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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得见世界,却看不见你结局+番外

再问东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云如雅的手术非常成功。她被医生推出手术室时,麻药已经清醒,一脸慌张地攥住钟逾白的胳膊,十分急促地问他:“逾白哥,我看上去还好吗?”“我的眼睛真的可以恢复如常吗?我真的可以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吗?”“还有孩子......”她的手急切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我们的孩子怎么样了?”“很好。”钟逾白无奈叹息,“你好好睡一觉,等你醒过来,一切会更好。”云如雅惴惴不安地应了声:“好。”护工推着云如雅往前,钟逾白刚要跟上,主治医生突然喊住他:“钟先生,给云小姐捐献眼角膜的那位女士刚刚在手术过程中......”他话未说完,云如雅再次发出惊呼:“小昱呢?小昱没什么事儿吧?”“对不起,逾白哥,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突然特别慌张......”她伸出双手,手掌...

主角:祝轻安钟逾白   更新:2025-04-24 19: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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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轻安钟逾白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看得见世界,却看不见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再问东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如雅的手术非常成功。她被医生推出手术室时,麻药已经清醒,一脸慌张地攥住钟逾白的胳膊,十分急促地问他:“逾白哥,我看上去还好吗?”“我的眼睛真的可以恢复如常吗?我真的可以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吗?”“还有孩子......”她的手急切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我们的孩子怎么样了?”“很好。”钟逾白无奈叹息,“你好好睡一觉,等你醒过来,一切会更好。”云如雅惴惴不安地应了声:“好。”护工推着云如雅往前,钟逾白刚要跟上,主治医生突然喊住他:“钟先生,给云小姐捐献眼角膜的那位女士刚刚在手术过程中......”他话未说完,云如雅再次发出惊呼:“小昱呢?小昱没什么事儿吧?”“对不起,逾白哥,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突然特别慌张......”她伸出双手,手掌...

《我看得见世界,却看不见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云如雅的手术非常成功。
她被医生推出手术室时,麻药已经清醒,一脸慌张地攥住钟逾白的胳膊,十分急促地问他:
“逾白哥,我看上去还好吗?”
“我的眼睛真的可以恢复如常吗?我真的可以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吗?”
“还有孩子......”她的手急切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我们的孩子怎么样了?”
“很好。”钟逾白无奈叹息,“你好好睡一觉,等你醒过来,一切会更好。”
云如雅惴惴不安地应了声:“好。”
护工推着云如雅往前,钟逾白刚要跟上,主治医生突然喊住他:
“钟先生,给云小姐捐献眼角膜的那位女士刚刚在手术过程中......”
他话未说完,云如雅再次发出惊呼:
“小昱呢?小昱没什么事儿吧?”
“对不起,逾白哥,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突然特别慌张......”
她伸出双手,手掌在空中胡乱挥舞,想抓住钟逾白。
钟逾白只得追过去,只给医生匆匆留下一句:“我不认识那位捐献者,如果她有需要可以留下卡号我给她转钱。”
“钟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是那位患者她不幸——”
可钟逾白已经追着推床进了电梯。
电梯门毫不犹豫地合拢,将医生所有的话驱逐在外。
有了钟逾白陪在身边,云如雅的情绪很快稳定下来,她睡着了,钟逾白也终于有时间给祝轻安发去信息。
伤口还好吗?疼不疼?
云如雅刚刚做完手术,护工会看着她。你收拾一下,我现在出发过来接你。
钟逾白抽回手,蹑手蹑脚出了医院房门。
一直到他坐上驾驶位,祝轻安都没有任何回应。
一种异样的情绪在心头突然臌胀弥漫,钟逾白没有选择继续等待,而是立刻拨通祝轻安的电话。
可电话那头却响起无人接听的冰冷女音。
心情犹如过山车般随着女音起伏,一股莫名其妙的烦躁涌上心头。
钟逾白的眉角狠狠拢起来,几乎薄怒着发去信息:
都八点了,还没醒吗?
安安,别闹了好吗?我知道你还在生气关于云如雅的事儿,可你要知道,你昏迷的这五年,如果没有她,儿子还不知道过成什么样了。
我都已经答应你辞退她了,你还想怎样呢?
