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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心青梅结局+番外

青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清与我迎面撞上,我好心地提醒:“他在后边。”她眼眶微红,大概是许久未休息,嗫嚅着。“付寒他情况不太好,医生说……有癌变的可能性。”我了然点头,却不知该作何反应。短短一个月时间,竟将我与付寒之间的昔日情谊全部消磨殆尽。许清又开口,“你有空能多陪陪沈阿姨吗?她很喜欢你。”这次我痛快地答应了。于情,她对我如亲女儿一般。于理,她是工作室最大的客户。回到工作室,我照例在门口拜了拜。前台是个年轻小姑娘,一脸八卦地问我:“夏姐,你信佛呀?求的是姻缘吗?”我摇摇头,“什么都不求。”幼时我学着孤儿院长求神拜佛,许愿自己能找到爸爸妈妈。被收养后我求佛祖将继父带走,让我早日脱离苦海。后来我求事业兴隆。再后来遇见付寒,我求感情顺遂。可如今,我彻底没了想求...

主角:青梅付寒   更新:2025-02-22 13: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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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付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偏心青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青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清与我迎面撞上,我好心地提醒:“他在后边。”她眼眶微红,大概是许久未休息,嗫嚅着。“付寒他情况不太好,医生说……有癌变的可能性。”我了然点头,却不知该作何反应。短短一个月时间,竟将我与付寒之间的昔日情谊全部消磨殆尽。许清又开口,“你有空能多陪陪沈阿姨吗?她很喜欢你。”这次我痛快地答应了。于情,她对我如亲女儿一般。于理,她是工作室最大的客户。回到工作室,我照例在门口拜了拜。前台是个年轻小姑娘,一脸八卦地问我:“夏姐,你信佛呀?求的是姻缘吗?”我摇摇头,“什么都不求。”幼时我学着孤儿院长求神拜佛,许愿自己能找到爸爸妈妈。被收养后我求佛祖将继父带走,让我早日脱离苦海。后来我求事业兴隆。再后来遇见付寒,我求感情顺遂。可如今,我彻底没了想求...

《偏心青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许清与我迎面撞上,我好心地提醒:“他在后边。”

她眼眶微红,大概是许久未休息,嗫嚅着。

“付寒他情况不太好,医生说……有癌变的可能性。”

我了然点头,却不知该作何反应。

短短一个月时间,竟将我与付寒之间的昔日情谊全部消磨殆尽。

许清又开口,“你有空能多陪陪沈阿姨吗?

她很喜欢你。”

这次我痛快地答应了。

于情,她对我如亲女儿一般。

于理,她是工作室最大的客户。

回到工作室,我照例在门口拜了拜。

前台是个年轻小姑娘,一脸八卦地问我:“夏姐,你信佛呀?

求的是姻缘吗?”

我摇摇头,“什么都不求。”

幼时我学着孤儿院长求神拜佛,许愿自己能找到爸爸妈妈。

被收养后我求佛祖将继父带走,让我早日脱离苦海。

后来我求事业兴隆。

再后来遇见付寒,我求感情顺遂。

可如今,我彻底没了想求的东西。

第二天,我发布了一则声明,将公开发售“倾城之恋”。

投入量产需要时间,正式上线已是一个月后。

发售会上,我接到了付寒的电话。

他那边人声嘈杂,隐约有广播响起。

“流萤,我要转院去国外治疗了,今天的飞机。

我看了发售会直播,你今天很漂亮。”

我回他:“谢谢。”

那边的声音低下去,很委屈似的,“你能来送送我吗?”

催促登机的广播响起,我干脆地拒绝:“不能。”

他笑了笑,似乎是自言自语,“我可能回不来了……流萤,佛祖一向慈悲是吗?

你愿意为我求个平安吗?”

“平安。”

我送不了他佛祖的保佑,也不愿为他叩首祈求。

只能口头祝福。

他却笑了,“流萤,你还是这么心软。”

“你好歹为我求了手链,我总不至于咒你去死。”

广播声再次响起,我先一步挂断了电话。

人群中有人提问,既然是爱情,为何在其中不见丝缕甜气,甚至苦涩。

我走上台,掂了掂麦克风。

“或许有的人很幸运,他们的爱情是从一而终的美好。

而绝大多数的,都伴有苦涩酸辛。”

“在我看来,爱情可以没有惊天动地的誓言,也可以没有甜腻亲密的约会。”

“但一定要有的,是绝对的坦诚和偏爱。”


我与付寒的相处从来都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我们从来没有过歇斯底里的争吵,或是耳鬓厮磨的甜言蜜语。

令我不解的是,付寒竟然软了声音开始哄我。

“流萤,你知道的,我妈那么喜欢你。

她早就认定了,你是她未来的儿媳。

我跟你道歉,实在不行你泼回来。

咱们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好不好?”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那玉镯,抓起我的手想套进去。

我用力扭动,终于甩开他的手。

“就因为沈阿姨不让你娶许清,所以你打算让我成为有名无实的付夫人,这样你就能安枕无忧地跟许清在一起了是吗?

