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禾周砚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沈知禾周砚之的小说暗恋三年,我走后他怎么疯批了阅读》,由网络作家“是芒果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沈知禾从床上爬起来,冲到门边,门直接打不开了,她清楚自己是被反锁了。她用力拍着门,大声喊着,“你们这是非法囚禁,是犯法的。”但外面的人根本就不理会她的叫喊。沈幼安带着蒋弈承往客厅走,但蒋弈承却忍不住回头看了几次那房间,惹得沈幼安很不高兴。但她又不敢在蒋弈承面前大发脾气,只好拽着他到客厅后,就对她父母说:“爸妈,我和弈承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我们先回去了。”自从和蒋弈承确定关系之后,沈幼安基本就不住家里了,一直都是住在镇上蒋弈承家。“去吧!家里的事,爸妈能搞定。”很快,沈幼安就拽着蒋弈承出了沈家,但蒋弈承坐上车,都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沈家。沈幼安终于忍不住了,阴阳怪气道:“你舍不得走?要不要今晚住下?”蒋弈承心思全都在沈知禾身上,刚才搂...
《沈知禾周砚之的小说暗恋三年,我走后他怎么疯批了阅读》精彩片段
等沈知禾从床上爬起来,冲到门边,门直接打不开了,她清楚自己是被反锁了。
她用力拍着门,大声喊着,“你们这是非法囚禁,是犯法的。”
但外面的人根本就不理会她的叫喊。
沈幼安带着蒋弈承往客厅走,但蒋弈承却忍不住回头看了几次那房间,惹得沈幼安很不高兴。
但她又不敢在蒋弈承面前大发脾气,只好拽着他到客厅后,就对她父母说:“爸妈,我和弈承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我们先回去了。”
自从和蒋弈承确定关系之后,沈幼安基本就不住家里了,一直都是住在镇上蒋弈承家。
“去吧!家里的事,爸妈能搞定。”
很快,沈幼安就拽着蒋弈承出了沈家,但蒋弈承坐上车,都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沈家。
沈幼安终于忍不住了,阴阳怪气道:“你舍不得走?要不要今晚住下?”
蒋弈承心思全都在沈知禾身上,刚才搂着沈知禾,虽然是隔着衣服,但她却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可以啊!反正你们家也有房间。”
“你是不是看上了那个沈知禾了?”沈幼安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很是愤恨地看着蒋弈承。
蒋弈承脸上顿时浮上一抹心虚,不过这心虚维持不到半秒,他马上就变了脸色。
平时都是沈幼安看他的脸色,什么时候敢这么大声跟他说话了?
“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质问我?”
沈幼安被他黑沉的脸色吓了一跳,顿时脸上的脾气就收了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怕我那个不安分的姐姐勾引你,你肯定是不知道,我妈说,她在大城市大公司工作,一个月工资那么高,是跟她老板和客户睡出来的。”
说着,马上倾身过去搂住蒋弈承的胳膊,“她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最会勾引男人了,我是相信你,但我不相信她。”
蒋弈承松了一口气,“那你也不能怀疑我,她水性杨花,可我也不是随便的人。”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随便的人,好了,我错了,我们不说她了,我们回家去好不好?我在网上买了一个小玩具,新款的,应该到了,我们回去试试?”
