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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卦选中植物人丈夫后,前夫悔疯了全局

霍枭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霍父刚确认完霍予泽清醒,就连忙赶来会场。“没错,槿月是我霍家从小娇养的大小姐,足以配得上最好的男人。”“那两个小崽子还没定心,从前的那些情啊爱啊也都是小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做不得数。”即便霍父这样说,那群早将宝压在了霍枭身上的宾客自是不信。其中,就数几位和霍枭关系最好的叔叔跳得最凶:“婚约做不得数,那是不是由她选出掌权人的玩笑也不当真?”“虽然予泽醒过来是件好事。可我还是得给老哥提个醒,予泽都在床上躺了两年,身体早就不如从前,以后能不能有孩子还两说。”“将霍家掌权人的予夺拴在女人婚姻上,多少还是有些轻率了......”从霍枭说出那番兼祧的话开始,我就意识到即便有霍父的遗嘱,霍家的权柄也不由我决定的。既然这样,那便选一个最有力的盟友。...

主角:霍枭苏年年   更新:2025-05-09 1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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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枭苏年年的女频言情小说《卜卦选中植物人丈夫后,前夫悔疯了全局》,由网络作家“霍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父刚确认完霍予泽清醒,就连忙赶来会场。“没错,槿月是我霍家从小娇养的大小姐,足以配得上最好的男人。”“那两个小崽子还没定心,从前的那些情啊爱啊也都是小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做不得数。”即便霍父这样说,那群早将宝压在了霍枭身上的宾客自是不信。其中,就数几位和霍枭关系最好的叔叔跳得最凶:“婚约做不得数,那是不是由她选出掌权人的玩笑也不当真?”“虽然予泽醒过来是件好事。可我还是得给老哥提个醒,予泽都在床上躺了两年,身体早就不如从前,以后能不能有孩子还两说。”“将霍家掌权人的予夺拴在女人婚姻上,多少还是有些轻率了......”从霍枭说出那番兼祧的话开始,我就意识到即便有霍父的遗嘱,霍家的权柄也不由我决定的。既然这样,那便选一个最有力的盟友。...

《卜卦选中植物人丈夫后,前夫悔疯了全局》精彩片段

霍父刚确认完霍予泽清醒,就连忙赶来会场。

“没错,槿月是我霍家从小娇养的大小姐,足以配得上最好的男人。”

“那两个小崽子还没定心,从前的那些情啊爱啊也都是小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做不得数。”

即便霍父这样说,那群早将宝压在了霍枭身上的宾客自是不信。

其中,就数几位和霍枭关系最好的叔叔跳得最凶:“婚约做不得数,那是不是由她选出掌权人的玩笑也不当真?”

“虽然予泽醒过来是件好事。

可我还是得给老哥提个醒,予泽都在床上躺了两年,身体早就不如从前,以后能不能有孩子还两说。”

“将霍家掌权人的予夺拴在女人婚姻上,多少还是有些轻率了......”从霍枭说出那番兼祧的话开始,我就意识到即便有霍父的遗嘱,霍家的权柄也不由我决定的。

既然这样,那便选一个最有力的盟友。

上一世,也是在和霍枭结婚当天,他那植物人大哥忽然苏醒了。

拖着病弱的身体来找我,满眼都是恳求:“司槿月,选我吧,我比霍枭更能护你周全。”

可那时我一门心思扎在霍枭身上,以为霍予泽是急功近利之徒,于是严词拒绝了他。

心灰意冷的霍予泽在第二天便收拾东西出了国。

没过两年,便凭借自己出色的能力,在国外混得风生水起。

直到我去世,才再次见到了这位大哥。

那天,霍予泽在一片大火的废墟中挖得双手尽断,才找到我烧成灰烬的遗骸。

他如获至宝地将亲吻那些骇人的焦黑。

脸上似乎哭似笑:“真遗憾,只有等到阴阳相隔,你才能真的属于我。”

那时我才知道,霍予泽爱我如骨。

就像现在,即便自己刚醒,也能挡在我身前:“哦?

那各位叔伯觉得怎样才确定掌权人?

性格秉性才能?

