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策谢姿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婆让我去当人体模特后,她后悔疯了周策谢姿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京城第一爆款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么,却被周策拉出了包厢。临走前,她看了我一眼,眼神晦暗难明。“等等。”可她的脚步还没踏出去,富婆沉声叫住两人,声音似有不悦。“谢总!我要的人是周小帅哥,您这样随便给我扔个人过来,是我惹谢总不开心了?”富婆扫过我和谢姿,视线最终落在周策身上,盯得他发寒。周策看了眼神震惊的谢姿一眼,表情理直气壮。“听说陈姐正好缺个模特作画,姜先生常年健身,身材不错,肯定能帮您成就佳作。”“陈姐,不想试试吗?”话落,他推了我一把。顿时,我整个人暴露在富婆的打量之下。那占有的目光湿滑黏腻,令我遍体生寒。此刻我才反应过来,周策说的模特,其实就是让我陪富婆一晚。我像是被厄住喉咙般,喘不上来气。只能迅速看向了谢姿,眼神求助。谢姿从前对我很好,只是在周策出现后才变...
《老婆让我去当人体模特后,她后悔疯了周策谢姿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么,却被周策拉出了包厢。
临走前,她看了我一眼,眼神晦暗难明。
“等等。”
可她的脚步还没踏出去,富婆沉声叫住两人,声音似有不悦。
“谢总!我要的人是周小帅哥,您这样随便给我扔个人过来,是我惹谢总不开心了?”
富婆扫过我和谢姿,视线最终落在周策身上,盯得他发寒。
周策看了眼神震惊的谢姿一眼,表情理直气壮。
“听说陈姐正好缺个模特作画,姜先生常年健身,身材不错,肯定能帮您成就佳作。”
“陈姐,不想试试吗?”
话落,他推了我一把。
顿时,我整个人暴露在富婆的打量之下。
那占有的目光湿滑黏腻,令我遍体生寒。
此刻我才反应过来,周策说的模特,其实就是让我陪富婆一晚。
我像是被厄住喉咙般,喘不上来气。
只能迅速看向了谢姿,眼神求助。
谢姿从前对我很好,只是在周策出现后才变了的,但至少我现在还是她的丈夫,她总不能坐视不管吧。
但没想到,谢姿只是表情温怒了下,便塞给我一杯酒:
“还不给陈姐敬酒?”
我强忍住胸膛剧烈的起伏,但脚步却钉在原地,恍惚间周策转头对我诡异一笑。
下一刻,我身体不受控制向富婆扑去,酒水洒了她一身。
而我倒在碎裂的玻璃渣上,手臂瞬间划出数道血痕,脸上也被划伤,滋滋冒血。
痛感瞬间蔓延,我蜷缩在地忍不住痛呼。
周策惊声尖叫:
“妹夫,你要是不愿意敬酒就直说啊,不用故意装摔倒,想惹怒陈姐啊。”
他话音刚落,富婆瞬间暴怒。
可正要发怒,却被谢姿冰冷的眼神给震慑住了,只能咬着牙,擦了擦身上的酒水,悻悻而去。
包厢之内,谢姿脸黑的像锅底,而我松了一口气,想赶紧跑路。
踉跄着还没走几步,胳膊直接被她拽住。
谢姿直接忽视我浑身的伤,满脑子都是周策刚才挑唆的话,她冷脸怒斥我:
“姜砚青,我警告过你,收起你的小心思,你看你干的好事!”
“让你去陪酒你不会笑吗?难不成这几年你穷的是忘了,豪门欢场上该有的礼仪了吗?也忘记酒桌上的规
到病床上时,周策发来消息:
“小姿已经答应我跟你离婚了,你难过吗?反正我挺开心的。”
可我并不难过,能离开谢姿,我也挺开心的。
只是,谢姿的电话响起:
“我已经替你给周策赔罪了,应付他说我们离婚,不过你别担心,只是假离婚,我就是提醒你后面照顾阿策养伤时,别说漏了嘴。”
他说完没等我反应,直接挂了电话,再无回应。
可我要走了,这些话她还是换个人警告吧。
出了医院后,我将雪茄店签合同卖了。
回家后,将99张黑卡整理好,连同日记本和离婚协议都放在茶几上。
拿过便签,留给她一行字:
“欠债已了,恩情还完,谢姿,我们离婚吧。”
我带着仅有的行李箱,前往港口,登船离开。
和谢姿的孽缘,到此为止了。
当我落地澳洲时,疲惫不堪的谢姿总算回了家。
客厅血迹已经被打扫干净,和从前没什么两样。
她有些恍惚,一如往常开口:
“老公,今天怎么没给我留灯啊?”
