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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安喜乔志仁开局被休流放,我带全家扶摇直上小说

袁安喜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安喜看的既好笑,又心酸。不管哪个时代,底层人的日子都不好过。三人身上的衣服补丁连着补丁,平日里,吃食肯定也很节省。白面怕是很难吃上一顿。“赶紧吃啊,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安喜索性上手,往他们碗里都捡了一个白面馒头,然后自顾吃起来。一边吃,还一边评价,惹的三人口水连连。最后还是苗阿翠心疼两个孩子,点了头,孙三柱和孙杏才敢上筷子。“嗯,香,真香。”“原来馒头这么好吃。”“白米粥也好喝。”“……”看着一双儿女狼吞虎咽的满足样,苗阿翠心疼的红了眼眶。都是她没用,才让孩子们跟着吃苦。十几个馒头,安喜自己吃了两个,其他的全让母子三人吃了。等看到桌上干干净净的碗筷,母子三人这才后知后觉,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羞得!看得安喜好笑不已。为了转移他们的...

主角:袁安喜乔志仁   更新:2025-05-09 10: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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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袁安喜乔志仁的武侠仙侠小说《袁安喜乔志仁开局被休流放,我带全家扶摇直上小说》,由网络作家“袁安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喜看的既好笑,又心酸。不管哪个时代,底层人的日子都不好过。三人身上的衣服补丁连着补丁,平日里,吃食肯定也很节省。白面怕是很难吃上一顿。“赶紧吃啊,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安喜索性上手,往他们碗里都捡了一个白面馒头,然后自顾吃起来。一边吃,还一边评价,惹的三人口水连连。最后还是苗阿翠心疼两个孩子,点了头,孙三柱和孙杏才敢上筷子。“嗯,香,真香。”“原来馒头这么好吃。”“白米粥也好喝。”“……”看着一双儿女狼吞虎咽的满足样,苗阿翠心疼的红了眼眶。都是她没用,才让孩子们跟着吃苦。十几个馒头,安喜自己吃了两个,其他的全让母子三人吃了。等看到桌上干干净净的碗筷,母子三人这才后知后觉,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羞得!看得安喜好笑不已。为了转移他们的...

《袁安喜乔志仁开局被休流放,我带全家扶摇直上小说》精彩片段


安喜看的既好笑,又心酸。

不管哪个时代,底层人的日子都不好过。

三人身上的衣服补丁连着补丁,平日里,吃食肯定也很节省。

白面怕是很难吃上一顿。

“赶紧吃啊,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安喜索性上手,往他们碗里都捡了一个白面馒头,然后自顾吃起来。

一边吃,还一边评价,惹的三人口水连连。

最后还是苗阿翠心疼两个孩子,点了头,孙三柱和孙杏才敢上筷子。

“嗯,香,真香。”

“原来馒头这么好吃。”

“白米粥也好喝。”

“……”

看着一双儿女狼吞虎咽的满足样,苗阿翠心疼的红了眼眶。

都是她没用,才让孩子们跟着吃苦。

十几个馒头,安喜自己吃了两个,其他的全让母子三人吃了。

等看到桌上干干净净的碗筷,母子三人这才后知后觉,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羞得!

看得安喜好笑不已。

为了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安喜顺势问起临河县的一些情况。

苗阿翠这会儿心里本就过意不去,见安喜有需要她的地方,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周遭的情况,但凡他们知道的,尽数告知。

“对了,阿喜妹子,最近咱们县出了一桩凶杀案,死的都是富裕人家的老爷少爷们。”

“这都过去快两个月了,凶手一直没抓着。”

“以后你出门多加小心,谁知道凶手哪天就改了性子,祸害起旁人了呢?”

苗阿翠光是嘴上提起,心里都怕得慌。

安喜微微惊讶,没想到临河县最近出了这等事。

现代好歹能借助科技手段查案,古代仅凭人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破案。

“多谢苗姐姐,我知道了。”

等苗阿翠收拾妥当,安喜便提出了告辞。

孙三柱主动提出送她去县城,安喜也的确需要一个当地人引路。

苗阿翠站在村口刚目送完二人,突然,孙杏从屋里跑了出来。

“娘,枕头下有一角银子。”孙杏拿着银子惊呼,“肯定是阿喜姐姐留下的。”

苗阿翠接过钱立刻转身,可哪里还看得到安喜的身影?

