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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恨凭谁雪浅浅鸳鸳后续+完结

浅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鸳,我最讨厌你这副清高的嘴脸,从你来我家后,处处都压我一头,害得我在学校没有面子。”“我告诉你,我已经签了最厉害的研究所,以后我会顶替你第一才女的位置,而你,只配做阴暗下水道的老鼠!”……“江鸳,你还不知道吧?送你去非洲做志愿者,其实是妈妈出的主意,你被推进鳄鱼池,是你最敬爱的哥哥买通了饲养员。”“而且你被鳄鱼撕咬的时候,妈妈和哥哥正在陪我拍毕业照呢!”“哥哥还找了黑客破解你的密码,你那个死鬼老爸的遗产恐怕也已经成了我家的!”“但是这……远远不够!我要让你彻底滚出我家,你一个没用的废物,不配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嘭!”我妈狠狠踹了她一脚,胸口不断起伏,咬牙切齿咆哮:“安夏浅,你这个废物,你真的要气死我啊!!”安夏浅被我妈踹跪在地...

主角:浅浅鸳鸳   更新:2025-04-24 19: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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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浅浅鸳鸳的其他类型小说《此恨凭谁雪浅浅鸳鸳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浅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鸳,我最讨厌你这副清高的嘴脸,从你来我家后,处处都压我一头,害得我在学校没有面子。”“我告诉你,我已经签了最厉害的研究所,以后我会顶替你第一才女的位置,而你,只配做阴暗下水道的老鼠!”……“江鸳,你还不知道吧?送你去非洲做志愿者,其实是妈妈出的主意,你被推进鳄鱼池,是你最敬爱的哥哥买通了饲养员。”“而且你被鳄鱼撕咬的时候,妈妈和哥哥正在陪我拍毕业照呢!”“哥哥还找了黑客破解你的密码,你那个死鬼老爸的遗产恐怕也已经成了我家的!”“但是这……远远不够!我要让你彻底滚出我家,你一个没用的废物,不配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嘭!”我妈狠狠踹了她一脚,胸口不断起伏,咬牙切齿咆哮:“安夏浅,你这个废物,你真的要气死我啊!!”安夏浅被我妈踹跪在地...

《此恨凭谁雪浅浅鸳鸳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江鸳,我最讨厌你这副清高的嘴脸,从你来我家后,处处都压我一头,害得我在学校没有面子。”

“我告诉你,我已经签了最厉害的研究所,以后我会顶替你第一才女的位置,而你,只配做阴暗下水道的老鼠!”

……“江鸳,你还不知道吧?

送你去非洲做志愿者,其实是妈妈出的主意,你被推进鳄鱼池,是你最敬爱的哥哥买通了饲养员。”

“而且你被鳄鱼撕咬的时候,妈妈和哥哥正在陪我拍毕业照呢!”

“哥哥还找了黑客破解你的密码,你那个死鬼老爸的遗产恐怕也已经成了我家的!”

“但是这……远远不够!

我要让你彻底滚出我家,你一个没用的废物,不配和我们生活在一起!”

“嘭!”

我妈狠狠踹了她一脚,胸口不断起伏,咬牙切齿咆哮:“安夏浅,你这个废物,你真的要气死我啊!!”

安夏浅被我妈踹跪在地上,不敢哭出声也不敢抬头。

哥哥满脸震惊和愤怒地攥紧拳头。

我妈失魂落魄地原地打转。

“怎么办,怎么办,鸳鸳知道了,鸳鸳全知道了……我的女儿,她不要我了。”

“她受了那么重的伤,我还……”一想到我浑身的伤痕和空洞无神的目光,她就感觉心脏一阵阵抽痛,痛得她难以呼吸。

“她那么乖那么优秀,我竟然亲手毁了她的人生……她被推进鳄鱼池的时候,该多么绝望无助啊,而我呢,我居然在陪着……我真该死,我真该死!”

我妈越想越悲伤,越说越崩溃,狠狠扇了自己两巴掌。

最后跪在地上,嚎嚎大哭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猛地抬头,神情坚定决绝。

“找,无论如何都要把鸳鸳找回来,哪怕付出任何代价,我一定要找回我的女儿!”

“我要向她认错,我要弥补我的过错!”

她猛地看向哥哥,吼道:“你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你妹妹!”

“要是找不到鸳鸳,以后别想从我这儿拿到一分钱!”

说完,我妈转身冲出医院。

安夏浅泪眼朦胧抬眸,看着哥哥委屈巴巴地小声道:“哥哥……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了……”哥哥脸色铁青。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

“你赶紧也去帮忙找鸳鸳,诚恳向她道歉,再跟妈妈赔个罪。”

“妈妈一直是最疼你的,肯定不会真的跟你计较。”

“听到没有!”