别墅空荡,无人回应,他不解皱眉,随手拿起桌上我留的便签。
等看清上面写的字后。
瞬间瞳孔瞪大!
了我,专门给踏雪建了一个马场。
看到我过来要喂马,佣人笑道:“先生,太太已经在喂马了。”
我一愣,她总是在一些小事情上做的很细心,一度让我以为她是真的爱上了我。
我面无表情的过去,正想把剩下的两个五星好评要了。
可等我走到马场看清现状后,却顿时心中一凛!
周策骑在踏雪背身上,扬鞭狠狠抽打马头,踏雪疼的阵阵嘶鸣。
而谢姿饶有兴致立在旁边,拍手叫好。
她明明知道那是我最疼爱的踏雪!却还是眼睁睁看着周策打它。
我冲了上去,疯狂嘶喊:
“住手!它是我的马!不准打它!”
周策见我慌张跑来,又狠狠落下两鞭才停手:
“妹夫,原来踏雪的主人是你啊,小姿说她这有匹马特别桀骜不驯,就带我过来玩玩。”
“我真的特别喜欢这匹马,妹夫你能不能把它卖给我啊?”
谢姿也是上前,眉头紧皱的看着我。:
“喊什么喊?你不知道阿策精神状态不好吗?马场里还有其他更贵的马,你把踏雪让给阿策,剩下的任你挑不就行了?”
我愕然的看着他:
“你忘了吗?这是我父母给我的遗物。”
谢姿楞了楞,正当我以为她会叫周策下来时。
她却道:
“就一次,我到时给你买更好的,可以吗?”
周策也是随即扔了马鞭,满眼不舍抚摸着踏雪的头,眼含泪花:
“小姿,既然妹夫不愿意就算了吧,是我非要夺人所爱惹人嫌,我这么混蛋根本配不上这样的好马,你别为难妹夫了。”
这一下,谢姿更心疼了,再次对着我强调把踏雪让给周策。
我惊愕的看着她,周策分明是知道踏雪对我的重要性,存心恶心我。
但偏偏谢姿就是要纵容他。
我不想说话,直接上前,就要牵走踏雪。
可谢姿却追上来,一把抓住了我。
“一头畜生而已,阿策要就给他,你都是靠我养着,你的马我还做不了主了?”
即便我宁死不肯签字,她也强压着我在售卖协议上按了手印。
周策趾高气扬:
“妹夫,你的马现在是我的了。”
而踏雪也在这一刻似乎感知到什么,不断向我嘶鸣。
债主老婆每留宿在男助理家一次,就会在我的炒饭店买一份100万的扬州炒饭。
婚后三年,我卡里的余额已经高达9600万。
直到老婆第97次下订单时,我收到了男助理发来的订单截图。
“我要姜店长亲自配送。”
我没有歇斯底里,反而亲自将饭送到男助理手上。
老婆见我如此通情达理,奖励我陪她出席豪门晚宴。
可晚宴上男助理被富婆看中,他摔碎酒瓶抵住脖颈,誓死不从:
“小姿,求你不要把我送给别人!”
向来严肃的老婆顿时慌了神,红着眼哀求我去笼络富婆。
“我保证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今晚之后我就好好陪你过日子。”
包厢众人都等着我大闹一场,但我却一反常态答应代陪。
老婆不知道,这是她第97次伤害我了。
而我根本不想跟她有以后,只等还完欠她的百亿债务。
我们之间就彻底两清了。
1.
“呦!这不是炒饭哥吗?你老婆让你来,你还真来啊!?”
“还说你不是为了钱,正常人能接受的了老婆对自己这样!”
自我答应后,那些曾经求着跟姜家合作的势利眼们,对着我周身转来转去,评点论足,嘲讽声不断。
“不然呢?抵押的玩意儿不就是这个命?他真当领了证就能骑到策哥头上?”
“他就是赖在姿姐身边吸血的蛤蟆,能替策哥来,也算值了姿姐买他花的钱了!”
而,就在这样的一片尖酸刻薄中。
我眼看着周策伏在谢姿肩头,而她眉目温柔不断拍哄男人。
只是偶尔眼神也会扫到我这里,将一切尽收眼底。
她明知道周策闹自杀只是争宠的戏码,但仍宠溺轻哄他:
“不想去就不去,我总有办法给你托底,但以后你可不许这么冲动了,我心疼...”
她从始至终在乎的,只有周策的安危。
全然忘了,我才是他的老公。
也忘了,她能从一无所有到今天的身家百亿,皆是我当年跪在父母面前为她求来的资源。
片刻后,周策在谢姿的安慰下,惊恐逐渐平静。
我问他去哪个包厢,打算履行约定,可周策却支支吾吾迟疑不语。
在谢姿再三承诺下,
只见下一秒,周策扬鞭狠狠戳进踏雪眼睛里。
我心猛地一沉:“踏雪!”
