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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禹唐德山我老婆是东晋第一女魔头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俊俏少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个时代没有夜市。当黑暗降临的那一刻,整个城市都陷入了死寂。只有那偶尔一处亮着的灯光,映照着方寸之地的斑驳石墙,像是幽冥地狱的鬼火,不给人温暖,反而多了绝望。马蹄声,车轮声,还有粗重的呼吸声,在万籁俱寂的世界回响。唐禹听得更清楚的,是自己沉重而剧烈的心跳。穿越过来,离开了一个火坑,但即将踏入另一个火坑。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即将踏入的地方更危险,很可能在片刻之后,自己就要成为太监。而不断搜索自己曾经的记忆,都找不到可以扭转乾坤的专业知识。妈的,我只是个学历史的文科生。而这里连历史都是乱的。现在只能期望喜儿以不可思议的方式出现,保住自己这条狗命。或者,希望谢秋瞳真的会爱上老子这个大帅哥?算了,都不靠谱。前者是喜怒无常的杀手,后者是心狠手辣...

主角:唐禹唐德山   更新:2025-05-09 1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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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禹唐德山的其他类型小说《唐禹唐德山我老婆是东晋第一女魔头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俊俏少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时代没有夜市。当黑暗降临的那一刻,整个城市都陷入了死寂。只有那偶尔一处亮着的灯光,映照着方寸之地的斑驳石墙,像是幽冥地狱的鬼火,不给人温暖,反而多了绝望。马蹄声,车轮声,还有粗重的呼吸声,在万籁俱寂的世界回响。唐禹听得更清楚的,是自己沉重而剧烈的心跳。穿越过来,离开了一个火坑,但即将踏入另一个火坑。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即将踏入的地方更危险,很可能在片刻之后,自己就要成为太监。而不断搜索自己曾经的记忆,都找不到可以扭转乾坤的专业知识。妈的,我只是个学历史的文科生。而这里连历史都是乱的。现在只能期望喜儿以不可思议的方式出现,保住自己这条狗命。或者,希望谢秋瞳真的会爱上老子这个大帅哥?算了,都不靠谱。前者是喜怒无常的杀手,后者是心狠手辣...

《唐禹唐德山我老婆是东晋第一女魔头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这个时代没有夜市。

当黑暗降临的那一刻,整个城市都陷入了死寂。

只有那偶尔一处亮着的灯光,映照着方寸之地的斑驳石墙,像是幽冥地狱的鬼火,不给人温暖,反而多了绝望。

马蹄声,车轮声,还有粗重的呼吸声,在万籁俱寂的世界回响。

唐禹听得更清楚的,是自己沉重而剧烈的心跳。

穿越过来,离开了一个火坑,但即将踏入另一个火坑。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即将踏入的地方更危险,很可能在片刻之后,自己就要成为太监。

而不断搜索自己曾经的记忆,都找不到可以扭转乾坤的专业知识。

妈的,我只是个学历史的文科生。

而这里连历史都是乱的。

现在只能期望喜儿以不可思议的方式出现,保住自己这条狗命。

或者,希望谢秋瞳真的会爱上老子这个大帅哥?

算了,都不靠谱。

前者是喜怒无常的杀手,后者是心狠手辣的变态。

再加上那个蠢到令人发指的老爹…

这个世界的人都是癫子,都不正常。

哎?老爹?

此刻清醒之后,唐禹又觉得老爹有点不对劲。

一个毫无背景的南渡客,能在建康城混出模样来,真的会是蠢货吗?

虽然他一直用后门逼迫我,但…恰当地把谢秋瞳这条路指出来,并极力促成…

不对!都是假的!都是吓老子的!

他的真实意图,应该就是逼我选谢秋瞳!

为什么?虽然刺客不敢进谢家,但谢秋瞳确是实实实在在的变态杀人狂啊!

我是独子,他不可能非要把我逼上绝路啊!

