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钰林月晚的女频言情小说《若你我难逃孽海完结版宋钰林月晚》,由网络作家“宋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想到林月晚这么大胆子,竟公然在宋家算计我。异常安静的后院,身强体壮的男人压在我身上。我极度恐惧,踢着腿尖叫:“宋钰......救命......”拜托,宋钰,救救我,只要这一次就好!林兴捂住我的嘴,把我拖到草丛深处,恶狠狠地说:“骚婊子,真他妈不害臊!你的好叔叔正和我妹妹调情呢,哪有时间理你。”我仍然在挣扎,心里近乎绝望之际,熟悉的犬吠声划破天际。是小黑!年迈的大黑狗挣脱狗链窜出来,毫无畏惧地呲着牙冲向男人。宋钰赶来后院时,我衣衫不整的抱着奄奄一息的小黑,怔怔地坐在地上。林兴则满脸鲜血跪在地上哀嚎。“眠眠!”宋钰满眼担忧,大步走向我。小黑看到他,费力地摇了摇尾巴,小声哼唧着讨好他来摸摸自己。林月晚却抢先哭喊道:“宋眠,就算你看不上...
《若你我难逃孽海完结版宋钰林月晚》精彩片段
我没想到林月晚这么大胆子,竟公然在宋家算计我。
异常安静的后院,身强体壮的男人压在我身上。
我极度恐惧,踢着腿尖叫:“宋钰......救命......”
拜托,宋钰,救救我,只要这一次就好!
林兴捂住我的嘴,把我拖到草丛深处,恶狠狠地说:“骚婊子,真他妈不害臊!你的好叔叔正和我妹妹调情呢,哪有时间理你。”
我仍然在挣扎,心里近乎绝望之际,熟悉的犬吠声划破天际。
是小黑!
年迈的大黑狗挣脱狗链窜出来,毫无畏惧地呲着牙冲向男人。
宋钰赶来后院时,我衣衫不整的抱着奄奄一息的小黑,怔怔地坐在地上。
林兴则满脸鲜血跪在地上哀嚎。
“眠眠!”宋钰满眼担忧,大步走向我。
小黑看到他,费力地摇了摇尾巴,小声哼唧着讨好他来摸摸自己。
林月晚却抢先哭喊道:“宋眠,就算你看不上我,也不能放狗咬我堂哥啊!”
林兴连连附和:“是啊,宋小姐,你怎么能无缘无故放狗咬人呢?”
宋钰悬在半空的手停住,他忽视小黑渴望的眼睛,迟疑着问:“宋眠,你为什么放狗咬人?”
我咬着牙吼回去:“宋钰,你瞎了吗?他要强奸我,小黑是为了保护我才挣脱链子的!”
宋钰眯起眼睛打量林兴,对方心虚目光躲闪。
林月晚见此连忙倒在宋钰怀里,哭着说:“哥哥,宋小姐看不起我,连我堂哥也污蔑,我离开就是了!”
宋钰下意识拉住她,命令我道:“宋眠,和晚晚道歉。”
我耳朵里嗡嗡作响,心里也跟着空了一个大洞,哽咽地说不出话,眼泪簌簌的往下流。
小黑好像看出我的伤心,挣扎着挡在我面前,拼尽全力地冲着林月晚发出一声呜咽。
明明是两米的距离,林月晚却夸张地尖叫,恨不得当场晕过去,使劲往宋钰怀里钻。
“哥哥...我怕...”
见林月晚落泪,宋钰紧紧搂住人往后退,好似面前有什么脏东西。
下一秒,林兴一脚狠狠踢在小黑身上,凄厉的惨叫瞬间划破夜空。
“死畜生!还敢咬人!”
“小黑!”
