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芳瑶柳轻衣的其他类型小说《超准!相府真千金她是神算子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松溪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稍稍倾身,“公子可愿与我做个朋友?”这可是她的贵人!可惜贵人不像华书言那般一心想与她做朋友。没法子,在贵人面前便只能她主动些。“不知廉耻。”吴雅荨斜了她一眼,嫌恶的瘪着嘴。柳轻衣没好气道:“只做个朋友而已,哪里就如阿娘所言是不知廉耻了?若真是如此,那妹妹又是如何?她一心倾慕南王殿下,这岂不是比女儿更不知廉耻?”京城之中谁人不知相府假千金倾慕南王殿下?吴雅荨更是清楚,一时被她问的哑口无言。门口的林芳瑶一张脸绯红,气鼓鼓的瞪着柳轻衣。到底是个女儿家,哪里能当着华书言的面说此事?她转身要走。柳轻衣见状忽的问:“妹妹方才不是说要跟着一起去城外骑马射雁吗?你可要去,若是去,姐姐便大度一次,将你带上。”林芳瑶脚下一顿。贱人!竟敢如此与她说话。...
《超准!相府真千金她是神算子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她稍稍倾身,“公子可愿与我做个朋友?”
这可是她的贵人!
可惜贵人不像华书言那般一心想与她做朋友。
没法子,在贵人面前便只能她主动些。
“不知廉耻。”吴雅荨斜了她一眼,嫌恶的瘪着嘴。
柳轻衣没好气道:“只做个朋友而已,哪里就如阿娘所言是不知廉耻了?若真是如此,那妹妹又是如何?她一心倾慕南王殿下,这岂不是比女儿更不知廉耻?”
京城之中谁人不知相府假千金倾慕南王殿下?
吴雅荨更是清楚,一时被她问的哑口无言。
门口的林芳瑶一张脸绯红,气鼓鼓的瞪着柳轻衣。
到底是个女儿家,哪里能当着华书言的面说此事?
她转身要走。
柳轻衣见状忽的问:“妹妹方才不是说要跟着一起去城外骑马射雁吗?你可要去,若是去,姐姐便大度一次,将你带上。”
林芳瑶脚下一顿。
贱人!
竟敢如此与她说话。
倒像是在施舍给她一次机会。
可一想到她若是不去,书言哥哥与那贱人便会谈笑风生,好生快活,林芳瑶登时心下一横。
去就去!
“好啊,那便有劳姐姐带我前去,只当是去城外散散心。”
可惜她不曾看见柳轻衣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
今日可有热闹看了……
“既然是要出城,不如今日就去西城,换个地方,如何?”柳轻衣看着华书言问。
华书言自是一口应下:“好啊,那就去西城!”
几人说去便去,当即便与林相和吴雅荨道别,骑马离开了相府。
等几人走远,吴雅荨才松一口气,但又不禁为另一事后怕,“看这丫头与南王殿下这般熟络,说不准那日她当真是与南王殿下一同吃的酒。”
林相也十分认同:“应当就是与殿下一同吃的酒,幸好她心里还有些分寸,知晓不能在殿下面前告状,否则今日殿下真要问起来,你我又如何应话?”
单单是那句不三不四之人,便足以让两人后患无穷。
“老爷真以为她是心里有分寸?”吴雅荨摆明是不信这话。
林相被问的也一时愣了。
柳轻衣可是个在当今圣上面前都敢告状的人,又怎会知晓分寸二字?
只怕此事未曾告诉南王殿下,是因她将此事忘了……
西城。
四个人骑马出城后,柳轻衣才恍然想起饮酒一事。
“南王殿下得空还需得去相府一趟。前两日我与你二人一同去吃酒,回去后我阿娘便说我是与不三不四之人去吃酒了,我好说歹说,她也不信。改日,殿下定要前去为我将此事解释清楚才好。”
要不是这几日忙着孙青琳下葬一事,她早就要将华书言请去相府了。
至少此事需得与吴雅荨好生算笔账!
正骑马跟在一旁的林芳瑶娇声道:“阿娘并非有意,她只是担心姐姐罢了,姐姐怎能在书言哥哥面前告状呢?”
“妹妹如此说来,我还要多谢她了?”柳轻衣的目光越过她,望向远处的身影。
孙青琳说了,她的尸首就在西城外的枯井之中。
柳轻衣藏于衣袖之中的手掐指一算。
巧了,就是那些人!
