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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植物人醒后野又撩,夜夜哄樊霜刘兵 全集

四个呲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山洞最里面是一张岩石凿成的石床,床上铺着干燥的稻草。突然,一个东西吸引了樊霜的目光。一根蓝色头绳,夹在杂乱的稻草中。很是眼熟。哪位女英雄,和她一样,跑来掘金?完辣。这风水宝地被人发现了,岩黄连会不会被采没了,毕竟十块钱一株,相当于一个劳力干好几天活呢!她退出去,把洞口的树枝石头恢复原样。手忙脚乱往东数了四十步,果然看见一处断崖。还好,她一眼就看见了水芹菜一样的小苗苗。张大夫一点没夸张,这玩意珍贵就贵在它难采。反正樊霜搞得灰头土脸一身狼狈,人还差点一头栽到断崖下,最终挖到了6棵。她把岩黄连小心的盖在篮子里,上面又盖了一层香菜,这是她来时准备好的,两种东西放在一起,不仔细看看不出来。樊霜下山,一群人在路边打架。她低着头快步走过,往涌泉村...

主角:樊霜刘兵   更新:2025-05-10 14: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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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樊霜刘兵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植物人醒后野又撩,夜夜哄樊霜刘兵 全集》,由网络作家“四个呲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山洞最里面是一张岩石凿成的石床,床上铺着干燥的稻草。突然,一个东西吸引了樊霜的目光。一根蓝色头绳,夹在杂乱的稻草中。很是眼熟。哪位女英雄,和她一样,跑来掘金?完辣。这风水宝地被人发现了,岩黄连会不会被采没了,毕竟十块钱一株,相当于一个劳力干好几天活呢!她退出去,把洞口的树枝石头恢复原样。手忙脚乱往东数了四十步,果然看见一处断崖。还好,她一眼就看见了水芹菜一样的小苗苗。张大夫一点没夸张,这玩意珍贵就贵在它难采。反正樊霜搞得灰头土脸一身狼狈,人还差点一头栽到断崖下,最终挖到了6棵。她把岩黄连小心的盖在篮子里,上面又盖了一层香菜,这是她来时准备好的,两种东西放在一起,不仔细看看不出来。樊霜下山,一群人在路边打架。她低着头快步走过,往涌泉村...

《七零:植物人醒后野又撩,夜夜哄樊霜刘兵 全集》精彩片段


山洞最里面是一张岩石凿成的石床,床上铺着干燥的稻草。

突然,一个东西吸引了樊霜的目光。

一根蓝色头绳,夹在杂乱的稻草中。

很是眼熟。

哪位女英雄,和她一样,跑来掘金?

完辣。

这风水宝地被人发现了,岩黄连会不会被采没了,毕竟十块钱一株,相当于一个劳力干好几天活呢!

她退出去,把洞口的树枝石头恢复原样。

手忙脚乱往东数了四十步,果然看见一处断崖。

还好,她一眼就看见了水芹菜一样的小苗苗。

张大夫一点没夸张,这玩意珍贵就贵在它难采。

反正樊霜搞得灰头土脸一身狼狈,人还差点一头栽到断崖下,最终挖到了6棵。

她把岩黄连小心的盖在篮子里,上面又盖了一层香菜,这是她来时准备好的,两种东西放在一起,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樊霜下山,一群人在路边打架。

她低着头快步走过,往涌泉村方向去了。

涌泉村和黑巷子不在同一个公社,相隔十几里路。

日头正盛,樊霜进了涌泉村。

村民们正在涌泉村大队吃大锅饭。

“呦,大丫头回来啦!”有人喊了一句。

樊霜对说话的人浅浅一笑,这人是去年上樊家提亲的本村五婶子。

“怎么弄的这样狼狈?”五婶子端着碗,上下打量樊霜一眼,嘴角聚起一抹笑,眉毛快扬到天上去,“怎么跟被人打了一顿赶回来一样。”

樊霜身上又脏又乱,头发被树枝勾的乱七八糟,白嫩的脸上还有两道新鲜血痕,像刚被人用指甲狠狠挠出来的一样。

樊霜还没说话,她高声嚷嚷起来:“樊瘸子,你大闺女回来啦!你快来看看啊,自己走回来的,连个牛车也没坐,你闺女是不是在婆家被打啦。”

明明樊霜的父母因为残疾,没有来参加劳动,她这么嚷嚷,就是想让樊霜难堪。

“早就说嘛,那瘫子嫁不得,非不听!看看,被婆家打成这样都没人给撑腰!”

