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允温酌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死了,我的情敌还在冒充我全局》,由网络作家“藏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曾用身体替一个男人挡过炸弹。却在他醒来后,被他亲手推开。他失忆了,不记得我是谁,只记得要找一个“戴红丝巾的女人。”而那条红丝巾,就系在我的手腕上。他走的时候,甚至没低头看我一眼。我醒来时,世界是倾斜的。剧痛让我几乎再次昏过去。我的左腿可能断了,肋骨应该也折了几根,每一次呼吸都像吞刀片。但最可怕的是安静,没有枪声,没有呼喊,只有火烧过后的噼啪轻响。然后谢允推开了我压在他身上的身体。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迷彩服上全是血。眼神空洞得像一具行尸走肉。我张开嘴想叫他,却只吐出一口血沫。他的目光扫过我的脸,没有一丝波动。就像在看一具无关紧要的尸体。他又好像在寻找什么,找了半天,似乎没找到。就摇摇晃晃的,茫然无措的,离开了。我看着他的背影,遗憾的...
《我死了,我的情敌还在冒充我全局》精彩片段
我曾用身体替一个男人挡过炸弹。
却在他醒来后,被他亲手推开。
他失忆了,不记得我是谁,只记得要找一个“戴红丝巾的女人。”
而那条红丝巾,就系在我的手腕上。
他走的时候,甚至没低头看我一眼。
我醒来时,世界是倾斜的。
剧痛让我几乎再次昏过去。
我的左腿可能断了,肋骨应该也折了几根,每一次呼吸都像吞刀片。
但最可怕的是安静,没有枪声,没有呼喊,只有火烧过后的噼啪轻响。
然后谢允推开了我压在他身上的身体。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迷彩服上全是血。
眼神空洞得像一具行尸走肉。
我张开嘴想叫他,却只吐出一口血沫。
他的目光扫过我的脸,没有一丝波动。
就像在看一具无关紧要的尸体。
他又好像在寻找什么,找了半天,似乎没找到。
就摇摇晃晃的,茫然无措的,离开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遗憾的闭上了眼。
我死了,死在这场爆炸中。
爆炸的一瞬间,我扑向了谢允,将他压在了我的身下。
爆炸炸断了我的双腿,也炸碎了我的内脏。
等我缓缓从身体里飘出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一缕幽魂一直跟在谢允的身后。
我不知道他要去哪里,我只想告诉他这里很危险。
谢允跌跌撞撞地穿过废墟,额角的血顺着下颌滴在干涸的土地上。
我飘在他身后,看着他机械地翻找每一片残骸。
嘴里反复呢喃着“红丝巾...”。
我下意识抬手去碰他,想告诉他,那条红丝巾,就系在我的手腕上。
但是指尖却穿透了他染血的肩头。
远处传来搜救犬的吠叫,谢允猛抬头。
远处,援军正朝这边赶来。
谢允被战友架着离开时,我站在原地没动。
人死了,魂却还固执地留在原地。
我看着他们把他抬上担架,看着他茫然眼神,看着他被直升机送往后方医院。
而我,永远留在了这片焦土上。
搜救队的人后来找到了我的尸体。
他们用白布盖住我残破的身体,低声说:“是那个叫温酌的记者。”
他们带着我的尸体回到了营地,我的魂魄也跟着飘了回去。
刚到营地门口,就看到谢允还没有包扎伤口。
而是抓着每个过路的人问:“你见过戴红丝巾的女孩儿吗?”
直到一个医生告诉他:“我见过,我带你去找。”
他才瘫软在地上,红着眼点头说好。
2
来朱巴的每一个记者,手腕上都佩戴者一条红丝巾。
谢允看到调试设备的记者们,又变得茫然起来。
医生说:“这些记者,每个人都有一条红丝巾,如果不幸走失,战士们能第一时间找到他们。”
“不是她...”
他喃喃道。
我飘到他身边,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告诉他:“我在儿,谢允,我在你身边。”
可他什么都听不到。
医生问:“你想找到人叫什么名字?”
谢允猛的一怔,皱着眉想了很久。
最后像泄气的皮球似得,哽咽道:“我不记得了。”
我愣住,他说,他不记得我了?
医生叹口气,安抚谢允。
“你这应该是爆炸导致的创伤性失忆。”
谢允看上去很痛苦,他抱着头缓缓蹲下,口中还一直念叨着红丝巾。
医生有些担心:“谢允,你现在得先去治疗。”
他始终没有抬头,我飘到他面前蹲下,想伸手抱抱他。
可我触碰不了他。
我看到他一脸茫然,盯着地面,呼吸突然急促得像是要喘不上气。
医生试图拉他起来,却被他一把甩开。“别碰我!”
谢允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颤抖着抚摸地面:“红丝巾...”
我也想哭,可游魂似乎没有眼泪。
我只能手足无措的在他身边飘来飘去。
直到一只缠着红丝带白皙的手伸到了谢允的面前。
“你是在找我吗?谢允。”
3
那只手伸过来的瞬间,谢允猛地抬头。
我僵在原地,怔怔地看着突然出现的林夏。
她扎着高马尾,手腕上系着一条破旧的红丝巾,带上了我的相机。
谢允的瞳孔微微收缩,呼吸停滞了一瞬。
“你...”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林夏蹲下身,轻轻握住谢允颤抖的手:“是我啊,谢允。”
“你在找的人,是我。”
我飘在一旁,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她在说谎。
谢允死死盯着女孩的脸,像是在努力回忆什么。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条红丝巾,眉头紧锁。
“你...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林夏微微一笑:“我叫林夏,是你的女朋友。”
她在利用谢允对我的感情骗他。
4
谢允在林夏的安抚下,愿意去接受治疗。
我飘在他们身后,看着林夏熟练的搀扶着他,轻声细语的安抚。
“你记得我吗?”林夏问。
谢允摇摇头,眼神依旧迷茫:“我只记得你手上的丝巾...”