踏雪吃疼,带着他开始狂奔,马背上崩溃乱晃的周策惊恐求救:
“小姿,救救我!”
谢姿被吓得六神无主,找出仓库里的猎枪,对准马头就要射击。
我慌乱的堵住枪口求她:
“别开枪!我能安抚踏雪,我可——以”
“滚开!”
字音未落,谢姿已经一把扯开我,再次瞄准,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子弹穿过踏雪的头颅,马应声倒地。
踏雪没有了气息,而我的心像是被捅穿了,抱着马尸崩溃痛哭直到麻木。
混沌中,我听到了谢姿和周策的对话:
“小姿,妹夫那...”
“一头畜生死了就死了,只要你没事就好。”
“没事,这次就给他算一次五星好评吧,反正……”
“还有好几十次。”
不,没有了,只剩最后一次了。
将踏雪火化后,我回到家,拿出了日记本。
踏雪是我爸妈留给我最后的念想了,可就因我的无能为力,它死了。
也许,爸妈也在天上告诉我,一些都该结束了,没有什么能束缚我了
流着泪,我在密密麻麻的数字上,在尾端写下了98。
但紧接着我书桌上投下一片阴影。
我赶忙转身,就看到谢姿紧皱的眉头。
她冷着脸,看向我的日记,心中隐隐不安:
“这个98是什么意思?”
见她伸手要拿日记本,我赶紧合上本子,顺手塞进抽屉里。
“没什么。”
她感觉到了我的惊慌,随即像是想到什么:
“你们男人就是矫情,天天往本子上记仇,这就是你说的记仇本吧?”
她说的是我们蜜月旅行那次,游轮片刻停泊后离港,她没注意将我落在了岸边。
害我吹了三小时冷风发烧,我迷迷糊糊间说:
“谢姿,我这人可记仇了,你等着,我要在我的记仇本上诅咒你。”
她歉疚哽咽道:
“你随便记,我的错,我补偿你。”
知道她误会了,但我也没多话,敷衍应声。
往日甜蜜的回忆似乎缓解了她的冰冷,她勾唇笑道:
“好了,我都说肯定能会补偿你的,所以不准记仇了,来看
债主老婆每留宿在男助理家一次,就会在我的炒饭店买一份100万的扬州炒饭。
婚后三年,我卡里的余额已经高达9600万。
直到老婆第97次下订单时,我收到了男助理发来的订单截图。
“我要姜店长亲自配送。”
我没有歇斯底里,反而亲自将饭送到男助理手上。
老婆见我如此通情达理,奖励我陪她出席豪门晚宴。
可晚宴上男助理被富婆看中,他摔碎酒瓶抵住脖颈,誓死不从:“小姿,求你不要把我送给别人!”
向来严肃的老婆顿时慌了神,红着眼哀求我去笼络富婆。
“我保证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今晚之后我就好好陪你过日子。”
包厢众人都等着我大闹一场,但我却一反常态答应代陪。
老婆不知道,这是她第97次伤害我了。
而我根本不想跟她有以后,只等还完欠她的百亿债务。
我们之间就彻底两清了。
1.“呦!
这不是炒饭哥吗?
你老婆让你来,你还真来啊!?”
“还说你不是为了钱,正常人能接受的了老婆对自己这样!”
自我答应后,那些曾经求着跟姜家合作的势利眼们,对着我周身转来转去,评点论足,嘲讽声不断。
“不然呢?
抵押的玩意儿不就是这个命?
他真当领了证就能骑到策哥头上?”
“他就是赖在姿姐身边吸血的蛤蟆,能替策哥来,也算值了姿姐买他花的钱了!”
而,就在这样的一片尖酸刻薄中。
我眼看着周策伏在谢姿肩头,而她眉目温柔不断拍哄男人。
只是偶尔眼神也会扫到我这里,将一切尽收眼底。
她明知道周策闹自杀只是争宠的戏码,但仍宠溺轻哄他:“不想去就不去,我总有办法给你托底,但以后你可不许这么冲动了,我心疼...”她从始至终在乎的,只有周策的安危。
全然忘了,我才是他的老公。
也忘了,她能从一无所有到今天的身家百亿,皆是我当年跪在父母面前为她求来的资源。
片刻后,周策在谢姿的安慰下,惊恐逐渐平静。
我问他去哪个包厢,打算履行约定,可周策却支支吾吾迟疑不语。
在谢姿再三承诺下,他才泪眼朦胧拉住我,装作不忍道:“陈姐喜爱绘画,还要我当她的模特,我想妹夫能不能一并替了我,又怕他不愿...”瞬间,所有视线聚焦在我身上。
而我独独看向谢姿。
我尊严都被他们踩在地上践踏了。
她难道真要我,再当什么模特,供别人用灼热的视线取笑玩乐吗?