樊霜这小蹄子,宁愿嫁给外村一个瘫子,都要不愿意嫁给她儿子,可恨!

“你回来做什么啊你说?是你爹能帮打回去,还是你娘能帮你骂回去啊?”

说完自己掩嘴笑起来,“该不会,被人家扫地出门了吧?”

“啪!”

不知谁甩了碗,听声儿还是使劲掼在地上的。

樊霜定睛一看,后面挤出一个女孩,一把把五婶子推开。

女孩和樊霜眉眼很相似,都是小脸盘细眉毛大眼睛,口鼻小巧,不过她肤色较樊霜深一些。

是她妹妹樊雪。

樊雪:“你再说一句瘸子试试!”

樊霜的父亲樊大华是残疾人。

小时候被压麦子的石磙压断了一只脚,不良于行,好在有个祖传的补锅手艺,人又勤快,勉强挣口饭吃,后来娶了个哑巴媳妇,生了樊霜樊雪两姐妹。

五婶子那竹竿似的儿子,想娶樊家的大闺女樊霜,被拒绝后,就和樊家结了仇。

樊雪是涌泉村的村民,不像爹娘那样身有残疾,所以也得上工干活,听见有人高呼樊瘸子,顿时火冒三丈。

挤过来一看,姐姐樊霜一身狼狈,被人奚落,更是火大。

五婶子被推了个趔趄,差点一头栽旁边人的怀里。

“小雪,”樊霜叫住妹妹,“别冲动,”

打起来她少不得要去帮樊雪,手里还挎着装着岩黄连的篮子呢。

樊雪眼底冒火,气呼呼瞪着五婶子,指着她的鼻子:“管住你的臭嘴!”


接下来两天,由于廖玉珍卧病在床,做饭的活就落到了樊霜一个人头上。

好好的粮食,经她手过一遍,立马变得难以下咽。

晏老太气吐血:“真是养了个无用的废物!”

她是造了什么孽,一个孩子保不住,一个饭不会做。

倒是还有一个既能生儿子又会做饭的,人家还挣着工分,总不能把人往死里使。

樊霜面不改色,照吃不误:我管呢,就这水平,爱吃不吃。

终于,晏老太心疼粮食,把风一吹就能刮跑的廖玉珍从床上揪起来。

樊霜看着廖玉珍苍白如雪的脸:“你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

廖玉珍憔悴一笑:“我听不得她骂你。”

“无所谓,又少不了一块肉。倒是你,”樊霜看不惯廖玉珍逆来顺受的样子,“你拿得动锅铲吗。”

“你就是喜欢干活,也等身体好了再说。”

说完又暗暗骂自己,犯什么职业病,廖玉珍愿意忍气吞声,她会做饭,那她就做一辈子饭,会干活,就干一辈子活。

廖玉珍摇摇欲坠,嘴倒是硬,“我没事了。”

樊霜恨铁不成钢,往灶里用力塞了一根木头,差点把锅底戳穿。

中午,她去找张大夫。

张大夫懒洋洋的:“不是不学了吗?怎么又来?”

樊霜抱着小心思呢。

旁敲侧击的问:“师父,你说的那个角山,在哪里啊?”

她问了幺娃娘和廖玉珍,都不知道张大夫说的“角山”在哪里。

张大夫坐直身体,皱纹深刻的脸上,一双眸子睿智机敏,“那岩黄连可不是好找的。”

“还能比天山雪莲难找?”既然被看穿,樊霜也不遮掩了,实话实说,“我想给二嫂买点东西补——”

话没说完,张大夫哼了一声:“与你何干哪?”

樊霜跟他学医学了个把月,怎么着也算是他的半个关门弟子。这孩子算不上多聪明,是个重情义没心眼的,他不想她为了晏老二家的烂事搭上自己。

“该操心的人都不操心呢!”

廖玉珍可怜是晏守玉造成的,他都没想着去给自己的媳妇买点好东西补一补,需要樊霜一个外人来管?

