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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愿岁岁不逢君完结版白锦谢昭

公子流芳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死一样的沉寂后,谢昭嗓音低沉的呢喃着。“你说得对,锦儿爱我入骨,她定会同意。”成亲的前一天,姜霓身穿鲜红的嫁衣闯入白锦卧房。“白姐姐,你看这身嫁衣,穿在我身上,可是比你好看百倍?”嫁衣裙摆处,虽已用珍珠绣了一只鸾凤,却不难看出修补的痕迹。而她那件...姜霓随着她的目光看向那件嫁衣,“呀,姐姐的嫁衣虽是出自工匠之手,料子倒也不比我这件差多少。”她掩唇轻笑,“不过也是,区区侍妾的嫁衣,那里能逾越了我这正妻去?”侍妾?白锦扯了扯唇角,无论是迎娶姜霓,还是将她的名分从正妻降为侍妾,谢昭都未曾提起。原来,他是打定主意要欺瞒她到底。彻底被白锦无视了的姜霓,顿时冷了脸。“姐姐还不知道吧,被鱼刺卡喉,只是我跟谢郎开的一个小玩笑。”“哪知道他那么在乎...

主角:白锦谢昭   更新:2025-05-14 17: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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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锦谢昭的女频言情小说《祈愿岁岁不逢君完结版白锦谢昭》,由网络作家“公子流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死一样的沉寂后,谢昭嗓音低沉的呢喃着。“你说得对,锦儿爱我入骨,她定会同意。”成亲的前一天,姜霓身穿鲜红的嫁衣闯入白锦卧房。“白姐姐,你看这身嫁衣,穿在我身上,可是比你好看百倍?”嫁衣裙摆处,虽已用珍珠绣了一只鸾凤,却不难看出修补的痕迹。而她那件...姜霓随着她的目光看向那件嫁衣,“呀,姐姐的嫁衣虽是出自工匠之手,料子倒也不比我这件差多少。”她掩唇轻笑,“不过也是,区区侍妾的嫁衣,那里能逾越了我这正妻去?”侍妾?白锦扯了扯唇角,无论是迎娶姜霓,还是将她的名分从正妻降为侍妾,谢昭都未曾提起。原来,他是打定主意要欺瞒她到底。彻底被白锦无视了的姜霓,顿时冷了脸。“姐姐还不知道吧,被鱼刺卡喉,只是我跟谢郎开的一个小玩笑。”“哪知道他那么在乎...

《祈愿岁岁不逢君完结版白锦谢昭》精彩片段


死一样的沉寂后,谢昭嗓音低沉的呢喃着。
“你说得对,锦儿爱我入骨,她定会同意。”
成亲的前一天,姜霓身穿鲜红的嫁衣闯入白锦卧房。
“白姐姐,你看这身嫁衣,穿在我身上,可是比你好看百倍?”
嫁衣裙摆处,虽已用珍珠绣了一只鸾凤,却不难看出修补的痕迹。
而她那件...
姜霓随着她的目光看向那件嫁衣,“呀,姐姐的嫁衣虽是出自工匠之手,料子倒也不比我这件差多少。”
她掩唇轻笑,“不过也是,区区侍妾的嫁衣,那里能逾越了我这正妻去?”
侍妾?
白锦扯了扯唇角,无论是迎娶姜霓,还是将她的名分从正妻降为侍妾,谢昭都未曾提起。
原来,他是打定主意要欺瞒她到底。
彻底被白锦无视了的姜霓,顿时冷了脸。
“姐姐还不知道吧,被鱼刺卡喉,只是我跟谢郎开的一个小玩笑。”
“哪知道他那么在乎我,为了替我出气,不惜把你毒哑。”
她凑近她,一字一句道:“姐姐可知为何?”
“因为谢郎他亲口说过,姐姐于床事上,就像一根木头般无趣,做那事时,若不是想着我呀,只怕对姐姐半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袍袖下,白锦恶心的手都在簌簌发抖。
人妖殊途,她怕是这辈子都不会理解,二女共侍一夫,有什么可炫耀的?