这其中或许有我没能察觉到的信息。

唐禹仔细思索,开始了逻辑推理,希望能找到其中的奥秘。

怀着忐忑的心,他被带下了马车,来到了乌衣巷,进入了高门府邸。

没有仪式,没有任何流程,就像是山匪抢了个良家妇女,绑回去就要往床上扔。

唐禹就这么直接被扔在了床上,甚至没有人给他松绑。

灯光昏暗,没有人理会他,谢秋瞳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房间奢华,有着各式各样价值不菲的摆件,就连那精致的灯罩,都像是一件艺术品。

好在,他的手是绑在前面的。

唐禹站了起来,把灯罩捧了起来,利用烛火烧断了绳索。

手腕被烤得发烫,他连忙揉了揉,思索起如今的处境来。

想要在这个地方活下去,想要谢秋瞳不杀自己,一定要表现出自己的价值。

而谢家如今…的确面临困境。

他们还没有达到和王家齐名的程度,甚至他们一度被轻视、打压,急需一个时机证明自己。

如果我在这方面有所建议,表现出相应的才能,不说重用与否,至少不至于死。

正想到这里,门缓缓推开了。

烛光温和,照亮了谢秋瞳的脸,她的皮肤真的很白,五官真是无可挑剔。

唐禹一时间有些愣神,这个女人太美了,美得有些不真实。

建康第一美女,实至名归啊。

谢秋瞳似乎不在意被这般注视,她缓步走了进来,然后坐在椅子上。

她并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手。

于是,接连三五个壮汉走了进来,以极快的速度架住了唐禹,并开始脱他的衣服。

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其中一个壮汉,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刀。

这一刻,唐禹感觉自己都快萎了。

他连忙道:“慢着!我有话说!”

谢秋瞳只是看着他,一言不发。

壮汉们自然也没有停下手脚,而是继续脱他的裤子,那把小刀也渐渐凑了过去。

眼看着只剩下裤衩子了,唐禹彻底慌了,当即吼道:“住手!谢秋瞳!你需要我!不是吗?”

谢秋瞳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平静道:“为什么?”

她开口说话,壮汉们的动作也停下了。

唐禹眼看有戏,就知道自己思索的东西应该是正确的。

老爹的确是装的,他是故意送我到这里来的!

在刺客的威胁下,或许老爹也认为去王家当男宠是下策,来谢家当赘婿才是正路。

但这里的风险,显然是真实的,如果我把握不住机会,就真成太监了。

唐禹深深吸了口气,道:“你是谢家第六女,但你只是庶出,你的母亲是小妾,而且病死十年了。”

“身份低微的你,本该被赶出府门,另立门户。”

“但你竟然留下了,还有独立的院子。”

“你臭名昭著,对谢家的风评极为不利,竟然还是得到了包容。”

“你一定有外人不知道的价值!足够让谢家大老爷容忍你的价值!”

谢秋瞳的表情似乎永远都不会变,像是没有任何情绪,一直冷冰冰的。

她只是说道:“继续说。”

唐禹愈发相信自己的推理,于是推开了身边的壮汉,自己坐在床上。

他看着谢秋瞳,道:“你不是癫子,你是聪明人,否则留不下来。”

“而一个聪明人,为什么一直要娶男人?为什么一直污名化自己?”

“这其中一定有原因,你在抗拒某些东西,大概率就是与婚姻有关,毕竟你太漂亮了。”

谢秋瞳道:“你们可以出去了,他能想到这一点,可以留着那玩意儿了。”

几个壮汉对视一眼,当即快步离开。

唐禹重重松了口气,擦了擦脸上的冷汗,道:“多谢。”

谢秋瞳瞥了他一眼,道:“你遇到麻烦了,想躲在我这里,但我也不是那么好利用的。”

“刚才的话能保你命,但不足以让你留下避祸。”

果然,她什么都看出来了。

唐禹道:“与婚姻有关,却又不断杀夫,看来你前几个丈夫的来路很复杂,迫使你不得不动手。”

“你需要一个稳定的挡箭牌,而不是一个别有用心的丈夫。”

“我可以是那个人,你让我避祸,我做好一个挡箭牌该做的事,我们双赢。”

听到这里,谢秋瞳终于站了起来。

她面色平静,缓缓道:“三天前你被追杀,几乎殒命,你爹找到我,希望我庇护你。”

“他是聪明人,看明白了我很多事,但你却未必看得明白,来了也无法胜任。”

“所以,我给他的条件是,必须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把你送来。”

“你能经受住考验,则说明你或许会是个合格的挡箭牌,我会留下你。”

妈的,果然是这样。

老爹,我承认父爱如山,但你骗得我好苦啊!

