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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归来,权势财富全收割阎晨姜丹丹结局+番外

淡写挽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阎晨强忍着左臂的疼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应和着。又寒暄了几句,阎晨作势要扶着小芳离开。“哎哎,兄弟别急着走啊!”赵虎一把拉住阎晨,粗糙的手掌像铁钳一样,牢牢地箍住阎晨的胳膊,“你看你这胳膊,也算是因为哥哥我才受伤的,走,哥先带你去包扎下伤口!”阎晨本来想拒绝,可赵虎的热情实在难以推却,那双虎目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让他不得不改变主意。“那就麻烦虎哥了。”阎晨故作感激地说道,同时不着痕迹地抽回自己的胳膊,轻轻揉了揉,以掩饰被赵虎抓疼的酸麻感。小芳依旧脸色苍白,紧紧地抓着阎晨的衣角,怯生生地看着赵虎和他身后的几个小混混。赵虎注意到了小芳的恐惧,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泛黄的牙齿,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蔼可亲一些。“小姑娘,别怕,哥哥是好人。...

主角:阎晨姜丹丹   更新:2025-04-23 1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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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归来,权势财富全收割阎晨姜丹丹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阎晨强忍着左臂的疼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应和着。又寒暄了几句,阎晨作势要扶着小芳离开。

“哎哎,兄弟别急着走啊!”赵虎一把拉住阎晨,粗糙的手掌像铁钳一样,牢牢地箍住阎晨的胳膊,“你看你这胳膊,也算是因为哥哥我才受伤的,走,哥先带你去包扎下伤口!”

阎晨本来想拒绝,可赵虎的热情实在难以推却,那双虎目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让他不得不改变主意。

“那就麻烦虎哥了。”阎晨故作感激地说道,同时不着痕迹地抽回自己的胳膊,轻轻揉了揉,以掩饰被赵虎抓疼的酸麻感。

小芳依旧脸色苍白,紧紧地抓着阎晨的衣角,怯生生地看着赵虎和他身后的几个小混混。赵虎注意到了小芳的恐惧,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泛黄的牙齿,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蔼可亲一些。“小姑娘,别怕,哥哥是好人。”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果递给小芳,“来,吃糖。”

小芳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阎晨,见阎晨微微点头,才怯生生地接过糖果,小声地说了句“谢谢”。

赵虎哈哈大笑,大手一挥,带着阎晨和小芳朝巷子口走去。几个小混混也跟在后面,一路说说笑笑,气氛轻松了不少。

很快赵虎便带着几个小弟簇拥着阎晨和小芳来到了一家简陋的诊所。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穿着白大褂,头发花白的老医生动作娴熟地给阎晨处理伤口。

“嘶……”酒精的刺激让阎晨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疼得龇牙咧嘴,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小芳站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阎晨的伤口,苍白的小脸上写满了担忧。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地对着阎晨的伤口吹气,试图减轻他的疼痛。“疼吗?”她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阎晨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一点小伤。”

老医生处理完伤口,用干净的纱布仔细地包扎好,然后用医用胶布固定。“好了,这几天注意不要沾水。”他叮嘱道,声音低沉而沙哑。

“谢谢您,大夫。”阎晨连忙道谢。

“小伙子,你这伤可不轻啊,以后要多注意点。”老医生语重心长地说道,浑浊的眼睛里带着一丝关切。

走出诊所,阎晨对赵虎连连道谢。“虎哥,今天真是太麻烦你了。”

赵虎大手一挥,豪迈地说道:“跟自己兄弟客气啥!更何况,你这胳膊也算是因为哥哥我受伤的。”他说着,拍了拍阎晨的肩膀,语气里带着一丝歉意。

阎晨看了一眼窗外,路灯昏黄,夜色已深。“虎哥,天色不早了,我还得带小芳回县里。”

“啥?这就走?”赵虎瞪大了眼睛,语气夸张地表示不满,“你现在走就是看不起哥哥我了!今天必须得请你吃顿饭,就当是给兄弟赔罪,也给你接个风!”