对于床上那方面的新奇玩法,蒋弈承是很热衷的。
所以,他很快便收了脸色,眉眼也舒展开来,催促着沈幼安系上安全带,便一脚油门将车开了出去。
而此刻沈家客厅里,沈沛、邱玲和王嬢嬢还有苏逸还在商议。
邱玲:“你们要是真的有诚意要我这女儿,我们定能让她点头。”
王嬢嬢皱眉,“这恐怕不易,我看你那女儿的性子,也是个烈的,你们可别哄得我们竹篮打水一场空。”
邱玲:“肯定不会,你放心,我有办法让她妥协,只要你们愿意,给足诚意,一切不是问题。”
苏逸:“诚意我们自然是有的,我最不缺的就是钱,要不是我实在不喜欢女人,怎么也轮不到你这女儿。”
“是是是,苏先生一表人才,又会赚钱,哪个女人不喜欢?是我那女儿好命,能得你们青睐,你放心,今晚我们就把事办妥了,刚好让你们也验验货,明天就可以下聘过礼,后天结婚都行。”
苏逸很痛快拿出一张支票,大笔一挥,在上面签上名字。
随即将支票推到沈沛面前,“这是五万,算定金,事成之后,剩下的十五万我会带着直接来娶你女儿。”
邱玲看着那支票,眼底放光,没等沈沛伸手,她就已经将那支票拿了起来。
当她看着那对壁人一起朝她这边款款走来时,她连呼吸都停滞了,胸口那处就像被塞了一坨棉花一般,让她呼吸不畅。
她麻木地从办公椅上站起身来,放在身前的双手紧紧地掐在一起,指甲几乎陷入皮肉的疼痛让她稍稍回神。
她强装镇定,同其他同事一起朝周砚之喊了一声,“周总早。”
周砚之也只是如往常一般,点了点头。
在经过沈知禾的办公桌前,他敲了敲她的桌子,“稍后把和肖氏合作的合同拿给我。”
“是,周总。”沈知禾保持着镇定,应了一声。
待周砚之带着许青一起进了他办公室,她才抿了抿唇,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拿起桌上的文件夹,跨着稳定的步伐,朝他办公室走去。
她在周砚之办公室门口处站了一小会儿,才敲了敲门,很快里面便传来一声‘进’,她扭开门,推门进去。
此时的周砚之并不像往常一般坐在电脑前忙工作,而是陪着许青正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
他手中拿着平板,不知在看什么,许青也凑过去看,两人挨得很近,肩碰肩,头挨头。
沈知禾微微愣了下神,在她的印象里,周砚之只要在公司,必定是全公司最大的工作狂。
他传递给她的理念里,工作时间是分秒必争,不容有一分一秒可以浪费。
可现在,难道在许青面前,一切都可以是例外?
这样的认知,让她的心再度揪了下。
而两人的距离,更是让她心尖发疼。
她很明白,自己是没有资格嫉妒的,可心却不由自己。
她深吸了一口气,暗暗呼出来,才款步朝周砚之走了过去,“周总,您要的合同。”
“好,放我办公桌上,然后去泡两杯咖啡来。”周砚之吩咐着,期间甚至头都没抬。
“好的,周总。”沈知禾机械式应道。
“一杯,加奶三分糖。”在沈知禾准备转身出去的时候,周砚之又补充了一句。
沈知禾愣了一下,周砚之的喜好,她一清二楚,他向来只喝黑咖啡,那这一杯,加糖又加奶的,毋庸置疑,是给许青的。
而在她愣神的瞬间,许青的声音也响起,她的声音如她的人,甜腻可人,“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的喜好。”
周砚之靠在沙发上,继续划拉着平板,没有应答,但唇角却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这样的神情落在沈知禾眼中,再次深深刺痛了她。
她跟在周砚之身边五年,和他有了见不得光的关系三年,他对着自己的时候,从未有过如此温柔的神情。
即便是在床上,他也是情绪不显,不知喜怒。
沈知禾垂眸,再度机械化应道,“好,周总。”
之后她便强装镇定退出办公室。
可在泡咖啡的时候,她还是走了神。
她跟在他身边多年,可是周砚之永远都不知道她的喜好。
他偶尔会在一些节日送自己礼物,但只有她自己知道,他送给她的礼物,三个包,五个表,还有六条项链。
可是这些东西都是一样的,一个品牌,一个款式。
她知道,他们的关系是畸形的,她不敢奢望他对自己上心,可一对比之下,自己还是难免会心伤。
不被爱的那个人,永远都是透明的。
咖啡满杯溢到她手上,她才回过神来。
她慌乱地洗了手,洗了杯子,才敛神重新泡。
她将咖啡装在托盘上,重新朝周砚之的办公室走去。
许是恍惚,这一次她竟忘了敲门,直接扭开门就走了进去。
沙发上的两人,还是靠得很近,但不知说了什么,许青笑得花枝乱颤,周砚之唇边也挂着笑。
这样的一幅画面,再度深深刺痛她的眼。
可又不得不承认,两人真的很般配,郎才女貌。
她站在门口处,好半晌都没能移动脚步。
沈知禾在洗手间里补了妆,又补了下口红,才出去。
只是当她看到电梯门口处的人时,愣了一下。
周砚之还没走,此刻正双手插兜,倚在电梯旁的墙壁处。
觉察到她出来,抬眸朝她看了过来。