唐禹道:“如果我没有经受住考验呢。”

谢秋瞳瞥了一眼他的裤裆,淡淡道:“我会骟了你,你就只能去王家了。”

说完话,她转身朝外走去,没有任何多余的话想说。

唐禹听得心有余悸,却还是忍不住问道:“那我们同房吗?”

他发誓这只是随口一问,想更清楚自己的定位而已。

但谢秋瞳显然理解过度了,她猛然回头,终于变了脸色。

她眯着眼,不可思议道:“你真想搞大我肚子?你凭什么?凭你有个高手保护?”

高手?什么情况?她莫非知道喜儿?

“魔教的人,未必比我好相处,长点心吧。”

她说着话,终于走出了房间。

而唐禹则是缓缓回头,果然看到了黑暗处隐藏的喜儿。

他忍不住失声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什么时候进来的?”

喜儿冷着脸道:“这重要吗?重要的是她竟然发现我了,我们两个好像小丑!”


老和尚笑道:“佛偈?你认为,你会比我更懂佛?”

唐禹道:“佛无所谓懂与不懂,心诚、向善便是佛,佛无相,人人皆可成佛。”

此话一出,老和尚忽然睁开了眼睛,双眸之中一片金芒,佛光耀眼。

他站了起来,双手合十,缓缓鞠躬:“阿弥陀佛,老衲法号怀悲,见过施主。”

他这是在表达尊重,尊重唐禹刚才所说的一番话。

唐禹则是回礼道:“怀悲大师,突来叨扰,实在抱歉,但我心向真经,确实想一睹真容,请大师成全。”

怀悲道:“施主所言,深得老僧之心,然真经还在沐浴香火,暂不见客,恐怕要让施主失望了。”

唐禹郑重道:“怀悲大师,晚辈怀着真诚而来,请大师先听佛偈,再行决定。”

怀悲皱着眉头,最终缓缓点头。

唐禹道:“此为《无相偈》——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须拂拭,勿使惹尘埃。”

怀悲闻言,思索片刻,随即喜道:“好诗!以菩提明镜比喻身心本性,时时拂拭,保持心性纯净光明。”

“老僧多谢施主赐诗,感激不尽。”

唐禹摇头道:“怀悲大师觉得这一首《无相偈》好?”

怀悲道:“难道不好?”

唐禹一笑,沉声道:“那大师请听下一首,《菩提偈》——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藏经阁第五层陷入了绝对的安静,王徽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她略懂一些佛理,她认为第一首是好诗,但第二首,只觉空空如也,似乎什么都没有。

而怀悲则是身影一震,眼中佛光弥漫,项间佛珠也熠熠生辉。

他长长一声叹息,最终双手合十,鞠躬而下,慨然道:“是老僧着相了,多谢施主解惑,助老僧更进一步。”

他浑身的气质似乎都在变,变得空灵,变得神圣。

最终他点头道:“施主想观真经,请跟老僧上楼吧。”

这就成了?这就能上楼了?

