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我的高跟鞋刚踏上故土时,手机就疯狂震动起来。
十几条推送消息争先恐后地跳出来——“夏氏集团正式宣告破产”。
夏梦瑶和陆思恒这么多年偷偷挪用公款,早已让集团濒临瓦解。
“看来不用我们动手了。”
谢江禾轻声说,接过我手中的行李箱。
出租车驶过夏家别墅时,我摇下车窗。
曾经气派的铁门锈迹斑斑,院子里杂草丛生。
一个佝偻的身影正在捡废品,那件褪色的香奈儿外套让我心头一颤——是我妈。
“要停下吗?”
谢江禾问。
我摇了摇头。
有些伤口,早就没有愈合的必要了。
市公安局经侦支队办公室,我将厚厚一摞材料放在王队长面前。
“这是陆思恒和夏梦瑶策划绑架、挪用公款的全部证据。”
我的声音平静得不像在说自己的事,“包括银行流水、录音和绑匪证词。”
王队长翻看材料的手越来越快,额头渗出冷汗:“夏小姐,这些……足够判无期了。”
当天下午,夏梦瑶在文家别墅被带走时,还穿着真丝睡裙尖叫挣扎。
而陆思恒——他是在我们曾经的婚房里被捕的,警察破门而入时,他正对着我的照片酗酒。
拘留所的会面室冷得像冰窖。
夏梦瑶穿着橙色囚服,却还昂着下巴:“你以为这样就能整垮我?
文泽马上就会来保释我!”
我忍不住笑出声,按下手机播放键。
扬声器里传出她与陆思恒的喘息声和对话:“……等夏家破产……文泽那个蠢货……忘了告诉你,”我凑近玻璃朝她灿烂一笑,“文泽昨天已经向法院提交了离婚申请。
哦对了,他还让我转交这个——”我慢慢展开一张纸,“你的婚前体检报告,上面写着‘不孕不育’。
不知道你肚子里那个孩子……是谁的?”
夏梦瑶的脸扭曲得不成人形,突然扑向玻璃:“贱人!
我要杀了你!”
法警立刻按住她,她却像疯了一样嘶吼:“我才是夏家千金!
我才是!”
陆思恒的会面安静得多。
他瘦得脱了形,眼睛却亮得吓人:“沫沫……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