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随言默的其他类型小说《杀手重生:女扮男装,撩遍娱乐圈江随言默全文》,由网络作家“良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随拿过手机看了一眼,确认他没说谎,才把手机重新扔给他。果然是小角色,居然只知道这点信息。“回答的很好,さようなら(永别咯)”扳机扣动,子弹穿过岛田头骨,在地上炸开一片血雾。警笛声越来越近,江随扭头看向窗外。几百米开外,警车和军车疾驰而来。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过来的。但这么大的动静,哪怕zero真打算过来,现在肯定也被吓跑了。擦掉会留指纹的地方,江随把枪塞回岛田手上,又回到二楼,把仍旧昏迷的陆夜安拖了出来,直接往他旁边一躺。启动传统技能——装晕。……消毒水气味被窗外暮色冲淡时,陆夜安睫毛颤了颤。他抬手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起身时金属表带磕在医疗室的铁架床沿发出脆响。门轴吱呀划开,艾朗夹着笔记本进来:“老大你可算醒了!”“我怎么在这...
《杀手重生:女扮男装,撩遍娱乐圈江随言默全文》精彩片段
江随拿过手机看了一眼,确认他没说谎,才把手机重新扔给他。
果然是小角色,居然只知道这点信息。
“回答的很好,さようなら(永别咯)”
扳机扣动,子弹穿过岛田头骨,在地上炸开一片血雾。
警笛声越来越近,江随扭头看向窗外。
几百米开外,警车和军车疾驰而来。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过来的。
但这么大的动静,哪怕zero真打算过来,现在肯定也被吓跑了。
擦掉会留指纹的地方,江随把枪塞回岛田手上,又回到二楼,把仍旧昏迷的陆夜安拖了出来,直接往他旁边一躺。
启动传统技能——装晕。
……
消毒水气味被窗外暮色冲淡时,陆夜安睫毛颤了颤。
他抬手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起身时金属表带磕在医疗室的铁架床沿发出脆响。
门轴吱呀划开,艾朗夹着笔记本进来:“老大你可算醒了!”
“我怎么在这?我记得吴教授请我喝茶……”
艾朗啪地将电脑拍在床头柜,震得葡萄糖吊瓶晃出涟漪,“那老畜生为捂着十年前诱奸女学生的烂事,把093G图纸交出去了!”
他越说越气:“不仅如此,他还帮着暗渊给你下药,亏你专门潜伏在学校保护他,这狼心狗肺的东西!”
信息量太大,陆夜安消化了一下:“图纸呢?就这么丢了?”
“那倒没有,暗渊的人把你绑到了一个废弃工厂,我发现你手表定位轨迹不对,就带人找了过去,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艾朗打开电脑,调出蓝光照片。
“废弃工厂里有十个暗渊成员,可当我带人赶到的时候,他们全死了,八个被爆头,两个被绞杀。”
尸体头骨绽开的血痕在屏幕上泛着暗光,陆夜安眉头紧锁的一张张翻阅:“根据这些弹痕来看,那经历了一场大战。”
艾朗郑重点头:“暗渊的人荷枪实弹,装备精良,可凶手却毫发无损,没在现场留下一点血迹,太恐怖了……”
陆夜安翻到最后一张照片,指尖一顿。
屏幕上,灰扑扑的少年坐在救护车里,懒散的望着镜头笑,还在昏迷的他旁边比剪刀手。
陆夜安错愕:“江随怎么在这?”
“正要跟你说这事。”艾朗调出监控视频:“暗渊的人把你塞进吉普后备箱,从东门离校,这小子突然冒出来,一直跟在后边。”
监控里,江随骑着摩托,紧跟在陆夜安的吉普车后。
直到某个路口,为了躲避闯红灯窜出的面包车,当场摔飞出去,撞上路沿,被跳下车的人抬起塞进后备箱。
艾朗屈指敲了敲屏幕:“我到废弃工厂时,江随跟你昏迷在同一个房间,不过担架刚把他抬下楼,他就已经醒了。”
“他现在在哪?”
“问询室。”
“有从他那挖到什么线索吗?”