安夏浅愣愣地点点头。

待哥哥走后,她拨通了一个电话,声音狠厉:“喂,彪哥,帮我绑一个人,我要让她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挂掉电话,安夏浅紧紧攥起手指,眼中满是怨毒。

“江鸳,你最好别让我找到,要不然这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只要你死了,家里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


“太好了鸳鸳!

网络的舆论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我律所的团队一定会让那些造谣生事的人付出代价!”

“对了,我儿子苏景言今天刚好回国,我让他亲自去接你。”

“好,一会儿见。”

“你要去哪?”

妈妈端着馄饨推开病房门,脸上满是震惊和疑惑。

我猛地想起,她还巴望着我给她养老呢。

要是知道我打算断绝亲情、远走高飞,恐怕又要盘算着怎么把我弄成残废了。

“有个朋友要来看我。”

我妈这才暗暗松了口气,把手中的馄饨放在我面前。

“来,你手不方便,妈妈喂你吃。”

“现在妈妈照顾你,等妈妈老了,你也得像这样伺候我知道吗?”

我冷笑:“不是有哥哥和姐姐吗,也轮不到我伺候吧。”

“那怎么行,浅浅可是公主命,哪能做这些粗活。”

说完,我妈突然意识到说漏了心声,急忙找补道:“妈妈不是那个意思,你比浅浅能干,比你哥细心乖巧,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你来照顾妈妈才放心啊。”

我淡淡看了她一眼,接过勺子咬了一口馄饨。

瞬间,浓郁刺鼻的芹菜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我最讨厌吃芹菜,她却从来都不记得!

我猛地吐了出来,眉头拧成一团。

“鸳鸳,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妈凑上前把馄饨拿开,眼里闪过不耐。

“我不吃芹菜。”

我冷冷别过脸。

爱吃芹菜的是安夏浅。

我妈脸上尴尬,“年纪大了,记性不好,那我重新再给你煮一碗。”

她端着碗转身,嘴里还念念有词。

“爱吃不吃,真难伺候。”

我努力压下心底苦涩,手紧紧攥着被单。

再忍忍吧,很快就能摆脱他们了,接下来的日子,我要活出自己的路。

没过多久,病房外响起高跟鞋的声音。

“妹妹,你没事吧?”

门被推开,安夏浅一进来就假装对我嘘寒问暖。

她看见躺在床上,全身被包成粽子的我时,眼里难掩得意。

“天哪,怎么伤得这么重?

对不起啊妹妹,这几天我都在忙毕业的事情,没能第一时间赶来看你。”

她拉过椅子坐在病床边,表情可怜道:“你不会怪我吧?”

我冷冷盯着安夏浅这张和我妈有几分相似神韵的脸。

若不是偶然撞见安夏浅和她爸吃饭,我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我这个好姐姐根本就不是什么养女。

而是我妈跟白月光的私生女!

“这里没有别人,你装给谁看?”

我淡淡开口。

安夏浅的神色变了变,随即露出一脸高傲。

“谁能想到,曾经高高在上的江大才女,现在变成了一个废物。”

我冷哼一声。

“再怎么样,也比见不得光的私生女强。”

安夏浅被我堵得说不出话,刚想发作,身后就响起我妈惊喜的声音。

“小宝,你怎么来了?”


安夏浅的表情立刻变得乖巧。

她转身扑进我妈的怀里拱了拱,撒娇道:“妹妹出了这样的事,我肯定要来看看,妈妈,你看你为了妹妹都憔悴了,浅浅好心疼啊。”

“哎哟,还是我们小宝心疼妈妈,妈妈好想小宝啊。”

安夏浅的余光看见我默默闭上眼,嘴角得意地扬起。

“妹妹,想不想吃苹果,姐姐给你削好不好?”

她眨着眼,一副替我着想的模样。

我别过头,不想搭理她。

安夏浅自顾自地洗了苹果,拿起削皮刀,满脸笑意地坐在我旁边。

她右手握住削皮刀,左手捏着苹果,只是她的眼神时不时飘向我,透着不怀好意。

突然,手猛地一抖,锋利的刃口切入她的指腹。

“啊!”

安夏浅叫出声,“小宝,没事吧?”

我妈焦急地冲过去,一把抓起安夏浅受伤的手查看。

安夏浅咬着下唇,眼中含泪,声音带着哭腔。

“妈妈,我就是想给妹妹削个苹果,没想到……都怪我太笨了。”

我冷眼瞧着这一幕,她这招,以前不知道在我妈面前表演过多少次了。

而每次,无论对错,我妈都偏向她。

果不其然,我妈心疼地给安夏浅受伤的地方呼气,转过头对我埋怨道。

“你看看你,你姐好心给你削苹果,你就不能给点好脸色?

