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陆寒州对她向来纵容。
皮带浸过冰水,抽在脸颊上瞬间肿起一道印记。
我咬住舌尖忍痛不吭声。
看着苏澜亭那张与我略有相似的面孔,只觉得可笑至极。
她被我直视得心虚,扬起手想再抽,陆寒州却稳稳扣住皮带。
“够了。”
苏澜亭撅起红唇,娇嗔道:
“寒州哥舍不得了?”
陆寒州冷漠地睨我一眼。
“今晚有个商业晚宴,她还有用处。”
我心里涌起不祥的预感。
傍晚,血衣被扒下,换上一袭晚礼服。
可起身后才发现,礼服薄得近乎透明,身体曲线一览无余。
我羞愤地蹲下身,试图用双臂遮挡。
苏澜亭欣赏着我的窘迫,一把将我推进宴会厅。
我狼狈地跌倒,无数目光如利刃般刺来。
“这不是江家那位千金?怎么沦落至此?”
“还千金呢,比夜场的女人还不知羞耻啊!”
“真是丢尽了江家的脸!”
熟悉的口音传来,每个字都像钝刀割肉。
他们视我为耻辱,恨不得我立刻消失。
我像只濒死的困兽,蜷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忽然肩头一沉。
是陆寒州脱下西装外套,将我横抱起来。
我心中刚升起一丝希望,以为他要带我离开。
却在看清他眼底的残酷后,整个人坠入冰窟。
陆寒州根本没打算放过我,径直抱我走向贵宾休息室。
“别,求你别这样。”
任凭我如何哀求,他还是粗暴地按住我的后颈,强迫我跪趴下去。
吊床晃动的光影摇曳,映在玻璃幕墙上。
宴会厅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巨大的屈辱感如潮水般涌来。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身后的陆寒州喘息渐缓,俯身在我耳边轻声道:
“江晚烟,生不如死的滋味如何?”
那夜过后,我被扔在地下室。
一个白色药瓶滚到身边。
江家的人显然买通了佣人,暗中送来这瓶安眠药。
三年未见的亲人,此刻只盼着我以死谢罪。
仿佛忘了,三年前也是他们将我推向深渊,让我成为交易的牺牲品。
我原本不愿。
可妈妈的病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