人家只是借住了一晚,他们就又是吃又是拿的。

当真是羞死人了。

“杏儿,这钱咱不能要,回头有机会肯定得还回去。”

孙杏重重点头,正要出声附和,谁知下一秒,她的脸色突然大变:

“娘,不好了,奶奶朝咱们这来了。”

......

安喜在孙三柱的带领下,抄了一条近路,终于在午时赶到了临河县城外。

临河县虽然地处朔方,对整个大越来说,位置有些偏。

可到底是本地的县城。

城门进进出出的人还不少。

“三柱,临河县的人很喜欢吃羊肉吗?”

安喜一路过来,看到好几辆推车上都装着羊肉。

应该是运到城里卖。

难不成是当地特色?

孙三柱摇了摇头,解释道:“羊肉不是咱们这的日常食材,就算吃,也主要是在冬日里。”

“不过近段时间,卖羊肉的是挺多的,连我们村附近都有人运来卖呢。”

他还觉得奇怪呢。

家里养了羊的,也不该这个当口杀了啊。

那不是亏嘛!

安喜突然想起昨日在河边时,远远看到有人从河里捞了羊出来。

“会不会是喂羊的时候,看管不当,羊掉进河里淹死了,所以拿出来卖?”

孙三柱抓了抓脑袋,也不太清楚:“兴许谁家最近时常走霉运吧。”

入城要交入城费,一个人三文。

孙三柱自然不会跟进去,只在城门口跟安喜道别。

临河县的建设虽然比不得南方地区的雅致,但也别有一番特色。

安喜找了间干净的客栈住下,又跟掌柜的打听了附近名声不错的牙行。

接下来几日都在跟着中人看屋子。

一连看了三天,才坚决租下一间小院。

离中央街道不远,附近看起来也比较干净安全。

又花了两日收拾,安喜这才有空去想接下来的打算。

爹娘那边肯定得时不时去一趟,送些好处打点,让他们的日子好过些。

她自己的衣食住行也需要用钱。

如果哪天需要空间里的东西,也得拿钱去换……

钱钱钱!

果然在哪儿都少不了。

在路上时,她就会时不时拓一些新鲜的图样,拿去卖给附近的布庄或者人家。

这条路子可以试着继续干。

她还能在街上摆摊,给人画素描像。

也不知道这里的人喜不喜欢?

眼看着天色还早,安喜决定先出去逛逛。

等大致熟悉了周边的环境,转去书局,买了些纸,又讨了跟烧焦的木棍。

直接在书局不远处,架了块板子,开始尝试摆摊卖画。

为了吸引路人的目光,安喜就地取材,直接画起了街道两边的人和物。

轮廓大致勾勒出来后,引得越来越多的人驻足围观,耳边不时有夸赞之语。

“这是我?”

“这是馄饨摊子。”

“这是酒楼。”

“......”

安喜也不管他们,自顾专心手上的画。

待第一幅素描画即将结束时,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妙,妙,太妙了。”

一位书生打扮的男子,对着安喜就是一礼,随即激动地问:

“敢问姑娘用的何种画技?”

“画像上的景象跟这条街上的一模一样,简直像是印下来的。”

安喜淡然谢过:“这种画,叫素描。”

说完,不再理会满脸好奇的书生,专心勾勒完最后一点细节。

书生也不敢打扰,只静静地见证这幅画的诞生。

“姑娘,这幅画能否卖与我?”书生心痒痒的不行,安喜一收笔,他便迫不及待的开了口。

琴棋书画中,他最喜爱画。

尤其喜欢钻研不同的画技。

安喜手上的这种画法,他从未见过。

若不是多年来的教养,此刻,他恨不得立马抢过来,好好研究。

安喜眉毛一挑,正中她的下怀。

“公子喜欢我的画,是我的荣幸。”

“至于价钱……我第一天开张,您看着给便是。”

安喜也想试探一下,遇到懂行的人,对方愿意出多少钱买。

这一幅,她画的精细,就是为了展示自己的水平。

要是太便宜,索性放弃,再想其他挣钱的办法。

书生也是个爽快人,直接开价十两银子。

“不知姑娘觉得可行?”书生问的忐忑。

他这个月的月例银子只剩这么多了,要是不够,只得找同窗借。

“成交!”


