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漠的听着许墨年的辱骂,结婚十年我道歉的次数数不胜数。
说错话道歉。
花钱买东西也要道歉。
就连没有他允许出现在大众视野都会被逼着跪下认错。
......
将委屈咽回肚子里,我挣脱开保镖的束缚,一下又一下重重的磕在瓷砖上。
我磕的头晕目眩,强撑着身躯,眼神冷淡看着许墨年:
“够了吗?”
盯着我额头的血迹,他胸口处微微起伏,随后紧皱眉头厌恶开口:
“你装模作样给谁看呢?你很委屈是么?知道错了就赶紧站起来,整天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真晦气。”
见他没有再要为难我的样子,我松了口气,想要起身却因头晕,重重摔倒在地。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里,我刚睁眼就看到正在处理公司事务的许墨年。
额头和膝盖处已经被包扎好,可还是隐隐作痛。
四目相对良久,他端着一瓶药递过来,作势要喂我吃下。
我摇摇头接过药瓶一饮而尽。
见状许墨年递过来的手一顿,他胸口微微起伏,有些不爽的开口:
“怎么样,好受点了么?我也是才知道那项链是阿姨的遗物......”
没等他说完,我直接打断他:
“麻烦把手机还给我。”
许是我的语气过于疏离,许墨年愣了好一会才将桌上的手机拿给我。
我立刻给竹马夏修炎打去电话:
“现在离婚嫁你还来不来得及。”
“来得及,我娶你。”
听到我和竹马的谈话,许墨年眉头紧皱十分不悦的开口:
“倾颜,你真的要和我离婚?”
以前他可是巴不得和我离婚,现在倒是百般阻拦了
我心烦意乱头痛欲裂,不禁反问道:
“成全你和陈优欣还不好么?”
听我说完他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冷着脸开口:
“都说了我不知道那是你母亲的遗物,我已经跟你道歉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摆摆手,不想再惹上这个麻烦,语气依旧平淡:
“这段感情我付出的够多了,也没精力再去维持了。”
他沉下脸,语气骤降好几度:
“我知道阿姨走了你很伤心,但你也不能拿离婚威胁我。”
我没吭声,下一秒,管家走进来告诉他:
“许总,优欣小姐,哭着闹着说要见你。”
见他又想没事找事,我直接躺下闭上眼睛,等着他做决定。
结果和我想的一样,可他离开时却还凑到我耳边叮嘱:
“好好配合医生治疗,等我去看看她就来找你,离婚是件大事,你认真考虑一下,不要意气用事。”
我紧闭双眼不再回应,直到房间里彻底安静,原本紧绷的身体这才得以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