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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开局从办事员开始全局

爱吃野鸡汤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屋内,昏黄的灯泡散发着柔和的光晕,一张四方桌摆在屋子中央,上面摆了一盆猪脚炖土豆,几碟小菜虽朴素,却也透着生活的烟火气。王小兵和许大茂相对而坐,两个酒杯你来我往,酒过三巡,许大茂的脸颊已泛起红晕,眼神也开始有些迷离。“小兵,你肯定听过我跟傻柱那档子事儿!”许大茂舌头打着卷,用手指在空中随意地比划着,“那傻柱,整个一莽夫,一言不合就动手,我都懒得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个没脑子的傻子!还有那易中海,老绝户一个,每次都偏袒傻柱。”他说着,还不满地哼了一声,身体前倾,靠近王小兵,仿佛在分享什么天大的秘密,“我瞧你跟我一样,都是聪明人。咱哥俩要是联合起来,就不信那傻柱还敢张狂!你刚搬来这大院,好多事儿还不清楚,那易中海,心眼儿多着呢,你可千万得...

主角:王小兵傻柱   更新:2025-05-14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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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小兵傻柱的女频言情小说《四合院:开局从办事员开始全局》,由网络作家“爱吃野鸡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屋内,昏黄的灯泡散发着柔和的光晕,一张四方桌摆在屋子中央,上面摆了一盆猪脚炖土豆,几碟小菜虽朴素,却也透着生活的烟火气。王小兵和许大茂相对而坐,两个酒杯你来我往,酒过三巡,许大茂的脸颊已泛起红晕,眼神也开始有些迷离。“小兵,你肯定听过我跟傻柱那档子事儿!”许大茂舌头打着卷,用手指在空中随意地比划着,“那傻柱,整个一莽夫,一言不合就动手,我都懒得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个没脑子的傻子!还有那易中海,老绝户一个,每次都偏袒傻柱。”他说着,还不满地哼了一声,身体前倾,靠近王小兵,仿佛在分享什么天大的秘密,“我瞧你跟我一样,都是聪明人。咱哥俩要是联合起来,就不信那傻柱还敢张狂!你刚搬来这大院,好多事儿还不清楚,那易中海,心眼儿多着呢,你可千万得...

《四合院:开局从办事员开始全局》精彩片段

屋内,昏黄的灯泡散发着柔和的光晕,一张四方桌摆在屋子中央,上面摆了一盆猪脚炖土豆,几碟小菜虽朴素,却也透着生活的烟火气。
王小兵和许大茂相对而坐,两个酒杯你来我往,酒过三巡,许大茂的脸颊已泛起红晕,眼神也开始有些迷离。
“小兵,你肯定听过我跟傻柱那档子事儿!”
许大茂舌头打着卷,用手指在空中随意地比划着,“那傻柱,整个一莽夫,一言不合就动手,我都懒得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个没脑子的傻子!还有那易中海,老绝户一个,每次都偏袒傻柱。”
他说着,还不满地哼了一声,身体前倾,靠近王小兵,仿佛在分享什么天大的秘密,“我瞧你跟我一样,都是聪明人。咱哥俩要是联合起来,就不信那傻柱还敢张狂!你刚搬来这大院,好多事儿还不清楚,那易中海,心眼儿多着呢,你可千万得防着他,别被他算计了。”
王小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不置可否,只是轻轻抿了一口酒。
他心里清楚,这四合院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眼前这个许大茂虽说精明,但也满肚子算计。
“大茂哥,你喝多了。”
王小兵放下酒杯,站起身来,走到许大茂身边,“我送你回去吧。”
说着,便伸手扶住许大茂的胳膊,将他从椅子上搀起。
许大茂一边嘟囔着还没喝够,一边半倚在王小兵身上,两人晃晃悠悠地走出房门,朝着后院走去。
等王小兵回到家,屋内还弥漫着淡淡的酒香。他重新坐回桌前,将剩下的菜几口吃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随后,他起身收拾好碗筷,简单擦拭了一下桌子。
拖着些许疲惫的身体,王小兵走到床边,一头栽倒在床上。
他望着天花板,脑海里回想着许大茂的话,嘴角浮起一丝嘲讽的笑意。
这四合院的故事,他比谁都清楚,那些所谓的“算计”和“争斗”,不过是生活的闹剧罢了。
但他也清楚,往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太平,可他也丝毫不惧,只等着看这些“禽兽们”还能闹出什么花样,他也没打算主动虐禽。
清晨,第一缕阳光刚透过窗户,王小兵就醒了。
昨晚喝的粮食酒果然没留什么后遗症,脑袋清醒,浑身透着清爽劲儿。
他麻利地起身,走到水盆前,捧起凉水往脸上一泼,瞬间整个人都精神了。
走进厨房,王小兵看着昨晚剩下的猪脚汤,想着再添点料当早餐。
他翻出几个土豆,洗净切块丢进锅里,然后点上火慢慢炖煮。
不一会儿,浓郁的肉香就弥漫开来,顺着风飘散到整个大院。
大院另一头,闫家也早早开始了一天的生活。
桌上摆着几个窝头和一碗棒子面粥,几个孩子正围坐在桌前。
这香味一飘来,孩子们瞬间被吸引,闫解成鼻子使劲嗅了嗅,一脸不满地看向父亲闫埠贵:“爸,你看人家王小兵家吃肉,我们家啥时候也能吃啊?”