艾朗忽然笑了,两手一摊:“问就是昏迷,问就是不知道。”
陆夜安反手抓起一旁外套:“准备一下,我亲自审。”
“要用测谎仪吗?最近新购入的机器呢。”
“那玩意能管用?”陆夜安眼神充满怀疑。
“绝对管用,这可是我亲自采买回来的!”
“行,信你一回。”
不同于审讯室的冒着冷气的森然,问询室的布置很普通,就一张桌子,几条软皮木椅。
江随靠着椅背打了个哈欠,鞋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蹭着地砖接缝。
红木门被推开时带进穿堂风,她掀起眼皮,正撞上陆夜安被艾朗肩徽反光映得冷硬的侧脸。
“呦,陆老师终于醒了?”江随扬起下巴,蓝灰挑染的发梢随着动作轻晃,笑得像只晒太阳的猫。
“老大。”他把档案袋放在陆夜安面前,“最近江随的动向都在里面了。”
陆夜安骨节分明的手指拉开档案袋,抬眸问:“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吗?”
“没有,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每天就是上课吃饭锻炼,哦,最近还参加了一个试镜,好像要改行当艺人。”
办公室窗帘漏了道缝,碎金似的阳光斜劈在陆夜安眉骨。
他食指抵着某张照片边缘,指腹在塑封膜上磨出细微响动。
“这人哪来的?”
艾朗凑近一看,雨幕中,扎着丸子头的女生踮脚揪住江随卫衣抽绳,表情气鼓鼓的。
“她叫林听,二十五岁,自由职业。”
“二十五岁?”陆夜安弯腰拿起照片时,肩胛骨撑起衬衫褶皱:“又矮又瘦,看着像未成年。”
艾朗噗嗤笑出声:“现在女孩都爱装嫩,她也没什么可疑的地方,毕竟暗渊的人哪会用魔法少女当手机壳。”
看着照片上林听跟江随亲密的动作,陆夜安眯起眼睛:“她这个年纪,怎么跟江随认识的?”
“这个也查过了。”
艾朗抽出另一张照片,赫然是便利店的监控截图。
“林听在便利店被一个男人纠缠,江随顺手帮了她,后面几天两人还吃过一顿饭,这之后就没有再见过了。”
陆夜安端着水杯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训练场,他眼睛微微眯起。
“明明哪都可疑,怎么活动轨迹能这么正常……”
艾朗知道他说的是江随,挠了挠头:“老大,你是不是认错了?也许那天在行动现场的根本不是江随呢?”
“怎么,你觉得我老眼昏花?”陆夜安突然转过身。
“不是不是!”艾朗疯狂摇头,讪讪一笑:“我只是觉得江随都去拍戏当艺人了,要是爆红,走哪都会被人盯着,这种人怎么会加入暗渊呢?”
暗渊成员最怕的就是高调,毕竟干的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江随这简直是反其道而行之。
训练场隐约传来枪声,砰砰闷响混着四月暖风在室内流转。
艾朗望着他临窗而立的背影,欲言又止:“老大,要不把监视的人撤回来吧?我觉得江随这条线实在没价值,码头那边反而需要人手……”
陆夜安仰头灌下杯中冷水,喉结滚动时,不由自主瞥向照片里眼神纯澈的少年。
“行,撤回来吧。”
“好!”
……
宋宛给的三天时间实在太紧,买房肯定来不及,江随只好先租了个房子住着。
地方离学校不远,是个大平层,有个270度环绕式的落地窗,能看到城市车水马龙的夜景。
当然,租金也不便宜,一个月好几万。
搬进去的第二天,她的门铃就响了。
“江先生?”快递员隔着门板举着包裹,“林女士寄的加急件,请您签收一下。”
“林女士?”江随开门看了一眼,发现寄件人署名林听。
签下名字送走快递小哥,她拨了个电话过去:“林听,你给我寄了什么东西?”
“沈敏姐和她丈夫的遗物啊,你让我从银行保险柜取出来的,昨天刚拿到,本来想亲自给你,但你说这些天不能见面。”
江随歪头用肩膀夹住手机,抱着包裹走进玄关:“这之后可以见了,陆夜安的人撤走了。”
“是吗?可算撤走了,那我改天去你新家找你玩。”
“别总记着玩,我让你找施意你找到了吗?”
