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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风苏云锦的小说一见钟情,我和世子天生一对

秦予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误……”喑哑的声音被堵回喉间。沈如风的唇重重压上她的唇面,带着激荡的醋意和不甘,不由分说地撬开她的唇齿。大掌固着挣扎的后颈。扶着柳腰的手将她上提,强硬地把她按坐在腿上,半遮半掩的斗篷彻底滑落,堆在两人的腰腿处。空气冰凉,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却似火般灼烫。苏云锦的双手被压在胸膛之间,使不上半点力,只能趁着喘息的空档,断断续续地叫他的名字。“沈如风你……”冷静。冷静一下啊!她并没有嘲讽的意思。刚才的“不熟”只是想说,他是风流不羁的平信侯府世子,她是苏家循规蹈矩的掌家大小姐,过往二十年,两人几乎毫无交集,他怎会对她的事了如指掌?如今竟还因为误会她要继续忍气吞声地嫁人而动怒。她只是过于震惊才说话简练了些。其实可以解释的!可沈如风不给她任何机...

主角:沈如风苏云锦   更新:2025-04-30 1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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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如风苏云锦的其他类型小说《沈如风苏云锦的小说一见钟情,我和世子天生一对》,由网络作家“秦予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误……”喑哑的声音被堵回喉间。沈如风的唇重重压上她的唇面,带着激荡的醋意和不甘,不由分说地撬开她的唇齿。大掌固着挣扎的后颈。扶着柳腰的手将她上提,强硬地把她按坐在腿上,半遮半掩的斗篷彻底滑落,堆在两人的腰腿处。空气冰凉,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却似火般灼烫。苏云锦的双手被压在胸膛之间,使不上半点力,只能趁着喘息的空档,断断续续地叫他的名字。“沈如风你……”冷静。冷静一下啊!她并没有嘲讽的意思。刚才的“不熟”只是想说,他是风流不羁的平信侯府世子,她是苏家循规蹈矩的掌家大小姐,过往二十年,两人几乎毫无交集,他怎会对她的事了如指掌?如今竟还因为误会她要继续忍气吞声地嫁人而动怒。她只是过于震惊才说话简练了些。其实可以解释的!可沈如风不给她任何机...

《沈如风苏云锦的小说一见钟情,我和世子天生一对》精彩片段


“你误……”

喑哑的声音被堵回喉间。

沈如风的唇重重压上她的唇面,带着激荡的醋意和不甘,不由分说地撬开她的唇齿。

大掌固着挣扎的后颈。

扶着柳腰的手将她上提,强硬地把她按坐在腿上,半遮半掩的斗篷彻底滑落,堆在两人的腰腿处。

空气冰凉,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却似火般灼烫。

苏云锦的双手被压在胸膛之间,使不上半点力,只能趁着喘息的空档,断断续续地叫他的名字。

“沈如风你……”

冷静。

冷静一下啊!

她并没有嘲讽的意思。

刚才的“不熟”只是想说,他是风流不羁的平信侯府世子,她是苏家循规蹈矩的掌家大小姐,过往二十年,两人几乎毫无交集,他怎会对她的事了如指掌?

如今竟还因为误会她要继续忍气吞声地嫁人而动怒。

她只是过于震惊才说话简练了些。

其实可以解释的!

可沈如风不给她任何机会。

她越要说沈如风反而越生气用力,不带丝毫怜惜地折磨着她的唇舌,逼得她说不出半个字。

临近窒息,沈如风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沉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贴着她的唇瓣响起。

“不许和他成亲。”

苏云锦的脑袋昏昏涨涨的。

绯唇微张着喘气,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醇烈浓郁,有种致命的吸引力和压迫,让她愈难清醒。

她无力地滚了下喉。

“我没有……”

“世子,苏家的船找过来了。”

船外忽然响起一道陌生的男声,打断了她的解释。

船外雪色浓重。

江面上不知何时多了几只船。

船上人不停大喊。

“大小姐!”

“有没有看到大小姐!”

“这边没有!”

“去那边看看!”