闫解成如今已经开始打零工,每个月辛苦挣来的五块钱都上交当生活费,可每天面对的就是窝头咸菜,干着累活的他实在有些受不了。
闫埠贵头也没抬,不耐烦地回了句:“吃什么肉,想吃自己买去。”
顿了顿,他又开始念叨起来,“我跟你们说,过日子就得学会算计。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可对面王小兵家就吃肉了!”闫解成还是不甘心,嘟囔着。
一想到自己辛苦挣的钱,换来的却是天天啃窝头,他心里那股委屈劲儿就上来了,“爸,我每个月交五块钱,就只能吃这些?下个月我不交了!”
闫解成心里已经打好算盘,有钱还不如自己去外面买点肉吃,才不便宜家里呢。
在闫家这种氛围下,几个孩子都变得自私自利。
“闫解成!你敢不交生活费?”
闫埠贵一听这话,立马放下手中的筷子,瞪大了眼睛,“不交钱就别吃饭!这五块钱可是我们的养老费,必须交,以后你们几个都得交!”
闫埠贵态度强硬,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对面那王小子,咱管不着。”
闫埠贵继续教训道,“过日子不算计,以后穷得连媳妇都娶不上。”
闫解成听了,心里虽然不服气,但也不敢再反驳。
毕竟要是交了钱还没饭吃,那可太亏了,想想窝头虽然难吃,好歹能填饱肚子,只能无奈地把不满咽回肚子里。
清晨的四合院被棒梗的哭闹声打破了宁静。
三岁的棒梗扯着嗓子喊:“奶奶,我要吃肉!”那稚嫩又带着委屈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
昨晚贾家好不容易买了几两肉,本想着能改善下生活,结果大半都进了贾张氏的肚子,棒梗连个肉星儿都没尝着。
这会儿被孙子一闹,贾张氏的火“噌”地就冒起来了,她把矛头直接对准秦淮茹,扯着嗓子骂道:“秦淮茹,你眼瞎啦?没看见你儿子要吃肉吗?还愣着干啥,赶紧去要点过来!”
贾张氏一边骂,一边抬头对着天叫嚷:“这是哪个死绝户大清早煮肉了,老贾啊!你快上来把他带走吧!”
那夸张的样子,把秦淮茹吓得一哆嗦。
虽说心里不情愿,但被贾张氏这么一逼,秦淮茹也有些为难,毕竟去跟人要肉,这面子上实在过不去。
就在秦淮茹犹豫的时候,贾东旭开口了:“妈,你别吵了,淮茹不准去,咱可不能让别人看笑话。”
听到丈夫这么说,秦淮茹像是得了“赦免令”,赶紧转身去厨房忙活,眼不见为净。
贾张氏见状,也不敢再吭声了。
她心里清楚,自己还得靠儿子养老呢,要是把儿子惹毛了,被送回老家去种地,那城里这好吃好喝、有人伺候的舒坦日子可就没了,只能乖乖闭嘴,暗自憋气。
见贾张氏消停了,贾东旭整理了下衣服,抬脚就往易中海家走去。
不一会儿,就到了易中海家门前。
贾东旭抬手,“砰砰砰”地敲响了门,喊道:“师傅!”
易中海坐在屋内,听着对面贾张氏那刺耳的叫嚷声,眉头微微皱起,却并没有出去。
他心里清楚,这贾家的事儿,向来是一团乱麻,自己犯不着这个时候凑上去。
直到听见贾东旭敲门,他才无奈起身,打开了门。
脸上立马换上了和蔼的笑容,说道:“东旭,吃了吗?快进来!”