盛情难却,阎晨只好答应下来。一行人来到一家灯火通明的饭店。

饭店门前挂着两个大红灯笼,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醒目。推开厚重的木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夹杂着饭菜的香味和喧闹的人声。

饭店内座无虚席,热闹非凡。赵虎带着阎晨和小芳找了个空桌坐下,几个小混混也围坐在旁边。

很快,服务员便端上来一盘盘热气腾腾的菜肴,有红烧肉、清蒸鱼、爆炒腰花等等,香味扑鼻。赵虎热情地招呼阎晨和小芳吃菜,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两人一拍即合,立刻在老赵家里开始了透明皂的研发工作。一个下午的时间,两人不断地尝试、调整配方,失败了一次又一次。

“老赵,甘油的比例再降低一点试试。”

“好!”

“香精再加一点,玫瑰味的。”

“嗯!”

……

终于,在夕阳西下的时候,一块晶莹剔透的透明皂诞生了!

老赵小心翼翼地拿起这块透明皂,放在手中仔细端详,脸上满是激动的神色。

“阎县长,您真是个天才啊!这透明皂,不仅好看,而且还不烧手,味道也更清香!”老赵兴奋地搓着手,像个孩子一样。

阎晨也拿起一块透明皂,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他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三人正沉浸在透明皂研制成功的喜悦中,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老赵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下意识地看向阎晨,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老赵,是谁啊?”李厂长问道。

老赵还没来得及回答,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更加猛烈,像是要把门板砸碎一样。

“开门!老赵,我知道你在家!赶紧开门!”门外传来粗暴的喊叫声。

老赵脸色变得煞白,他走到门边,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三个彪形大汉,满脸横肉,眼神凶恶。为首的一个光头男,脖子上挂着一条粗大的金链子,手里拿着一根木棍,不停地敲打着手掌。

“老赵,钱准备好了么?”光头男语气不善地问道。

老赵唯唯诺诺地回答:“再…再宽限几天吧,我…我最近手头有点紧……”

“宽限?你上个月就这么说!老子没工夫跟你废话!今天你要是不还钱,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光头男说着,一把推开老赵,带着两个手下闯进了屋里。

看到屋里还有两个人,光头男愣了一下,随即上下打量着阎晨和李厂长。

“你们是什么人?”光头男语气嚣张地问道。

李厂长吓得缩了缩脖子,躲在阎晨身后。阎晨则一脸平静地看着光头男,丝毫没有畏惧之色。

“我是县政府的阎晨,你有什么事吗?”阎晨语气平淡地问道。

“县政府?老子管你是县政府还是市政府!今天这老家伙欠我的钱,必须还!”光头男指着老赵,大声吼道。

“老赵欠你多少钱?”阎晨问道。

“五千块!”光头男伸出一只手,嚣张地说道。

阎晨转头看向老赵,老赵低着头,不敢说话。

“五千块是吧?这钱我替他还了。”阎晨淡淡地说道。

光头男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你替他还?你小子口气倒是不小!你知道五千块是什么概念吗?够你小子不吃不喝干好几年了!”

阎晨没有理会光头男的嘲讽,继续说道:“这钱我会还,不过要等几天。等肥皂厂恢复生产,赚了钱,我立马还你。”

光头男脸色一沉:“你小子耍我呢?拿老子当猴耍?今天不还钱,就别想走出这个门!”

说着,光头男挥舞着手中的木棍,朝阎晨砸来。阎晨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木棍,用力一扭,木棍便断成了两截。

光头男一愣,随即恼羞成怒,挥起拳头朝阎晨打来。阎晨侧身躲过,一脚踹在光头男的肚子上,光头男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直打滚。

另外两个手下见状,立刻冲了上来。阎晨毫不畏惧,三下五除二,就把两人打睡在地。

看到三个手下都被击败,光头男吓得脸色苍白,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阎晨哆哆嗦嗦地说道:“你…你小子…你给我等着!”

说完,光头男带着两个手下,连滚带爬地逃出了老赵的家。

老赵和李厂长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像是看了一场电影一样,半天回不过神来。

“老赵,你欠他们钱的事,为什么不早说?”阎晨问道。

老赵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我老婆得了重病,需要一大笔钱治病,我实在没办法,才借了他们的高利贷……”

阎晨拍了拍老赵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老赵,我会帮你的。等透明皂投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老赵感激地点了点头,眼眶里闪烁着泪光。

李厂长也走过来,安慰老赵:“老赵,别担心,我们都会帮你的。”

送走了光头男一行,屋里的气氛轻松了不少。李厂长搓着手,激动得满脸通红:“阎县长,没想到你身手真么好!我还以为今天要吃亏呢!不过下手是不是有点太狠了?”

