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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太子:冤枉我调戏贵妃?但我喜欢她妹妹叶晨永明帝完结文

三白金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长风,你这是咋了?”看到满脸郁闷的顾长风,叶晨不禁问道。“哎,我爹不允许我出门了。”顾长风苦笑着摇摇头,把事情经过告诉了叶晨。叶晨也是无可奈何的一笑,“侯爷是担心我把你连累了。”“五皇子,我......”“不用解释,无论你爹怎么看我,都不影响咱俩的关系。”叶晨无所谓的摆摆手。听到这话,顾长风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这时,叶晨神秘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将其打来,“你看这是什么?”“盐?”顾长风用手指沾了一点白色粉末,放在嘴里尝了尝,顿时大惊道:“真是盐,五皇子,你怎么弄出来的?”“我问你,你觉得这盐怎么样?”“这盐可太好了,细的跟沙子一样,不用磨都能用,而且一丁点苦味都没有,我还从未见过这么好的盐呢!”顾长风兴奋的脸色涨红。叶晨嘿...

主角:叶晨永明帝   更新:2025-04-25 1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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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晨永明帝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太子:冤枉我调戏贵妃?但我喜欢她妹妹叶晨永明帝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三白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风,你这是咋了?”看到满脸郁闷的顾长风,叶晨不禁问道。“哎,我爹不允许我出门了。”顾长风苦笑着摇摇头,把事情经过告诉了叶晨。叶晨也是无可奈何的一笑,“侯爷是担心我把你连累了。”“五皇子,我......”“不用解释,无论你爹怎么看我,都不影响咱俩的关系。”叶晨无所谓的摆摆手。听到这话,顾长风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这时,叶晨神秘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将其打来,“你看这是什么?”“盐?”顾长风用手指沾了一点白色粉末,放在嘴里尝了尝,顿时大惊道:“真是盐,五皇子,你怎么弄出来的?”“我问你,你觉得这盐怎么样?”“这盐可太好了,细的跟沙子一样,不用磨都能用,而且一丁点苦味都没有,我还从未见过这么好的盐呢!”顾长风兴奋的脸色涨红。叶晨嘿...

《穿越太子:冤枉我调戏贵妃?但我喜欢她妹妹叶晨永明帝完结文》精彩片段

“长风,你这是咋了?”
看到满脸郁闷的顾长风,叶晨不禁问道。
“哎,我爹不允许我出门了。”
顾长风苦笑着摇摇头,把事情经过告诉了叶晨。
叶晨也是无可奈何的一笑,“侯爷是担心我把你连累了。”
“五皇子,我......”
“不用解释,无论你爹怎么看我,都不影响咱俩的关系。”叶晨无所谓的摆摆手。
听到这话,顾长风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这时,叶晨神秘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将其打来,“你看这是什么?”
“盐?”顾长风用手指沾了一点白色粉末,放在嘴里尝了尝,顿时大惊道:“真是盐,五皇子,你怎么弄出来的?”
“我问你,你觉得这盐怎么样?”
“这盐可太好了,细的跟沙子一样,不用磨都能用,而且一丁点苦味都没有,我还从未见过这么好的盐呢!”
顾长风兴奋的脸色涨红。
叶晨嘿嘿一笑,“那你现在还愿意把那座盐矿山送我吗?”
“啥?这盐是用那座矿山的盐矿石做出来的?”
“对啊!”
顾长风一脸的不可思议。
要知道,盐矿石都有剧毒,根本不能用。
可叶晨却说,这种上等好盐是用盐矿石做出来的,他如何不吃惊!
顾长风咽了下口水道:“五皇子,你不是逗我玩吧?”
“当然不是。”叶晨白了顾长风一眼,“咱俩合作做这盐的生意,五五分账怎么样?”
“这盐是你做出来的,我怎么能拿五成啊!”顾长风断然拒绝。
在两人商议了一段时间后,最后定下分成比例是叶晨拿八成,顾长风拿两成。
“我把提炼方法告诉你,你找人进行大规模提炼,记住,一定要找绝对信任的人,千万不能把提炼方法泄露出去!”
叶晨千叮万嘱道。
“放心,我亲自盯着这件事,如果出了岔子,我提头来见!”
顾长风信誓旦旦道。
两人又聊了几句后,叶晨便离开了侯府。
不过他刚出侯府没多久,就被一群人给拦住了。
“我认识你们吗?”叶晨看着一群人里领头的年轻人,皱眉问道。
“叶晨,你配不上我姐,知道吗?你要是个男人,就自己主动跟陛下退婚!”