易中海一心指望贾东旭给他养老,所以对这个徒弟,那是掏心掏肺的好。
贾东旭站在门口,微微低着头,神色有些窘迫,嗫嚅着:“师傅,我回家吃,就不进去了。是这样,棒梗大早上吵着要吃肉,昨晚买的几两肉全被我妈吃了。您看,能借我几张肉票吗?”
一大清早就要向师傅借东西,饶是贾东旭脸皮再厚,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易中海听了,心里一阵复杂,不过还是很快回过神来,转头对着屋里喊道:“翠莲,你去拿几张肉票过来给东旭。”
说完,又伸手从兜里掏出两块钱,递到贾东旭面前,“钱跟肉票你拿着,叫淮茹去买吧!不用还了!”
既然肉票都给了,易中海索性好人做到底,再多给点钱。
“谢谢师父!”贾东旭连忙接过钱和票,千恩万谢后,匆匆回家了。

易中海回到屋内,坐到桌前开始吃早餐。
一大妈坐在一旁,心不在焉,筷子在碗里随意地拨弄着。
易中海自然明白她在想什么,却也没有主动开口。
终于,一大妈还是没忍住,放下筷子,忧心忡忡地问道:“老易,你说选东旭养老是不是错了?贾张氏那德行,她能同意吗?”
易中海放下碗筷,神色坚定地说:“你别乱想,东旭养老肯定没问题,这孩子孝顺又听话。贾张氏不过是个从农村出来的,能有什么见识?实在不行,把她送走就是。”
看着一大妈还欲言又止的样子,易中海有些不耐烦了,“你别听后院老太婆瞎忽悠。傻柱是个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养老得找个靠谱的,不过傻柱那边也不能放弃,偶尔关心关心,还得靠他镇住东旭。”
一大妈听了这番话,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默默地点点头。
在家她向来都是听易中海的。
吃完早饭,易中海开始准备上班。
后院的刘海中,一大早就被肉香勾得馋虫直冒,喊着让二大妈炒了个鸡蛋,吃饱后,心满意足地走出家门,来到中院。
此时,轧钢厂上班的队伍已经集合完毕,大家准备出发去厂里开启新一天的工作,四合院的早晨,在这忙碌中渐渐归于平静。
四合院的这些琐碎纷扰,王小兵一概不知。
早上,王小兵也听到贾张氏大清早叫嚷着召唤老贾,他只是眉头轻皱,随即撇过头去,只要不闹到自己跟前,他才懒得理会这些家长里短。
他吃完早饭,神清气爽地奔赴厂里。
清晨的轧钢厂,机器的轰鸣声还未全然响起,一切尚在蓄势待发。
一进办公室,王小兵脸上瞬间堆满热情的笑容,依次向同事们问好:“早,石哥”
“早,方哥”
“早,招娣姐”,那清脆的声音,让原本略显沉闷的办公室有了几分朝气。
打完招呼,他才稳稳坐到自己的椅子上,慢悠悠地泡上一杯热茶,茶香袅袅间,开启了一天的工作。
正当王小兵全神贯注整理账目时,石明智的声音突然响起:“小兵,主任叫你!”
他闻声,立刻停下手中的笔,动作干脆利落地起身。
后勤处主任的办公室在隔壁,王小兵知道,这里面还有两位副主任一同办公。
后勤处的职级架构明晰,主任是正科级,上头有处长、副处长,再往上还有分管后勤的副厂长。
来到主任办公室门前,王小兵抬手,礼貌又有力地敲响了门,“砰砰砰!”
“进来!”里面传出王主任洪亮的声音。
王小兵推开门,先向两位副主任点头示意,客气地寒暄了几句,而后迅速小跑到主任王大治身边,身姿挺拔地站定。
王大治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眼中满是赞赏:“王小兵同志,这几个月你的成绩大家有目共睹。接下来几个月,你辛苦一下,争取在年前把所有账目都整理好。”
说到这儿,他稍作停顿,加重了语气,“只要你办好,答应你年后就提到五级办事员这事我已经跟处长沟通过了,到时候你写一份入党申请书,我当你的介绍人。还有,你自己想办法弄个高中毕业证。”
王小兵听着,内心一阵激动,这正是他梦寐以求的。
在这厂里,想要进军科级,入党至关重要,虽说离科级干部还有漫长的路要走,但此刻已经看到了一丝曙光。
“主任,你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王小兵神色严肃,声音洪亮而坚定。他心里明白,面对这样关乎前途的大事,必须拿出十足的认真劲儿,要是表现得嬉皮笑脸,那可就真把前程给毁了。
“好了,不要这么严肃,你先去忙吧!”
