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丁玉莲书文的其他类型小说《别去经年不复当年丁玉莲书文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丁玉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丁玉莲楼下,大雨瓢泼。钟书文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犹如一个石像。丁玉莲抬眼瞟了一眼窗外,眉头紧蹙,“外公,他又来了!还真的不怕死!”外公一顿,伸手捻了捻发白的胡须,“放心,组织那边已经下了红头文件,钟书文蹦跶不了几天了。”外公告诉丁玉莲,组织已经对钟书文滥用职权一事立案调查,一旦证据确凿,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另外,他还告诉了丁玉莲有关沈茉莉的消息。“什么?您是说沈茉莉也被钟书文送到了乡下?”丁玉莲猛地一下站了起来,有些难以相信,“她可是钟书文的未婚妻啊!”外公笑了笑,无奈地摇了摇头,“什么未婚妻,不过是权衡利弊下的交易罢了,当年你的父母战死,你身后空无一人,钟书文当然不会选择你。”“后来沈茉莉的父母相继去世,钟书文从沈茉莉的身上再...
《别去经年不复当年丁玉莲书文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丁玉莲楼下,大雨瓢泼。
钟书文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犹如一个石像。
丁玉莲抬眼瞟了一眼窗外,眉头紧蹙,“外公,他又来了!
还真的不怕死!”
外公一顿,伸手捻了捻发白的胡须,“放心,组织那边已经下了红头文件,钟书文蹦跶不了几天了。”
外公告诉丁玉莲,组织已经对钟书文滥用职权一事立案调查,一旦证据确凿,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另外,他还告诉了丁玉莲有关沈茉莉的消息。
“什么?
您是说沈茉莉也被钟书文送到了乡下?”
丁玉莲猛地一下站了起来,有些难以相信,“她可是钟书文的未婚妻啊!”
外公笑了笑,无奈地摇了摇头,“什么未婚妻,不过是权衡利弊下的交易罢了,当年你的父母战死,你身后空无一人,钟书文当然不会选择你。”
“后来沈茉莉的父母相继去世,钟书文从沈茉莉的身上再也得不到任何好处,当然也不会再惯着她。”
“现在,你终于看清楚钟书文的为人了吧?
为了前途,他伤害了你,为了私心,他又伤害了沈茉莉,你和她,都只是钟书文手中的棋子,谁有用,他就爱谁。”
丁玉莲一顿,有些难以置信,她原以为当年钟书文把她送走,只是害怕她妨碍了他的晋升之路,却不想这背后还有这么多的龌龊心思。
她低着头,沉默了好一会,随即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光芒,“谢谢外公让我知道了这一切。”
“不过沈茉莉她也并不无辜,为了钟书文,她做下了那么多的污糟事,她有今天也是罪有应得!”
外公和蔼地看着丁玉莲,赞许地点了点头,“我的玉莲长大了,终于不再是小孩子了!”
大雨下了一夜。
第二天,天刚放晴,钟书文的警卫员就找到了他,“旅长,组织让你快点回沪城,他们有话要问你!”
钟书文闭着眼,没有理他。
警卫局觉察到了不对,伸出手在钟书文的鼻下探了探,却不料他竟直挺挺地摔倒在地。
再醒来时,钟书文又回到了卫生院里。
他下意识地挪了挪腿,还想起身,却发现双腿已经没有了任何知觉。
他抬起头,从发白的唇齿中挤出了几个字,“我的腿,怎么回事?”
警卫员见状,大步走到窗前,面露难色,支支吾吾,“旅长,您的腿……没了……没了?”
钟书文瞪着双眼,难以置信,“你什么意思?”
“旅长,您被人打伤了双腿,又在大雨中站了一夜导致伤口感染,如果不及时做截肢手术,恐怕会危及性命!”
钟书文的脑袋“嗡”地一下,耳鸣声在耳道里炸开,双手不自觉地拽紧被角,指节泛白得近乎透明。
他的腿没了,他成了残疾人,那他还怎么求回丁玉莲?
“不!”
钟书文嘶吼了一声,他猛地挥臂,床头的搪瓷缸应声坠地,“不,不可能!
我不能截肢,我还要去找玉莲!”
他在床上大喊大叫,无论警卫员怎么安慰都无济于事,无奈,医生只能给他注射了镇静剂。
一针入骨,钟书文终于安静了下来。
听闻,钟书文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语气还是冰冷,“去收拾一下,看你弄成什么样子了!”
