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遥光姜先雪的女频言情小说《断发斩亲缘后,全家悔断肠祝遥光姜先雪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古来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祝星临与陈氏不欢而散后,命人寻来了府医。带着府医往瑶光阁去。瑶光阁的侍奉的下人并不多,加上小厮也过才四人。小厮见是祝星临,行礼过后连通报都没有便直接让祝星临跟府医进了瑶光阁。虽说时辰不早了,但祝遥光被身上的疼痛折磨的难以入睡,便同守夜的忘冬说着话。“咚咚咚……”正说着,外头便响起了敲门声。主仆二人对视一眼,这么晚了会是谁,忘冬利落地站起身:“奴婢去看看。”忘冬将门打开,瞧见站定的祝星临浮现惊讶,不过惊讶很快就变成了厌恶。忘冬将门关上,瘦小的身子死死贴着门,满眼防备:“姑娘已经歇下了,若有事不如明日再说。”忘冬是丝毫不惧怕祝星临。不过就是一条命,祝星临想要拿去就是了,但在这之前自己要拼命护住姑娘!祝星临也不恼,只是道:“我找来了府医来...
《断发斩亲缘后,全家悔断肠祝遥光姜先雪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祝星临与陈氏不欢而散后,命人寻来了府医。
带着府医往瑶光阁去。
瑶光阁的侍奉的下人并不多,加上小厮也过才四人。
小厮见是祝星临,行礼过后连通报都没有便直接让祝星临跟府医进了瑶光阁。
虽说时辰不早了,但祝遥光被身上的疼痛折磨的难以入睡,便同守夜的忘冬说着话。
“咚咚咚……”正说着,外头便响起了敲门声。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这么晚了会是谁,忘冬利落地站起身:“奴婢去看看。”
忘冬将门打开,瞧见站定的祝星临浮现惊讶,不过惊讶很快就变成了厌恶。
忘冬将门关上,瘦小的身子死死贴着门,满眼防备:“姑娘已经歇下了,若有事不如明日再说。”忘冬是丝毫不惧怕祝星临。
不过就是一条命,祝星临想要拿去就是了,但在这之前自己要拼命护住姑娘!
祝星临也不恼,只是道:“我找来了府医来给遥遥瞧瞧。”
忘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祝星临这是转性了?
不过忘冬也并未直接让祝星临进来,而是先进了屋中询问祝遥光的意思。
祝遥光听后只是稍稍讶异了一瞬,很快便回过味来,她让忘冬将食盒扔出去的举动怕是早已别人尽收眼底。
自打姜先雪被找回后,祝星临最为擅长的就是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
既然来都来了,她就算是再恨祝星临,也不会傻到跟自己的伤口过不去。
“让他们进来吧。”
“遥遥,二哥还以为你不愿见二哥来着。”这会儿的祝遥光已经换下了那身破旧的衣衫,穿着简单的里衣,外头搭了件狐皮斗篷。
整个人缩在斗篷中,小脸儿只有巴掌大小,看起来面色比晌午那会儿更加苍白,连带红唇都呈现灰白色。
祝星临心脏隐隐钝痛,有种眼前的妹妹马上就要随风消散的错觉。
祝遥光轻掀眼皮,语调长而慢:“确实不愿。”
“我还以为二哥是来看我死没死的。”
忘冬站在祝遥光的身边警惕的眼神不曾松懈过。
祝星临自知理亏,但心中却更是不悦,对于祝遥光这软硬不吃的态度,他突然有些后悔了。
他就不该心疼她,让她自己自生自灭才对!
祝星临不耐地对府医摆摆手:“你去瞧瞧她的伤,看看她究竟伤的有多重。”
“是。”府医抹了把汗,他看到出来这兄妹二人的关系十分不好。
祝遥光不紧不慢的将裙子掀起,祝星临见状突然出声打断了她的动作:“还有外男在,此举成何体统!”
“男女有别,你知不知何为廉耻,如此同青楼女子有何区别!”
府医闻言拿着药箱的手一个哆嗦,险些掉在地上。
身为兄长将自己的妹妹比作青楼女子,这是能说的吗?
祝遥光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嘲讽:“难不成要隔着衣裳看?”