“轰”的一声,钟逾白一脚踩下油门,林肯疾驰而去。
抵达别墅时不过八点一刻,钟逾白推开房门,听到二楼传来儿子钟子昱的哭闹声:
“爸爸?”
“小雅妈妈?”
“你们在哪里?呜呜呜,你们不要小昱了吗?”
钟子昱左脚踩右脚,自己绊了个大跟头,摔倒在地。
看到他满脸是血的模样,怒火刹时涌上心间,钟逾白几乎是沉声怒喝道:
“祝轻安!你没听到你儿子在哭吗?他都摔得满脸是血了,你还不为所动,闹脾气也不是你这么个闹法吧?!”
“你嫌弃儿子只亲近云如雅,可你看看你自己是怎么对待他的?你怪得了儿子吗?”
钟逾白冲过去,忙将儿子一把拥入怀中。
然后抱着他,“轰”的一声踹开了主卧大门!
可目光逡巡一圈,却发现主卧竟然空无一人。
还不止于此!床上的四件套铺得整整齐齐,看上去像是这一夜根本没有睡人。
钟逾白脸上的怒气刹时凝滞,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你妈妈不在吗?”
钟子昱哽咽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爸爸。”
“我醒过来,喊了好久,都没有人回答我......”
听完这句话,一股巨大的恐慌感瞬间涌入心间。钟逾白忙将钟子昱放下来,几乎是抖着手拿出手机。
可祝轻安依然没有接她的电话。
“去哪儿了?”钟逾白无数次重拨,“安安,你在哪里?”
他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直到突然在梳妆台上,看到了一封很陌生的信件。
他几乎是冲过去,迅速拆开了封皮。
里面竟然是一封自愿捐献书。
第一句话是:
我自愿捐献眼角膜给云如雅女士......


脑后被石头磕出的鲜血顺着头发流入脖颈,祝轻安甚至已经察觉不到那剧烈的疼痛。
她只是盯着云如雅的腹部,想着,原来那里,已经孕育了一个属于钟逾白和云如雅的结晶。
这算什么?算是爱情的结晶吗?
祝轻安发出一声冷嗤,转身离开。
钟逾白连忙喊住他:“安安,你去哪儿?”
祝轻安没说话,只是往前走。
钟逾白甩开云如雅的手,急切地想要追上她。
云如雅突然发出惊呼:“钟先生——我、我好像看不到了......”
“怎么办?我会不会出什么事儿?”
钟子昱更是大声呼喊:“爸爸!阿雅妈妈什么都看不到了......”
钟逾白停了下来。
他神色焦急,从祝轻安扫过云如雅,满脸踟蹰。
终于,祝轻安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
“带云老师去看一下吧。”
“我就想散散步而已,不用担心。”
得了首肯,钟逾白整个人放松下来:“安安,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
祝轻安转身离开。
看着她那渐行渐远的背影,一股莫名涌上的畏惧感让钟逾白再次侧身。
心中突然升起一股预感,就好像,他只要不追上去,就再也没办法见到她了似的......
钟逾白沉声开口:“你在这儿等等,我先送她回......”
“逾白哥。”云如雅委屈地打断他,“医生说,我怀的好像是龙凤胎呢。”
钟逾白终于不再纠结,他抱起钟子昱,领着云如雅进了医院。
祝轻安的后脚跟被磨破了泡,疼痛如蛆附骨,比之后脑勺的疼痛更甚。
她就这样走了不知道多久,从天亮到天黑,像具游魂一般不停前行着。
直到突然撞上一个小姑娘。
她送给他一个草莓熊的创口贴:
“阿姨,你后脑袋有血,痛不痛?”