他看不上晏老太和晏守玉这种冷心冷肺的东西。

樊霜解释道:“不止为了二嫂,还有晏阳,他等着用钱上大学。”

她没好意思说以后晏阳有出息了,她还要靠这棵大树。

“我家晏星就这么一个亲人了,”樊霜装模做样,叹了一口气,“我是他嫂子,我不帮他,谁帮他。”

张大夫无奈:“你啊!”

晏星晏阳确实是可怜孩子。

几岁就死了娘,老晏疼两兄弟,没让他们受过委屈。

晏老太带着她的两个儿子嫁进来后,老实巴交的老晏自己天天都被骂的戴不住帽儿,两个孩子更别提了。

晏星长到十几岁的时候,为了保护弟弟,对晏守玉大打出手,闹得全村人都知道,晏守玉被揍得鼻青脸肿,晏老太收敛不少。

张大夫倒是理解晏星,他爹受气包,弟弟又小,他再不支棱起来,还不让人欺负死。

亲娘死得早,后妈不当人,好不容易熬到长大去了部队,日子好过一点,晏阳也要去上大学了,自己偏偏重伤不醒瘫在床上动不了了,白得这么一个好媳妇,自己都不知道。

樊霜:“我公公临走前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晏阳......”

张大夫无奈的摇摇头,捋着白胡子道:“那山在黑巷子前边,过了南河就是,角山是我们老一辈的叫法,长得像牛角似的,尖尖的,你们这些年轻人没听过也正常。”


五婶子讪讪的,还在硬撑:“咋了,我说错啥啦。”

樊霜笑了笑,脸上脏兮兮的,眉眼潋滟,晃人眼睛。

“五婶子,我在村外,看见你家亮子了。”

五婶子因为自家儿三天两头逃工头疼不已,今天这兔崽子不知道又跑哪里去了。

她嘀咕:“村外?他跑村外干什么去了?”

樊霜:“不知道呢,我看见一群人追着他打,说什么偷人家东西?还差点打到我,吓得我呀,连滚带爬,这不,摔了一跤。”

村民们心领神会,这亮子,小时候就有这毛病,偷鸡摸狗,这次还跑外村偷,活该被打。

“怪不得你身上这么脏呢。”樊雪冷笑一声,“这种手脚不干净的人啊,幸亏当时没嫁给他,要不天天吓死,搞不好哪天就被人找到家里,都砍死!”

五婶子的脸难看极了,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

樊雪朝后面吃饭的一人喊道:“帮我给队长请假,下午不干了。”

说完挽上樊霜的手,笑吟吟地说:“姐,你怎么回来了?”

樊霜挎紧篮子,低声道:“回家说。”

樊雪秀眉一紧,“你真被打了?”

.

是夜,樊霜换上樊大华的宽大旧衣,用锅底的灰把脸抹脏,又用黑炭画了两条粗黑眉毛。

她把岩黄连小心的夹在胸前衣襟里,蹑手蹑脚的开了樊家的院门。

张大夫口中的黑市,在县城边缘上一个山沟里,离涌泉村不远,来回也就一个小时。

这也是樊霜为什么今夜要在涌泉村的娘家住——来去更隐秘快捷。

“你去哪?”

樊霜一只脚刚跨出门,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樊霜回头。

樊雪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樊霜噎住。

偷采药拿去黑市卖这件事,她并不想娘家知道。

樊大华夫妻都是好人,本本分分一辈子,她这个假闺女,虽然和他们没什么感情,也不想平白无故连累他们。

还有樊雪,她性子冲动,这种事她还是不知道的好。

樊霜眼神闪烁不定,一笑,黑脸上两排小白牙格外醒目,“我,我放不下你姐夫,想回去看看。”

“弄成这样?”

樊霜低头瞅瞅自己身上的男式破衣服,伸手抹了把脸,一手黑灰:“这样安全。”

樊霜扑哧一声笑出来:“哄谁呢!”

也是,下午她刚给樊家人说过,晏星有晏阳照顾,没什么好担心的。

“你不说实话我可喊爹娘出来了?”

樊雪作势要喊。

“别别别!”

樊霜奔过去捂住妹妹的嘴,“告诉你,你能不能装作不知道?”