孟策昂着脑袋,一脸的桀骜不驯,看着叶晨的双眸中凶光闪烁。
听到对方这话,叶晨马上猜出了对方的身份,轻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小舅子啊。”
“我呸!”
孟策顿时急了,恶狠狠道:“就你这废物,也想做我姐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叶晨也不生气,依旧微笑道:“是孟颍歌叫你来的?”
“你管谁叫我来的,你要是不答应退婚,今日就别想走!”孟策挥了挥自己沙包大的拳头。
对叶晨来说,孟颍歌就是一张保命符,他不可能会放弃。
他盯着孟策,嗤笑道:“我跟孟颍歌是父皇赐婚,大司马要是悔婚,就是违抗圣旨,依大魏律,是要掉脑袋的。”
“你......你少吓唬我!”
孟策心中一惊,但还是色厉内荏的挺了挺胸脯,“这大魏的江山都是我爹帮你们叶家守着,我才不怕你!”
叶晨差点被孟策这话逗笑了。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说得出来?
堂堂孟家竟然教出这种二世祖。
叶晨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孟策,目露寒芒道:“孟策,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我要是告诉父皇,你认为父皇会如何处置你?”
闻言,孟策浑身一颤,脸上忍不住浮现一抹惊恐。
叶晨讥笑道:“现在知道怕了?”
孟策握了握拳头,愤恨道:“你说吧,要多少钱才肯退婚?我可以给你两......三千两!”
“这不是钱的事。”叶晨摇了摇头。“
“你别太过分!”
孟策怒声道:“你已经不是皇子,没了俸禄,三千两已经很多了!”
叶晨勾了勾嘴角,“你们孟家要想退婚,就让孟颍歌自己来找我,我要跟她当面谈谈。”
孟策再也忍不了了,一把薅住叶晨的脖领,“你别蹬鼻子上脸,不然我打死你!”
他身后的几个小弟马上就把叶晨围了起来,一个个摩拳擦掌。
叶晨丝毫不慌,冷笑道:“敢殴打皇子,你们好大的胆子!”
“你已经被贬为庶民,当我们不知道吗?”
“但我仍然是当今圣上的亲儿子,你们动我一下试试!”
叶晨一脸戏谑的扫视众人。
一听这话,孟策几人顿时愣在原地,都不敢再上前一步。
犹豫了好半天,最后孟策还是放下了拳头,满脸的不甘。
他害怕自己的一时冲动,给孟家召来灾祸。
叶晨打开孟策的手,不屑道:“都给我让开!”
他一把推开众人,老神在在的扬长而去。
看着叶晨离开的背影,孟策鼻子都快气歪了。
“孟哥,他真是那个废物五皇子吗?我怎么感觉不像啊?”一个小弟疑惑道。
孟策也是满脸的不解。
朝堂内外,谁人不知叶晨是个有名的窝囊废,胆小如鼠。
为何今天表现的如此有胆识?
孟策满脸不忿道:“咱们去找三皇子,我就不信收拾不了叶晨那狗东西!”
随即,他带人前往附近的一家酒楼。
酒楼的一个包间内,叶皓脸色阴沉的看向窗外,心中气得不行。
刚才孟策和叶晨对峙的一幕,他都看到了。
没想到,孟策到最后都不敢出手!
真是废物!
这时,包间门被推开,孟策气呼呼的走了进来。
叶皓在转身前,已经换上一副笑脸,不仅没对孟策发火,还招呼道:“小策,来,坐下吧。”
孟策灌了一口酒,无奈道:“三皇子,不好意思,叶晨那狗东西不肯退婚。”
叶皓佯装毫不在意道:“没关系,我知道你尽力了。”
孟策不由得长舒一口气。
之前就是叶皓让他去逼迫叶晨退婚,他事情没办好,没想到叶皓并未怪罪他。
孟策心中有点感动。
“不知道陛下怎么想的,为什么把我姐许配给叶晨那个废物!”
孟策又灌了一口酒,愤愤不平道:“我姐就应该嫁给三皇子。”
叶皓笑呵呵道:“别生气了,这事咱们再想办法。”

霎时间,殿内众臣面面相觑。
这还怎么比?
