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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目击者:官途崛起,直抵巅峰后续+全文

顽主宋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徐晓婷实在忍无可忍,直接驱车前往江东找市委政法委书记陈波求援。陈波听罢,一摆手就打了包票:“两天之内,我把你们账户解掉。”两天后共县县委办、县政府办收到了市委的督办函,措辞严厉:“你县不经查实,擅自查封企业账户的行为,严重影响了企业正常经济活动,给政府形象造成了严重负面影响。请你县立即纠偏。并以县政府名义向市政府报送情况说明。”齐国栋愁眉苦脸,对费建国道:“现在市政府不支持我们的工作。还有,昨天市公安局开具了一封解冻函,银行那边已经把长发集团的账户解冻了。”费建国笑笑,不说话。“我的书记,你倒是说句话啊。接下来怎么办?要不我明天去趟市里,找古市长、白书记当面汇报一下?不然我们这一通不是白折腾了。”齐国栋是真急了。费建国却运筹帷幄,道...

主角:费建国白东亭   更新:2025-04-22 19: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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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费建国白东亭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一目击者:官途崛起,直抵巅峰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顽主宋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晓婷实在忍无可忍,直接驱车前往江东找市委政法委书记陈波求援。陈波听罢,一摆手就打了包票:“两天之内,我把你们账户解掉。”两天后共县县委办、县政府办收到了市委的督办函,措辞严厉:“你县不经查实,擅自查封企业账户的行为,严重影响了企业正常经济活动,给政府形象造成了严重负面影响。请你县立即纠偏。并以县政府名义向市政府报送情况说明。”齐国栋愁眉苦脸,对费建国道:“现在市政府不支持我们的工作。还有,昨天市公安局开具了一封解冻函,银行那边已经把长发集团的账户解冻了。”费建国笑笑,不说话。“我的书记,你倒是说句话啊。接下来怎么办?要不我明天去趟市里,找古市长、白书记当面汇报一下?不然我们这一通不是白折腾了。”齐国栋是真急了。费建国却运筹帷幄,道...

《第一目击者:官途崛起,直抵巅峰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徐晓婷实在忍无可忍,直接驱车前往江东找市委政法委书记陈波求援。

陈波听罢,一摆手就打了包票:“两天之内,我把你们账户解掉。”

两天后共县县委办、县政府办收到了市委的督办函,措辞严厉:“你县不经查实,擅自查封企业账户的行为,严重影响了企业正常经济活动,给政府形象造成了严重负面影响。请你县立即纠偏。并以县政府名义向市政府报送情况说明。”

齐国栋愁眉苦脸,对费建国道:“现在市政府不支持我们的工作。还有,昨天市公安局开具了一封解冻函,银行那边已经把长发集团的账户解冻了。”

费建国笑笑,不说话。

“我的书记,你倒是说句话啊。接下来怎么办?要不我明天去趟市里,找古市长、白书记当面汇报一下?不然我们这一通不是白折腾了。”齐国栋是真急了。

费建国却运筹帷幄,道:“不急,我自有打算。”

江东市公安局长、分管政法的副市长罗敏的办公桌上,摆着一提包装精致的白毫银针。费建国站在办公桌外,满脸堆笑,格外恭敬。

“罗市长,前几天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让我们县公安局办了个案子,冲撞了您的关系。这不,特地过来赔罪。您大人大量,别给我穿小鞋啊!”

罗敏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笔,疑惑道:“建国,冲撞我的关系?什么我的关系?你说的是哪一出?我可没在你们共县托过什么人情啊,你可别往我头上硬安。”

费建国一脸冤枉,故作委屈地说道:“罗市长,您这话就不地道了!还不是长发集团那起强拆案?我们县公安局联系银行刚冻了他们的账户,结果第二天你们市局就发函给他们解冻了。这事儿您肯定知道啊!”

“解冻账户?”罗敏眉头紧锁,显然迷惑不解:“这事我还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

费建国一拍手,道:“罗市长,咱俩认识二十来年了,您要是真不知道,我就更害怕了。那函件没您点头,能发得出去吗?”

罗敏脸色一沉,拿起办公桌上的红色电话,按下了井号键:“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跑步过来。”

不多时,市局办公室主任匆匆进了屋,站得笔直:“罗局长,请指示。”

罗敏面无表情,沉声质问道:“我问你,昨天我们局是不是给长发集团解冻了账户?这事谁批准的,怎么连我都不知道?”