樊雪眨巴眨巴大眼睛,表示能装。

樊霜把自己要去黑市的计划低声说给她。

樊雪听完,有些疑惑:“你这么缺钱,为什么不和爹娘要一点?他们早都消气了,爹说过好些次了,不是觉得姐夫不好,是怕你一个人在那受欺负......”

樊霜无言,樊大华的担心不无道理,他真正的女儿确实没了。

她扯出一个笑:“我怎么能用爹娘辛苦挣的钱去养别人。”

她只是一个假女儿,用这个假冒的身份去骗人家老两口的养老钱,太没有良心了。

“你快回去睡吧,我一会就回。”

樊雪眼珠一转,压低声音道:“你带我一起吧,我能保护你。”

樊霜嘴角带笑:“你?”

樊雪比樊霜小两岁,从小就比樊霜皮,像个小男娃,长大了虽然模样大变,越来越有女孩的样子,性格却一点没变。

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不能打的爸,不能骂的妈,胆小的姐姐,火爆的她。

“你不带我去,我可要喊爸妈——”


从接过药的那一刻,他就做好了弃小也舍大的准备。

可是,为什么樊霜要横插一脚!?

要不是她多事,廖玉珍早就死了!

现在她失去生育能力,他就把人休了,不是更坐实了他只看重儿子?

黑巷子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他淹死。

晏老太咬牙切齿:“留着她干啥?占着窝不下蛋!”

廖玉珍不走,守玉怎么再娶!

看着二儿子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晏老太只觉得剜心一般痛。

现在恨不得将多事精樊霜千刀万剐。

她也是一个下不出蛋的!

忽然,晏老太怔住,脑中闪过一道恶毒的光。

樊霜?

廖玉珍生不了,还有一个现成的能生的。

晏星是废人一个,不知道哪天就死在床上了,他这个貌美如花的媳妇独守空房倒是可惜......

不如……让她给晏守玉生娃,到时候就说孩子是廖玉珍肚子里出来的,也没人知道。

晏老太舔着老脸,把这个想法低声说给晏守玉。

谁知,晏守玉气血冲头,红着眼睛吼道:“我不是畜生!我干不出这样的事!”

晏老太被这么一吼,也觉得老脸难堪,撂下一句“拉倒散熊!”走了。

.

次日。

庄若芳慌慌张张来寻樊霜。

先发制人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樊霜娥眉一挑:“咋?”

“有人说在山上看见了你的东西!”

樊霜:“什么东西?”

“你自己少了什么东西你不知道吗?”

樊霜进屋翻腾了一会儿,面色惶然出来道:“大嫂,我结婚时的蝴蝶头花没了!”

庄若芳装作惊讶:“那你快去拿回来!”

樊霜为难:“我现在走不开啊,等晏阳下工照看我家晏星,我再去,正好我还缺几棵药。”

庄若芳:“我不跟你说了,我赶着上工。”

樊霜盯着她急慌慌去报信的身影,唇角勾起一抹笑。

不等下工,樊霜偷摸锁上大门,上了角山。

一回生,二回熟。

这次没费多少力,就挖够了药。

投机倒把的事,她并不打算长期做。

她不贪心,能解燃眉之急,已经足够了。

·

下工后,樊霜特意等了一会儿,才磨磨蹭蹭出了门。

她故意走的很慢。

好让庄若芳和王之轻有足够的时间比她先到角山,布置好陷阱。

杀身之祸和挖药罪名,她要一次性解决。

村里的传言,是她借幺娃娘的嘴巴传出的,就是为了激王之轻动手。

她和王之轻的想法不谋而合,与其担惊受怕,不如先下手为强。

一了百了,永绝后患。

这边,王之轻和庄若芳先赶上山。

王之轻不愧是城里的高材生,三下两下就弄好了一个像机关似的东西。

还不忘给庄若芳炫耀一番:“等她走过这里的时候,踩断树枝,那块大石头会直接弹过来,砸碎脚掌……”

庄若芳嘴角抿了抿,觉得有些残忍。

不如直接把她推下山崖。

王之轻道:“这样更保险,否则谁知道她会不会从山崖底下爬出去。”

脚碎了腿瘸了,在荒无人烟的山崖底下,没人发现,必死无疑。

庄若芳不放心:“这……会不会查到我们啊?”