不如让五皇子直接认输得了。
永明帝一手扶额,脸色难堪至极。
大魏皇室不仅要输掉比斗,而且还是被大魏文坛的泰斗背刺,无疑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好了,赶紧开始吧。”陈格满脸傲然道。
祝久徽也不废话,径直走到叶晨跟前。
如今他的身份已经暴露,明日便会随使团离开大魏,他根本不怕得罪大魏皇室。
“我大梁的名川瀑布众多,被称为千瀑之国,那就以瀑布为题,作诗一首,如何?”祝久徽负手而立道。
“瀑布?哦,行吧,那你先说,我想一下。”
叶晨点了点头,开始思索记忆中有关瀑布的诗。
看到叶晨这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孟颍歌眼中的鄙夷更甚。
早知如此,她当初就该直接杀了叶晨。
祝久徽轻捋胡须,自信满满的高声道:“细水轻流石上滑,微珠点点湿苔花。”
“纵然无复千钧势,亦有清音入万家。”
听完祝久徽所做的诗句,殿内众臣都不由赞叹道:“好诗啊!”
这首诗无论是意境,还是辞藻,都是上乘之作,不愧是祝大儒。
不过,又有不少大臣微微摇头,即便是他们都不一定能写出同等水平的诗来,更别提废物五皇子了。
“我梁国人随意作的一首诗,就让你们大魏人如此惊讶吗?看来大魏的水平不怎么样嘛,哈哈哈!”
一个梁国人嘲笑道。
“五皇子,你到底会不会作诗,不如先让祝大儒教你如何作诗,可否?”
陈格嗤笑一声,看向叶晨的目光满是鄙夷。
听到梁国人的嘲笑,众人都心中恼怒,纷纷把目光投向叶晨。
要是叶晨不能做出比祝大儒更好的诗句,那就要向梁国割让两城,到时叶晨就是大魏的罪人!
永明帝同样脸色铁青,缓缓闭上双目,似乎已经看到比斗的结果。
窦康脸上则是浮现一抹阴笑。
孟颍歌双眼微眯,走到叶晨身边低声道:“你要是第一局就输了,那就自尽吧,别让我动手。”
“放心吧,稳赢。”叶晨向孟颍歌微微一笑。
“你!”看着叶晨这副模样,孟颍歌更来气了。
可还不等她再开口,叶晨就看向祝久徽,一步迈出,朗声道:“日照九龙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待到叶晨话落,大殿内顿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因为他们都能听出这首诗的惊才绝艳!
安静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一位大臣高声道:“好诗,好诗啊!日照九龙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这意境太绝了,仿佛九龙瀑布近在眼前啊!”
九龙瀑布,乃是大魏国内最闻名遐迩的山岳瀑布,位于九龙山之上。
在场众人,包括许多梁国人,都曾前往九龙山,亲眼见过九龙瀑布的壮丽。
所以叶晨便把原诗中的香炉改成九龙。
“此诗恢弘大气,虽辞藻朴实无华,但意境深远,引人入胜。”
“即使没见过九龙瀑布之人,也能体会到波澜壮阔的景色啊。”
众臣回过神来后,纷纷赞叹不已。
这时,永明帝也从叶晨的诗句中回过神来,开怀大笑道:“不错不错,尤其是疑是银河落九天这一句,更是有一种拨云见日之感,气势颇为宏大,呵呵。”
众人很快便道出叶晨这首诗的独到之处。
一字一词都精妙绝伦,好似经过千锤百炼,没有任何可以修改的地方。
可以说是登峰造极!
与之相比,祝大儒那首诗无论是意境,还是气势上,都落了下乘。
要是他们能作出这样的传世佳作,此生足以啊!
不过,这也让永明帝和众臣重新打量起叶晨。
这首诗,真是眼前这位五皇子所作吗?
这还是他们熟知的那个不堪大用的废物皇子吗?
原本孟颍歌没怎么听懂叶晨的诗句,但看到在场众人皆是一脸的赞叹和惊讶。
她立刻就明白,这第一局,是叶晨赢了!
孟颍歌看向叶晨的目光中,不禁多了一分诧异和惊喜。
不过,在场的梁国人,脸色却极为难看。
尤其是陈格,先前他还在嘲笑叶晨不会作诗,没想到叶晨一开口,就把他踩在了脚下。
左相窦康脸皮止不住的抽搐,看向叶晨的目光中,既有错愕,也有愤怒。
为何叶晨这个窝囊废能做出如此优秀的诗来?
难道是有人提前帮他写好的?
“怎会如此?”陈格眼神狠厉,看向祝久徽,“祝大儒,下一局......”
祝久徽同样脸色不好看,但他并没有慌乱,镇定自若道:“莫慌,这第二局,老夫定会力压这个废物!”
陈格点点头,语带威胁道:“如果这场比斗输了,你就留在魏国吧,明白吗?”