我自问这些都是不输霍枭的,或者说我甩他几条街。”

“所以你们觉得,这年头只要是只有生育能力的种马,就可以继承霍家了吗?”

一时间,锋利的言辞噎得各位长辈说不出话。

那头霍枭正在安抚受到惊吓的苏年年,看到手机信息立刻皱起眉:司槿月宣布老公人选了!

速回!

否则你会后悔的!

几乎同时,霍礼也收到了同样的短信。

一连串的感叹号说明了发件人的激动之情。

霍枭下意识不去关注,可脑海中似乎有个声音在提醒他,笃定不会更改的轨迹似乎要开始偏移了......他不由得看了看身边的霍礼,小奶狗立刻举起双手:“别瞎猜,不是我!”

“月月姐不喜欢我这款。”

霍枭和霍礼对视良久,终于肯放下身段问一句:司槿月选了谁?

那边立刻发来一张照片,霍枭瞳孔一缩:“霍予泽,他醒了?”

因为霍予泽在这段插曲中存在感太低,以至于他都忘了。

霍予泽前世就是今天苏醒,而他才是自己最有力的竞争者。

霍枭有些慌乱地松开苏年年的手。

“不行,槿月不能嫁给他,我得回去。”


我是司命一族最后的遗孤,养在霍家数年。

成年礼这天,霍父将三位儿子的名字依次摆入八卦,让我卜卦选夫。

我毫不犹豫,选中了大少爷霍予泽。

在场人无不震惊。

毕竟京圈人人皆知,我追在二少爷霍枭身后十年,从小立誓非他不嫁。

前世,我瞒下卜卦结果,如愿嫁给了霍枭。

可掌权第二天,霍枭就提出要和我离婚,另娶司机的女儿苏年年。

霍父不允,迅速将苏年年嫁给一个科技新贵。

霍枭只当我从中作梗,恨毒了我。

从此他流连花丛,每个月都会带回一个和苏年年相似的女人。

纵容她们对我百般凌辱。

如卦象预言霍家倒台那天,我也被争抢珠宝的女人们推下楼活活摔死。

重活一世,我决定遵照卦象指示,嫁给天命之人。

霍父却眼眶红透:“予泽两年前车祸昏迷至今,你嫁给他和守活寡无异,孩子,还是再想想吧......”我攥紧了手里的龟甲,眼神坚定:“霍伯伯,您知道的,我们司命一族占天命,卜吉凶,最是不会违逆天命的。

天命说我的命定之人是大少爷,那我就嫁给大少爷!”

霍父拗不过我:“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便给你筹备一场盛大的婚礼,让所有人都不敢看轻了你。”

我感激一笑,就在我握住门把手时,身后再次传来霍父的声音:“卜卦天命暂且不谈,你从前不是最喜欢霍枭了吗?”

推门的手骤然僵住。

那个名字像一根刺,扎进我心里最软的角落。

我没回答,用力地推开门,却意外撞上霍枭与苏年年。

两人并肩站在门口,男俊女美,像一对养眼的碧人。

见到我,霍枭脸色一沉:“你又来找爸干什么?

又想告状说我不陪你?”

“还是说又要来逼婚?

司槿月,你要不要脸的?

你做得越多只会让我越厌恶你!”

不被爱的人做什么都是错的,上一世我却死活都不明白。

我是司命一族仅剩的孤女,族灭那天,是霍伯伯把我带回了霍家。

霍伯伯是个热心肠,十四岁的霍枭也是个小热心肠。

他凶巴巴地嫌我麻烦,却又口是心非,近乎父亲一般照顾我。

我很难不爱上他。

可直到我死在粉身碎骨的剧痛里,我才明白,他恨我至深。

思绪回笼,我压下心底翻涌的苦涩,平静开口:“是霍伯伯找我来商议成人礼的事,霍枭,我没那么非你不可。”

听到成人礼,霍枭眼底的嘲讽更深了。

“我还当你终于硬气一回,原来只是因为婚事已经敲定。

追了我这么多年,如今终于心想事成,你一定很高兴吧?”