两人对望半晌,最终还是乔夫人败下阵来。

“今日之事,只要你不牵扯到志仁身上,我便给你五十两。”

家中本就不富裕,给了这五十两,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都得省着过。

见乔夫人一副肉疼不舍的模样,安喜被气的笑出了声。

“你乔家当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我娘家虽只是袁家旁支,但也经营着一家酒楼,我得爹娘宠爱,当初光是嫁妆银子,就有三百两。”

“更别说其他。”

安喜满脸讽刺,丝毫没给乔家面子。

“谁知入了你乔家的门,今日是你这老太婆身体不好缺药钱,明日又是你儿子读书应酬缺银钱。”

“家里的一应衣食都要用我的嫁妆支应。”

“这三年,我爹娘心疼我,时不时跟着补贴,如今你五十两并一封休书就想打发我?”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安喜眼底的厌恶都要溢出来了:“还读书人家呢,便是那土匪强盗,都比你乔家讲情义。”

乔夫人被怼的哑口无言。

因为袁安喜说的都是真的。

若不是家里银钱不凑手,儿子合该娶一位书香门第的女子为妻。

可是……

“家中什么光景,你又不是不知道,再多……”

“一百五十两!”安喜懒得掰扯,喊了一口价,“银子到手,我立马走人。”

“真当老娘乐意跟你们这些只会啃噬儿媳妇血肉的破落户扯上干系吗。”

乔家日子不富裕。

当初原身以及娘家也是看中了乔志仁是块读书的料,相当于前期投资。

乔志仁确实不负众望,顺利中举。

只不过,天有不测风云!

如今也是愿赌服输罢了。

“不可能。”乔夫人一口拒绝。

一百五十两给出去,家里的日子当真过不下去了。

安喜也不搭理,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

“那我便安心待在乔家,等夫君回来再说。”

“夫君平日读书辛苦,少不得要我照顾。”

“不行!”乔夫人急忙否决。

她心里已经有了新的儿媳妇人选,得尽快拿出诚意才好找人游说。

何况,今日之事她没有跟儿子商量,必须尽快将事情敲定。

看着优哉坐着,半点不急的安喜,乔夫人只觉得牙痒痒。

也罢,等新儿媳进门,家中自然不缺这些俗物。

“我答应你。”乔夫人忍着气,“但拿到钱,你必须立刻滚。”

“自然。”

安喜哂然一笑,这才缓慢起身,“我这就回房收拾衣物,夫人赶紧凑钱吧。”

房内还有原主的一点旧首饰,可不能便宜了这家子吸血虫。

乔夫人沉着脸,满眼怨怪的看着安喜离开的背影。

---眼下虽已入春,却称不上暖和。

回到古色古香的卧房,安喜先是换了身老气不显眼的薄棉袄。

接着收拾原主所剩无几的首饰。

回房的路上,她其实想过,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独自生活。

可念头刚起,心中便涌起一股难言的悲伤。

也罢,到底占了别人的身体,欠了这么大的情,怎么也得帮着照顾好父母。

何况原身的娘,还是个药罐子。

也不知道能不能平安到达流放地。

再者,人生地不熟,一个人瞎摸不一定就顺利。

出神之际,安喜的手不知被什么划了一下。

血滴快速渗出,浸入妆台上的一串佛珠。

“这串佛珠……”安喜看着熟悉的佛珠,满眼震惊。

前世,她刚被赶出家门的那阵,身上的钱不够租房吃饭。

于是去周边的寺庙躲了一阵,后来被一个老和尚逮住。

老和尚不但收留了她,还送了她一串佛珠。

安喜拿起佛珠,仔细查看,连上面那处意外蹭坏的细缝都一模一样。

“怎么会这么巧?”安喜双眼迷离,喃喃自语。

手指下意识摩挲。

突然,猛的一阵眩晕,再次睁眼,便身处一处宽敞陌生的地方。

“这是……”她看着眼前的一切,讶然不已。

入目之处,有好几个区域。

涵盖了衣食,生活,医疗,各种书籍,甚至还有武器等。

物品齐全,看得人眼花缭乱。

安喜好奇的来回走动,最后停在了医疗区。

刚照铜镜时,头上的血窟窿她自己看了都吓一跳,正好试验一番。

只是她没有医疗知识,找起来费劲。

“消毒,止痛,包扎……”

