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无尘佛子的其他类型小说《撩拨佛子夫君1088次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顾无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的几日,夫君果然留在府中医馆照料我。他每日按时过来,端来清粥,亲自为我换药。夜里我疼得辗转难眠时,他会沉默地握住我的手。若是以前的我,定会为此欣喜若狂,可如今,心底只剩一片寒芜。原来,倾慕七年,死心不过一瞬之间。伤愈那天,我刚走到院门口,就见顾婉婉已坐在夫君的马车里。她瞧见我,便横眉冷对,脸上写满了不痛快。夫君皱起眉头:“婉婉,我之前同你说的话,你都忘了?”婉婉这才咬着唇,眼圈泛红,极不情愿地开了口:“嫂嫂,对不住……是我一时冲动。”“哥哥自与你成婚后,几年都不怎么见我,心思都在你身上,我这才恼了你……往后不会了。”夫君转头看我,语气淡淡:“婉婉想在府中暂住些时日,往后你们好生相处。”回府的路上,夫君与婉婉同坐在车厢前侧。我倚...
《撩拨佛子夫君1088次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接下来的几日,夫君果然留在府中医馆照料我。
他每日按时过来,端来清粥,亲自为我换药。
夜里我疼得辗转难眠时,他会沉默地握住我的手。
若是以前的我,定会为此欣喜若狂,可如今,心底只剩一片寒芜。
原来,倾慕七年,死心不过一瞬之间。
伤愈那天,我刚走到院门口,就见顾婉婉已坐在夫君的马车里。
她瞧见我,便横眉冷对,脸上写满了不痛快。
夫君皱起眉头:“婉婉,我之前同你说的话,你都忘了?”
婉婉这才咬着唇,眼圈泛红,极不情愿地开了口:“嫂嫂,对不住……是我一时冲动。”
“哥哥自与你成婚后,几年都不怎么见我,心思都在你身上,我这才恼了你……往后不会了。”
夫君转头看我,语气淡淡:“婉婉想在府中暂住些时日,往后你们好生相处。”
回府的路上,夫君与婉婉同坐在车厢前侧。
我倚着车窗,默默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致。
眼角余光里,却总能瞥见夫君的侧脸。
他素来清冷端方,此刻目光却频频落在婉婉身上。
婉婉拿着一副画卷,忽然噗嗤笑出声:“哥哥,你看这位公子画像如何?
方才有人送来的。”
夫君握着缰绳的手猛然攥紧,声音冷得像冰:“扔了。”
“为何?”
婉婉撅起嘴,“我都及笄了,还不能议亲么?”
“我说,扔了。”
他语气不容反驳。
婉婉撇撇嘴,虽不情愿,却还是将画卷丢开,小声咕哝:“哥哥管得比未来夫婿还宽……”夫君没再言语,我却瞧见他紧绷的下颌。
他分明是在意。
回到府中,我连晚膳也未用,便径直回了自己院子。
我听见外间碗筷轻碰的声响,听见婉婉银铃般的笑语,听见丝竹乐声隐约传来……那是我与夫君成婚两年,府中从未有过的热闹光景。
我将自己埋进锦被,心口酸涩得厉害,像被苦水浸透。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的喧闹总算静了下来。
我有些口渴,起身想去倒杯茶水。
可刚推开房门,脚步就钉在了原地——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夫君正半蹲在软榻边,静静凝视着熟睡的婉婉。
他平日里那般清冷矜贵,此刻眼中却盛满了从未有过的柔情。
婉婉忽然动了动,睡梦中呓语着缠上他的颈项,声音娇软:“哥哥,别不要婉婉……婉婉只有哥哥疼了……”她无意识地一拉。
两人的唇就那样碰在了一起——夫君身形剧震,呼吸瞬间急促紊乱。
下一瞬,他像是绷断了心中绷断了心中最后的那根弦,再也压抑不住,俯身吻了上去。
我费尽心机,百般撩拨那佛子夫君1088次,仍旧未能与他同寝。
心灰意冷之下,我终是唤出兄长的传音符。
“兄长,我欲与他和离。”
符咒彼端沉默须臾,传来兄长陆远低沉之声:“我早说过,顾无尘那尊佛陀,你注定无法将他拉下神坛。”
我眼眶泛红,苦涩一笑:“是啊,是我痴心妄想。”
“来我处吧。”
兄长语气轻快,“我府上俊秀儿郎众多,绝不逊色于那顾无尘。
你这般娇柔的妹妹他竟不知珍惜,便让他顾无尘独守青灯古佛,孤寂一生吧。”
“嗯,待我了结和离之事。”
我低声应道。
……放下与哥哥的传音符,我长吸一口气,平复心绪。
路过府邸深处那间静室时,里头竟隐约传来一声极力压抑的喘息。
门扉虚掩着,漏出一线昏黄烛光,我鬼使神差地,颤抖着眼睫望了进去。
缭绕的檀香雾气里,顾无尘正跪在蒲团上,素净的僧袍半敞,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膛,腕上缠绕着那串从不离身的佛珠。
可他的身体却在隐秘地起伏,身下,竟压着一个精巧的木偶。
烛火摇曳,映照出木偶的面容,那弯弯的杏眼,小巧的樱唇,尤其是左眼角那颗泪痣……分明就是他那位寄养在府中的义妹,顾婉婉的模样!