隐约听到声音,湿红迷离的凤眼恢复了一丝清明,苏云锦慢半拍地回神,双手再次用力,试图推开他。

“我要回苏家……”

“不行。”

沈如风不容商量地否了。

呼喊声越来越近。

苏家人很快就会发现这只船,发现她衣不蔽体地躺在一个男人怀里。

那她这辈子就毁了。

苏云锦湿着眼哑声祈求:“把衣服给我,我不是要回去成亲的。”

“真的?”

沈如风将信将疑。

终于能解释,苏云锦忙不迭地一回说清楚。

“即便是退婚,也要当众宣告才是。我若不及时回去,苏家定会乱成一团,李浔若是再仗着新任知府的身份趁机刁难,后果不堪设想。”

沈如风凝望着她那张泪眼朦胧还残留着欲色的认真小脸,眼眸微动,眉头总算舒展开。

“那你不早说。”

“你何曾给过我机会?”

苏云锦嗔怪他一眼。

柔软无力的手撑上他的肩膀,想要与他分开,腰间的劲臂却有意收紧。

沈如风噙着笑。

危险不加掩饰的视线落在她破损泛肿的唇瓣,一寸寸地往下渡去,低磁的声线酥麻暧昧。

“你这样怎么回?穿了衣服也不见得遮得住。”

苏云锦被他盯的心慌,抬手捂住他灼热的眼。

“我戴个帷帽就是。”

“此地无银三百两。”

眼睫有意无意划着她的掌心。

酥酥麻麻的。

苏云锦的指尖轻颤了下,遮眼的手便被拉下。

那双狐狸眼直勾勾地望着她。

眼中笑意潋滟。

说不出的风流诱人。

“去我那儿住几天,养养。”

苏云锦想也不想地拒绝,将手从他掌中抽出。

半握的手空了瞬。

又浑不在意地落在她的脸侧,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的鬓发,顺着耳廓的弧度捏上滚热滴血的柔软耳垂。

“你都做了苏家两年的家主了,不如趁此机会看看苏家离了你能乱成什么样,看看那李浔能怎么趁机刁难。”

他有意怂恿。

漫不经心的尾音勾的她蠢蠢欲动。

她不想做这种冒险的事,但带着浑身青紫回到苏家似乎是更冒险的事。

苏云锦闭了闭眼,无奈妥协。

却又疑惑。

“你为何帮我?”

视线交汇,深邃的狐狸眼沉了下来,扯出几分让人难以忽视的深情缱绻。

“因为本世子看上了你。”沙哑倦懒的嗓音浸着说不出的魅惑,“想娶你为妻。”



