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星傅时越的女频言情小说《你是我腐朽的情书江晚星傅时越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麦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晚星僵在那里。宋雨薇怀孕了?她伸手去拿身侧的手机,手抖得厉害,几次都没有拿起来。关掉手机录音后,胸口像是压着千斤巨石,喉咙一阵腥甜,嘴角不断溢出鲜血。没多久,江晚星还没有从刚刚的悲愤中走出来,再次收到了宋雨薇发来的视频。她颤抖着指尖点开。视频中傅时越正与宋雨薇游戏着。他嘶哑着嗓子,说喜欢听宋雨薇的声音。而他们身侧,摆放着的赫然是他们死去的孩子骨灰盒。江晚星死死瞪大眼睛,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呕——”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江晚星猛地捂住嘴,冲进了洗手间,对着马桶剧烈地呕起来,再次吐出一大口鲜血。傅时越,你怎么可以?!那可是因为他,才无辜枉死的孩子!他怎么敢在孩子的骨灰前,做出如此肮脏龌龊之事?!更何况,她还刚刚因为他失去一个孩...
《你是我腐朽的情书江晚星傅时越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江晚星僵在那里。
宋雨薇怀孕了?
她伸手去拿身侧的手机,手抖得厉害,几次都没有拿起来。
关掉手机录音后,胸口像是压着千斤巨石,喉咙一阵腥甜,嘴角不断溢出鲜血。
没多久,江晚星还没有从刚刚的悲愤中走出来,再次收到了宋雨薇发来的视频。
她颤抖着指尖点开。
视频中傅时越正与宋雨薇游戏着。
他嘶哑着嗓子,说喜欢听宋雨薇的声音。
而他们身侧,摆放着的赫然是他们死去的孩子骨灰盒。
江晚星死死瞪大眼睛,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呕——”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江晚星猛地捂住嘴,冲进了洗手间,对着马桶剧烈地呕起来,再次吐出一大口鲜血。
傅时越,你怎么可以?!
那可是因为他,才无辜枉死的孩子!
他怎么敢在孩子的骨灰前,做出如此肮脏龌龊之事?!
更何况,她还刚刚因为他失去一个孩子。
血还未干,他怎么可以如此残忍地对她?!
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生理性的反胃,她浑身都在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卫生间外传来傅时越焦急的声音。
“晚星?晚星!你去哪儿了?”
刚回来的傅时越发现床上没人,瞬间慌了。
“晚星?晚星......”
他冲到护士站,声音都在抖,“看到我太太了吗?”
护士摇头说没看见。
他像是疯了一样,在医院里到处找她。
再次回到病房,看到已经回到病床上的江晚星,傅时越猛地冲过去,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微微颤抖。
“晚星,你去哪了?我以为你不见了......晚星,你千万别离开我,求你......”
江晚星在他怀里,冷眼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缓缓抬手。
“为什么觉得我会离开?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
傅时越身体明显一僵,随后掩饰般地收紧手臂,把脸埋在她颈窝。
“你知道的,我看不到你就会发疯。”
是吗?
那她,等着他发疯。
......
翌日,天空飘起了细雨。
傅时越撑着黑伞,小心地护着江晚星,送他们的孩子最后一程。
江晚星的心像被泡在冰冷的雨水里,又涩又痛。
这是她第一个孩子,而腹中刚刚失去的是她最后一个孩子。
她轻轻抚摸着墓碑,眼泪终于无法抑制地滚落。
现在,她后悔了。
后悔冲进那场大火救他。
如果傅时越死在那场大火,她虽然会痛,但至少,他留在她记忆里的,还是那个深爱着她的模样,纯粹而热烈。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披着深情的外衣,内里却早已腐烂不堪,让她觉得肮脏又恶心。
她也不会为了再要孩子,经历打上万支针的痛苦。
更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陪着她。
傅时越察觉到她的悲伤,伸出手臂,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晚星,别难过了,我们的孩子,一定不希望看到你这么难过。”
从墓地回来,车内的暖气开得很足。
傅时越担心她淋了雨受凉。
回到别墅,他立刻去熬了姜糖水,哄着她喝下。
又拿出医药箱,动作轻柔地为她右腿断端换药,生怕弄疼她。
伤口不能沾水,他就打来温热的水,拿着毛巾一点点帮她擦拭身体。
做完这一切,他哪里也没去,怕她一个人胡思乱想,就守在她的身边,陪着她。
晚上,宋雨薇敲门进来。
“傅总,我们今天还没有做心理治疗呢?”
