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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偏心养女,我杀疯了抖音热门全文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在打工的奶茶店门口捡到了一只流浪狗。流浪狗是只一两个月大的土狗。脏兮兮,臭烘烘,又瘦又弱小。就像曾经的我。我给它喂了一根火腿肠,它小心翼翼地拿脑袋蹭我的裤腿。我下班回家,它跟了我一路,把我送到楼下,躲在绿化带里,可怜巴巴地偷看我。在第七天,它用脑袋蹭我的裤腿时。我忽然问:“是你吗?小兔子。”它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冲我“汪”了一声。我说:“如果你想跟我回家,就不要躲在绿化带里。”小狗:“汪!”小狗跟着我回家。它没有再躲在绿化带里。有一天,下班回家,我没见到我的小狗。找了一圈又一圈,一无所获。家里正在吃火锅。爸妈、哥哥招呼我:“先来吃饭,吃饱饭才有力气找狗。”就连刘珍儿,也难得和颜悦色对我说话。“姐姐,先吃饭吧。”我只能坐下。刘珍儿往我...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3-25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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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全家偏心养女,我杀疯了抖音热门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打工的奶茶店门口捡到了一只流浪狗。流浪狗是只一两个月大的土狗。脏兮兮,臭烘烘,又瘦又弱小。就像曾经的我。我给它喂了一根火腿肠,它小心翼翼地拿脑袋蹭我的裤腿。我下班回家,它跟了我一路,把我送到楼下,躲在绿化带里,可怜巴巴地偷看我。在第七天,它用脑袋蹭我的裤腿时。我忽然问:“是你吗?小兔子。”它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冲我“汪”了一声。我说:“如果你想跟我回家,就不要躲在绿化带里。”小狗:“汪!”小狗跟着我回家。它没有再躲在绿化带里。有一天,下班回家,我没见到我的小狗。找了一圈又一圈,一无所获。家里正在吃火锅。爸妈、哥哥招呼我:“先来吃饭,吃饱饭才有力气找狗。”就连刘珍儿,也难得和颜悦色对我说话。“姐姐,先吃饭吧。”我只能坐下。刘珍儿往我...

《全家偏心养女,我杀疯了抖音热门全文》精彩片段

我在打工的奶茶店门口捡到了一只流浪狗。

流浪狗是只一两个月大的土狗。

脏兮兮,臭烘烘,又瘦又弱小。

就像曾经的我。

我给它喂了一根火腿肠,它小心翼翼地拿脑袋蹭我的裤腿。

我下班回家,它跟了我一路,把我送到楼下,躲在绿化带里,可怜巴巴地偷看我。

在第七天,它用脑袋蹭我的裤腿时。

我忽然问:“是你吗?

小兔子。”

它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冲我“汪”了一声。

我说:“如果你想跟我回家,就不要躲在绿化带里。”

小狗:“汪!”

小狗跟着我回家。

它没有再躲在绿化带里。

有一天,下班回家,我没见到我的小狗。

找了一圈又一圈,一无所获。

家里正在吃火锅。

爸妈、哥哥招呼我:“先来吃饭,吃饱饭才有力气找狗。”

就连刘珍儿,也难得和颜悦色对我说话。

“姐姐,先吃饭吧。”

我只能坐下。

刘珍儿往我嘴里塞了一口肉。

味道好奇怪。

我想吐,又觉得破坏食欲,忍着吞下。

我问:“这是什么肉?”

隐隐觉得,口感不太像猪肉、牛肉。

刘珍儿笑得特别开怀。

她漫不经心地搅动着筷子:“你养了它三个月,你吃不出来吗?”

我脸色大变,看向火锅里。

浮浮沉沉的肉块,刺痛着我的眼睛。

滚烫氤氲的热气,阻挡了我的视线。

我抠着嗓子眼,呕吐不止。

“我还要吃饭呢,你真恶心!”