见到周策这么小心翼翼的求我,谢姿满眼心疼,目光灼灼看向我:“砚青,阿策身体不好,况且你都过来了,只是当个模特而已,你会答应的,对吧?”
我心一沉,差点忘了,谢姿从来都听周策的话。
毕竟他是谢姿的初恋,如果不是因为周家阻拦,他们早该结婚了。
如今破镜重圆,我这个鸠占鹊巢的空壳竟还奢求,她对我有丝毫怜惜?
我强忍身体颤抖,深呼吸问她:“那能算一次五星好评吗?”
五星好评?
周围人因我的莫名而发笑,但谢姿皱眉不语,她清楚我说的是什么。
她不想应,但眼见周策急的要给我下跪,于是迅速做出决断:“算。”
我苦笑:“好,我答应。”
三年前我还是富家少爷时,体验生活去送外卖,意外邂逅谢姿,和她相恋。
可家族一夕间破产,父母双亡后,百亿负债压垮了我。
是谢姿从天而降,带着百亿聘礼求娶我,帮我还清了负债。
领证当晚,云雨后我问她这份恩情该怎么报答。
她眉眼缱绻看着我:“那你做我老公,一辈子爱我。”
我疑惑不解:“我现在就是你老公啊。”
她的吻密密麻麻附上,随意道:“那...你就做满99件能得到我五星好评的事,或者我伤害你99次后,这份恩情就一笔勾销。”
结婚三年,她从来对我都是体贴温柔,浓情蜜意。
直到两个月前,周策从国外回来后,一切都变了。
现在是第97次,还有两次,我就能还完欠的债了。
进到合作方的包厢,里面烟雾旖旎,女人们看向我的视线隐隐透着兴奋。
谢姿忽然有些犹豫,问周策。
:“真的只是当模特这么简单吗?”
“不……不然呢。”
他犹豫了一下。
谢姿还想说什么,却被周策拉出了包厢。
临走前,她看了我一眼,眼神晦暗难明。
“等等。”
可她的脚步还没踏出去,富婆沉声叫住两人,声音似有不悦。
“谢总!
我要的人是周小帅哥,您这样随便给我扔个人过来,是我惹谢总不开心了?”
富婆扫过我和谢姿,视线最终落在周策身上,盯得他发寒。
周策看了眼神震惊的谢姿一眼,表情理直气壮。
“听说陈姐正好缺个模特作画,姜先生常年健身,身材不错,肯定能帮您成就佳作。”
“陈姐,不想试试吗?”
话落,他推了我一把。
顿时,我整个人暴露在富婆的打量之下。
那占有的目光湿滑黏腻,令我遍体生寒。
此刻我才反应过来,周策说的模特,其实就是让我陪富婆一晚。
我像是被厄住喉咙般,喘不上来气。
只能迅速看向了谢姿,眼神求助。
谢姿从前对我很好,只是在周策出现后才变了的,但至少我现在还是她的丈夫,她总不能坐视不管吧。
但没想到,谢姿只是表情温怒了下,便塞给我一杯酒:“还不给陈姐敬酒?”
我强忍住胸膛剧烈的起伏,但脚步却钉在原地,恍惚间周策转头对我诡异一笑。
下一刻,我身体不受控制向富婆扑去,酒水洒了她一身。
而我倒在碎裂的玻璃渣上,手臂瞬间划出数道血痕,脸上也被划伤,滋滋冒血。
痛感瞬间蔓延,我蜷缩在地忍不住痛呼。
周策惊声尖叫:“妹夫,你要是不愿意敬酒就直说啊,不用故意装摔倒,想惹怒陈姐啊。”
他话音刚落,富婆瞬间暴怒。
可正要发怒,却被谢姿冰冷的眼神给震慑住了,只能咬着牙,擦了擦身上的酒水,悻悻而去。
包厢之内,谢姿脸黑的像锅底,而我松了一口气,想赶紧跑路。
踉跄着还没走几步,胳膊直接被她拽住。
谢姿直接忽视我浑身的伤,满脑子都是周策刚才挑唆的话,她冷脸怒斥我:“姜砚青,我警告过你,收起你的小心思,你看你干的好事!”
“让你去陪酒你不会笑吗?
难不成这几年你穷的是忘了,豪门欢场上该有的礼仪了吗?
也忘记酒桌上的规矩?
你不知道只要敬杯酒,这事就结了吗?”