“怎的这么多人聚在一起?难不成是出了何事?”柳轻衣扽紧缰绳,身下骏马停下。
其余三人也纷纷看去。
林芳瑶看见那位置之时脸色顷刻间煞白。
那破旧院子怎会突然有人?
难道是孙青琳的尸首,被发现了?
“不如去瞧个热闹?”
可即将到孙家时,却发觉身后跟着一辆马车。
马车繁复贵气,颇为惹眼。
柳轻衣刻意的停下脚步,回头看去,却见马车慢慢停了下来。
马夫冲着里面的低语一句:“公子,轻鸢郡主在前面。”
帷帘掀开,一张熟悉面孔露出。
柳轻衣登时喜笑颜开走过去:“温公子怎会来此?可是来见孙大人的?”
温思羽仔细打量着她,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孙家,略作迟疑才从马车上下来,“郡主是走着来的?”
“是啊,从相府到这也不远,我便走来了。”
柳轻衣走在他身边,好奇道:“今日南王殿下怎的不曾与公子一同前来?”
“殿下今日有事,况且我二人也并非时时待在一起。”
温思羽回过头,冲着马夫递个眼神。
马夫识趣的不曾跟上来。
他忽地低声问:“在下十分好奇,郡主是如何知晓孙小姐被害的真相的,难不成是有人告诉了郡主真相?”
柳轻衣也不曾瞒着,点点头承认:“算是吧。”
她稍稍抬眼望向温思羽,“是孙小姐告诉我的。”
“孙小姐?”他略显惊讶,但转瞬又反应过来,问出心中疑惑:“难道郡主能看见孙小姐的魂魄?”
眼下除了这种解释,他也猜不出别的可能了。
柳轻衣紧抿着唇,嗯了声,“是能看见。”
两人之间蓦然沉默下来。
温思羽久久不曾开口,柳轻衣又问:“温公子是被吓着了?还是不信我这话?”
两人沿着小路慢慢往山脚下的几处宅院走去。
孙青琳早已经迫不及待的飘回家了。
柳轻衣远远看着她在自家院子门口,一动不动的站在一个小姑娘身边。
“并非是被吓着,也不是不信,只是感慨。”温思羽不着痕迹的叹气,唇角也浮现一抹苦笑,“倘若郡主不曾听孙小姐说过此事,倒不知她那尸首何时才会被发现。”
思及周府一事,温思羽又忽地反应过来:“那铜镜一事……”
“是我所为。”
反正事情已经成了,柳轻衣自是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承认的干脆利落,“正是那日出城,在城外与殿下骑马射雁时,我悄悄将铜镜藏起来的。就连昨日出城去西城,也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连环计,当真是被她用的得心应手!
就连温思羽也不禁感叹:“在下真是小瞧了郡主。”
柳轻衣耸了耸肩,“实则我也不曾做过什么,只是一些小事,唯一盼着的便是恶有恶报。”
恶有恶报……
她上次就是如此说的。
温思羽垂眼看她,眼神复杂,“郡主当真信这世间之事皆是恶有恶报?”
“信。”她回答的没有半点犹豫。
像是猜到温思羽心中所想,于是又缓声道:“我信恶有恶报,自是愿意为之放手一搏。我若不信,这孙小姐一事,我也不会插手了。说到底,她是生是死、尸首又在何处,与我无关。我不过是见不得那些恶人逍遥,见不得人死后尸首不得下葬罢了,更见不得好人不长命的惨相。”
巧了,温思羽这些年便始终觉得,这世间之人,皆是好人不长命。
反倒是那些恶人才能长命百岁!
“可这世间一贯是好人不长命,难道不是吗?”
“是,但此事并非是不可扭转。”柳轻衣仰头冲着他一笑,“只要想法子救下好人,这好人自是也就长命了。”
温思羽但笑不语。
不觉间,二人已然走到了孙家院门口。
院子虽不算破旧,但自是和相府与周府比不得,好在能遮风挡雨。
果然,还是骗不过去!
柳轻衣松开木棍,双手捂住了孙竹念的耳朵,“她死后,我二人才相识。”
说完倏地放开了手。
孙夫人与孙大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但见柳轻衣扭头看向身边的空地,孙大人却隐隐明白过来,“难道说琳儿她…她还不曾投胎转世?”
