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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废柴:我凭科举位极人臣赵婴韦极星全局

薪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赵婴大步流星回到家,见伯父拿着书,头扎在书页上,看得聚精会神。“伯父,先别看书了,借我用一用。”赵婴对他说。“不是,我看得正热闹,为啥不让我看了?”伯父赵粟满脸问号。赵婴把与人打赌的事讲了,伯父十分激动,他知道赵婴有九本《隋乱》,这个赌一定能赢。万分不舍地把书交给赵婴,要赵婴快去快回,他还等着看下面的情节呢。赵婴拿到书,回到自己屋里,搬出余下的九本,合在一起刚好十本,又返回村头热闹之地。“来来来,孙秀才,看看这是什么!”赵婴把十本《隋乱》一一打开,让孙起豪看。孙起豪从看到赵婴搬来一摞书,心里就紧张起来,怕这些书真是《隋乱》。这会儿赵婴把书打开,他一一翻看,果然是《隋乱》无疑,一样的封面,一样的字迹,一样的作者。如假包换!爱看热闹的村...

主角:赵婴韦极星   更新:2025-05-14 16: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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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婴韦极星的现代都市小说《寒门废柴:我凭科举位极人臣赵婴韦极星全局》,由网络作家“薪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婴大步流星回到家,见伯父拿着书,头扎在书页上,看得聚精会神。“伯父,先别看书了,借我用一用。”赵婴对他说。“不是,我看得正热闹,为啥不让我看了?”伯父赵粟满脸问号。赵婴把与人打赌的事讲了,伯父十分激动,他知道赵婴有九本《隋乱》,这个赌一定能赢。万分不舍地把书交给赵婴,要赵婴快去快回,他还等着看下面的情节呢。赵婴拿到书,回到自己屋里,搬出余下的九本,合在一起刚好十本,又返回村头热闹之地。“来来来,孙秀才,看看这是什么!”赵婴把十本《隋乱》一一打开,让孙起豪看。孙起豪从看到赵婴搬来一摞书,心里就紧张起来,怕这些书真是《隋乱》。这会儿赵婴把书打开,他一一翻看,果然是《隋乱》无疑,一样的封面,一样的字迹,一样的作者。如假包换!爱看热闹的村...

《寒门废柴:我凭科举位极人臣赵婴韦极星全局》精彩片段

赵婴大步流星回到家,见伯父拿着书,头扎在书页上,看得聚精会神。
“伯父,先别看书了,借我用一用。”赵婴对他说。
“不是,我看得正热闹,为啥不让我看了?”伯父赵粟满脸问号。
赵婴把与人打赌的事讲了,伯父十分激动,他知道赵婴有九本《隋乱》,这个赌一定能赢。
万分不舍地把书交给赵婴,要赵婴快去快回,他还等着看下面的情节呢。
赵婴拿到书,回到自己屋里,搬出余下的九本,合在一起刚好十本,又返回村头热闹之地。
“来来来,孙秀才,看看这是什么!”赵婴把十本《隋乱》一一打开,让孙起豪看。
孙起豪从看到赵婴搬来一摞书,心里就紧张起来,怕这些书真是《隋乱》。
这会儿赵婴把书打开,他一一翻看,果然是《隋乱》无疑,一样的封面,一样的字迹,一样的作者。
如假包换!
爱看热闹的村民们大多数不识字,只有少数人认识隋乱这两个字。大家知道赵婴打赌赢了,哄堂大笑起来,嘲讽孙起豪快叫赵婴三声爷爷。
赵婴淡定表示:“我也不侮辱你,不让你叫我三声爷爷。在《隋乱》第二册出版时,我罚你买十本,送给村里的读书人,你可不要反悔哟!”
“我......我......”孙起豪张嘴结舌,话都说不完整了。
打死他,他也搞不明白,以前的混世魔王,家里穷得叮当响,为啥从县城能买来十本《隋乱》?
一本书就够看了,他买十本干什么?不是浪费钱吗?而且这本书县城卖脱销,根本没有存货啊!
“你从哪里搞来的十本书?”孙起豪一脸死相地问。
赵婴哈哈大笑,自豪地说:“我与星光斋的东家是好朋友啦,他送我十本,不行吗?”
“原来如此,这次踢到铁板了!”孙起豪想死的心都有了,十本书的价格可是一百八十文,这下要破财啦!
赵婴问他:“愿赌服输,你买不买吧?”
村民们起哄:“买,必须买。大老爷们儿,说话要算数,不能当放屁!”
这个说孙起豪是秀才,名声在外,岂能因十本书坏了名声?
那个说给村民们免费发书是善举,说过的话,泼出去的水,绝对不能再收回去。
在村民们的逼迫下,在赵婴灼灼目光逼视下,孙起豪的脸红了樱tao,绿了芭蕉。
最后咬紧牙,只得恨恨地说:“好,我答应你!”