“二哥未免太狭隘了些,在医者眼中只有病患,无分男女。”
“女子为医本就稀少,若是都顾及这些所谓的虚礼,难不成要看着重病之人去死。”
那府医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祝小姐这话说的确实不假。
说罢,祝遥光也不去看祝星临就要喷火的双眼,自顾自地将裙摆掀起,露出两条细白的小腿。
只见两个膝盖都泛着青紫,小腿上还有些陈旧的疤痕。
祝星临在她掀起裙摆时就已经别过了双眼。
府医检查一番,对着祝星临拱手道:“回公子,大小姐的腿都是长年累月留下的旧疾,一时半会定是无法医治好的。”
“还得长久敷药,好生养着,万万受不得寒凉还有刺激。”
等到府医说完,祝遥光这才将衣袖撩起,随意将缠绕的纱布解下。
哪怕是见多识广的府医在看到她的伤后,都没忍住倒吸一口凉气。
祝星临下意识扭头去看,仅仅一眼整个人便愣在了原地,胃里更是不停地翻涌。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那都不能称之为皮肉了。
血肉外翻,鲜红的血肉混杂着脓液与纱布接连在一起。
祝星临眼看着祝遥光面不改色的将与血肉接连的纱布扯掉。
祝星临胳膊都跟着疼了起来。
他自幼习武,受过大大小小的伤,看的出这伤口久未愈合,所以才会化脓成现在这般模样。
可自小被捧在手心中,娇宠长大,稍微一点磕碰都吵着疼的遥遥,竟一声不吭。
硬扛到现在。
祝星临脑海中倏地浮现祝遥光上吊自缢的样子。
遥遥那么怕疼,得到什么份儿上才会决绝的选择上吊啊……
祝遥光不以为意的样子,更是如同一把利箭穿透他的心脏,疼得他慌了神。
祝星临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一脚踢在府医的腿上:“还愣着作甚!”
府医欲哭无泪:“祝星临来前您也并未说大小姐伤的这样重,就简单带了些伤药。”
祝星临愈发暴躁:“那你还不赶紧滚回去去取!”
府医得令忙不迭的跑走。
屋中现下只剩下了祝星临跟祝遥光,还有戒备的忘冬。
“遥遥是二哥不好,二哥不知你受了如此多的委屈。”祝星临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说话的嗓音也放软了许多。
面对祝星临迟来的歉意,祝遥光只是合上了双眼不再看他。
见她没有反应祝星临后来的话都咽了回去,也是这时他才发现祝遥光的姿势很是别扭。
肩膀一直都是紧绷着的,后背根本不敢贴上椅背,想来也是疼痛所导致……
一种无法言说的疼,从祝星临的心底翻涌,冲到他的咽喉,堵得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府医迟迟未归,祝星临等的越来越焦躁,命下人请了好几趟。
祝遥光只觉祝星临虚伪的很,孩子死了知道奶了,又有什么用呢。
府医几乎是一路小跑着来的,雪天路滑,他还得顾及着脚下,一把年纪了这要是摔了可了不得。
刚进门就听到祝星临暴躁的声音,不自觉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府医给祝遥光诊治时祝星临去了门口等,他实在有些不忍去看。
尽管府医在给祝遥光处理伤口已经将动作放轻,可如此深的创伤,她还是难免闷哼出声。
这些都听在祝星临的耳中,眼眶更是酸涩的厉害。
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祝星临你真不是个人!”
陈氏上前劝和道:“临儿你父亲并非这个意思,这不想着遥遥年岁还小,这放入府中的库房有人替她打理着,日后等她出嫁了给她留作嫁妆。”
祝星临侧眸望着陈氏,一字一句质问:“那这把古琴呢?”
“你们让遥遥自己进宫承受皇上与贵妃的怀疑就算了,这把琴可是定国公府那个混蛋给遥遥赔罪的!”
“若非那个混蛋作弄遥遥,害得遥遥进宫九死一生!你们以为这把稀世难得的古琴怎会落在侯府!”
“还有,谢渊究竟恨得是遥遥还是雪儿你我都心知肚明!”
姜先雪瞬间白了脸色,眼眶通红,泫然欲泣:“二哥这是在怪雪儿?”
