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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狱后渣男父子后悔了菲菲傅斯年后续+全文

菲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重新拿起画笔的过程并不顺利。怕我焦虑,贺廷钧带我游历散心。塞纳河畔的朝霞给巴黎披上金纱,美得让人心碎。我握着炭笔的手却在发抖,脑海全是那晚看到的日记。“雅晴,不想画就别画。”贺廷钧轻轻取走我手中的画笔。多讽刺,我曾因画作蜚声国际,如今却连基本的线条都画不好。威尼斯的水光潋滟中,贺廷钧带我见了他的老师。“这是温雅晴,中国最有天赋的古典画家。”老教授慈祥的目光让我眼眶发热,多久没人这样尊重我的才华了?当晚,我拿起画笔,第一次画了离开中国后的第一幅画。是一只浴火的凤凰,翅膀半焚,眼神却坚定。贺廷钧看了很久,只说了一个词:“涅槃。”从此,我的每幅画作只签这两个字。像是重生,也像是逃避。佛罗伦萨的阳光下,贺廷钧牵着我的手走过圣母百花大教堂。“...

主角:菲菲傅斯年   更新:2025-05-09 14: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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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菲菲傅斯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出狱后渣男父子后悔了菲菲傅斯年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菲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新拿起画笔的过程并不顺利。怕我焦虑,贺廷钧带我游历散心。塞纳河畔的朝霞给巴黎披上金纱,美得让人心碎。我握着炭笔的手却在发抖,脑海全是那晚看到的日记。“雅晴,不想画就别画。”贺廷钧轻轻取走我手中的画笔。多讽刺,我曾因画作蜚声国际,如今却连基本的线条都画不好。威尼斯的水光潋滟中,贺廷钧带我见了他的老师。“这是温雅晴,中国最有天赋的古典画家。”老教授慈祥的目光让我眼眶发热,多久没人这样尊重我的才华了?当晚,我拿起画笔,第一次画了离开中国后的第一幅画。是一只浴火的凤凰,翅膀半焚,眼神却坚定。贺廷钧看了很久,只说了一个词:“涅槃。”从此,我的每幅画作只签这两个字。像是重生,也像是逃避。佛罗伦萨的阳光下,贺廷钧牵着我的手走过圣母百花大教堂。“...

《出狱后渣男父子后悔了菲菲傅斯年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重新拿起画笔的过程并不顺利。

怕我焦虑,贺廷钧带我游历散心。

塞纳河畔的朝霞给巴黎披上金纱,美得让人心碎。

我握着炭笔的手却在发抖,脑海全是那晚看到的日记。

“雅晴,不想画就别画。”

贺廷钧轻轻取走我手中的画笔。

多讽刺,我曾因画作蜚声国际,如今却连基本的线条都画不好。

威尼斯的水光潋滟中,贺廷钧带我见了他的老师。

“这是温雅晴,中国最有天赋的古典画家。”

老教授慈祥的目光让我眼眶发热,多久没人这样尊重我的才华了?

当晚,我拿起画笔,第一次画了离开中国后的第一幅画。

是一只浴火的凤凰,翅膀半焚,眼神却坚定。

贺廷钧看了很久,只说了一个词:“涅槃。”

从此,我的每幅画作只签这两个字。

像是重生,也像是逃避。

佛罗伦萨的阳光下,贺廷钧牵着我的手走过圣母百花大教堂。

“你知道吗,我从小就想牵你的手走过世界上每一座教堂。”

我笑了,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曾经以为这辈子的幸福就是和傅斯年白头到老。

却不知道那只是我编织的幻梦。

罗马的夜,贺廷钧吻了我。

我没有推开他,却在他怀里哭得像个孩子。

“对不起,我太着急了。”

贺廷钧擦去我的泪水。

我摇头:“不,是我太傻了。”

第二天,我画了一幅《罗马之夜》,卖出了离开中国后的最高价。

消息传回国内,引起轰动。

圈内都在猜测“涅槃”究竟是谁。

巴黎蒙马特高地,我的私人拍卖会座无虚席。

一幅《灰烬之上》以两百万欧元成交。

买家是个华人富商,激动地和我合影。

“温女士,我一直是您的粉丝,能看见您再次拿起画笔真是太好了。”

我微笑不语,心中一阵悸动。

原来,过去的我并未被遗忘。

贺廷钧送了我一座小型美术馆作为生日礼物。

我们在开幕夜相拥而舞,星光为我们洒下祝福。

“雅晴,嫁给我好吗?”