赵婴哈哈大笑,告诉村民,凡是村里认识字的,想看《隋乱》这本书,都可以来自己家免费领书。
自己只有十本,数量有限,来晚领不到,不要怪自己没提醒他们。
村民们答应一定把这个消息告诉所有人。
孙起豪打赌输了,损失钱财是小事,他不缺买十本书的小钱,关键是面子问题。
读书人都看重面子,作为秀才他没脸待在这里继续夸夸其谈了,灰溜溜地闪人,跑得比兔子还快。
他刚走,赵婴就得意大笑起来,谁也不知道老子就是这本书的作者,想要多少本就有多少本。
有好事的村民问赵婴买这么多书想干什么?是不是想进私塾继续读书?
赵婴点头承认,自豪地说:“这几天我就去找夫子拜师,重新读书。将来我要考案首,考状元。到我中状元的时候,一定摆酒席,请大家好好吃一顿,再唱十天的大戏,与民同乐!”
“好,有志气!”有村民乐呵呵说,“咱们村还没状元呢!只有几个秀才。你大伯读十几年书,到现在还是童生。你若考中状元,他那老脸往哪里放?”
“大麦不熟小麦熟,这太正常了吧?”有人接过去说。
有人却揭赵婴的短,嘲笑他小时候在邻居家的冬瓜上切一个小口,在里面屙屎。不知情的邻居把冬瓜拿回家,准备炒菜吃,结果切冬瓜时,切一案板的屎!
提起这件糗事,村民哄堂大笑,乐不可支。谁小时候不懂事的时候还没犯过错误啊?但谁也没有赵婴犯的错大,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赵婴讪讪的,陪着大家一起笑,自己小时候太顽皮了,还不是因为自己精力旺盛,有用不完的力气,才会想孬点子折磨邻居们?
现在自己长大了,特别自己是穿越者,必须靠自己的知识拯救赵家,顺便再拯救一下贫穷的村民们,与大家一起发财。
笑着笑着,赵婴突然感到一股热浪从体内涌起,像狂风,像暴雨,像海啸,像泥石流,从四肢百骸涌起,在体内掀起滔天巨浪,瞬间淹没了大脑的意识。
咕咚!
赵婴像根木桩直挺挺倒在地上,双目紧闭,牙关紧咬,面红如重枣,像从水中浸湿似的,瞬间全身大汗淋漓,从头到脚涌起滚烫的温度,摸起来烫手!
村民们吓一大跳,以为赵婴开玩笑,笑着让赵婴起来。
喊了很久,赵婴没起来,反而脸红如血。
大家意识到不对劲,赶忙跑过来,将他扶起来,捋心口,掐人中,唤名字。
无论如何拯救,赵婴都没睁开眼,反而一脸死相。
大家慌了神,派人去叫赵婴的家人。
一会儿,赵婴的父亲赵麦囤和母亲王氏一路小跑赶过来,赵婴脸红如血,身上滚烫,知道他体内阳毒又爆发了,赶忙把他抬回家。
虽然父亲瘸着腿,走路不方便,还是一路疾行,去郑大夫家请他过来给赵婴看病。
母亲吓坏了,心中扑通扑通狂跳,把毛巾放进水里弄湿,捞出来搭在赵婴额头上,用水给赵婴降温。
虽然如此,赵婴体内的阳毒依旧汹涌如潮,这会儿已面如淡金,呼吸急促,似乎肺部也受到重大的冲击。
“孩子,孩子,你要挺住,千万别吓为娘啊!”母亲王氏方寸大乱,止不住泪流满面。
在这紧张万分之时,郑大夫挎着药箱气喘吁吁赶到了。
一进门,他顾不上其他的,一把拉起赵婴的胳膊,三根手指搭在赵婴手腕上,先号脉。
赵婴的脉跳如击鼓,像暴风雨似的,又急,又浮,又快,这正是阳毒爆发的迹象。
翻开眼睛看看,赵婴的瞳孔微微放大,眼白充血,赤红赤红的。掰开赵婴的嘴,看看他的舌苔,舌头也是鲜红如血,中间还有裂痕。
“这是阳毒爆发,越来越汹涌了!”鹤花童颜的郑大夫蹙眉说道,“他命悬一丝啊!”

县学夫子对《隋乱》大放厥词,赵婴认为他的话影响了自己的利益,若不站出来纠正他的错误,将损失一批宝贵的读者。
赵婴走到他面前,礼貌地给他鞠躬说:“这位夫子,你说的不对。”
“啊!”
夫子惊诧,发现不认识赵婴,一脸不屑问赵婴哪里人,哪个学堂的学子?
赵婴也不回答他的提问,继续问:“《史记》伟大不伟大?”
“当然伟大了。”夫子翻白眼,一脸的傲骄之色。
赵婴自信地说:“在史记中,司马迁为刺客游侠写列传,这就是最早的小说,你却说小说不入流?”
