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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熟时栀子香后续+全文

溏虎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是,没想到外面的流言蜚语更盛。不少传言都说,我追在沈濯身后两年却被拒,便赌气回乡嫁人。更有甚者,说我要嫁的是一个痴儿。我有些无奈,想着三日后便会离开京城,便不加理会。却没想到,沈濯会当真。更没想到他会因此寻我。“喂,若你答应我,日后不再欺负宁菱,我可以考虑纳你为妾?”我看着墙头的少年,满脸疑问,“我为什么要当你的妾?”沈濯沉了面色,“你还真想当平妻?”“你将军府不处理流言,不就是想逼我娶你。”“还是说,你要毁了自己的前程,去嫁一个痴儿?”我冷淡,“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沈濯皱了皱眉,“我也是看在相识几年的份上。”“我是不会再让步的,你自己考虑。”“你若想嫁我,三日后长月楼给我答复。”沈濯身形消失。我浑身一哆嗦,连夜收拾好行李嫁妆...

主角:楚宁菱沈濯   更新:2025-05-14 17: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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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宁菱沈濯的其他类型小说《梅子熟时栀子香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溏虎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是,没想到外面的流言蜚语更盛。不少传言都说,我追在沈濯身后两年却被拒,便赌气回乡嫁人。更有甚者,说我要嫁的是一个痴儿。我有些无奈,想着三日后便会离开京城,便不加理会。却没想到,沈濯会当真。更没想到他会因此寻我。“喂,若你答应我,日后不再欺负宁菱,我可以考虑纳你为妾?”我看着墙头的少年,满脸疑问,“我为什么要当你的妾?”沈濯沉了面色,“你还真想当平妻?”“你将军府不处理流言,不就是想逼我娶你。”“还是说,你要毁了自己的前程,去嫁一个痴儿?”我冷淡,“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沈濯皱了皱眉,“我也是看在相识几年的份上。”“我是不会再让步的,你自己考虑。”“你若想嫁我,三日后长月楼给我答复。”沈濯身形消失。我浑身一哆嗦,连夜收拾好行李嫁妆...

《梅子熟时栀子香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只是,没想到外面的流言蜚语更盛。

不少传言都说,我追在沈濯身后两年却被拒,便赌气回乡嫁人。

更有甚者,说我要嫁的是一个痴儿。

我有些无奈,想着三日后便会离开京城,便不加理会。

却没想到,沈濯会当真。

更没想到他会因此寻我。

“喂,若你答应我,日后不再欺负宁菱,我可以考虑纳你为妾?”

我看着墙头的少年,满脸疑问,“我为什么要当你的妾?”

沈濯沉了面色,“你还真想当平妻?”

“你将军府不处理流言,不就是想逼我娶你。”

“还是说,你要毁了自己的前程,去嫁一个痴儿?”

我冷淡,“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

沈濯皱了皱眉,“我也是看在相识几年的份上。”

“我是不会再让步的,你自己考虑。”

“你若想嫁我,三日后长月楼给我答复。”

沈濯身形消失。

我浑身一哆嗦,连夜收拾好行李嫁妆。

可不能再出什么变故。

三日后,兖州的迎亲队伍来了。

我坐上了喜轿。

因为不想引人注意,送亲的人并不多。

我打定主意,在兖州打点好一切,便想办法让父亲辞官养老,好避开五年后的战乱。

唢呐声声作响。

风吹开轿帘,正好路过长月楼。

我扫了一眼,便转过头。

真幸运。

我此生与沈濯,再也没有瓜葛。

长月楼中。

少年眉头紧皱,又倒上一壶清酒。

一旁陪伴的好友无奈,“都快一天了,你到底在等谁?”

少年冷了面色,僵硬开口,“不等谁,走了,告诉老板,若江言来这儿,再怎么磕头认罪,我也不会娶她了。”

好友诧异,“你在等她?

可是她,不是今日就出嫁离京了吗?”

“什么?”

“你不知道吗?