男人一身剪裁得体的高级定制西装,将他修长的身材勾勒得更加挺拔有型,此刻他好似卸下了平日里的严谨和克己复礼,显露出几分慵淡,反倒让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矜贵。
往后梳得整齐的背头,宽阔光洁的额头,粗浓有型的眉毛,好看勾人的丹凤眼,高挺的鼻梁,薄而红润的嘴唇。
下唇处,还隐着一颗淡淡的小痣,这是近距离才能发现的,但沈知禾和他近距离接触过无数次,自然清楚。
甚至在意乱情迷之际,她总喜欢咬着他的那个地方。
她一直都知道,周砚之是很好看的,不是那种普通的好看,是那种让人看一眼,便一眼万年的好看。
她一开始对他沦陷,便是这无可挑剔的神颜。
她也是个俗人,她也会见色起意。
只是这意一起就是十年,想忘都忘不掉。
还是周砚之先直起身子,随后视线落在她的唇上,“这个颜色太艳了,今天涂的那个颜色就很好看。
沈知禾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说的是她唇上的颜色。
她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嘴唇,随即将视线从他身上收回,朝他走了过去,边走还边解释道:“参加宴会,还是浓一些的妆比较适合。”
她不喜在妆容其他处化浓妆,所以每次都是将唇色涂得红一些。
加上她本就属于浓颜系,红唇更加给她增添气势。
毕竟在宴会上,少不了一些应酬,她代表着周砚之,不能让人觉得她是个软弱好欺的。
然周砚之以为她口中的宴会,是与自己的约会。
他没有再说什么,但还是夸了一句,“这个颜色也适合你,也很好看。”
沈知禾却是一脸奇怪地看着他。
以往的周砚之,从不会夸她,应该说,他就不会夸人。
她也习以为常,像他这样冷淡性子的人,即便在那事的时候,都是循规蹈矩的,油嘴滑舌不适合他。
但此刻,沈知禾有些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被夺舍了?
不过半晌,她又反应过来了。
周砚之也许并非不会夸人,有可能,他的夸奖只对许青。
现在许青回来了,他的心情好,才不吝啬夸她一下,她可能就是借了许青的光。
想到这,她唇角压了压,垂眸,轻声道了声谢。
随即又想起他怎么还在这,便忍不住问道:“周总您怎么还没走?是电梯有问题吗?”
说着,便去包里掏手机,准备给维修部打电话。
“不是,我在等你。”
“啊?”沈知禾拿手机的手一顿,抬眸不解地看着他。
而周砚之在说话的同时,视线一直在沈知禾脸上,见沈知禾露出意外的神情,不由轻蹙眉头,“你没看出来?”
沈知禾只一味不解地看着他。
周砚之意识到她是真的没想到,他蹙着的眉眼加深,不过并未生气,而是轻声道:“没事,男士等女士,这是基本礼貌,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可沈知禾想的并非这个,她在想,他为什么要等她?
即便是之前,他们维持着那样的关系,他都从未等过她。
除了下班后,有工作上的行程需要她在场时,他们会一起走。
可他不是让自己将他今晚的行程都推掉了吗?现在这是……
他不急着去和许青约会?
沈知禾摸不懂他的意图,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也不敢多问,只好快步走过去按了电梯。
电梯门开,沈知禾便抬手按着电梯键,“周总,您请。”
一个“您”字再度让周砚之拧眉,他侧眸看着她。
平时在工作时间她也会对自己用敬语,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但此刻是下班时间,这个“您”让他觉得有的怪异且不舒服。
不过他还是移动脚步,进了电梯。
沈知禾跟着进来,先是按了负一楼,才再度按一楼,而后便退到周砚之身后站好。
很典型的上下属关系站位,周砚之剑眉拧得更紧了。
他视线落在那个一楼亮着的按钮上,问:“这电梯里除了你我,还有其他人?”
沈知禾被他这么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一句,弄得怔了怔。
片刻后才忙摇头,“没有啊!周总,您怎么了?”
问完这句时沈知禾还忍不住环顾了一圈电梯,与此同时,她手臂上也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没有,那你按一楼干嘛?”
沈知禾:“……”
自然是她要出去路边打车啊。
“我的车送去保养了,路边好打车。”沈知禾稳了稳心绪,解释。
周砚之的眉头拧得更紧了,“现在公司的人都下班走了,没人会看到你我,不必如此避嫌。”
和她这么多年了,在非工作之余,她一直都不会坐自己的车。
周砚之他能理解,把工作和私生活分开,这也是他一直喜欢的。
可现在,他们要一起去吃饭,坐一下他的车,怎么了?