正妻之位也好,侍妾也罢,既然不能兑现誓言,便都是负心人!
始终无动于衷的白锦,彻底耗尽了姜霓的耐心。
明日便是大喜之日,太师嫡女的骄傲,决不允许她与白锦这等低贱的女人,与她同嫁一夫!
“姐姐可有兴趣打个赌?”
“赌生死关头,谢郎若是只能救我们其中一个,他会救谁?”
白锦不想赌,也没兴趣知道。
心里揣着她,又揣了姜霓,还是心里只揣了姜霓?
对她来说,不贞的爱,就像被强行喂的屎,不管一口还是半口,都恶心的令人作呕。
入夜后,白锦才睡着就被呛人的浓烟与冲天的火光折磨醒来。
她周身的肌肤被灼烧的大火烤的红肿滚烫。
鱼不怕水,却怕火。
原来这就是姜霓说的‘赌局’。
杂乱的脚步声中,白锦还是能轻易听出,谢昭正朝着她的院子跑来。
他脚步急促,嗓音沙哑:“救人啊!锦儿还在里面!”
“郎君,求您先去救救我家姑娘,我家姑娘的院子也被火海包围了!”
谢昭勃然大怒,“救火找下人啊,找我有屁用?!”
丫鬟哭着道:“可是您守着白姑娘又有什么用?”
“我家姑娘肚子里还怀着您的骨血,她一直在喊您的名讳,喊得嗓子都哑了。”
“白姑娘一直没有呼救,说明她房里火势并不严重,可我家姑娘已经快撑不下去了。”
丫鬟斗胆拽着他往外走,“等您救了我家姑娘,再回来救白姑娘也不迟。”
谢昭一步三回头,不见白锦绝不离开的决心,终于在丫鬟的游说下,逐渐动摇。
她说得对,若是白锦被烧伤,早就开始呼救。
如今是姜霓那边情况更危急,他才选择先救姜霓。
谢昭的身影,渐渐从火光中消失。
掐了个避火诀的白锦,眼睁睁地看着他从火海废墟中离开。
须臾片刻,又瞧见他怀抱毫发无损的姜霓,从她已然烧成废墟的院落前经过,却连眼角余光都未曾赏给她半分。
白锦凄楚一笑,子时已过,今日便是她飞升的日子。
本来还在为尸解的解法发愁,如今姜霓倒是为她的死遁,替她选了个顺理成章的死法。
漫天霞光过后,世间将再无白锦。


次日清晨,天还未亮,白锦就被低声耳语八卦的丫鬟吵醒。
“六日后就是郎君与那白小娘子的婚事,届时全京都的贵人都会登门贺喜,那没爹没娘的小丫头,可真是好命!”
“不必羡慕她,要我说啊,这亲事成不了。出身显贵,才貌双全的姜姑娘才是郎君的良配。”
“哎呀,你们不知道,郎君表面上应付那个白小娘子,夜里实则早就和姜家——”
最后几个不堪的字眼还没吐出,一双温热的大手就捂上了她的耳朵。
来人将她抱进结实的怀抱里,柔声说着:“锦儿乖,别听她们胡诌,我一辈子都不可能背叛锦儿。”
白锦贴着他砰砰跳动的心脏,他明明已经穿了好几层衣衫,可还是遮不住他里衣沾染上的,独属于姜霓的桃花香。
联想起他们二人要如何深 入缠 绵,才能令淡薄的女人香深 入骨髓,白锦心口便泛起阵阵恶心。
她猛然推开谢昭,眼圈通红地看着他,“一辈子?”
一辈子那么长,他连一天都忍不了,还谈什么一辈子?
“对,一辈子,哪怕是我有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辜负锦儿,都不能算是一辈子。”
情话如砒霜,句句致命。
白锦想,若不是他说起情话来这般真挚,她也不会馅的这么深。
“倘若你做不到呢?”
谢昭唇角轻勾,露出缱绻的笑意,“那就罚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吧!”