王大治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容,看着王小兵转身离开的背影,内心满是欢喜。
回想起刚开始,不过是随意问问,就把后勤账目交给了这个年轻人,没料到他竟如此出色,自己也跟着沾光,多次被处长和副厂长表扬。
要是年底前能彻底搞定账目,晋升副处就十拿九稳了,想到这儿,王大治越发觉得王小兵这小伙子前途无量。
王小兵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办公室,刚坐下准备投入工作,陈招娣就像一阵风似的凑了过来。
她微微俯下身,刻意压低声音问道:“小兵,主任叫你什么事情呀?”
这看似不经意的询问,却让办公室里其他几人瞬间竖起了耳朵,大家表面上还在忙着手头的事儿,实则眼睛时不时地往这边瞟,都迫切想知道答案。
“招娣姐,主任找我是问我工作上的事情,让我把后勤账目在今年年底放假前都要整理归类好。”
王小兵嘴角上扬,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回答得滴水不漏。
他心里门儿清,办公室里的事儿,可不能全说实话,半真半假才是处世之道,要是把晋升和入党的好事一股脑儿说出来,保不齐会招来嫉妒,到时候节外生枝就麻烦了。
“哦,那没事了!你有得忙了,有帮忙的跟姐说。”
陈招娣听了这个答案,略感失望,没挖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也就不再追问。
她心里想着,王小兵一个刚进厂的小年轻,应该不会说谎,至于帮忙,不过是客气一下罢了。
“好的招娣姐,您忙。”
王小兵礼貌回应,笑容依旧挂在脸上。对于陈招娣的打听,他早有预料,应对起来游刃有余。
他可不会真把找人帮忙这话当回事,在这职场里,很多话听听就算了,可千万别当真。
确认同事们的注意力都已转移,王小兵深吸一口气,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他清楚,想要按时完成任务,势必要和后勤处的多个科室密切沟通。他们办公室主任与那些科室负责人平级,掌管着财务收支、出纳、后勤物资采购等各方面账目,甚至连红星医院、红星中小学的物资账目也归他们管,工作范畴广、责任重。
接下来的几个月,他注定无法一直坐在办公室里。王小兵开启了在各个科室间的奔波之旅,与不同的人交流,收集、整理各类账目资料。每一份数据、每一张单据,他都仔细核对,不敢有丝毫懈怠。
时间在忙碌中飞逝,不知不觉又到了下班时刻。王小兵揉了揉发酸的手腕,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
他洗净茶杯,将桌面收拾得井井有条,随后拿起外套,结束了这充实又忙碌的一天。

四合院的夜晚,王小兵打开电灯,那明亮的光线瞬间驱散了黑暗。
这电灯是前几天街道过来做工作帮忙装上的,如今院里大多数人家都已换上电灯,一片灯火通明,可唯有闫埠贵家例外,漆黑一片。
晚饭后,闫埠贵就把电灯拉灭了,还振振有词地说这是为了节约用电,实则是心疼那高昂的电费。
在他看来,电灯虽然亮堂,可费用却是煤油灯的好几倍。
他甚至还想着,最好电灯的费用能跟煤油灯一样便宜才好。
不仅如此,他还兴致勃勃地跟几个孩子传授自己的“节约经”。
“都好好跟你们老子我学着点,现在大院里别人家都开灯,咱不开,他们家的灯光就能照进咱们家,这不就是花别人的钱,咱享受用电嘛。这道理,你们可得好好琢磨琢磨。”
闫埠贵一脸得意,那故作高深的样子,仿佛在讲述什么了不起的生存智慧,也不管昏暗的屋内,孩子们能不能看清他那眉飞色舞的神情。
“爹,街道不是说电费是按灯泡收费吗?几个灯泡收多少电费,咱家早早拉灭电灯,省下的电费也退不回来呀。”闫解放小心翼翼地提出疑问。
闫埠贵一听,猛地一拍大腿,懊恼自己怎么没想到这茬儿。瞬间,他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立刻把家里电灯全都打开,还吩咐几个孩子晚上睡觉不准关灯,仿佛要把之前省下来的电都补回来。
年关将至,学校期末考试结束,关于闫埠贵的调查也终于有了结果。
他在学校利用公家时间去钓鱼,每天堵在学校大门索要好处,简直是雁过拔毛。
在大院里,他整天哭穷说自己工资只有三十七块五,却借着街道联络员的名义对住户索要好处,不给就开大会批判,种种行径令人不齿。
校长得知这些情况后,气得脸都绿了。“去把闫埠贵喊过来,这种害群之马必须严肃处理!”