突然才意识到,原来一个陌生小姑娘都能对她如此关心。
而她那所谓的狗屁亲生儿子,竟是伤害她的刽子手。
接过创口贴,向她道谢。
转瞬,世界清明。
祝轻安拿出手机,看到了一连串的未读消息。
都是云如雅发来的。
翻到最上面,是一张孕检单,确认是双胎。
她满是炫耀:钟夫人,一儿一女,从此以后,我就有三个孩子了。
再往下,是她和钟逾白的录音对话。
云如雅问他:“逾白哥,让我搬进别墅好不好?我发誓,绝对不会让夫人发现端倪。”
钟逾白语气有些不耐:
“不行。”
云如雅委屈至极:“你要赶走我和孩子们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钟逾白沉声叹道,“如雅,你知道的,安安是我的命。”
“更何况,如果不是为了救我,她不会成为植物人,在床上躺了那么多年。”
“是,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爱上你!”云如雅低泣着,退而求其次,“我知道,我永远都比不过夫人,可我也只是想在你的心里能有上那么一丁点的位置。哪怕只是一点,好不好?”
钟逾白的语气终于软化:
“这样吧,你搬进市中心的那个平层,以后就住在哪里。”
云如雅兴奋至极:“真的吗?那小昱他......”
话音未落,一旁,钟子昱的声音已经响起:“我要跟着阿雅妈妈!爸爸,我不喜欢那个老女人,我要和阿雅妈妈在一起!”
钟逾白十分无奈:“让他暂时搬过去跟你一起住吧。正好安安现在和小昱不对付,硬要他们待在一起,也只会不利于安安的病情恢复。”
录音里,只剩下钟子昱的欢呼声:
“太好了,我要和阿雅妈妈住在一起了!”
“阿雅妈妈,我爱你,你是我唯一的妈妈!”
安静的出租车内,车窗摇下后,风声鼓鼓而入。
祝轻安闭上眼,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
她在心中暗暗发誓,这是她最后一次为钟逾白哭,为钟子昱哭。
祝轻安给实验室的老师发去信息:
计划开始。


那天晚上,钟逾白回来已经很晚。
他身上有一股为了遮掩香水味,而特地喷上的花露水味道。
十分刺鼻。
上床后,钟逾白将祝轻安一把拥入怀中,低声安慰:
“安安,小昱还小,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祝轻安没说话,只是离他更远了些,试图脱离他的束缚。
钟逾白却将她搂得更紧:“怎么,在生气?”
“云如雅给小昱当了五年的家庭教师,你昏迷的这五年,家里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在操劳,小昱一个五岁的小孩子,依赖她一点也是情有可原的。”
“她自己孤身一人在北城闯荡,如今又怀了前男友的孩子,身边没个可以靠的人,只能我搭把手。”
“我这也不是想着,她在,你可以轻松点吗?”
说到这里,钟逾白好似很无奈地做出妥协一般:
“算了——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让她出现在你面前,扰你清净。”
祝轻安闭上眼,漠然一笑。
所谓的不会再出现,就是金屋藏娇,让她住进名下的另一套房产?
自此以后,他在那边也有一个家。
还是个有她儿子的,幸福的五口之家。
“别生气了,嗯?”钟逾白强硬地按住祝轻安,借着窗外月光,却突然看到她后脑勺的伤。
他惊愕开口:“怎么回事?”
“被你儿子推的。”祝轻安淡淡道,“没什么大事,自己已经包扎了。”
“不行,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钟逾白翻身而起,刚将拖鞋趿拉上,手机铃声突然大作。
他微微一顿,进了卫生间。
祝轻安贴着门,听到他的声音传来:
“眼角膜找到了?”
“现在就手术?会不会太急了一点......”
“好,知道了,我这就来。”
房门被拉开,祝轻安与钟逾白四目相对,迎上他瞬间变得紧张的视线,祝轻安淡淡一笑:“怎么了,不是说要去医院吗?”
钟逾白眼中闪过一抹迟疑:“我明天早上过来接你去医院,好不好?”
“公司突然有个急会......”
钟逾白还在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同她解释。
祝轻安却已经平淡道:“好啊。”
她脱了鞋,又上了床,背对着她,窗边一轮明月,洒下莹莹月光。
钟逾白不由攥紧手机。
他看着她,一种莫名其妙的预感涌上心头,就好像她马上就要消失了一样......
他升起一股冲动,想要留下来。
云如雅的电话却再次打过来:
“逾白哥,真的找到眼角膜了吗?”
“医生说我才刚怀孕,现在动手术是最佳时机,再往后拖,动不了手术,就会很快失明......”