纤长的卷睫轻颤,清冷的凤眼微微睁大,呼吸也与血液一同凝滞。

她与李浔是娃娃亲。

打小她就被所有人告知,此生只能嫁给李浔。

她不懂,但遵循。

李浔也曾情真意切地发誓,高中魁首之日便是娶她之时,一次又一次,说过不下百遍。

她听着。

心里漾不起丝毫波澜。

却浅笑应下。

毕竟除了嫁他,她没想过别的可能。

整个柳州城都知道她是要嫁给李浔的,所以哪怕她及笄了,也没媒婆上门。

那些男人默契地跟她保持距离,未曾踏近半步。

苏明月也常说。

她太无趣,除了李浔不可能有别的男人愿意娶她。

一来二去,苏云锦便切断了其他心思,只管等着嫁给李浔。

以至于他说皇命难违娶了公主,只能委屈她做平妻,她犹豫后,还是同意了。

但凡昨晚他是与别的女人厮混。

但凡昨夜不是将她抛至江中。

只要他给个缘由,她还是会不予计较地盖上亲手绣的喜帕,嫁到李家做个平妻。

因为她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眼下竟还有人会说。

想娶她。

苏云锦张了张嘴唇,紧哑的嗓子却挤不出半个字,心潮不受控制地层层翻涌跌宕。

很快又渐渐平息。

倘若这个人不是沈如风就好了。

她可以嫁给任何人。

唯独不能嫁给沈如风。

沈如风这样混惯了情场的人,向来是情随心动,心往哪儿去,情便在哪儿,人便在哪儿。

他会娶妻。

却永远不会定心。

今日想娶她,明日就会想娶别人。

他是世子,日后的平信侯,换妻如换衣也无人敢说什么,到时候她受的委屈不见得比嫁给李浔少。

更关键的是……

他桀骜不驯,他离经叛道,他的身上就没有规矩和常理,他是永恒的变数!她最讨厌的,就是每天活在让人提心吊胆的变数当中。

迟迟得不到回答,沈如风轻蹙起眉。

“你不愿意?”

“苏家配不上平信侯府,世子若真有心,就给我个体面。”

苏云锦笑的疏离客气,直接把沈如风气笑了。

“苏云锦,你可真会骂人。”



她不是说嫁给他不体面。

虽然确实也是。

但她现在说这话,只是想赶紧要件衣服蔽体……

“那边有条船!”

“快靠过去看看!”

糟了!

苏云锦紧绷起身子,侧头看向厚重的船帘。

抵在他胸口的手慌张紧握。

“沈如……”

后面的话再次被沈如风的吻吞没。

船桨摇动江水的急声渐近。

苏云锦的心跟着提起,两只手奋力地推搡沈如风。后者却恍若未闻,压着她后脑不放松。

“小兄弟!你有没有看见个女人!”


而且这可是沈如风!

荒唐无度阅女无数的脏男人!

她向来洁身自好,该是最为厌恶这种人才对!

李浔想不通。

只有不甘的怒火在胸口熊熊燃烧。

归根结底,都是沈如风!

李浔双目猩红地瞪向眼含得意之色的沈如风,厉声呵斥。

“世子平日里荒诞无度也就罢了!云锦她可是苏家大小姐,是苏家家主,是本府的未婚妻!你怎么敢对她下手的?!”

新任柳州知府、苏家掌家大小姐、平信侯世子,这三个,随便哪个都是能在柳州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存在。

李浔短短几句话。

就将这三人牵扯进了一段情感纠葛。

别说缩在门口角落里的掌柜了,外面的人都大惊不已,一窝蜂地聚到门外看热闹,但也憋着大气儿免得惹火上身。

见李浔有意将事情闹大。

沈如风眼底闪过一抹不屑。

好似沾染了晦气般,满脸嫌恶地抖了抖衣袖。

“知府说话可要讲证据,苏家大小姐已经入了你李家的门,如今就在你的知府府,本世子何时碰了她一根寒毛?”

“证据就在你身后!”

李浔躲避着故意膈应他的衣袖,一指沈如风护着的帷帽女子。

人也试图绕过沈如风。

奈何沈如风挡的严严实实,不给他丝毫机会,他只能寄希望于苏云锦能自己站出来。

“云锦,我就知道你不会逃婚的,是不是沈世子设计将你掳了去?云锦你不要怕,无论他对你做了什么,我都还会娶你的!”

外面登时一片惊愕哗然。

聚集的人越来越多。

李浔说的也更加起劲。

“云锦,你知不知道,你不见的这几日,我与苏家急成了什么样?你就算不是为了我,那你为了苏家,也绝不能屈服在沈如风的淫威之下啊!”

“别一口一个云锦。”沈如风嫌弃地将他推远,“她可不是苏云锦。”

“她就是!”

李浔咬牙笃定。

“我与云锦青梅竹马多年,她化成灰我都认得!”

“哦?”沈如风挑眉,“那你前日也一眼认出轿子上的新娘不是苏大小姐了?本世子看你拜堂拜的挺开心的啊。”

李浔一噎:“前日本府喜不自胜,根本未注意!”

“哟,跟知府大人你拜堂的还真不是苏家大小姐啊?那是谁呀?”

沈如风故作惊讶地追问。

李浔这才意识到掉进了陷阱。

不等他准备措辞,沈如风沉吟了声,再次开口。

“对了,陪嫁的丫鬟是叫喜鹊?本世子记得,那是苏家二小姐的贴身丫鬟吧?呀!难不成是苏家二小姐顶了嫁?”

