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哑着声音哭诉:
“钥匙明明是你自己给我的,你说在禁闭室里关得腰酸背痛,问我能不能给你揉揉腰。可等我进去时,却被你、被你侵犯了!后来我爸妈听到动静不对,使劲踹开了被你反锁的门,见事情败落,你恼羞成怒,才冲去厨房拿刀要把我们灭口!要不是我们反应快喊了人,可能现在已经是三个死人了啊......”
陆萱只信徐家人的话,看向沈听澜的眼底满是厌恶。
她对所长施压道,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要因为他是我的未婚夫而有所顾虑!强奸罪应判几年就判几年,敢侵犯妇女外加持刀伤人,这就是他的报应!”
无奈之下,派出所的民警只得暂时将沈听澜关押起来。
唯有所长看向徐家人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不过,沈听澜只被关了一晚便被无罪释放了。
所长慈爱地为沈听澜松开手铐,
“苒苒那孩子,如果不是双耳失聪的话,未来也是个好警察苗子。她高中时是我爱人最喜欢的一个学生,不止一次在我们面前提过你有多善良多乖巧。所以我昨天留了个心眼,派人悄悄跟着徐家人回家,这才听到她和她爸妈得意炫耀,她弟弟徐颂出的主意有多天衣无缝......”
他叹了口气,
“你放心,现在三名犯罪嫌疑人已经被我们控制起来了,只是幕后主使徐颂现在正在医院进行心脏移植手术。不过我们的民警已经拿着证据去找陆营长澄清了,相信等她得知了真相,一切就都——”
沈听澜却摇摇头,
“都不重要了,请所长不要告诉她我的去向。”
所长愣住,随后点头应好。
他特意派车送沈听澜回家拿行李,又送他去班主任家拿通知书和随着通知书一起寄来的车票。最后送沈听澜去车站坐离开南城的火车。
清晨阳光明媚,沈听澜站在车站入口,望着自己曾生活了十几年的街景。
几分钟后,他将无名指上的铁丝戒指褪下,随手扔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