然沈知禾却有些听不懂他的话,只好解释,“我没有避嫌的意思,要是我到负一楼再走出来,得绕一圈,实在不方便。”
“我的车,你就不能坐?”
“嗯?”沈知禾被他这一句搞得更懵了,不过马上又反应过来,“周总的好心我心领了,只是去宴会的路和去云水间的路不顺路,我就不耽搁周总的时间了!”
“所以,你不是要去云水间?”周砚之蹙眉反问。
沈知禾:“……”
不是,她为什么要去?去看你们秀恩爱吗?她又不是受虐狂,上赶子找虐。
没等她回答,周砚之又继续说道,“我不是让你在云水间定了位置?你没定?”
“定了。”沈知禾忙道。
“既然定了,那你去什么宴会?程家宴会?”
沈知禾点头,心中却腹诽:你不去,我不得替你去?虽然我准备离开了,但当一天和尚就得敲一天钟,这是职业操守。
“那宴会我已经通知徐皓去了,不用你去。”
“啊?哦,那我回家的路和云水间也不顺路,也不必劳烦周总了,我出去打车很方便的。”
沈知禾说着话的时候,电梯门开了,是停在一楼。
她没有多想,就道:“那周总,我先走了。”
然她刚跨出去一步,就被周砚之拽住了手腕,随即她就被他抵在电梯墙壁上。
养母邱玲这才气哄哄地坐了下来,但眼眸依旧死死地瞪着沈知禾。
“你们好好考虑下,我有时间在这里陪你们等,等到明天也行。”
沈知禾很清楚他们,今晚他们被警察带走,或许因为是晚上,村里知道的人不多。
但要是等到明天他们再回去,很有可能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了,他们夫妇俩被警察带走的事。
在农村,这样的事,那可是能让村里人从年前谈到年后的丑事。
她养父母最爱面子。
“好,我们就和你这个逆女断绝关系,但我们养你这么些年的钱财,还有精力,你都得做出补偿。”
“补偿?”周砚之忍不住嗤笑一声,他还是第一次见父母亲管自己的儿女要养育补偿的,他们把人生出来,本就是他们该养的。
何况,他们还那样殴打沈知禾。
但未等他继续说,沈知禾已经接了他的话,“这些年,我的工资大半都寄回来给你们了,你们用那些钱修建了大别墅,难道这些不是我对你们这些年养育之恩的补偿?”
“那些怎么能算?那些都是你作为儿女该给的,你现在要断绝关系,那我们这些年付出的精力什么的,你就不需要补偿了?”
沈知禾很想说,对她,除了在沈幼安没有回来的那几年好一些,之后,他们对自己怎么样?难道心里没数吗?
但她也很清楚,不管再怎么扯,他们总是有理等着自己。
她也累了,不想再争了。
“那你们说个数,还想要我给多少钱?”
沈家夫妇没想到沈知禾会这么痛快,两人都不约而同看向对方,随即交流了下眼神。
随后,两人又看向了一旁的周砚之。
虽然他们不知道周砚之是谁,更不知道和沈知禾是什么关系。
但可以看出来,关系匪浅。
而且,周砚之的气质出众,身上的穿着打扮看起来也不凡。
养母邱玲顿时仰了仰下巴,伸出一根手指,“一百万。”
沈知禾没想到他们会狮子大开口。
她工作这些年,大部分的工资都寄给了他们,加起来也才二百多万。
她自己留的也不多,每个月也就存个两三千,再加上每年的年终奖,零零散散存了也才存了不到五十万。
这次回来因为想要迁移户口的问题,她还特意拿了五万出来。
她现在全部的积蓄,也就只剩四十万左右。
而且这笔钱,她是打算拿着出国进修的。
一百万,她上哪去拿?
“你们还不如去抢,我哪来那么多钱?”
“你少装!别以为我们在农村就不知道,你在大公司上班,年薪五十万,还有什么年终奖,一百万,恐怕我们都要少了。”
“可我这些年,大部分都给了你们,我还哪来这么多?”
养母邱玲却是哼了一声,“你没有,你身边这个姘头总有吧?”