祝久徽表情一怔,他梁国人的身份已然公之于众,要是不能回到梁国,那大魏皇帝一定会将他五马分尸!
他咽了下喉头,向叶晨道:“看来是我低估五皇子的文采了,下一局,老夫必定全力以赴。”
“还要比啊?”叶晨装出一副手足无措的神色。
众人看到叶晨这副慌张的样子,脸上的喜色顿时烟消云散。
刚才他们差点就忘了,五皇子可不是什么诗词大家,也不是文坛大儒。
妙手偶得一首传世佳作,已经是奇迹了,不可能佳作频出。
一时间,众人放下的心再次悬了起来。
尤其是孟颍歌,因为叶晨一句话,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祝久徽捋了捋长须,“这第二局,就以高山为题来作诗,如何?”
“高山吗?呃......行吧,你可作的慢一些,我......我要好好想一下。”
叶晨又装出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结结巴巴道。
见此一幕,陈格不禁嘴角勾了勾,心说这局必定能赢。
而众臣们则是无奈摇了摇头,开始交头接耳起来,已经在商议叶晨输掉比斗后,该如何应对梁国的事情了。
孟颍歌再次走到叶晨身边,贝齿轻咬,“五皇子,请你一定要竭尽全力,这可关乎到大魏的疆土和百姓。”
“如果你真能赢下比斗,我......我可以原谅你。”
听到这话,叶晨眼睛一亮,“真的吗?”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孟颍歌虽然怨恨叶晨玷污了自己,但她更在乎大魏的疆土,以及那些被俘的大魏将士。
“好,为了你,我也要赢。”叶晨笑呵呵道。
永明帝看到叶晨和孟颍歌窃窃私语的样子,不禁眉头微皱。
眼下比斗还没结束,两人这是在做什么?
“听好了。”祝久徽准备拿出他压箱底的作品,赢下这一局。
“峰峦叠翠微,幽径入云扉。”
“松韵随风远,泉声带雨飞。”
“登高心自阔,望远意多违。”
“众山环九龙,顷刻峰峦碎!”
他话音刚落,殿内群臣顷刻间勃然大怒。
这首诗的最后一句,明显是在诅咒他们大魏!
众山环九龙。
是把九龙山比作大魏,把梁国等周边邻国比作众山。
顷刻峰峦碎。
意思是说在周边多国的围攻下,大魏即将就要国破家亡!
明摆着嘲讽大魏要亡国了!

众臣互相对望一眼,谁都没敢开口劝阻。
皇子打贵妃,属实大逆不道。
但这件事是秋贵妃率先发难,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秋贵妃是要把叶晨往死里整。
而且永明帝一向不喜后宫干政,秋贵妃已然犯了忌讳。
更关键的是,叶晨刚赢下与梁国使团的比斗,永明帝也给叶晨和孟颍歌赐婚。
这时候对叶晨发难,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吗?
所以,众臣虽觉得叶晨做的过分,但也情有可原。
要怪就怪秋贵妃倒霉。
孟颍歌眼神复杂的盯着叶晨。
万没想到,这个废物五皇子竟会有这般惊人之举。
“圣......圣上,分明是五皇子玷污孟将军在先,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秋贵妃回过神来后,声嘶力竭道。
“放肆!秋贵妃妖言惑众,意图诋毁五皇子和孟将军,给朕打入冷宫!”
永明帝怒哼一声,下令道。
“不......不要!圣上,您听我解释!”
秋贵妃被吓傻了,还想继续解释,却被永明帝厉声打断,“来人,把秋贵妃拖下去!”
看着秋贵妃像拖死狗一样被侍卫拖下去,永明帝眼神凌厉,心中大骂这女人真是蠢货。
叶晨今日赢了梁国使团,立下大功,他还给二人赐婚。
秋贵妃却揪着此时不放,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
况且这件事可不仅关乎皇家颜面。
如今大司马在外平叛,万不可动摇军心。
“退朝!”永明帝面无表情的一挥手,拂袖而去。
等众臣离开后,孟颍歌走到叶晨近前,神色淡漠道:“看你赢下比斗的份上,我可以原谅你,但让我做你的皇子妃,做梦!”
她冷哼一声,转身向大殿外走去。
叶晨苦笑着耸了耸肩,随后也返回了五皇子宫。
刚一回来,叶晨就用强硬手段彻查五皇子宫内的所有下人。
他的原则很简单,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他的身边绝对不能有窦康或者其他人安排的卧底。
如今他在朝中没有一点势力,必须想办法去边疆拥兵自重,才是长久之计。
之后叶晨又派下人前往伯乐侯府,找伯乐侯之子来醉仙楼一叙。
......