“人死后,唯有尸首入土为安,方可投胎转世。”
柳轻衣一句话便说的孙夫人豁然明白过来。
她急忙将手里的棍子收起来,“那你能否将琳儿带来?我、我想见见她。”
孙竹念仰着头看几人,似是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姐姐都已经死了,怎么母亲还想要见姐姐呢?
但还没等她明白其中缘由,就听孙大人突然喊:“袁婆婆,将念念带去后院玩。”
正在厨房的袁婆婆走出来,牵着孙竹念的手去了后院。
温思羽见状识趣道:“你随二人进屋吧,我在此守着。”
如今周怀玉和林芳瑶都被抓了,说不准相府和周府都会派人前来,有人守在门口,柳轻衣也安心些。
随即柳轻衣便与二人一同去了正堂。
温思羽守在门口,望向四周。
不多时,院内便传来了哭声,孙夫人大喊着对不住自己女儿。
可惜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青琳不曾怨过您,只不过她如今只想要自己妹妹能好好的,日后莫要走了她的老路。”屋内柳轻衣特意叮嘱一句。
孙夫人双眼早已哭的没了泪水,可仍是上气不接下气的抽泣着。
孙大人亦是满脸的懊恼,“这些年终究是我对不起她们娘仨儿,以后我定会好生教导念念。”
至少这仅剩的一个女儿决不能再和孙青琳一样。
留在孙家只稍作停留,又将孙青琳的话代为转达后,柳轻衣和温思羽才一同乘着马车离开。
回去路上,温思羽忽的问:“旁人看见鬼魂,多是要藏着掖着,你为何要说出来?”
“我若不说出来,孙夫人与孙大人又岂会信我的话?”
柳轻衣轻轻挑眉看他,“至于公子嘛,我倒是不怕公子说出去。”
这可是她的贵人,断然不会害她。
温思羽面无表情,只是手指有意无意的摩挲着膝盖上的布料,倒像是在沉思。
片刻后,他才忽地言道:“眼下林相和周大人说不准已然被召入宫了,郡主聪慧,可知圣上会如何处置二人?”
柳轻衣摇头,“圣意难测,此事我怎会知晓?不过应当不会重罚。”
毕竟单单是林相和周大人这二人的官职,都不能轻易动二人。
“想必也只是稍作惩戒,等百姓被安抚住了,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温思羽搭在膝上的手慢慢攥成了拳头。
似是对此事颇为不满。
柳轻衣却满不在乎,“圣意如此,你我又能如何?不过也不打紧,这二人终有一日会自食恶果的,且再等等。”
她倒是想得开!
温思羽平静无波的脸上,难得的浮现一丝笑意。
望向柳轻衣的眼神也暗藏几分欣赏。
一路乘马车赶回去,到了相府门口,柳轻衣直接从马车上跳下来。
但看着府门口的众百姓,却也只能绕道去后院,翻墙而入。
可才刚回到自己小院,吴雅荨便急匆匆的赶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婆子,一个个的手里拿着刀刃。
摆明一副来者不善的模样!
刚进门,二话不说便冲着几个婆子一挥手。
柳轻衣当即跳到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几人:“阿娘这是做什么?女儿难道又做错了何事?”
无人看见红绳绕膝,林原正要转身朝她动手,却脚下不稳——
一声闷响,他当即摔倒在地上!
“二哥哥怎的还躺下了?这要是摔出个好歹来,可如何是好?”柳轻衣快速收手,红绳收回于掌心,又冲着一旁的下人吩咐:“还不成快将二哥哥扶起来送回去。”
丫鬟婆子忙上前将人扶起。
眼看着林原被架起来扶出去,柳轻衣又故意喊:“二哥哥未曾跪够三个时辰,我可不会考虑出手救人。”
“你、你这个蛇蝎心肠之人,迟早会遭报应的!”
林原气的声音都在发颤。
柳轻衣却也不在乎,满眼笑意的看着他被扶走,“恶人才会有报应,我怎会遭报应?”
原以为林芳瑶和周怀玉一事,至少也需得过几日才能查明。
但没想到翌日京城之中不知怎的就将此事传开了。
甚至言道连孙青琳的丫鬟也是被那二人害死的。
李大人尚且不曾查明,但真相倒像是已经在京城中传遍了。
连柳轻衣都觉得怪异,“奇怪,这事怎会在京城传开呢?”
对面才刚被解除封印的孙青琳眼巴巴的望着她,“此事并非你吩咐的?”
“真要是我吩咐的,又何必问呢?”