我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直到铁锈般的腥甜在口中弥漫开来。
这已是我第三回撞见这般情景了!
头一回,我惊惶失措地逃开了。
第二回,我彻夜无眠,辗转反侧。
而今夜,站在这儿,我只感到一阵彻骨的麻木。
真是天大的笑话,他并非无情无欲,只是他的欲念,从来都与我陆瑶无关。
我背靠着冰冷的廊柱,忽然忆起初见顾无尘的那个黄昏。
那年我刚及笄不久,哥哥带我去参加友人的雅集,说是要把他最好的兄弟介绍给我。
那天,顾无尘穿了件月白色暗纹长衫,领口系着一枚温润的玉扣,腕间佛珠轻绕,满堂喧嚣的世家子弟中,唯独他面前摆着一盏清茗。
他垂眸煮茶,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茶壶,水线倾落,热气氤氲而上,他抬眸,恰好望向了我。
只那一瞬,我的心跳便乱了章法。
哥哥见我失神,笑着点了点我的额头:“小丫头莫要痴想了,瞧上谁都行,唯独他不成,咱们这群人里头,哪个不是风月场上的常客,独独顾无尘,自幼在古刹清修,七情六欲,他是半点不沾的。”
可我偏不信邪,我自小就不是安分的性子,就不信这世上真有无欲无求的神仙。
于是,我开始缠着他,使尽浑身解数去撩拨他。
他阖目诵经时,我偏要凑过去,软腻腻地挨坐进他怀里。
他却连眼皮都懒得掀动一下。
只伸出一只手,毫不费力地将我拎起来,像打发只小猫似的放到了一边。
我偷偷在他茶里加了些助兴的料,结果他饮下后只淡淡瞥我一眼:“下次这虎鞭不必放这许多,燥热。”
最出格那次,我趁他闭关清修,溜进他房里,只穿着他宽大的寝衣躺在他榻上。
顾无尘推门而入时,我故意晃荡着腿,自以为风情万种。
月光跟水似的,洒在堂屋的青石砖上。
我躲在门后头,从半开的门缝里往外瞅。
就看见顾无尘弯着腰,正吻着顾婉婉。
他呼吸都乱了,那双修长的手紧紧掐着她的腰。
好像要把这七年憋着劲儿的全给使出来。
“婉婉……婉婉……”他哑着嗓子喊她的名字,那声音里的腻歪劲儿,我从来没听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无尘才跟突然醒过来似的。
他抬手,用指肚轻轻擦掉顾婉婉嘴角边的湿痕。
他重新戴好腕上的佛珠,又变回那个不沾凡尘俗世的顾家郎君。
我的指甲死死抠进肉里,疼得我脑子还能转。
我猛地转过身,轻手轻脚关上门,一头扎进被子里。
门外,脚步声慢慢走远了,我知道,顾无尘又去了他的禅房。
我闭上眼,脑子里却全是这些年我怎么勾搭他的画面。
我穿着薄纱睡袍在他念经的时候“不小心”摔倒,结果被他隔空用本经书给扶住了。
我故意在他洗澡的时候去送干净布巾,他非得把中衣穿得严严实实才肯开门。
我假装喝醉了往他身上倒,结果被他伸出一根手指头顶着脑门给推开了。
他一直都跟个木头似的,好像我干啥都没用。
可原来啊,真让他动心的人,就算只说一个字,都能让他疯魔。
眼泪哗哗地流,但我很快就擦干了。
没啥大不了的,我陆瑶也不是没人要。
从今往后,他爱他的好妹妹,我找我的乐子去。
第二天醒的时候,顾无尘和顾婉婉已经在用早膳了。
顾婉婉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嘟囔着:“哥,你这府里是不是有毒虫啊?
