沈昭,原来你也有朋友。

江砚谨讨厌算计,所以在我嫁给他之后,他便将我做过的事原原本本的宣扬了出去。

我不是那些生下来什么都有的千金小姐,我只是一个在家中与丫鬟无异的庶女。

想要什么东西,我不去争,又怎么会有呢?

而争抢的手段,从来上不得台面。

我名声尽毁,众叛亲离。

父亲亲自送来断亲书那天,江砚谨也在,他的眼里满是嘲弄,他说:沈昭,你害的阿音失去了本该拥有的东西,现在我也让你失去这些,十分公平。

胡说,明明一点儿也不公平。

我算计,人们说我蛇蝎心肠。

江砚谨算计,人们说他胸有大义,不徇私情。

明明干的都是损人利己的事,结局却各有不同。

我那时不知如何与江砚谨辩驳,现在知道了却躺在荒凉的坟墓里,想说也说不得。

风,卷起了江砚谨有些凌乱的发丝,遮住他有些苍白的面颊,仓皇的像是在遮掩什么无法言说的情愫。

江砚谨青白的指尖抚上我的墓碑,久久未动,直到一声轻唤,他才回神。

公子,你也是来看沈昭小姐的吗?

来人是一个身躯佝偻的老婆子,她双眼浑浊,手里拿着一把香烛,熟练的摆放好。

她没有看江砚谨,只是自顾自的做着事。

江砚谨站在一旁冷漠的看着,直到风差点儿吹灭烛火时,他下意识的伸手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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