孙青琳沉默着点点头。
柳轻衣暗暗琢磨着此事,不得不承认,这事真就这么传开,于她而言是有利无弊。
可此事传到林相耳中,却是晴天霹雳。
“事到如今,城中百姓都在传言此事,想要救下瑶儿,实在是难如登天。”林相重重的叹了口气,“纵然南王殿下不曾将此事告诉给当今圣上,眼下也救不出瑶儿了。”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不管了?”林肃急切道。
林相轻轻摇头,一时也没了好主意。
只知道时至今日,这一切都像是冲着相府和周府来的。
当真是不知谁有这个本事,竟然能算计当朝丞相和户部尚书!
“老爷不好了!府外有百姓朝着门口砸鸡蛋,说是…说是府中人草菅人命,未曾将百姓的女儿放在眼里!”
家丁急匆匆的跑进了正堂。
林肃不解:“何曾草菅人命?纵然是害死了孙大人的女儿,可那也不是百姓的女儿!”
才刚走到门口的柳轻衣听这话嫌弃的瘪瘪嘴。
但凡是有些脑子也说不出这话!
“百姓传言,孙小姐的丫鬟也被她二人害死了。”柳轻衣轻描淡写道。
林相见她来了,脸色愈发难看,“昨日你还答应要去找南王殿下,原儿为此当真去你那院子跪了两个时辰,没成想你竟然出尔反尔。”
“女儿只是说考虑一下,并非是答应了。”柳轻衣扫了眼一旁的家丁,“你方才说门口有百姓砸鸡蛋?”
家丁连连点头:“正是。”
柳轻衣长叹一口气,“可惜了,那些鸡蛋可是好东西,就这么便宜了相府,真是可惜!罢了,我还是翻墙出去吧。”
说着又往门口走。
只留下林相与林肃满眼惊讶。
直到人走远了,他二人才反应过来。
“便宜了相府?她…她果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林相活到这把年纪了,就没见过这么没出息的。
不为相府的声誉着想,反倒可惜那些鸡蛋!
林肃好生劝说:“眼下还是想想法子救出瑶儿吧。”
救人要紧,林相也懒得再与柳轻衣计较。
彼时,正翻墙离开的柳轻衣,带着孙青琳一起离开了相府。
可惜不曾乘着马车离开,只能徒步前往孙家。
好在平日里柳轻衣就常常远行,区区几里地倒是不在话下。
看样子,这丫头绝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温思羽眸光一沉,朝柳轻衣投去的目光就带了些异样。
柳轻衣五感敏锐,大大方方朝温思羽看过去,挑了挑眉,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
“公子可是有什么指教?”
温思羽摇了摇头,刚想提醒华书言离这邪门怪道的女子远些,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华书言就从腰间解下一只绣着五色瑞鸟的如意结递给了柳轻衣。
“好箭法,小丫鬟,这是给你的彩头。”
柳轻衣见那如意结做工精致,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一看就是掺了金线,必定十分值钱,大喇喇地接过来,“谢啦!”
林芳瑶眼睛死盯着那只如意结,手里的帕子几乎捏碎了。
凭什么!这是我的及笄宴啊!凭什么给她送东西!
一来就出尽了风头,爹爹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那往后呢?自己的一切是不是都要被她抢去了?
林芳瑶越想越气,越想越恨,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热,捂着脸,扭头就跑远了。
柳轻衣耸耸肩,满不在乎。
她只在乎她的贵人。
说起来,也不知道师傅是凭什么论断“贵人”的,按理说,贵人,不是应该送钱送物,只要看对眼了,就莫名其妙给她好处吗?
他就看了她一眼,啥也没给啊!
只收了个看起来很如意结,还是别人送的,跟贵人没啥关系。
难不成是靠近他,就能触发机遇?
往后还是得多多接触才行。
眼看人都要走了,柳轻衣上前一步,“公子留步。”
温思羽看着她,一接触到她的目光,柳轻衣眸子闪了闪。
这人看起来温和孱弱,可不知怎的,她没来由的觉得这个人目光里透着几分审视。
像是被什么危险的东西盯上了似的。
话到嘴边,就拐了个弯儿,她指了指额头,“这儿,实在抱歉了,还不知道公子尊府何处,他日定当登门致歉。”
说着还像模像样的拱了拱手。
温思雨勾唇一笑,“致歉可以,登门就不必了,不过我倒是好奇,你这些本事,都是跟谁学的?”