阎晨淡淡一笑:“李厂长,对付这种人,就得以暴制暴。跟他们讲道理,他们听得懂吗?”

李厂长没再说什么。他知道阎晨说的对,在这个年代,拳头比道理好用得多。

阎晨给老赵递了根烟,自己也点上一根,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圈,问道:“老赵,怎么回事?肥皂厂的技术员工资应该不低吧,怎么缺钱缺到借高利贷的地步?”

老赵接过烟,颤抖着手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像是要以此来压制内心的苦闷。烟雾缭绕中,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无奈:“阎县长,您有所不知啊,这厂子效益不好,工资已经拖欠好几个月了,我那点死工资,还不够我老婆的医药费……”

他顿了顿,声音有些哽咽,“我老婆得了重病,前前后后花了不少钱,把家底都掏空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我实在没办法,才借了高利贷,利滚利,现在欠了五千块,简直是个无底洞啊!”

李厂长在一旁也叹气道:“老赵的情况,厂里很多人都知道。这年头,谁都不容易啊。”

老赵继续说道:“阎县长,实不相瞒,我已经打算去市里打工了,我现在的工资一辈子都还不上这五千块钱啊!”

阎晨眉头紧锁,五千块在1980年可不是小数目,相当于普通人好几年的工资。他沉吟片刻,问道:“老赵,刚才的透明皂制造你也参与了,怎么样之后你带着工人能做出来么?”


清晨闫晨正盘算着到了秋收之后自己能从中挣多少钱,算出来个大概之后心里喜滋滋的。

随后便开始专心的阅读材料阳光透过窗帘洒在他的桌子上,他翻过一页,心无旁骛,根本没有注意到外面传来的窃窃私语。

就在这时,“听说明天县里的领导要来视察,我们得好好准备一下。”老李有些焦急地在办公室打转,眉头紧皱。

“我才不想应付这些虚头巴脑的形式!”阎晨心里暗道,但这话他可不敢当面说出口。老李小马跟小曹此时聚在一起讨论细节,显然对明天的视察都有些紧张,小曹就是闫晨刚进办公室那个冷漠不说话的同事。

“你不去准备一下?”老李回头询问,目光流露出些许奇怪。

阎晨翻了一页文件,依旧聚精会神,丝毫没有受到外界的影响。办公室里的人都忙得不可开交,老李、小马和小曹三人已经开始互相指指点点,拼命地收拾桌子,准备迎接领导的视察。阎晨这边显得格外宁静,仿佛他和整个世界都是隔离开来的。

“阎晨,你难道就不打算准备一下吗?”小马十分不满,斜眼瞅了阎晨一眼,眼角带着一丝挑衅,“明天可是上面的领导来视察,你就坐在那看书?你别以为有陈书记做后台就高枕无忧了!”

阎晨抬起头,脸上挂着一抹淡然的笑容,“我准备的就是这些书,只要读得够多,知识比你们这些花里胡哨的有用的多。。”

“你以为这些花架子没用?”小曹冷冷地嘲讽道,“你迟早会明白,做事不是只看态度,形式也很重要。领导要的是面子,而不是你的书。”

阎晨微微一笑,心中不屑。一想到自己在上一世的经历,他就总是有种吃了没文化的亏的感觉,所以想抓紧一切时间学习各种知识。

午餐后,乍乎的办公室安静了许多。老李三人也亲密无间,相约一起去喝酒,声称“压力太大,需要放松”。他们几乎都一同离开,只留下阎晨一个人在办公室,继续在文件的字里行间徜徉。

对于阎晨而言,既然老天让自己重生,那自己就要抓住一切机会!