“一直在查呢,你得给我时间啊。”
江随在茶几上放下包裹:“尽快吧,我想把这个转交给施意。”
“好。”
江随拿出美工刀,小心翼翼的把包裹拆封。
在陆夜安的威逼下,江达不得不来到操场。
正逢下课铃响,人群从操场栏杆外经过,看到他的造型纷纷瞪大眼睛。
“这是干什么?行为艺术?”
“哪跑出来的神经病啊?”
“这内裤颜色够骚啊。”
“这不是导演系那个富二代,大明星江澈的弟弟吗?”
“笑死我了。”
围栏外的梧桐叶被春风揉碎,江达裆部撕裂的布条被冷风掀起,露出红得刺目的内裤,活像只被拔了毛的火鸡。
快门声与哄笑织成密网,他恨不得把脸埋进肋骨里。
不远处的江随懒洋洋的倚着场边立柱,帮他细数余下距离:“还剩五百米,别停哦。”
江达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咬紧牙关,猩红着眼眶,继续在跑道上飞奔。
可惜,互联网的传播速度可比他奔跑的速度快的多。
无数份照片视频,已经点燃了整个校园网。
三圈跑完,江达扑倒在终点线时,运动衫早已被汗水浸透。
他盯着跑道上的沙砾,恍惚看见14岁那年被自己推下楼梯的江随。
——那个连哭都蜷缩成团的废物,此刻嘴角噙着笑意,轻飘飘碾碎他最后的尊严。
………
夕阳将跑道染成蜜糖色,看完热闹的江随回到了更衣室拿背包跟外套。
经过消防栓玻璃时,她瞥见陆夜安如鬼魅般出现在身后,目光锐利得像是剖开肌肤的手术刀。
江随只当没看见,自顾自往前走,刚摸到储物柜把手,阴影突然从背后笼罩上来。
“你造谣的事情……”陆夜安的雪松香混着枪油味漫过她后颈,“打算怎么处理?”
江随反手将运动包甩上肩,金属搭扣擦着他耳际划过:“陆老师是来秋后算账的?”
“现在登录校园网。”陆夜安不知何时摸出了她的手机,亮起的屏幕冷光映出他绷紧的下颌线,“发帖承认你造谣。”
江随突然欺身上前,手机界面倒映在她瞳孔里变成两簇幽蓝火焰:“你猜我来发澄清帖,评论区会怎么编排我们?”
江随解锁手机,某条帖子顿时映入陆夜安眼帘——快写个同人,年下狼尾少年把体育老师欺负哭
陆夜安手背青筋暴起,手机钢化膜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不如这样。”江随突然抽走手机,快速输入几行字,“我有个好文案。”
陆夜安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夺回手机一看——陆老师性取向为女,他亲口说喜欢长腿36D。
金属柜门被陆夜安捶出凹陷,江随早已闪到两米开外。
陆夜安扯松领口:“这就是你说的好文案?”
江随发尾蓝灰在排气扇光影里忽明忽暗,她满脸无辜的摊手:“只有这么发,大家才能相信您是直男。”
陆夜安气的眉心直跳,“你……”
“我还有个办法。”她突然打断。
“什么?”
“你把女朋友带来学校晃两圈,谣言肯定不攻自破,我俩的cp也会无人问津。”
“我单身。”
“那还是发我的文案吧。”江随耸耸肩,再度拿出手机。
砰的一声,陆夜安忽然将她摁在储物柜上,夺走了手机。
他板着脸打下几行字,这才把手机还给她:“就这么发。”
江随掀起眼皮瞧了一眼,不禁笑问:“你确定?”
“当然。”
“行。”江随按下了发送键。
帖子的内容无比正经——本人江随,郑重澄清陆老师性取向为女,请其余同学不要再以谣传谣。
下面的评论涨的飞快。
这么正经吗?看着不像江随啊
如果你被陆老师威胁了就眨眨眼
陆老师在床上用你手机偷摸发的吧?(斜眼笑)
因为爱所以愿意帮陆老师澄清,又磕到了呢!