丁玉莲颤抖着站了起来,艰难地挪进了卫生间。
等她好不容易收拾妥帖,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发现大厅里早已恢复如常,根本没人在意她。
她又回到了阴暗的角落里,把自己缩成了一团。
这时,一个叼着烟的男人,不怀好意地走到了她的面前,“美女,一个人傻坐着干吗?
来陪我玩玩……”说着,男人一把搂住了她的肩膀。
丁玉莲一震,却不敢挣脱。
乡下的四年让她深知,男人的触碰绝对不能躲,不然会有更严重的后果。
可是她忘了,她已经不在乡下了,这里是沪城。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钟书文就怒气冲冲地扑了过来,冲着那男人的脸就是一拳,“谁给你的胆子,也不看看这是谁?”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了,大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这时有人小声嘀咕道,“不是说钟旅长不喜欢这个女的吗?
怎么看到别人搂她,钟旅长这么紧张?”
“害,这男女之事,谁能说得好?
说不定是爱而不自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此时站在人群后方的沈茉莉正脸色晦暗地看着这一切。
被打了一拳的男人不甘示弱,踉跄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反手就是一拳,“你敢打我?
你知不知道我爸是……”他的话还没说完,钟书文就扑了上来,两人扭打到了一起,你一拳,我一拳,谁也不肯退让。
焦灼之际,忽然有人大喊了一声,“快停手,首长来了!”
两人这才罢手,并且都挂了重彩。
沈茉莉见状,立马扑到了钟书文的面前,面色惨白,“书文,你怎么样啊?
你看你流了这么多的血,我们快去卫生院吧!”
钟书文摇了摇手,“我没事,你先把玉莲送回去吧,她肯定吓坏了。”
沈茉莉一怔,怒火中烧,“你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管她干什么?”
钟书文无奈,抿着发白的双唇,“就算是我求你了,快把玉莲送回去,她没见过这种场面,肯定吓坏了。”
沈茉莉抬眸,狠狠地剜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丁玉莲,“我先送你去卫生院,再带她回去。”
钟书文没有大碍,只是流血过多,需要住院输液。
安顿好他后,沈茉莉假意安抚道,“你先在这休息,我先把玉莲送回家,再来看你。”
钟书文满意地点了点头,便安心地在卫生院住下了。
回家的路上,沈茉莉与丁玉莲一前一后地走着,谁也没有说话。
突然,沈茉莉停了下来,转过身,眼神恶毒地看着丁玉莲,“你怎么还不走啊?
你看你这在惹了多少是非!”
丁玉莲一顿,咬着嘴唇,低声道,“还有几天我就走了,你放心。”
“放心?”
沈茉莉突然冷笑了一声,“你让我怎么放心?
只要你在这,书文的心就定不下来!”
丁玉莲低着头,她不敢看沈茉莉,也不敢有半句反驳。
“既然你不肯走,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都是你逼我的!”
丁玉莲一怔,还没弄明白沈茉莉的意思,就眼前一黑,被人套进了麻袋。
丁玉莲住了五天院,手掌上的疼痛仍旧没有丝毫减少。
她却一声不吭。
愣神间,沈茉莉挎着钟书文走了进来,“玉莲妹妹,你怎么样了?
我看这几天你心情不好,所以我跟书文商量着带你去参加部队组织的舞会,让你开心开心,好不好?”
丁玉莲本能地摇了摇头,“我不想去,我害怕人。”
钟书文一愣,脸上浮起一丝不耐烦,“丁玉莲,你最好给个台阶就下,别不知好歹!”
听到这话,丁玉莲立马从病床上爬了起来,木讷地应道,“好的,我去。”
钟书文看到丁玉莲如此听话,终于满意地笑了。
他早就发现了,只要对丁玉莲说话的声音稍微大些,或者语气稍微重些,她就会变得如提线木偶一般任人摆布。
她竟被改造得如此成功?
钟书文不禁有些惊讶。
还没等他想明白,丁玉莲已经换好了衣服,走到了他们的面前,“我好了,可以走了。”
一路上,丁玉莲一句话也没有说,就像一个木偶娃娃机械地跟在他们后面。
大厅里,灯光璀璨,人声鼎沸。
丁玉莲找了一个角落,木讷地站着,一句话也不说。
舞池中央,沈茉莉正挽着钟书文翩翩起舞,舞姿优美得如同白天鹅一般,引得众人连连喝彩。
“这就是钟旅长的未婚妻吧,叫什么来着,沈茉莉?”
“是啊,就是她,听说还是个大学生呢!”
“哎,真是郎才女貌啊!”
“哎,对了,你看到跟在他们身后的那个女人了吗?
