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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遍青山人未老傅宴初迟晚全章节免费阅读

月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宽敞的落地窗前,迟晚感受着身上布料的摩擦,不适地挪动了下身子。傅宴初的吻落在她的颈侧,引得她不由得颤抖。一吻结束,迟晚的神智渐渐清明,抬眸对上傅宴初冷若冰霜的眼神。“把笙笙的裙子脱了,没有下一次了。”迟晚面色一僵,连忙脱下红裙子,随便套上风衣外套后便慌乱离开。刚走几步,迟晚才发现外套的胸针被遗忘在了房间。靠近房门的一瞬男人压抑的低喘声传来,那件红裙被揉成各种形状,“笙笙…笙笙…好爱你…”傅宴初的声音嘶哑至极,面色酡红的柔情模样与对她的压抑克制仿佛判若两人。他果真爱惨了夏念笙,爱到一条裙子就能轻而易举地让他失控。迟晚露出抹苦笑,转身离去时傅宴初的电话响了,好友的声音随之传出,“怎么样,迟晚穿那身红裙是不是让你眼前一亮,她本来就和念笙有...

主角:傅宴初迟晚   更新:2025-05-01 1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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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宴初迟晚的女频言情小说《踏遍青山人未老傅宴初迟晚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月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宽敞的落地窗前,迟晚感受着身上布料的摩擦,不适地挪动了下身子。傅宴初的吻落在她的颈侧,引得她不由得颤抖。一吻结束,迟晚的神智渐渐清明,抬眸对上傅宴初冷若冰霜的眼神。“把笙笙的裙子脱了,没有下一次了。”迟晚面色一僵,连忙脱下红裙子,随便套上风衣外套后便慌乱离开。刚走几步,迟晚才发现外套的胸针被遗忘在了房间。靠近房门的一瞬男人压抑的低喘声传来,那件红裙被揉成各种形状,“笙笙…笙笙…好爱你…”傅宴初的声音嘶哑至极,面色酡红的柔情模样与对她的压抑克制仿佛判若两人。他果真爱惨了夏念笙,爱到一条裙子就能轻而易举地让他失控。迟晚露出抹苦笑,转身离去时傅宴初的电话响了,好友的声音随之传出,“怎么样,迟晚穿那身红裙是不是让你眼前一亮,她本来就和念笙有...

《踏遍青山人未老傅宴初迟晚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宽敞的落地窗前,迟晚感受着身上布料的摩擦,不适地挪动了下身子。

傅宴初的吻落在她的颈侧,引得她不由得颤抖。

一吻结束,迟晚的神智渐渐清明,抬眸对上傅宴初冷若冰霜的眼神。

“把笙笙的裙子脱了,没有下一次了。”

迟晚面色一僵,连忙脱下红裙子,随便套上风衣外套后便慌乱离开。

刚走几步,迟晚才发现外套的胸针被遗忘在了房间。

靠近房门的一瞬男人压抑的低喘声传来,那件红裙被揉成各种形状,

“笙笙…笙笙…好爱你…”

傅宴初的声音嘶哑至极,面色酡红的柔情模样与对她的压抑克制仿佛判若两人。

他果真爱惨了夏念笙,爱到一条裙子就能轻而易举地让他失控。

迟晚露出抹苦笑,转身离去时傅宴初的电话响了,好友的声音随之传出,

“怎么样,迟晚穿那身红裙是不是让你眼前一亮,她本来就和念笙有五分像…”

“在我眼里,她连念笙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东施效颦而已!”

迟晚眸子颤了颤,十指不觉陷入掌心,屋内的对话仍在继续,

“是哥们想错了,本来觉得迟校花白天给你当管家,晚上给你暖床,

三年时间你也该有一丁点喜欢她了,

没想到你还是念着夏念笙,她当初可是甩了你…”

“那又怎样,迟晚再如何死心塌地也只是念笙的替身,我绝不会动心。

另外念笙今晚回国,这才是最要紧的事…”

“行,得亏夏念笙失忆了,不然宴哥你哪里守得云开见日明。”

迟晚只觉得脑袋嗡嗡,脸上血色尽褪,二人的对话顷刻间在脑海里炸开。

五年前她对来校宣讲的傅宴初一见钟情,但因为夏念笙的存在选择将感情埋藏于心。

直到夏念笙出国,她才一步步接近傅宴初,又因为偶然的一次醉酒与傅宴初恩爱一夜。

自此她拥有了管家和暖床的双重身份。

三年里她和傅宴初极尽亲密,亲密到她竟然痴心妄想地认为傅宴初是喜欢她的。

迟晚几乎是落荒而逃,关上门的一瞬身子摇摇晃晃,最后瘫软在地。

哭到最后,迟晚几欲失声,心痛的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的视线掠过房间的每一处,定格在私藏的傅宴初的侧脸照上,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愣神时,手机的特别关注音响起,傅宴初的社交账号更新了一条视频。