我一觉醒来嘴巴都肿了。”
顾无尘拿筷子的手顿了一下,声音低沉:“等会让丫鬟拿药膏给你抹抹。”
一个锦盒递到我面前,打开一看,是块成色极好的古玉。
我扯了扯嘴角,话里带刺:“你倒是真舍得下本钱。”
顾婉婉脑袋凑过来,瞄了眼那块玉。
她咂咂嘴,语气酸得冒泡:“哥,你对嫂子原来这么舍得?”
“我还以为你这木头脑袋,除了念经,根本不懂怎么疼人呢。”
我抬头看向顾无尘,发现他眼神有点闪躲,好像不打算解释这玉佩其实是赔我被顾婉婉打破头的。
说真的,平时他根本不在乎我喜欢什么,更不会费心思送我东西。
他淡淡地“嗯”了一声,站起身说:“衙门里还有事,我先走了。”
走之前,他看了一眼顾婉婉,声音沉了点:“在家里乖一点,府里哪都能去,就是禅房不许进。”
顾婉婉不明白:“为什么啊?”
顾无尘随便找了个借口糊弄过去,但我心里清楚得很。
那禅房里,藏着他最不能见人的念想。
我吃完早饭就回了自己院子,实在不想跟顾婉婉待一块儿。
可等我午睡醒来,却发现我留了多年的长头发被人剪得乱七八糟,跟狗啃过似的。
我心头一股火直冲上来。
我猛地推门冲了出去。
一眼就看见廊子底下,顾婉婉懒歪歪地窝在藤椅里。
她手里正捻着我的头发玩儿,脸上挂着那种又甜又坏的笑,正用我的头发编着个什么东西。
我一下就明白了。
“你剪了我的头发?”
我的声音都在发抖。
顾婉婉抬起头,笑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是啊,女学先生让做女红呢,我寻思做个假发髻。”
她晃了晃手里的头发,“嫂子的头发最好看了,又黑又亮。”
我那股火“腾”地就烧到了天灵盖,再也绷不住了,冲到她跟前,扬手就给了她一个大耳刮子!
“啪!”
结果他只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去,翌日便着人送来一箱崭新的衣衫:“这些赠你,莫再动我的衣物。”
连哥哥都看不下去了,数落我:“你就不能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我却理直气壮:“我这是在普度众生!
这般俊俏的郎君,若真成了无情无欲的佛子,岂不可惜!”
我追了他整整四年,百般纠缠,千般引诱,却连他一片衣角都未曾真正撩动。
那时我已有些心灰意冷,打算放弃了,却在我生辰那晚,深夜接到他的传话:“下楼来。”
我披着外衣匆匆跑下楼,只见他立在漫天飞雪中,肩头落满了白霜。
“我们成亲吧。”
他开口,声音平静无波。
没有信物,没有誓言,就这简简单单四个字。
我却欣喜若狂,不顾一切地扑进他怀里:“你终于被我打动了,是不是?”
顾无尘没有回抱我,只极轻地“嗯”了一声。
如今想来,那声“嗯”,该是何等的敷衍与无奈。
成婚两年,我们有名无实,始终未能圆房。
无论我如何主动,他总在最后关头抽身而去,独自步入那间静室。
我曾天真地以为,他只是长年礼佛,心性清冷,需要时间适应。
直到三日前,我不死心,悄悄跟进那静室,亲眼目睹了他对着那木偶……我才终于明白。
他不是没有情欲,只是他情欲的对象,从来不是我。
他心心念念的,是他那位义妹顾婉婉,那个自幼被顾家收养的孤女。
他修佛,他持戒,他娶我……或许,都只是为了压制他对义妹那不可言说的禁忌之念!