祝星临察觉到自己失言,无意中伤了姜先雪,赶忙道歉:“不是雪儿,二哥不是这个意思,二哥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
面对父亲与大哥指责的眼神与话语,祝星临感到一阵委屈,他说的也确实没错啊。
谢渊之所以如此作弄遥遥不过就是为了他那条狗,只是那狗终究是雪儿逞能失手毒死的。
“啪啪啪……”身后忽然响起一阵鼓掌声。
几人循声转头望去,只见周公公去而复返,而他身侧还跟了个男子。
少年一袭玄衣锦服,身形挺拔修长,肩宽腰窄,分明一身贵公子装扮,却掩不住周身那凛冽肃杀之气。
生得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鼻高唇薄,这张脸生得比许多女子还要美,如明珠生晕。
国公府世子谢渊,还有个美名“玉面将军”
若非他那让贵女们都望而却步的乖戾性子,怕是这玉身细腰上的香囊都要挂不下了。
谢渊的到来让众人如临大敌,祝星临轻咳一声,心中暗暗祈祷自己刚刚那番话没有被谢渊听到。
姜先雪被支配的恐惧涌上心头,下意识躲在祝行舟的身后。
祝行舟握着姜先雪冰凉的小手捏了捏。
平南侯与陈氏对视一眼,不知这瘟神怎么突然进来了。
“谢世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莫怪。”平南侯迎上去,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
自己分明是长辈却还要在一个晚辈面前低三下四,这让平南侯十分憋屈。
可谁让侯府大不如前,而眼前这位又是当今圣上的香饽饽,这哑巴亏只能生生咽下。
谢渊唇角漾起弧度,语调端的散漫:“瞧侯爷这幅样子是不欢迎我?”分明在笑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这一句话险些让平南侯额角渗出冷汗:“世子说的这是哪里话,世子能来令寒舍蓬荜生辉。”
平南侯这阳奉阳违的话他又怎会听不出。
谢渊话锋一转:“这圣旨都到了,怎么不见祝大小姐的身影?”
平南侯又将刚刚对周公公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谢渊听罢,轻挑下眉:“原是风寒,我还以为祝大小姐是因受伤卧床不起呢。”
平南侯心中一个咯噔,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心下又安慰自己许就是自己想多了。
谢渊说的或许就是那日法云寺受伤一事。
“只是今日我是特地奉命来给祝大小姐赔罪的,若是祝大小姐不出现,谢某怕是不好离去交差啊。”谢渊将赔罪二字咬的格外重。
几人当即也明白,今日要是祝遥光不出现这瘟神一时半会是走不了了,时间继续拖下去指不定他要做出什么事来。
“世子言重了。”平南侯奉承两句,转身对着陈氏道:“谢世子特地来给遥遥赔罪,还不赶紧让遥遥到前院来。”
祝遥光想起那个年纪轻轻便满头鹤发的人,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至于嘉贵妃,这一世永宁公主没死,想必嘉贵妃与皇后亦不会反目成仇了吧。
祝遥光越想头便更疼上一分,以至于一整日都是浑浑噩噩,魂不守舍的状态。
回到府中,祝子期见她这幅模样又是一顿冷嘲热讽,只当她进宫一趟犯错被嘉贵妃给敲打了。
唯有姜先雪看着祝遥光身上的披风陷入了沉思,若她没有记错长姐身上的披风乃是皇后赠予贵妃的。
贵妃很是喜爱珍重,却出现在了长姐的身上,贵妃娘娘当真是厌恶长姐吗?
……
是夜,月色中天,夜色融融。
瑶光阁内传出一阵又一阵猫叫儿又似是十分痛苦的声音。
祝遥光蜷缩在床上,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脖颈滑落,额前的碎发都已经被打湿,脸色白的更是不能看。
心口传来的疼痛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子,在她全身的骨缝中搅动,要将她整个人活剐一般。
尽管祝遥光死死咬着嘴唇,可难捱的疼痛呻吟还是从她口中溢出。
忘冬在一旁急的团团转,只能眼睁睁看着祝遥光受下这蚀骨之痛。
刚府医也来过了,对于祝遥光身上的毒也毫无办法,只留下缓解疼痛的药。
只是就算服下了药也无济于事,尚未缓解半分。
见祝遥光都要将自己唇咬破,忘冬忙将自己的胳膊伸过去,带着哭腔道:“姑娘您咬奴婢吧。”
“莫要再咬自己了,咬奴婢的胳膊吧……”
祝遥光强忍疼痛摇摇头,将忘冬推开:“忍忍便好,忍忍便好……”
不知过了多久,祝遥光整个人虚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疼痛终于褪去,她也被折磨的连抬手都没了力气。
忘冬匆匆跑到桌前倒了杯温热的水,扶着祝遥光喝下。
“冷…………”疼痛结束随之而来的是如坠冰窖的冷。
忘冬见状将手炉都塞到被子中,给她盖了一层又一层,祝遥光还是冷的哆嗦。
“姑娘,奴婢冒犯了!”情急之下,忘冬也顾不上礼数了,脱去自己的衣衫,上了床用自己的体温给祝遥光取暖。
祝遥光这边无人在意。
祝行舟与姜先雪等人刚在前厅用过晚膳。
平南侯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那个逆子呢?”