安喜一边小声念叨着需要的东西,眼睛一边快速搜索。

突然一排架子上,几个药瓶亮了起来。

凑过去一看,正是她刚刚念叨的一些东西。

“这也太先进了。”

安喜惊喜不已,抓紧时间处理伤口。

不出所料,药效非常好,至少她涂完之后,头上的痛意可以忽略不计。

只是不知道自己会在这个世界存在多久,东西省着些用总没错。

有了这些,流放的路上,她也更有底气。

安喜刚把剩余的药重新放回去,眼前便突然出现了一个虚拟面板。

初次试用已享赊账福利,请立刻充值!

宿主本次使用医疗药品少许,扣币值5,余额-5币值;

安喜尝试点了一下充值按钮。

宿主可用当前所处世界的通用货币或珠宝古物进行充值。

这里的通用货币应该是金银铜钱,她手上暂时没有。

不过梳妆台上有首饰。

安喜看了眼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手腕上的佛珠,心中一念,便回到了卧房。

拿上首饰后,再次以同样的方式回到空间。

随即点击下方的珠宝古物充值,伸手摊开两根银簪子。

下一秒,银簪消失不见。

充值成功,本次充值金额10币值,余额5币值。

“这两根簪子大概值十两银子,按这个置换方式,一个币值相当于一两银子?”

“真贵!”

只用了那么一点。

果然,不管在哪个地界,钱这种东西,真是少不了。

安喜无奈的想。

财务自由之前,钱还是得省着点花。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安喜心中一紧,立刻出了空间。

打开房门一看,是乔夫人身边伺候的婆子。

此时手上举着一个托盘。

“给少夫人请安。”

“这是夫人让老奴送来的银子,一共一百五十两,您点点?”

安喜掀开托盘上的红布,心中冷笑。

明知道她接下来会跟随父母一道流放,很多东西携带不便。

这是在故意为难她呢。

“放桌上。”

婆子放下银子,又将休书摆在桌上,亲眼瞧见安喜将休书塞进包袱才放心。

见她又坐着不动,不禁催了一句:

“少夫人为何还不走?可要老奴送您?”

安喜抬眉,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怎么?想偷看我藏银子?”

婆子:“……”


等确认两兄弟的手和腿都有救后,大家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了下来。

兄弟俩懂事,考虑到眼下的处境,不想让家里人担心。

只得硬扛。

可他们才十几岁的年纪,真成了废人,这辈子就完了。

正骨完,安喜马不停蹄跟着梁大夫回城抓药。

同时根据梁大夫的诊断,在空间置换了些药膏。

可以帮助两兄弟快速恢复。

处理完回来,看着一家子闷头不敢面对她的模样。

安喜心中冷笑。

“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安喜语气一点不客气,一视同仁的嘲讽。

“你们不是挺能耐吗?”

“一个个的,不是骨头硬,就是嘴巴严,还美其名曰为我好。”

“不想我担心。”

“这下好了,多的银子都花出去了。”

安喜便如那家中地位不可撼动的老大,教训起一家子老小来,半点不留情面。

就是袁进取和罗二娘,此时都识趣的没有吭声。

“现在怎么装起哑巴了?前面不是还挺多说辞?”

“觉得自己挺伟大是吧?”

“现在发现了,你们纯粹是在帮倒忙。”

“这么大的人了,一点不知道轻重。”

夫妻两对视一眼后快速闪开。

这看看,那看看,就是不敢看闺女的眼睛。

更别说还嘴了。

也不知道这家谁才是长辈。

袁安成也规矩的坐着,耐心地听着,半点不敢插话。

任由大姐发挥嘴上功夫。

就是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拽了拽弟弟的衣袖。

袁安澈下意识望向二哥:“???”