通过不断地阅读获得知识,让闫晨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阎晨正沉浸在书籍的世界里,外界的喧杂似乎与他无关。然而,就在他准备翻到下一个关键段落时,办公室的门猛地被推开,一个气势不凡的老人走了进来。

这位老人衣着简单,但身上散发出的威严和气场让人不敢小觑。阎晨抬头,目光对上了老人的,他能感受到这位老人的目光中透出的厚重和精明。无论是那双略微浑浊但依然明亮的眼睛,还是嘴角常挂的淡淡微笑,都让阎晨心中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敬意。

“请问您找谁?”此时的办公室内除了闫晨没有别人,阎晨只能硬着头皮站起身来,微微弯腰,语气礼貌而恭敬道。

老人却摇了摇头,脸上带着微笑说:“我来看看这儿的变化,已经很多年没回来了。”说完,他缓步走了进来,瘦削的身影在阳光透过窗帘洒下的寸寸光影间错落有致。

老人打量了一下办公室,笑着说,“我叫李老,曾在这个单位工作过,不过好几年没回来了。”

“李老,欢迎您回来。”阎晨的心中冒出些许好奇,随后热情邀请道:“您请坐,您这是来看看九河县的发展吗?”

李老随意地坐下,目光落在阎晨的书本上,打量着这位年轻的公务员。

阎晨感到对方的注视,心中思绪纷飞,难得遇到这样一位有背景的前辈,也许可以借此机会聊聊工作中的一些体验。

正当闫晨心中想着怎么开口时,李老主动说道:“小同志,要是有时间的话,跟我说说现在九河县的情况吧。”

“这几年,九河县的变化可不小。”阎晨若有所思,缓缓道出这些日子的观察,“发展速度快,但民众的生活水平提高得还不够,尤其是偏远地区,他们的需求常常被忽视。”

李老点了点头,面露赞许之色:“你对基层情况了解得相当不错,年轻人能有这样的思考非常难得。”

接下来的交谈中,阎晨如同打开了话匣子,围绕着老百姓的苦与乐,畅谈起自己对未来的构想。李老听得津津有味,不时频频点头。

“最近有很多农民反映,由于水利设施老化,影响了农作物的灌溉。我觉得应当重视起这方面的维护。”阎晨继续说道。

“好,年轻人把心放在老百姓身上,才能做出好事。”李老的眼里流露出赞许,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力量感,仿佛在为阎晨的未来鼓劲。

就在两人谈得投机,快到下班的时候,阎晨思忖一番,笑着说:“李老,要不我们去喝一杯?我刚好认识一些地方的酒家,或许您会喜欢。”

“去喝酒?好啊。”李老的眼中闪过一丝欣然,接着,站起来道:“我这老头子还真是有点饿了,待会儿得好好品尝一下九河县的美食。”

就在闫晨和李老要出门去喝酒时,陈书记突然推门而入,他略带焦急的,在一个桌子上的文件中翻找,随口自言自语:“这文件可不能丢了,哪里放的那个报告…”

但当他的目光偶然落在李老身上时,仿佛被闪电击中,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中持着的文件随即掉落,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结结巴巴道:“李…李老,您怎么在这里?”

李老微微一笑,眼中透出几分调侃:“我来看看这个单位的变化,正跟这位年轻的公务员聊着呢。”

陈书记的心中一阵紧张。李老可是市分管农委的领导,而明天就要来考察的关键人物。这闫晨竟然能够引起他的注意,果然不简单!

阎晨则感受到空气中微妙的紧张气氛,抬头望向增强了的陈书记,他微微一笑,礼貌地打了个招呼:“书记,李老刚刚讲述了他当年在这里的经历,特别有意思。”


陈书记心头一震,他明白阎晨的这话的意思是让自己放心,他跟李老聊的挺好,没给自己惹什么麻烦。

此刻,他暗自松了口气,镇定了下来,面带微笑道:“好好,我就说小阎不错。年轻人就是要和前辈多交流,才有进步。”

李老笑着拍了拍阎晨的肩:“长江后浪推前浪,年轻人,不错,继续努力。”他话语中的认可让陈书记,也很是欣慰,毕竟阎晨是他一手提拔上来。

“谢谢李老的鼓励。”阎晨微微低头,给予了谦逊的回应。

“志刚,我跟闫晨这正要一起吃个饭,正好你也来了,就跟着一起去吧。”李老的语气轻松,似乎预感到了这一顿晚餐将会很有趣。

陈书记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他立刻应道:“能跟李老一起共进晚餐是我的荣幸,正好也让我看看阎晨这年轻人最近工作有没有做到位。”