陆夜安差点把手机捏碎:“他们疯了吧?”
“让你不听忠告,现在好咯,此地无银三百两,从此直男是路人……”
江随慢悠悠把手机揣回兜里,转身要走,手腕忽然被他攥住。
肌肤相触的瞬间,前生子弹穿肩的幻痛与现世体温交织成网。
陆夜安忽然逼近,嗓音低沉:“此事你必须负全责。”
江随不懂他揪着这事想干嘛,歪着脑袋问:“怎么负责?娶你回家吗?”
少年蜷起的指节泛着运动后的薄红,后颈汗湿的发丝黏在白皙皮肤上,调笑的语气仿佛自带蛊惑。
“你……”陆夜安猛地往后撤了一大步,用古怪的眼神瞧着她:“莫非你真如网上所说……”
江随看他那惊慌失措的模样就想笑,故意伸手抚平他衣领褶皱:“要不我亲你一下,这事就算了结?”
陆夜安又退了一步,额角沉着几条黑线:“从此以后,跟我保持两米以上的距离!”
他转身就走,那如临大敌的模样,好像有鬼在追他。
江随在后面喊:“陆老师,你不要我负责了吗?”
陆夜安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加快脚步。
江随笑到直不起腰来。
“哎呀呀……好玩。”
拿捏大名鼎鼎的陆队长很轻松嘛!
江达也是傻。
之前在更衣室,就该直接亲陆夜安一口。
这样陆夜安指不定会因为过于惊恐放过他。
哈哈。
“查什么?”
“我在繁星大学里面发现了暗渊的标记,我怀疑暗渊余孽想搞事情,你不是在暗渊的总控系统留了道后门吗?进去看看。”
“行。”
电脑屏幕的幽蓝数据流倒映在林听瞳孔里,跳跃的代码瀑布般冲刷着三块曲面屏。
她盘腿坐电竞椅上,发梢翘起两撮呆毛。
窗边捕梦网被穿堂风掀起,金属羽毛撞在主机箱上叮当作响,混杂着她噼里啪啦敲键盘的声音。
“没线索啊,暗渊总控系统被你炸了之后再也没重启过。”林听转过椅子,朝江随歪了歪脑袋。
江随倚着贴满初音未来海报的玻璃柜,指节叩击柜面发出规律轻响。
窗外梧桐叶沙沙摩擦声混着主机嗡鸣,将她的影子切割成碎片投在液晶屏上。
“备用系统再看看。”江随忽然伸手,摁着她椅子转向屏幕。
林听被甩的后仰,电竞椅发出一阵吱呀声。
她无奈叹口气,十指在键盘上翻飞,如钢琴家演奏协奏曲。
几分钟后,满墙动漫海报中,漩涡鸣人的护额突然亮起红光——全息投影从墙缝弹出,数据流如萤火虫群在两人之间飞舞。
警告!非法访问!
听着音箱里传出的机械女声,林听猛地扯下发绳,散开一头乌黑长发,指尖在键盘上划出金色轨迹:“给我破!”
无数代码瀑布般倾泻,投影屏骤然炸出血色警告,林听后颈渗出冷汗,条件反射般切断电源。
“怎么了?”江随眉梢轻挑。
“刚刚若是多迟疑半秒,追踪程序就会锁定这里的位置!”
江随发现了盲点:“不过这也意味着暗渊的备用系统确实有人在用,对吧?”
“是,而且看样子,他们还升级了防御模块!”
江随扯开领口透气,眼瞳里跳着幽兰火焰:“果然有鬼。”
“最迟一个月我绝对能攻破!”林听抓起桌角的罐装咖啡猛灌一口,罐口拉环崩飞时在玻璃柜撞出清脆回音。
江随垂下眼眸:“与此同时,再帮我找个人。”
“谁啊?”
“施意。”
“男的女的?”
“不知道。”
林听手一顿,眼珠子瞪的浑圆,“你连这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这么让我查?你当我这是阎王殿,有生死簿啊?”