我不顾身上的伤,爬过去死死抱住小黑,却只摸到烂肉一般的躯体。
小黑听到我的声音,用尽全力安慰地舔了舔我的手,眼里的神采彻底消失。
远方雷声轰隆隆作响,淅淅沥沥的雨滴落下。
宋钰居高临下站在我前面,冷酷地说:“小黑性格暴烈,你把它放出来咬人,死了也是活该。”
他早忘了,小黑刚降生时,他怜爱的把不足手掌大的小狗崽抱在怀里时,手足无措的样子。
我捂着小黑逐渐冰冷的耳朵,不让它听到这伤心的话,轻声哄着说:“小黑才不活该,小黑最乖了,小黑是保护姐姐的大英雄。”
我亲手把小黑埋在宋家后院一个隐秘的角落。
视线尽头,杂草后隐约可见后面的台阶,那是废弃的地下室。
我心里不断浮现几个俊俏少年被苍老佝偻身影虐待的画面。
手机在这时收到李特助的消息:老板,材料和人手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准备提交。
我摸着手臂上的六道疤痕,环抱着身旁冰冷的小土堆,承诺道:“小黑乖,再等两天,姐姐就带你离开这里。”
只有宋氏倒台,背后的恶人才能失去保护伞,地下室里的白骨才有重见天日的机会。
我回复李特助:提交资料,尽早结束。
不过一夜之间,宋钰和林月晚即将订婚的消息就传开了。
作为宋钰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宋家上下无人不对林月晚献媚逢迎,连我的父亲母亲,都只敢在林月晚落座后才上桌吃饭。
对着一大桌精致丰盛的菜肴,林月晚却面露难色。
“怎么了?饭菜不合胃口?”宋钰连忙关心。
林月晚摇头,看向坐在最末的我,柔柔开口:“早听说宋小姐是宋老先生亲自教养的,品味一定是最好的。不像我,家道中落,没见识。能请宋小姐介绍一下这菜哪道好吃吗?”
宋钰与我爷爷宋华生之间可以称得上死敌,自从他手握宋氏集团,成为这个家的家主以后,就没人再敢提起爷爷。
而我是爷爷亲手带大这件事,是宋钰的禁区,也是他对我恨意的源头。
果然,宋钰脸色阴沉如水地望向我。
众人噤若寒蝉。
父亲狠狠剜了我一眼,母亲从背后推了我一把,示意我赶紧跪下道歉。
以往都是这样,宋钰就会稍稍平息怒气,接着毫不避讳旁人的将我抓回房间......
只是以后,我不会再用这种方式作贱自己了。
我握紧拳头,正要拒绝。
林月晚轻轻用指尖碰了宋钰的手背,小声问:“宋钰哥哥,不可以吗?”
仅仅一句话,宋钰奇迹般的缓和了脸色,温言道:“当然可以。”
他撇了我一眼,冷冷吩咐:“宋眠,你来给晚晚布菜。”
我怔住,不敢置信地看着宋钰。
他竟然允许林月晚叫他哥哥?!
小时候,我总是跟在他屁股后面,傻兮兮地追着他叫哥哥。
他每每都佯装生气,眼含笑意哄我:“眠眠要叫我小叔叔哦,叫小叔叔才有糖吃。”
可是我下次叫他哥哥,他还是会给我糖吃。
后来,一份亲子鉴定断了他和爷爷的父子亲缘。
他说,哥哥这个称呼时刻提醒他曾经受尽了侮辱和折磨。
我清楚记得,上次我在床上口误叫了他一声哥哥,他的手掐在我的脖子上,用力收紧,直到我险些窒息。
他才松开我,冷酷地说:“以后不许这样叫我。”
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叫他哥哥。
可是如今他竟然让林月晚叫他哥哥。
见我没有反应,宋钰盯着我,字字珠玑,“晚晚是你的小婶婶,孝敬长辈,理所应当。”
林月晚挑衅地瞄了我一眼,害羞道:“人家还没嫁给你呢。”
宋钰轻笑,深情回应:“在我心里,你早就是我的妻子了。”
这样甜蜜的时刻,旁人却纷纷看向我,各种看戏、戏谑、嘲讽的眼神射过来。
从心狠手辣的宋氏继承人,沦为宋钰低贱的玩物,外界皆唾骂我是宋钰的一只狗,为了求他多看我一眼,连整个宋氏都能拱手相让。
七年来,我早已麻木,顺从地起身为林月晚夹菜。
一整个晚上,我都站在林月晚旁边服侍她,站得双腿酸胀,摇摇欲坠。
直到她甜美地笑着说:“我吃饱了,辛苦宋小姐了。”
宋钰宠溺地说:“你开心就好,我带你出去散散步。”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分给我半分目光。
离席前,母亲嫌弃地瞪了我一眼,“没用的东西,连个男人都勾不住。”
父亲也颇为不满,摇着头走开。
面对一桌残羹冷炙,我胃里恶心感翻涌而上,连连干呕。
手机突然亮起,是李特助的信息:老板,一切顺利。
我舒了口气。
爷爷死的那年,我才二十岁,人微言轻,无力承担宋氏董事长的重任。
本想顺水推舟,任由宋钰搞垮宋氏,可终归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宋氏内部盘根错节,根基甚至延伸到海外。
为了能一网打尽这些害虫,我苦忍了快七年,搜集其经济犯罪的证据。
如今终于即将得见曙光。
希望等宋氏倒塌那天,宋钰还能和林月晚这样甜蜜。
没救宋眠......