刚才敲锣打鼓的那支队伍,就是她的接亲队伍。”

长月楼中的风波我并不知晓。

此刻,我正尴尬的处在接亲队伍中。

我没想到,我名义上的未婚夫会亲自来接亲。

更没想到,他会是这么一个娃娃脸的少年。

马车中,彼此沉默不语。

想着在京中听到一些闲言碎语,我考虑半天,还是决定说清楚这门亲事,等回到兖州后边散了,作为补偿,江家愿给金银。

娃娃年少听后开口。

“你还喜欢他?”

我愣住,片刻后诚实摇头。

“那,你真的不考虑我试试吗?”

一双晶亮的墨色眸子认真的看着我。

我安静片刻,继续摇头。

“看来,的确是段很难忘的经历。”

娃娃脸少年意味深长。

确实很难忘。

沈濯身上,耗光了我所有的热情与爱意。

我与沈濯初识在国子监。

他虽是皇后的弟弟,却被皇后和圣上当儿子一般养大。

我头次见他,便是在国子监一起帮了一名被欺压的学生,揍了院长的儿子一顿。

放在旁人,只会觉得我如同怪胎。

一个女子,力气比一个男子还大。

沈濯却分外开心,“你比我还厉害。”

他一力承担下责任,说,“我阿姐不会罚我的。”


“我家小姐心中有愧,特写来一封信,邀姑娘明日长月楼一叙。”

我冷笑。

楚宁菱分明不喜我,却在众人面前对我各种讨好。

我若不满,便是有意刁难她。

我接过信纸,揉成团,淡声道,“回去告诉你家小姐,以后不必再如此作派。”

“江言日后必定恪守本分,与国舅桥归桥路归路,绝不会不知好歹的打扰她们。”

“这约,就不必了。”

马车驶离,我扔掉纸团。

重生半个月来,我和沈濯互不打扰。

他忙着筹备半年后和心上人的喜事。

我忙着把母家在京的香料和绸缎产业迁回老家江南。

父亲母亲很是不解,但我记着五年后的京中叛乱,很是坚持,他们只以为我是春狩伤了心,也就由着我去了。

这段时间京中很是热闹,因着皇后胞弟,瑀朝唯一异姓王爷大婚,出手分外阔绰,不少商铺赚的盆满钵满。

季氏布庄也不例外。

沈家出手阔绰,半个布庄的布都被定下,要给未来夫人做衣服。

但我记挂着外迁的事,便留了一批京中时兴的货物,方便回兖州老乡立足。

还在账房提笔记账时,母亲推门进来,面露喜色。

“言儿,好消息!”

我抬头,“嗯?”

母亲压低声音,“春狩本不准狩猎怀崽的母兽和幼兽,楚家那位为了充实猎物,并不放过,被皇后娘娘知道了,很是不满,如今召你进宫,许是有提你为平妻之意。”

我的心一沉。

皇后一直不喜楚宁菱,找借口弄了个春狩,却还是被楚宁菱夺筹,如今总算抓住机会。

来不及多想,我匆匆进宫。

还未进中宫门,便看见面色沉黑的沈濯。

他凤眸微抬,面露讽刺,“江言,为了嫁给我,你真是不择手段!”

殿门内隐隐传来楚宁菱的啜泣,“臣女真的没做过,定是有人不想臣女嫁给沈大人,偷换猎物陷害。”

沈濯声音微紧,“楚宁菱心思纯良,怎会做出这种事。”

沈濯一直很信任楚宁菱。

如果不是我亲眼看见楚宁菱射杀幼兽,也会信了这番说辞。

我有些好笑,“是吗?

我也只是皇后召传,不敢不来。”

说罢便推开沈濯,走进殿门。

“臣女见过皇后!”

皇后紧皱的眉头舒缓片刻,向我问话。

毕竟我与楚宁菱一同狩猎,她的一举一动我最清楚。

“楚小姐当真没有有意射杀母兽和幼崽?”

面对皇后的问话和楚宁菱投来的祈求眼神。

我定了定,答道,“楚小姐的确做了,但臣女并不清楚是有意还是无意。”

楚宁菱声音提高,“你撒谎!”

“皇后娘娘,是她嫉妒臣女,有意诬陷!”