把你姐吓得手都受伤了。”

我淡淡扫了一眼,安夏浅的手连血都没有出,我妈就如此着急。

而医生要她帮我的伤口换药时,却找借口推三阻四。

“妈妈,我没事,妹妹现在心里肯定难过,我推她出去晒晒太阳,心情就会变好了。”

我妈自然不会拒绝,“也好,你多开导开导她。”

刚到楼下的花园,安夏浅就不装了。

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破烂的垃圾。

“妹妹,被鳄鱼咬肯定很痛吧,真可惜,你这个样子还怎么参加研究所的工作?”

“所以呀,这个难得的机会就送给我吧,都是一家人,想必妹妹你也不会介意对不对?”

我仰起头,盯着她冷笑道:“如果我没变成这样,哪里轮得到你,我会离开,这个位置你喜欢,就让给你好了。”

安夏浅被气得红了眼:“江鸳,我最讨厌你这副清高的嘴脸,从你来我家后,处处都压我一头,害得我在学校没有面子。”

“我告诉你,我已经签了最厉害的研究所,以后我会顶替你第一才女的位置,而你,只配做阴暗下水道的老鼠!”

我不屑一顾道。

“靠卑劣手段得来的东西,你晚上不会睡不着觉吗?”

安夏浅狠狠瞪着我,几秒后,她笑出了声。

“江鸳,你还不知道吧?

送你去非洲做志愿者,其实是妈妈出的主意,你被推进鳄鱼池,是你最敬爱的哥哥买通了饲养员。”

“而且你被鳄鱼撕咬的时候,妈妈和哥哥正在陪我拍毕业照呢!”

“哥哥还找了黑客破解你的密码,你那个死鬼老爸的遗产恐怕也已经成了我家的!”

“江鸳,你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个连畜生都不如的废物。”


妈妈赶紧替我盖好被子,转头怒斥:“滚开,不准你们再伤害我的女儿,都给我滚!”

“视频全部下架,要是被我发现了还有散播的,小心我告你们,滚!”

他们一唱一和将人赶走,默契得令我作呕。

妈妈心疼地帮我擦掉眼泪,安慰道:“鸳鸳乖,不管发生什么,妈妈永远会保护我的宝贝女儿。”

哥哥握着我的手。

“爸爸走得早,理应我这个当哥哥的保护你,是哥哥没用,让你受委屈了。”

他们互相配合,演得深情,要不是早就知道他们的真面目。

我恐怕还会傻傻相信!

见我情绪平静得差不多了,我妈随即拿出我的电脑,笑着说:“鸳鸳,妈妈帮你看看你的邮箱有没有收到学校的通知,你输个密码好吗?”

我看着他们此刻脸上的讨好。

真是荒谬至极。

为了好记,我所有密码都只有一个,包括加密的遗嘱文件。

爸爸去世前立遗嘱,他所有财产都留给我,还嘱托了他的好友苏律师帮我打理。

我从小对野生动物的保护研究感兴趣,大学也是动物医学方向,经常忙到忘记时间,所以根本没有空考虑遗产的事情。

虽然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我跟了爸爸,哥哥跟了妈妈。

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我的亲人,爸爸去世后,我也没有隐瞒他们遗嘱的事情。

我把遗嘱存在加密的压缩包里,为保险起见,苏律师还设置一道指令:只要输错密码,所有文件就会被格式化。

如今我只是身体受伤,又不是脑子出了问题。

怎么可能轻易听信她的话。

毕竟让我陷入这般绝境的罪魁祸首,就是我曾经无比信任的家人。

为了替安夏浅铺路,他们联手将我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把我的伤痛曝光在全世界面前,让我受尽屈辱谩骂。

现在还要抢走爸爸留给我的遗产。

我真想问问,他们究竟是我的亲人,还是我的仇人?!

我推开眼前的电脑,垂头假装委屈小声道:“抱歉啊妈妈,我耳朵疼,听不清你在说什么。”

妈妈愣了下,露出一副懊恼的表情。

大概是只想着废了我就大功告成,却没想到,还需要我破解密码吧。

哥哥不甘心地哄道:“鸳鸳你看看?”