白锦哑声应下,“好。”
她拔下护身鳞片给他时,犹如被活剐的痛,一次次为他逆天改命,被五雷轰顶时粉身碎骨的痛,他也该体会一次了。
白锦饮食清淡,钟爱各种果子。
谢昭为讨她欢心,亲下岭南采摘了新鲜的荔枝,快马加鞭的活活累死了两匹马,才将荔枝送上她案头。
扶她坐下后,谢昭亲手剥了一颗荔枝,将荔枝雪白的果肉送到她唇边。
一向清甜的荔枝,如今吃在口中,却带着微微苦涩。
一餐还未用完,前院便传来丫鬟和姜霓的哭声。
谢昭带着白锦过去,姜霓远远瞧见他们,便抹着眼泪扑过来抱上谢昭手臂。
“谢郎,阿霓知道你是为替白姐姐出气,可她们不过十四五的年岁,你赶她们出府,岂不是要她们的命?”
她说着,还一边天真烂漫地牵着着谢昭的手臂,亲昵地晃来晃去。
“谢郎就留下她们吧,就当替阿霓行善积德,好不好?”
谢昭为难地看向白锦。
还有六天,她便会永远离开这人间,几个小丫头的去留,对她来说无伤大雅。
可她还没张口,姜霓突然噗通一声,跪在她脚下,砰砰磕头央求她。
“白姐姐,就当阿霓求求你,只要别要了这几个丫头的命,阿霓什么都可以让给你。”
此话一出,几个丫鬟全都目光怨毒地瞪着她。
谢昭也来委婉地劝她:“锦儿,得饶人处且饶人,不如我们——”
深居简出的谢母也被惊动,指着她痛骂:“凭你低贱的出身,也敢欺辱阿霓?!”
她搀扶起犹在暗自抽噎的姜霓,心疼地为她擦眼泪。
“乖阿霓,这相府就是你的家,有我为你撑腰,我看什么阿猫阿狗敢逼你下跪!”


“白锦,七天后便是你飞升的日子,你确定要选择尸解?”
白锦眼圈微红,如水的眸子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我确定。”
飞升的方式有很多种,偏偏白锦选择了最惨烈的死遁,彻底了断自己在凡间的一切因果情愫。
“可你那凡人郎君爱你入骨,若他瞧见你惨死,怕是会肝肠寸断,悲痛欲绝吧?”
他口中的准郎君,是丞相府谢家,唯一嫡子。
三年前,他还是那个才高八斗,却随时都有可能咽气,药石无医下,随母亲前往观音庙许愿的病秧子。
那一去,病情并未好转,谢昭却对寄住在观音庙的白锦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白锦本为千年锦鲤,寄居观音庙,只为修行,盼着有朝一日能白日飞升。
谢家听信冲喜的谣言,也屡次对她示好。
白锦一概视而不见,却不能忽略那个明明病骨支离,一颦一笑却令人如沐春风的男人,总是将她随口敷衍的话,奉为金科玉律去执行。
寒冬腊月里,只因她一句想喝无根水泡的茶,他就爬到雪山上,取来山巅上最洁白的一捧雪,却险些没下来,死在那冰冷雪山上。
渡劫失败,浑身遍生鳞片的她诓骗谢昭,自己是生了怪病。
可他不但没被她丑陋可怖的模样吓跑,反而踏上最难攀登的三千台阶,一阶一跪,险些废掉一双膝盖骨,只为给她求来一张平安符。
那一回,谢昭终是病入膏肓。
谢家人绝望之下,已经开始为他准备后事。
“与谢郎的婚事,我答应了。”
自那日之后,谢昭的身体奇迹般好转,不但逐渐停了药物,还重回国子监,高中状元。
“锦儿,我的命都是你给的,我发誓,今生今世绝不负你,否则就罚我肝肠寸断而死!”
