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甯慕岩的其他类型小说《难逃!惹上偏执恶徒还想跑?江甯慕岩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小莫扔蘑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做梦。”他一把将人抱起压沙发上,扯开她衣服的动作近乎粗暴,“看来是太久没收拾你了。”“放开我啊。”江甯气得一口用力咬他肩膀。“嘶——”霍弋非但没松手,反而报复性地加重力道,“小兔子牙挺利。”江甯疼得刚松口,就被他趁机吻住,带着威士忌的吻开始攻掠城池。她扭头想躲,后脑勺被紧扣住,推拒不开又拿脚去踹他。霍弋眼疾手快地单手控她的小腿,这姿势反而方便了他。于是,在很长一段时间,两人像打架似的纠缠,谁也不肯先服软。直到她脸颊红润地喘不上来气,才被他放开。男人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痕:“笨死你算了。”江甯抽噎着别过脸,又被他强行转回来。他力道不减、哑声威胁:“再敢给我乱说话,我让你整晚哭。”次日上午,光线打在江甯布满吻痕的锁骨上。她穿着吊带裙坐在...
《难逃!惹上偏执恶徒还想跑?江甯慕岩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做梦。”他一把将人抱起压沙发上,扯开她衣服的动作近乎粗暴,“看来是太久没收拾你了。”
“放开我啊。”江甯气得一口用力咬他肩膀。
“嘶——”霍弋非但没松手,反而报复性地加重力道,“小兔子牙挺利。”
江甯疼得刚松口,就被他趁机吻住,带着威士忌的吻开始攻掠城池。
她扭头想躲,后脑勺被紧扣住,推拒不开又拿脚去踹他。
霍弋眼疾手快地单手控她的小腿,这姿势反而方便了他。
于是,在很长一段时间,两人像打架似的纠缠,谁也不肯先服软。
直到她脸颊红润地喘不上来气,才被他放开。
男人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痕:“笨死你算了。”
江甯抽噎着别过脸,又被他强行转回来。他力道不减、哑声威胁:“再敢给我乱说话,我让你整晚哭。”
次日上午,光线打在江甯布满吻痕的锁骨上。她穿着吊带裙坐在钢琴前,每按一下琴键都牵动酸痛的腰。
霍弋从浴室出来,嘴角结着血痂,脖子上还有几道清晰可见的抓痕。阿诺德敲门走进来,碰巧撞见自家老板在系衬衫扣子。
“先生,车准…”他话语噎住,目瞪口呆地看着老板的伤口。
“看什么看?”霍弋难得把扣子系到最上面,语气不善,“滚去开车。”
楼下大堂,伊莲娜已经等候多时了。看到他脸上的伤口,她忍不住吹了声口哨:“你的小野猫挺带劲,比我们乌克兰姑娘还烈。”
霍弋摸了摸嘴角,勾唇笑:“确实。”
房间里,江甯刚练完第一遍曲目。一旁的电话突然响起,是哥哥发来的视频请求,她揉着腰慌忙进了衣帽间换上高领裙才敢接。
“怎么这么慢?”江珩皱眉,“在练琴吗?”
“嗯,铃声声音太小没听清。”她语气有些飘忽地说。
江珩在低头吃东西,没怎么注意到妹妹语气不自然。因为明天她要比赛,他也不想耽误妹妹的时间,没聊几句就挂了。
挂断后,江甯扯了扯领口,气得把手机砸在床上:“混蛋霍弋!”
练完第二遍比赛曲目,江甯收到了条信息,是霍弋发来的照片。
背景是某个私人会所背景,周边全是清一色黑白西装男人,除了伊莲娜就没有其他女的。
他配文:「放心了吧」
江甯把手机扔到一旁,轻哼了声,才重新坐回钢琴前继续练习。
*
第二轮淘汰赛开始。马克先生抽到了数字1,说明他们第一个上台表演。
在快要登场时,江甯临时检查了一遍钢琴,结果手指刚触碰到琴键就察觉不对劲。
中央C键明显松动,回弹速度慢了半拍。这种问题出现在演奏德彪西《月光》这种需要细腻触键的曲目上简直是灾难。
“马克先生!”她立即举手示意,“琴键有问题,会影响弹性速度的表现。”
评委席已经陆续入座。马克赶紧找来技术总监,经过检查,这台施坦威钢琴的击弦机确实存在故障。
由于时间紧迫,他们只能临时更换备用钢琴。虽然音色不如原先那台明亮,但至少键盘机械性能完好。
“别紧张,”马克拍拍她的肩,“就当普通比赛。”
江甯深吸一口气。等《月光》前奏慢慢响起,她调整了演奏方式,用更多手腕力量弥补键盘反应迟钝的问题。在第三乐章的转调部分,她巧妙运用踏板延音,将原本应该轻盈缥缈的旋律弹出了别样的层次感。
挂断电话,江甯长舒一口气。
哥哥来了,她终于能恢复正常生活了。
她把手机收起,径直往三楼露台走。刚上去,就看到霍弋坐在沙发那仰头灌下最后一口威士忌。
月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喉结滚动带起脖颈肌肉的抽动,衬得他像头迷人又危险的狮子,让人一眼不敢靠近。
她攥紧拳头,鼓起勇气问:“为什么不让他联系家人。”
霍弋摩挲酒杯的手一顿:“谁?”