说着,还斜了周砚之一眼。
周砚之忍不住蹙眉,姘头?他非常不喜欢这个词。
沈知禾也忍不住沉了脸,“你嘴巴放干净一些!何况这是我和你们的事,请不要把别人扯进来。”
邱玲撇了撇嘴,接触到周砚之不悦的眼眸,到底没有敢继续说,但却还是坚持,“反正你想断绝关系,那就一百万,一分都不能少。”
周砚之虽不高兴邱玲的对他和沈知禾关系的解读,但一百万,于他而言,并不是多少钱。
沈知禾没有,他可以给。
只要能如沈知禾的愿。
沈知禾以为傅律师会拒绝,毕竟看他的穿着打扮,也不是个普通人,和她来这小村子,估计也就是拜周砚之所托,吃饭肯定是吃不惯农村饭的。
不想傅律师却应了声,“好啊,正好吃完饭,我和沈小姐一起去机场。”
人家这样说,沈知禾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转头看向李长扬,“不介意多一个人吧?”
“这有什么好介意?一副碗筷的事,去呗。”
李长扬说着,还不忘拿出手机,给家里先打了一个电话。
“奶,把我们养的老公鸡杀了,今天我们来客人了。”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但李长扬却笑得眼眯了起来。
本来就长得好看且一副青春活力的男孩,顿时更加夺目耀眼。
沈知禾被感染,加上她和沈家彻底脱离了关系,她心情也好,顿时也弯起唇笑了。
眉眼弯弯,唇边一双浅浅的梨涡,在阳光下发出了夺目的光。
李长扬挂断电话,转头看到了她这漂亮的样子,顿时痴了,心口也忍不住怦怦直跳。
而沈知禾见他挂了电话,才开口道:“我们就去吃顿家常便饭,你别让李奶奶杀鸡了,李奶奶她老人家养只鸡可不容易。”
“没事,我奶奶平时一个人也吃不了,我们在,刚好帮她消灭。”
沈知禾唇边的笑意更深,“你在家,李奶奶的鸡就遭不住咯。”
“鸡腿还是留给你。”李长扬嘻嘻笑着,朝她眨了眨眼。
年少时的回忆涌上心头。
她比李长扬长五六岁,沈幼安接回沈家那年,沈知禾十岁,李长扬却只有四五岁。
之后沈幼安经常会在她的饭里放虫子,导致她总是吃不饱饭。
每次她都会跑到村里的小河边,偷偷地抹眼泪。
她就是在那里和李长扬熟悉的。
李长扬家离小河边不远,每天他放学之后,他奶奶总会带着他在小河边走一圈。
遇到沈知禾的时候,李长扬一开始是好奇。
凑到她面前问道:“姐姐,你怎么了?为什么在这里哭?”
一开始沈知禾觉得丢人,抹了抹眼泪就跑了。
后来李长扬再遇到她,会把自己口袋里的糖掏出来,递给她,“我哭的时候,我奶奶就让我吃颗糖,她说心里甜了,就不会想哭了,姐姐你也吃一颗吧。”
沈知禾看着他手心的糖,肚子咕咕的叫,没忍住便拿了。
之后,李长扬经常给她带糖。
时间长了,除了糖还有其他零食。
再之后,家里只要杀鸡,鸡腿都会被李长扬包起来,带给她。
在她人生那段灰败的日子里,是李长扬给了一束柔光给她。
所以,她很感激李长扬,也从心底里,把他当做亲弟弟来看待。
她出去工作之后,也会经常给他和李奶奶寄一些好吃的,钱她也给过,但李长扬从未收过,她也只能在吃的、穿的上面下些功夫。
但她知道李长扬和她奶奶都不图她这些,况且李长扬家里条件并不差,父母在城里开了家小公司,虽规模算不上很大,但他们家的生活富足。
想到这些,沈知禾难免感慨万千,鼻头也忍不住酸了酸。
但还是应了李长扬,“好,鸡腿都给我吃。”
三人很快就到李长扬家,因为李长扬提前说了,刚到门口,李奶奶就笑嘻嘻地迎了出来。
“小禾也回来啦?奶奶许久都没见你了,过得好吗?”
李奶奶已经年过七旬了,但精神看起来还不错。
沈知禾小时候,李奶奶对她也挺不错,知道李长扬拿吃的给她,也从不会说,有时还会让李长扬多带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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