校长在办公室怒不可遏地对教导主任说道。
教导主任看着校长拍桌子,心里也是一阵发怵,暗自把闫埠贵骂了个狗血喷头。
“好的,校长,我这就去。”教导主任赶忙跑到数学老师办公室,推开门就看到闫埠贵正忙着收拾学校剩余的试卷用纸,准备往家里带。
“闫老师,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占便宜没够是吧,这公家的东西你又准备带回去?跟我去一趟校长办公室。”
教导主任气得不行,指着闫埠贵大声斥责。
闫埠贵跟在后面,心里还以为只是拿纸的事被发现了,也没太当回事,毕竟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被抓,大不了被批评几句。
“进去吧!”教导主任把闫埠贵带进办公室后,就站到一旁。
“闫老师,这是我们学校纪委调查的结果,你看看有没有错,没有就签字吧。”谭校长看着闫埠贵,一脸厌恶,懒得跟他多费口舌,反正学校已经决定要开除他了。
“啊!校长,我错了,肯定是有人污蔑我。”闫埠贵一看调查报告,顿时慌了神,他本以为都过去几个月了,这事应该翻篇了,没想到还是被举报了。
“好了,你签字吧,关于你的处理意见在放学前会广播通知的。”谭校长根本不理会闫埠贵的狡辩。
“我冤枉啊!我不签字,我们家六口人都靠我养活,我不算计怎么办。”闫埠贵开始在校长办公室撒泼打滚,哭天喊地,把校长烦得不行。
“砰!”谭校长猛地拍桌子,大声警告道,“闫老师,要是你再胡闹,学校现在就开除你!
现在签字出去等学校通知,要是还不知好歹,我现在就通知你,你被开除了!”
闫埠贵被校长的气势镇住了,无奈之下,只好签了字。
走出校长办公室的他,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岁,脚步虚浮,满脸绝望。
他不敢回家,不知道该怎么跟家里人交代,只能躲在厕所里,一直熬到学校放学。从明天开始,学校就放寒假了。
很快,学校广播通知:“闫埠贵,原在校担任数学老师,由于在校期间,利用公家时间钓鱼,且在其所在大院利用联络员身份吃拿卡要。经学校纪委调查确认事实,现作如下处理:闫埠贵同志开除教师资格,不再从事教学工作,调离本岗位到学校后勤部门从事卫生打扫工作,工资由原四十五块钱调为二十七块五,记大过一次,留校察看一年。学校宣传教育办宣。”
躲在厕所里的闫埠贵听到这则通知,顿时痛哭流涕。
他心里把王小兵恨得死死的,认定是王小兵举报了他。
可现在他也没办法报复,毕竟留校察看一年,这一年里他不能出任何差错,否则肯定会被开除。
在这个年代,被公家单位开除,那可就彻底没出路了,所有公家单位都不会接收有开除档案的人,哪怕是公私合营的饭店也不例外。
闫埠贵只能咽下这口气,在心里暗暗发誓,只要有机会,一定要让王小兵好看。
随着学生们放学回家,闫埠贵被学校开除教师资格、沦为打扫卫生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周围几个大院。
一时间,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纷纷。
闫家屋内,三大妈那绝望的哀嚎声,和几个子女愤怒的谩骂声交织在一起,声声刺耳。
三大妈瘫坐在地上,哭得涕泪横流,“这可怎么活啊,家里的顶梁柱这下倒了,往后的日子可咋办呐!”
闫解成满脸通红,一拳砸在桌子上,“肯定是那个王小兵捣的鬼,我咽不下这口气!”
