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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掉前夫后,满朝文武都以为我和暴君有一腿完结版宋瑶枝岑䘝

木小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今晚这顿宴席,宋瑶枝没吃好。天子威压实在太强,尤其是后面他那个各打三十大板的语气,让她感觉到了天子一怒,伏尸百万的气势。她在今晚之前,一直有种自己身处游戏之中的感觉,毕竟这是一本书,不是真实的世界。她甚至都没有原主自己本身的成长记忆,她对这个世界唯一的了解,就是脑子里那点仅存的对原书的记忆。可今晚她真切地体验了一把惊心动魄的危机,让她明白这个世界所发生的一切,都跟她的命运息息相关。看来以后要想和离,就得萧子骞自己去跟皇上提,让萧子骞承担天子怒火才行。坐上回将军府的马车,萧子骞一直盯着宋瑶枝看。“宋瑶枝,两年不见,你倒是变得有手段有心机得多了。”宋瑶枝正在发呆呢,突然被萧子骞一把捏住了下巴。宋瑶枝被迫对上他犀利的眼睛,“松手,疼。”宋...

主角:宋瑶枝岑䘝   更新:2025-05-11 11: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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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瑶枝岑䘝的其他类型小说《甩掉前夫后,满朝文武都以为我和暴君有一腿完结版宋瑶枝岑䘝》,由网络作家“木小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晚这顿宴席,宋瑶枝没吃好。天子威压实在太强,尤其是后面他那个各打三十大板的语气,让她感觉到了天子一怒,伏尸百万的气势。她在今晚之前,一直有种自己身处游戏之中的感觉,毕竟这是一本书,不是真实的世界。她甚至都没有原主自己本身的成长记忆,她对这个世界唯一的了解,就是脑子里那点仅存的对原书的记忆。可今晚她真切地体验了一把惊心动魄的危机,让她明白这个世界所发生的一切,都跟她的命运息息相关。看来以后要想和离,就得萧子骞自己去跟皇上提,让萧子骞承担天子怒火才行。坐上回将军府的马车,萧子骞一直盯着宋瑶枝看。“宋瑶枝,两年不见,你倒是变得有手段有心机得多了。”宋瑶枝正在发呆呢,突然被萧子骞一把捏住了下巴。宋瑶枝被迫对上他犀利的眼睛,“松手,疼。”宋...

《甩掉前夫后,满朝文武都以为我和暴君有一腿完结版宋瑶枝岑䘝》精彩片段


今晚这顿宴席,宋瑶枝没吃好。

天子威压实在太强,尤其是后面他那个各打三十大板的语气,让她感觉到了天子一怒,伏尸百万的气势。

她在今晚之前,一直有种自己身处游戏之中的感觉,毕竟这是一本书,不是真实的世界。

她甚至都没有原主自己本身的成长记忆,她对这个世界唯一的了解,就是脑子里那点仅存的对原书的记忆。

可今晚她真切地体验了一把惊心动魄的危机,让她明白这个世界所发生的一切,都跟她的命运息息相关。

看来以后要想和离,就得萧子骞自己去跟皇上提,让萧子骞承担天子怒火才行。

坐上回将军府的马车,萧子骞一直盯着宋瑶枝看。

“宋瑶枝,两年不见,你倒是变得有手段有心机得多了。”

宋瑶枝正在发呆呢,突然被萧子骞一把捏住了下巴。

宋瑶枝被迫对上他犀利的眼睛,“松手,疼。”宋瑶枝抬手去扒拉萧子骞的手。

可萧子骞非但没松手,反而捏得更紧,“以退为进,欲擒故纵,就是你新学的招数是吗?”

“你想多了,松手!”

“松什么?你不就是喜欢我这样对你吗,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萧子骞发狠地盯着她,俯身还要去亲她。

啪一声!