陈氏劝慰道:“临儿眼下还在祠堂中跪着呢,夫君你也消消气,父子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啊。”
“天寒地冻的快别让临儿在祠堂跪着了,再将身子给冻坏了。”
祝子期冷哼一声:“娘亲有所不知,二哥怕不是在跟父亲置气,而是瑶光阁那个白眼狼。”
“这是等着她去请呢。”
陈氏嗔怪一声:“那是你们的妹妹,子期不可这般说话。”
祝子期耸耸肩:“娘亲你就不要再护着那个白眼狼了,她若真有良心,从宫中回来就该去瞧瞧二哥。”
“而不是窝在自己的房中睡大觉,她也能睡得安生!”
姜先雪轻轻开口道:“三哥莫要再说长姐,长姐进宫一趟心惊胆战的,定也累了。”
“二哥不吃不喝也不是办法,还望父亲准许雪儿去劝劝二哥。”
“也请父亲看在雪儿的面上,饶过二哥这一回,若再有下回雪儿愿替二哥与长姐受过!”姜先雪声音恳切,低垂着杏眼显得柔弱又无辜。
陈氏也跟着附和道:“是啊夫君,就让雪儿去瞧瞧吧。”
“临儿这样,我这心中也一直不是个滋味。”
祝星临焦急万分,也顾不上跪的发麻的双腿,打横抱起姜先雪踉踉跄跄往兰雪苑跑去。
“快去将府医找来!”
白芷也顾不上害怕了,拐了个弯儿手忙脚乱地去请府医。
不多时,平南侯等人都聚集在了兰雪苑中。
陈氏淌着泪守在姜先雪的床前,看着府医给诊治。
而平南侯与祝行舟则是在外间训斥低着头的祝星临。
祝星临双手攥拳,猛地一拳打在了墙上,想起雪儿那苍白毫无血色的小脸儿,他就自责到无地自容。
“祝遥光这个贱人,我非要杀了她!”暴怒的祝子期再也坐不住了,往外冲去。
临出门之际,祝子期与带着冷意的裴轻寂撞了个正着。
“你眼瞎……!”暴怒中的祝子期张口就骂。
千紫长剑横在祝子期身前:“小公子慎言!”
看清眼前神色淡淡之人,祝子期暴躁地情绪硬是压下去三分。
摸了摸鼻子,如没了利爪的猫,乖乖认错:“对不起小叔,我并未看清是您。”
裴轻寂只是淡漠道:“你去哪儿?”
说起这个祝子期又来劲了,语速极快:“还不是祝遥光那个贱……”在裴轻寂毫无感情的眼神中,祝子期贱人两个字并未说出口。
“都是祝遥光害得雪儿昏迷不醒,我这就去找她算账!”
“非要让她看看因为她将雪儿给害成什么样了!”
“此番事出有因,小叔您可不能再包庇祝遥光了,您也得想想可怜的雪儿因此受了多大的委屈!”祝子期生怕裴轻寂会顾念旧情,以至于不了了之。
裴轻寂沉默着,长眉微颦。
良久,脚步动了动让开了拦着祝子期的去路:“罢了,让她长长记性也是好的。”
祝子期大喜过望,扬起下巴轻哼一声:“祝遥光,我倒是要看看此番谁还能护着你!”
眼看着祝子期离去,千紫稍显担忧道:“主子,小公子自幼与大小姐不对付,任由小公子前去,大小姐怕是会受伤。”
裴轻寂面色泠泠,在黑夜中更显风骨:“遥遥性子倔强固执,骨头硬,总要有人磨磨她的性子。”
“她才明白谁才是为她好,能护着她。”
“一味放任她任性下去,只会酿成大错。”
千紫闻言不再说话,只是主子这般真的是对的吗?
大小姐那个软硬不吃的性子,真的不会被越推越远吗?
祝子期一脚将瑶光阁的大门踹开。
巨大的声音将守夜的下人惊醒,看着来者不善的祝子期,小厮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去拦。
“小公子您且先等等,奴才先通报一声大小姐!”
早前不光祝遥光说了,祝星临也嘱咐了,大小姐的院子不可随意让人闯入。
要询问过大小姐的意思,尤其是祝行舟与祝子期两人前来。
话是这么说,可祝子期到底是主子,他们这些个做下人的左右为难,也不敢阻拦太甚。
“滚开!”