林夏笑了:“是你送我的,你说,我的丝巾跟别人不一样,戴着它,无论我在哪里,你都能找到我。”
那是谢允对我说过的话。
我的灵魂剧烈震荡,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和悲伤席卷而来。
而那条丝巾,确实是我的。
我跟着我的尸体回来时,它还系在我的手腕上。
军医在给谢允上药时,林夏一只陪在他的身边。
紧紧的握着谢允的手。
她轻声问:“你真的不记得我们的事了吗?”
谢允沉默了半晌,低声说:“我只记得爆炸...火光,还有我要找一个手上系着红丝巾的女孩...”
林夏的手指温柔的抚摸上谢允脸上的伤口。
“没关系。”
她的声音温柔的近乎辰残忍:“我会慢慢帮你想起来。”
我再也忍不住,对着谢允大喊:“她在骗你!谢允!她不是我。”
可他听不见。
他看向林夏的眼神,甚至带着一丝依赖。
5
林夏是喜欢谢允的。
从我们被派任到朱巴的那天,林夏就对谢允一见钟情。
她替他整理装备,帮他换药。
我飘在门外,听着里面传来的低语。
“谢允。”
林夏的声音柔软得像毒蛇吐信:“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谢允沉默了很久,最后低声道:“不记得。”
“是在难民营。”林夏轻声说:“你凶了我,又救了我。”
我飘进屋里,对着谢允喊:“那不是她和你的初见,是我和你的!”
谢允只是皱了皱眉,像是被什么干扰,却又抓不住那缕思绪。
只好任由林夏自顾自的帮他回忆。
可她说的,都是我和谢允的记忆。
6
第一次见到谢允,是在难民营。
我刚结束对政府军的采访,防弹衣里全是汗。
头发也黏在额头上,狼狈得要命。
他站在联合国装甲车旁,正在给一群小孩分发糖果。
迷彩服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记者小姐。”
他突然抬头,目光锐利得像瞄准镜:“你最好退到安全线后面。”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位置确实太靠前了。
但战地记者的自尊让我嘴硬:“怎么,维和部队还管记者站位?”
他三两步走过来,不由分说把我往后拽。
就在这瞬间,远处传来一声枪响。
子弹打在我刚才站的位置,溅起一片尘土。
我惊魂未定,他却习以为常。
“现在呢?”他挑眉看我,手还抓着我手腕。
我挣开他的手,注意到他手里正握着我的丝巾。
在军绿色制服衬托下格外扎眼。
“这是我的。”
我干巴巴地说,从他手里抽回来。
谢允愣了愣,随即笑出一口白牙:“这是国内的流行趋势?我看你们记者都系着。”
“是护身符。”我翻个白眼。
“红色在战场上最容易辨认,也容易找到。”
他点头,冲我行了个军礼:“谢允,中国维和工兵连。”
“温酌,《环球前线》记者。”
我按下快门,拍下了他站在装甲车旁的样子。
这张照片传后来获得了荷赛奖,标题是《战争与微笑》。
没人知道,从那天起,我的镜头总是有意无意地寻找谢允的身影。
而他,也总是很巧的会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们不说话,却在找到对方后相视一笑。
像是与生俱来的默契。
7
真正熟络起来是在两个月后。
那天我在难民营采访到很晚,回程时吉普车抛锚了。
“需要帮忙吗?”
我转身,谢允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
肩上挎着步枪,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们维和部队还兼职道路救援?”我嘴硬道。
“只救不要命的记者。”
他蹲下来检查轮胎:“爆胎了,我车上有备用的。”
换胎时,他突然问:“为什么做战地记者?”
我望着远处燃烧过后的村庄:“为了让世界看到真相,不只是冷冰冰的死亡数字,而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
他沉默了一会儿:“我爸说,”
我笑道:“叔叔说的对。”
换胎的过程很快。
天完全黑下来时,我们已经坐在他的装甲车里,往基地驶去。
“你不该单独行动。”谢允突然说。
“上周政府军和反对派又交火了。”
我耸耸肩:“新闻不会自己跑来找我。”
他盯了一眼我手腕上的红丝巾。
“得亏你系着这么显眼的东西,我巡逻时看到这个颜色,就知道是你。”
装甲车颠簸了一下,我撞到他肩膀上。秦岳身上有火药和汗水混合的味道,奇怪的是,并不难闻。
“为什么对我这么关照?”我半开玩笑地问。
装甲车顶的灯光很暗,但我还是看到他耳朵红了。
“职责所在。”他生硬地说。
我抿嘴笑。
我知道,他根本不是恰好路过。
自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后,他和他的小队就经常恰好出现在我采访的区域。
我们的关系在一直在枪声中升温。
每次我去前线,总能看到秦岳和他的小队。
有时候他会板着脸训斥我太冒险,有时候只是远远地点个头。
但每次离开前,他都会检查我手腕上的红丝巾是否系好。
8
五月份的一个夜晚,我在基地外的小土坡上找到独自站岗的秦岳。
南苏丹的星空美得惊人,银河像被打翻的钻石,洒满整个夜空。
“偷懒?”我坐到他身边。
他笑了笑,没否认。我们沉默地看了一会儿星星。
“为什么来这里当兵?”我问。
秦岳的表情变得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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