“别急,还有信息,施意肯定是华国人,父母双亡,现在应该是未成年。”
“那也不好查,你知道华国有多少人口吗?”
“没让你现在立刻找出来,慢慢查吧。”江随弯起指节,敲了她脑袋一下,“找到了立马告诉我。”
林听吃痛的捂着脑袋:“这人很重要吗?”
江随忽然沉默,指腹无意识摩挲着手办模型,夕阳恰好掠过她眼尾,将阴影投在颤动的长睫上:“施意是姐姐的孩子……”
林听也沉默了。
她知道,江随口中的姐姐叫沈敏。
7年前,言默刚满18岁,她父亲送给她的成人礼,竟是让她亲手杀了沈敏。
空气安静下来,江随突然掐住她脸颊上的软肉,“别这副表情,好像可怜我似的,我下午还有课,先回学校了。”
林听晃着脑袋甩开她的手:“知道啦。”
……
“老大,查到了!”
艾朗三步并作两步跨过门槛,迷彩服袖口蹭过门框发出轻响。
战术靴在地砖敲出急促鼓点,他举着平板的手背青筋凸起,像要捏碎这脆弱的电子设备。
“说。”陆夜安站在百叶窗边,指腹摩挲着一枚飞镖,寒铁在夕阳里泛着冷光。
“两天前,油画三班的确组织了户外写生。”
艾朗拇指划过屏幕,卫星地图在两人之间铺开,“跟我们行动地点直线距离不超过七百米。”
他将平板抵在窗台上,电子屏映出百叶窗切割的夕阳:“中间江随消失了十七分钟,足够从山顶冲到交火点附近。”
陆夜安逆光转身,带起的气流掀动窗帘,眉骨投下的阴影恰好遮住瞳色,唯有喉结滚动时泛起的冷光泄露情绪:“看来那天真的是他……”
艾朗欲言又止:“可那小子档案干净得像张白纸,繁星大学特招,美术联考状元,连处分记录都没有,这种人会加入暗渊?”
“暗渊最喜欢在纯白画布上泼墨。”
艾朗笑着点头:“也是,他都能从您手下逃脱,本事不小。”
飞镖破空声惊得壁灯摇晃,陆夜安反手掷出的寒光精准钉入靶心,尾羽震颤出残影。
“你这是在讽刺我没抓住人?”
“绝对没有!”艾朗瞬间收起笑容,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陆夜安忽然扭头看向电脑,那上面赫然是繁星大学的监控画面。
蓝灰挑染的少年正在画板前打哈欠,张开胳膊伸懒腰的模样,与那天山林间腾跃的身影完美重合。
“要把人扣起来吗?”艾朗试探着问。
“我们没有任何证据,他也没做任何事情。”
“那怎么办?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先试探一下,确认那天的人是不是他。”
陆夜安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带起的风掀飞案头文件,窗外靶场残留的硝烟味被卷进来,将他袖口染上一抹暗香。
宾客都散去后。
江老爷子派人来传话,让江家人都去书房。
三楼书房门缝里漏出的暖光像把裁纸刀,将走廊切割成明暗两段。
江随倚在墙边把玩打火机,金属开合声惊飞窗外栖息的夜鹭。
“都进来!”江老爷子中气十足的怒吼震得水晶灯叮当作响。
江随听了有点忽然有点想笑。
谁说老爷子身体不好的?
就这嗓门,感觉再活十年不成问题。
揣起火机,江随推门而入。
身后的江达快步上前,故意撞向她肩膀,却在即将触碰瞬间,被某种利刃出鞘般的杀意逼退。
江达惊疑不定——明明江随还是那具单薄身躯,此刻却像把淬了毒的刀。
书房内,江老爷子突然一拐杖抽碎青花瓷茶杯,飞溅的碎瓷削过江达耳际。
“跪下!”
江达对上老爷子怒火滔天的眼神,腿都在打颤。
“爷爷!”他指着自己衬衫上的香槟渍,“是江随把视频放出来的,要不然……”
“闭嘴!”昂贵的黄花梨镇纸砸在江达脚边,老爷子脸色阴沉:“江家的脸都让你们撕下来当厕纸了!”