眼神蠢萌。

袁安成抬眉,眼神暗示,让他哄哄阿姐。

单蠢的三弟向来很信任自己的二哥。

也认为该让阿姐消消气。

天热,免得气坏了身体。

“阿姐,大夫都说没事儿了,我们很快就会好了。”

“天又热又闷,你要是心情再激动,容易中暑。”

袁安澈暗暗竖起大拇指。

说的不错。

总算有人顶上去了。

袁父袁母二人则轻叹一声:

傻儿子,让你阿姐一次发泄完,还能早点结束。

果不其然,安喜视线快速锁定了这个蠢弟弟。

心里的火那是蹭蹭直冒。

要是他们别什么事都瞒着,说不定她能提前想到办法,先一步将钱三解决掉。

昨夜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哎哟,阿姐,疼,你轻点。”

袁安澈的耳朵再一次遭受暴击。

其余三人默契的躲远了点,免得被波及。

尤其是袁安成。

他这么大人了,可不想被阿姐揪耳朵。

“很快就好?”安喜气的脸都红了。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犯人,管事的会让你们安心静养吧?”

“伤筋动骨一百天,一个不注意就容易有留下病根。”

“年纪轻轻,难道想当断手断脚的瘸子?”

“以后哪个姑娘愿意嫁你们这样没用的男人。”

安喜放肆的一顿输出,心里的气顺了许多。

终于舍得放过弟弟。

袁安澈揉着自己无辜遭罪的耳朵,想到最后一句话,脸色一红:

“好端端的,怎么扯到我娶妻了,我还没,喜欢的姑娘呢。”

袁安成:……

袁进取:……

罗二娘:……

安喜:“……”

这小子脑子缺根筋吧。

她表达的意思是娶老婆吗?

最后,安喜眼不见心不烦,交代完他们如何用药之后,坐马车回城。

路上,她想起之前让她借宿的苗阿翠一家。

正好她也想放松一下。

方向一致,决定过去探望,便让车夫转道去了上窑村。

安喜趁着车夫不注意,进空间换了些面粉。

总不好空手上门。

此时,上窑村。

苗阿翠正带着一双儿女跟婆家的人对峙。

左邻右舍都围了过来看热闹。

双方显然极度不愉快。

“老二媳妇,不是我说你,你家就三柱一个儿子,要那么多地干什么?”

孙家老大仗着是家中长子。

说话也有些高高在上。

“老孙家还有好几个孙子呢,你家儿子少,就该把地分出来,留给我跟老三的儿子。”

“这也是爹娘的意思,你一个妇道人家,有啥资格不干?”

孙老大站在前方,脸上还做出一副是苗阿翠不懂事不安分的表情。

气的苗阿翠母子三人发抖。

“你们滚,那是我爹留给我们的,休想来抢。”

孙三柱手上拿着菜刀,对准老孙家众人。

大有他们敢强抢,他就敢拼命的狠劲。

要不是孙三柱自小个性强,豁得出去,光凭苗阿翠,母子三早被老孙家的人吃的渣都不剩了。

“我说你这孩子,怎么不讲道理呢。”

孙老大到底怕自己被菜刀伤到,不得不往后退了一步。

“你大堂哥在镇上读书。”

“家里还有那么多兄弟,你家人口少,地多了你们一家也种不来。”

“那不是糟蹋了吗?”

孙老三这时也插话进来,一起劝说:

“是啊,三柱。这些年你家的地收成不好,都是因为你跟你娘不会种。”

“地可是咱庄稼人的命根子。”

“开一块地出来,多难呐。”

“不如这样,地你先借给咱们种,每年我们分粮食给你。”

“你家活计也轻省些。”

等地到了自己手里,种上了自家的粮食,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老二死的早,只有一个儿子。

他跟老大儿子多,多得些地,族里也同意。

儿子才是老孙家的根。

谁家儿子多,谁家的根就多,腰杆子就硬。

需要的地自然也就多了。

村里人虽然知道孙家在欺负二房的孤儿寡母。

可也说不出什么错来。

祖祖辈辈都是这么过来的。

子嗣繁衍的好,这家子的底气就足。

村里的壮劳力多了,也不容易被外村人欺负。

贡献的多,得到的好处自然就多。

尤其这好处,又不需要从自己家拿。

“阿翠,要不就分两亩地给他们吧。”

“你家只得三柱一个,分两亩,也还剩两亩,你们一家也种的过来。”

一个老大爷站出来说话了。

老孙家是铁了心要抢地,还不如分了去,自家还能剩一半。

要是惹急了,他们强抢,也没办法。

公婆都活的好好地,老的要求小的孝敬,那也是应该的。

苗阿翠眼眶猩红,却倔强的不肯让眼泪落下来。

这四亩地关系着一家的生计。

这两年地里本就不景气。

都这样了,他们还要来抢,完全不给他们活路啊。


当天,赵老板便拿着新的成衣样式图,急急忙忙去了姜家。

这一次,总算扬眉吐气!