“这......”夫子无话可说,脸憋得通红,像下蛋的老母鸡。
“小说虽起源于街头巷尾,是稗官野史的技法,可它也是皇帝了解民间风情的重要渠道。皇帝若不懂民间风俗,制订的国策脱离现实,于国于民都有大害。”
“连皇帝都看小说,你还说小说不是正统?你的见识比皇帝还高?你不许学生看小说是对的还是错的,你心里难道没点B数吗?”
“至于你说‘薪火’的笔名,是作者怕丢人,完全无稽之谈。”
“你一肚子学问,不知道‘薪火相传’吗?作者用薪火就是代代相传之意,提醒读者不要忘掉前人的教诲。”
“《隋乱》写隋朝的历史,前人之为,后人之师,看历史小说有问题吗?”
“以前我很尊重你们夫子,以为你们学富五车。从今天的情况看来,你们沽名钓誉,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道德经》里说: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
“《论语》为政篇中也说:不违若愚。”
“你的学生读圣人之言,犹如吃大餐,天天吃,顿顿吃,会吃腻的。让他们看小说调剂心情,换一换口味,休息下脑子,好让他们更有精力去学圣人之言。”
“你却不让儒生看小说,完全是南辕北辙,缘木求鱼!”
夫子的脸一会红,一会儿绿,一会变成酱紫色,哆嗦着嘴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他手指赵婴,嘴里连说一长串的你,却说不出下文。
儒生们听到赵婴引经据典的,精彩绝伦的反驳,十分兴奋,鼓掌叫好,太解气了,夫子也有今天?
半晌,夫子缓过气,眼睛瞪大如鸡蛋,迸射愤怒的火舌,指着赵婴大吼:“逆徒啊逆徒,还敢顶撞夫子,将他赶出去,别让他来学堂上课!”
就有几个狗腿子奔过来,手中扫帚举得高高的,要痛打赵婴。
赵婴双手背在身后,看着他们冲过来,身形稳如泰山。
当他们冲到身前几尺的距离,扫帚将要打到身上时,赵婴大叫一声:
“停!”
犹如孙悟空施了定身法,狗腿子的扫帚停在空中,只有眼珠还会叽哩咕噜会转动。
赵婴昂头说道:“我不是县学的学子,只是过路的,借厕所行个方便。在下听你的话太离谱,看不过去胡诌几句。不用你们赶,我自己会走!”
说完扬长而去。
上课时间到了,学生纷纷走进课堂。
夫子内心十分复杂:不是,过路人也引经据典,如此有学问?自己读一辈子书,不是读到狗身上去了?白活了一辈子?
他被赵婴当众反驳,十分丢面子,以后无法面对学生。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奇耻大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然而赵婴已走,院中空荡荡的,只留下他一个人在门口的风中凌乱。
赵婴兴趣勃勃来到东市,用出版《隋乱》赚到的七千个铜钱买下一批拜师用的束脩,包括十条干肉,还有芹菜,龙眼,莲子,红枣,纟工豆若干。
每条肉干重三斤,十条三十斤,以表示感谢师恩。芹菜谐音勤,寓义业精于勤。龙眼干寓义启窍生智。莲子寓义老师苦心教学。红枣谐音早,寓义学生早日高中。纟工豆寓义学生大展宏图。
这些束脩加上十本《隋乱》,重达几十斤,背在身上,让身体不太好的赵婴深感吃力。
走一段路,赵婴肩膀酸痛难忍,就换一个肩膀扛,一路走走换换,还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从县城到赵庄共有二十里路,赵婴一个体弱的少年扛着这些东西,不知不觉出了不少汗,后背衣服都搞湿了。
还好在太阳落山前赶回村子。若再耽误些时间,就有走夜路的风险,谁知道夜里会不会遇到抢劫的强盗?
爷爷一脸不高兴地问赵婴扛回来这些东西准备干什么。
赵婴坦然相告:“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拜师的束脩啊!我说过了,我要读私塾,考科举,带领全家脱贫致富。”
大伯一听不乐意了,十五岁的赵婴若考中童生,他这个三十余岁的童生大伯还有脸活在世上吗?绝对不能让他上学,不能让他考童生!
“你一个毛孩子,从哪里搞来的钱?要说实话,撒谎必受惩罚!”大伯一脸愤愤不平。
三叔听到钱这个字眼,眼光变成狼一样绿油油的,瞪着眼珠子等赵婴的下文。
奶奶赶忙说:“钱要花到正处,不能乱花钱。你不合适读书,更不能考科举。听奶奶的话,把钱给我,我替你保存。”
伯母接过去说:“我们是一家人对不对?有钱大家花,千万别藏私。”
三婶说:“你身体有病,真的不合适读书。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读书的事吧。这些钱拿出来,大家都有一份。”
父母不知道赵婴有多少钱,反而为赵婴的身体担心,劝他不要到外面乱跑,好好待在家里养好身体。
赵婴咳了两声,没把写书赚钱的事告诉他们,信口胡说:“西山山中有药材啊,我采些药材,拿到县里卖掉,不就有钱了?”