刘珍儿被我的反应弄得反胃,暴跳如雷。

她抄起电火锅,将沸腾的汤底从我头顶浇下。

沸水和食材,顺着我的皮肤和头发往下流。

我下意识蜷缩成一团,抬起胳膊挡在额头上,护住眼睛。

被烫过的部位瞬间通红。

刘珍儿仍然不解气,抄着电火锅,又想朝我后脑勺砸去。

哥哥夺过刘珍儿手里的电火锅。

“你在干什么?

打人要坐牢的!”

刘珍儿后知后觉感到了害怕。

她嘴硬:“那就让她没机会报案!”

她期待地看向众人。

“爸爸、妈妈、哥哥,你们一定会帮我的,对吧?”

众人沉默下来。

在不公平的事情面前,沉默,即是纵容。

我适时喊痛,打破僵局。

“好疼,好疼啊妈妈,送我去医院好不好?”

“妈妈可以送你去医院。”

我妈攥着我烫红的手腕。

“但你要答应妈妈,不能追究珍儿的责任,否则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我抬起低垂的头颅,露出一张长满水泡、皮肤溃烂的脸。

我妈惊叫一声,松开手,连连后退。

刘珍儿哈哈大笑:“你好丑哦!

跟你的丑兔子、丑狗一样丑。”

终于,我爸发话。

“够了!

小苛,你开车送妹妹去医院。”


冷场的气氛太尴尬。

哥哥没话找话,试图跟我拉进关系:“你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

“记得一点。”

我脸上浮现出了一丁点儿笑意。

我的记忆保存得比较久远,走丢前就已经有了碎片式记忆。

“你小时候可没现在这么乖,跟珍儿一样任性,还抢走了我的玩偶……”我从蛇皮袋里翻出一只破旧的小兔子,打断哥哥:“是它吗?”

“对!

就是它!

你怎么还保留着呢?”

哥哥接过小兔子,又惊又喜。

存活了14年的小兔子,外观十分残破。

尾巴断了一截,鼻子掉没了,耳朵耷拉了下来,全身掉毛斑秃。

这些年,我孤身一人在外流浪。

只有小兔子,始终陪伴在我身边。

“旧了,也破了。”

哥哥忽然揉了揉我的头发。

“不过还好,它回来了。”

我紧紧抱住小兔子。

还好,我们都回来了。

我躲在哥哥房间里,不敢见人。

我妈训斥我:“珍儿不是故意的,爸妈已经说过她了,你对她摆什么脸色?”

我爸揽着我妈的肩安抚:“孩子还小,脸皮薄。”

他目光转向我,表情严肃。

“但是,爸妈不希望,你因为这件事,对珍儿有什么情绪,知道不?”

我张了张嘴,想反驳,又说不出口。

好奇怪。

明明我什么都没做。

可大家都在警告我这位受害者。

对始作俑者刘珍儿,他们却准备了一箩筐的借口替她开脱。

我只能继续点头:“嗯。”

爸妈安排我住在琴房,叫哥哥搬走钢琴。

刘珍儿冲过来,重重扇了我一巴掌。

她嚷道:“这是我的琴房!”

我的脸颊迅速肿起,火辣辣地疼。

我妈赔着笑脸:“珍儿,姐姐没地方睡……我不管,这里是我的琴房!

只有我才能进!”

刘珍儿指着她的卧室、书房和衣帽间,“还有这些房间,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哥哥都没资格随便进,她凭什么进来?”

哥哥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我讨厌你们!

自从她回来,你们就不爱我了!”

刘珍儿跺跺脚,气呼呼地摔门而出。

“大晚上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小苛,快去找你妹妹。”

我哥追了出去。

我捂着红肿的脸颊,看看爸爸,又看看妈妈。

两人对我的处境视若无睹,谁也没提起刘珍儿随意扇我耳光的事。

我忍不住开口提醒:“她打得我好疼。”

“她不是针对你,她对你哥哥也这样。

你不要放在心上。”

“珍儿只会对自己人动手,她会这么对你,说明她已经接纳了你,这是好事啊。”

爸妈一人一句,轻描淡写地把扇耳光的事揭过了。

我垂着眼睑,轻声问:“那她会对爸爸妈妈动手吗?”