两天后,赵老板亲自领着安喜去了躺姜家。

为了避免一些麻烦,赵老板提前给安喜打了一记预防针。

“姜家家大业大,主子们向来傲气,一般人他们都瞧不上。”

“一会儿若是言语上受了委屈,你别往心里去。”

“只要这事儿成了,回头我一定包个大红封给你。”

赵老板心里也有些激动。

她的衣裳要是能在下个月姜老太爷的生辰宴上,引人注目。

店里的生意便会更上一层楼。

若非想着这个,她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何必着急上火?

安喜让她只管放宽心。

即便赵老板不叮嘱,她也不会轻易得罪姜家这样的大户。

前世,她能自己打拼出一番事业,靠的可不是随便耍耍小性子。

冷言冷语,她受的多了。

何况,她此次来姜家,可不单单是为了帮赵老板。

二人很快到了姜家。

下人将他们引到一处偏厅,便离开了。

留下两人默默对视,连口茶水都没混上。

安喜心中微微一叹:

那位姜沐春公子,真的是姜家养出来的?

一直等了快半个时辰,才重新有下人进来搭理她们。

“二位跟我来吧。”

丫鬟也不管后面的人跟没跟上,闷头往前走。

大概走了半刻钟,来到了内院的偏厅。

这一次倒没久等。

刚坐下没一会儿,一位雍容富贵的妇人带着两位青春靓丽的姑娘走了进来。

赵老板赶紧提示安喜起身行礼。

姜家大夫人和两位姑娘坐下后,立刻有下人奉上茶水。

只是主人家没吩咐,两人识趣的没有动,只低眉垂眼,乖乖站着。

姜大夫人喝完茶水,总算开了金口:

“坐下说话吧。”

“近来家中事务繁忙,又赶上下个月老太爷的寿辰,实在抽不开身,二位久等了。”

赵老板忙陪着笑脸回应:“大夫人哪儿的话?”

“临河县谁不知道姜家生意做的大,您又是姜家的大夫人,掌管府中中馈,如何轻省得了?”

“今日能抽空亲自来见我们,是我们的荣幸。”

姜大夫人听完,果然露出满意之色。

不过也没跟赵老板多寒暄。

“行了,将图纸拿出来吧。”

无须赵老板示意,安喜自觉将图纸交给一旁的下人。

这些衣服样式,是她参考了空间里的服饰书籍,再结合这个朝代的穿衣习惯,改动出来的。

不说举世无双,至少新奇。

最重要的是,不会撞衫!

赵老板店里的衣服其实并不差。

但姜家总不满意,又说不出具体的要求。

她一琢磨,这些个贵妇们应该是想要“独特”。

果然,没多久。

耳边传来了姜大夫人的满意回馈。

“不错。”

姜大夫人看完,一边将图纸递给两个姑娘,一边对着赵老板埋怨道:

“早点把这些拿出来不就好了?”

“非得来来回回折腾,真当我闲?”

赵老板满口奉承:“多亏了大夫人的几次指点,才能让我们精益求精。”

见姜大夫人和姑娘们真真满意了,悬在她心上的那口气,才彻底舒了出来。

“我回去就按图纸上的样式,把衣裳做好了送来?”

姜大夫人点头同意了。

这些衣服样式,她还是头一回见。

想来宴会上,定能让女儿大大出一回风头。

听说这次的生辰宴,还会有军中的贵人上门。

姑娘们大了,也该说亲了。

她这个当娘的,如何能不上心?

“尽快做了送来,我先掌掌眼,哪儿不合适,也能早点改。”

姜大夫人叮嘱完,起身便要走。

只是,赵老板的事儿解决了,安喜此次目的,还没达到。

不得已,主动出声:“夫人且慢。”

赵老板面色惊讶,无声询问。

安喜回了赵老板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何事?”姜大夫人皱眉不喜。

她一直没将安喜放在眼里,只以为是赵老板店里的工人。

安喜俯身一礼,态度恭敬:

“回大夫人,这次我们不但带了女子的衣服样式图。”

“还特地准备了几样男子和孩童的衣服样式。”

“可要请公子们过来一道挑选?”