“不是,买束脩需要很多钱,全是你采草药赚来的?”大伯一脸的不太相信。
赵婴不想就这个问题反复纠缠,暗中换了话题说:“谁让咱们家穷呢?我不去采药还有什么办法?你看看,我从县城还给你带回来好东西了。”
说着就去解十本书的包装。
三叔听到钱心动了,赶忙说:“你明天进山采药时叫上我,我也采药发一笔小财。”
“好嘞!”赵婴爽快答应了三叔,一转身把《隋乱》第一册书递到大伯面前。
《隋乱》两个字引起大伯的兴趣,迫不急待翻开内容扫了几眼,十分激动地说:“对对对,就是它,你太了不起了,说到做到!”
当时他就着昏黄的灯光看起来。
赵婴笑了笑,让他随便看,看完还给自己,自己把书还要还给极光斋的东家呢。
吃过晚饭,夜里没啥娱乐节目,一家人都上床睡觉,只有大伯还在认真看书。
赵婴把父母叫到屋里,掏出靠《隋乱》赚来的几千文钱,全部交给父母。让他们保存好,千万不要让大伯和三叔知道,包括爷爷奶奶也不要让他们知道。
钱太少了,不顶花,让他们知道又该挖空心思骗走。等自己赚钱多了,再拿出来与他们分享。
赵婴父母的身体不太好,有钱买药调理一下身体很有必要。
一下子拿出来这么多钱,使父母一下子惊呆了,问赵婴真是采药换来的?他们担心赵婴因为钱而去做坏事。

京城,瑞亲王府。
得高望重的御医给郡主号完脉,拉上被褥轻轻盖她身体上。
她面容清瘦,脸色苍白,手脚冰凉,因病情复发而陷入昏迷中。
瑞亲王随御医一起来到客厅,神色凝重问他,女儿的病情如何。
御医摇摇头,沉重叹息:“郡主己亥年九月初十卯时出生,是纯阴之体,现在阴毒已入骨髓。若不在十八岁前找到纯阳之体的男子结婚,进行阴阳调和,恐怕活不过十八岁。”
“什么!”瑞亲王万分震惊,手一哆嗦,盖碗茶掉在地上摔粉碎。
王妃闻言瘫软地上,身边的婢女赶快将她扶起来。
她心如刀绞,咬紧嘴唇,暗自垂泪:我命比黄连的女儿啊!
御医说:“这四年内,我给她开药压制毒性。希望这四年内能找到纯阳之体的男子,不然,还请王爷节哀。”
瑞亲王脸上逐渐浮现坚毅之色:“找,必须找,纵然寻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他。”
“啊嚏!”
正逛村庄的赵婴鼻子痒痒的,打个喷嚏,嘴里自言自语:“哪个龟孙背后说我坏话?招你惹你了,真是的!”
绕村子逛完一圈,赵婴已有大体的了解,它不算大,也不算小,有二三千人口。
几里外的西边有座鹅岗山,占地几十里,山中奇花异草,各种野兽全有。有猎人在山里打猎,也能赚些钱。
山北一条曲折的泥河,河里鱼虾丰富。村民闲时去捕鱼,拿去卖掉换钱,补贴家用。
赵庄不属于山区,而是平原,向东望去,千里沃野,一马平川,养育祖祖辈辈的村民。
只靠种田发不了财的,几千年的历史已证明这点。想挣大钱,还要靠商业。
正所谓无农不稳,无商不富。
正好这个历史时空没有唐诗宋词元曲,也没有唐宋传奇,更没有明清小说,自己抄来卖点小钱花花。
有钱自然可以读私塾,考科举,当大官,开启呼风唤雨的人生。
逛完村子,赵婴回到家,铺开一沓白纸,拿起笔墨,开写《隋乱》这本网络小说。
既然历史从隋末拐弯,百姓们熟悉隋末的历史人物,写这本小说,刚好符合大家的阅读习惯。
这本书是酒徒大神的作品,全书二百余万字,讲述名叫李旭的少年因参加隋炀帝的北征高丽,从而成名的故事。
赵婴嫌字数多,压缩到一百五十万字,计划每本十五万字,出版十本把整个故事讲完。
这本书曾获奖无数,还是第一本翻译成外文出版的网络小说,质量杠杠的,能打动二十一世纪的读者,也能打动隋乱之后的百姓。
赵婴奋笔疾书,每天写八千字或一万字,每天累成狗。
父亲问他整天藏在屋子里涂涂写写的干什么,劝他不要再读书考科举了,活得轻松些,开开心心就好。
赵婴坦然一笑,说写着玩的。
喜欢偷懒耍滑的三叔,只要有事就叫赵婴帮他干活。赵婴不去他就来拉,硬是把赵婴从书桌前拉走,让赵婴无法专心写书。
只有母亲心疼他,支持他写东西。
赵婴写书时,爷爷站在院子里骂:“蚂蚁尿书上,识(湿)几个字?你还写书?看把你能的,你咋不上天?”