他凑近我耳边,声音里满是倨傲和凉薄:“为了不重蹈上一世的覆辙,你必须答应一件事,我才会娶你。”

“婚礼当天,年年穿着婚纱嫁给我哥,我要兼祧两房。”

我心下一惊,脑海中多个碎片串联起来。

原来,他也重生了。

霍枭见我愣在原地,以为我不答应:“别这么善妒,我——”没等他说完,我便迅速开口:“好。”

霍枭表情瞬间有些凝固,脸上满是疑惑。

毕竟上一世,我为了苏年年的事情,不知闹了多少回。

可如今我却平静地,应下了这荒唐的要求。

见霍枭满脸怔愣,苏年年面上闪过一丝嫉恨,娇弱跪倒:“原来今天是姐姐的成年礼,难怪昨天管家抽了我五管血说要占卜用,都怪我答应了枭哥哥逛街,这才回晚了,姐姐别生气......”霍枭闻言心疼将她打横抱起,将我的手连同龟甲一起踩得粉碎。

“一个破成年礼也要抽年年的血?

司槿月,你怎么这么恶毒?!”

“霍礼,叫家庭医生,年年抽了多少血,就给我抽她多少!”

离开前,还不忘冷声敲打我:“你最好长长教训!

要一直这么嚣张跋扈,我会重新考虑这桩婚事。”

说完,他着急地将苏年年抱回房间,头也不回。


像是为了报复赌气的司槿月。

霍枭这几天对苏年年的宠溺,几乎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霍家的公子哥,陪苏年年吃路边摊,陪她逛街看电影。

她脚累了,霍枭毫不嫌弃地蹲下来替她揉脚。

她说想要天上的星星,霍枭立刻买下一颗小行星的命名权。

苏年年感动得热泪盈眶,问他:“枭哥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从前脱口而出的“爱你”,如今却哽在喉头。

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只能敷衍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小笨蛋,你都懂的。”

他越来越装不下去了,时间越久,他做什么都会想起司槿月。

像是中了魔咒。

霍枭掏出手机,点开和司槿月的对话框。

里面却一条消息都没有。

好象从前一直追在身后的人,忽然不见了。

他有些烦躁地抓抓头发,装作手误发过去一张表情包。

是从前司槿月喜欢发的猫猫头,见她发的多,他也就收藏了。

短短的一秒中,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被无限放大,却在红色感叹号出现时,发出摧枯拉朽的轰鸣。

司槿月,把他拉黑了。

他忽然心上像被千万只蚂啃噬,带起一片绵密的痛意。

他按熄手机,像在和谁赌气,转头回了小别墅。

却听到了苏年年和闺蜜的谈笑声:“你怎么做到的?

把霍二少训得跟狗一样!

求攻略。”

闺蜜声音满是调侃。

苏年年嬉笑着开口:“霍枭就吃这种人畜无害小白花人设,我说什么他都信。”

“我说司槿月推我,他就把司槿月也推下去。”

“我说司槿月穿占卜服影响我运势,他就把所有的占卜用具一把火烧个干净。”

“还有司槿月从前送霍枭的所有礼物,我一句话就能让他统统扔掉。

霍枭的手僵在门把手上。

闺蜜又问:“霍少都这么喜欢你了,你干嘛还一直跟司槿月过不去?”

“你懂什么?”

苏年年压低声音,笑得恶毒:“东西要有人争才吃的香,纯养狗多腻味啊!

光想想司槿月那副被抢走心爱之人,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巴巴看着,最后心碎离开的样子,想起来都让人兴奋得直起鸡皮疙瘩!”

闺蜜话里满是唏嘘:“听你这话,这些年没少坑她吧?

我记得那年校园霸凌,有你一份吧?”

“是她活该!”

苏年年满不在乎,一边涂指甲油,一边笑道:“当年她竟敢对外说霍枭是她哥哥,在那之前这都是我吹嘘的资本!

我就是要让这个蠢货看看,谁才是霍家当家作主的人!”

字字句句,仿佛锋利的刀刃,将过去那个乖巧善良的女孩,划得面目全非。

霍枭猛地踢开房门,将燃烧的烟头按在苏年年手上。”

哦?