闫解放和闫解旷也是一脸阴沉,不停地抱怨着。
而此时的王小兵,正坐在自家屋里,悠哉悠哉地喝着茶。
暖黄的灯光洒在他身上,映出一脸惬意。
对于闫埠贵的遭遇,他心里毫无愧疚。回想起之前,明明是闫埠贵先百般刁难自己,既然主动挑起事端,就不能怪自己反击。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轧钢厂放假前夕。
王小兵的生活可谓是喜事连连。
他早早地就把入党申请书交了上去,为了自己的政治追求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不仅如此,他还托了不少关系,在高中学校交了一个学期的学费,打算参加明年的高中毕业考试。
他心里清楚,有了高中毕业证,未来的路才能走得更宽。
与此同时,提级五级办事员的通知也正式下发。
当王小兵拿到那份通知时,手都微微有些颤抖。
这意味着他的努力得到了认可,薪资待遇提高了,在厂里的地位也不一样了。
这一切都是自己拼来的,每一步都走得不容易。
“终于熬出头了,往后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王小兵喃喃自语,眼神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夜幕沉沉,昏黄的灯泡在四合院的上空散发着微弱且摇曳的光,光晕下挤满了全院的老老少少。
今儿个这场全院大会,本是易中海牵头,想给贾家凑些捐款,可没成想,才刚开始就陷入了僵局。
易中海站在众人面前,清了清嗓子,挺直了腰杆,神色间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开口说道:“大伙都知道,咱们四合院向来是个互帮互助的地儿。老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现在院里贾家有难处,咱们都得出份力,能帮一点是一点。”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不容反驳的意味,仿佛这捐款已然成了院里每个人不可推卸的责任,就差没直接指明谁该多捐、谁该少捐了。
这时,闫埠贵推了推鼻梁上那副黑框眼镜,尖着嗓子插了话:“老易这话是没错,可帮忙也得看自个儿的能力不是?咱都是普通人家,谁家还没个用钱的地儿呢,我一家六口都靠我一个人每月二十七块五我是没办法帮忙了。”
刘海中也在一旁随声附和,脑袋点得跟捣蒜似的:“就是就是,我家最近也紧巴着呢,我们家老大马上要结婚了。”
易中海一听这话,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原本就严肃的面庞此刻黑得仿佛能滴出墨来,心里那股烦躁劲儿直往上涌。
他心想,这俩大爷还需要做做工作,不然关键时候净掉链子?
要不是天色已晚,旁人瞧着他那模样,还真得以为是铁面无私的包大人附了身。
易中海试图再劝劝:“二位大爷,咱们不能光想着自个儿啊,得顾全大局。院里的困难户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咱们伸手帮一把,那是积德行善呐。”
闫埠贵哪肯轻易松口,眼珠子一转,又开始打官腔:“一大爷,我理解您的意思,可这捐款也得讲究个自愿原则嘛。不能因为要帮别人,就把自个儿的生活弄得一团糟,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刘海中也跟着帮腔:“对,自愿,自愿最重要。”
易中海见两人油盐不进,心里明白,今晚这捐款怕是进行不下去了。
无奈之下,他摆了摆手,语气里满是失望与疲惫:“好了,既然两位大爷这么说,那大家就尽力吧,散会!”
说完,他端起放在一旁的茶杯,也没再理会刘海中和闫埠贵,径直往家走去。
众人看着易中海离去的背影,也都陆陆续续散了。
王小兵随着人流往家走,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
全院大会刚一散场,王小兵只觉脑袋“嗡”的一声,紧接着,脑海里就响起了一个机械冰冷的电子音,宣告他的金手指终于觉醒。
本以为就此能走上人生巅峰,可了解完金手指的功能后,王小兵脸上的兴奋劲儿瞬间僵住,差点没哭出来。
别人的金手指,那叫一个威风凛凛,不是能把大院里的刺头,像易中海、何雨柱之流收拾得服服帖帖,就是拥有各种逆天技能。
再瞧瞧自己的,就一个签到功能和一个静止空间。
这签到还贼拉离谱,一年才能签一次,大年初一才能操作,和那些日签、周签、月签,逢年过节还有额外惊喜的金手指比起来,简直弱爆了,根本不够看。
失魂落魄地回到家,王小兵不死心地又研究了会儿系统,可一想到离下一次能签到的时间还遥遥无期,顿时泄了气,把这事抛到了脑后。
再看这个静止空间,不能开垦种地,也没法扩容变大,就只能当个普通的储物间使。
不过,对目前没啥家底的王小兵来说,有个安全隐秘的储物地儿,倒也还算实用,勉强算得上是个小安慰。
突然,王小兵一拍脑门,想起新手大礼包这回事,扯着嗓子在心里喊道:“系统,我的新手大礼包呢?”