唐禹一时间有些愣住了,他原本想的是,即使说出这两首佛偈,也无法打动这个老和尚的。

所以他其实还有下一段话术,就是让老和尚找一个托儿,开一场法会,导演一场慧能和神秀的论佛活动,一下子就能把他的名声打出去。

有利益驱动,才会有利益置换嘛。

没想到,这厮竟然是被纯粹的知识打动,就让老子上去了。

真是难得。

唐禹再不犹豫,低声道:“王姑娘,我们上去吧,看看许仙和白素贞的第二世。”

王徽也不禁激动了起来,连忙整理了一下仪容,很自然地就拉着唐禹的手,两人上了楼。

六楼,这已经是佛像的头部。

面前摆着烛台,香火飘烟,气氛肃穆。

怀悲跪下磕头,念了几句佛号,才缓缓道:“两位施主且看,香案中间那两页金箔,就是真经。”

唐禹朝前走了几步,看到了金箔之上刻着细小的文字,果然是梵文。

王徽小声道:“看不懂哎,唐大哥,上边写的是许仙和白素贞的下一世吗?”

废话,就是知道你看不懂我才撒谎的啊,到时候给你编一个下一世就得了。

唐禹道:“我也看不懂。”

他回头看向怀悲,恭敬道:“大师可懂梵文?”

怀悲摇了摇头,低声叹道:“阿弥陀佛,老僧佛学造诣不够,看不懂全貌,还需坚持修炼。”

看不懂全貌?那就是多少懂一点了?

唐禹指着金箔,道:“第一句是什么意思?”

怀悲道:“应该是:观自在菩萨…”

果然!果然!

唐禹心中顿时兴奋了起来,重要的真经,还只有两页金箔,那基本上就是观音心经了,他只是不敢确认罢了。


唐禹的反驳当然是很无礼的,在这个时代,长辈说任何话,晚辈听着就得了,还敢顶嘴?

更何况,你只是区区赘婿,能进这个厅堂都是靠女人。

“混账!”

谢愚已经气坏了,当即大吼道:“目无尊长,大放厥词,你把你自己当什么了!”

唐禹硬着头皮道:“无论我身处什么位置看,都不会忘了关爱妻子!”

“够了!”

谢裒当即制止,再让着小王八蛋胡说,旁边那个独守空房八年的女人又要闹了。

他正色道:“唐禹毕竟不是世家出身,不懂礼仪可以慢慢学,今天是第一次家宴,还是不要对他太苛刻。”

说完话,他还瞪了唐禹一眼,似乎在说:小子你再把我往火坑里推试试!

唐禹也见好就收,笑着说道:“多谢岳父大人理解,小婿有些唐突了,但小婿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话。”

谢秋瞳听着都觉得脸上发烫。

孙茹倒是笑道:“你到底喜欢我家秋瞳什么啊?”

话题变得轻松,在场众人也不禁笑了起来。

唐禹道:“喜欢她的美貌,她的聪慧,还有她善良的心。”

这句话说出,一些长辈都有些绷不住了。

这是什么地狱笑话?善良的心?众所周知,她天天在自家院子里杀人。

孙茹又道:“那你觉得,我家秋瞳喜欢你什么啊?”

谢秋瞳的脸上没有表情,但眉头却舒缓了很多。

虽然唐禹的话句句都不妥,但很奇怪的是,似乎大家都在围绕着他说话了,这是好的现象,总比他完全不被注意要好很多。

她看向唐禹,也很好奇这个人会说出什么样的答案。

唐禹则是笑道:“岳母大人问得好,我认为秋瞳欣赏我的才华,我的担当,已经我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

吃了不痛快的谢愚老头当即道:“才华?担当?你哪里有才华和担当?你一个赌场头目的儿子,十四岁就开始逛青楼的痞子!”

谢秋瞳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压着声音道:“拿你出身做文章,做得太过了,他应该被司马绍收买了,不必留情面。”

唐禹微微眯眼,道:“担当?什么是担当?”

“以岳父大人为例,在复杂的官场拼搏,在尔虞我诈之中如履薄冰,夙夜难眠,为了什么?为了谢家能更好,更兴旺。”

“苦!自己咽了!福!家族享了!”

“这就是担当!”

“而某些人,以长辈自居,自诩大儒,却对家族新人恶意打压,丝毫不顾及晚辈颜面与尊严,完全不在意家族团结之氛围,对不起维护家族兴旺之家主,对不起孜孜上进之晚辈…”

“这就叫没有担当!”