终究,钟逾白还是吐出一口浊气:
“我马上过来。”
他走得很急,急到房门被“砰”的一声合上。
急到连回过头看一眼祝轻安的时间都没有。
假如他回过头看一眼,哪怕只是那么一眼。
也会发现,祝轻安睡觉却没穿睡衣。
她穿了一件很厚的高领毛衣。
明显不适合如今的夏季。
因为她即将飞往遥远的枫叶国,在那个与北城拥有截然不同的气候的地方,开始一段崭新的人生旅程。
半个小时后,祝轻安收到实验室发来的信息:
都安排好了,机票是早上七点起飞。
安排的眼角膜是一个绝症患者的,我们给了她一大笔费用,将她的脸整容成了你的样子。
等她被推出手术室宣告死亡后,祝轻安就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不过——
你不后悔吗?
坐在出租车上,祝轻安看着窗外不断往后拉去的风景线,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微凉的夏风打在她平静的脸上。
她冷漠地敲出一行字:
有什么值得我后悔的吗?


祝轻安踉跄着要下床。
让钟子昱扶她一下,却被拒绝。
他满眼都是厌恶:
“你要是不醒过来,阿雅妈妈就可以做一辈子我的妈妈。”
“你怎么不直接去死?”
看着那张稚嫩的脸吐出最恶毒的话语,祝轻安全身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
憋闷狭窄的空间让祝轻安几乎喘不过气。
她拔掉留置针,像逃似的赤着脚走出病房。
护士按住她:“钟夫人,您怎么起来了?有事吗?”
没等祝轻安回答,她已经恍然:“您是在找钟先生吧?您沿着这条路走到底,角落里的那个房间就是钟先生的休息间。他应该在那里。”
“他常住医院,所以特地包了年,那间房是他的专属,谁都不能进去呢!”
像是直觉使然,祝轻安逐渐靠拢角落里不起眼的小房间。
房门半掩着,低喘暧昧的声音猝不及防撞进祝轻安的耳朵里。
钟逾白烦躁地扯乱领带,声音沉郁:
“你平时都教了小昱些什么?他怎么能这么跟轻安说话?”
“还有,不是让你把他带到病房门口就离开吗?你跟着跑进来干什么——”
“要是被轻安发现了什么,怎么办?”
最后一句,他说得咬牙切齿,情绪烦乱不堪。
云如雅委屈得很:“嘴长在孩子自己身上,我能管得了吗?”
“这只能说明小昱很喜欢我,我是在用心带他呀。”
“逾白哥......”云如雅伸出手,勾住钟逾白的脖颈,仰头,嘴唇暧昧地蹭在他的喉结上。
她的声音更是气若悬丝:“你不要人家了么?前几天你还在说,要把夫人的眼角膜——啊!”
云如雅瞪大双眼,脖子被钟逾白突然伸出的大手给狠狠勒住。
钟逾白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手背青筋暴起:
“云如雅,注意你的身份和地位,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既然轻安已经醒来了,那她就是永远的钟夫人。”
“别妄想得到根本就不可能属于你的东西。”
云如雅如濒死挣扎的鱼,大口喘息,身体软塌塌往下瘫去。
她的脸都憋得一片青紫了,钟逾白才像是突然清醒一般,松开手。
他按住自己的眉梢,十分烦躁:“你的眼角膜我会另外想办法。”
“放心,不会亏待你。”
“毕竟你照顾了小昱五年......”
他说着,侧身将要离开。
却没想到,云如雅突然扑上来,嘤嘤委屈哭出声:
“逾白哥,你真不要我了么?”
“我可以不要身份,也不要地位,只要可以陪在你和小昱的身边......”
她说着,竟直接“撕拉”一声,将自己的衬衫撕开,露出里面薄如蝉翼的蕾丝内衣。
白皙的皮肤微微泛红,她含羞带怯地抬眼:
“逾白哥,人家可以为你付出一切。”
“你想要什么姿势都可以——夫人她可以么?”
房间里陷入死寂一般的沉默。
“逾白哥,你忘了吗?”
“过去五年,就是在这个地方,我们度过了多少个美好的日子......”