宋钰听到这儿,心好像被细细密密的针扎了一下,他故意忽视这感觉,冷漠地道:“于我而言,她只是报复和发泄的工具罢了。”
林月晚这才破涕为笑,扑进他怀里,可怜地说:“那就好。哥哥,我的爸爸已经死了,妈妈也病了,我只有你了。”
宋钰低低地应了一声,却仍然不由自主地想到宋眠。
这么久了,还没有她的消息,她一定自己跑出来了吧。
这女人向来狡猾自私,一定不会有事的......
可是她从小最怕火了,遇见这么大的火,她会不会很害怕?害怕了还会像小时候那样哭着叫哥哥来救她吗?
他不由想到那天夜里女人眼角滑落的晶莹泪水。
他已经记不起,宋眠有多久没叫他哥哥了。
小时候,因为和人相处太少,宋眠直到八岁了都说不明白话,也分不清小叔叔和小哥哥两个称呼,总是乱叫他哥哥。
瘦巴巴的小丫头,想要什么也不会说,只会眨巴着清澈黝黑的眼睛,歪着头冲人害羞的伸着舌头笑,活脱脱和后院那只大黑狗乞食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但要比大黑可爱一万倍。
那是宋钰第一次尝到了心疼的滋味。
他抱着女孩,摸着她枯燥杂乱的头发,不太熟练的教她,“眠眠想要什么要叫哥哥哦,哥哥什么都可以给你。”
往后的日子里,宋眠每一次固执又淘气的叫他哥哥时,他都在想,我要保护她,一辈子。
想到这里,宋钰猛地回神,攥紧拳头掐住手心。
他怎么能对宋眠心软呢?
宋眠是个不配被爱的女人。
她为了利益背叛他,害他被抓回宋家,又为了讨宋华生的喜爱,不惜把他当成狗一样折磨。
当他被她的鞭子抽得遍体鳞伤时,她不但不愧疚,甚至冷漠的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宋眠只会利用他的伤口向宋华生邀功。
她像只贪婪冷酷的野狼,不论他怎么对她好,都没能暖透她的心。
手机仍然没有传来任何有关宋眠的消息,宋钰僵硬地回抱住林月晚,心不在焉地哄她:“乖,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陪你。”
下一秒,手机铃声响起,宋钰飞快地放开林月晚,接起电话问道:“找到人了吗?”
对面助理愣了一下,回复:“还没有。”
宋钰的手颤了颤。
助理压低嗓音,紧张地说:“宋总,地下室里挖出了人骨,有人报了警,警察已经来了,他们让我通知您马上回来。”
我自幼喜欢狗,爷爷便把宋钰当成狗送给我当礼物。
自那起,我便学会挥舞手中的鞭子,嬉笑着将他打得鲜血淋漓,口中还尊敬地称呼他为小叔叔。
后来,狗挣脱锁链,反噬主人。
人前,我仍是高不可攀的宋氏大小姐。
人后,夜深人静时,他掐着我的脖子,让我跪在地上,逼问我什么时候给他生个小狗崽。
我始终默默忍受着。
直到我发现自己怀孕的那天,听到他哄久别重逢的白月光说:“嫁给我吧,我会处置好宋眠,不让她碍你的眼。”
我摸着手臂上的疤痕,没有伤心,只是数着日子。
等到第七道伤口出现,我就可以彻底离开他了。
我飘忽的意识回笼时,宋钰急促的呼吸还没有放缓,我们像普通情侣那样紧紧相拥着。
我心头一热,正要说话,被一阵急促的铃声打断。
宋钰拿过手机,看到上面的备注,连忙从我身体里抽离,接起电话,柔声问道:“晚晚,怎么了?”