机场中人来人往,他却一眼锁定了夏念笙的位置,将人紧搂在怀里。

“时光飞溯,我爱的人即便失忆,我依旧朝她奔来。”

底下的评论区清一色刷着祝福的话语,傅宴初和夏念笙的身份很快被扒了出来。

久别重逢破镜重圆的字眼更是让二人cp粉疯涨,成为豪门情侣典范。

评论区甚至有人细数傅宴初为夏念笙做尽的浪漫事。

十八岁情窦初开,傅宴初包下全市无人机为夏念笙庆生,燃尽了一夜烟火。

二十岁爱意浓烈时,为了解救被绑架的夏念笙,傅宴初身中数十刀几近丧命。

二十五岁夏念笙远赴国外,傅宴初更是花巨资聘请专业团队跟在夏念笙身边照料。

迟晚几乎自虐地将二人所有恩爱的视频看完,一颗心彻底凉透。

之前她知道傅宴初爱着夏念笙,但内心还抱着一丝幻想。

或许日久生情,傅宴初真的能喜欢上她,哪怕只是一丁点的喜欢。

可现实却给她当头一棒,她确实自不量力了。

擦干了泪,迟晚找出傅宴初死对头的电话,下定决心拨了过去。

几秒后电话被接通,迟晚率先出声,

“裴总,我是迟晚,想问您还缺管家吗?”




夏念笙丝毫不慌张,甚至主动贴上傅宴初的手臂,露出伪装好的痕迹。

“宴初,你终于来了,你知不知道十分钟前我差点被这伙人欺负,

我一问才知道是迟管家做的,现在我想出气你还要拦着我呢?”

此话一出,一群混混颤颤巍巍地跪着,拿出微信聊天记录指证迟晚,

“傅总,都是迟管家让我们做的,她还许诺我们只要坏了夏小姐名声,就有五十万…”

怒意涌上心头,傅宴初一脚踹中说话的混混,看向迟晚的目光冰冷至极。

“我的警告你都既然不放在心上,那就好好吃点苦头!”

“我没有,不是我做的…”

迟晚辩解显得苍白无力,只能任由那伙混混肆意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迟晚喊得嗓子都要哑了,死死握着关键部位的布料,傅宴初却仍没有喊停。

不知哪来的力气,迟晚猛地朝原油罐上一撞,汩汩鲜血流出才让那些人停了动作。

见到迟晚眼神空洞地躺在地上,傅宴初的心才隐隐有松动。

“迟晚,念笙不是你能动的人,再拎不清我亲自派人教你。”

短短一句话却像利刃将她的心刺得千疮百孔,眼睛干涩地无泪可流。

“傅总,我知道了,但我想辞职了。”

平淡至极的话让傅宴初心一惊,连他都没发现自己的呼吸紧张了几分。

“说什么呢,真是没想到迟管家你这么小心眼。”

傅宴初被夏念笙的话引导,一个示意保镖将迟晚背起放到车后座。

“迟晚,我权当你这是气话,从此以后不许再提,我和笙笙送你回去。”

夜色如墨般厚重,前座的两人却说说笑笑不停,迟晚只是沉默。

忽然她的视线被车座缝隙处的那截蕾丝布料所吸引,眸光颤了颤。

夏念笙弯了弯唇角,羞涩地靠在傅宴初的肩膀,指了指蕾丝的位置,

“宴初,你也太不小心了,白天划完船非要在车里,迟管家你不要介意…”

傅宴初一把将布料装到西服口袋,笑着刮了刮夏念笙的鼻子,脱口而出一句别闹。

似是无意,傅宴初瞥过视目镜中的迟晚,女人面色平静的样子却让他莫名觉得不舒服。

准备开口时,一辆大货车怦然撞过来,巨大的冲力让所有人始料未及。

傅宴初用尽所有力气将夏念笙护在身下。

后座上的迟晚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滚,后背伤口被裂开,痛得意识模糊。

昏昏沉沉时迟晚听到了傅宴初和陌生人的声音,

“傅总,要不先把后座上重伤的这位小姐送上救护车吧,夏小姐下一辆车…”

“笙笙必须先送上救护车,即使擦破了皮在我眼里也是重伤,让迟晚再等等吧!”