办公室主任显得有些局促,轻咳一声,道:“局长,昨天接到市委政法委的电话,是陈波书记亲自交办的,要求当天必须解冻。您昨天陪省厅领导检查工作,我就没来得及向您汇报,直接发了函。”

“政法委交办的?”罗敏语气略带质疑,“我们市局的工作流程是别人打一个电话就能发函了?”

办公室主任明显有些委屈,小心翼翼地解释道:“局长,我一开始也是这个意思,想等您回来再处理。可政法委那边说,这事市委都发了督办函,难道我们市公安局比市委还大架子?他们催得急,我只好先紧急发函了。”

罗敏冷冷盯着他看了片刻,挥挥手道:“行了,出去吧。”

办公室主任匆匆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两人,罗敏点燃一支烟,长长吐出一口气:“建国,看来不是我的关系吧?正主另有其人。”

费建国站起身,笑着点点头:“我当然知道罗市长刚正不阿,怎么可能跟长发那帮人扯到一起。我就是来确认一下,免得瞎想。这茶叶是我个人买的,您留着喝,我就不打扰了。”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白东亭身着熨烫笔挺的白衬衫,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眉头紧锁,带来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书记。”费建国和周婷立刻站起身,神情肃然。

白东亭挥了挥手,示意二人坐下。把手中的一叠材料随手扔在办公桌上,整个人懒散地往办公椅上一靠,低沉道:“坐吧,我们长话短说。”

待二人坐定,白东亭直奔主题,道:“高架垮塌的事,你们都清楚了。建国,你今天在现场的表现很好,见义勇为,展现了我们江东干部应有的作风,也给我们扭转社会舆论工作留下了宝贵的空间。”

费建国微微点头,心里却没有太多波动,谦虚道:“书记,您过奖了,都是我分内的事。”

白东亭继续道:“省委对这次高架垮塌事件非常重视,已经提出了三点批示。第一,做好善后工作,安抚群众情绪;第二,立即调查垮塌原因,尽快上报详细的调查报告;第三,全省范围内开展安全自查。”

白东亭盯着费建国,目光骤然变得锐利:“建国,我看过你的履历,你有过担任纪检、财政部门主要负责同志的经历,这次高架垮塌事件,你又是现场目击者,我需要你成立一个独立于市政府之外的调查组,查清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费建国心头一震,只觉得心跳咚咚如擂鼓一般。

白东亭与市长古重文不和,这是整个江东官场尽人皆知的秘密。两人表面上维持和气,但背地里博弈却从未停止。

高架项目一直是古重文力推的基建项目,现在白东亭要成立一个市政府之外的调查组,明显是准备与古重文撕破脸了。

这一趟浑水到底要不要下?一旦介入两位党政主要领导的权力斗争,稍有不慎便可能坠入深渊,甚至万劫不复。

费建国内心深处天人交战,但面上表现得波澜不惊,他稍作停顿,道:“书记,我服从市委的安排,只要您和市委有需要,我义不容辞。不过,还是有几点疑虑。”

白东亭目光炯炯,微微扬了一下下巴,示意他说下去。

“其一,我目前的职务是市科协党组书记、主席,若要组建调查组,名不正言不顺,恐怕没有足够的职权来推动调查;其二,调查组的成员如何选择,不知市委是否有意向人选?”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深思:“其三,假如调查结果与市政府调查组不一致,我们该如何处理?”

白东亭目光微微收紧,随即放松了身体,不容置疑道:“今晚市委常委会已经通过,任命你为市纪委副书记,名义上名正言顺。调查组成员由你自己挑选,从全市干部中选取四到五人,借调到市纪委名下。办公地点你也自行决定。”

他缓缓站起身,直视费建国:“至于你担心的调查结果问题,我明确告诉你,调查不设上限!无论牵扯到什么层次,谁的问题,谁负责!”

费建国的心再次掀起了波澜。这个承诺听起来底气十足,但他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是白东亭给他抛出的橄榄枝,也是逼他站队的最后通牒。一旦接手,后果难料;但若不接手,今后的仕途可能再无翻身的可能。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站在了风口浪尖。

白东亭站起身,低头看了看腕表,严肃道:“我今晚要赶去省委。你表态吧。”

费建国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他缓缓站起身,坚定地说道:“书记,我一定完成市委交给的任务,绝不辜负您的期望。”

白东亭微微点头,目露满意之色:“很好,建国,我很看好你的能力。这次调查,周婷同志将全力协助你,她是你与市委之间的联络员,有什么工作需要可以直接与她联系。”