“不……”

“嚯,那现下算什么?知府大人该不会喜不自胜,糊里糊涂地将错就错,跟苏家二小姐圆了房吧?”

“没……”

“知府大人你的脸怎么这么白?莫不是都叫本世子猜对了?”

“你……”

“既然有人顶了嫁,你也认了,那你与苏大小姐的娃娃亲是不是也就这么了结了?不了结也说不过去罢,你总不能贪心地想要姐妹两个共侍一夫,再弄个什么平妻。”

“我……”

“你还真想啊?啧,本世子荒淫惯了,都不敢这么想。”

“你……”

“知府大人别急,本世子还是挺好奇的,安平公主就没说些什么?”

沈如风一张嘴叭叭个不停。

跟炮仗一样。

接二连三炸的李浔头昏脑涨。

他好不容易留了个气口,急赤白脸的李浔像条快要窒息旱死的鱼,终于有机会一头扎进救命之泉。

当即双眼赤红地一指沈如风。

“你莫要在此颠倒黑白!”


他忽地警惕低声。

“嘘,别说话。”

沈如风突然警惕,苏云锦也跟着心下一慌,下意识攥紧了他的手臂,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下刻,敲门声响。

“世子,该用晚饭了。”

原来是送饭的。

苏云锦松了口气,松开沈如风衣服时,顺势推了一把,和他拉开距离。

“一惊一乍的。”

沈如风假意被推的晃了晃身子,双臂却是及时圈住她的腰身,让她逃不出半寸。

狐狸眼底尽是得逞后的促狭。

苏云锦恍然拧眉。

“你又在捉弄我!”

沈如风眨了下眼:“嘘,低声些,否则真会被外面的人认出来的。”

“怎么可能?”苏云锦已经不信他的鬼话了,“难不成你这院子里的女人都认得我?”

“你是苏家大小姐,谁不认得?”

“鬼话连篇。”

苏云锦没好气地啧了他一眼,用力推开他,转身绕回屏风后,轻扶床架,缓缓坐在了床边。

随着坐定。

心也跟着沉了下来。

他们就这么怕她活着么?

安平公主刚回知府府,苏明月就迫不及待地去找金珠儿套话。

金珠儿虽然知道的也不多,言语间也多隐瞒,但透露的消息已经足以让他们确定,昨日的帷帽女子不是金珠儿。

他们一定还会来此探寻她!

沈如风这儿也不安全了。

看来得尽早离开。

“今儿花姑做的都是些什么菜?本世子怎么从未见过?”

“那当然,这些可都是花姑的拿手菜,轻易不示人的,今儿特意做了让世子妃尝尝的!”

“你从哪儿听的世子妃?”

“不是您说的?您昨儿在知府门前当众说,要娶那位姑娘为妻,满城都传遍了,我们想不知道也难啊。”

“那怎么不见你们昨晚叫,今天白日叫?偏偏这时候想起来了。”

“嘿嘿。”

“是从佟元探了口风,想来蹭赏的吧?”

“世子别生气,佟元只说叫声世子妃便得了大赏,有关世子妃的其他事一字未说。”

“哼,你跟他说,他的赏没了。”

“这……”

“再去跟其他人说,最近都住外边儿别回来了。有你们在,本世子和世子妃都玩不开,只能呆在这屋里,太过憋屈。”

闻听,跑神的苏云锦面颊一烫。

这厮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就他这满脑子只有男女之事的荒唐法,身子怎么还没烂透?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神医在救他?

“还当是什么事儿呢。”送饭的女子捏着嗓子就揶揄起来,“玩不开,那您回青江上玩去呀,蓬船上不比家里好玩?”

苏云锦握着床架的手一紧。

知府门前,那些人议论的刺耳声音再次涌入耳畔。

“再多嘴,你就永远别回来了。”

沈如风的语气明显冷了下来。

那女子也识趣地消停。

“世子妃别介意,碧莲我向来心直口快爱开玩笑,没有说您的意思。您的福气,我们羡慕还羡慕不来呢!”