早朝结束后,窦康刚回到府邸,就看到三皇子叶皓已经在这里等着了。
等听完事情的经过后,叶皓和窦康的脸色都铁青一片。
叶皓本以为今日早朝,叶晨会输掉比斗,成为大魏的千古罪人。
没想到叶晨不但完美赢下比斗,竟然还让皇帝赐婚。
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啪!
叶皓一怒之下,把茶杯摔了个粉碎,“舅舅,我不服!父皇凭什么把孟颍歌赐婚给叶晨那个卑贱的庶民!”
窦康叹了口气,他也很不甘心。
但事已至此,他也没有办法。
“或许,陛下已经知道不少人都想要叶晨的命,所以才允许他组建护卫军。”窦康双眼微眯。
“那我们就眼看着叶晨继续嚣张下去吗?”叶皓愤愤不平道。
窦康冷笑道:“就算陛下允许他组建护卫,但现在叶晨被贬为庶民,没有了朝廷俸禄,他拿什么养护卫军?”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叶皓顿时眼前一亮。
窦康劝诫道:“皓儿,你现在要做的,是尽可能讨陛下欢心,只要你能成为太子,那弄死叶晨就易如反掌。”
叶皓捏了捏拳头,咬牙道:“我明白,只是我咽不下这口气。”
“呵呵,想出口气还不简单,我来帮你安排便是。”窦康阴笑一声。
另一边。
叶晨已然来到醉仙楼,他坐在二楼的包间内,一边品着香茗,一边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
咚咚!
这时,包间外传来敲门声。
“请进。”
房门被推开,一个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华服少年推门而入。
“五皇子,你终于出狱啦,我可想死你了!”
顾长风一脸惊喜的在叶晨身边落座,给了叶晨一个熊抱。
“长风,我可有一个月没喝酒了,今天咱们好好喝两杯。”
叶晨笑呵呵道。
顾长风是当朝伯乐侯之子,也是叶晨唯一的朋友。
“好,今日就给五皇子接风!”
顾长风要来了两壶酒,把两人的酒杯都给满上,边吃边聊。
酒过三巡后。
叶晨开口道:“长风,其实我找你来,是有件事要你帮忙。”
顾长风拍着胸脯道:“五皇子尽管吩咐,只要我能帮上忙的,绝不推辞。
“父皇准许我组建一支护卫军,但我被贬为庶民,肯定得不到朝廷的支持,只能靠自己,所以我想做些生意赚钱。”
叶晨抿了口酒,无奈道。
他非常清楚养兵有多烧钱,一万两银子根本不够。
而且他的最终目标并不是一支护卫军,而是一支能在乱世站稳脚跟的大军!
他组建的军队,要能对抗魏国,对抗梁国,对抗齐国,他要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顾长风之前从他爹那里得知了此事,随即豪爽道:“五皇子,那你需要我做什么,直说便是。”
叶晨思索道:“我记得你们顾家有一座盐矿山?”
顾长风点了点头,“对,但那就是一座荒山,种不出粮食。”
叶晨眼前一亮,自古食盐都是非常暴利的行当。
他吃过大魏的官盐,都是一些粗盐,味道还略苦。
要是他能做出细盐,那绝对能赚的盆满钵盈。
“这样,你先带我去你家那座盐矿山看看。”
叶晨也顾不上喝酒了,拉着顾长风就离开酒楼。
不多时,顾长风就骑马带着叶晨,来到城外的盐矿山。
看到漫山遍野的盐矿石,叶晨心里简直乐开了花,“长风,咱们哥俩要发达啦!”
顾长风不明白叶晨在傻笑什么,这不就是一堆破石头吗?
“五皇子,你没事吧?”
顾长风摸了摸叶晨的额头,怀疑叶晨是不是发烧糊涂了。
“我没发烧!”叶晨无语的打开顾长风的手。
“那你怎么看着一堆破石头就傻笑啊?”顾长风挠了挠头。
“算了,跟你说不明白。”
叶晨摸了摸下巴,“长风,我问你,你是直接把这矿山卖我,还是要跟我合伙做生意?”
“啊?”
顾长风扫视了一圈漫山遍野的破石头。
想不明白这盐矿山连粮食都种不出来,能做什么生意?