听说之前因为暗恋钟旅长,被送去乡下改造了三年!”
“啊,真的假的?
她看着像个木头人,傻傻愣愣的,竟然敢觊觎钟旅长?”
众人的议论声如潮水般涌入丁玉莲的耳朵,可她好像没听见一般,只是呆呆地站着,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
一曲舞罢,沈茉莉笑着朝她走了过来,“玉莲,傻站着干什么?
过来一起跳舞啊?”
说着,她就快步向前拉住了丁玉莲的手腕。
丁玉莲被吓得连连后退,却挣脱无能,被她活生生地拽进了舞池。
激光灯不断地闪烁着,嘲笑声此起彼伏,丁玉莲害怕极了,连忙朝舞池外跑去,却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正撞上面前的香槟酒塔。
“砰”的一声巨响,上百支酒盛满香槟的杯子如雨点般砸下。
丁玉莲躲闪不及,玻璃碎片划过了她的脸颊,刺痛袭来,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紧接着冰凉的香槟浇透她的头顶和全身,让她看起来滑稽至极。
众人惊呼连连,丁玉莲狼狈地瘫坐在一片狼藉中,手足无措,满眼惊恐。
这时,钟书文挤到了她的面前,一脸的不悦,“你是怎么搞的?
你到底是来参加舞会的,还是来搞破坏的?”
丁玉莲张了张嘴,正想解释是有人推了她,沈茉莉又笑着走了上来,“哎呀,书文,你就不要生气了,玉莲没见过这样的世面,紧张也是正常的。”
第二天一早,钟书文回了沪城,接着马不停蹄地登上了去往京北的火车。
临行前,他的警卫员面露难色地拦住了他,“旅长,您真的不能走了,纪检那边已经三番五次发出警告,如果您再无故外出,不配合组织调查,会罪加一等的!”
钟书文看了看他,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他们就算是让我去死,死之前,我也要把玉莲接回来……”警卫员无奈,收起了拦在他面前的手,再也没说一句话。
京北,丁玉莲楼下,钟书文又等了几天。
透过窗户,丁玉莲冷冷地看着他,眼里,心里一阵恶心。
外公见状,拄着拐杖就要下楼,嘴里念念有词,“这个混蛋,竟然还敢来!
看我这次不活活把他打死!”
丁玉莲却突然站了起来,拦在了外公的面前,“外公,这次就让我去吧,我跟他的事情,终究要靠我自己解决!”
外公一愣,浑浊的眼睛里忽然有了希冀。
这些日子,他亲眼看到丁玉莲从过去的日子里慢慢走出,变得越来越开朗,越来越自信。
可是一看到钟书文,他就会忍不住担心起来。
他担心钟书文的到来会再次让丁玉莲陷入痛苦之中。
不过如今看来,他应该是多虑了。
他抬起头,对着丁玉莲欣慰地点了点头,“去吧,我相信我的宝贝孙女可以处理好这一切。”
丁玉莲回以微笑,朝外公眨了眨眼睛。
楼下。
丁玉莲朝着钟书文的方向缓缓走来。
钟书文见状,立马笑着迎了上来,“玉莲,你终于肯见我了,你是不是想通了,愿意跟我回去了?”
丁玉莲冷着眼看了看他,一句话也没说,上前就是一巴掌。
巴掌带着凌厉的风声落下,钟书文的脸上瞬间印上五道鲜红的指印。
“玉莲……你这是做什么?”
钟书文不敢相信地看着丁玉莲,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丁玉莲笑了笑,搓了搓有些发疼的手掌,“不敢什么,看你不顺眼就打了。”
钟书文一顿,看着这个之前还会对他百依百顺的丁玉莲,如今却觉得有些陌生了。
他来不及多想,捂着微微发烫的左脸,勉强笑了笑,“我知道的,玉莲,你还在生气,你打我是应该的,但是这次我给你带了个好消息,你听过之后,肯定会开心的!”
丁玉莲瞥了他一眼,眼神中满是不屑,“喔?
什么好消息?
你还能给我带来什么好消息?”
钟书文顿了顿,很快笑容重新爬上了眉梢,“我已经把沈茉莉那个贱人绳之以法了!
我先是让人轮着上了她,又把她送去了乡下,让她尝尝当初你受的苦。”
“怎么样,玉莲?
你是不是解气了?”
听闻,丁玉莲的脸色立马铁青了起来,她死死地盯着钟书文,眼神中仿佛有千万把利刃,恨不得将钟书文凌迟处死,“钟书文,你可真有能耐!”