我下意识的捏紧拳头,看向谢姿。
咬着牙说道:“可我是你的丈夫,而这个所谓的陈姐,不过是仰仗你鼻息的一个小供养商罢了。”
我的意思很清楚,但凡只要她不愿意,甚至点明我的身份。
那个陈姐都不敢如此。
而她之所以不愿意点明,只不过是想顾全周策那一点点小虚荣心罢了。
谢姿被我盯的眼神忽然有些躲闪。
可还没有等她说话,周策却开口先指责我了起来。
“姜砚青!
你怎么跟小姿说话的啊!
你是不是忘了,是小姿把你买下来的!
离了她你根本就活不下去,要不是她养你,你现在指不定在哪呢!怎么,现在不就是这么点小事!
你就敢对小姿生气!”
周策的话一刀一刀的扎在我的心头,我的眼眶瞬间热了。
谢姿挑眉,难得对周策发了脾气。
“够了!
这种事下不为例!
去车上等着我。”
等到周策走了,她才眼神变的歉意,对我解释道。
“他人就这样,什么养不养的,你别放在心里。”
谢姿扫了一眼我受伤的脸,皱眉道:“你脸上有伤,先自己去医院吧,等我晚上忙完,回来陪你。”
她说完也不让我说话,直接转身就走了。
但她说的对,我不用再继续放在心里了。
还有两次,我就还完恩情了。
以后,我也不赖着她了。
见她伸手要拿日记本,我赶紧合上本子,顺手塞进抽屉里。
“没什么。”
她感觉到了我的惊慌,随即像是想到什么:“你们男人就是矫情,天天往本子上记仇,这就是你说的记仇本吧?”
她说的是我们蜜月旅行那次,游轮片刻停泊后离港,她没注意将我落在了岸边。
害我吹了三小时冷风发烧,我迷迷糊糊间说:“谢姿,我这人可记仇了,你等着,我要在我的记仇本上诅咒你。”
她歉疚哽咽道:“你随便记,我的错,我补偿你。”
知道她误会了,但我也没多话,敷衍应声。
往日甜蜜的回忆似乎缓解了她的冰冷,她勾唇笑道:“好了,我都说肯定能会补偿你的,所以不准记仇了,来看看吧。”
她塞给我一个平板,然后窝进我怀里。
里面几百个和踏雪长相一模一样的马,还标注着价格,皆是一大串长长的数字。
“踏雪没了我也很难过,所以我专门让人搜罗了,这些马每个都很像踏雪,能代替它重新陪在你身边。”
听到这话后,佣人都羡慕的露出了星星眼,我却扔掉了平板:“不用了,踏雪只有一个,无可替代。”
她见我没有开心,有些意外,又掏出张黑卡递给我。
“那行,你把黑卡收着,反正你也只喜欢钱,这事算翻篇。”
我瞳孔猛地一紧,一阵苦笑,失望的情绪涌满心头。
什么叫我只喜欢钱?
明明是她做了亏心事,想拿钱买安稳。
结果我的配合,倒成了她眼里的只为钱。
以至于,她觉得只要给我钱,就能摆平一切了。
我没收,谢姿冷脸把卡甩我脸上,摔门离开。
当晚她第一次把周策叫来了家里,在隔壁客房折腾到半夜。
我被吵的睡不着,干脆打车出去住酒店清早刚醒,谢姿发来微信,让我回家给他们打扫床铺。
我回复不去后,想着谢姿肯定要摔手机了,但下一秒消息弹出:“给你算一次五星好评。”
我能预料到会是怎样的磋磨,但还是打车回去,因为这是最后一次,去完我就彻底解脱了。
刚进家门,发现没人,上了二楼后,只有周策倚在客房门口等我。
“嗨,没想到只有我吧?”
我脚步一顿,还没问出口,就被他猛地推下楼梯。
我顿时头晕眼花,眼前昏黑。
接连几声撞响后,我满头鲜血重重跌倒在地,浑身挫伤。
声音微弱,我强撑着问:“你发什么疯?”
“难道不是你发疯吗?
分明是你这个疯子抢了我在小姿身边的位置!”
谢姿对他不论是面子里子都给尽了,而我明明只有丈夫的空壳,他竟然还要觊觎?
周策下楼,皮鞋踩我脸上狠狠挤压,继续刻薄:“我明明都那么努力了,小姿就是不跟你离婚,那我只能让你主动了。”
他蹲下身凑近我:“你说如果小姿知道你要杀我,她还会跟你在一起吗?”
我强忍疼痛,咽下喉头的腥甜,坐起身:“我本来就没想跟她过下去。”
话落,周策却咯咯笑起来,像是听到了笑话:“说这话你骗鬼呢?
谁不知道,你就是趴在小姿身上吸血的水蛭,靠她养活的软饭男!”