那一刻,我心如死灰。
静室里,顾无尘的动作终于停歇。
“婉婉……”他俯下身,在那木偶冰冷的颈间落下轻吻,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兄长心悦你……”那声音明明那么轻,入耳却似淬了剧毒的锈针,精准无情地刺穿了我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眼泪终于汹涌而出,我捂住嘴,转身踉跄离去,再未回头。
翌日清晨,我醒来时,顾无尘已穿戴齐整,正欲出门。
他今日穿了身墨色锦袍,更衬得身姿挺拔,清冷矜贵,腕上佛珠依旧,仿佛昨夜那个失控沉沦的男人,只是我的一场噩梦。
就在他将要迈出府门时,我开口唤住了他:“等等!”
“今日有要事。”
他头也未回,声音冷得像初冬的寒潭水,“莫要再缠。”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子,慢慢割断了我心中最后一丝残存的念想。
原来在他眼中,我永远只是个胡搅蛮缠的麻烦。
我忽然低低笑了起来,“你误会了,我是想问你讨那辆乌篷马车的钥匙,你去马厩另择一辆吧,我用那辆顺手些。”
顾无尘这才转过身,终于正眼看我,语气依旧疏离:“今日要出门?”
我点头:“是。”
他难得多问了一句:“所为何事?”
我径直走上前,从他腰间取下那串钥匙,唇角勾起一抹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的笑意:“办一件……会让你开心的事。”
永远地,离开你。
一声脆响,在厅中激荡开来。
顾婉婉掩着面颊,眸光陡然森寒:“你竟敢打我?
兄长自幼视我如珠如宝,他都未曾动我分毫,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高声唤来侍卫:“把她给我按住!”
侍卫们犹豫地望向我,又看看顾婉婉。
顾婉婉微眯了眼:“你们是兄长的人,自己掂量,在他心中,孰轻孰重?”
侍卫们略一迟疑,最终还是上前将我制住。
我笑了,笑出了泪。
原来府中上下都知晓,顾婉婉在顾无尘心中,是何等分量。
唯独我,竟用了七年,才窥破这自以为是的秘密。
未待我回神,顾婉婉已抬手——“啪!”
第一记耳光落下,面颊火烧火燎地痛。
紧接着是第二记、第三记……我奋力挣扎,嗓音嘶哑:“顾婉婉,你如此放肆,就不怕兄长回来问罪吗?”
顾婉婉笑得肆意:“自小到大,无论我闯下何等祸事,兄长都会为我收拾,便是责打他的妻室,亦不例外。”
她脑袋凑到我耳边,那声音跟毒蛇吐信似的:“陆瑶,你给我记清楚了,他心尖儿上那个人,是我。”
她言罢,一记记耳光便接连落在我脸上。
我死命挣扎,可侍卫的手如铁箍般死死扣住我。
“啪!
啪!
啪!”
一个接一个的耳光,如疾风骤雨般砸落。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面颊痛如火灼,宛如万针攒刺。
泪眼模糊了视线,却仍能看清顾婉婉那扭曲的得意。
“多少下了?”
顾婉婉问侍卫。
“199下。”
侍卫应道。
“那便凑个整数。”
顾婉婉笑着说。
最后一记耳光狠狠落下,我哇地吐出一口血,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迷蒙间,似听见府门被推开,有人厉声喝问:“你们在做什么?!”
……再度转醒时,我躺在内室的床榻上。
顾无尘坐在榻边,神色淡漠:“今日之事,我已知晓。”
我喉间干涩,声音沙哑:“然后呢?”
“婉婉自幼娇惯。”
他淡声道,“我已罚过她了,你莫要放在心上。”
我凝视着他:“如何罚的?”
顾无尘默然片刻,从袖中取出一绺青丝:“她剪了你的发,如今已剪下她一绺青丝赔罪。”
我只觉荒谬至极:“那我脸上这百记耳光呢?
莫非你也还她一记耳光便算了结?”
顾无尘语声依旧平淡:“她打你,手都打肿了,这便是罚了。”
我怔住了,忽地笑出声来,笑得泪水潸然而下。
我问自己:“顾无尘,我当初怎会倾心于你?”
顾无尘正欲开口,我猛地抓起榻边的青瓷瓶,狠狠掼在地上!
“滚!”
我红着眼嘶喊。
顾无尘起身,语声依旧淡漠:“我知你心中有气,但大夫说了,你需静养,你且冷静些。”
说完,他转身离去。
房门阖上的瞬间,我再也按捺不住,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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