一阵动静后耳边只余护士小声的交谈声,

“傅总怎么能这样,明明后座上的人已经大出血了,万一…”

“夏小姐可是傅总的眼珠子,后座上的人也是命不好,谁叫她什么也不是呢!”

迟晚想张嘴,可连呼吸都泛着痛,心口的位置更是闷到快要窒息。

她们说得没错,在傅宴初心里,她终究比不上夏念笙半分。

明明自己早就知道一切,可为什么她还是会心痛呢?

迟晚做了一个梦,梦中她以一个旁观者身份见证了夏念笙和傅宴初的相知相恋。

二人如同童话里的公主王子一般相配,而她和傅宴初连开始都是她奢求来的。

再睁开眼时,傅宴初正坐在她病床前,脸上浮现出可疑的心虚。

刚动动胳膊,她便发现胳膊上臂紧缠着的纱布,可明明她胳膊没受伤。

傅宴初目光沉沉,最终下定决心开口,

“迟晚,你刚给念笙做了植皮手术,还是卧床休息吧。”




迟晚赶到病房时,傅宴初正替夏念笙削苹果,眼底的爱意快要溢出。

“傅总,药膳到了,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迟管家,宴初帮我削苹果不方便,就麻烦你喂我吧。”

傅宴初语气平淡地说了一句照做,迟晚瞬间明白过来。

半碗药膳,迟晚喂了一个多小时,夏念笙不是闹脾气觉得苦就是不愿意喝。

“你出去吧,我亲自喂。”

迟晚被打发着离开,视线落在房间内傅宴初嘴对嘴喂夏念笙的一幕,唇角下垂。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打开,傅宴初整理了衬衫的衣领,不经意地开口,

“今晚是念笙迟来的接风宴,,礼服送到你房间了,你也一同出席。”

想到裴知野发来的消息,迟晚攥紧了衣角,鼓起勇气递过来辞职书,

“傅总,麻烦你在这份协议上签字,我…”

屋内响起夏念笙的惊呼声,一声又一声宴初让傅宴初飞快地签上名字。

对上傅宴初不解的眼神,迟晚掐了个理由,

“我想好好休息一阵。”

“我已经批了,时间一周,如果不够后续再跟我说。”

病房门被合上,夏念笙的娇笑声很快传来。

迟晚也笑了,只是到底有些勉强。

但凡傅宴初认真看了辞职申请一眼,都不会被她的话糊弄过去。

可事实却是他连一分钟时间都不愿意施舍给自己。

回到傅家时,两条裙子正整齐地躺在床上。

迟晚一眼就认出了红色那条是G家最新一季的高定,热烈张扬是夏念笙最爱的风格。

她拿起了另一件色泽垂感都相差不少的长裙,将另一条送还回去。

晚上八点宴会开始,夏念笙挽着傅宴初的手压轴出场引得所有人欢呼。

蹲守在现场的记者更是疯狂按动快门,不到十分钟二人的合照已经传遍全网。

迟晚眸色淡淡,盯着眼前酒杯的红酒,直到人群中传来夏念笙的惊呼。

“宴初,我脖子好痒,我好难受,裙子有问题…”

不到两分钟,守候在一旁的家庭医生当即给出裙子上涂了过敏材料的解释。

从保姆到司机再到秘书,重重盘问,最终罪魁祸首指向迟晚。

夏念笙当即哭喊起来,一口一个要为她做主,在场的宾客更是忍不住斥责,

“傅总,你可以好好管管这个迟管家,她现在就这么猖狂,以后还了得?”

“可不是,之前听说她私下里诅咒过夏小姐,这样狼心狗肺的人赶出傅家也不为过!”

你一言我一句,傅宴初面色阴沉地能滴出水来。

迟晚一眼不发的态度更是让他不悦,难道她就不知道开口解释吗?

“迟晚,既然你害笙笙过敏,那过敏的滋味同样也让你尝尝!”