爸妈面露惊讶,仿佛我问了一个蠢问题。

“爸爸妈妈说,珍儿妹妹只会对自己人动手。

但她又没对爸爸妈妈动过手。”

我得出结论。

“这说明,她没有把爸爸妈妈当成‘自己人’。”

“你这孩子!

说什么傻话呢?”

扇耳光的事,被爸妈敷衍了过去。

我抿了抿唇。

刘珍儿为什么只扇我和哥哥,不敢扇别人、也不敢扇爸爸妈妈?

自然是因为,她扇其他人、扇爸爸妈妈,会付出代价。

而扇我和哥哥,一律归为“家务事”,爸爸妈妈会无条件偏袒她,她不会付出任何代价。


因为交不起医疗费,没过多久,我就提前出院了。

我去了一趟乡下,调查了些事情。

回到家时,家里正在为刘珍儿举办升学宴。

刘珍儿文化课成绩不佳,幸而通过了钢琴考级,她参加艺术生联考,被一所民办三本录取。

一进屋,我自顾自地鼓掌:“恭喜妹妹考上大学。”

众人向我投来视线。

我不慌不忙,摘下帽子和口罩,露出我斑秃的发顶和满是疤痕的脸颊。

“珍儿不开心,用火锅汤底给我烫头,毁容了。

爸妈和哥哥说,珍儿钢琴考级需要很多钱,没钱给我治病。”

众人窃窃私语。

刘珍儿看着我的丑陋模样,哈哈大笑:“姐姐,你这么丑,怎么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的?”

我爸脸上挂不住,打哈哈:“误会,误会,两姐妹闹着玩呢。”

我妈试图解释:“我们没有不给她看病,她闹着要整容,家里拿不出这么多钱。”

哥哥拽着我,往杂物间走去。

他眉心直跳,忍耐着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来庆祝妹妹考上大学呀。

我还没吃饭呢,好饿。”

哥哥的目光落在我千疮百孔的脸上,又迅速移开。

他声线僵硬:“宴席上都是些海鲜、牛肉的发物,你需要忌口,就别去客厅了。”

我点点头:“好。”

我这么配合,哥哥反而起疑了。

“真的?”

“真的,我听哥哥的。”

哥哥生怕我搞事,索性留在我狭窄黑暗的杂物间。

外头热热闹闹,推杯换盏。

方才我的一番话,并没有让他们的心情受到影响。

我们坐在黑暗里,静静听着外头的欢声笑语。

我忽然开口,打破沉默:“我做梦都想要上大学。”

“可惜我四处流浪,连饭都吃不饱,没机会上学。”

“哥哥你呢,为什么只上了个职高?

家里经济条件不算差,花点钱就能让你读个民办,对你来说,混个大学学历并不难。”

哥哥呼吸声加重,没有接话。

我自顾自说道:“我猜猜,因为你的好妹妹刘珍儿闹着要学钢琴。”

“学艺术很贵的。

请名师要钱,买名贵钢琴要钱,疏通关系要钱……妹妹要花这么多钱,你作为哥哥,当然得让着妹妹,对吧?”

“是谁逼你辍学的?

是谁剥夺了你上大学的机会?

——是妈妈吧?”

“爸爸没有阻止。”

“妈妈是决策者和实施者。”

“爸爸是沉默的纵容者。”

“刘珍儿是既得利益者,或许她也是推动者。”

哥哥沉声打断我:“我不喜欢上学。”

我无情地戳破了他的自欺欺人:“很多人都不喜欢上学,可再不喜欢上学,大部分人依然希望可以混个大学学历,方便以后找工作。”

“你看我,我从小流浪,没正经上过学,只能摇奶茶、送外卖。”

“现在,我毁了容,又没有一技之长,根本找不到工作。”

“哥哥你呢?”

一连串的话砸下来,哥哥豁然起身:“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应该互相包容。”

“你是姐姐,珍儿是妹妹,大的让着小的,天经地义。”

“给你一个忠告,你要想留在这个家,就对珍儿好一点。”

我笑着应下:“好啊。”

只希望将来,哥哥不要后悔。


我十分委屈:“我也想帮家里贷款的,但我贷不出来,我也没办法。”

哥哥恼怒至极:“贷不出来,你可以去借。

亲朋好友,高利贷,总能借到吧?”