“碧莲!”

“好了,我不说了。这是花姑的一片心意,世子妃您慢用,我就不打扰您和世子了。”

不过片刻,外面传来关门声。

苏云锦默了下,面无表情地绕出屏风,径直走到饭桌前坐下。

看都不曾看沈如风一眼。

沈如风发觉不对。

忙殷勤地给她布菜。

“我这儿的人是没规矩了些,整日荤话说惯了,你莫往心里去。”

“是我没定心守身,一错再错。”苏云锦喉间一紧,强撑着淡然,“……怨不得别人拿我取乐。”

沈如风夹菜的手微顿。

眼底墨色翻涌。

又笑道:“不怪你,怪本世子太厉害了。”

苏云锦不解看他。


更像那位故人了。

沈知晚眼眸微动,心软地蹲到了榻边,面对面地平视跪着的男人,甚至温柔地揉上他的脑袋。

“别委屈了,有本宫在,沈如风他不敢真的对你做什么,你日后也别再去招惹他,让本宫难做。”

李浔低声轻应着。

眼皮始终不敢抬起半分。

沈知晚凝视许久,揉着他脑袋的手滑下,摩挲着掐上他的脖子,迫使他微微仰起头。

美眸中暗色涌动。

咫尺间,朱唇贴向他的唇,低声命令。

“本宫今晚想骑马。”

闻听,李浔恐惧的心口一紧。

“浔哥哥!”

苏明月红着眼眶,提裙跨入书房,如只破碎的娇蝶直直扑进李浔怀里。

她泣声抬头的瞬间却是一愣。

李浔的脖子上竟多了条半指宽的勒痕。

猩红刺眼。

她立马想起今早府中下人疯传的流言蜚语。

他们说,昨夜公主与驸马颠鸾倒凤的厉害,叫了好几次水,还命人拿了缰绳软鞭镣铐进去。

未想到竟都是真的!

李浔受不了她惊愕的凝视,咬牙捂住了她的眼睛。

“别看。”

苏明月颤了下回神,心疼地拉下他的手紧紧握住,眼睛里顷刻间蓄满了心疼的眼泪,另一只手颤抖着覆上他颈上的伤痕。

“浔哥哥,公主她怎么能这么对你……你可是她的驸马啊……”

她的双手还缠着纱布。

纱布的粗粝触及耻辱的伤痕。

李浔的身躯狠狠震了下。

立马握住她的手拉开。

低垂的眼中写满了自嘲和不甘。

“什么驸马,我就只是她的一匹马,是她撒火泄欲的工具。要怪就怪我与她的心上人长了一张相似的脸,否则也不会被她强要,沦落至此。”

当初。

他在琼林宴上被沈知晚一眼相中。

还以为是天降鸿福。

成亲当晚,他无意间听到与沈知晚私交甚密的贵女跟人调笑,才知沈知晚会相中他,是因为他长了张与文国公世子有七八分相似的脸。

文国公世子早已战死沙场。

只想借着驸马身份平步青云的他也就没在意。

谁知,沈知晚喜怒无常,暴虐成性,婚后对他非打即骂。

唯有他忍辱委屈时,沈知晚才会心软,将他拉至床上极尽温柔。

他才得知。

原来文国公世子爱哭。

他含泪委屈时,也是与文国公世子最像的时候。

他便学会了以此来拿捏沈知晚。

谁知,她昨晚消气后,竟一反往常的在床上将他虐了个体无完肤。

今早还不容置喙地命令。

“不许遮颈,本宫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本宫的马,容不得他人欺负。”

说的冠冕堂皇。

其实还不是为了折磨凌辱他!

替沈如风这个表亲出气!

“都是沈如风那个贱人!”李浔气得咬牙切齿,“从我回到柳州后,就处心积虑地针对我!”

此仇不报,他誓不为人!

他必须得给沈如风点颜色看看!