“曲慕岩,你把他关哪儿了?”
玻璃杯啪地搁回桌上,霍弋转头盯着她:“再提这个名字试试?我现在就去宰了他。”
“你凭什么关着他。”江甯被这声音吓得一颤,却硬着头皮强撑着,“你这是在犯法。”
霍弋眉头一挑,表情尽敛。
他一步步逼近,一米九的身高压得她后退半步:“他跑了,我怎么治你的不听话?”
江甯闻言一怔,随即面容染上几分怒色:“我和他早就没关系了,你发什么疯。”
“出去,”他指着楼梯,“趁我没发火之前。”
“你除了威胁人还会什么。”江甯气得声音发颤,“我要报警,告你非法拘禁!”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霍弋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瞥她一眼:“行啊,让警察看看你是怎么被我…得。”
话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与轻蔑,像裹着刀子般的生疼。
她心底一紧,抓起旁边花盆就要砸。霍弋轻松夺过花盆,反手把人扛在肩头。
“放我下来!变态!杀人狂!”江甯拳头雨点般疯狂砸在他后背。
霍弋踹开房门把她摔在床上,抓起床头柜的丝巾直接捆住她手腕:“长本事了,敢跟我动手。”
江甯弓起膝盖顶他肚子,被他抓住脚踝按在两侧。
“你不得好死。”她嘴上不饶人,发狠似地咬住他肩膀,直到尝到铁锈味。
霍弋闷哼一声,肌肉绷紧迫使她松口,而后捏后颈,低头照着她胸口咬下去。
江甯瞪大双眸僵住,疼得眼泪直掉,雪白肌肤立刻浮现出牙印:”变态!你你你怎么可以咬…”
“只许你咬我。”霍弋又舔了下,手指摩挲着她后颈软肉,“以牙还牙,听不懂?”
江甯刚要骂人,嘴唇就被堵住。
这个吻带着血腥味,霍弋掐着她的腰几乎要留下淤青。她越挣扎,他动作越凶,最后直接撕了她睡裙。
两人在床上扭打成一团,枕头被子全摔在地上。
“服不服?”他喘着粗气问,黑发汗湿在额前。
江甯蓄满泪水的眼睛瞪着他:“不服。”
“行。”
霍弋眼神一暗,单手捂住她嘴,另只手解衣服:“省点气力,待会儿有你哭的。”
……
月光从窗外斜照进来,江甯望着天花板上不停变幻的吊灯,眼泪混着汗往下淌。
霍弋按住她的手…,突然摸到她满脸的泪,动作顿了顿。
但很快又恢复。
“现在知道怕了?”他哑声冷笑,拇指擦掉她眼角的泪,“晚了。”
*
次日,江甯是被汽车颠簸晃醒的。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车里,身上盖着霍弋的西装外套。
霍弋坐在旁边打电话,德语夹杂着英语的咒骂不断传来:“伊拉克人自己打起来关我屁事,让他们去找美国人哭去。”
“那些国际组织算什么东西?他们在伊拉克拿的油井比谁都多,现在装什么圣母。”
阳光掠过车窗投下的光斑照在他侧脸上,在高挺的鼻梁处形成一片阴影。
他察觉到动静,眼睛扫过来,见江甯醒了,快速切换成德语继续通话,语速快得江甯一个字都听不懂。
霍弋从背后环住江甯,下巴搁在她发顶。她不自觉地靠在他怀里,小脑袋左右转悠,顿时被夕阳中熠熠生辉的斯卡拉歌剧院吸引了注意。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能站在那样的舞台上,已经是种胜利。
江甯来了精神,转身看他:“明天我一定会把《天方夜谭》的独奏部分弹到最完美!”