“我都试过了,借不到呢。”

亲朋友好友都不是傻子,一来明知我没有工作,二来跟我没什么交情,压根不可能借给我。

放高利贷的,倒不太看中工作,嘴上玩笑说还不起钱就去卖,但一看到我这张丑脸,人立即骂骂咧咧走人。

这期间,家里也给我安排过工作,想从我身上榨油水。

但不出一天,我就会刻意露出我这张丑脸去吓唬客户,招来一大把投诉,老板火速将我辞退。

久而久之,爸妈就任由我躲在家里不上班了。

我眼睛红红,偷偷跟爸妈哭诉。

“如果我像哥哥一样有工作、五官端正,我能贷多少贷多少,通通交给家里。”

“好孩子。”

我妈夸完我,转头怒斥哥哥,“你看看你妹妹!

她脸都这样了,还知道对家里付出,你学着点。”

“妈妈,不要这样,我们是一家人。”

我上前阻拦,“哥哥已经尽力了。”

哥哥胸膛起伏,不停地大喘气。

我在他耳边低语:“我知道,哥哥是个重感情的人,如果只是供养一个普通大学生的开销,哥哥一定不会拒绝。”

“可珍儿妹妹花钱实在太厉害了。”

“你挣钱的速度,赶不上她花钱的速度。”

“妈妈只知道心疼珍儿妹妹,爸爸只知道顺从妈妈。”

“没人在乎哥哥的死活,哥哥你更应该爱自己。”

“不如哥哥去一趟学校,当面找珍儿妹妹说清楚?”

“我相信,珍儿妹妹会体谅哥哥的。”

哥哥用力按了按眉心。

我偷偷给他塞了几百块。

“这是我偷偷做兼职攒下的,以后我的工资都给哥哥,希望哥哥以后可以不要活得这么辛苦。”

哥哥红了眼眶。

他抬手,像小时候那样,揉了揉我的发顶。

“好妹妹。”

哥哥请假去了一趟刘珍儿就读的院校。

却看到刘珍儿全身上下穿戴着名牌,在学校装超级白富美。

那些几乎把他压垮的账单,全成了刘珍儿的装饰品。

哥哥说明了来意。

刘珍儿嗤笑:“没用的废物。”

她鄙夷地上下扫视哥哥。

“你是不是跟你那个亲妹妹在一起待久了,也变成了个废物?

我一学期才花了一百多万,你连这点钱都挣不到?”

正在此时,哥哥又接到了一个催收电话。

电话里威胁他,说要弄丢他的工作,再让他变成老赖。

刘珍儿清楚地听完了整个过程。

挂断电话的那一刻,她再度出声:“废物。”

刘珍儿脾气暴躁。

在我被带回谢家之前,哥哥是她的出气筒。

只不过,她对于比自己年长、健壮的人有分寸,很少当面硬刚,通常是拉着爸妈到统一战线,站在哥哥的对立面。

因此,哥哥虽然知道她是唯一受益者,但依然在忍着她。

此刻,他终于忍不下去了。

他想起了我说过的话。

“妈妈是决策者和实施者。”

“爸爸是沉默的纵容者。”

“刘珍儿是既得利益者,或许她也是推动者。”

长年累月的积怨,一朝得以发泄。

哥哥拽住刘珍儿的头发,把她的脸往树上撞去。

“你骂谁‘废物’?”

“你骂谁是‘贱人’?”

“一百多万很少吗?

很少你为什么自己不去挣?”

“凭什么你衣食无忧风光无限,我却要替你背一身债?”

“就因为我是你哥?”

“连我的亲妹妹,都知道体谅我,从来不跟我索要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大呼小叫,跟我要那么多钱?”

“要不是你一直跟家里要钱,要不是你把我亲妹妹毁了容,害她不能上班替我还债,我怎么可能会有今天?”

巨大的愤怒冲昏了头脑。

等他冷静下来时,刘珍儿已满脸是血地倒在了地上。

哥哥腿一软,跌坐在地。

“我怎么会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情?”