宋瑶枝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

“你发什么疯?”宋瑶枝冷着眼眸看他,又抬手用力抽开他捏着她下巴的手,“你当我是谁?是随随便便让你欺负的林柔儿?萧子骞,你看清楚了,我是宋瑶枝,我父亲是当今丞相。”

萧子骞一脸嘲讽地看着宋瑶枝,“你放心,我看的很清楚,我也记得很清楚。”

他这句话还有未尽之语。

他记得很清楚,她是如何以权势相逼,逼着他娶了她。

“那就再记清楚点,这样方便提醒你以后少在我面前发疯。”宋瑶枝冷声道。

马车一路开回将军府,刚刚停下,宋瑶枝就率先掀开车帘跳了下去。

青雾在将军府门口等她,看到她回来了,赶紧上前给她披了一件薄披风。

而跟青雾一起站在外面的还有林柔儿。

宋瑶枝打量着林柔儿,她还是下午穿的那身衣裙,也没披一件披风,只怀里替萧子骞准备了一件白色的披风。

林柔儿察觉到她的目光,便朝她看了过来,欠身行了个礼,“柔儿见过夫人。”

宋瑶枝点了个头算作回应,随即举步就要往里走。

青雾见状着急道:“小姐,咱们不等姑爷吗?”

宋瑶枝没好气地冷哼:“他也配?”

青雾诧异地看着她。

宋瑶枝没跟她解释什么,只往里走,走了两步又朝林柔儿看去,说:“就算是要等他,也还是要以自己的身体为重,更深露重,小心着凉。”

这个时代,一个小感冒就能要人命了。

林柔儿明显没料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当即都忘了该如何反应。

但等林柔儿想要去道谢的时候,宋瑶枝早走到没人影了。

“柔儿,你怎么穿这么一点?”萧子骞从马车上下来,看到林柔儿不悦地说。

林柔儿收回神思,将手里的披风给萧子骞披上,娇柔着语调道:“将军我不冷,将军今晚吃饱了吗?我给将军煲了汤,将军还喝得下吗?”

萧子骞满身的冷气,在顷刻之间被林柔儿抚平。

他道:“你煲的汤,我怎么样都要喝上一碗。”

林柔儿害羞地低下头。

萧子骞看着她的神色,又想到刚刚在马车上盛气凌人的宋瑶枝,什么丞相之女,就是个泼妇!


宋瑶枝最近爱上了吃猪肝,每天都让青雾吩咐厨房的人给她换着花样做,再来一杯红枣桂圆养生茶。

也不为别的,就为提前补点血。

等着皇帝的人初一来接她进宫放血。

还别说,经她这么一养,这具身体的气色看起来都好上了许多。

青雾看着自家小姐一日比一日容光焕发,真是又欣慰又着急。

欣慰自家小姐终于不再磋磨自己的身体,着急于小姐近来吃了睡睡了吃,连将军的院门都不踏入,看上去仿佛是哀莫大于心死,已经到了无力回天的地步。

今日青雾又为了林柔儿的事在厨房里吵了一架,因为今日她去厨房传达宋瑶枝的食谱的时候,厨房里的人碰巧在一起嚼舌根。

他们都说林姑娘温柔善良好相与,对待下人又大方,比刁蛮骄纵的丞相千金好了不知道多少,估摸着再过几日就会被将军抬成平妻,到时候这府里的当家主母还不知道轮谁坐。

青雾当时就对厨房里那些下人们破口大骂。

回来后见到宋瑶枝就红着眼睛把宋瑶枝手边那盘桂圆给收走了。

“小姐,你怎么还在吃啊。”

宋瑶枝当时一个激灵地从贵妃椅上蹦了起来,慌张地问青雾:“来人了?”

这不是还没到初一吗,还有一天啊,皇上的人竟来得这么早?

“现在谁还会来咱们这个院子啊。”青雾哭丧着脸。

宋瑶枝顿时松了口气:“没人来啊?那就好。”

青雾委屈巴巴地看着宋瑶枝:“小姐,你怎么半点都不着急啊?那个林姑娘现在都快成为将军府的将军夫人了!”