傅时越看着江晚星,眼中带着愧疚与自责。
“今天不做了,我要陪着晚星。”
宋雨薇的手抚着自己的小腹。
“这样啊,我今天还特意准备了新的治疗方案呢。”
傅时越握着江晚星的手明显顿了一下。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好。”
宋雨薇轻笑,离开前挑衅地看向江晚星。
“夫人,祝你......好梦。”
江晚星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傅时越轻轻摸着她的头发。
“晚星,我会一直陪着你。”
深夜,江晚星被噩梦惊醒。
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耳边隐隐约约能听到楼下床铺发出的“吱呀”声。
江晚星翻了个身,没有像以往那样彻夜难眠,很快再次入睡。
火灾后他患上了男性功能障碍,再也不行了。
为了能和他有一个孩子,三年间,江晚星打了一万三千针,试管婴儿终于成功了。
站在病房外,她听见里面传出毫不掩饰的声音。
透过门缝,那个告诉她不行了的傅时越,正把一个护士按在病床上疯狂。
他那张向来冷峻的脸上,此刻是她未见过的疯狂。
护士的声音很大,傅时越却很喜欢。
“对,就是这样,我就是喜欢听你的声音。”
傅时越忘情的驰骋,完全没注意到门口脸上褪去全部血色的江晚星。
门外的江晚星浑身冰冷,指甲死死掐住自己的手心。
平复心绪后,她转过头不再看,一步步挪向妇产科。
路过候诊区,电视上播放着,傅氏集团总裁傅时越为她而建的梦幻庄园已经全面竣工。
耗时三年,斥资上亿,占地上万顷。
八天后,她生日那天,将对外开放一日。
候诊的人都在议论。
“傅总还真是出了名的宠妻狂魔啊!”
“听说庄园内还有傅总亲自设计的‘星忆馆’,里面的物品全部与傅太太有关,说是方便以后老了和爱妻一起回忆。”
“真羡慕江晚星,又哑又瘸的,也不知道傅总到底喜欢她什么?”
“嘘!小声点!三年前有人当中笑了傅太太一句瘸子,那人全家一夜破产,听说人现在还在非洲挖矿呢!”
“还有去年那个当红女星,仗着漂亮想上位,宴会上嘲笑江晚星是哑巴。”
“结果呢?第二天头条全是她的大尺度照片,直接封杀,彻底凉了!”
......
江晚星听着,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宠妻狂魔?
爱她入骨?
所有人都羡慕她,虽然是残疾,却被傅时越捧在手心,放在心尖。
就连她,曾经也是这样认为的。
六年前,傅时越与还是主持人的她彼此一见钟情。
他不顾她是毫无背景的孤儿,为她举办了轰动全球的婚礼。
四年前,傅时越意外困在火海。
怀孕九个月的她,疯了一样冲进去。
用唯一湿透的衣服裹住昏迷的傅时越,拼死把他拖了出来。
她自己,却全身90%烧伤。
傅时越醒来后,跪在ICU外哭得撕心裂肺,找来了全世界最好的专家,硬生生把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烧伤的痕迹渐渐淡去。
可孩子没了,她以后也极难怀孕。
浓烟毁了她的声带和喉咙,她成了哑巴。
右腿严重烧伤,只能截肢。
当知道自己变成了又瘸又哑,再难生育的废人,她绝望地提出离婚。
他却紧紧抱着她,哭着求她别不要他。
“晚星,我的命是你给的,你要是不要我,我这条命就不要了!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吗?”
她能感觉到他的恐惧,便点头同意,不离开他。
出院后的那晚,他抱着她,细密的吻落下。
但在关键的时候,他停下了,尝试几次都不行。
几天后,他拿着检查报告,告诉她,大火损伤了他的功能,他不行了。
他抱着她哭得是那么伤心。
“晚星,对不起,我会努力治病的,你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
“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她心疼地抱着他,轻轻安抚着。
手机打字告诉他没关系,她爱的是他这个人。
为了再有一个孩子,她决定做试管婴儿。
因为再难怀孕,三年来她坚持打了一万三千针。
他保留了她用过的所有针剂,到现在已经装满了一百箱。
可就是这个口口声声爱她、没她活不下去,在她面前说“不行”的男人。
却背着她出轨上百次,和不同的女人,在不同的地方,疯狂做恨。
在得知真相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是不信。
那样爱她的傅时越怎么可能背叛她?
可在一次次的事实面前她不得不痛苦地承认,他确实背叛了她。
这让她痛苦绝望到想死。
在彻底接受这个现实后,她决定,永远地离开他。
江晚星麻木地回到了妇产科。
没多久,傅时越推门进来。
手里拿着一杯柠檬水,插上吸管放到她手里,一如既往的深情。
“晚星,累不累?”