晚餐是在一家当地算得上小有名气的酒家进行的,餐桌上酒味醇厚,夹杂着滋养人民的传统佳肴,令人垂涎欲滴。阎晨坐在一侧,专注聆听两位前辈的交流,他知道,这是一个学习的好机会。

“这些年,九河县的变化,我看见了很多不足。”李老喝了一口,深思熟虑后继续道,“尤其是对于农业上的投入,我们一定要做到真正的倾听民众的心声。”

陈书记赞同地摇头:“可不是!有些项目明明都已经上报了,不知为什么却没有得到有效响应,愈加显得进展缓慢。”

阎晨瞅准机会,眼中闪烁着认真思考的光芒:“书记,我觉得可以对老百姓秋收的情况进行详细调研,精准分析,更好引导资金投入。”

李老颔首,目光中带着欣赏:“这个视角很好啊,年轻人,你这样的思考让我想起了当年我入职时的情形,值得鼓励。”

随着酒酣,阎晨微微有些松弛,时而插话,时而倾听,潜移默化中,他也愈加觉得两位领导的气场充满了信任与重任。气氛极为融洽。

没过多久,李老举杯,面露狡黠的笑意:“来,为了九河县的明天,干杯!”

“干杯!”三人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满怀期待。

就这样,桌上杯盏交错,满屋欢声笑语。阎晨不仅在两位领导中游刃有余,与他们的交流更是经常说出一些自己结合前世的想法,引得两位领导都对他另眼相看。

李老次日走进了九河县的纪检办公室,阳光正好透过窗户洒在宽敞的办公室里。

他一脸平静,但穿着整齐的工作服和神情却让人觉得一种难以名状的威严。陈书记紧随其后,显得有些拘谨,生怕漏掉了什么细节。

小马和小曹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心中惶惶不安。他们也不知道领导的目光什么时候会扫到自己。

李老并没有多停留,随意在办公室走了一圈,偶尔抬眼打量一下墙上的工作成果展示,以及办公桌上的资料。

“你们的工作都很尽责。”李老点了点头,没有给出更多评价,却也算是一个鼓励。他慢条斯理地向外走,刚走到门口时,忽然停住,回过头,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阎晨这样的年轻人应该多提拔。”

这句话宛如晴天一声霹雳,让办公室里的气氛顿时变得紧绷。陈书记心中一震,知道这是李老在为自己提携人才埋下了伏笔。

他表面上掩饰了自己的惊讶,心中却暗自窃喜。

而小马和小曹面面相觑,脸色顿时变得异常复杂。小马咬牙切齿,心中暗想,阎晨不过是个刚上任的小公务员,居然就这么被领导看重,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难不成是陈书记在领导面前替闫晨说好话了?

陈书记和李老一离开,整个办公室顿时陷入了诡异的沉寂。小马和小曹像是被压迫的空气,心中莫名其妙的惶恐让他们低头不语。

几天之后,陈书记召开了一次全体会议,宣布阎晨将被推荐为副县长。

宣言声刚落,办公室内就如同炸开了锅。

副主任钱达康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心中暗道:“他不过是刚上任的小公务员,怎么就能当上副县长?这是什么鬼?”

钱达康是县委办公室副主任,他在这个位置上已经干了很多年头了,心里一直想着在退休之前当上副县长,也一直把这个位置当做自己的,此刻突然听到陈书记说要推荐闫晨当副县长,自然心中极为不爽。

虽说这副县长不是陈书记推荐了就能当上的,但是最起码也是有了一定的可能性。

会议结束后,钱达康在办公室里徘徊,心中愤怒的火焰熊熊燃烧,他的理智告诉他,这绝不是普通的职场现象,而是有猫腻在里面。他的思绪回想着李老在纪检办公室里的审视,和陈书记那一脸得意的神情,越想越气。

“这一定是拉帮结伙,任人唯亲!”他捏紧了拳头,心里暗暗发誓要把这件事情抖出来。于是,他决定上报到更高的领导,揭发举报陈书记。

钱达康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那边声音公式化:“钱主任,有什么事情吗?”