宋瑶枝重新躺到贵妃椅上,从青雾手里把葡萄端了回来,优哉悠哉道:“这不是很正常吗?人家林姑娘跟将军郎情妾意,她本来就应该做将军夫人。”

原著里,这个林柔儿也是个悲情角色,原女主自尽之后,萧子骞“痛失挚爱”,悔恨终生,但他并未将林柔儿送走,而是享受着林柔儿的爱,却又不肯给她名正言顺的身份,她给萧子骞生了三个女儿,后来郁郁而终。

到死她都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

所以说这萧子骞就不是个东西。

青雾听到宋瑶枝这番话,只觉得自家小姐肯定是被萧子骞刺激疯了。

她一定得想办法帮小姐!

“青雾啊,你别愁了,来,吃颗葡萄。”宋瑶枝将一颗葡萄喂到青雾唇边。

青雾腾地一下往后退了两步:“小姐,青雾想到上午给小姐买的红枣糕还没去取,我这会儿去取。”

她说完就跑了。

宋瑶枝轻啧一声,“小丫头,心浮气躁。”

-

隔日,萧子骞上完早朝,刚出了宫就被宋相叫住。

“子骞,我们聊两句?”

萧子骞眉心微不可见地轻蹙,但依旧应声道好。

他跟着宋相走到墙角僻静处。

宋相将萧子骞上下扫视一番,笑着抬手拍了拍萧子骞的肩,“瘦了。”

“岳父说笑。”

宋相叹了口气:“枝枝还好吗?”

萧子骞眼皮微动,想到这几日手下所报告的吃吃睡睡的内容,道:“很好。”

宋相微微颔首,叹了口气,“枝枝打小就被我宠坏了,平时处事不免有些骄纵,但她本性不坏,她若是做了什么惹你生气的事,还请你对她多多包容。”

他说着便朝萧子骞拱手行了礼。

萧子骞抬手挡住他的动作,将他扶了起来:“岳父言重了,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我包容她是应该的。”

宋相欣慰地松了口气,“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只是……”宋相神色微动,目光定定地看向萧子骞,“我听说你从边关带回来了一个姑娘,为了这个姑娘你已经冷落枝枝多时了。”

萧子骞眉梢一跳,终于听明白宋相这一番谈话是为了哪般。

“若是真喜欢,纳个妾室也不是什么大事,枝枝要是不同意,我可以去劝劝她。只是自古以来宠妾灭妻,祸乱家门之事数不胜数,贤婿如今正是大展宏图的年纪,可不能一时糊涂。”

萧子骞垂在下方的双手紧攥。

宋相这番话每个字都是对他的敲打。

萧子骞压下目光,垂低眼睫,无论心中怒火如何翻涌,他面上也依旧恭敬谦卑。

“岳父放心,子骞谨记岳父所言。”萧子骞恭声道。

宋相捋着胡须,赞赏地点头。

晚上。

宋瑶枝吃过晚饭就在等着宫里的人来接她。

但左等右等她没等到宫里的人,反而把萧子骞等来了。

萧子骞依旧穿着身白色长袍,除了朝服或战袍,他都只穿白色。

毕竟白色也算是男主标配。

宋瑶枝看到他就诧异地问:“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萧子骞看向她,目光里都带着刺,“你装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这话宋瑶枝不是头一回听到了。

她今晚还有事,无心跟萧子骞纠缠到底谁想要的问题,挥手就将他往外赶:“我真没想,很晚了,你闲的没事赶紧回去洗洗睡吧。”

萧子骞仿佛被她这句话惹火了,他怒气冲冲地走进来,一把就将宋瑶枝压到了床上,“你不是跟宋相说我冷落你了吗?我竟不知道丞相千金也这么饥渴,今夜我就来宠幸你,一定伺候好你!”

宋瑶枝手比脑子快,一巴掌就朝萧子骞脸上扇了过去。

但这次萧子骞早有预防,抬手捏住了她的手腕。

萧子骞猩红着眼看她:“宋瑶枝,你欲擒故纵也要有个度,我没工夫陪你玩这些手段!”