他在手机上打出一行大字,凑到我眼前。

从这一刻,我告诫自己,不会再为了他们伤心难过。

不值得。

我没说话,用力睁着眼盯了半天,最后失落地摇头。

“不行,我看不清。”

妈妈跟哥哥对视一眼,表情也冷了下来。

“妈妈我饿了,想吃小时候你给我煮的馄饨了。”

她脸色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哄道。

“好,鸳鸳想吃,妈妈马上给你煮。”

“哥哥,你别因为我耽误工作了,快去忙吧。”

他神色一松,却还是假装不舍道。

“那鸳鸳乖乖的,哥哥明天再来看你。”

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后,我拨通了一个越洋电话:“苏律师您好,我想好了,我要继承爸爸的遗产。”


可这次,我不会再让他们的恶行得逞。

我从包里摸出小剂量的麻醉,精准朝着男人的脖子扎下去。

他捂着脖子痛苦哀嚎,没几秒就晕了过去。

我趁着其他人还没找到这里,立刻解开绳子的束缚。

而安夏浅一看见我,神情慌乱,转身就要逃出车库,我心里充满不甘。

可下一秒,她慌张地退了回来。

苏景言的车一点点朝她逼近,眼神锐利地审视着她。

我直接过去抓住她的衣领,将人往车里拽。

安夏浅吓得浑身颤抖,瞪大眼睛,拼命求饶。

我充耳不闻,一脚将她踹倒在地,拖着往前走。

安夏浅反握住我的手,她的脸因为恐惧而扭曲,痛哭流涕,哀声乞求:“妹妹,我错了,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不跟你抢妈妈,不跟你抢家产好不好?”

我看着她,露出残忍的笑。

“是你自己找上门送死,我怎么能不成全你。”

“你还是留着力气,去向他们求饶吧!”

我把毛巾塞进她的口中,又用麻绳绑住她的手脚。

最后,代替我装进麻布袋。

她眼睛瞪大惊恐地盯着我,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冷冷地看了她最后一眼,利索地将麻袋的口子彻底扎紧,将她扔上面包车。

车里的男人逐渐转醒,见到不停挣扎的麻袋,想也不想地就是一顿暴打。

“你这个贱人,还敢扎晕我,等会有你受的!”

其余拿着棍子的混混赶来车库。

“开车!”

面包车从苏景言的车旁驶过,我坐在副驾驶,清楚地听见对面传来安夏浅撕心裂肺的呜呜声。

我心情畅快地大大舒了一口气。

苏景言问道:“不报警吗?”

我摇摇头:“这是她应得的。”

苏景言勾起嘴角,突然大笑起来。

“我发现,我得重新认识一下江小姐,你是个狠人啊。”

“人若犯我,必诛之。”

开出大楼,我妈和我哥竟然还在门口守着。

她不停地搓手,原本精心打理的头发此刻变得凌乱不堪。

这时我才发现,她头发都白了。

他们拦住苏景言的车,恳求和我说几句话。

我降下车窗,见我妈慌乱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包好的红豆糕。

她小心翼翼地举在我面前,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鸳鸳,你以前不是最爱吃红豆糕吗,妈妈特意给你做的。”

我冷笑着一把拍掉。

“你记错了,爱吃红豆糕的是安夏浅,这么多年,你从来没真正了解过我爱吃什么。”

“我有时候真的想问,妈,你到底爱不爱我呢?”

我妈失魂落魄地望着我,眼中满是悔恨的泪水。

嘴唇不停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我哥向前一步,他的声音带着愧疚。

“鸳鸳,妈她知道错了,你别这么说,是哥哥对不起你,没能保护好你。”

我看向他,眼中满是失望和愤怒。

“你呢?

这么多年,你总是顺着妈,看着我被忽视,被安夏浅欺负,我是你的亲妹妹啊,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哥哥张了张嘴,却无言以对,只能低下头去。

我忍住眼眶的酸意,继续道:“如果你们爱我,为什么要一次次地伤害我?

如果不爱,现在又何必来演戏?”

“妈妈,哥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们,从今以后,我们恩断义绝,两不相欠!”

我妈仿佛遭受了致命一击,一屁股坐在地上,双目无神。

“妈,妈,你怎么样了?”

我哥急忙蹲下扶住她,焦急地呼喊。

直到我们的车走远,才听到她撕心裂肺地喊着我的名字,求我不要走。

后来,我妈疯了,她常常在街头拉住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孩,非要说人家是她女儿。

直接被举报送进了精神病院。

安夏浅也被那几个混混折磨致死。

他们因此入狱,都判了死刑。

而我哥发现安夏浅花光了他剩下的所有钱,气得突发心脏病。

虽然保住一条命,但人也只能躺在床上过日子。

我用爸爸留给我的遗产,成立了一个动物专项基金。

苏景言给我请了一个高级顾问,帮我打理日常事务。

而我一心扑到野生动物保护的项目中,也飞了好几趟非洲。

当我躺在野外营地的帐篷里望着漫天星空,曾经的阴影也随着时间逐渐淡化。

这辈子,我只想继续将所有热情,都贡献给我最热爱的事业!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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