“五皇子,这座山就直接送你,反正也不值钱。”
听到这话,叶晨没有直接答应,反而道:“亲兄弟明算账,我不想占你便宜,咱们还是合伙做生意吧。”
他只有顾长风一个朋友,要是以后对方看他用盐矿山大把大把的赚钱,说不定就会眼红。
万一因为利益跟顾长风反目成仇,就没必要了。
“我家不缺这点钱。”顾长风摆了摆手。
叶晨拍了拍顾长风的肩膀,“行了,就按照我说的定了,你放心,我以后肯定带你赚大钱。”

叶晨装出一抹害怕的神色,“孟将军,你别跟弟弟说是我告诉你的。”
“不然他肯定又要带人揍我。”
看见叶晨这副窝囊样,孟颍歌脸上露出鄙夷之色,“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他的。
“不过,你刚刚说我来找你退婚,你就会答应吗?”孟颍歌有点期待道。
“不答应。”叶晨果断拒绝。
“你!”孟颍歌秀眉紧蹙,怒视叶晨,“身为皇子,怎么能出尔反尔!”
“你忘了?我被贬为庶民啦。”叶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况且我说想退婚就让你自己来,可没说我会答应。”
“你......你......”孟颍歌气的脸色涨红,“你一个大男人,如此言而无信,就不怕被人耻笑吗?”
叶晨耸了耸肩,“你觉得我在乎别人的看法吗?”
这下孟颍歌彻底无语了。
没办法,退婚这件事的主动权在叶晨手里。
如果叶晨死活不退,他也无可奈何。
孟颍歌怒哼一声,“行,叶晨,你别后悔。”
“放心吧,能娶你这个大美人做老婆,这辈子不后悔。”
说完,叶晨朝孟颍歌眨眨眼,转身就走。
大司马女婿这个身份,他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你给我站住!”孟颍歌气的一跺脚,叫住叶晨。
“你还有事吗?”叶晨转身问道。
孟颍歌强压怒气,神色严肃的走到叶晨近前,“你为何非要去江业城?齐国大军即将攻打江业城,你去了只会白白送命!”
“怎么,孟将军是在关心我?”叶晨挑了挑眉。
孟颍歌的双颊顿时浮现两抹红晕,“别自作多情了!我只是不想跟你成亲后,要随你一起去江业!”
闻言,叶晨拍了拍脑门,他还真忽略了这点。
他长叹一声,“要是你不想去,就留在京城吧,等去江业前,我会跟父皇说明,如果我不幸战死,允许你另嫁他人。”
叶晨说完,就转身走开了,一个下人骑马带着他,朝城内飞驰而去。
望着叶晨离开的方向,孟颍歌愣在了原地。
难道叶晨真不怕死在战场吗?
一时间,孟颍歌感觉有些看不懂叶晨了。
这个窝囊废太子,似乎也不是一无是处。
“看来是小瞧他了。”
在叶晨返回城里后,一直在漫无目的的闲逛。
他看着热闹的街道,想着等细盐生意铺开后,自己能数钱数到手抽筋,忍不住咧嘴笑了出来。
正在这时!
街道前方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叶晨抬眼望去,看到一辆飞驰的马车朝他这边而来,而且马匹明显是受惊失控了。
整条街道被马车撞得人仰马翻。
而且他注意到,就在马车正前方,有个男童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眼看男童就要被马车撞到,叶晨情急之下也顾不得那么多,猛然一个健步冲上前,把男童扑倒在地!
马车险之又险的从两人身边擦过!
轰隆一声!
马车撞进一间店铺内,这才停了下来。
此时,孟颍歌也骑马返回了城里。
她进城没多久,就看到街道前方一阵骚动,传来一阵阵惨叫声。
“刚才真是太危险了,幸好五皇子及时出手!”
“是啊,五皇子真是身手矫健呐!”
这时,周围的老百姓纷纷议论起来。
听到议论声,孟颍歌不禁一怔,赶紧向一旁的大娘问道:“大娘,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哎呀,刚才有辆马车失控了......”
大娘眉飞色舞的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当孟颍歌听到叶晨为了救男童,差点被马车撞飞时,她吓的脸上毫无血色。
她顾不上再听大娘说下去,赶紧跑上前寻找叶晨。
但她找了半天,连叶晨的影子都没见到。
“叶晨!”
孟颍歌大声呼喊,急的满头大汗。
“孟将军?”
忽然,孟颍歌的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孟颍歌浑身一颤,转过身去,正好看到叶晨正笑呵呵的看着她,顿时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
“哎呀,孟将军,你眼睛怎么红了?”
叶晨打趣道:“你该不会又在关心我吧?”