皇后心中早有论断,传我问话不过只是过个场面。

她叹息,“既然如此,那楚小姐的成绩也做不得真,违背了我与圣上的初心,只可惜婚事已定,难以更改,不过……”皇后看向我,“你可愿成为沈濯的平妻?”

偌大的空间静默几秒。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阿姐,我不想娶她!”


我没多久就陷入了沉睡。

只是很快,香甜的梦境变了个模样。

我又梦到上一辈子的事。

只不过这一次的视角,是我刚死不久的。

我如同一个看客。

看着她将孩子带到破庙中,扯动惨白的嘴角安慰几句,又机敏的抬头。

似乎有叛军不小心到这里了。

她呼吸沉重了几分,将孩子小心的藏起来,独自跑了出去,引开来人。

男人很快发现动静穷追不舍。

她身形敏捷,穿梭在巷子中。

眼看着就要甩掉叛军,却被面前的死胡同止住了脚步。

男人很快追了上来,一脸邪笑。

女人沉默的捡起地上的石头,走了上去。

她有一身怪力,但带着两个孩子躲藏三天,已经精疲力尽了。

尽管如此,他拖住了面前的男人,砸破了他的头。

叛军倒在血泊中,他踉跄的走了几步,也随后歪倒在墙。

小巷外隐隐传来呼唤。

“江言……江言,你在哪?”

我下意识的呼喊,“在这……”却意识到我的声音没有人能听见。

女人虚弱的扯动唇角,“孩子,在……”没有来得及说完,手便软了下去,再也没了动静。

与此同时,一个黑影踏入小巷。

“江言?”

他干涩的声音喊到。

无人回应。

他才过青苔和破碎的瓦,颤抖的走到墙角。

许久,才敢抬手,撩开地上人的碎发。

“江……言……”声音像是从胸膛发出的气音,很是沉闷。

漆黑杂乱的小巷中。

男人搂住面前瘫软的身形,背脊在黑暗中不住的颤抖。

冷风凄凄,枯木婆娑。

像是风穿过小巷,发出一阵嘶哑的怪声,不住回旋。

周围的一切像是静止了。

我默然的想,原来那天,我离被救就差那么一点点。

梦境的时间总是断断续续的。

我没想到,能有一天亲眼看见自己的葬礼。

也没想到。

在灵堂前不断叩首的人会是楚宁菱。

她的额头已经渗出了血迹,去目露害怕,一刻也不敢停。

“对不起,是我骗了他,说你们早走了……是我故意泄露了你们的位置……我该死,我赎罪!”

沈濯面色阴郁,头发散乱的披下来,他蹲下来,黑沉的眸子直视楚宁菱。

“你不是说,你有心病,是阿言害的吗?

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发作过呢……”楚宁菱身形不住颤抖,“我……我……你……你放过我吧……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楚宁菱哆嗦着从地上爬起,挣扎着跑开,下一刻却又被家丁抓住,压到灵堂前。

沈濯站起来,语气平静,“少爷小姐呢?”

“大夫说这几天孩子受了惊,要不就暂时别来……”管家颤抖着回答。

我扫过周围混乱的一切,没忍住飘下来,直视沈濯。

“害死我的,不是你吗?”

“如果不是因为你的离开,泄露了我和孩子的消息,楚宁菱怎么会有可乘之机?”

“沈濯,你为什么有资格怪别人?”


“我发誓,我会好好对你,绝不会犯和以前同样的错误。”

我直视着那双黑眸,语气平静,“你是觉得,我还和上一世一样蠢吗?”

沈濯浑身一僵。

从那个莫名奇妙的梦境开始,我就担心,沈濯,也记起来前世。

我开口,“是我主动摔下马,不想嫁你的……”他唇色惨白,微微扇动,“你……你恨我吗?”