他蹲下身先温柔摸了摸她还没有显怀的小腹,然后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冰袋,小心翼翼地敷在她右腿与义肢连接的地方,帮她缓解穿戴义肢的不适。
要不是他脖颈上刺眼的吻痕和身上还没散尽的石楠花味道。
江晚星几乎要以为,刚才病房里那个与护士疯狂的男人,根本不是傅时越。
旁边帮她做产检的小护士满眼羡慕。
“傅太太,您真有福气。”
“您怀孕这两个月,傅先生每次都亲自陪你来产检,还细心又体贴。”
江晚星扯了扯嘴角,满心苦涩。
福气?
就连她做产检的这点时间,他都要抽空去跟别的女人上床。
这样的福气,她宁可不要。
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户籍处发来的信息。
“江晚星女士,您的身份注销申请已初步通过审核,请于七日后携带本人身份证及相关证明材料,前往户籍中心办理最终注销手续。”
傅时越抱着江晚星冲进医院,得知消息的宋雨薇也赶了过来,还带来了不少妇科医生。
看着被推进手术室的江晚星,他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心疼与自责。
江晚星的孩子还是没了,还因为大出血切掉了子 宫。
醒来后的她,得知这个消息,愣愣地看着天花板,眼泪顺着眼角落下。
她打了一万多针才换来的孩子就这样,没了......
“对不起,晚星,都是我的错......”
傅时越握住她的手,声音哽咽,一遍遍地重复着道歉。
“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山上,对不起......”
“晚星,你别这样,我们以后还会有......”
他一下顿住了,才想起来江晚星的子 宫已经没了,他们不会再有孩子了。
他红了眼眶,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着。
“对不起......”
江晚星像是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只是怔愣地躺在那,静静地看着天花板。
麻药渐渐散去,小腹和伤口传来阵阵灼痛,但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
第二天,江晚星不放心孩子的骨灰,挣扎着要出院。
傅时越按住她,态度难得的强硬。
“你现在这样怎么去?”
他抚摸着她的脸颊,声音放柔。
“你放心,宝宝的骨灰我安放好了,我一会儿就过去守着。你安心在医院养伤,等明天宝宝入土,你再去送他。”
他一再坚持,江晚星只能留在医院。
之后他又细细叮嘱了护士几句,这才转身离开。
傅时越走后没多久,病房门被人打开,宋雨薇走了进来。
“我来看看你,江晚星。”
江晚星没有看她,唇语吐出一个字:“滚。”
宋雨薇无所谓的笑了笑,在她身侧坐下。
“昨天在山脚下,时越在车里要了我一次又一次,天黑透了都不肯放过我呢。”
江晚星的指尖骤然冰冷,猛地想起昨天车里那股刺鼻的香水味。
原来是为了掩盖他们欢 爱后的气味!
在她抱着孩子的骨灰,一步步艰难走下漆黑山路,肚子里的孩子因此流产的时候。
他就在山脚下的车里,和别的女人正抵死缠 绵。
心脏像是被活生生撕开,痛到麻木。
宋雨薇似乎嫌刺激得不够,继续悠悠开口:
“我可是带来了最好的妇科医生帮你呢。你这次流产,以后即使做试管也很难再怀孕了。所以我让医生帮你把子 宫摘了。”
江晚星愣了一下,猛地转头看向她,死死咬着牙,双目通红,满是愤恨。
宋雨薇故作一副害怕样子,拍着胸口。
“你的模样怪吓人的,我这可是在帮你。这总比你为了要孩子每天都打十几针强吧?”
“你说一个男人能让你正常怀孕,但他偏偏让你打上万支针,你还霸占着位置干什么?”
她偏头,露出一个极嘲讽的笑。
“你说,你贱不贱呢?”
宋雨薇的话,像是将江晚星覆盖在烂肉的一层皮生生撕开,又浸在盐水中,事实让她钻心噬骨的痛。
她胸口剧烈地起伏,颤抖着抬起手指向病房门口,咬牙对宋雨薇发出音腔。
“滚!”
宋雨薇轻笑着起身,走到门口再次回头,摸着自己的小腹。
“哦,最重要的事忘记告诉你了,我怀孕了,你老公的孩子,是正常受孕哦。”
“江晚星,你办不到的事,我来替你完成。我会取代你,成为傅家名正言顺的女主人,给他生儿育女。”
说完她得意笑着离开。
从医院出来,傅时越一路小心呵护着江晚星回到家。
打开卧室门,卧室里的人转身看向他们。
“这么快就回来了?夫人看看,傅总给你准备的新床怎么样?”