连喊了好几遍,都如石沉大海,没得到半点回应。他满心失望,刚打算放弃,那个电子音却又冷不丁地冒了出来:“大礼包发放中,大礼包发放完毕,宿主自己去空间查看,本系统开始离开宿主。”
话音刚落,王小兵就感觉身上好像卸下了一层无形的重担,他心里明白,这系统是要撂挑子走人了。
好在年签功能还在,怀着一丝期待,王小兵迫不及待地意识沉入空间,准备一探究竟,看看这新手大礼包里到底装着什么宝贝。
王小兵的意识飞速在静止空间里穿梭扫描,好家伙,这空间粗略估计,差不多有一个足球场那般大小,空旷得很。正打量着,他一眼瞅见角落里静静躺着个小箱子。
心念一转,小箱子就稳稳出现在他手中。
王小兵双手微微颤抖,神色紧张又期待,小心翼翼地打开箱子。
只见里头静静卧着一个古朴瓷瓶,上面写着“九茂三柱丸”。也不知咋回事,他脑袋里瞬间就明白了这药丸的神奇功效,据说吃了能强身健体、固本培元,关键时刻还能吊人一条命,可算是个稀罕玩意儿。
不过按瓶子的字面上的意思就是顶九个大茂,三个傻柱。
王小兵把瓷瓶轻轻搁到一旁,准备晚点再好好研究。
紧接着再看向箱子,这一看,他差点没气得背过气去。
箱子里除了刚才那瓶药丸,剩下的就只有几根黄澄澄的金条,还有一千块钱现金。
这点东西虽说也算一笔小财,可和他满心期待的超级金手指大礼包比起来,落差实在太大。
他本想着能开出个逆天神器,再不济也得是能随意兑换物资的宝贝,结果就这点东西,王小兵越想越憋屈,感觉自己被这金手指狠狠忽悠了一把。
王小兵满心无奈地把小箱子重新放回了空间,想着既然这空间如今成了自己最可靠的“保险柜”,那就物尽其用。
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好不容易攒下的那点家底,也就是所谓的“大伯的家底”,一股脑儿地都挖了出来,迅速收进空间里。
他心里清楚得很,这四合院里可不太平,尤其是那个未来会成为“盗圣”的小家伙,虽说现在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屁孩,可架不住有贾张氏那爱占便宜、胡搅蛮缠的老太婆在一旁教唆。
万一哪天被忽悠着打起了自己这点家当的主意,那可就麻烦了。
王小兵自个儿寻思着,自己到底还是狠不下心来对付一个几岁的孩子,不像那些穿越重生的“狠人”,喜欢故意设局诱惑那小家伙犯错,然后再把他送进少管所。
他可没那个闲工夫和特殊癖好,与其提心吊胆地防着,还不如把东西都带在身边,放在这静止空间里,那才是万无一失,比啥保险箱都靠谱。
安置好这些东西后,王小兵长舒了一口气。

下班铃声一响,王小兵不紧不慢地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远远地,他就瞧见四合院的大部队在前方有说有笑,可他心里却毫无波澜。
在他看来,这些人不过都是普通工人罢了。
虽说如今工人阶级当家做主,但从古至今,民不与官斗的观念早已深入人心,而当官,更是许多人心中的梦想,就像刘海中,一心想当官,却苦于没门路,脑子也不够灵光,就当个大院大爷,还琢磨着各种耍威风,把自己真当成领导了,实在可笑。
等大院里的工人们都进了四合院,王小兵才慢悠悠地往里走。
刚到大门口,身后就传来许大茂的声音:“小兵,晚上来我家吃饭。”
王小兵回头,只见许大茂推着自行车,满脸灰尘,显然是刚从乡下回来。
车把上挂着腊肉、香菇等各种农产品,十分惹眼。
“大茂哥,你今天去下乡了啊?怎么就回来了,不是放电影都在晚上吗?”
王小兵说出了心中的疑惑,在他的记忆里,前世小时候看电影都是在晚上,白天根本看不清,而且大家也没时间。
“我爸在那儿放,我先把这些东西拿回来,明天早上我再去。”
许大茂一脸得意,他是真的喜欢放映员这份工作,在乡下不仅能吃拿卡要,还能拿到各种农产品带回家,甚至还钻过寡妇被窝,一想到那些年轻的小寡妇,许大茂就忍不住流口水。
“大茂哥,还是你这份工作好,大家都羡慕啊!”
王小兵笑着恭维道,毕竟晚上还要去人家家里吃饭呢。
“那是,先不跟你说了,我先回家了,你等下过来啊!”