话音未落,周策的手机亮起,他随即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
然后电光火石间,他从口袋里掏出匕首,猛地扎进自己大腿,又划了两刀在手臂上。
匕首拔出后顿时鲜血喷涌,血流了满地。
他迅速将匕首扔到我跟前,拖着血腿蜿蜒一道血痕爬至门口。
下一刻,大门敞开,谢姿直直对上我和满地的血,顿时大惊失色!
“砚青!
怎么回事?
你怎么受伤了?”
“走,我送你去医院!”
她立时跨步过来,就要抱我。
周策却一把抓住她裙角,面色惨白从门后探出脸,谢姿这时才发现竟然他也在。
可周策说出的话,顿时让她变了脸色。
“小姿,妹夫说要杀了我给他的马报仇!
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我被周策的诬陷震惊了,而谢姿问也不问直接一脚踹倒我,痛感霎时传遍全身。
“姜砚青,亏我昨天看你难过还费劲哄你,结果你竟然敢报复阿策?”
“赶紧滚过来磕头认错,不然就算你是我老公,我也决不会寻私!”
周策如此拙劣的演技,只要她细看就一定会发现端倪,可她还是把周策的话奉为圭臬,直接认定我是杀人凶手,一句也不让我辩驳。
盯着她盛怒的眸子,早已知晓她的偏心,我根本不想分辩什么:“谢姿,最后一次了。”
我眼中一片死寂,摸起面前匕首,就往大腿上连扎三下。
谢姿被我的果决一惊,面露不忍,竟无端心慌的厉害,像是灵魂即将被剥裂掉最重要的东西一般。
她想伸手扶我,但周策忽然哀嚎惨叫。
“呜呜,我的腿被妹夫扎断了,小姿救救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谢姿立时回神,慌乱策麻扶他去了医院,临走前匆忙甩给我一张黑卡:“卡随便刷,你自己叫救护车,我先送阿策去医院,有什么之后再说。”
我看着她的身影逐渐远去,自己打了120,被送上救护车。
等我躺到病床上时,周策发来消息:“小姿已经答应我跟你离婚了,你难过吗?
反正我挺开心的。”
可我并不难过,能离开谢姿,我也挺开心的。
只是,谢姿的电话响起:“我已经替你给周策赔罪了,应付他说我们离婚,不过你别担心,只是假离婚,我就是提醒你后面照顾阿策养伤时,别说漏了嘴。”
他说完没等我反应,直接挂了电话,再无回应。
可我要走了,这些话她还是换个人警告吧。
出了医院后,我将雪茄店签合同卖了。
回家后,将99张黑卡整理好,连同日记本和离婚协议都放在茶几上。
拿过便签,留给她一行字:“欠债已了,恩情还完,谢姿,我们离婚吧。”
我带着仅有的行李箱,前往港口,登船离开。
和谢姿的孽缘,到此为止了。
当我落地澳洲时,疲惫不堪的谢姿总算回了家。
客厅血迹已经被打扫干净,和从前没什么两样。
她有些恍惚,一如往常开口:“老公,今天怎么没给我留灯啊?”
别墅空荡,无人回应,他不解皱眉,随手拿起桌上我留的便签。
等看清上面写的字后。
瞬间瞳孔瞪大!
去过医院,我到家后已是凌晨,她没有按她说的晚上回来,而我也没向往常一样询问。
第二天,助理送来了她给我的补偿,两张黑卡。
这是谢姿每次伤害我后,默认的补偿罢了。
她还专门强调,一张是她让我替周策的歉意,另一张是逼我当模特的赔礼。
我面无表情的将两张黑卡标上96,97的序号,我随便塞进抽屉。
看着抽屉里满满当当的黑卡,我知道我,就快要自由了。
简单收拾了个人物品,我下楼往马场走。
谢姿送我的东西很多,我都不想要。
唯一想带走的,只那匹名叫踏雪的马。
它是我18岁那年父母送的生日礼物,破产后我身边就只剩它了。
但谢姿讨厌动物,可还是为了我,专门给踏雪建了一个马场。
看到我过来要喂马,佣人笑道:“先生,太太已经在喂马了。”
我一愣,她总是在一些小事情上做的很细心,一度让我以为她是真的爱上了我。
我面无表情的过去,正想把剩下的两个五星好评要了。
可等我走到马场看清现状后,却顿时心中一凛!
周策骑在踏雪背身上,扬鞭狠狠抽打马头,踏雪疼的阵阵嘶鸣。
而谢姿饶有兴致立在旁边,拍手叫好。
她明明知道那是我最疼爱的踏雪!
却还是眼睁睁看着周策打它。
我冲了上去,疯狂嘶喊:“住手!