奶奶也冷言冷语挖苦赵婴白吃饭,浪费粮食。
大伯遇到赵婴时笑嘻嘻说:“哟呵,我家大才子出来透气了?书写到什么情节了?是不是写不下去了?要不要我帮你?”
赵婴听出来,他表面帮助自己,实际还是打击自己的积极性,一甩脸不理他了。
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谁也阻挡不了我赚钱的步伐!
大伯偷偷将笔墨纸砚藏起来,不让赵婴找到纸,无纸就写不成书。但赵婴总能找到,然后再藏起来,反而让他找不到。
就这样赵婴白天干活,晚上在家人的冷言冷语中点灯写书,眼睛都熬红了,终于在二十天才把第一本书写完。
第二天把书稿整理好,揣进怀里,精神振奋走向县城叶邑。
路上,赵婴一会捉只蝴蝶,一会儿折个树枝,一会儿抓一把狗尾巴草,玩得不亦乐呼。
赵庄离县城二十余里,赵婴边走边玩,两个时辰左右赶到县城。
县城店多,街上人也多,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要么逛街,要么买东西。叫买声,叫卖声,此起彼伏,热闹异常。
赵婴无心逛街,经路人指点,找到一家最大的印刷作坊:星光斋。
东家姓韦,名极星,是三十来岁的中年人,一双大眼炯炯有神,有几分文雅,看样子是个读书种子。
他平时印刷年画对联,也印四书五经等常销作品,还印辅导科举考试的名家范文。
他的作坊不大,不到十个学徒。生意不算火爆,也不算低迷,混碗饭吃个肚圆还是可以的。
赵婴把自己想印刷小说,拿到书肆卖的意思讲明,静候他的回答。
韦极星皱眉说:“我印过小说稗类,市场反响平平,至今还有些货没卖出去。所以抱歉了,我不能接你的活。”
赵婴呵呵一笑,拿出自己的书稿:“东家看看我的书稿,吸引力极强。你出版了,必定会赚钱。”
韦极星看都不看书稿一眼,直接开启嘲讽模式:“你这人耳朵聋?我说过小说没市场,你还要印刷?”
“这书真的有市场......”赵婴拿着书稿自信地说。
韦极星满眼不屑:“你才多大年龄?什么身份?秀才?举人?还是进士?”
“我既不是进士,也不是举人秀才,连童生也没考中。”赵婴眼含笑意回了一句。
“那你告诉我,谁给你的自信,你的书能大卖?我赔钱怎么办?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可要考虑成本的!”韦极星烦得不得了,如驱鸡鸭,挥手将赵婴赶出门去。
赵婴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仍然举着书稿自信满满说道:“我来都来了,你看看又不损失什么。”
韦极星说:“不要跟我浪费时间,我没功夫陪你胡闹!”
赵婴抿了抿嘴,笃定地说:“我写的是《隋乱》的历史小说,你确定不看看内容?”
隋朝的历史有一定的伟大之处,虽然他分裂成十个国家,现在乱成一锅粥。
他半信半疑接过书稿,打开第一页看起来。
这一看不得了,半个时辰他没抬头。他被曲折的情节吸引,被活生生的人物打动,这本书仿佛有种不可思议的魔力,让他爱不释手。
凭着出版多年的丰富经验,他认为这本书不会赔钱,可以印刷一千册试试市场反应。
问赵婴:“你想怎么合作?”
赵婴想了想说:“我不要你一分稿费,成品印刷出来,卖掉我们五五分成。”
通常都是东家买断稿子,盈亏赔赚与作者无关。这就有一定的风险,谁也不敢保证书一定畅销。
若是换成分成模式,卖得少,赚得少,分给作者的钱也少。卖得多,赚得多,大家都赚钱。
这个全新的模式吸引了韦极星,他深思熟虑后决定干一票再说。
便说:“我有印刷成本,不合适五五分成,不如我们三七分?”