“我有重要情况要报告。”钱达康故作镇定,尽量压低声音,带着几分神秘感。“陈书记最近提拔新人阎晨,我看这背后可能有问题。我们这种基层公务员的选拔,怎么能这么随便?”

对方静默了一下,似乎在消化他的话,随后问:“阎晨是谁?”

“刚到县政府办公室的小子,凭什么他能被提拔为副县长?”钱达康的语气带着压抑的愤怒,咬牙切齿道:“这绝对是山头主义!”

电话那头再次沉默,钱达康的心开始有些忐忑。万一这件事传到陈书记耳中自己麻烦可就大了,毕竟自己的举报不一定能让陈书记怎么样,但是陈书记如果知道自己举报的话,一定会把自己怎么样的!

“你提供的情况,我们会关注的。”对方公式化的回复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她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工作认真负责,深受工友们的喜爱。小芳听说要去市里推销,心里既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能够有机会去市里见识一番,紧张的是担心自己做不好,辜负了阎晨的期望。她特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蓝色工装,对着镜子仔细梳理了乌黑亮丽的头发,对着镜子练习微笑,希望给市里的人留下一个好印象。

市里的国营商场,装修豪华,商品琳琅满目,来自全国各地的商品让人眼花缭乱。阎晨和小芳带着透明皂,一家一家地推销,却屡屡碰壁。

“这肥皂有什么特别的?我们这里已经有好多牌子了,比如上海牌的,北京牌的,都是老牌子,口碑好,销量高。”售货员不耐烦地回答,眼睛都没抬一下,继续嗑着瓜子。

“透明的肥皂?没听说过,估计不好卖。现在大家都喜欢用洗衣粉,肥皂不好洗,还费劲。”另一个售货员摆了摆手,直接拒绝了他们。

“你们这小厂子生产的,质量能保证吗?别到时候出了问题,我们商场也跟着倒霉。”有的售货员甚至对他们冷嘲热讽。

一次次的拒绝,让小芳有些灰心丧气。她低着头,默默地跟在阎晨身后,心里充满了失落。但她看到阎晨仍然斗志昂扬,脸上始终带着自信的微笑,便也咬紧牙关,暗暗给自己打气,继续跟着他一家一家地跑。

阎晨和小芳在市里最热闹的解放路上,寻了一处人流密集的空地。

小芳从带来的包裹里翻出两块木板,简单地支起了一个小摊子。一块洗得发白的旧床单铺在木板上,上面摆放着码得整整齐齐的透明皂,在阳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小芳拿出一个洗脸盆,接了半盆清水,又从包袱里掏出一块特意准备的、沾满油污的白色布料。

这块布料是她从厂里废品堆里捡来的,上面沾满了机器油、煤灰,甚至还有点点难以清洗的铁锈,脏得让人不愿触碰。她将布料展示给围观的人群,引起一阵唏嘘。

“这也太脏了吧,这能洗干净?”一个穿着的确良衬衫的中年男人质疑道。

“是啊,这都成抹布了,还能洗白?”旁边一个挎着菜篮子的大婶也跟着附和。

小芳微微一笑,也没有反驳,而是拿起一块透明皂,在沾满油污的布料上轻轻涂抹了几下。

透明皂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随后,她就将布料放进水盆里,用力搓洗起来。

清澈的水面上立刻泛起了一层黑灰色的泡沫,随着小芳的揉搓,泡沫越来越多,颜色也越来越深。围观的人群屏住呼吸,好奇地注视着盆里的变化。

小芳搓洗了一会儿,将布料拧干,盆里的水已经变得浑浊不堪。她又重新接了一盆清水,将布料放进去后漂洗了几遍。瞬间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原本脏兮兮的布料,在清水的漂洗下,逐渐恢复了洁白,如同新的一般。

围观的人群发出阵阵惊叹。“真干净!比我用胰子洗的还干净!”先前质疑的中年男人也忍不住赞叹道。

阎晨则在一旁绘声绘色地讲解:“各位父老乡亲们,我们肥皂厂新出的透明皂,采用最新工艺,去污能力超强!不仅能洗衣服,还能洗脸洗手,温和不伤皮肤!一块只要五毛钱,五毛钱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他时不时地还会蹦出几句俏皮话,逗得围观的人群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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