“来人,把宴会所有的芒果拿来,今天不吃完别想离开。”

在场其余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甚至有人举起摄像机对准她。

咽下满腔酸涩,迟晚看着眼前堆积成小山的芒果,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才吃两口,浑身的瘙痒怎么都止不住,傅宴初的一声继续让迟晚的心彻底跌入谷底。

整整半小时,迟晚脸上的红疹越来越多,在灯光折射下颇为骇人。

突然迟晚忍不住吐了出来,在场人露出嫌弃的神情,主动提议。

“傅总,让她走吧,太恶心了,夏小姐的接风宴可不能被她抢了风头。”

“就是,她脸肿的像猪头,看了就让人作呕,别让她坏了夏小姐的好心情。”

傅宴初点头示意,两个保镖架着迟晚离开,将人丢到了酒店后门。

依靠着残存的意识,迟晚强撑着到药店买了过敏药,才缓了过来。

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迟晚身后的天空忽然被照亮。

傅宴初为夏念笙准备的电子烟花绚烂而又夺目。

透过地上的一角水洼,迟晚看清了自己的狼狈模样,却没有流泪。

她将管家服装整齐叠好,连同那封辞职信放在了房间的桌上。

八点一到,迟晚准时上了那辆迈巴赫。

她最后回望了整座别墅一眼,而后吩咐司机启动车子。

傅宴初,永别了。




第二日上午,迟晚穿戴好管家服来到客厅时,主位上只坐着夏念笙。

她眼皮都没抬一下,推开抹果酱的保姆,

“宴初说,以后你要全权照顾我,就由你服侍我吃饭吧。”

迟晚低声应了句好,恭敬地替夏念笙剥鸡蛋和夹菜,手肘却被猛地一推。

滚烫的热粥倾泻而下,迟晚的整个手腕瞬间红肿起来,夏念笙却尖叫一声。

她狠狠掐了迟晚一把,借机将迟晚推倒在地,大喊着痛。

等傅宴初赶回时,见到的就是夏念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宴初,迟管家怎么毛手毛脚的,我的手都被烫红了,我本来打算下午给你弹钢琴曲的…”

“迟晚,你做了三年管家,怎么连一个保姆都不如?”

迟晚痛得额头直冒汗,摇头解释,注意全放在夏念笙身上的傅宴初自然没有听进去。

“既然这样,就罚你弹钢琴曲,弹到念笙满意为止。”

迟晚咬牙答应下来,只觉得手指都在打颤,连连按错好几个键。

结结巴巴地弹奏完一曲,夏念笙率先表现出不满,

“迟管家,我听说你可是有名的钢琴才女,怎么现在连首曲子都弹不好,是生我的气吗?”

“她不敢,念笙,我亲自为你弹。”

迟晚狼狈退至角落,视线全放在钢琴前的傅宴初身上,心脏不可免地漏掉一拍。

弹到一半时,夏念笙主动加入合弹,默契的模样让保姆保镖窃窃私语起来。

“傅总和夏小姐真是天作之合,听说傅总合弹的对象只有夏小姐一个人呢。”

“可不是,两个人十八岁就搭档拿了国际大奖,家世相貌没有一处不登对的!”

有一瞬间迟晚想要开口,傅宴初也曾在一年前的生日和自己合弹过。

可那只是自己祈求来的生日愿望,想来傅宴初应该也极不情愿。

迟晚死死咬着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泪珠却不受控地落下。

不知过了多久,钢琴声消失,傅宴初抱着夏念笙离开,撂下句冰冷的话,

“迟晚,把钢琴连擦十遍,另外领一鞭子。”

其余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任谁都知道家法里的一鞭子胜过普通的十鞭。

迟晚久久未出声,最后在傅宴初不悦的眼神下跟随保镖到了领罚室。

当着所有人的面,婴儿手臂粗的鞭子落在迟晚身上,她痛得叫出声。

整个后背仿佛被烈火焚烧,待在傅家三年的迟晚哪能不知道绳子上被抹了辣椒水。

想来傅宴初也是默许的,毕竟她伤了他最爱的夏念笙。

可曾经他也为了自己,狠狠地抽了企图对自己不轨的男人五鞭,将她护在怀里。

最后迟晚拖着狼狈的身子回到房间,痛得睡不着时傅宴初打来电话。

“现在去买一些计生用品,一定要最好的。”

“另外再去城北一趟,那家冰粉念笙从高中就爱吃。”

“傅总,我不太舒服,我想…”

“迟晚,不要找借口,这是你的分内之事,给你半小时。”

挂断电话后,迟晚忍着后背的剧痛奔波了一个小时才买来这两样东西。

敲响房门的一瞬,一身浴袍的傅宴初开了门,露出的胸膛上满是红痕。

迟晚下意识低下了头,视线落在地上四散的内衣,心被狠狠地揪了起来。

三年里,即便她打扮地再像夏念笙,傅宴初却再不肯同她做到最后一步。

就连被竞争对手恶意下药,他也只愿意吻上自己,再无进一步动作。

傅宴初注意到了她肿起的双手,语气温和了些,

“我不是存心罚你的,但念笙要在傅家住一辈子,你又要在我身边当管家。”

“傅总,我打算辞职…”

迟晚鼓起勇气说出的话淹没在屋内的巨响声,只听见夏念笙的一句娇嗔,

“宴初,我手没力气,你快来帮我洗澡好吗?”