“轰”地一声,祝轻安脑海炸开,如坠冰窖。
原来这个休息间,不只是单纯的休息间。
而是他们的“爱巢”......
云如雅我见犹怜地低泣:
“只要我可以继续陪在你的身边,我什么都可以不要的。真的。”
“逾白哥,我发誓,绝不会让夫人发现我们的关系。”
“留下我,好不好?”
微重的喘息声之后,钟逾白骤然回过头,嘴唇狠狠碾在云如雅的嘴角,他近乎施虐般地拽着云如雅的头发,将她的脑袋往后一拉。
他几乎是默认:
“绝对,绝对不能让轻安知道哪怕一点。”
祝轻安再也听不下去了。
她几乎是踉跄着转过身,跌跌撞撞地一路往前冲着,不知道撞了多少个人。
那些骂她“不长眼”的声音,她统统没有听进去。
脑海里只是不停地重复着——
原来,她像具尸体一样躺在医院的这五年。
钟逾白竟和一个女人瞒天过海,在距离她不到十米的地方,抵死缠绵。
好恶心。
真的好恶心。
祝轻安按住自己的胸口,再难承受地晕厥过去。


睁开眼,钟逾白半趴在床侧,已经睡着了。
祝轻安只不过是轻轻动了动手指头,他便一下子惊醒,一把抓住了她的掌心,满眼着急:
“安安!你醒了?”
“还难受吗?”
他将她拥入怀中,声色满是怜惜:
“你发烧了,怎么没穿鞋子就到处乱跑?”
被他紧紧抱着,祝轻安只觉烦躁。
尤其是突然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那股很淡的女士香水味——
那是云如雅身上的味道。
祝轻安意识到后,张开嘴,“哇”地一声就要吐出来。
钟逾白吓得脸色发白:“哪里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祝轻安按住自己的胸口,闭上眼,“只是有些闻不得你身上的香水味。”
钟逾白动作一顿,连忙起身:“云老师香水喷得重,兴许是沾上了。”
“我这就去换件衣服。”
钟逾白背对着祝轻安脱下上衣。
昏黄的灯光下,祝轻安看到他肩侧的一张贴纸图案。
“那是什么?”祝轻安问道。
“小昱没事闹着玩时随意贴的。”钟逾白无奈道,“小孩子嘛,爱玩了点。他现在就是还不习惯你,你别难过,等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祝轻安只淡淡点了点头,没说话。
钟逾白换好衣服后,脱鞋上床,将祝轻安揽入怀中。
他的手掌按住祝轻安腰腹的瞬间,被她下意识地推开了。
钟逾白整个人顿住:“安安?”
他的嗓音里,甚至透出几分委屈的意思。
“你怎么了?”
祝轻安只是烦躁地离他更远了些,语气漠然:“我不想。”
“是还难受?”钟逾白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突然一阵空虚,“那好吧,我不勉强你——我去外面透透气,压压火。”
祝轻安没阻止他。
她仍然背对着钟逾白,听到他窸窸窣窣穿鞋的声音,然后离开了房间。
没过多久,祝轻安就收到云如雅发来的消息。
是一个又一个的视频。
钟逾白与她又在那个休息间里抵死缠绵,极尽疯狂。
祝轻安冷静的,一分一秒都没错过,将所有的视频统统看了一遍。
直至突然在云如雅脖颈上,同样的位置,看到了和钟逾白身上那个配套的贴纸。
一查,才知道,原来是《小猪佩奇》的贴纸。
钟逾白身上那个是佩奇爸爸,云如雅身上的则是佩奇妈妈。
毋庸置疑,佩奇的那个贴纸,肯定是在钟子昱的身上。
真是幸福的佩奇一家人啊。
祝轻安眼底闪过一抹嘲讽至极的冷笑,拿出手机给实验室发去短信:
Anna老师,事情进展如何?
对方很快回复:一切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启动计划。
第二天,钟逾白接祝轻安出院。
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却在瞬间敏锐地感受到了车内的异样——
座位被调整到了一个很狭窄的位置,若非瘦小的女人,绝对是坐不进去的。
位置前方,粘着三个挂钩,又是小猪佩奇一家人。
车门侧框里,更是放了一个女性化十足的鲨鱼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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