王之轻很是自负:“放心好了,一点都看不出来。”

树木掩映的山间小道,传来声音。

王之轻拉着庄若芳,躲进山洞。

等樊霜被石头砸中,他再冲出来把人推下山。

神不知鬼不觉。

两人在山洞里猫了好一会儿,外面都没有动静。

两人对视一眼,眼神疑惑。

如果樊霜去检查自己采药时有没有遗落东西,必定会走过那处陷阱。


“十里八乡有跳河的,有喝药的,有上吊的,就是没有离婚的!离婚要遭人笑话的!我和你大哥的脸往哪放?”

廖玉珍完全愣住了。

刚才,他们还说绝不让晏守玉欺负她。

怎么一提离婚,就全都变了脸?

王梅:“两口子能有什么隔夜仇?有什么说不开?你放心回去,大哥大嫂有法子治他,叫他出出血,才知道疼!”

廖玉珍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看着大哥大嫂,不相信他们竟然还让她回那个狼窝。

她只觉得气血倒流,浑身冰凉,喃喃着说:“可是…他让我死啊……”

八年夫妻,三千个日日夜夜!

晏守玉就这样用一个针剂,扎碎了一切。

王梅撇撇嘴,幽幽的说:“你这不是好好的吗。”

廖玉珍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冒上来,席卷全身,脸色顿时苍白如纸,身体一个劲儿的发抖。

她没事,是因为樊霜和晏阳!

没有他们两个,她早就被埋了!

“你说你离了婚,能去哪?生不出儿子,还是个离过婚的,谁还敢娶你?你总不能,让你大哥养你一辈子吧?”

廖玉珍心里升起悲凉绝望。

能去哪?

好像哪里都不是她的安身之所,娘家不是,婆家不是,天大地大,没有一处是她自己的家。

廖平沉默着抽完了一根烟卷,开口:“离婚这话,往后都莫要提了,大哥送你回去。”

廖玉珍竭力压住浪潮般的绝望,平静地问:“如果我想离婚呢?”

廖平冷着脸说:“那我没有你这个丢人现眼的妹妹,你就是死在外边,也别上我廖家的门!”

王梅关切的扶住差点站不稳跌倒的廖玉珍,低声劝:“玉珍,你听嫂子一句话,咱闹他一顿,要些补偿,才好养身体啊!”

“养好身子给他生个大胖儿子,他还能不好好待你?两口子哪有过不去的——”

廖玉珍一抹眼泪,扭身出了门。

王梅:“哎你?”

廖平:“让她走!”

王梅咬着牙骂:“不识好歹!”

廖玉珍牵着梦楠,一步一脚的走回黑巷子村。

走到村口的南河桥,她停下来,温柔的摸了摸梦楠的头:“娘有点累了,你先回家。我给你留了东西,三婶婶知道在哪里。”

梦楠脆生生的说:“娘,我不走。月亮好看,我陪你一起。”

廖玉珍抬头。

月亮真好看啊。

绸缎似的月光洒下来,照在河面上。

真好看啊。

廖玉珍快枯竭的眼眶又涌出眼泪来。

“好梦楠,娘渴得走不动了。你能不能先回家,帮娘舀一碗水。”

梦楠想了想,点头答应。

她迈开两条小短腿,轻快的往家里跑。

晚上黑,她要快快回来。娘会害怕的!

“扑通!”

身后传来水声。

梦楠呆呆的回头,桥上空无一人。

月光静静的洒在石板桥上,满桥银霜。

她拔腿就往村子里跑。

拼命的跑。

梦楠跑进村子,迎面撞上两个人。

梦楠认得其中一个,前不久三婶婶带她买雪糕,就是这个人好心的把自己的自行车借给了三婶婶。

“哥哥!”

项新阳从王二龙家听广播回来,看见月影下一个小影子飞奔过来,抓住了他的手。

他奇怪的问:“梦楠?大晚上的,你怎么一个人从外边跑回来?你家里人呢?”

梦楠睁着一双大眼睛,小小的脸上满是惊慌,抓住救命稻草般,喘着粗气含糊不清的说:“我娘掉南河里了!你、你快救救我娘!”

项新阳一惊,对同行的青年说:“我去救人,你快去喊晏家人!”

青年听得不甚清楚,只听见那句“我娘跳南河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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