林月晚,宋钰久别重逢的白月光,年少时的救命恩人,他花费将近上亿置办鲜花游艇、星空别墅,求婚了十次的正牌女朋友。
犹如一盆冷水浇在我身上,欢愉的余韵迅速消散。
我没有吭声,默默咽下因一时激素上头差点脱口而出的话——
我已经怀孕快一个月了。
电话那头传来林月晚的委屈声:“宋钰,你又去找宋眠了是不是?”
宋钰身体尚且保持原始欲望,眼神却冷冷看了我一眼,对她轻哄道:“只是一只母狗罢了,你不喜欢,我以后不碰她了。”
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宋钰毫不避讳我,边去浴室边郑重承诺说:“乖,只要你同意嫁给我,我立马处置好宋眠,绝不让她碍你的眼。”
我的心落入谷底,顾不上腰酸腿软,下床胡乱将身上黏腻的液体擦干净,躺在床脚的地毯上,扯着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妄图给自己一点温暖。
忽然想起八年前,宋钰逃离宋家却被爷爷抓回来后,他就是这样,夜夜蜷在我房间的地上睡觉,像只狗一样,不吵不叫。
彼时所有人都以为是我的背叛和折磨将他的傲骨生生磨没了,没人知道,在我有意的掩护下,宋钰暗中炒股投资成立公司,成了神秘的云城新贵。
直到爷爷中风垂危,宋氏内部动荡。他才亮出獠牙,险些趁机搞垮宋氏。
最终,是我跪在地上,将爷爷遗嘱里给我的宋氏所有股权双手奉上,还主动爬上他的床,才保住了风雨飘摇的宋氏。
那天,是我二十岁的生日。
“去洗澡,今晚你可以睡床上。”
在我快睡着时,宋钰叫醒我,俊朗的眉眼间还残存着刚刚对心爱人表露的温柔。
“晚晚答应嫁给我了。宋眠,你要有小婶婶了。”他唇角微扬,久违的对我露出鲜活的表情。
一如八年前,我们十指紧扣逃出宋家,背叛全世界相爱,他眉眼带笑大声宣布:“从今天起,宋眠是宋钰的了!”
只是如今,他面对我连在床上最动情时都只有恨意和不耐,这温柔和爱自然都不再属于我。
我喉间酸涩,忍了忍才平静道:“恭喜。”
恍惚走进浴室,我翻出李特助的号码发消息:计划开始,整理材料准备上报。
对方第一时间给我回信:好的,老板。
收起手机,我任由热得发烫的水浇在身上,心里隐隐作痛的同时也生出浓烈的期待,六年零十一个月,我终于要等到了。
这充斥着罪孽恶行的怪物宋家,我终于要亲眼看着它崩塌湮灭。
指尖不由自主摸上右臂上六道深浅不一的伤疤,我闭上酸涩的眼睛。
再等一个月,七年之期一满,第七道伤口出现,我就可以结束这一切,彻底离开这里。
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警方在宋家老宅的地下室里挖出了六具白骨。
据法医证实,这六具白骨皆是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男性,其中四人已经确认身份,皆是十年前上报失踪的人口。
纵然警方行动迅速封锁现场和消息,但此事毕竟过于骇人听闻,一些消息不胫而走,在社会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陷入特大刑事案件,宋家从上到下,每个人都要配合调查,轮番接受警方的询问。
恰逢宋氏被人实名举报,省里派了专案组对集团进行调查。
正当宋钰奔波于警局和公司,出门则受记者围追堵截时,一封邮件寄到了警察局。
邮件里只有一张sd卡。
但当警方开始查看sd卡时,所有人都被里面的内容惊得呆住了。
一张小小的sd卡,里面存着上百张不同角度的犯罪照片,而照片上除了六位被打码的受害人以外,加害者却也各有不同,但大多是宋氏集团的董事。
其中一段掩埋尸体的录像更是为警方提供了破案的关键性线索。
短短三天之内,宋钰再次被传唤到警局时,案件已经侦破得差不多。
警察将他带到审讯室外,指着里面的人问:“宋先生,这个人您还有印象吗?”