李浔咬紧了后槽牙,握着苏明月的手也不断攥紧,疼的苏明月不住地倒吸凉气。

“浔哥哥……疼……”

娇泣声阵阵。

李浔才恍然回神,忙松开了她,懊恼地查看她的伤势。

“抱歉,我刚想的太入神了……”

苏明月含泪摇头。

“浔哥哥莫要自责,明月都明白,明月只怪自己太没用,只能眼睁睁看着浔哥哥被公主和世子欺辱,无能为力。”

说着,她垂下了泪眼。

嗓音哽咽。

“眼下,明月也自身难保。”

“长姐的情况还没着落,我替嫁的事却已人尽皆知。”


“明月不敢!”

苏明月忙伏在地上。

狠心咬了咬唇。

“明月自知比不上姐姐,更不敢与公主相争,做驸马的平妻。明月愿做妾室,侍奉公主与驸马!”

说完,她就重重磕了一头。

见她顶着苏家下任家主的身份,如此做低伏小,沈知晚纵使有天大的怒火也不好发作,只能硬生生憋在心口。

几番平复后。

红艳的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冷笑。

沈知晚故作大度一挑眉。

“你比你那个姐姐懂事多了,本宫也从不为难人,事已至此,本宫就退上一步。”

“你暂且以你姐姐的名义在知府府呆着,等你当上苏家家主,再将你以妾室的身份公之于众。”

“不过,本宫最是厌蠢,伺候本宫的人得聪慧伶俐懂规矩,他日你要想跟着驸马进公主府,就需先跟嬷嬷好好学学规矩!”

盛气凌人的声音似刀如雪。

割的李浔脸颊生疼。

也刺的苏明月不易察觉地颤了颤,疼肿的双手不知疼般微微蜷缩,娇腻的嗓音里却满是娇弱欣喜。

“多谢公主!”

沈知晚将他们二人的隐忍看的明明白白,报复压制的快感总算让她舒爽了几分。

沈知晚满意地扬了扬下巴。

懒懒地起身下榻。

“本宫乏了,驸马,走吧。”

李浔忙去扶她:“公主先行,我再与她交代些事,稍后便来。”

沈知晚恼怒瞪他。

李浔忙露出身不由己的求饶眼神,几番暗示保证后,眼眸微深地用指尖轻轻蹭了蹭她露在外面的似玉细腕。

沈知晚美眸微眯。

骄横地甩开了他的手,由侍女扶着离开西苑。

其他人也都被李浔遣退。

房门一关,李浔立马面带急色地去扶苏明月,心疼的声音都在发颤。

“让你受苦了。”

“浔哥哥。”

苏明月娇泣了声,一头扑进他的怀里,委屈地啼哭起来。

李浔好一阵安慰才歇了声。

“浔哥哥,我真的能当上家主吗?”苏明月泪眼湿红地看他,“苏家那些人向来爱捏软柿子……”

李浔不以为意道:“有本府和公主给你撑腰,他们谁敢不让?”

苏明月抽噎了两声垂下眸。

“可姐姐如今生死不知,她或许还没死……沈世子说看见个女子漂去了青江下游,可我总觉得,他今日带的那个人有几分熟悉……”

说完,她又摇头。

“姐姐向来守规矩,怎么会和那种人当众厮混……”

李浔却受到点拨般灵光一现,语气都有些激动。

“你别说,我今日见那女子也觉恍惚!昨夜沈如风就在青江,若是他救了云锦,云锦被迫以身相许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苏明月惊愕地睁大了眼:“怎么可能……”

李浔若有所思地眸光一沉。

“是不是,探探就知道了。”

“怎么探?”

“只能请公主出马。”

不等苏明月反应过来,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起身,将人扶到了榻上。

“稍后我让府医来为你治手看伤,你今晚好好歇息,来日方长,今夜的洞房花烛日后再补上。”

苏明月娇羞点头,脸上泪痕未干,更显楚楚动人。

李浔看的心痒。

也只能在她额上亲上一下。

临走,他又沉脸提醒:“好好管教管教喜鹊,下次再像今日这般犯蠢,本府也饶不了她!”