赵婴当然不愿吃亏,网络作家还五五分成,为何自己不能多赚点?与他搞价还价。
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赵婴反复考虑,三七分太少,既然他这里不赚钱,那就换一家。
便对他说:“我只接受四六分,如果你不接受,我换一家出版。”说完抬腿准备走人。
韦极星是商场老手,深知这本书的价值,让他走掉便宜别的出版商,吃亏的就是他自己了。
他一把拉住赵婴的胳膊,脸上陪着灿烂的笑:“有话好好说吗,生意就要多谈谈,不要说走就走。”
最终他退了一步,谈妥一个方案,按价格的四六分账。
赵婴四,韦极星六。
这年代没有活字印刷术,还是雕版印刷。每一页文字刻一版,错一个字就要重刻,代价不低的。
他印刷书籍要用纸,用墨,用人工,用店面,成本放在那里,让他多拿一成,也是理所当然的,赵婴并无异议。
双方签订出版契约,各自签了名字,规定一个月内出版上市。一个后,赵婴凭契约来取钱。
签契约时赵婴用的真名字,作者用的笔名:薪火,寓意薪火相传,红红火火,一定成功的意思。
从县城回到家,赵婴又写第二本,仍旧每天八千字或一万字的速度写。
第二本用了十八天时间才写完,修改调整又花了三天时间。
这期间,赵婴除吃饭睡觉上厕所,整天泡在屋子里写小说。
家里人冷嘲热讽,什么难听话都说出来了,甚至大伯还盼着赵婴早点死,不要占用他考秀才的钱,只是他不敢说出来而已。
伯母,三婶也总是含沙射影,说赵婴白吃饭,也不干活,读书写书有什么用?又活不过三年,白白浪费钱财。
这天一家人围着饭桌吃饭时,伯父吃着饭,头也不抬地说:“听说最近有本叫《隋乱》的书很火,作者叫薪火,县城都卖爆了。”
其他人不识字,也不看书,并不感兴趣,低头继续吃饭。
只有赵婴知道他说的是自己的书,假装不知情问了一句:“考科举的书?”
伯父摇头说:“不是科举书,而是小说,闲书。”
赵婴问他:“伯父要看吗?”
“别人都在看,我也想看看。听说价格不低,十八文呢......”伯父抬头很有深意看一眼爷爷。
家里穷啊,花闲钱买闲书,对科举又无用,爷爷才不允许他买。
爷爷无动于衷,让伯父眼中闪过一道沮丧的阴影。
赵婴看在眼里,很自豪地说:“不就是十八文钱?你想看,我给你就是了。”
“你哪来的钱?”伯父不相信,“你才十五岁,又不认识东家。”
赵婴也不点破自己就是作者,信口胡诌道:“我不认识东家,但我认识东家的儿子啊,我给你讨一本,不用花钱。”
“真的吗?太好了。”伯父眼中带着几分期待,天天看四书五经,烦都烦死了,看看小说调剂一下心情很有必要。
赵婴很自豪地说:“你等着,过几天我去县城帮你讨一本。”
吃完早饭,赵婴闲着无事,把出版契约揣怀里,步行去县城取钱。
赶到县城时,时近中午,家家户户炊烟袅袅,饭菜的香味飘进鼻子里,闻起来肚子里更饿了。
毕竟一路走来,消耗了不少体力。
赵婴身无分文,饿也没办法买东西吃,谁让自己穷呢?
饥肠辘辘赶到星光斋,见到东家韦极星。
他一看到赵婴,脸上喝醉酒似的红扑扑的,激动得两眼放光,对着赵婴一鞠到底:
“赵公子,你太棒了,《隋乱》大卖啊!不仅本县卖出去一千册,附近县里的书商听说这本书好卖也来进货。”
“才一千册,多呼哉?不多也!”赵婴老神在在的,建议他加印三千册,保证不砸在手里。
“三千册怎么行?”韦极星叉开巴掌晃了晃,一脸得意之色,“必须五千册!”
赵婴说:“这本书印到二万册时就是极限,你要小心些,不要多印,以免赔钱。”
“知道了,多谢你的提醒。”韦极星还是很讲信用的,当场拿出算盘,噼哩叭啦一阵拔珠子,算清楚了一千册的分红。
每本书定价十八文,赵婴能得七文二厘,韦极星获得十文八厘。
一千册赵婴获利七千二百文,他获利一万零八百文。
将白花花的银两拿到手,赵婴掂量掂量,沉甸甸的,心中笑开了花儿,把第二册的《隋乱》书稿拿出来,交给他,叮嘱他起印五千册。
他毫不犹豫答应了,翻翻书稿的质量,和上一册一样精彩,十分喜欢,觉得可以赚更多的钱。
赵婴向他讨几本书,拿回去分给村子里的人看,主要是伯父想看。
他疑惑问赵婴:“他们想看去买啊,干吗免费送给他们?”
赵婴说:“他没看你的书,不进入你的书中世界,怎么会买第二本,第三本?我计划这本书出十册,先用免费把他们吸引进来,将来有的是机会赚他们的钱。”
韦极星觉得有道理,给了赵婴十本书。
赵婴问他,第二本书什么时候方便来结账。
他想了想,要赵婴二十五天再来,这次应该比第一本卖得更快,不用等一个月了。
赵婴满口答应下来。
他突然告诉赵婴:“县学的儒生为这本书吵得十分热闹。你去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将来写续集,把他们的意见加进去,可以增加卖点。”
赵婴称赞这是个好办法。
前世在网上看小说不也是这样?有见识的读者反馈,常被作者当成创意抄走,写进书中的情节。
作者写书就是让读者看的,读者的意见不能忽视,必须给予足够的重视。
赵婴找到县学,这里正在上课,学堂外面空无一人,让赵婴颇感无聊。
等到下课时分,三五儒生结伴去厕所方便,他们边走边议论最近出版的小说《隋乱》,为书中的剧情走向争执。
不少人为主角赵旭帮助边民称赞,称他促进了民族融合,也有人认为这是叛变,是汉奸。有人分析剧情将来的走向,有支持的意见,也有不少反对的意见。
新书没出来前,谁的猜测都不一定对,双方为了坚持自己的意见,争得面红耳赤,后来还奋臂出拳,几乎要打起来。
看到这些热闹场面,赵婴心中偷笑:他们很认真,也很用心啊!若不是代入主角,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哪会产生如此强烈的感情?