霍弋看着她重新亮起的眼睛,低头一声闷笑:“这才像话。”
当晚,她在套房的钢琴上反复练习着明天的曲目。霍弋靠在门框上听了会儿,随后走过来按住琴键。
“休息。”
“我再练一会儿。”说着,江甯想移开他的手。
“输了又怎样?”霍弋把她拎起来,“我养你。”
江甯扭动着身体挣扎:“我才不要你养!”
听了这话,霍弋眸色倏地深沉:“不要我养,要那个小白脸养?还是昨天那个男的。”
“你莫名其妙。”她委屈极了,“我就不能自力更生吗?”
男人薄唇冷冷一扯,直接把人抱到床上:“睡觉,再废话就办了你。”
江甯立刻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她以为霍弋也会躺上去,没想到他关了灯就出去了。
随后,门外响起了他打电话的声音。
*
第二天比赛后台,江甯紧张地攥着乐谱。马克先生打开助理送过来的纸条,脸色一变:“塞格德音乐学院,去年金奖得主。”
乐团成员倒吸一口凉气。这支队伍目前排名第六,实力强劲,并且他们的大提琴手安莉娅是上届最佳个人奖。
“《天方夜谭》第四乐章,”马克快速翻着乐谱,“重点在大提琴和钢琴的对话段落,转调时要特别注意和声衔接。”
说完后,他看向江甯:“Verity,你的华彩乐段更要突出些。”
江甯做好心理准备,看着马克先生那双期盼的眼神重重点头。
比赛开始,塞格德学院的演奏确实精湛,特别是小提琴首席的快速琶音干净利落,江甯悄悄捏紧了冒汗的手心,压力越来越大。
等他们演出结束的那一刻,全场掌声雷动,评委给出了9.4的高分。对手的比赛排名来到了第四名。
“到我们了。”马克拍拍江甯的肩膀,“加油。”
舞台上,江甯深吸一口气。钢琴独奏部分,她的触键力度控制得恰到好处,完美呈现了里姆斯基-科萨科夫笔下的东方韵味。
与大提琴手的配合更是天衣无缝,在再现部达到完美融合,连评委都频频点头。
最后结果出来时,整个乐团都跳了起来。他们以0.1分优势险胜,排名跃升至第9名,刚好卡在晋级线上。
莉莎大力士附体,一把将江甯抱起来:“Verity啊啊啊!太棒了啊!”
江甯眼眸弯起,唇角也跟着上扬。这一场胜利把大家士气都找了回来,初次登场只是还没适应过来,加上这次比赛全是优秀乐团参赛。
这次赢下排名第六的塞格德学院,无疑是在告诉他们,大家有能力进前三。
回程车抵达酒店,江甯哼着比赛曲走进大堂,顿时僵在原地。
霍弋与一位金发美女并肩而行,看样子是要出去。那女人约莫三十出头,穿着高定套装,红唇微扬。她说话时,霍弋居然还绅士地微微俯身倾听。
江甯慌忙躲到立柱后,这是她第一次见他对异性这么礼貌。透过落地窗,她看到自己穿着简单的白裙子,黑发披肩,像个没长开的学生。
等他们离开,江甯才敢走回套房。
图南回头看了眼,脸上笑意瞬间收敛,表情罕见的难看起来:“西西里车牌照,大概率是来找我的。”
下一秒,子弹“砰砰”打在防弹玻璃上,江甯尖叫着缩成一团。
“甩掉。”霍弋眸色阴冷,同时从车柜里取出真丝领带蒙住江甯的眼睛,“别看。”
她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就被蒙上黑暗。
车辆在公路上疯狂漂移,后方越野车咬紧不放。子弹击中轮毂,车身剧烈晃动了几下。
“甩不开了。”保镖急促的声音隔着耳机传来。
对方这架势摆明了是想要车里的人去见上帝。
“图南,你到底干了什么?”霍弋边问边按下座椅,一把拆卸状态的PSG-1狙击步枪弹了出来。他十指翻飞,五秒内完成组装。
“就…把他们老大的隐私视频发网上了。”图南心虚的声音越来越小。
“……”
“稳住方向盘。”霍弋的声音冷静得可怕。他摇下车窗,狂风卷着他额前的头发,在车辆急转的瞬间,扣动扳机。
“砰!”