看着丁玉莲眼中的怒火,钟书文有一瞬间的慌神,“怎么了,玉莲?
这不是个好消息吗?”
丁玉莲看着他,“钟书文,你可真是无耻啊,自己犯的错,凭什么要被人替你受罚?”
“沈茉莉是有罪,但是这一切她又是仗了谁的势?
还不是你!”
“如今你倒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让别人替你赎罪,你的良心当真被狗吃了吗?”
钟书文一怔,眉头紧蹙,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玉莲,当初我把你送到乡下,本意真的是为了你好,我也没想到你会在乡下遇到那些事啊!”
丁玉莲笑了笑,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你不是为了我,你是为了你自己,你怕我们的事情被人发现,从而影响你的名声,断送了你上升的路。”
“钟书文,你其实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伪君子,如今还有什么脸面再来见我,我要是你就一头撞死在这,也算是全了一个军人的脸面!”
“既然要走,那我就帮你一把。”
丁玉莲还没反应过来,沈茉莉就从口袋里掏出一片玻璃碴,猛地一下往自己的脸上划去。
“啊”沈茉莉的尖叫声划破长空。
“茉莉!”
钟书文不知何时已经冲到了楼下,一把推开了丁玉莲,把沈茉莉揽在了怀里。
丁玉莲被眼前的一幕吓坏了,冷汗直出,脸色煞白。
“茉莉,你这是怎么了?”
钟书文急切地问道。
沈茉莉哭得梨花带雨,双唇毫无血色,看起来十分虚弱,“书文,不要怪玉莲,她只是看我们快要结婚了,有些嫉妒我,不要怪她,她是无心的……”话还未说完,她又大叫了一声,“啊,好疼啊,好疼啊。”
听闻,钟书文抬眸,愤怒地看着丁玉莲,“丁玉莲,你疯了吗?
我原本以为四年的改造足够你放下那些龌龊念头,没想到你却不知悔改,如今还伤了茉莉,真是丧心病狂!”
丁玉莲慌张摇头,“书文哥哥,不是我,不是我伤的茉莉嫂子。”
“狡辩?
站在这给我反省,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再回家!”
钟书文根本不愿听丁玉莲的解释,抱起沈茉莉就朝卫生院跑去。
丁玉莲站在原处,心里止不住地疼,连带着四肢百骸也疼了起来。
夜幕降临,丁玉莲已经在楼梯口站了整整一天。
即使四肢已经麻木,膝盖疼痛不已,她仍不敢移动一步。
在乡下的四年让她认识到了认罚的重要性。
只要求饶,只要逃罚,那么等着她的将是更严厉的惩戒。
半夜,安顿好沈茉莉钟书文终于回来了。
看着仍站在原处的丁玉莲,他冷脸道,“跟我上楼!”
丁玉莲不敢不从,艰难地挪到了楼上,刚进门就被钟书文推倒在地,“知错了吗?”
丁玉莲忍着疼,连忙回道,“我错了,是我错了。”
“现在知错已经迟了!”
钟书文的声音陡然提高,“说!
茉莉的脸是用哪只手划的?”
丁玉莲一怔,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伸出了右手。
乡下的四年让她学乖了,她知道钟书文的意思,也知道再多的解释也是无用的。
“既然错了,就要认罚!”
钟书文厉声吼道,随即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插进了丁玉莲的手掌。
“嘶”丁玉莲忍不住低吼了一声,声音在空中颤抖。
手掌传来的撕裂感,仿佛千万根钉子同时嵌入骨头,冷汗瞬间布满额头,鲜血从指缝间不断渗出,流到了地面,染红了地毯。
钟书文眼神复杂地看着面无血色,却一丝未动的丁玉莲,“你不疼吗?
为什么不喊?”
“是我的错,不该喊。”
丁玉莲忍着剧痛,紧咬双唇。
钟书文冷哼了一声,“你现在倒是乖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为了让你长些记性,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惩罚你!”
丁玉莲还未反应过来,手掌又被死死地按在了桌子上,寒光一闪,匕首接二连三地刺入掌心。
皮肉崩开,滚烫的鲜血从三个创口同时涌出,混着细碎的皮肉,簌簌落下。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重汗浸透后背,耳边只剩下了那句,“错了就要认罚!”
丁玉莲再也承受不住,大脑一片空白,意识逐渐模糊。
弥留之际,她看到了钟书文猛地一下扑了过来,“丁玉莲,你是傻子吗?
为什么不喊叫?
为什么不求饶?
你是觉得我冤枉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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