他单膝跪地,捧着一枚钻戒。

我的眼前却闪过傅斯年当年求婚的场景。

“对不起,只是......我还需要一点时间。?”

贺廷钧没有失望,只是拥抱了我:“我等了你三十年,还怕等不了一时半刻?”

隔天清晨,我惊醒于噩梦。

梦见自己又回到了那间冰冷的牢房。

手机信息闪烁,是热搜的新闻推送。

震惊艺术圈!

爆红女神竟靠“抄袭”走红,背后水太深!

豪门撕X现场!

美女画家竟是小三上位,正宫惨成垫脚石!

傅氏太子爷人设崩塌!

逼妻顶罪护小三,私生饭都看傻了!

我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多么荒谬的一场闹剧啊。

我被囚禁十年的真相,竟然会以这种方式曝光。

随意点开一篇文章。

夏菲菲的流产,傅斯年的拒婚,还有傅瑾瑜在学校被孤立的消息映入眼帘。

我平静地看着屏幕上的爆料,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原来,我离开后,一切都在崩塌。

我熄屏,和衣睡去。

他们狗咬狗,一切早已与我无关。


画展开幕式,我被傅斯年“押”着前来。

他为我挑选了一条样式陈旧、颜色暗淡的裙子。

“这样低调点,免得别人说三道四。”

门口,闪光灯亮起。

傅斯年和夏菲菲并肩而立,笑容灿烂。

傅瑾瑜站在夏菲菲身边,熟练地为她整理裙摆。

有相熟的男人上来攀谈。

“傅先生和夏小姐真是郎才女貌,势均力敌。”

夏菲菲捂嘴轻笑,微不可查冲我露出挑衅的眼神。

“讨厌,你这张嘴惯会胡说。”

“我们只是同事关系啦。”

十三岁的儿子看向我,眼神带着不耐和嫌弃。

我曾为他画过多少肖像,又给他讲过多少绘画故事?

以前的同事从身边匆匆走过,避开与我目光接触。

“那就是温雅晴?

偷国宝的那个……啧啧,傅总真不容易,还带着她出门……”我孤零零站在角落,在众人讥诮的目光中不住发抖。

夏菲菲端着香槟向我走来,摇曳的裙摆引人注目。

她在我耳边低语:“真是谢谢你的好老公和好儿子。”

“我不过随便哭一哭,就哄的你儿子换了你的画。”

“听说你在监狱里写了三千多封申诉信。”

“你还不知道吧,傅斯年天天和我抱怨,烧掉你的那些信有多麻烦。”

指尖嵌入掌心。

她说这些不过是为了激怒我,让我当众出丑。

纵使早就有所准备,可此刻心脏还是如同撕裂一般疼痛。

见我不上当,她拨开胸前的头发,露出一枚红宝石的胸针。

这枚胸针,是我结婚那年,父母送给我的,也是我如今手里唯一的遗物。

“要我说你爹妈还是死的太早了,真该让他们看看你如今低贱的样子。”

血液冲上大脑,我扬手要给夏菲菲一耳光。

“菲菲阿姨!”

傅瑾瑜从旁边冲出。

他用力推开我,我踉跄后退,撞上身后的雕塑。

尖锐的棱角划破我的手臂,鲜血顺着指尖滴落。

傅瑾瑜护在夏菲菲面前,眼中满是敌意。

“你不准欺负菲菲阿姨!

你这个坏女人!”

十年前,我被警方带走时,他还抱着我的腿哭喊。

“妈妈不要走……”十年后,他如同陌生人般对我怒目而视。

“要菲菲阿姨是我的妈妈就好了。”

“我没有你这样的妈妈,你不配!”

傅斯年大步走来,首先将夏菲菲搂入怀中。

他转向我,眼神冰冷刺骨,仿佛我是社会的渣滓。

“温雅晴!

你还要发疯到什么时候?!”