我竟不知,如今霍家是你在做主。”

“原来我对你来说,就是一条狗啊......”男人声音晦暗难辨,苏年年抖着手去拽男人的衣角。

“枭哥哥,我都是胡说的,我就是和人吹牛,我没真的这样想!”

男人充耳不闻,只沉默地将房本找出来捧在手上。

俯视她的时候,仿佛在俯视一只卑贱的蝼蚁:“你想把我当狗?

就你也配?”

“说实话,我玩你也腻味了,之前给你的东西也就收回来了。”

他吩咐着保镖将所有贵重的东西都拿走。

然后眼中不带一丝情意地开口:“苏小姐患了精神病,把她送去山顶疗养院吧。”

随后再也不管瘫软在地的苏年年,抬脚往霍家走去。


霍枭整张脸黑了个彻底。

他猛地攥住我的手,将手上的戒指夺下来扔出门去:“现在就没有了,什么嫁人什么丈夫,只要我不允许就都不作数!”

“你现在就去和他离婚,别耍小孩子脾气!”

刚被骂废人都岿然不动的霍予泽,此刻脸色黑沉。

他盯着我手上被戒指划到,还在冒血的伤口,愤怒极了:“霍枭!

我从小就是这么教你对待女性的?”

霍予泽小心翼翼地处理好伤口,这才一步步走近霍枭。

拎住他的领口,猛地掼上墙:“霍枭,我出事前是不是叮嘱过你,要好好对月月,你是怎么做的?”

“因为你和苏年年胡来,伤她的心还不够。

如今她不想再和你纠缠,你却又不放手了?

你把她到底当什么?”

“一个随意玩弄的物件?

还是,一只召之即来挥之即走的狗?”

霍枭猛地摇头,急切地想和我解释,却被男人牢牢按住。

“不是的月月,我没有!”

“我也是被苏年年骗了!

她故意害我误会你,伤害你,年年你信我,那都不是我本意,我也不想的!”

“月月,我知道你在气什么。

苏年年的事我已经处理好了,我现在就可以和你发誓,从今往后这个人绝对不会再出现来碍你的眼!”

我语气很平淡:“霍枭,当初司家蒙难,只有霍家伸以援手。”

“追在你身后的十年,上一世嫁给你的五年,我拼尽全力偿还霍伯伯的恩情。”

“却忘了霍家不止你一个儿子,我也没必要在你一棵树上吊死。”

“我由衷祝你和苏年年百年好合,子孙满堂。”

此话一出,两个男人都愣住了。

霍枭跌跌撞撞地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想摸我的脸,却被我躲过。

他愣在原地,“你也......重生了?”

“既然上辈子我们就是夫妻,那这辈子还做夫妻不好吗?”

我嗤笑一声,“霍枭,你是忘了上辈子我的下场有多凄惨吗?”

“我为你瞒下了卜卦的结果,你却让我输的一败涂地。”

“霍枭,你的爱太过自私,现在只是觉得我不跟在你身后,胜负欲作祟罢了。”

“放过我吧,我已经不爱你了。”

霍枭紧紧扯住我的衣角哽咽道:“我不信,我不信!

月月,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能做好的你信我!”

他满眼猩红地要来拽我,却被霍予泽一把掀翻。

眼泪和额头磕出的血混为一团,霍枭怔愣地两只手抱住我的鞋。

再也顾不上什么脸面和高傲,头像是低到土里:“若是你不离婚,我当你外面的男人可好?”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房产证,“你看,我买了一栋小别墅,以后你可以去那里找我,以后也是你的家!”

感受到霍予泽握住我的手骤然一紧,我扯出一抹笑。

坚定地摇了摇头:“霍枭,不管你是送房子,还是想当男小三,我都不会要。”

“我现在的丈夫很好,我很满意。

我爱他就像爱曾经的你。”

“如果你尊重我,就该尊重我的选择。

从此以后,我们就只是叔嫂的关系,井水不犯河水。”

说完,我没有再理霍枭,挽着霍予泽出了门。

霍枭自那日开始又是很久没回家。

听说到处花天酒地,某天被从疗养院逃出来的苏年年找到。

他拒绝了苏年年重修旧好的提议,又驳回了她拿钱补偿的要求。

最后走投无路的苏年年掏出一把刀,两个人同归于尽。

我想了想,也挺好。

前世死也要在一起的两个人,如今真的相携共赴黄泉。

这怎么不算一种得偿所愿呢?