柳轻衣眼睛都不眨,“自学成才。”
说着,又扯了扯自己的衣裳,似意有所指,“要是没有自学成才的本事,我早就饿死了。”
这话一出,方才还一脸快慰的林相,脸色倏然沉了下来。
等府上送走了客人,柳轻衣丫鬟带着就被叫到正堂问话了。
林府人员简单,这会儿都在堂上坐着呢,个个板着脸,面容陈肃,服侍的丫鬟们也都低着头,几乎看不到胸膛起伏。
整个大堂气氛就给人喘不上气的感觉。也就是柳轻衣心理素质高,要换了别人,腿肚子都转筋了。
刚进来,林相就来了个下马威。
“跪下。”
啥玩意就跪下啊?柳轻衣仰着头,“不好意思啊,我自由散漫惯了,不适应你们深宅大户的规矩,跪拜呢,我就给自己个儿免了,想来父亲母亲是不会跟我计较的吧?”
“毕竟我身为相府千金,可是过了好学年苦日子的。”
林相被气的到仰,却也说不出来什么,毕竟女儿是自己找回来的。
几个深呼吸,他道,“为父知道你的委屈,当年的事难论对错,瑶儿更是无辜,往后你二人便当亲姐妹相处,不得生出龃龉来。”
“再者,既然把你接回了府,往后你就是相府大小姐了,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相府的脸面,像今日的种种,日后日后切不可再犯!”
柳轻衣就当他放了一长串的屁,敷衍着点头,“知道了爹。”
林相的脸又是一沉,“你的屋子与瑶儿离得近,正好让她多教教你,首先,第一要学的,就是如何与长辈说话!”
柳轻衣顺势朝林芳瑶看了一眼,刚好看到她略带挑衅的怨毒目光,以及……自己血缘上的俩哥同仇敌忾的目光。
以后的日子,有意思了。
柳轻衣所料一点也不差,还没到晚上呢,麻烦就上门了。
她正在吃晚饭。
怎么说也是大小姐,小厨房送来吃食很不错,酒酿鸭子、鸡皮珍珠圆子汤、清蒸鲈鱼……有荤有素拢共六样菜,连米饭都是碧莹莹的,看得人食指大动。
放在从前,这得是做成大生意了,她才舍得吃的。
正抓着鸭子腿啃呢,门砰得一声被打开了,三四个丫鬟低着头走进来,手里拿着托盘,盘里装着长绸、铃铛、一摞青花瓷碗。
林芳瑶走在最后,身边还跟了个老嬷嬷,她两手叠放在小腹,端着架子进来了,瞧了眼柳轻衣,眼含蔑视,“姐姐就是这么吃饭的?”
柳轻衣噗得一声乐出来了。
她脑海里只有一个词——矫揉造作。
这一笑,可把林芳瑶气了个够呛,两条细细弯弯的眉毛扬了起来,“我可是尊了父亲的令来教姐姐规矩的,还请姐姐识相些。”
说完,朝老嬷嬷一抬下巴,“还请刘嬷嬷告诉姐姐吃饭的规矩。”
刘嬷嬷径直走到柳轻衣跟前,板着脸从她手里抢下鸭腿,然后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后背挺的笔直,椅子只坐了三分之一,跟着,那几个小丫鬟上前,一个布菜,另几个将长绸和铃铛绑在刘嬷嬷的手臂上,一只青花瓷碗顶在刘妈妈的头上。
接着,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这老嬷嬷从布好的菜里夹了一筷子,送入口中,头上的碗立的稳稳当当,胳膊动作不超过长绸捆住的距离,连铃铛都没响一声。
柳轻衣跟看杂耍似的鼓起掌,真心实意的称赞,“厉害厉害,以后相府要是没了,刘嬷嬷你去天桥边卖艺,也能混口饭吃呢!”
刘嬷嬷差点被她气昏过去,林芳瑶更是勃然变色,指着柳轻衣的鼻子惊叫,“你胡说什么!”
一扭头,看见柳轻衣背来的算命家伙事,鹅蛋小脸几乎扭曲,挤出个阴测测的笑来,“莫非姐姐是要在这相府里装神棍不成?简直是岂有此理。”
“把那个破箱子给我砸了!咱们这样的门第,岂能让这等物什玷污门楣?姐姐,你说是不是?”
柳轻衣哈的一声笑出来。
“你的规矩说完了?那你要不要听听我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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