“坐了十年牢还不够让你长记性吗?!”

他看都没看我流血的手臂,厉声呵斥。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像个泼妇!”

“滚回去!

别在这里给我丢人!”

我嘴角苦涩,这个男人,我曾以为会共度一生。

夏菲菲假装委屈,在傅斯年怀里轻声细语。

“斯年哥哥,姐姐生我的气了,我还是把胸针还给她吧……”她颤抖着手指,缓缓摘下胸针。

傅斯年脸色微变,握住她的手。

“既给了你,便是你的。”

“她一个劳改犯,用不上这种好东西。”

十年前,他为我戴上这枚胸针,说要和我携手到老。

夏菲菲眼中闪过得意,突然“哎呀”一声。

胸针从她指间滑落。

我本能地扑过去要接住,却被傅斯年一脚踹开。

翡翠的胸针掉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四分五裂。

我唯一的念想,就这样碎了。

我骤然落下泪来傅斯年微微皱眉,意外于我突然的哭泣。

“你突然做什么,我以为你要攻击菲菲。”

他语气生硬,毫无歉意。

“一个胸针而已,碎了就碎了,别吓着菲菲。”

夏菲菲躲在他怀里,朝我露出胜利的微笑。

刹那间,我仿佛听到了心脏破碎的声音。

十年牢狱,让我以为世上最冷的地方是发霉的禁闭室。

错了。

最冷的地方,是我至亲之人的背叛。

我蹲下身,捡起碎裂的胸针碎片,一片一片小心装进口袋。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

“那不是傅斯年的劳改犯老婆吗,他怎么把她带来了?”

“真晦气,来画展捡垃圾来了......看她那样子,活该坐牢……”傅斯年也嫌弃地看着我。

“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说完他转过身,和夏菲菲相拥走向聚光灯。

傅瑾瑜一步三回头,生怕我会再次“发疯”。

我看着手心的血迹与胸针碎片。

心冷如冰。

但好在,马上,我就要离开了。


全家福下压着离婚协议书、日记和一张纸条。

傅斯年颤抖着拿起那张纸条,眼睛一行行扫过。

嫁给你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如果你对我有一丝愧疚之心的话,就签字离婚,放我自由。

他的手抖得厉害,脸色从苍白变成了灰青。

他将离婚协议书撕得粉碎。

“不可能,我绝不离婚!

温雅晴你休想离开我!”

傅瑾瑜被匆匆叫来,看到摊开的日记后,吓得脸色惨白。

“爸…爸爸…不是我…”他声音发抖,眼泪直往下掉,“是你让我那样做的…”傅斯年全身僵直,手指无法控制地颤抖。

日记本上那些稚嫩字迹,连同他自己的批注,成了最致命的证据。

他猛地抓起车钥匙冲出门去。

发动机轰鸣着穿过每一个与我有关的地方。

可见到的只有陌生人的冷漠面孔。

我消失得彻底,像从未存在过。

半夜回到家,他对着我空荡的画室怔怔发愣。

画架上空空如也。

夏菲菲喜欢在欢爱的时候毁掉我的画。

如今竟是一幅也不剩了。

他小心翼翼捡起掉在地上的全家福。

镜框碎裂,相纸从我和他的之间裂成两半。

他小心翼翼地将相纸贴好,紧紧抱在怀里。

“雅晴…我错了…”他喃喃自语,声音哽咽。

那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无人回应。

没了我的作品作为“灵感来源”,夏菲菲画作再无惊艳之处。

新闻里开始出现她江郎才尽的报道。

作品质量大幅下滑,她的画一幅也卖不出去了。

意大利佛罗伦萨。

我在世界上最古老的美术学院从学徒做起。

贺廷钧为我安排了最好的住所和工作室。

他沉默地陪伴着我,从不干涉我的决定。

只是每天早晨,门外会准时放着一杯热咖啡和新鲜的杏仁羊角面包。

与此同时的国内,夏菲菲捧着验孕棒兴奋地冲进傅斯年办公室。

斯年,我怀孕了!

她眼里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你怎么还不和温晴雅那个贱人离婚啊?