“你伟哥吃多了吗?”宋瑶枝认真发问。

萧子骞皱眉:“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

“府里有个小池塘你知道吗?你先从我身上起来,然后从这儿出去左转再右转。”宋瑶枝道,“看到一片水域后,你就跳下去。”

萧子骞额头上青筋鼓起。

“赶紧吧,听说这玩意儿憋久了就坏了。”宋瑶枝伸手去推他。

“宋瑶枝,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啊。”宋瑶枝往窗外看了一眼,她怎么感觉刚刚外面有影子飘过。

宋瑶枝着急跟萧子骞说,“反正你先走吧,我困了得先睡了。”

萧子骞没动。

宋瑶枝无可奈何地看向他:“不是,你还真想跟我睡觉啊?这剧情才哪到哪啊。”她记得原著里两人快大结局的时候才睡的啊,那场戏把她膈应的够呛的,因此她记忆犹新。

宋瑶枝看着迟迟压着她不肯起来的萧子骞,眼珠子一转,十分夸张道:“萧子骞,你不是恨我恨得要死吗?你对着我还能有那方面的想法,你难道对我因恨生爱了?”

萧子骞猛地从宋瑶枝身上弹了起来,仿佛沾到了什么脏东西。


宋瑶枝坐起身来,头晕的实在厉害,“福公公,那个高大人呢?能不能让他进来接我啊?我太晕了。”

福林赶紧拿出一瓶补药给她喂了一颗,“宋姑娘可得要好好养着身子,奴才这就去叫高大人。”

“多谢福公公,福公公你可真是一个大好人!”宋瑶枝笑眯眯地夸他。

此刻坐在内殿的岑䘝轻蔑的冷哼一声,给她几颗药,帮她叫个人就是好人了?

蠢!

本来也就没什么事,还非得让高玄进来接她。

娇气!

宋瑶枝回府后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就倒下开始睡觉。

直睡到日上三竿,青雾慌慌张张跑进来跟她说将军来了,宋瑶枝才清醒。

宋瑶枝也没起来迎接,只跟青雾说,“让他就这么进来吧。”

青雾欲言又止的看了宋瑶枝半晌,她想说就这么见是不是太不成体统,但又想到萧子骞是如何对待自家小姐的,青雾顿时摇了摇头,转身去请萧子骞进来了。

萧子骞这样的姑爷也配她家小姐梳洗打扮吗。

萧子骞进来后,瞧见躺在床上的宋瑶枝,面色不悦的皱了皱眉头,“什么时辰了,你还在睡觉。”

宋瑶枝感觉萧子骞就好像婆媳剧里那种恶婆婆,一天到晚就是不让她好过。

她翻了个身,背朝着萧子骞,并不想搭理他。

萧子骞看到她这样一副不想配合的态度,深吸了口气忍住了自己的脾气,尽量心平气和地开口:“宋瑶枝,我问你,你昨夜有没有出门?”

宋瑶枝刚刚还在迷糊,一心只想睡觉,听到萧子骞这话,蓦然睁开眼,脑子里顿时清醒了。

萧子骞等不到她的回答,举步走向前,低头去看宋瑶枝放在床边的鞋子。

这是一双蓝色的绣花鞋,跟昨夜他在飞霜殿看到的那双并不一样。

萧子骞松了口气。

“宋瑶枝,你昨晚是不是出去了?我听说你寅时还要了水沐浴。”萧子骞又问。

同样站在房间里的青雾听到这话慌忙道:“姑爷,小姐想什么时候沐浴就什么时候沐浴,难道现在我们小姐连沐浴都不行了吗?”

萧子骞凌厉的目光顿时扫向青雾:“我问你话了吗?”

青雾浑身一抖,脸色瞬间惨白。

“这是对主子说话该用的语气吗,不懂规矩就趁早发卖了!”萧子骞怒声斥责。

青雾扑通一声就朝他跪下去,“将军饶命!”

“萧子骞,少在我这儿耍威风。”宋瑶枝蹭地一下坐起身来,她掀开床帘朝萧子骞看去:“你想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晚沐浴吗?”