安喜面色坦然,看不出半点旁的心思,使得姜大夫人心里的疑虑消了许多。

姜家业大,想攀上关系的人多了去了。

尤其是那些老少爷们。

在一些女子眼中,他们就是一块肥肉。

若不是她掌家严,一些心大的丫头,都得翻天。

“爷们的衣服还能有什么变化?”姜大夫人不以为意。

男子的衣服样式比女人的还少。

届时,她挑两个新鲜点的图案绣上就是了。

男人应该把精力花在事业上。

也就公爹的衣裳,让她多费了点心思。

安喜也不多话,直接掏出男子的衣服样式图,摊开递到姜大夫人眼前。

这一看,还真叫人移不开眼了。

“这是孩童的衣裳?”姜大夫人忍不住两眼放光,“怎的,如此可爱。”

安喜特意将小孩子的衣服样式放在了最上面。

她提前打听过。

整个姜家,目前最受宠的人,是大房的三岁长孙。

也是第四代的独苗。

“大夫人的孙儿是姜家的嫡长孙,地位自然不同。”

“老太爷虽然是当天的寿星公,但老人家最爱儿孙满堂,免不了抱着曾孙炫耀一番。”

“届时,爷孙两穿上亲子装,定能得到大家的夸赞。”

安喜说着,指引姜大夫人继续看后面的图纸。

下一张,恰好就是她专门为姜家老太爷设计,于生辰宴上穿的衣裳。

“这,这一大一小两件衣服,竟有异曲同工之妙。”

“且这样式,不论套在老人家身上,还是套在稚童身上,看起来竟都不违和。”

姜大夫人当下便有些意动。

她的孙儿是姜家第一个曾孙,也是目前唯一一个。

公爹本就喜欢的紧。

若是在公爹的生辰宴上,孙儿再讨了公爹的欢心,日后给大房的好处不就更多了?

这么一想,姜大夫人哪里还忍得住?

“来人啊,快,立刻去把大少爷和孙少爷请来。”


“嫂子的手艺不错。”安喜不禁夸了一句,“你姓什么?”

“回东家,奴婢夫家姓刘。”刘蔡氏低头答道。

“我问的是你自己的姓氏。”安喜轻蹙眉头。

刘蔡氏诧异的抬头,看了安喜一眼后,忙低头回话:

“奴婢本姓蔡。”

“蔡嫂子,我瞧中你了。”安喜顿了顿继续道,“我的情况也跟你说一说。”

“我家只是小户,出门在外也没什么脸面,暂时靠着一个铺子过日子。”

“家中还有一个妹妹。”

安喜歪头看了晴天一眼。

“你要是愿意,就跟我走,不愿也没关系,你只管考虑清楚再答。”

蔡嫂子听完安喜的话,当即跪了下来。

“东家,奴婢不在意什么大户小户,只是奴婢有个请求。”

“还请东家成全。”

蔡嫂子说完头重重的往地上一磕。

轻声之脆响,安喜都替她脑袋疼。

“起来说话,我不喜欢别人动不动跪着。”

安喜说完,眼神询问中人。

中人只尴尬一笑,指了指蔡嫂子,让她自己说。

蔡嫂子听话的站起来。

“东家,奴婢有个女儿。”

“奴婢不管去哪儿,定是要带着女儿一起。”

安喜以为什么事儿呢,大不了一起买了就是了。

瞧蔡嫂子的年纪,女儿年纪应该不大。

还能跟晴天做个伴。

于是看向中人:“她孩子你开个价,我一道买了。”

中人面露出迟疑和抱歉。

“袁老板,她家孩子我没法开价。”

“她闺女没有卖身,还,是个药罐子。”

要不是这样,蔡氏凭着一手做饭的手艺,早就被人买走了。

可她又不愿意女儿卖身。

瞧中她的人家顾及要白花钱养一个药罐子,自然不乐意。

安喜沉思片刻,心中也有些不愿。

她买人是回家做事的。

蔡嫂子顾忌着生病的孩子,哪有心思干活?