它是我的马!
不准打它!”
周策见我慌张跑来,又狠狠落下两鞭才停手:“妹夫,原来踏雪的主人是你啊,小姿说她这有匹马特别桀骜不驯,就带我过来玩玩。”
“我真的特别喜欢这匹马,妹夫你能不能把它卖给我啊?”
谢姿也是上前,眉头紧皱的看着我。
:“喊什么喊?
你不知道阿策精神状态不好吗?
马场里还有其他更贵的马,你把踏雪让给阿策,剩下的任你挑不就行了?”
我愕然的看着他:“你忘了吗?
这是我父母给我的遗物。”
谢姿楞了楞,正当我以为她会叫周策下来时。
她却道:“就一次,我到时给你买更好的,可以吗?”
周策也是随即扔了马鞭,满眼不舍抚摸着踏雪的头,眼含泪花:“小姿,既然妹夫不愿意就算了吧,是我非要夺人所爱惹人嫌,我这么混蛋根本配不上这样的好马,你别为难妹夫了。”
这一下,谢姿更心疼了,再次对着我强调把踏雪让给周策。
我惊愕的看着她,周策分明是知道踏雪对我的重要性,存心恶心我。
但偏偏谢姿就是要纵容他。
我不想说话,直接上前,就要牵走踏雪。
可谢姿却追上来,一把抓住了我。
“一头畜生而已,阿策要就给他,你都是靠我养着,你的马我还做不了主了?”
即便我宁死不肯签字,她也强压着我在售卖协议上按了手印。
周策趾高气扬:“妹夫,你的马现在是我的了。”
而踏雪也在这一刻似乎感知到什么,不断向我嘶鸣。
只见下一秒,周策扬鞭狠狠戳进踏雪眼睛里。
我心猛地一沉:“踏雪!”
踏雪吃疼,带着他开始狂奔,马背上崩溃乱晃的周策惊恐求救:“小姿,救救我!”谢姿被吓得六神无主,找出仓库里的猎枪,对准马头就要射击。
我慌乱的堵住枪口求她:“别开枪!
我能安抚踏雪,我可——以滚开!”
字音未落,谢姿已经一把扯开我,再次瞄准,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子弹穿过踏雪的头颅,马应声倒地。
踏雪没有了气息,而我的心像是被捅穿了,抱着马尸崩溃痛哭直到麻木。
混沌中,我听到了谢姿和周策的对话:“小姿,妹夫那...一头畜生死了就死了,只要你没事就好。”
“没事,这次就给他算一次五星好评吧,反正……还有好几十次。”
不,没有了,只剩最后一次了。
将踏雪火化后,我回到家,拿出了日记本。
踏雪是我爸妈留给我最后的念想了,可就因我的无能为力,它死了。
也许,爸妈也在天上告诉我,一些都该结束了,没有什么能束缚我了流着泪,我在密密麻麻的数字上,在尾端写下了98。
但紧接着我书桌上投下一片阴影。
我赶忙转身,就看到谢姿紧皱的眉头。
她冷着脸,看向我的日记,心中隐隐不安:“这个98是什么意思?”
而我是在农场里干活时,直直撞上谢姿视线的。
一个月不见,她人瘦了一圈,眼中布满血丝,眼下青黑一片,整个人像是拾荒去了。
她看到我的瞬间,眼里炸出火花,急急朝我奔来。
还没等她靠近,我便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她似乎是宿醉后赶来的。
“老公,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迅速向后退一大步,和她拉开距离。
“这位女士,我们已经离婚了,请你离我远一点,酒味儿太冲了。”
一句话让她脚步顿住后,我扛着锄头离开,留她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结果她又堵在了我小院门口,捧着一束玫瑰花,无措的向我道歉:“砚青,求你不要对我这么冷漠,我真的知道错了,现在我只想好好弥补你。”
“你的日记本我全都看完了,我已经狠狠替你报复了周策,黑卡我都留着,雪茄店我也重新买回来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这一次没有什么债主,也没有什么恩情,我更不会只把你当抵押物了,求你跟我回家,好不好,我们这么多年感情,你不会这么狠心抛下我的,对吗?”
她越说越哽咽,最后直接哭出了声。
而我没有一丝感觉,只是耸了耸肩。
“原来你也知道我们之间还有这几年的感情啊?
谢姿。”
“如果你真的在乎我们的感情,就不会在婚内无数次出轨别的男人。”
“如果你真在乎我,就不会把我当成交换资源的筹码。”
“如果你真在乎我,就不会偏听偏信,认定我是杀人凶手!”
“谢姿,如果你真在乎我,99次的机会啊,怎么会用光了呢?”