消音器处理过的枪响过后,子弹穿透追击车辆的挡风玻璃,司机当场爆头。两辆越野车失控相撞,爆炸的火光映红夜空。
江甯死死攥着裙角,眼罩下的睫毛不停颤抖。她能清晰地听到子弹破空声、金属碰撞声,还有图南兴奋的喘息。
“处理干净。”霍弋收起枪,顺手摘掉她眼前的领带。江甯苍白的脸上挂着泪痕,嘴唇咬得发白。
“吓到你了?”他单手搂住她的腰。
她点点头,手还在发抖。
晚上八点多,他们刚抵达托斯卡纳的庄园,霍弋就带着人离开了。
江甯被老管家安排在主卧里。夜深,她独自躺在床中央,窗外橄榄树的影子像鬼手般摇曳。
她梦见看见自己胸口中弹,满身鲜血,而霍弋头也不回地离开。
“不要!”她哭着惊醒,冷汗浸透睡衣,伸手摸向身侧,冰凉的床单提醒她霍弋还没回来。
夜风吹开纱窗,月光照进来。白天那声枪响仍在耳边回荡,还有他组装枪支时行云流水的动作,那么熟练,仿佛夺人性命是再在平常不过的事。
不多时,楼下传来引擎声。江甯抬头,赤脚跑到阳台,看到霍弋带着阿诺德和图南从越野车上下来。
月光描摹着他锋利的侧脸轮廓,西装外套搭在肩上,像个刚结束舞会的贵族。
似乎察觉到视线,霍弋忽地抬头。江甯慌忙退回窗帘后,很快听见楼梯处传来脚步声。
“做噩梦?”霍弋推门进来,身上带着夜露的湿气。他解开衬衫,露出锁骨上未愈的咬痕。
江甯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就是这双手,白天刚结束某个人的生命。
霍弋顺着她的目光,眉梢微挑。也是,她生活在和平国家,没经历过这种事情,一时没缓过来也正常。
“别怕,今天只是意外。”他顺势把她抱在怀里,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明天带你认识个人。”
江甯仰头看他,注意力被转移:“谁呀?”
“明天就知道了,睡吧。”
清晨的阳光撒在庄园的鹅卵石小路上,江甯跟着老管家穿过挂满文艺复兴时期油画的走廊。
“主建筑有12间卧室,酒窖收藏了几千瓶葡萄酒。”老管家介绍着这座始建于18世纪的庄园,随后指着远处起伏的山丘,
“这里有25公顷,葡萄园在最南边,如果小姐有兴趣,我可以安排您去体验。”
餐厅里摆着新鲜的无花果和奶酪,落地窗外是典型的意大利式庭院。喷泉、橄榄树,还有爬满九重葛的赭石色墙壁。
几分钟过后,门外传来脚步声,江甯吓得立刻屏住呼吸。铁门被推开,刺眼的灯光照进来,紧接着一个满脸凶相的男人走进来。
“东方小妞醒了。”
他扔来一个发霉的面包,“吃吧,别饿死了,我们大哥还要用你呢。”
面包砸在脚边,江甯不敢捡,而是紧紧抱着膝盖:“你们大哥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壮汉狞笑着蹲下来,烟臭味扑面而来:“谁让你说了不该说的,现在佐仑先生很不高兴。”
他粗糙的手指摩挲女孩的脸蛋,“不过你别担心,我们大哥联系了霍弋先生,如果他愿意来赎你,你就可以走。”
“但他不过来,那你…”
话点到为止。
江甯打了个冷颤,心脏几乎要从胸腔跳出来,脑海里迅速闪过男人那双灰色眼睛。
*
深夜的酒吧里烟雾缭绕,霍弋靠在卡座上,修长的手指捏着威士忌杯,保镖拦下了一批又一批想搭讪的女人。
他黑发微乱,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露出一截锁骨。
灯光下,他的眼神格外深邃晦暗。
阿诺德快步走过来,俯身低声说:“先生,佐仑发来消息,说人在他手上。”
“什么人?”霍弋头都没抬,懒洋洋地问。
“就是…那个中国女孩。”阿诺德犹豫了一下,“您昨晚找的那个。”
霍弋动作顿住,随后仰头喝光杯里的酒:“关我什么事,她不是让我别管她死活吗。”
阿诺德没敢接话。过了几秒,他又补了句:“佐仑还说,明晚请您看拳赛,说是为上次的事道歉,愿意赔偿。”
男人没说话,只是把空酒杯推到一旁。酒保立刻又倒了一杯新的推过来。
凌晨三点,江甯不敢睡,也睡不着。
她能听见外面传来阵阵喝彩声和肉体撞击的闷响,这里好像是地下拳场。她双手死死捂住耳朵,可那些声音还是钻进来。
这声音持续了一整夜,直到天蒙蒙才逐渐停息。
第二天晚上八点,霍弋踩着点走进地下拳场。他连续24小时没睡,眼下带着淡淡的青色,但整个人依然散发着危险的压迫感。
佐仑得到消息,立刻出来迎接。这个金发蓝眼的意大利男人穿着定制西装,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霍弋,你终于来了。”
他张开双臂想拥抱,却被霍弋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说正事。”霍弋径直走到沙发坐下,长腿交叠,手指不耐烦地敲击扶手。
“霍弋,这次是我的人越界了。”佐仑笑着坐下,示意手下倒酒,“那批被缴的武器,我双倍赔偿,叛徒任你处置,我们别伤了和气。”
说完,他打了个响指,手下拖进来个血肉模糊的人。
霍弋没说话,慢条斯理地点了支烟。
烟雾中,他面无表情:“你当我是废品收购站?”