可也正是这位指天发誓,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谢昭,却在一个月前,受不住诱惑,与借住相府的恩师之女,夜夜欢 爱。
第二日,两人自以为伪装的很好。
却不知,妖五感敏锐于寻常人百倍,在白锦的眼中,谢昭书案、床榻,甚至于花窗边,都留有他们恩爱过的气息。
被心爱之人背叛,白锦疼得撕心裂肺。
为救谢昭,她拔下身上最硬的鳞片为他护身,鲜血横流时都不曾那么疼过。
她又疼又怨,不是没想过大开杀戒,可若杀了他,她将再不能飞升,仙缘永断,堕入魔道。
痛彻心扉后,白锦终于决定飞升死遁。
仙人殊途,她若成仙,谢昭这辈子都休想再见到她。


离飞升的日子越来越近,白锦本想将谢昭送她的所有财物,一把火烧个干净了事。
可她在观音庙修行的几年里,看多了活得困苦艰难的百姓。
她不稀罕这些财物,可这妆奁盒子里的随便一件,都够普通百姓衣食富足的过好几年。
古玩字画,奇珍异宝全被白锦拿去当铺换了现钱,一一散给穷苦百姓。
收到天降横财的百姓,纷纷前往观音庙烧香还愿。
“我从未向观音娘娘诉苦过,观音娘娘是如何得知我一家老小已经穷得揭不开锅,夜送我救命钱的?”
百姓中,有人起了疑心。
其余百姓听了也目露迷茫,“我、我好像也没求过观音娘娘,只向那先前住在观音庙的白娘娘诉过苦。”
他这么一说,其余百姓也记起来自己在快饿死时,都曾受过白锦的布施。
“这次,该不会也是白娘娘给咱们送的钱吧?”
“话说,你们就没人觉得白娘娘与慈眉善目的观音娘娘有八分神似?”
“是挺像的,你们说有没有可能,白娘娘就是观音娘娘在人间的化身,特地来渡化我们这些穷苦人?”
一石激起千层浪,白锦还不知道,因为她无意的善举,百姓已经开始为她造神位,奉香火。
给予他人生路的白锦,却没能为自己换来生路。
当晚才入夜,谢昭阴沉着脸色闯进白锦卧房。
“锦儿,你可知道,就因为你一碗鱼片粥,阿霓咽喉受伤,这辈子都不能吟歌作曲了?”
白锦看着他捏在手心的玉瓶,彻底心碎。
“所以呢,你打算亲手为她报仇?”
跳动的烛火下,谢昭眉目都染了一层阴郁之色。
他一步步走近白锦,又怨又悔地抚上她姝丽的眉眼。
“锦儿,你没爹没娘,就没人教过你,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吗?”
他拨开瓶塞,将玉瓶递到她唇边。
“你喝下这瓶药,虽然会永久失声,但也算对恩师有个交代,阿霓良善,定然也不会再追究你的罪责。”
白锦闻言,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声嘶力竭,笑得泪珠儿滴滴滑落,砸在谢昭冰冷的手背上。
谢昭不忍看她这副模样,逃避地闭上双眼。
“锦儿,你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不该对阿霓下毒手。”
再睁眼时,眸中心疼泛滥成灾,咬牙趁白锦不备,将整瓶毒药,尽数灌入白锦口中。
刀剐的痛,岩浆般从白锦口腔淌过食管,饶她是妖,也疼得浑身发抖,面无血色。
她痛得蜷缩成一团,赤红的双眸死死瞪着谢昭。
谢昭抖着手,捂上她双眼,紧紧将她抱进怀里。
“锦儿不怕,我会娶你,成为你的眼耳口鼻。”
“我保证,我们未来不会有任何改变,我会和我们的孩子一起,疼你爱你护你,让你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
她无声惨笑,“可是谢昭,我再不敢...爱你了。”
情爱是蚀骨毒药,伤身又伤心。
若不是沉溺在谢昭编织的假情假爱中,她早成了九天之上的快乐小仙女。
可惜,她已经失声,无论说什么,谢昭都再也听不到。
起身离开时,谢昭才发现,白锦的屋子有些空。
姜霓艳羡许久的,他为白锦画下的等身丹青图,还有他从各地搜罗来,送给白锦的珍宝,全都不见了。
谢昭心跳陡然加速,倏然回头,“房间里的东西呢?”
白锦早被他毒哑,哪里还能回答他?