“嗯,浔哥哥放心。”

苏明月乖巧应着,楚楚可怜的眼眸里却闪过一丝冷漠和得意。

她的喜鹊才不用管教。

她就要够蠢还皮实抗揍的。

目送李浔离开,适才他与公主调/情的画面浮现脑海,苏明月扶着门框的手一点点扣紧。

指尖和膝盖的锐痛疯了似的直往心里钻。

家主是她的。

浔哥哥也只能是她的!

*

“世子,公主来了。”

随侍佟元敲响了房门。

也敲醒了苏云锦。

她迷迷糊糊听见沈如风低低哼了声,颈侧便感受到了他喉间带起的细微震动。

刹那间。

脑子清醒了。

她竟真的又妥协了。

和沈如风同床共枕了一夜。

昨晚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窗外的雪很重,男人的呼吸很轻。

“醒了?”

低磁的声音里还带着初醒的沉哑。

沈如风似还没清醒,黏黏糊糊地钻进她的颈窝,落下潮湿一吻,又轻轻吻上她的耳垂。

蜻蜓点水般的触碰激起阵阵酥麻。

惹得苏云锦心浮意乱。

一时竟忘了推拒。

沈如风有力的手臂一勾,便将她毫无防备的娇软身子转了过来。

最后一吻温柔地落向她眉间。

苏云锦下意识闭上眼。

颤动的卷睫划过他的下颌。

痒痒的。

沈如风呼吸微沉,缓缓睁开眼,狐狸眼中写满了餍足和深情。

“真想每天睁开眼就能看见你。”

苏云锦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盯的莫名紧张,忙将他推开。

“你快穿衣洗漱罢,安平公主还在等你。”

“好。”

沈如风眼底浮现点点笑意。

恋恋不舍地起身下床。

捡起地上的衣裳往身上一套,便懒洋洋地出去了。

外面立马响起沈知晚没好气的讥笑。

“都什么时辰了,你还这般衣冠不整,沈世子可真够快活的。”

“那是,本世子有佳人在怀,自然沉醉难醒。不像公主,明明有驸马却还得一个人睡,昨晚那么冷,公主怕不是一夜孤枕难眠?”

“你还好意思说!你竟敢耍本宫!明知新娘是假的,你为何不提前告知本宫?!”

“什么?新娘是假的?”

“少跟本宫装蒜!你让人将苏云锦掳了去,轿子里坐的是真是假,你不知道?”

“那你真冤枉我了。我今早派人去抓她时,她就已经不见了,我还以为是公主你等不及,先下手了。后来见着喜轿里有人,我还惊讶了许久呢。”

“呵,是吗?本宫可问明白了,昨夜苏云锦不慎掉进了青江,而你昨夜就在青江!”

“你还真别说,我昨夜还真看见个女人掉江里,漂往下游了。苏家人问的时候,我也以为那是……呀,她不会真是吧?”

苏云锦听着沈如风的胡说八道,忽然不解他为何如此诓弄沈知晚。

他们不是青梅竹马?

外头许久没响起沈知晚的声音,又听沈如风不以为意地打趣。

“八成她已经死了,你应该高兴才是,老天爷都在帮你,往后再也没人能跟你抢驸马了。”

“老天爷到底是在帮本宫还是帮你?”

沈知晚玩味嘲讽。

“本宫倒是没想到你还藏着私心,说是要帮本宫破坏他们的婚事,实则你也不想她嫁给李浔吧?”

“也是,那个苏云锦本宫见过,确实是一等一的美人,还聪明,你这个色胚怕不是早就盯上人家了?”

“昨夜恰好把人给捞着了,便喜不自胜地将人藏在了这金屋里贪享。”

“怕风声泄露出去,到手的美人儿跑了,便连本宫也瞒着。”

“如何,本宫说的可对?”

未想到沈知晚歪打正着地猜中了大半。

苏云锦紧张地攥紧了被子,又心感不妙地起身下床。

“本宫不想跟你啰嗦,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随着沈知晚的高声怒喝。

房门“嘭”地被人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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