付寒,你不愧是商人。”

“你这么会权衡利弊,所以任我在满屋人面前被泼了满身红油,转过头又跑来装深情哄我,以为你随便说两句好话我就会回心转意?”

我摇头,对上付寒怔忪的神色。

“但许清有句话说得很对。

我就是从阴沟里爬出来的老鼠,配不上付总您,还请另寻高明吧。”

我用力将他推出门去,关门落锁。

二层的一个房间被我临时当作了卧室。

隔着落地窗,我看见付寒拿着镯子,低头站了好一会儿。

最后转身离开。

我的师傅打电话来告诉我,我的作品拿了一等奖。

半个月后,我将应邀飞往巴黎出席颁奖典礼。

一个月以来,我每天清晨便要爬起来调配比例,夜里想配方到失眠。

终于,我的努力也算没有白费。

刚挂断电话,工作室的门便被人大力推开。

“夏流萤,你做了什么?

一定是你跟阿姨说了我坏话!”

许清一进来便横冲直撞,手指几乎戳到我脸上。

我挑了挑眉,“昨天不是还有媒体报道,说你和付总一起现身某大牌珠宝柜台挑选钻戒,婚期将至吗?”

其实媒体说得更难听,说付总一个月内换了两个女朋友,疑似风流成性,脚踏两条船。

但我与付寒从没有在公共场合有过亲密举动,媒体没有证据,只能说些捕风捉影的虚言。

许清憋红了脸,瞪着眼。

“沈阿姨死活都不愿意把镯子给我,非说要留给你!

还有阿寒,他居然记错了我的戒圈尺码!

你到底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

我笑了,“许小姐,你应该质问的人不是我。

我只能告诉你,我已经和付寒分手了,并且告诉了沈阿姨。”

“顺带一提,那只你怎么求都求不来的镯子,早就戴在我手上过了。”

许清面目狰狞,踩着高跟鞋摇摇晃晃,撑住了旁边的架子。

她目眦欲裂地看我一眼,伸手拿起架子上的东西砸了过来。

架子上放的都是今早刚收到的香水瓶样品,玻璃又厚又重。

我没想到她居然敢在工作室里动手,匆忙偏头闪躲。

玻璃瓶擦着我额角飞过,砸在身后的橱柜上破碎,飞溅的玻璃划过我的脚踝。

门口的保安听见声响跑进来,一边一个按住了许清。

我当场拨通了110。

“您好,我要报警,有人故意伤人。”

许清蔑视地从上向下看我,嘴里威胁着。

“你报警又能怎样?

你以为凭付家的能力,你能动得了我?

大不了我赔你钱,我有的是钱。”

她从包里掏出钱包,将一叠纸币直接扬洒满地。

我没理她,拿来碘伏和棉签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处理伤口。


当着所有人的面,付寒纵容着他的小青梅将热汤泼了我满身。

甚至,他要我道歉。

只因为我说了她一句重话。

我哭着问他,我的命是否还不如小青梅一根手指重要。

他混笑一声,嗤道:“别总想东想西的,被泼一下又死不了。”

-许清把那一盆水煮鱼泼向我时,我完全没有想到。

我愣在原地,只能徒劳地闭上眼。

精心挑选的短裙,精致的妆容,全都被红油裹挟摧毁。

辛辣刺激着鼻腔和眼窝,我瞬间流出泪来。

包厢里的氛围死一般寂静。

所有人都好整以暇,看着这场好戏。

我独自站在原地,孤立无援。

泪眼朦胧间,我望向付寒,他抱臂坐在一边,皱着眉满脸不耐。

“夏流萤,跟清清道歉。”

委屈的情绪占据了大脑,瞬间催生出更多眼泪。

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在付寒面前形象尽失,崩溃大喊。

“我才是你女朋友!

你眼睁睁看着我被外人欺负,还要我道歉?”