许大茂擦掉口水,推着自行车进了大门。
王小兵想着空手去吃饭不太好,便转身朝供销社走去,花了几块钱买了一瓶汾酒。
刚走到大院门口,就看见闫埠贵双眼放光,紧紧抓着许大茂自行车的把手,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眼睛死死盯着那些农产品。
许大茂满脸不耐烦,眼睛四处乱瞟,就是不想搭理闫埠贵。
他心里清楚,自己被傻柱打的时候,闫埠贵就在一旁看戏,也没帮过自己,现在有好处了就凑上来,哪有这么好的事。
许大茂看到王小兵拎着汾酒走进大院,立刻大喊:“兵子。”
王小兵本不想掺和他们的事,但晚上要去许大茂家吃饭,只好走过去。
“三大爷,你这是干嘛!拉着许大茂不让回家啊!”
王小兵一开口,闫埠贵就松开了手,眼神怨毒地看向他。
“闫老师,你这么看着我什么意思,你这拦路打劫,要不要我去你们学校向你们校长反应一下这个事情!”
王小兵毫不畏惧地威胁道。
他负责后勤账目,学校也归后勤管理,之前查陈年账目就发现不少问题,虽然主任让他别管以前娄氏的烂账,但现在清理的可是公私合营之后的账目,他可不相信每个单位都干干净净。
要是去学校整理账目,校长还不得把他当祖宗供起来。
随便提几句闫埠贵的事,他这教师估计就当到头了,上课出来钓鱼、守着大门索要邻居好处,随便一条都够他喝一壶的。
“王小子,我们走着瞧。”
闫埠贵放下狠话,灰溜溜地回家了。
今天不仅没占到便宜,还被王小兵威胁,他这个大院三大爷,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大茂哥,我可是把闫老抠得罪了,晚上你这块腊肉可得炒了。”
王小兵提醒许大茂刚刚发生的事,心里却根本没把闫埠贵当回事。
“小兵你放心,晚上腊肉管够,我先回去了!”
许大茂笑呵呵地推着自行车走进后院。
王小兵望着许大茂的背影,又瞄了一眼闫家,发现几双怨毒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他心里冷哼一声,看样子闫埠贵还不死心,最好别来惹他,不然就别怪他不客气。
王小兵轻蔑地看了闫家一眼,这些人一天到晚就想着占便宜,有好处就上,帮忙的时候就不见人影,他可不会轻易放过闫埠贵,大家就走着瞧吧。
王小兵回到家,洗净脸上的尘土与疲惫,给自己倒上一杯茶,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大伯走后,大院里的冷漠尽显无遗,且不说中院和后院,就住在对面的闫埠贵一家,竟连过来吊唁一下都没有,这足以见得闫家人的自私自利。
对于这样的人,王小兵本不想理会,可若是他们敢惹到自己,他绝不会轻易放过。
对面闫家,等王小兵进屋后,闫埠贵那阴毒的眼神,把几个孩子都吓得不轻。
“老闫,要不算了吧!”三大妈有些担忧地劝道。
“怎么可能算了!”
闫埠贵怒目圆睁,“他一个孤儿,竟敢威胁我!我可是大院三大爷,要是都像他这样,我还怎么管理大院?不行,我得找老易和老刘说说这事。”
说完,闫埠贵便气冲冲地走出家门,朝中院走去。
来到易中海家,闫埠贵急切地说道:“老易,我想今晚开个大会,好好教训一下前院王家那小子。他一点也不尊重我这个三大爷,要是大家都有样学样,我们三个大爷还有什么威信,还怎么管理大院?”
易中海原本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开大会也无妨,可一听到王小兵不尊重长辈,心里顿时警觉起来。
在这大院里,一直强调尊老爱幼,这种不良苗头绝不能任其发展,必须打压下去。
“老闫,我同意这事了,不过晚上由你来说,我给你敲边鼓。”
易中海虽然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但也不会轻易被闫埠贵当枪使,只要不涉及贾家的事,他一般不会多管闲事。
“老刘那里也要你去说。”易中海补充道。
“老易,只要你同意,老刘那里我去说!”
闫埠贵得到易中海的支持,信心大增,走出易中海家后,径直往后院走去。
不一会儿,他面带笑容从刘家出来,路过王小兵家时,还狠狠地瞪了一眼。
而此时的王小兵,在家中并未关注这些,他心中笃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又怎会惧怕闫埠贵的小动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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