傅斯年看也不看夏菲菲一眼。

他扔掉手中的香烟,漫不经心用鞋尖踩灭。

“打掉。”

我此生只会和晴雅有孩子。

夏菲菲被他不在乎的态度刺痛。

但还是努力维持自己温柔的人设。

斯年哥哥,那个蹲过大牢的女人有什么好?

你不是说她只会拖累你吗?

傅斯年猛地掐住她的脖子,眼神狰狞。

“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是真正的艺术家!”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说她?

夏菲菲被甩开,额头磕在桌角,流下鲜血。

傅斯年安排助理押着夏菲菲去了医院。

匆匆结束了尚未成形的生命。

夏菲菲被赶出傅家别墅,所有资助一并收回。

连傅瑾瑜也对她恨之入骨。

都是你!

男孩歇斯底里地哭喊,同学都不和我说话!

他们说我帮小三赶走亲妈,是非不分,蠢笨如猪!

我的手机不断收到陌生号码的信息。

有时是傅斯年痛悔的长篇告白。

有时是傅瑾瑜稚嫩的哭喊。

我掰断SIM卡,扔进垃圾桶。

从此彻底切断与过去的一切联系。


短短十分钟,贺廷钧便出现在天台上。

一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此时满眼慌乱惶恐。

傅斯年冷笑着举起手枪,枪口对准贺廷钧。

“站住,别过来,”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贺廷钧的目光却只锁定在我身上,仿佛这世上只剩我一人。

“你要什么条件?”

傅斯年被贺廷钧理直气壮保护我的样子刺激到,咬牙切齿道:“你搞清楚,我才是他的老公。”

贺廷钧秒回:“是前夫。”

傅斯年的表情一瞬间扭曲,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贺廷钧突然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毫不犹豫地扎进自己的大腿。

鲜血顺着他的裤管流下,在地面汇成一小滩暗红。

“放了晴雅,你要人质的话,可以用我。”

“我受了伤,对你们没有威胁。”

他说得那么平静,好像被刺穿的不是他的腿。

我呜咽着,胶布堵住了我的所有哀求。

“你们倒是情深。”

傅斯年眼珠一转,露出狰狞的笑。

“十亿,不然我就摔死她。”

他自以为报了个天价,可以借此挑拨我们的关系。

贺廷钧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可以。”

几分钟后,傅斯年的手机传来收到转账的提示音。

我的心震惊地停跳了一拍,他竟然真的付了十亿。

夏菲菲的眼神从震惊到嫉妒,再到疯狂,只用了短短几秒。

“凭什么?

凭什么你坐了十年牢我还是比不过你!”

她像一只发疯的野兽向我冲来,想将我推下高楼。

我感到了死亡的气息。

突然,一声枪响。

夏菲菲的手掌顿时血肉模糊,三根手指连着皮肉掉落在地。

她永远都不可能再拿起画笔了。

夏菲菲尖叫一声,捂着手在地上打滚。

“啊啊啊啊!”

她撕心裂肺地尖叫,在地上打滚,“你…你竟然为了她伤我?”

傅斯年的笑容像是被打碎又重组,眼中泪水与血丝交织。

“十年前你勾引我时,就该想到今天。”

他扔掉手中的枪,走向我,动作温柔得如同对待珍宝。

“雅晴,我回不了头了。”

他轻声说,冰凉的手指抚过我脸颊。

“我不能没有你,我陪你一起死好不好?”

我透过泪水看着这个曾与我共度十年的男人。

“那瑾瑜怎么办?”

“那种连亲妈都害的畜生,管他死活。”

他的话语彻底浇灭了我心中最后一丝温情。

对上贺廷钧的眼睛,我轻轻眨了眨眼。

下一秒,我猛地转身,一个擒拿手反扭住傅斯年的手臂。

我对着贺廷钧眨眨眼,猛地转身,一个擒拿手反扭住傅斯年的手臂,迅速与他拉开距离。

欧洲治安不好,我学了很多防身术。

没想到能在这种情况用上。

子弹破空而来。

几滴温热的液体溅到我脸上。

傅斯年眉心多了一个血洞,眼中的疯狂定格。

他的身体从楼顶直直坠落,如断了线的风筝。

消失在黑暗中。

贺廷钧一瘸一拐地冲到我身边,颤抖的双臂将我紧紧环住。

“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低声说。

原来他早已报警,狙击手一直埋伏在暗处。

夏菲菲跪在地上,裤子湿了一片,脸上写满惊恐。

远处,警笛声渐近。

她终将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

贺廷钧小心翼翼地解开我的束缚,轻声问我:“还好吗?”