站在门外的丫鬟回道:“奴婢见着白姑娘把那些宝贝都收进了一个箱子,兴许是怕那些宝贝落灰吧!”
谢昭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也不知为何,看到曾经被白锦珍藏的礼物通通消失,竟然有种可能会失去白锦的错觉。
他蹙眉否定,白锦那么爱他,便是天塌下来,她都不会离开他。


接连两日,价值连城的各式奇珍异宝,珍馐美味,全流水似的流进白锦院里。
白锦虽看都不看,谢昭还是推拒掉所有杂务,成日守在她身边。
“这荔枝煲是我特地从南边请的厨子做的,口味儿极是鲜甜,锦儿要不要尝尝?”
汤碗还未递到白锦嘴边,姜霓的丫鬟匆匆闯进来。
“郎君,我家姑娘被梦魇着了,求您快去瞧瞧吧!”
谢昭神色平静,“你家小姐便那么娇气?”
“只是梦魇着了,就要我放下自己的准妻子,去哄她?”
丫鬟走后,谢昭亲昵地将白锦搂进怀里,自己含了一口热汤,要亲口喂给她。
他低头的瞬间,带着姜霓特有的桃花香也彻底将白锦笼罩。
空空如也的肠胃瞬间翻江倒海,她猛然推开谢昭,捂着胸口,干呕起来。
汤碗‘砰’的摔在地上,洒了一地。
谢昭蹙眉,伸手就要抱白锦去看大夫。
手心僵硬冰冷的触感却吓了他一跳。
只见白锦柔 软白 皙的手腕处,不知何时,竟然生了一层薄薄的鳞片。
他陡然抽回手,脸色不虞道:“既然锦儿又犯病,那今日就好好养病,不要见人了。”
夜半时分,隔壁院落准时传来床榻的咯吱声。
白锦蜷缩在床榻上,泪水横流。
深海时,她颇爱流连人间,经此一遭,人间也不过如此。
第二日向谢母请安时,谢昭亲自送来了嫁衣。
新嫁衣针脚细密,无论是做工还是款式,都与先前被姜霓抢去的那件嫁衣大为不同。
谢母冷哼一声,“没爹没娘的就是不知道疼人。”
“我家昭儿白日里要温书,夜里还要彻夜不睡的给你做嫁衣!”
“你究竟多大的脸面,要我家昭儿这么伺候你?”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观音娘娘吗,知道的说你寄居在观音庙,不知道的都在传,你是靠皮肉生意才养活了自己——”
“母亲!”
谢昭终于听不下去,冷着脸将白锦护到自己身后。
“母亲若是容不下锦儿,那儿子便带锦儿出去自立门户。”
谢母这才偃旗息鼓,“要我同意她进门也行,一年之内,必须为你生下个一儿半女,否则...”
白锦平静地开口:“否则我就自己滚出谢家。”
谢昭闻言,心疼地蹙眉,“锦儿身娇体弱,况且还患有难以医治的怪病,并不适宜孕育子嗣。”
“如果你们只是要一个孩子,就答应放过锦儿,那儿子定会如母亲所愿。”
“只希望母亲说话算话,日后切莫再为难锦儿。”
白锦落在门外姗姗来迟的姜霓小腹上,讽刺一笑。
原来,那里已经有谢昭的骨血。
入夜后,隔壁难得清净了一回,只有姜霓若隐若现的哭声传来。
“姜霓,你明明答应过我,只要孩子生下来,你就回你的太师府,如今为何又携此要挟?!”
“谢郎,我才是孩子的母亲啊,我以为我足够爱你,只要能生下你的骨血,没名没分我也愿意。”
“我可以委屈,可我的孩子不行。”
“就当我求你好不好,我可以委屈自己做你的平妻,只要你同意,爹爹那里我去求他。”
谢昭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
“你休想!锦儿她若是伤心,定会离我而去!”
姜霓的哭声断断续续,“不会的,白姐姐若是真心爱你,她定会愿意为谢郎退让。”
“更何况,她孤家寡人一个,离开谢郎,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她若离开,凭借相府的势力,谢郎还怕找不回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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