他们方便完,就站在学堂门口大声争吵,他们的争吵声引起县学夫子的注意。
一名四旬左右的夫子脸色黑成锅底,腋下夹着一本书,指着儒生的鼻子大骂:
“没出息的东西,一本破烂小说就让你们争成这样?圣人的《论语》字字珠玑,载大道,究天人之学,有意义于人生与朝廷,也不见你们如此争执。真是丢了西瓜,捡了芝麻!”
“记住,再让我知道你们看那烂小说,没收你们的书籍,赶回家去,不用跟我学了,随便看你的小说去!”
“小说就是街头巷尾的胡说八道,从来不入正统。你们没看到作者连真名都不敢写,只起一个笔名‘薪火’吗?”
“他为什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还不是丢不起人?他都认为写小说丢人,你们还为他争执什么?”
“一帮没出息的玩意儿,全部给我回去学堂,听清楚没有?”
儒生们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不过却没回学堂,而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不动,以沉默表示他们内心的反抗。
夫子生气极了,跳着脚痛骂他们没出息。

赵庄。
四间低矮的茅草屋里。
一名六十岁须发皆白的老郎中,颇有仙风道骨的风范,给赵婴号完脉,一脸惋惜地对他家人说:
“他是纯阳之体,阳毒进入骨髓。就算老夫开药吊住他的性命,三年内他不与纯阴之体的女子结婚,进行阴阳调和,也活不过十八岁。”
一家人如遭雷击,个个张嘴怔在当场。
母亲扑到他的身上,抚摸他年轻的脸庞,泪如雨下,肝肠寸断,不忍心他还没长大就命丧黄泉。
爷爷沉默半晌才问:“如果找到纯阳之体女子结合呢?”
老郎中捋下胡子,欣然说道:“大难不死,必有鸿福。若化解他体内的阳毒,以他纯阳的天资,前途不可限量。”
顿一下,他又说:“年龄太小的纯阴之体女孩子不合适结婚,年龄大的同样遭受阴毒折磨,也活不过十八岁。所以老夫算来,必须是己亥年九月初十卯时出生的女孩,与他年龄接近,最适宜结婚。”
赵婴出生于戊戌年,今年十五岁,那么纯阴之体的女孩子今年就是十四岁。
父亲愁眉不展,无奈问道:“到哪里找纯阳之体的女孩子啊?”
老郎中无奈感叹道:“是啊,不容易找,让他好好度过这三年最后的时光吧。”
一家人对老郎中千恩万谢,将他送走,回来心情沉重如万斤巨石压在头顶。
最后,大家商量一个结果,先不让赵婴知道病情,尽最大努力寻找纯阳之体女孩子。在这三年时光里,让他尽量活得开心快活。
床上。
赵婴慢慢睁开眼,发现躺在一张床上。床腿断了,用几块砖头垫在下面。床单洗到发白,已看不清花纹。
头顶的房子是土坯草房,外面院子里几只母鸡饿得咕咕叫。
这个地方穷到连空气都是酸霉的味道。
我不是通宵玩游戏吗,怎么来了这里?这是什么地方?
突然,赵婴的脑袋一阵巨痛,脑海里两股记忆融合在一起。
赵婴明白穿越了,还穿越到病秧子身上,三天两头生病,病起来痛入骨髓。
为给自己治病,家中花光积蓄,所以穷得叮当响。
前世,赵婴是汉语语言文学本科生,研读许多古代典籍,什么四书五经,诸子百家,历代诗词曲赋与话本小说,《历代状元文章精选》,《孙子兵法与三十六计》《黄帝内经》等。
而这一世是康朝,历史上没有这个朝代,相当于隋朝在杨广之后拐弯,变成十国之乱,康朝就是其中之一。
这个时空没有唐宋元明清,许多鼎鼎大名的历史人物和震古烁今的典籍都消失在历史长河中。
还好科举制度还在,自己可参加科举考试,当大官,从而改变一家人的命运。
既然自己占用他的身体,就要替他负责到底。
赵婴从床上挣扎起来,一步三摇走进堂屋,看到爷爷奶奶,父亲和母亲,以及大伯三叔等人。
他们犹如乌云压顶,全部一筹莫展,脸上阴沉得能拧下水。
“怎么了,你们一个个这种样子?”赵婴好奇地问他们。
母亲迅速站起来,扶住赵婴的肩膀,失声问道:“你怎么起来了?你有病,赶快躺回去。”
赵婴看了看母亲,她三十岁出头,两鬓却有几缕白头发,眼角鱼尾纹很明显,是无情岁月留下的痕迹。她一身粗布衣服,膝盖处缝两个方正的大补定。
“别担心,我的病好了。”赵婴坦然相告,“我饿了,想吃东西。”
融合记忆时消耗大量能量,所以赵婴饿了。
“好好好,你坐着,妈给你做汤饼。”母亲王氏扭过头去,暗中用衣袖擦拭弄湿的眼角,他只有三年时光了啊!