===全书完===
我看着霍枭头也不回的背影,泪水模糊了双眼。

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的家。

只记得碎掉的酒瓶,男人们骂骂咧咧的拳打脚踢,和我浑身的伤痕。

见我踉跄着进门,霍枭脸色一变。

他破天荒地扶住我,吩咐下人去拿碘酒,眼中似有担心闪过。

这种眼神我只在十年前的霍枭眼中见过。

那时我在学校受人欺负,可寄人篱下也不敢给他们添麻烦。

于是每次深夜总偷偷自己上药。

第一次被霍枭发现满身伤痕时,他就是这样看着我。

十几岁的少年凶极了,一边上药一边骂我:“当我们这些做哥哥的都死了吗?

不知道喊人?”

我的眼里再次泛起了泪,可霍枭的话却让我瞬间僵住。

“要是你听了年年的劝阻能有这事?

挨了这顿打也让你好好长记性,别什么地方都敢去!”

心里十年前种下的那棵大树此刻彻底枯萎了。

我木然开口,“放心吧,以后一切都听嫂子的。”

见苏年年眼里闪过一丝得意,霍枭也趾高气昂地望向我。

“看来这顿打,倒是把你打醒了,放心吧,进门后你和年年好好相处。”

“我还是会和以前一样,对你好的。”

我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拖着疲惫至极的身体转身上楼。

只听霍枭朝我的背影喊道:“都凌晨就别睡了,赶紧准备起来。”

“你是弟媳,明天早早去会场候着,等我和年年过来!”

我顺从地任由下人随意摆弄,只在选择婚纱时摇了摇头。

“这是二少特意订制的婚纱,拿给苏小姐吧。”

出发前,我给自己卜了一卦,中吉。

看来有事发生。

果不其然,姗姗来迟的霍枭上来就是一耳光。

我被打得发懵,本就虚弱的身体瞬间栽倒在地。

婚宴上所有宾客都被这一变故吓了一跳,纷纷探头看戏。

霍枭将手机怼到我面前,咬牙切齿:“我都已经答应和你结婚了,你还想怎么样?”

“非得把年年逼死你才甘心吗?”

见我不明所以,霍枭嗤笑一声:“装什么?

不是你叫人将年年昨晚被骚扰的视频发到网上的吗?”

此话一出,我立刻明白了这又是苏年年的手段。

当时我的处境甚至比苏年年更危急,哪有闲心拍视频,更别提发上网。

但凡思考一下就能得出结论,他却认定是我:“年年可是声名尽毁,你只是被打一耳光有什么好委屈的?”

一向话少的霍礼也挡在苏年年的身前:“你这种女人真是恶毒至极,难怪你们一族能被灭族呢,心眼子都这么密,活该死绝!”

我被骂无所谓,可我不能忍受逝去的族人还要因我被骂。

死后都不得安生。

我猛地扑过去掐住霍礼的脖子:“道歉!

给我族人道歉!”

却被霍枭和霍礼联手擒住,他们将我按在地上给苏年年磕了十个响头。

随后扭头就走,丝毫不管我接下来要如何收场。

苏年年趴在霍枭肩头冲我挑衅一笑,斗胜的鸡一样。

会场议论纷纷。

宾客们看我的眼神或戏谑,或同情。

“这霍家两个儿子都不要她,作为女人也太失败了吧!

我看今天这婚宴是办不下去了......要不你跪到霍枭面前哭着求一求,说不定还能有机会呢?”

而我擦干嘴角血迹,笑着接通视频:“各位想必都很好奇,今天的婚宴没有新郎要怎么进行?

那我就隆重向大家介绍我的丈夫——”巨大的投屏上映出一张苍白又不失英俊的脸。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这不是霍家那个成了植物人的长子吗?”

“他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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