孟颍歌的神色顿时有些慌乱,“我......我是被沙子迷了眼睛!”
叶晨嘴角勾了勾,就这么与孟颍歌四目相对。
孟颍歌被叶晨看的有些心跳加速,脸上浮现一抹羞涩。
“你......你没受伤吧?”孟颍歌故作镇定道。
“没有。”叶晨摆了摆手,“幸亏我身手不错。”
闻言,孟颍歌翻了个白眼,接着又皱眉问道:“那辆马车为什么会失控,是马匹受惊了吗?”
叶晨摇了摇头,其实他也很疑惑。
当时那辆失控的马车明显就是冲他来的。
但他也问过马夫,对方一口咬定是马车突然失控。
他也很无奈。
“马夫在哪?”
“就是他。”
孟颍歌顺着叶晨手指的方向看去,不由得大惊道:“张贵,怎么是你?”
一听这话,叶晨微微一愣。
他看向孟颍歌,错愕道:“你认识他?”
孟颍歌面色古怪的点点头,“他是我孟家的下人。”
“啥?”
这下叶晨傻眼了。
他先前还怀疑是叶皓派人要弄死他,没想到居然是大司马府的人!
孟颍歌眼神锐利的盯着张贵,“你说清楚,马车为什么会失控?”
“这......”张贵神色迟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五皇子,您放心,这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说完,孟颍歌带着张贵离开了。
叶晨本想审问一下那个张贵,但既然是大司马府的人,他也不好强留。
他摇了摇头,也转身离开了。
回到府上后,张贵在孟颍歌的再三逼问下,终于说出实情。
其实根本不是马匹受惊,当时张贵就是要直接撞向叶晨!
并且指使他这么做的,正是她弟弟孟策!
知道事情的原委后,孟颍歌气的胸膛起伏不定。
就算叶晨被贬为庶民,那也是皇帝的亲儿子。
意图谋害皇子,那可是诛九族的死罪!
孟策那混小子险些祸害了整个孟家!
“孟策,滚出来!”
火冒三丈的孟颍歌冲到孟策的房间内,一把将其扔到院子里。

看到叶皓这副凄惨的样子,殿内众臣都震惊不已。
这是何人不要命了,敢把三皇子打成这样?
“皓儿,你这......是谁把你打成这幅模样?”永明帝错愕道。
“是老五!”叶皓大吼道。
“你说谁?”永明帝瞪大双眼,以为自己听错了,朝一位大臣问道:“他说是谁?”
那位大臣神色难以置信道:“回陛下,是......是五皇子。”
确定没听错后,永明帝顿时眉头紧皱,神色有些不悦。
这时,左相窦康急忙上前一步,对叶皓语气不满道:“三皇子,满朝文武皆知道五皇子为人软弱,哪会把你打成这样,切不可胡言!”
左相是三皇子的舅舅,他是在提醒外甥,陛下和群臣都知道五皇子那个窝囊废,做不出这种事。
你就算想污蔑五皇子,也得找个靠谱的理由,不然只会惹得陛下不悦,适得其反。
见此一幕,叶皓顿时愣住了。
他说的都是真的啊,他真被叶晨给揍了一顿,为什么没人愿意相信?
“父皇,我说的千真万确......”
他话音未落,永明帝却大声呵斥道:“闹够了没有!你是把朕当傻子吗?”
这声呵斥把叶皓吓得一激灵,慌忙低头闭上了嘴。
他还没当上太子,要是现在惹得父皇不满,那就得不偿失了,甚至还会影响他坐上太子之位。
念及至此,叶皓顿时生出满腹的委屈。
白白被打了一顿不说,还挨了父皇一顿训斥,赔了夫人又折兵。
正在此时,大殿外传来一阵喧哗声。
“怎么回事?”永明帝疑惑道。
一旁的公公赶紧前往大殿外查看。
不多时,他回来向皇帝回禀道:“陛下,五皇子在大殿外求见。”
闻言,永明帝的神色顿时阴沉下来。
叶晨干出此等丑事,还有脸来见他?
“把他赶走!”永明帝冷哼一声。
公公脸色古怪道:“陛下,五皇子说,他殴打了三皇子,所以特来请罪!”
“什么?”
听到这话,殿内众臣一片哗然,皆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原来真是五皇子打的三皇子啊?
但五皇子向来软弱无能,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种事来?
永明帝也很是诧异,啪的一拍龙椅,怒吼道:“叫那混账东西进来见朕!”