我看着他为我流的血,点了点头。

“我们回家。”

他轻声说。

我微笑着,与他十指相扣。


风波后,我在巴黎开了第一个个人画展。

我的新作《重生》引起轰动,预约排到三个月后。

开幕式上,香槟与掌声交织,我站在聚光灯下,不再畏惧世人目光。

贺廷钧悄然走到我身边,西装笔挺,眼里盛满了三十年不变的深情。

“能借一步说话吗?”

他轻声问我。

我点头,转身走向露台。

星光洒落巴黎夜空,埃菲尔铁塔在远处闪烁。

他猝不及防地单膝跪地,掏出一枚鸽子蛋大小的钻戒。

“温雅晴,我等这一刻,等了三十年。”

他声音微颤,“每一天我都在想,如果当初我再勇敢一点…你是不是就不会......总之,温晴雅,嫁给我,好吗?”

那一刻,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十年牢狱,我曾以为这辈子再无光明。

出狱后的虚假温暖,让我一度以为苦难终于过去。

直到发现那血淋淋的真相——所有痛苦,都是最亲之人一手造成。

而眼前这个男人,是黑暗中唯一向我伸出手的人。

“我愿意。”

三个字,融化了所有过往苦痛。

贺廷钧小心翼翼地将戒指推入我的无名指。

象征新生的钻石,在我手指上熠熠生辉。

我的泪水无声滑落,不是悲伤,是重获新生的喜悦。

闪光灯不断闪烁,我们在世界的见证下相拥、亲吻。

这是失去一切后,上天给我最好的馈赠。

“妈妈!”

一个声音突兀地打破了这完美时刻。

我转头,看见了傅瑾瑜。

他站在展厅门口,面容憔悴不堪。

不再是那个光鲜亮丽的傅家少爷。

他穿着油污斑驳的工厂制服,手上满是机油和伤痕。

眼睛布满血丝,像是许久没有好好休息。

这一刻,我本该心疼的心,却像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他跌跌撞撞地冲过来,被保安拦住。

“妈妈!

求求你!

帮帮我!”

他哭喊着,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我示意保安放开他,却没有靠近一步。

傅瑾瑜像条落水狗般爬到我面前,死死抓住我的裙摆。

洁白的布料上立刻沾染了一堆乌黑的手印。

“他们逼我退学,去工厂还债。”

“我每天工作十六个小时,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全是因为爸爸欠下的那些债!”

“之前都是爸爸和夏菲菲骗我害你的。”

“是他们让…...他们逼我!”

“现在我知道错了,妈妈,你能原谅我吗?”

曾经,这个孩子是我的命。

三千六百个夜晚里,我抚摸着他的照片入睡。

他的眼泪曾是我的软肋。

如今却只觉得讽刺。

我的心里没有怜悯,没有心疼,更没有原谅。

“那天,你推开我时的表情,我至今记得。”

“你说我不配当你妈妈,记得吗?”

“你说要是夏菲菲是你妈妈该多好,记得吗?”

傅瑾瑜痛苦地低下头,无言以对。

“我坐牢那些年,你们过得很开心吧?”

“陷害我的感觉好吗?”

“看着我被人唾弃,被人羞辱,你们是不是很得意?”

傅瑾瑜终于崩溃,伏地大哭。

“妈妈,求你原谅我…我还是个孩子…”我冷漠地打断他。

“你已经成年了。”

短短六个字,我说得平静而冷酷。

“当年你帮夏菲菲陷害我时,怎么不想今天?”

“你可以像当初背叛我一样,去求你亲爱的菲菲阿姨。”

我转身离开,不再回头。

身后传来他撕心裂肺的哭喊。

新闻推送闪烁在屏幕上——夏菲菲绑架案尘埃落定。

“夏菲菲因涉嫌多项罪名,被判处终身监禁,不得假释。”

过往爱恨,皆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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