他自言自语,“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休眠火山爆发了。


刘珍儿对我的态度一如既往的恶劣,而我总是低眉顺眼地容忍,再不留痕迹地找哥哥告状。

由于我的妥协,刘珍儿成了破坏家庭和谐的罪人。

时间一长,哥哥很满意我肯听他的话,开始帮我求情。

他劝刘珍儿:“都是一家人,不要闹这么僵。”

刘珍儿翻脸:“你竟然帮她说话?

你到底是谁的哥哥!”

“你们俩都是我的妹妹。”

“我呸!”

刘珍儿尖声骂道,“你们俩真不愧是亲兄妹,都是一样的贱骨头!”

哥哥笑容消失:“珍儿,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哥哥?”

“难道不是吗?

那个贱人姿态那么低,能存什么好心?

你帮那个贱女人,你也是个贱人!

贱人贱人贱人!”

刘珍儿抄起手边的摆件,砸向哥哥。

哥哥脸上开了花。

“别这样。”

他低声哀求,“珍儿,别这么对哥哥。”

“你滚!

你才不是我哥哥!”

兄妹俩大吵一架。

准确地说,是刘珍儿单方面向哥哥宣战。

她痛恨哥哥的“背叛”。

我常年躲在杂物间不见人,刘珍儿找不到我出气,只能将情绪发泄在哥哥身上。

妈妈劝哥哥:“你妹妹快要上大学了,你再忍她一个月就好。”

哥哥只得点头。

以前那些砸向我的东西,通通砸在了哥哥身上。

哥哥捏紧拳头忍耐。

我躲在暗处,阴沉地观察着这一切。

不够,还不够。

我得再加一把火,催发休眠火山。

民办三本,学费昂贵,食宿也不便宜。

我爸一个人的工资,不足以支撑刘珍儿的全部开销。

我妈急得焦头烂额。

我主动交出了银行卡。

“妈妈,这是我以前打工存下来的钱,治病花掉了一些,卡里没剩多少,希望可以帮到家里。”

我妈接过银行卡,脸上有了笑容。

“只要你对珍儿好,时间久了,真心换真心,她会接受你的。”

我乖乖点头:“可惜我脸上全是疤,找不到工作,不然我可以上交工资卡,供妹妹上学,替爸爸妈妈减轻压力。”

我表现得太过乖巧懂事。

我妈忍不住抱了抱我。

她夸我:“好孩子。”

一回头,我妈要求哥哥上交工资卡。

“连刚认回来的妹妹都知道要帮珍儿,你作为哥哥,从小跟珍儿一块长大,还有一份稳定的工作,难道不应该供珍儿上学吗?”

哥哥不情不愿地交出了工资卡。

这只是一个开始。

接着,我网贷了一千块,交给爸妈。

“我吃家里的,住家里的,理应给家里交家用。”

我腼腆地说道,“可惜我没法工作,征信又不好,贷不了太多钱。”

我妈眼睛一亮:“你哥有工作啊!

他吃家里的住家里的,让他交点钱,应该的!”

哥哥被逼着借了十几万的网贷出来。

刘珍儿花钱大手大脚,不到两个月挥霍一空,打电话给爸妈要生活费。

哥哥脸色不好,忍不住质疑:“十几万,她一两个月就花光了?

她一个学生,她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我妈不以为然:“你懂什么?

学艺术本来就是烧钱的,珍儿的同学几百万几百万地烧,我们家才烧了多少!”

下一步,哥哥被妈妈带去各大银行转悠,办了十几张信用卡,找POS机刷现。

我也被带去过,但因征信不佳,且长时间没有收入,信用卡没能办下来。

钱源源不断进了刘珍儿的口袋。

哥哥的账单却越来越厚。

随着各大银行及催收公司的轰炸式催收,一张张传票如雪花般飞来,他被冻结的银行卡越来越多。

哥哥的日常生活受到了严重影响。

他终于爆发了。

“为什么光逮着我一个人薅?”

“我又不是刘珍儿的亲爹!

我没有养她的义务!”

他把矛头对准了我。

“刘珍儿不是还有个姐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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