谢愚气得浑身发抖,颤声道:“你…你这是在…在隐喻老夫没有担当?”

唐禹连忙道:“没有的事。”

“哪里是什么隐喻,我显然是在明说啊,不够直白吗?”

谢愚大怒道:“无知小儿!你…”

“好了好了!”

谢裒直接站了起来,摆手道:“堂兄,何苦跟一个晚辈计较。”

刚刚那一番话,他听得很爽,此刻赶紧出来制止:“人也差不多到齐了,该开宴了。”

“唐禹,你可要注意,不许再对长辈无礼。”

唐禹作揖道:“小婿晓得了。”

众人开始散去,但也是有序的,得谢裒带着夫人先走,各位长辈紧随,然后才是晚辈。

饭厅不是一般的大,足足六张八仙桌,按照特定的次位摆放。

众人有序落座,然后才轮到唐禹等人坐下。

谢秋瞳低声道:“刚刚表现不错,你以独特的方式赢得了关注,父亲应该很满意你最后一句话。”

“但注意不要过激,否则会显得油滑,反而不讨喜。”

唐禹点头道:“都听娘子的。”

谢秋瞳皱了皱眉,有些不喜欢这个称呼,但想到这是家宴,也就由他了。

她继续道:“别得意,你博得注意的方式太过高调,虽然见效快,但之后所面对的困难也会更糟。”

“这样的行事风格,是一把双刃剑,稍不注意就要把自己伤到。”

“希望你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唐禹如何能不明白,但他是真做不来其他的,他一个现代人,非要照着当代人去做,就算做了,也绝不可能做好。

何必拿自己的短处,去和别人的长处竞争?

就是要发挥优势!

况且这样真的痛快多了!

他低声道:“我明白,我就是要站着把钱挣了。”

谢秋瞳瞥了他一眼,道:“我母亲喜佛。”

你真孝顺啊。

唐禹都无力吐槽了,他发现谢秋瞳除了利益之外,真是什么都不在意,冷静得实在过分了。

真的就这么理智吗?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握住了谢秋瞳的手,感受着她的细腻与冰凉。

谢秋瞳的身体顿时绷紧,低声道:“你做什么?”

唐禹面不改色道:“戏要做足,不能松懈。”

谢秋瞳道:“是吗?为什么我感觉你在占便宜?”

唐禹道:“是你先拉我手的,我拉一拉你的手怎么了?”

谢秋瞳平静道:“没怎么,你应得的,如果你能在宴会之后的消遣环节赢得喝彩,进一步拔高你在我父母心中的地位,我就与你同房。”

唐禹当即瞪大了眼,激动道:“你认真的?”

谢秋瞳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娘的!老子的春天总算来了!

这个破时代到处都是糟心事,但有如此美女相伴,也算是大大慰藉了干枯的心啊!

吃饭没有什么节目,这个时代的宴会,娱乐环节往往是在饭后。

同桌的都是同辈,但都比谢秋瞳小一些,而且他们似乎很怕谢秋瞳,低着头乖乖吃饭,都不敢说一句话。

变态杀人狂还是很有威慑力啊!

美滋滋吃了一顿饭,味道不咋地,但相比于前几天吃那些,已经是顶配了。

饭后果然有娱乐活动,这是这个时代的风尚,所有人都来到了另外的厅堂。

有女子穿着漂亮的衣裳,弹琴的弹琴,跳舞的跳舞,别有一番风味。

孩子们在屋外玩着投壶、弓箭,一些过于年长的老头,就去隔壁玩六博棋。

这个时代的贵族生活,还是多姿多彩的。

而最重要的项目,是“清谈”。

当然,这可以理解为现代的吹牛逼。

聊文学、玄学、哲学这些东西,来展现自己的才华和思想深度。

所以在音乐和跳舞之后,谢愚就站了起来,笑道:“家主,今日家族相聚,我邀请了一些学生过来,参与清谈,也多几分趣味。”

谢裒点头道:“既然如此,也都进来落座吧。”

于是,七八个学生代表很快走了进来,施礼之后,落于末座。

谢秋瞳道:“针对你来的,毕竟你自称有才华。”

唐禹则是眯眼道:“你不信?”

