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到许家的时候,管家拦着我不让我进去。
我没了耐心,不断敲响他卧室的房门。
打开便看到他和陈优欣衣衫不整的纠缠在一起。
许墨年急忙将人遮掩,语气凶狠:
“谁允许你进来的!滚出去!”
我站在门外扑通一声跪下哀求:
“可不可以救救我父亲,我......”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
“你听不懂人话是么?我让你滚出去!别说救你爸了,你妈的遗物我都懒得管,助理!把她赶出去。”
我跪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却依旧不肯离去。
见状,他搀扶着陈优欣趾高气昂的看着我,语气里满是不屑:
“我曾经给过你机会,让你好好考虑离婚的事情,你不辞而别,又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救父亲?”
顾不上他言语里的嘲讽,我跪在他脚边,一下又一下死命磕头:
“我给你当牛做马,只要你能救我爸爸,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见状陈优欣一脚将我踹开,低声嘲讽:
“倾颜,你觉得自己现在还有什么东西呢?连母亲遗物都保不住的废物,还想救人真是可笑。”
我忍下委屈,爬到她脚边,像狗一样抱住她的腿,开口奉承恭维:
“是,是我的错,我现在没有什么,可只要你能救我父亲,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陈优欣见到我这样,忍不住笑出了声,可下一秒夏修炎赶来。
她急忙装作被我抓伤的样子,委屈巴巴的开口哭诉:
“呜呜呜倾颜,你这是干什么呀,都抓疼我了。”
夏修炎看见她受了委屈,急忙上前将我拉到一旁,不由分说的一拳打在我脸上。
我头一歪,鼻血顺着嘴角往下流去。
可夏修炎丝毫不心疼,默默拿出手机拨通电话怒意直冲:
“将周倾颜父亲在医院的所有费用全部停下!”
没等我做出反应,却听见许墨年语气骤降,冷冷开口:
“我从来都没说那医生能救你爸爸,更何况他根本就没时间来国内。”
我躺在地上双目无神的看着眼前戏耍我数次的三人。
他们小人得志般将我数落的一文不值。
我浑浑噩噩的离开许家,疯狂给医院打去电话,可都无人接听。
最终一通电话打到我手机里,里面的人低沉着嗓音:
“周小姐节哀,你的父亲过世了。”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夏修炎的手笔,可我没有办法,只能被迫接受这个事实。
我浑浑噩噩走进一家酒吧,一口气吹下十几瓶高浓度白酒。
喝的不省人事之际,依稀记得一个自称苏斯明的男人说他是我未婚夫。
我当然不信他所说的一切,酒醒之后毅然决然前往母亲遗物的拍卖会。
可我没有邀请函,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三人嘲笑:
“这不是倾颜么,想来拍母亲的遗物啊?怎么不进来啊?”
“她连邀请函都没有,还想进来?”
周遭的人听到这话,纷纷将目光落在我身上,我强忍心中的委屈,冷哼一声:
“原来你们都知道啊。”
双眼红润情绪几乎快要崩溃,我正要转身离去,却被人握住手腕。
而我扭头却看见苏斯明拿出两张邀请函,朝着三人轻飘飘说到:
“现在我夫人可以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