她穿着轻薄,肩上纱衣虚虚实实地滑到肩头,露出莹白锁骨,纤长脖颈,亮的萧子骞心神恍惚片刻,下意识错开目光,不敢去看。

宋瑶枝偏还要站起来,从床上走下去,大大咧咧地走到萧子骞面前,嘲讽地看向他,“因为我又为你自尽了。”

萧子骞神色一怔,惊愕地看向她。

宋瑶枝将手腕上包扎好的布扯了下来,抬高了手给萧子骞看血淋淋的伤口,“看到了吗,这是我为你割出来的。”

萧子骞看着她手腕上新伤旧伤重重交织,一片血肉模糊,足以可见她当时下了多重的手。

那必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才能割的下去的。

“宋瑶枝,你疯了吗!”萧子骞怒目看向她。

他吼完又去看青雾,“你家小姐都伤成这样了,为什么还不去叫大夫,赶紧去叫大夫!”

“不许去!”宋瑶枝瞪向萧子骞,“我不看什么大夫,我不需要。我就是要让你看着,我这些伤都是为了你,萧子骞,你负了我,你毁了我一辈子,我要你永远记着!”


萧子骞对上宋瑶枝的目光,眉心紧蹙。

“我跟柔儿的婚事我自己会操持,你好好养病就是。”

他不喜欢这样攻击性十足,说话含沙射影的宋瑶枝,尤其是她看向他的眼底太过淡漠。

萧子骞突然就想起了两年前的宋瑶枝,她那时候每回看他,都是含羞带怯的样子,眼底有浓烈的爱意。

而现在的宋瑶枝,如果他昨夜没瞧见她手腕上的伤,他会以为她不爱他了。

“枝枝!宋家的女儿,无需如此委曲求全。”宋承和认真看着她。

在他决定要来接妹妹回家的时候,宋家上下就已经做好了被陛下迁怒的准备。

“父亲跟母亲,还有弟弟妹妹都在盼着枝枝能够回家。”

那她就更不能回去了。

“大哥,我暂时真的不能回去。”宋瑶枝脑子转的飞快,“你放心,我不会在这里吃亏的。”

宋承和看着宋瑶枝坚定的模样,心口有些憋闷。

“罢了……罢了……”宋承和哪能不知道宋瑶枝对萧子骞的感情。

这感情又岂会在一朝一夕之间被磨灭。

“萧子骞,你听着,若是日后你对枝枝不好,我们宋家就是抢也要将宋家的女儿带回去!”宋承和怒视着萧子骞。

萧子骞紧攥的手缓缓松开。

宋瑶枝看向萧子骞:“你没事的话赶紧走吧,不要打扰我跟大哥说话。”

萧子骞眸光沉沉的看了眼宋瑶枝,最终举步离开,给他们腾出了说话的地方。

待他一走,宋瑶枝坐在床上苦口婆心地跟宋承和说,“大哥,我跟萧子骞和离已经是时间问题了,你们先别着急,我一定会想到两全其美的法子,绝对不能牵连到咱们家。”

宋承和微怔,一时间竟不能理解宋瑶枝话里的意思。

“枝枝,你这话莫不是说来诓我的。”

“当然不是,反正你们别急。我跟萧子骞都成婚两年多了,也不急于这一时了。倒是现在朝堂上风向如何?你跟爹还好吗?”宋瑶枝问。

宋承和看着眼前这个妹妹,只觉得有点陌生的感觉。

“不过是一段时日不见,我怎么觉得枝枝你长大了不少。”

宋瑶枝一怔,叹了口气,“得知萧子骞在边关带回来一个姑娘后,从前的宋瑶枝就已经死了。”

她说的是实话。

原主就是在得知这件事后,一时想不开才服毒自尽。

宋瑶枝看着宋承和看向自己的眼神里满是怜爱,便有些心疼宋承和。

他都不知道他怜爱的妹妹,内里早换了芯子。

“枝枝,如果早知道萧子骞会这样对你,大哥说什么都不会让你嫁给他。”宋承和重重地在桌面上锤了一下。

宋瑶枝劝慰道:“往事不可追啊。大哥还是快跟我说说你跟父亲怎么样吧。”

“朝堂上的事你不必管,我跟父亲我们心里有数,你只需要好好养身体,如果日后太后再传你进宫,你一定要让青雾早点来告诉我们。”宋承和想到他这个妹妹居然在宫里淋着雨跪了那么久,一口气就憋闷在胸口。

宋瑶枝听他这语气,便知道宋承和是决计不会跟她说朝堂之事的,宋家就算有发生什么大事,他也不会说。

宋瑶枝索性也不再问,顺从地点头应好,“等柯柔郡主嫁进来之后,我就供着她,绝对不惹她生气,这样太后也挑不出我的错处来了吧。”

“供着她干什么?你才是将军正妻,你不必怕她,她若是敢欺负你,你就让青雾来找我。”


岑䘝又听到她说这些稀奇古怪的话,他皱了皱眉,看向她说:“你可以装晕。”

宋瑶枝:……

真是个好办法,她居然没想到!