宋钰看着里面两鬓斑白的老头,目光渐冷,点头道:“认识,是宋家上一任的管家,王立民。”
他清楚记得,那年他逃出宋家,就是王立民带人把他抓回去的,他是宋华生的爪牙。
老警察一眼看出他的情绪变化,直言道:“案件具体不方便告知,但据王立民交代的事情,有一些和您相关,所以我们今天才会把您请过来。”
他挥了挥手,示意王立民讲话。
“宋钰逃跑以后,老爷......宋华生派了好多人出去找那小子,但始终没找到人,连宋钰他妈都不知道他跑去哪了。”王立民佝偻着背,慢吞吞地说:“老爷知道,大小姐和宋钰关系一向要好,所以把她抓到地下室审问......”
听到这,宋钰的心猛地一颤。
那间废弃地下室他见过,里面挂满了恶心的情趣壁画和各种各样用来折腾人的工具,他从来没想到宋眠也曾被带到那里过。
王立民浑浊的眼珠费力地转,慢慢陷入回忆里。
宋华生是个变态,但他不会把那种东西用到自己的亲孙女身上。
可宋眠嘴硬的很,他只好传出家法。
半尺宽的竹杖呼啸着落在少女单薄的背上时,所有人都以为娇弱的宋眠连一下也撑不住。
但是直到背部的血渗透衣服,整个人疼得苍白着脸摇摇欲坠,她都死死咬住牙不吭声。
宋华生倒是对她这副脾气另眼相看了,他怕把自己这仅剩的血脉打死,于是想出了一个办法。
他叫人把宋钰他妈抓了过来,薅着她的头发把刀架在她纤细脆弱的脖颈间,威胁宋眠说:“如果你害死宋钰的妈妈,你猜他会不会恨死你?”
宋眠的眼珠震颤,嘴唇咬出了血。
宋华生正期待她说出些什么,不妨手中的女人挣扎起来抢夺匕首。
慌乱中他被划伤,气急败坏地高举匕首刺向女人,危机时候,原本躺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宋眠猛地爬起来挡在女人身前,被狠狠捅了一刀在腹部,顿时血流不止。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来说已经知道宋钰的下落,宋华生便带人出去抓人,只留宋眠和宋钰他妈在地下室。
随着鲜血的流失,宋眠脸色灰白一片,眼神迷离,头脑也不清楚起来。
宋钰他妈哭着爬过去,把她抱在怀里,慌乱地问:“宋眠,他们去抓阿钰了,我该怎么办?”
这女人一辈子攀权附势,唯利是图,却敢在危机时候为了宋钰拼命,想来妈妈总归是爱孩子的吧?
所以宋眠撑着一口气,把宋钰的下落告诉她,让她去通知宋钰转移。
她自小没有妈妈,所以不知道,并非所有的妈妈都能为了孩子拼命。
宋钰他妈为了自己活命,把宋钰的下落老实告诉给宋华生,却没想到,宋华生依然没有给她一条生路。
宋钰他妈的死,是宋华生给宋眠的一个警告。
他抓回了宋钰,以此告诫宋眠,如果再敢帮宋钰逃跑,这就是代价。
至于地下室的六具白骨,王立民畏缩着说:“本该有七具的。”
宋钰刚被抓回来时,他妈已经死了。
宋华生没了发泄对象,心里着实可惜,毕竟那女人的脸和身材都堪称绝色。
王立民主动献策:“妈没了,不是还有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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