谢秋瞳淡淡道:“据我所知,你的学识水平,也就刚刚识字。”

唐禹道:“打个赌怎么样?”

谢秋瞳道:“跟我?怎么赌?”

唐禹笑着说道:“我如果能一鸣惊人,表现出非凡的才华,你就…亲我一口!”

谢秋瞳冷冷一笑,道:“看来传言非虚,你的确是好色无耻之人。”

“不过我赌了,你若是做不到,我会让我手底下我武士亲你一夜,让你长长记性!”

唐禹搓着手道:“就这么定了!”


侍女连忙把丹药递过去,笑道:“姑爷放心吧!小姐都安排好了!保证让你们满意!”

她转头走了,仅仅片刻,衣服、浴桶、毛巾、澡豆、香料、皂角,全部都准备好了。

卧室很大,摆下两个浴桶完全没问题,而侍女的话,也让唐禹摸不着头脑。

“姑爷,小姐说了,只有卧室可以洗漱,藏书阁是不行的哦。”

这意味着,两个人必须在一个房间洗。

侍女走后,喜儿忍不住冷笑道:“她对你可真好,生怕你没机会占我便宜。”

唐禹道:“她是想利用这个机会,让我和你走得很近,方便将来指使我利用你。”

“她这些套路,我渐渐摸习惯了。”

看着木桶之中香气腾腾的热水,喜儿实在有些忍不住。

她看向唐禹,道:“你,出去站着,等我洗完了再进来。”

唐禹瞪眼道:“不是,我也脏着…等你洗完,我水都冷了。”

“咱们都是江湖儿女,也算患过难了,就不计较那么多了吧?”

喜儿咬牙切齿道:“色坯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赶紧出去。”

唐禹嘟囔道:“哪有你这样的,念完经打和尚,过河拆桥…”

“看看怎么了,又不会掉一块肉,更何况刚刚都看到轮廓了…”

“还说自己是魔女呢…”

“一点都不洒脱…”

他嘀嘀咕咕的,最终还是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喜儿走过去,插上了门栓,站在原地陷入了呆滞。

她看着房间里的一切,突然噗嗤笑了起来。

这一笑,真是百媚丛生,春意盎然。

脱掉染血的衣裳,踏进浴桶,浑身都被热水淹没,暖流袭来,香气扑鼻,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

喜儿坐靠在浴桶中,长长出了口气,精神得到了巨大的缓解。

她拿起干净的浴巾,擦拭着身上的血污,那雪白如脂的肌肤在烛光与月光的交相辉映下,像是也在发着光。

精致的曲线起伏着,每一寸轮廓都彰显着性感的魅力。

她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最终拿起了丹药,吞了下去。

强大的暖流化作精纯的内力在体内席卷,她干涸的丹田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滋补,在这一瞬间,内力就恢复了两成,圣心宫的聚元丹真不愧是天下少有的财宝。

谢秋瞳的手笔真大,她留下我的目的或许不会这么简单,这个聪明到极致的女人,谁也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唐禹这个蠢货危险了,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做事,早晚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得带他走!带他回极乐宫!

只要回到师父身边,一切就安全了。

她打坐片刻,精神彻底恢复,内力也稳固住了,算是恢复了四成实力,心里也踏实了很多。

她站了起来,把自己擦干净,穿上了崭新的衣服。

她发现了不对劲。

“谢秋瞳!你一定是故意的!”

衣服很小,太过贴身,前后都显得胀鼓鼓的,虽然遮得足够严实,但谁看了不心动?

谢秋瞳到底在想什么!她好像在刻意让我勾引唐禹!

她不怕我把这个蠢男人骗走吗!