意思很明显,这事没得商量。
佐仑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他靠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边缘,蓝眼睛闪过一丝狠厉。
整个办公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连呼吸声都变得清晰可闻。
“那个中国女孩…”佐仑重新开口,观察着他的表情。
霍弋眉头挑起,接着掐灭了烟,语气淡然:“你威胁我?”
佐仑看着烟灰缸里的半截香烟,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别误会,我只是让人请她来做客而已”
片刻后,霍弋站起身整理西装,居高临下地看着佐仑。
“佐仑,少试探我。”他比佐仑还要高出半个头,阴影完全笼罩对方,“不是说看拳赛?带路啊。”
佐仑的笑容扩大了:“这边请。”
江甯一整晚都没睡着,神经紧绷到了极点,感觉再也经受不住任何刺激。
昨晚出现的那个壮汉又推门走了进来,忽然出现的刺眼强光让她一时没适应。
她被对方拽起来往外拖,腿软得几乎站不稳。路过拳击台上,两个满身是血的壮汉正在搏斗,拳头砸在肉上的闷响让看客们疯狂尖叫。
江甯被响声吓得一哆嗦。
“走快点。”身后的壮汉嫌她磨蹭,推搡了她一把。
她踉跄着,踏上最后一层台阶走进包厢里,抬头就看见霍弋靠在围栏边,颀长健硕的身影在灯光下格外吸引人。
他听见声音,恰巧回头,他们四目相对。
江甯圆眸一亮,下意识想向他求救,可马上又想起前天自己说过的狠话。
眼眶一热,赶紧低下头。
霍弋眯起眼,打量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像是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
女孩脸上挂着泪痕,头发乱糟糟地黏在脸上,此刻像条淋雨的小狗。
“这个东方小妞可不得了,”佐仑开口即是意大利语。他的表情看着正常,却掩不住眼中的阴鸷,“一句话让我损失了几千万美金。”
说完,他转向江甯:“小妞,你怎么知道克格莫这个名字的?”
江甯害怕地看向霍弋,可他正漫不经心地摆弄打火机,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他们…他们内讧的时候,”江甯结结巴巴地回答,“我听到他们吵架说的。”
佐仑有些意外:“你会意大利语?”
江甯点点头,手心全是汗。
佐仑似乎暂时接受了这个解释,转头对霍弋说:“这女人害我损失了三千万,就当抵上次那批货的账,怎么样?”
霍弋嗤笑了下,终于抬眼,嘴角勾起讥讽的笑:“她又不是我女人。”
他上下扫视江甯,露出嫌弃的表情:“这种货色,我看不上。”
佐仑眉头一压,脸色变得更难看:“那行,钱我照赔。”
说完,他对身后手下使了个眼色,“这女人太爱乱说话,把她舌头割了,扔海里喂鱼。”
江甯浑身血液瞬间凝固,眼泪夺眶而出。霍弋却依然面无表情,甚至漫不经心地点燃一支烟。
两个壮汉立刻朝她走来。她吓得脸色苍白一片,眼泪汪汪掉个不停。就在他们抓住她胳膊的瞬间,江甯猛地低头,狠狠咬在其中一人手上。
“啊!臭婊子。”对方吃痛松手,她趁机跑向霍弋,死死抱住他的腰。
“你前天还说我香的。”江甯带着哭腔大喊,声音大得整个二楼都能听见,“现在又说看不上,你要对我负责!”
全场鸦雀无声。佐仑的表情精彩极了,嘴角抽搐着,像是在看一场好戏。
霍弋任由她抱着,低头看女孩的眼神晦暗不明。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吐出的烟圈喷在她脸上:“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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