我梗着脖子,强忍心头怒火。
而她听到这话顿时如遭雷击,她踌躇着向我走来。
“我,我只是一时糊涂,走岔了路,但我从来没想过跟你离婚,我很清楚我挣的钱只会给你花,而我丈夫也只会是你。”
她双眼红肿,哭起来脆弱极了。
之前我也很吃这一套,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我冷笑:“所以呢,我就必须要接受你在外面乱搞吗?”
“谢姿,我好像从来没跟你说过,我觉得你太脏了,我忍不了。”
“该还的我都还尽了,咱们已经两清,希望你也洒脱一点,过去就过去了吧。”
扔下最后一句话,我转身离开,而谢姿手里的玫瑰花应声落地。
她没有挽留我,只是跪在原地,不断的哭泣,然后低声呢喃:“我有罪,我脏了,我有罪,我脏了。”
自责声传进我的房间,我被她惹烦了,跑到她面前冷嗤。
我皱眉嫌恶对她道:“觉得自己有罪就赎罪,你没必要在我面前装,走吧...还有,喜欢玫瑰的是周策,我最讨厌玫瑰了!”
说完我把她推出院子,她停留片刻后终于走了,再也没重新出现。
又一次听到谢姿的消息,已经是半个月后了。
雪茄店的员工发消息告诉我,谢姿自杀了。
她临死前留下遗书,将所有的股份都留给了我,所以律师请他联系到我,询问该怎么处理。
我听到后意外平静,太久没听到谢姿的名字,似乎都有些陌生了。
我随意回答:“捐了吧,干什么都行,我不要她的钱。”
员工答了句好,就挂断了电话。
而我坐在山坡上,看着远处的大风车,继续锄我的地。
汗水挥洒着,烦恼也已消失了。
人生重归宁静。
周策再睁开眼时,便直直对上谢姿阴鸷,而冷冷打量着他的视线。
他被吓了一跳,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咽了咽口水道:“小姿,你,这是一晚上没睡吗。”
谢姿没回应他的话,只是死死盯着他,像是要透过外表皮囊,看穿他内心包裹着的卑劣和阴暗。
空气静谧半晌,谢姿哑着嗓子问:“你腿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真的是姜砚青捅的吗?”
周策神情一滞,舔了舔嘴唇,眼神有些躲闪:“小姿,你说什么呢,当时别墅就我们两个人,不是他捅的,难不成……是你自己捅的,不是吗?”
谢姿接上了他的话,继续道:“你想上位,想让他给你腾位置,所以分明是你想杀了他?
不是吗?”
周策听后慌张摇头,眼眶顿时蓄满泪水:“不是的,小姿,是他向你告状了吗?
都是他污蔑我的,是他想杀了我,小姿,你相信我。”
从前只要周策一哭,谢姿连天上的星星都愿意给他摘下来。
但今天,这招一点儿也不管用了。
任凭他鼻涕泡糊了一脸,谢姿一个眼神儿也没施舍给他。
“说到孩子,周策你要不看看这个?”
谢姿把戳了洞的安全套摆在他面前。
周策看到后面色瞬间惨白,指尖不断颤抖。
这些破损的安全套,是谢姿连夜派人找到的,周策故意弄破就是想让她怀孕。
她从来就没想过给周策生孩子,所以每次上床都会叮咛他带套。
事后还会吃避孕药,如果不是有人故意为之,她绝对不可能怀孕。
周策是故意的。
看到这些周策浑身颤抖,顾不上大腿伤口的疼痛,迅速跑下床,卑微跪求谢姿:“小姿,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我没有安全感,害怕你会被别人抢走,我真的太爱你了,我控制不住。”
“所以也控制不住,次次诬陷伤害我老公吗?”
谢姿甩开他的手,冷厉质问。
谢姿虽然是女人,但在商场浮沉多年,从来都老道狠辣,是商界有名的疯子。
周策跟在她身边这么久,从来没见过她现在这般,看他如同看死人的视线。
于是怕的牙关都打颤。
只能一个劲说对不起,像条狗一样在谢姿面前摇尾乞怜:“求求你小姿,我错了,我错了,求你别打掉孩子,你不能这样对我,谢姿!”
可最终,谢姿还是义无反顾做了人流。
周策哭得撕心裂肺,还没歇上片刻,人就被她大手扔进了冰库,冻了一个晚上。
刚放出来,又把他扔到蛇窟里,让他被蛇虫鼠蚁撕裂,啃咬。
任周策撕心裂肺认错,怒骂,诅咒,癫狂。
翻谢姿仍旧表面风平浪静,背后洪水猛兽般摧残他,只为给姜砚青报仇。
期间,她重金贿赂了雪茄店员工,得到姜砚青得具体消息后,火速乘私人专机直奔荷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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