付寒眉头皱得更紧,拿过桌上的湿巾擦了擦被溅到的衣袖。

“要不是你先骂了清清,她怎么会泼你?

还有,清清不是外人。”

许清在一边玩着自己指甲,漫不经心接道:“阿寒,阿姨选的儿媳妇也不过如此吗?

在公共场合大喊大叫,真是有失付家脸面。”

付寒眼中的冰冷好似利剑,刺穿了我。

“夏流萤,你的教养都哪去了?”

我满身狼藉,看着面前这人疏离的眉眼,和许清得意的神色,忍不住苦笑。

“要是哪天她许清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是不是也不能反抗?

否则,在你眼里,就是没有教养?”

付寒不屑地笑了,“你总是爱想东想西。

只是被泼一下,你会死吗?”

服务员进来上菜,看见我的样子,没忍住低呼,询问道:“小姐,需要我帮忙吗?”

付寒的那些朋友发小此时也都跳出来和稀泥。

“嫂子,付哥,都消消气,别置气。”

“是啊嫂子,付哥从小就这样。

一涉及到许清,他脾气就特别暴。”

我看了看这满屋子的人,包括付寒。

从头到尾,没有一个人给我递过哪怕一张纸。

我的男朋友,甚至没有一个素不相识的服务员对我关心。

我将手上的玉镯褪下,轻轻搁在桌面上。

“付寒,这付家的儿媳我不当了。”

服务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带着我到了隔壁空包房,递给我条湿毛巾。

擦拭着身上的污浊,我想起第一次见付寒的情景。

我和他的见面,是他妈妈促成的。

付家是本市有名的钟鸣鼎食之家,发家早,底蕴深。

付母热爱调香、闻香,经常特意请我上门为她制香。

某次离开时,付寒从门口大步走进来,我躲闪不及和他对撞上去。

盒子里的香水打翻,浸湿了我和他的衣料,我仓惶抬起头。

付母闻声出来查看,眼里带着促狭的笑意。

“阿寒,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快带流萤去换身衣服。”

付母对我很喜欢,提起过好几次,说要介绍我和她儿子认识。

我看了看面前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贵气和矜骄。

下一秒,他朝我笑了笑说:“这款香真好闻,前调是雪松?”

我瞬间对他好感许多,点头说:“要是付先生喜欢,我改日送您一瓶正装。”

他温声回答:“那多不好意思,不如我请你吃饭吧。”

这么一来二去,我与他熟悉起来。

付母也乐见其成,总是借着品香的名头将我叫到家里,再让我与付寒单独相处。

确定关系那天,我如约送给付寒一瓶“倾城之恋”。

我紧张地低着头,声音颤抖,“这是我成立工作室后独自调制的第一款香,叫做‘倾城之恋’,不对外售卖。

许多人说我应该用更加馥郁的花香或甜腻的果香,但我更偏爱干净的木质香。”

“你是第一个读懂我的人,我想问你,愿不愿意成为我下一只香的灵感?”

对于调香师来说,这是一件极其亲密的事,也是一个堪称直白的请求。

他笑了笑,接过那瓶香水,说了句“也好”。

低头吻住了我。

那一刻,雪松和檀木的香气包围着我们,我以为我找到了此生的独一无二。

我一直没有理解他说的那句“也好”是什么意思。

直到一个月前,许清从国外回来。

在她身上,我闻到了我送给付寒的,熟悉的味道。


我很早就从付母口中听说过,付寒有个小青梅,从小一起长大。

只是付母每次提起她,眼神里都满是厌恶。

“许清是原来我家司机的孩子,从小跟阿寒玩在一起。

她六岁那年,她爸载着阿寒他爸出去办事,结果出了车祸。”

“那孩子从小没妈,我好心收养了她,从来没亏待过她。”

说到此处,付母深深叹了口气。

“她不懂感恩就算了,竟然小小年纪就动了歪心思,想做付家的女主人,付氏的总裁夫人了!

她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太婆半分位置吗?”

