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真是许茵茵所言这样,那一切就情有可原了。
王大力是个老实人,不忍心推辞,所以心甘情愿收下许茵茵画的这个饼。
萧氏族长上前,看了眼刘金梅。
上次之事,害得他这个当族长的备受族人议论,今日他可不会再纵容包庇她了。
“刘金梅,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你还有什么话想说?”萧氏族长开口问。
刘金梅的眼珠子不停转,在脑海中思考该如何堵上村里人的悠悠之口。
尤其是萧氏族长。
经过上一次的事,她明显能察觉到萧氏族长对他们家有意见了,今日处理不好,必然是要影响他们家在萧氏众族人中的地位的。
都怪该死的萧青峰,那天他下山回来说的信誓旦旦,仿佛张婉禾和王大力被他捉奸在床一般,害得她都信了,然后四处宣扬造谣张婉禾私会男人。
定是分家那日许茵茵他们让萧青峰在父老乡亲面前颜面尽失,他对许茵茵一家怀恨在心,所以想借她这个老太婆的手来搞事。
真是蠢货,即便要惩治许茵茵一家人,那也应该要有实质性的证据,现在害得她进退两难。
想着想着,刘金梅觉得是自己的二儿媳钱金花的错,若是她及时发现自己儿子说的是假话,也不会有今天这事儿了。
孙子是绝对不能出卖的,她还要靠他养老送终呢!
这么想着,刘金梅伸手把钱金花推了出去。
“是她,是她胡说八道,说看到了王大力和张氏苟合,我也是心疼我那尸骨未寒的大儿子,所以才没有多想前来问责!”刘金梅赶忙为自己开脱。
听完她的话,父老乡亲们也觉得有道理。
毕竟就算分家了,张婉禾也还是她儿子的媳妇,作为婆母能有什么坏心思,不过是想要为儿子守住最后一丝尊严罢了。
于是众人开始纷纷指责钱金花起来。
“过去钱氏就和张氏不对付,经常各种欺负张氏,张氏不反击,她就越变本加厉,可这几次她的两个儿子频频在张氏一家人手中吃瘪,定是她心怀怨恨,故意制造流言,想要张氏抬不起头来!”
“如此恶毒心狠手辣之人,理应受到惩罚!”
“适才许茵茵说张氏若是冤枉的,就要刘氏他们赔偿什么精神损失费,既然真相已经大白,就让她赔偿那什么精神损失费!”
人群中有妇人提起许茵茵刚才说的话。
许茵茵脸上浮现惊喜。
没想到还有人记得自己说的话。
她连连用力点头:“是的是的,我刚才说过呢,刘老太也赞同了,所以才把大家请来的。”
“钱金花害得我婆母被误会这么久,你们看看她人都消瘦了,拿只鸡啊鸭啊什么的补补应该的吧?”
刘金梅:“?”
钱金花:“?”
不是,她属土匪的吗?
这几次试图教训她,每一次都能让她扭转乾坤,甚至还要从他们手上捞点什么走,这一次她也不放过。
雁过拔毛,兽走留皮,许茵茵好好大的胃口!
“什么精神损失费,我半只脚都要踏进棺材了也没有听说过!”刘金梅别过头不想承认。
钱金花亦如是。
“就是,我的鸡鸭养来是要给我马上生孩子的儿媳妇准备的,给了你们我儿媳妇怎么办!”钱金花耍赖,“我们刚才可没有答应过你要给什么精神损失费!”
许茵茵才不搭理她,而是扭头看向里正和萧氏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