我道,“我确实恨过你,在你抛下我和孩子离开的那一刻。

但都过去了,曾经我那么执着的想嫁给你,甚至在你表明了不喜欢我的情况下,还一意孤行,也许这是我该吃的恶果。”

每当想起过去,沈濯的心就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的扼住。

他唇角微微颤抖,“阿言……我后悔了……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

“你既然记得,就该知道,我再也不会选择你。”

我冷淡开口。

“既然你这一次选择了楚宁菱,就和她好好过下去吧。”

沈濯喉结滚动,睫毛不住颤抖,“你……明知道她心思歹毒,我还曾经想害你……”多么讽刺。

半年之前,沈濯当着我的面确信,她性格纯良。

“倘若你对我还有一丝歉意,请你离我远一点。”

我道,“因为我永远也无法代替处于绝境的那个自己原谅你。”

我站起身,抚平身上的嫁衣的褶皱。

还没走出几步,身后传来沈濯颤抖的声音,“你不要我……也不再想要孩子了吗……”我定了定身形,道,“你不配做他们的父亲。”

那五年间他对孩子们的照顾屈指可数。

我走出门,正对上程昭的目光。

程昭一直认真的盯着门里的动静,看见我后认真打量一番,确定我没事,才拉起我的手。

“我带你去成亲。”

我点了点头,“好!”

沈濯似乎是不死心,在兖州住下了。

但他又记着我说的话,好在没在我面前露过面。

我和程昭住进了置办好的宅院中。

这里正符合我心意,前院离街市近,方便我出入商铺,后院又清静,便于程昭研究机关术。

只是碍于某道视线,程昭暂且放弃了醉心研究新物件,改而教我怎么使用他之前制作的一些小武器。

我本来就有武学底子,用起来也事半功倍。

打了夜里。

程昭不忘带着铺盖进我的房间。

我一挑眉,“你还记得吗?

咱们这可是……”假成亲。

程昭正义凛然,“新婚夫妻哪能分房,我真是怕他看出来再缠着你。”

程昭的法子许是有些用。

也许是京中传来的消息。

沈濯果真回了京城没了动静。

我一边经营着商铺,一边想着法子,让父母告老还乡,避开日后的政乱。

程昭倒是出了主意,“不如就说请他们回乡带孙子?”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哪来的孩子。”

娃娃脸一脸无辜,“不是说找借口就行吗?”

我倒发觉,这娃娃脸越发怪异了。

好在父母倒也提前告老还乡了。

不是因为我的借口,而是因为父亲病了。

上一世他也患了同样的病,这一次应对起来更有经验,我早早请了能应付的大夫调理,父亲的身子骨也有所好转。


程昭也时不时来探望他,拿出自己做的一些能强身健体的木材,很得父亲的喜好。

娘亲得到了闲,目光倒是不住的落到我和程昭身上,意有所指,“真是夫妻一心。”

我有些无奈,“娘……”瑀朝二七年。

和上一世一样,政变开始了。

只是这一次的我们远在兖州,远离京都,并没有受太大影响。

次年春天。

我怀孕了。

开始有些呕吐,我并没有察觉异常。

直到母亲看出端倪,叫来大夫,才得知了这个消息。

“早知道你们在一起了,这都成亲多久了,也不和我们说实话。”

母亲嗔怪的看向我。

我哑口无言。

上一次醉酒,稀里糊涂的和程昭躺在了一处,彼此还尴尬了许多天,到现在都没能缓解没曾想,又有了这个消息。

程昭慌里慌张的赶来,眸中是难掩的喜讯,和一些忐忑不安。

母亲走后。

他才干巴开口,“对不起。”

我缓声,“事已至此,还是想想孩子叫什么名字吧,大夫说,是龙凤胎。”

程昭眸子一下亮起,“你没有怪我?”

我无奈道,“其实,我很喜欢孩子。”

程昭有些语无伦次,“那,那我可以当孩子的爹吗?”

我道,“你本来不是吗?”

“是!”

程昭忽然一把将我抱起,转了一个圈,朗声道,“我当爹了!”

院落中,木兰花悄然绽放,吐纳芬芳。

书桌上的簪花小楷被程昭动作卷起的风吹落。

上面端正写着:陈春杳杳,来岁昭昭。

昭昭如愿,岁岁安澜。

且以喜乐,且以永日。

顺遂无虞,皆得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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