宋雨薇是傅时越名义上,帮他治疗功能障碍的住家心理医生,实际上是他众多出轨对象之一。
半年前,以方便心理治疗,住了进来。
宋雨薇指着卧室内新换的大床。
“傅总见你最近总是睡不好,特意花了一千万为你定制了一张更舒适的床。”
她顿了顿,笑容意味深长。
“傅总天天变着法地送你礼物,还真是爱夫人呢。”
江晚星走过去,指尖顺着床沿缝隙滑过,突然在缝隙中发现一样异物。
她的瞳孔猛缩,在缝隙中捏出了一条性感的小裤裤。
这就是爱她?
一边心疼她睡不好,为她一掷千金换张好床。
一边,又带着别的女人,在这张新床上翻云覆雨?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狠狠攥住,又冷又疼。
傅时越看到她手里的内裤,眼神闪过慌乱,又转瞬即逝。
“应该是搬运的时候,工作人员不小心掉的吧,回头我说说他们,做事也太不仔细了。”
拙劣的谎言说得多么熟练,仿佛各种谎言早已经说过千百遍。
江晚星看着他,只觉得剜心蚀骨地痛着。
胃里一阵翻涌,她跑到卫生间用力搓洗着刚刚碰过内裤的手。
傅时越跟着她去了卫生间,温柔地用毛巾擦拭着她洗过的手。
“都是我不好,没有让人好好检查,床我立刻就叫人搬走。”
之后他推了所有的工作,一直陪着她。
为了让胃口不太好的江晚星多吃一些,他让人送来了几百种精致的水果糕点小吃。
直到晚上将江晚星哄着入睡。
江晚星又陷入了刚得知傅时越背叛自己的梦魇中。
一个月前,宋雨薇“不小心”将傅时越的治疗资料文件发到了她的手机上。
文件里密密麻麻排列着上百个小视频。
每一个视频里都有傅时越,只是他身边的女人不停变换着。
傅时越与她们游戏时,格外欣赏她们动听的声音,无一例外。
更让她如坠冰窖的是,每个视频都标注着日期。
而最早的那个日期,赫然是三年前,她刚刚出院后不久。
就是傅时越拿着检查报告,告诉她,他因为大火“不行了”的那段时间。
原来从那时起,他就已经开始背着她,和不同的女人疯狂做恨。
梦中,傅时越与几个女人交缠在一起。
转头厌恶地对她说:“看到了吧?你又瘸又哑,这么恶心,谁会喜欢?”
江晚星被猛地惊醒,接着又是一阵恶心反胃。
她起身,想下楼找点梅子压一压恶心感。
刚下楼,她就僵在原地,浑身血液仿佛凝固一般。
一楼为宋雨薇准备的心理治疗室的门半开着。
傅时越和宋雨薇的脸上还有刚运动过后的红晕。
宋雨薇柔弱无骨的躺在傅清研怀里,抬起腿。
“时越,我的腿好看吗?”
“嗯,就喜欢你这完璧无瑕的双腿。”
傅时越看着宋雨薇健全白嫩的双腿,眼中满是欣赏。
“还有你的声音,我尤其喜欢听你不知廉耻时的声音,你放的开,也够卖力。”
宋雨薇娇羞一笑:“那你以后多来我这儿,我让你听个够。不过......”
她话锋一转,面露委屈:“刚刚你真是冤枉我了,今天那条内......真不是我放的。”
“还不是你要试试那床玩起来怎么样......结果你太疯狂给弄丢了,我那会儿正想去找呢,结果你们就回来了......”
傅时越在她的腿上掐了一把。
“最好不是你,记住你的身份,若是敢让晚星知道我的事,我会弄死你的。”
宋雨薇在他面前晃着腿,声音娇羞起来:“人家知道了,你真的就那么爱江晚星吗?”
傅时越看着在眼前晃过的腿,眼中再次染上欲念,喉结滚动,声音却没有任何犹豫。
“是,我只爱晚星,没有她,我活不下去”
“要不是你这声音和晚星以前有几分像,你以为你冒充心理师的身份就能住进来?”
宋雨薇娇笑着起身趴在他肩头,凑近他耳边,红唇轻启:“那我就多让你听听,清研......我好喜欢你......清研,我好爱你......”
面对宋雨薇妩媚的诱惑,傅时越只觉身体燥热。他低吼一声,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江晚星死死攥着手,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眼泪汹涌而出。
心口的位置,像是被无数根针反复穿刺,密密麻麻地疼着。
当初,她怕自己被嫌弃,明明已经主动选择要离开。
可是他傅时越没同意啊!