“你们这群吃里扒外的东西,我看你们真是分不清这府中的主子是谁了!”
怒气上头的祝子期哪里听得进去,一脚就将小厮踹翻在地。
眼下大小姐都已歇息,小厮自是不能让祝子期就这么闯进去。
冒着被罚的风险抱住祝子期的一根腿:“小公子您且等等!”
“大小姐,小公子有事找您!”小厮一边抱着祝子期的腿,一边扯着嗓子大喊,希望祝遥光能听到。
祝子期耐心耗尽,一脚踹在小厮的眼睛上:“滚!”
这一脚祝子期使了十足十地力气,小厮措不及防被踹到眼睛,吃痛当下松开了手。
“至于你这名字我觉得很好。”
踏雪惊讶抬头,似是没想到祝遥光会这般说。
“只是,我虽不介意,但不代表旁人不会。”祝遥光眼神流转:“你这名字是谁为你起的?”
踏雪咬了咬唇:“是二爷。”
“奴婢原本贱命为绿儿,是二爷重新赐给奴婢的名字。”
祝遥光轻哼一声:“既然是小叔赐的,想来没人会有意见的,你且就叫着吧。”她只以为踏雪是从裴轻寂院中出来的。
踏雪点了点头,当下也明白了大小姐与二小姐的关系并不好。
祝遥光嘱咐忘冬好好养伤,坐了会便与踏雪离开了。
回去后踏雪这才将关于永贵的情况同祝遥光说了一遍。
祝遥光沉默了许久,
她这才知晓永贵为了拦住祝子期赔上了自己的一只眼睛。
瑶光阁的小厮不多,只有三人,之前因为永贵是从祝星临院子里出来的人,所以她一直都没有重用永贵的打算。
却不想他竟能为了自己做到这个份儿上。
祝遥光重重叹了口气,忘冬与永贵,自己何德何能……
她与踏雪去看望了永贵,想着给永贵些钱财,如果永贵想要离开侯爷她也不会拦着。
她会想办法给永贵置办一处宅子,并保证他的后半生可以衣食无忧。
永贵听后并未答应,还跪地表了忠心,誓死追随祝遥光。
正好祝遥光身边也缺一个能为她办事的小厮,如此便将永贵给留下了。
……
祝遥光回来时恰巧与来寻她的陈氏碰上。
陈氏见她从外头出来,虽也疑惑但也顾不上问询,上前拉着祝遥光的手就要往前院去。
祝遥光不明所以挣脱开陈氏的手。
踏雪也适时地挡在祝遥光的身前。
陈氏看出祝遥光眼中的戒备,着急道:“遥遥你快随为娘到前院来,都等着你呢。”
祝遥光退后一步,避免陈氏再次上前拉扯自己:“为何要等我?”
这群人心中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面对她的戒心,陈氏隐隐有些不悦,但未曾显露。
柔声道:“这不遥遥你救下永宁公主有功,圣上给了好些的赏赐。”
“周公公前来宣旨,等着你接旨呢。”
“只是赵公公前来?”依照祝遥光对侯府众人的了解,若是只有周公公前来送赏赐,他们肯定会一声不吭的将东西留下。
并不会知会她一字半句,除非是皇上特地吩咐了,又或者前来的还有旁人,有她不得不去的缘由。
陈氏怔了怔,刚陈氏就是故意没有说起谢渊来了,担心祝遥光回不去。
现下她问起,陈氏不说都不行了:“遥遥啊,为娘也是担心你刚刚才未说。”
“其实是谢家那位世子来了,你父亲本想着以你生病为由将人给打发走。”
“你也知道那谢世子一直都是个混不吝的,不见到你人就是不肯走,这才想着让你去前院。”
祝遥光听罢,当即便斩钉截铁的拒绝道:“我不去。”
陈氏一听就急了:“哎呦我的小祖宗啊,你不去哪能行!”
“见不到你人想来那谢渊是不会走的,他此番前来也是奉了圣上的旨意来给你请罪的。”
“他不走,周公公便也走不了,圣上如果知晓要是觉得咱们侯府倚功造过可就不好了!”
“遥遥你就算不为旁人,也得想想侯府可是用你小姑姑的命换来的,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侯府毁于一旦。”
陈氏还是了解她的,直接将祝卿安搬了出来,祝遥光思索一番,陈氏所说也并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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