紧接着,叶晨便来到大殿内。
“儿臣参见父皇!”叶晨行礼道。
“混账!你为何无故殴打皇兄?还有没有一点规矩!”永明帝气的拍案而起,大声怒斥道。
一旁的叶皓偷偷瞄了叶晨一眼,然后嚎啕大哭起来,“父皇,我真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会让五弟如此对我......”
现在连叶晨都承认是他殴打了自己,那叶皓当然得赶紧落井下石。
朝堂上的众臣见状,也纷纷站在三皇子这边,声讨起五皇子。
“殴打皇兄,此乃大逆不道!”
“五皇子目无尊长,顽劣不堪,恳请陛下治罪!”
“必须严惩不贷!”
面对众臣的话语,永明帝一时间也犯了难。
先前叶晨已被贬为庶民,还能如何严惩呢?总不能治自己儿子死罪吧?
“叶晨无故殴打皇兄,现发配临州,即刻启程!”永明帝强压怒气道。
听到永明帝的处罚,众臣纷纷颔首,露出满意之色,“陛下圣明!”
尤其是叶皓和窦康,心里直接乐开了花。
临州穷山恶水,毒虫遍地,匪盗横生,只要他们稍作手脚,让叶晨死在发配的路上,并不是什么难事。
叶晨扫了一眼叶皓与众臣,临危不乱道:“父皇,可否听儿臣一言?”
永明帝眼角一抽,“你还有何话说?”
众人全都一脸讥讽的盯着叶晨,满脸的不屑,都到这时候了竟还想狡辩。
窦康嗤笑一声,“五皇子,难道你想说,是三皇子主动让你打他的?哈哈!”
“哈哈哈!”众臣也放声大笑,丝毫不掩饰对叶晨的嘲讽。
叶晨微微一笑,看向窦康,摊了摊手,“没错,就是皇兄主动让我打他,我迫不得已才动手。”
顿时,大殿内的笑声戛然而止。
众人的笑容全都僵在了脸上。
“五皇子,切莫胡言乱语!”窦康脸皮抽搐道:“三皇子怎会主动让你打他?难不成他是傻子吗?”
叶晨依旧微笑道:“我知道你肯定不信,但我有人证。”
“谁能为你证明?”窦康针锋相对道。
“当时在场的还有几个护卫,他们都是人证!”叶晨不卑不亢道。
永明帝见叶晨如此胸有成竹,不禁眉头微皱,看向一旁的公公。
公公马上心领神会,走出大殿。
不多时,他带领几个护卫回到殿内。
“叶晨殴打三皇子的时候,你们是否在场?”永明帝向护卫们问道。
“回禀陛下,卑职都在现场。”
“那好,你们说一下当时的情况,如有所欺瞒,其罪当斩!”永明帝语带寒意道。
“卑职不敢!”
护卫们全都吓得一哆嗦,赶紧把在天牢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叙述一遍。
当众人听到是叶皓叫嚣着让叶晨打他时,皆是目瞪口呆,脸色难看起来。
没想到竟真是叶皓主动挑衅叶晨。
一时间,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向叶皓,眼神如同看傻子一般。
“皓儿,你怎么......哎,你叫朕说你什么好?”永明帝指着叶皓,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叶皓脸色煞白,他本想在父皇面前告叶晨一状,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引来父皇的斥责。
这可更加不利于他坐上太子之位!
左相窦康也感觉出情况不妙,赶紧进言道:“陛下,即便三皇子有错在先,五皇子也不该殴打皇兄,望陛下惩戒!”
“望陛下惩戒!”见左相开口,众臣也纷纷附和。
叶晨不过是一个废太子,他们犯不上为了叶晨得罪三皇子和左相。
永明帝缓缓坐回龙椅,沉吟道:“那就罚叶晨闭门思过两月,如果再犯,严惩不贷。
“陛下!”
窦康明显认为处罚的太轻了,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永明帝抬手打断,“好了,朕意已决,皓儿你退下吧,朕还要跟大臣们议事。”
“儿......儿臣告退!”叶皓满脸的不甘,但也无可奈何,只能起身离开。
可还不等叶皓离开,叶晨忽然又开口道:“父皇,儿臣还有一事相求!”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永明帝微微蹙眉,看向叶晨的目光显然有些不悦。
“儿臣犯下大罪,丢尽皇家颜面,有亏于父皇!”
“所以儿臣请愿前往边疆,做一士卒,上阵杀敌,保家卫国,将功赎罪!”
闻听此言,众臣齐齐向叶晨投来震惊的目光,大殿内顿时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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