既然是他选择让她继续留在他身边做他的傅太太。
那为什么,又要嫌她哑?嫌她瘸?
甚至为了不碰她,不惜撒谎自己不行,转头却和别的女人疯狂做恨!
既然爱她,为什么又要这样羞辱她,背叛她?
没有她就活不下去吗?
好啊。
那她就等着看,七天后,他到底怎么活不下去的!
江晚星看着那些信息,脸瞬间惨白,握着手机的手抖得厉害。
“怎么了,晚星?”
傅时越察觉到她的异常,关切地问。
江晚星迅速按灭了屏幕,摇了摇头。
傅时越以为她是想起了那个失去的孩子,心中哀恸,便没有多想,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慰。
没多久,宋雨薇出现在了寺庙。
她挑衅地对江晚星一笑,走到傅时越身侧。
“我来给孩子上一炷香。”
跪在蒲团上的傅时越侧头,正撞上宋雨薇那双穿着性感黑丝的长腿。
目光顺着腿往上,他的呼吸一滞。
只见穿着职业超短裙的宋雨薇下面,除了撕袜什么都没穿,里面若隐若现。
江晚星脸色一白,死死攥着手,压抑着自己情绪,当作没看见傅时越的神情。
她对宋雨薇冷漠地打着手语。
“不需要,请你离开。”
宋雨薇轻蔑一笑,依然上前去准备去拿香,脚下却故意一滑,大腿擦着傅时越的脸倒下。
“哎呀,我的脚好像扭了。”
她娇嗔着,手指顺着腿滑向脚踝,姿态魅惑。
“傅总,我的脚动不了,能不能麻烦送我下山去看一下医生?”
傅时越看着宋雨薇的腿,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看向江晚星。
“晚星,这......”
江晚星闭上了眼睛,缓缓打手语:“随你。”
傅时越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扶起身侧的宋雨薇。
“晚星,我先送雨薇医生去医院,然后马上就回来接你和宝宝,好不好?”
江晚星垂下眼,浓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
抬手:“走。”
为了和宋雨薇滚床单,死了三年的孩子算什么?
哪怕这个孩子还是因他而死。
心口像是被生生剜掉了一块,痛得她快要窒息。
他们离开后,她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
日影西沉,傅时越一直没有回来。
将刚刚怀孕两个月的她完全忘在了山上。
江晚星独自一人,抱着孩子的骨灰盒,走出了寺庙。
她正准备坐缆车下山,却被工作人员告知,缆车突发故障,正在紧急维修,暂时停运,只能步行下山。
江晚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腿,抱紧了怀里的骨灰盒,一步一步,开始往山下走。
崎岖的山路,对于依靠义肢行走的江晚星来说,每一步都如同酷刑。
义肢与腿部连接的地方,早已被磨得血肉模糊,传来钻心的疼痛。
她咬紧牙关,冷汗浸湿衣衫,小腹也传来阵阵的疼痛。
三个小时后,她终于走到山脚下,整个人都虚脱了,天也黑透了。
小腹坠痛越来越厉害,突然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下面流出。
她的心一紧,一手抱着骨灰盒,一手覆在小腹上,瘫坐在地面上,鲜血浸透了裤腿,触目惊心。
江晚星再也抑制不住,积压在心底的绝望和悲痛。
眼泪一颗颗滚落,她张大嘴巴,无声地嘶吼痛哭着。
不知过了多久,眼泪渐渐停歇。
她麻木地擦干眼泪,挣扎着想要站起身。
就在这时,一束刺眼的车灯打了过来。
傅时越带着惊慌和焦急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
“晚星!晚星!”
他推开车门冲下来,看到她满身血污,脸色苍白如纸,顿时吓坏了。
一把将她抱起,小心翼翼地抱进车内。
看着她被血染红的裤子,他不禁眼眶泛红,声音哽咽。
“晚星,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弄成这样?”
“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为什么不接?”
江晚星虚弱地靠在椅背上,打手语:“手机没电了。”
她闭上眼睛,只觉小腹和腿疼得要命。
手颤抖的覆在小腹上,像是有无数碎玻璃哽在喉间,扎在心上。
这个孩子,怕是......
车里一股刺鼻的香味,让她头痛欲裂。
身边的傅时越一边开车,一边语无伦次地自责。
“对不起,晚星,都怪我,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下的。”
“是我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受苦了。”
“你放心,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你会没事的,我们的孩子也会没事的。”
“以后不会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一点伤了。”
......
江晚星没有回应,也没有睁开眼。
以后?
她和他,不会再有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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