一会儿,汤饼做好,用碗盛了端给赵婴,还冒着热气腾腾的轻雾。
赵婴看了看,汤饼就是汤面条,清汤寡水的只有一团面,汤里只有零星的几个油花。
这家太穷了,连吃都如此简陋,需要自己大展身手来拯救哇!
正吃着面条,爷爷突然闷声说:“孩子,从今天起你别上私塾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要开开心心的,知道不?”
赵婴摇了摇头:“不,我要上私塾,我还要考科举呢!”
一家人震惊了,以前让他读书,比杀他还难受。他宁愿挨打,宁愿去田里晒成黑脸也不进学堂。现在他却主动要读书,还要考科举?
只有三年时光,考个屁啊!
父亲也说:“家里供你大伯读书,没钱让你再读书了。你不读书就自由了,爱干什么都行,好不好?”
父亲年轻时上过战场,腿上受重伤,走路一瘸一拐的,成了残疾。大伯要考秀才,三叔游手好闲,一家人的重担反而压在年迈的爷爷和残疾的父亲身上。
这都是什么样的人啊!
“家里没钱?”赵婴眼现坚毅之色,“我自己赚钱,不用家里的钱。”
大家面面相觑,内心更加震惊:转性了,他真的转性了。
以前的赵婴上山打猎,下水摸鱼,爬树掏鸟蛋,还在邻居家的冬瓜上掏个洞,屙在里面,邻居拿回去炒菜时,切一案板的屎!
村里人提起赵婴,无不摇头叹气。他就是村子里的混世魔王,今天捉弄这个,明天戏弄那个,称得上是恶贯满营。
今天他却说自己赚钱上学?真的让一家人大开眼界。
“你还是个孩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三叔嘴角冷笑,眼神吃人似的,“你有啥技能赚钱?还不是让家里给你钱?家里没钱,你别上学了,在家呆着也比你去私塾祸害人强。”
三婶手扇凉气,语气轻佻地挖苦:“是啊,人啊,要有自知之明。你就是庄稼汉,偏去挑战科举?科举是你挑战得了的?”
奶奶翻白眼说:“上学认识几个字,会写名字就行,学多了也是浪费。我不赞成你读私塾,考科举更是不可能的。”
母亲却顺着赵婴的意思说:“你要上学就去上,要科举就去考,只要你开心,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赵婴连连点头,还是母亲知道我的心意啊!
这时大伯咳嗽一声,缓慢地说:“你要考也行,必须考案首,不然就别浪费时间和金钱了吧?”
案首就是第一名,在全县几千名学生中考第一,比登天还困难。
赵婴看看大伯,他一脸揶揄之色,看似支持自己,其实还是打击自己的积极性。
他今年三十八岁,连考二十年,却还是童生,连秀才也没考中。他却要自己考案首,这不赶鸭上树欺负人嘛?
不过赵婴很有志气,点头答道:“好,我努力试试吧。”
伯母讽刺地说:“如果你下河逮鱼,上树掏鸟蛋,我相信你可以。你吊儿郎当的样子能考案首?时间珍贵啊,还是别考了。人啊要识趣,不要自找没趣。”
赵婴摇头表示:“我一定要科举,必须走出乡下,到京城更广阔的天地去,认识更多的人。只喝井里水,永远长不大。”
爷爷呼地从板凳上站起来,指着赵婴的鼻子骂:“给你脸了?你还去京城?再说考科举,给你嘴撕烂。再去私塾,腿给你打断!”
父亲忙起来,安慰爷爷,一脸无奈凝视着赵婴说:“全家都不支持你科举,你就不要耍犟脾气了吧?”
“你们种一辈地,种出名堂了吗?发财了吗?我不管你们说什么,我自己的命运,我自己决定,这科举我一定要考!”
说完,赵婴气呼呼走出家门,一帮子没见识的人,跟他们无法沟通。你们不给钱,我凭自己的本事赚!
我可是穿越者!
赵婴围着村子转起来,想了解下新环境,看看有什么商机。
一家人十分惊愕,让他好好活着,他偏要折腾科举,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啊!
父亲想到他只有三年可活,心里愁云惨淡万里凝,到哪里找己亥年九月初十卯时出生的纯阴之体女孩子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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