喜儿自诩是聪明人,也见惯了江湖上的善恶与心机,但完全看不透谢秋瞳。

她只能无奈摇头,睡在了已经换好被单的床上,把自己盖住。

“进来吧!轮到你了!”

她随即喊了一声。

于是外面传来唐禹的声音:“拜托,你把门栓都插上了,我怎么进来啊!”

喜儿愣了一下,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这个笨蛋。

她随手一挥,一道内力拨开了门栓。


出身好能有很多坎坷吗?能不幸福吗?

唐禹的话全是废话,但节奏把握好,配合几句玄之又玄的话,那就成了精密的算语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激动无比,哇,真的算得好准耶!

本就喜欢玄学的她们,此刻已经完全上头了。

果然,不出唐禹所料,王徽最终坐到了他对面。

她伸出了手,脸色红扑扑的,有些兴奋,有些期待,轻轻道:“唐…唐公子…帮我也看一下,谢谢你!”

唐禹心中暗叹,果然是小可爱,“公子”一般只用在未婚男人的称呼上,但如果身份极为高贵,或者受到尊敬,即使已婚,也可被广泛称之为“公子”。

这丫头是在表达尊敬吗?

唐禹点了点头,看向王徽的手,道:“王姑娘。”

王徽有些紧张,小声道:“怎么了?”

唐禹道:“伸右手,你这是左手。”

“哦…忘记了…”

她连忙换了手,心脏扑腾扑腾跳着,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的手相很复杂。”

他皱着眉头,把王徽的手拿了起来,放在左手上,然后右手戳着她的智慧线,道:“你的智慧线很悠长,很深刻,这代表你是一个很有智慧的姑娘。”

但…但你为什么拉我的手…

其他人都没有被拉…

王徽只觉心跳加速,一时间羞涩无比,但又好奇于对方的说法,道:“可是,爹爹和娘亲都说我笨…哥哥姐姐们也说我不聪明…”

唐禹笑道:“智慧不一定完全表现在聪明上,有些人看着不太聪明,但大智若愚,总会一眼看到事情的本质。”

“再看你的感情线,你瞧,它是不是很长,从掌沿而起,几乎要触及到手指根部了。”

他的手抚摸着那条线,但王徽已经注意不到这些了,她观察着自己的掌纹,道:“这代表什么?”

唐禹笑道:“这代表你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你容易被打动,你善良,心软,有时候也爱哭。”

“即使是一些与你无关的事,你也容易感同身受,对不对?”

王徽重重点头道:“对!是这样的!唐公子!我…我…”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有点激动,又连忙把情绪压下去,小声道:“唐公子,你算得很准。”

唐禹道:“你的命很好,虽然也有坎坷,但趋势明显,会幸福一生的。”

王徽满意地笑了,灵动的眼中闪着光,嘻嘻笑道:“谢谢你,唐公子,我很开心我会幸福!”

唐禹图穷匕见,缓缓道:“王姑娘,你从小读书,是博学之人,你懂佛吗?”

王徽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我读的书其实也不算多…老是偷懒…但、但多少是懂一点点的。”

唐禹道:“那你怎么理解‘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这句话?”

王徽嘴里念着,呢喃着,始终没给出答案。

唐禹笑道:“一刻钟后,我在池塘边的凉亭中等你,我要给你讲这句话的故事,希望你能帮我解惑。”

“啊?这样吗?”

王徽有些犹豫,她觉得自己似乎不太合适与唐公子…

唐禹继续笑道:“算作我给你看手相的回报,如何?”

这下王徽就真的不好拒绝了,于是点头道:“那、那好吧…”

搞定了王徽,也结束了看手相,唐禹随即站起,来到谢秋瞳的身旁。

他低声道:“我约了王徽去凉亭聊天,你记得叫那个穿黄衣服的保护我,我怕司马绍还有刺客在这里。”

谢秋瞳看了一眼四周,道:“什么叫穿黄衣服的?人家是圣心宫的首席大弟子,叫冷翎瑶。”

“你跟她说话可要小心些,她嫉恶如仇,眼里容不得沙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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