江鹤年上前一步,把江达肩膀往下摁。
扑通一声,江达跪倒在地,膝盖撞击地板的声音格外响亮。
江鹤年这才收回手:“爸,您别气坏了身子,小达也不想这样的。”
“我看他就是被你惯坏了!”
江随倚着雕花窗棂,窗外飘进来的桂花香裹着檀木腥气,她歪着头,仿若事不关己的旁观者,兴致勃勃的欣赏这出好戏。
宋宛突然上前一步,腕间翡翠镯子随动作滑到腕骨,像条碧绿的蛇。
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哀戚:“爸,小随才是最委屈的……”
“委屈?婶婶不如先问问江随,你儿子怎么突然长本事了?”一道声音突兀的从门口传来。
男人裹着夜露推门而入,红底的皮鞋碾过地上的碎瓷片。
来人正是江达的亲哥,江鹤年的大儿子——江澈。
作为娱乐圈当红明星,江澈拥有无数粉丝,是江家年轻一代里最出类拔萃的一个,也最讨老爷子喜欢。
“阿澈?你不是说今天来不了吗?”江老爷子既意外又惊喜。
“听说出了事,推掉工作赶来了。”
江澈摘下墨镜时,昂贵腕表折射的冷光晃过江随眼皮。
原主记忆突然翻涌——十二岁那年,正是这位“好兄长”笑着把她推进臭水池,说“废物就该待在阴沟里”。
江澈侧过身子,目光落在江随身上:“当众播放偷拍视频,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江家是开八卦周刊的。”
江随突然笑出声,指尖撩开碍事的发丝,常年不见光的皮肤白得异常,漆黑瞳孔却像两枚浸在寒潭里的黑曜石。
“大哥觉得我该怎么做?”她慢悠悠踱到江澈面前,“给通奸的野鸳鸯铺红毯?还是给游小姐当接盘侠?”
“我知道你心中有气,但是家丑不可外扬,这么简单的道理……”江澈目光如炬:“你都不懂吗?”
这话明显不是说给江随听的,而是说给一旁的江老爷子听。
果然,老爷子目光瞥过江随,闪过厌恶:“说得对,这事你也脱不了干系!也给我跪下!”
江随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江达和游意娇在花房里苟且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家族颜面?没想过家丑不可外扬?”
江老爷子顿觉意外。
平日里寡言懦弱的江随,今天竟然敢这样顶撞他?
他猛拍书桌:“谁教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江随表情冷漠。
要不是这副身子虚,她倒真想一刀结果这老头,然后请全村吃席。
有点破钱,就在家把自己当皇帝了?
宋宛上前一步,挡在江随面前,同时转移话题。
“爸,现在不是追究对错的时候,游家小姐跟她肚子里的孩子才是要紧事。”
“孩子都怀了,还能怎么办。”老爷子浑浊的眼球刮过众人:“只能让江达娶了游意娇。”
“我不同意!”江达突然蹿起来,“游意娇她爸就是个倒插门!她哪里……”
配得上我几个字没说出口。
啪!
江鹤年一巴掌甩得江达踉跄撞上博古架,摆放着的官窑梅瓶价值半个别墅,摇晃两下,最终栽进了江随怀里。
江达一脸委屈的捂着脸,看向江鹤年。
江鹤年用眼神警告着江达:“这种时候了,你还有资格挑三拣四吗?!”
再说下去把老爷子惹火了,能有什么好处!
江达被骂得不敢吭声,心里却一百个不乐意。
自己那么年轻,完全没玩够,怎么能结婚呢?
游意娇虽然长得还算漂亮,但在游家并不受宠,更别提游意娇她爸还是倒插门。
就算真要结婚,自己完全可以娶一个更漂亮、更有背景的千金小姐!
凭什么是游意娇!
江达眼里充斥着不甘心。
“这事就这么定了。”江老爷子手杖重重杵地,语气不容置疑。
江达彻底绝望了,他知道老爷子决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
“鹤年,宋宛,你们两个留下来,商量一下怎么跟游家说这事。”江老爷子坐回檀木椅:“至于你们几个小的,都给我回去。”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