付母为了不影响付寒,将许清送出国留学。

付寒知道了后与付母闹了很长时间,每日颓废买醉,对公司的事也是撒手不管。

直到遇上我,才收敛了些。

付母给我那传家镯子时,拍着我手背说:“流萤,是你救了阿寒,也帮了付家。”

那时,我也如此认为。

直到一个月前的某一天,付寒放了我鸽子。

他一向有礼数,对我也体贴。

可那天,我们约了一起吃晚饭,他却迟迟没有赴约。

我打了数个电话,都没有接通。

一直等到餐厅翻台,我才独自打车回家。

在车上,我收到他的短信,寥寥几个字。

“有事耽误了。”

我以为是他公司出了急事,便没有多问,还嘱咐他不要着急。

可当我打开朋友圈,却刷到了他好兄弟发的照片。

都是付寒的朋友,众星捧月地围着中间的那个女生。

女生长相明媚,搞怪地做着鬼脸。

付寒就坐在她边上,一双桃花眼温柔地注视着她。

那人配文:某人思念已久的小青梅回来了,非拉着我们接风。

我关上手机,好像突然就晕了车,难受得想吐。

那天,我没有跟付寒闹。

甚至,我提前为他备好了醒酒汤。

他回来时已是深夜,浓重的酒味完全遮盖了雪松气息。

我为他端一碗醒酒汤,却突然被他大力抓住手腕。

他眼神不甚清明地看着我,向下拽着那玉镯。

嘴里嘟囔着:“这是清清的,给清清,不给你……”我看着已经没有意识的他,徒劳地问:“付寒,我是谁?”

无人回答。

在空旷偌大的客厅,我慢慢红了眼眶。


带着哽咽的抽泣戛然而止,倒真是做足了善解人意的样子。

似乎是被人欺负抢走了心上人,却又不怨不争诚心祝愿,唯愿爱人幸福的痴情人。

沈阿姨强撑着站直身子,眉眼中全是疲惫。

“别说流萤主动朝我要了,就是我强塞给她,她都不愿要。

她那天还对我说,怕别人质疑她对你的感情。”

沈阿姨揽着披肩,转过身去背对我们,语气中含着失望。

“付寒,一个与你朝夕相处的女人对你是否用心,你自己都看不出来吗?

她为你做的那么多事,抵不过别人一句话?”

良久,付寒叫了声“妈”。

“我不娶许清了。”

许清抬起头,眼里满是泪光,不可置信地望着付寒。

“流萤,之前是我一时糊涂了。

只想着遵守年少时的约定,忘了问自己的内心。”

付寒看着我,眼神深邃。

“可当我发现,我的身上都是你的香气,房间里到处是你存在过的痕迹。

当我站在珠宝柜台前,看见那枚戒指,第一反应是想看看它戴在你手上的模样。”

“我知道,我可能是爱上你了。

只是我不愿意承认,我爱上了一个只爱着我的家世的女人。

不过幸好,这一切都是误会。

流萤,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许清一向高昂的头颅垂下,发髻散乱,捂面抽泣。

她大概也不能明白,为什么曾深爱的男人,如今会对着另一个女人诉说衷肠。

沈阿姨眼神惊喜地望向我。

我则笑着摇了摇头。

“付寒,你的爱简直太廉价了,我可不要。”

那天晚上我们从警局出来的照片被人拍下发到了网上。

一时间众说纷纭。

有人戏称,说这场面简直是“修罗场”。

还有不少人下注,赌这付氏总裁夫人的名头究竟会落到谁头上。

付寒发短信给我,说一定会做出回应,让我放心。

随之,付寒的私人账号发了一条微博。

“与许清小姐是旧交,并非恋人关系。

另一位,不愿错过,目前在追。”

下面有人问起事情缘由,以及我们俩的感情破裂原因。

他只含糊地回一句“我犯了错,想要弥补”。

舆论一边倒地偏向了我。

甚至有许多网友跑到我工作室的官方号下留言,让我消消气,早日原谅付寒。

但也有一拨人,隐约猜出了些端倪。

“前几天付总跟那个许清的新闻闹得沸沸扬扬,还说已经订婚了,结果现在又成了普通朋友,我看这个付寒不是什么好东西。”

“夏老板不会是被绿了吧?

这是原则性问题,可不能原谅。”

“还说什么在追求,别洗白了。

估计是偷吃被发现了,现在挽回晚了点吧。”

我也没让舆论进一步发酵,直接发了声明。

“我与付寒今后没有任何关系,希望大家不要再胡乱猜测,也请多关注我的产品,流萤工作室一向凭实力说话。”

发出不到两分钟,付寒就打来了电话。

我按掉后直接将他拉进了黑名单。

他又换了个号发来短信。

“流萤,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流萤,我们能不能回到从前?”

“流萤,我错了。”

“求你接电话。”

我回复了两个字,“不能”。

然后关机,乘上了飞往巴黎的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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