她愿意留下晴天是因为水生的缘故,且水生留下的钱足够养大晴天,还绰绰有余。

蔡嫂子看出安喜的不愿;

可是她已经没有多余的钱给女儿治病了。

于是再次跪下求情:“东家,奴婢保证,奴婢肯定不会耽误活计。”

“您让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

“求您让奴婢带着女儿吧。”

中人也知道蔡嫂子的情况,这事确实不好弄。

人花钱可不是为了找麻烦的。

可这段日子下来,她瞧着也不忍心。

于是凑近安喜,小声解释:“袁老板,蔡嫂子家本是在附近镇上开饭馆的。”

“因着夫妻手艺好,生意也好,引得其他人眼红。”

“一次,有人上门找场子,丈夫意外被人打死了。”

“又因为家中只得一个女儿,饭馆就被婆家的兄弟抢了去。”

“蔡嫂子便跟他们争论起来,她女儿才十岁,不忍看着娘被欺负,上前帮忙被一脚踹在了地上。”

“那之后,便一直不好了,眼看着没钱治了,只得卖身救女。”

安喜听完,看着一直伏在地上的蔡嫂子,心里也起了一丝同情。

吃绝户!

这时,晴天也红着眼眶,扯着安喜的衣袖,低声求情:

“姐姐,咱们就买蔡婶,好不好?”

“晴天以后少吃饭,多干活。”

安喜摸了摸晴天的脑袋,长叹一口气,最后看着蔡嫂子叮嘱:

“决不能耽误家中的活计,可做的到?”

蔡嫂子一惊。

下一秒反应过来,安喜这是同意了,当即感激涕零的保证:

“做得到,奴婢一定做得到。”

安喜让她进去带上孩子,自己跟中人结算银钱。

又签好卖身契。

最后带着蔡嫂子母子离开牙行。

一路上,蔡嫂子背着女儿,安分的跟在安喜和晴天的身后。

直到几人来到梁大夫的药铺。

“梁大夫早上好。”安喜熟稔的问好,“这有个孩子,劳烦您看看。”

说着,示意蔡嫂子将孩子放下。

蔡嫂子眼眶一红,没有迟疑地照做。

梁大夫一见凳子上的孩子,便蹙紧了眉头。

当下便诊起脉来,同时询问蔡嫂子孩子的情况。

蔡嫂子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说了。

良久,梁大夫对着几人道:

“这孩子身体亏的厉害,先前用的药应该没甚效果,反而耽误了。”

“之前用过什么药可还记得?”

蔡嫂子一直贴身放着药方,赶紧掏出来递给梁大夫。

梁大夫看完,忍不住出声痛斥起同行。

“这药方根本不对症,正常人都能吃,怪不得孩子的病会拖到现在。”

作为大夫,怎么能如此糟践人命。

“大夫,求大夫救救我女儿。”

“我女儿都是为了救我才变成这样的,呜呜呜。”

蔡嫂子跪在地上哭着求情。

哭的安喜脑门疼。

梁大夫赶紧将人扶起来,当即说道:

“我这就开药方,让你女儿先吃上一个月。”

“之后每十天来复诊一次。届时我根据病情再调整。”

梁大夫开完药方,直接让药童按方子抓药。

蔡嫂子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转头就对着安喜再次跪下:

“东家,奴婢求东家再帮帮奴婢,奴婢发誓,以后奴婢的命就是东家的。”

“有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

“行了,别说了。”安喜出声打断蔡嫂子的话。

“我的店才刚开张,你这动不动跪来跪去,哭丧着脸,福气都被你跪没了。”

安喜说完掏出银子递给梁大夫。

然后让蔡嫂子带着孩子先留在这,让梁大夫教她怎么煎药。

免得煎错了,浪费银子。

“你上午就留在这,学会了煎药再来店里找我。”

交代完,安喜又说了店铺的地址,并留了一点碎银子。

蔡嫂子憋着哭声,忙不迭的点头。

一转眼,五天过去。

有了蔡嫂子的加入,家中的活计安喜再也不用操心。

她的女儿吃过药,几天后便有了好转。

蔡嫂子做事越发尽心,生怕惹了东家的烦。

同时,水生的判决也下来了。

三日后午时,菜市口斩首示众。

安喜看到通告栏上的文书,不知该怎么跟晴天开口。

这几日,她特意找人打听了晴天口中那个丑叔叔。

只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家中也再没人闯入。

安喜心中隐隐有个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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