门被啪嗒一声合上,屋内很快响起此起彼伏的暧昧声,让迟晚的呼吸一窒。

屋内的动静越来越大,才让迟晚回过神来,她踉跄着身子离开。

上午,迟晚来到花园,才发现自己精心种下的向日葵被拔得干净。

凉亭下,戴着遮阳帽的夏念笙正指挥着园丁松土,享受着保姆的恭维,

“夏小姐,您放心,傅总一大早就吩咐过了,整个院子必须种满您爱的蔷薇花!”

“种子肥料这些更是一等一的好,傅总还说了,夏小姐您累了就去后边的泳池休憩…”

夏念笙微点着头,视线落在面色落寞的迟晚身上,吩咐她过来给自己扇风。

见迟晚不动,夏念笙搬出了傅宴初。

迟晚不得不接过保姆手里的扇子,轻扇起来。

整整一个多小时,迟晚手腕酸痛不已,夏念笙却不肯放过她。

“迟管家这就累了,宴初可是吩咐过你要悉心照顾我,给我继续扇!”

似乎仍觉得不够,夏念笙一个电话把她两个闺蜜叫来,共同享受着迟晚的服务。

不是借口西瓜汁不甜让迟晚亲自榨,就是借口太阳穴晕让迟晚细致地按摩。

在夏念笙以手链丢了为由让迟晚下水去找时,迟晚终于克制不住怒气,

“夏小姐,我不会水,我现在让保镖过来帮您找。”

话音刚落,夏念笙脸一僵,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傅宴初身上,哭哭啼啼起来,

“迟管家,我知道昨天宴初罚你罚的重了些,可那是我和宴初的情侣手链…”

仅一句话,傅宴初就将夏念笙搂在怀里宽慰,眼神阴鸷下来,

“下水找个手链而已,迟晚你不该这么拎不清!”

“就是,傅总都发话了,还愣着做什么,念笙的事才是头等大事。”

“你一个管家自然要听未来女主人的话,这么不识好歹,小心管家都当不成!”

夏念笙握紧了十指,脑海里浮现出半年前她为救傅宴初落水的一幕。

事后傅宴初向她承诺以后绝不会让她再落水,更是命人把别墅泳池水抽干。

想来,傅宴初大抵也是忘了他曾说过的话。

迟晚忍下心里的涩意,跳了下去,冰凉的池水瞬间席卷全身。

她只觉得思绪越来越乱,恍惚之间,她听到了夏念笙和闺蜜的讥笑声。

而她在意的傅宴初却不为所动,甚至连视线都未曾落在她身上。

腿一抽筋,迟晚整个身子淹没在了池水里,视线里只余一片黑暗。

再醒来时,身边的护士正给她背后的伤口换药,好奇地开口,

“刚才守着你的人是你男朋友吧,他现在出门缴费了…”

“不,你误会了,他是我老板,仅此而已。”

斩钉截铁的回答让护士脸一僵,门口出现的傅宴初则坐到了她的床边,

“虽然没事了,但还是在医院休养半天吧,就当给你放假了。”

“念笙意外失忆,这也给了我和她重新开始的机会,所以我不想任何人任何事影响我们。”

迟晚只是摇头,嗓音嘶哑但却异常坚定,

“和我无关,傅总,我其实想…”

嘟嘟的电话声响起,迟晚再次被打断,几分钟后傅宴初以公司有事为由匆匆离去。

可没到半小时,夏念笙的朋友圈就更新了一条二人在湖边划船的照片。

迟晚看了照片很久最后点了个赞,合上手机后她选择了出院。

却没想到刚坐上出租车整个人就昏昏沉沉,再醒来时一群混混正将她团团围住。

身前的夏念笙用指甲刮过她的皮肤,看着一道道血痕露出个笑,

“当替身留在宴初身边的三年怎么样?既然这么下贱那我送你一份大礼!”

夏念笙得意地拍拍手,一窝混混蜂拥而上,撕扯着迟晚的衣服,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迟晚死死挣扎,鼻间满是腥臭味,身体的屈辱感让她痛得呼吸不过来。

就在几乎要绝望的那一刻,仓库大门被猛地踹开,傅宴初发怒地质问着,

“你们在做什么?都给我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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