她往地上一躺,难道太后还能不管她?还能放任她死在这儿?

她真是脑子被冻傻了。

宋瑶枝打了个寒颤。

岑䘝看向身后的福公公,“福林,让人给她拿一件披风过来。”

福公公立刻应是,转头吩咐人去拿披风去了。

宋瑶枝听到他这句话,前几日她还觉得岑䘝就是个冷血无情,狼心狗肺的暴君,现在她立刻把岑䘝划分到了好人阵营里。

这他娘的不比假惺惺的萧子骞好?

“你在这儿等着,朕进去看看。”岑䘝一边说一边松开宋瑶枝的胳膊。

没了他的支撑,宋瑶枝有点站不太稳。

她跪了太久,膝盖以下都没什么知觉了。

岑䘝看到她摇晃的身形又皱着眉抬手扶住了她的肩膀,“站不住?”

宋瑶枝点头:“没知觉了。”

岑䘝眉间紧蹙着看了她半晌。

宋瑶枝感觉他是有点不耐烦了,她正在想着岑䘝不会要把她摔到地上去吧。

下一秒就听见岑䘝道:“福林,叫人抬软轿过来,把萧宋氏送到紫宸殿后堂。”

福林眼尖地靠过来,将自己的手搁到了宋瑶枝面前:“宋姑娘,你搭着奴才,奴才扶着你。”

宋瑶枝顿时觉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宋瑶枝不好意思地抬手将手搭在福林手臂上。

见她站稳了,岑䘝才松开了自己的手。

“可陛下,臣女如果就这么走了,不进去面见太后的话,太后会不会一个不高兴就砍了臣女的头啊?”宋瑶枝忐忑地问。

在这个皇权压人的时代,她突然怀念起当打工人的日子了。

至少打工不必担心自己哪天脑袋搬家不是。

岑䘝戏谑地扫过她,“刚刚还是‘我’,现在又是臣女了?你的害怕也分轻重缓急的?”

宋瑶枝十分羞愧。

害怕是害怕,但她气性更大不是。

谁还没点脾气了。

“放心,你这颗脑袋朕保了,朕让你走你就走,在这儿,朕最大。”岑䘝说这话的时候,眼底明显带着浓烈的嘲弄。

也不知道是在嘲讽宋瑶枝,还是在嘲讽慈宁宫的那位太后。

宋瑶枝刚刚才说错了话,这会儿为了彰显自己的忠心,立刻狗腿地说:“是是是,别说这儿了,全天下谁还能有陛下你大啊。”

明明这是一句“正常”的恭维,可宋瑶枝说完就觉得这话怪怪的。

大不大的,这怎么好像是在说……宋瑶枝垂眸朝岑䘝下面那个部位看去。

岑䘝注意到了她的目光,顿时黑了脸。

“宋瑶枝,朕看你是真的嫌命太长。”

宋瑶枝立马摇头:“陛下我错了,我真没这个意思,你不要误会。你不大,不是,你很大……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宋瑶枝头皮发麻,感觉自己这颗脑袋真的保不准哪天就不在自己脖子上了。

岑䘝似笑非笑地打量她:“朕还真不知道丞相之女竟是如此超凡脱俗的高人,难怪京中才子们人人都称你一句瑶枝先生,你这心性真是当得起一句先生。”

这话真是揶揄到极致。

自从公主府那天后,她作的几首诗确实被传了出去,京中人人都夸她为盛京才女,还有人尊称她为瑶枝先生,以示对她的尊重。

可这句先生经由岑䘝的嘴说出来,听着怎么就不是那么正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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