话音刚落,白东亭已然迈开步子,向门口走去:“就这样吧,抓紧推进。”

深夜,费建国坐在台灯下,房间里烟雾缭绕,手中的笔尖在纸上时而停顿,时而划动。一份粗略的名单逐渐成型,二十几个名字映入眼帘。这些人,个个都是自己曾经的得力干将,不论是政治素质还是业务能力,拿得出、靠得住的。

正当他反复斟酌时,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妻子梁思慧轻轻推开书房的门,走到他身后,柔软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轻声道:“还没睡呢?我都已经睡了一觉了。”

费建国放下手中的笔,疲惫地捏了捏鼻梁,握住了妻子的手,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有说出心中的隐忧。

“怎么了?有什么心事跟我说说?”梁思慧看出了他的心事,俯身看着他,眼中满是关切。

费建国沉默了一瞬,最终轻轻笑了笑,似乎想要把话题带开:“没什么大事。我就是在想,你姐和姐夫在上海不是有多余的空房吗?现在孩子放暑假了,不如你们带着孩子去那边住一段时间,散散心,也让孩子多见见世面。”

他心里很清楚,一旦调查组正式成立,自己很可能陷入一场激烈的斗争中。这种级别的安全事故,如果背后真的有人操控,无论对手是谁,都绝不会坐以待毙。

对于这种斗争,过去的工作中他见得太多了,他们往往什么手段都会被用出来,包括针对他的家人。他必须先确保妻儿的安全,才能放开手脚大干一场。

梁思慧显然没有察觉到他话中的深意,略带犹豫地叹了口气:“再过一阵子吧,你忘了孩子特长班还没上完,等过两周再说。”

费建国点点头,顺势应道:“好吧,听你的。”

天色渐渐泛白,窗外传来微弱的鸟鸣声。费建国抬头望了望窗外,终于关掉了台灯。他低头看向纸上的四个名字:

- 关勇,市审计局财政审计科副科长

- 黎卫平,市财政局政府采购科干部

- 桂甜甜,城东区纪委常委

- 赵珂成,城东区建投公司董事长

尽管这个调查组的雏形现在看来依然薄弱,但是有了这个班底,费建国心中踏实了许多。


接近年关,各项工作都进入了总结阶段,费建国的身心也放松了下来,每周抽出两天时间回市里陪老婆孩子。

因为之前的绑架案,梁思慧到上海住了几个月,费诚的功课落下不少,为了哄好老婆,费建国主动承担起周末辅导孩子作业的任务,父子俩都没数学天赋,对着作业本犯头疼。

这天周末,父子俩终于放弃了作业,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氛围难得轻松。就在这时,费建国的手机忽然响起。

“书记,我是桂甜甜,有个情况需要向您汇报一下。”电话那头,桂甜甜话语中透着急切。

费建国眉头微皱。

这段时间,桂甜甜正在主攻高新区的化纤纺织产业,仅一个月时间,就带了十多名准备搬迁的企业家到共县考察,谈下了多个合作意向。她的工作效率一向很高,不会轻易打电话打扰。

电话里,桂甜甜简要说明了情况。

事情发生在当天上午。

桂甜甜带着一家纺纱厂的老板到县里考察。对方对共县的投资环境很满意,考察时忽然提议:“桂局,我想在你们这买几间门面,储销一体的那种,你们县里能不能帮我协调一下,价格上优惠一点?我不急,晚一两年交付的都可以,先买下来。现在房价涨的太快了,一个月一个价。”老板问道。

桂甜甜满口答应:“没问题!只要您来我们县投资,就是二十套我也给您协调好。”

她顺势提议道:“我们县正在推进长岭山村的商业项目,那边商业区挺大的。我带您去看看地段,顺便到项目指挥部吃顿便饭?”

老板欣然同意,一行人驱车前往桃花村。

到了现场,桂甜甜热情地介绍:“这是我们新开发的商业地产,未来是共县发展的重点方向……”

正说着,她忽然看到一块巨大的标牌,上面赫然写着:

“大海工程建设有限公司荣誉承建”

她的笑容僵住了,心里猛然一沉。

一旁的指挥部工作人员见状,关切地问:“桂局长,您怎么了?”

桂甜甜回过神来,低声问:“这个大海公司的老板,是不是姓鲁?叫什么?”

“嘿,还真是姓鲁,不过叫什么我就不清楚了。前两天刚来过工地,还在这转了半天。桂局,是您的熟人?”

“停车,我要打个电话。”

桂甜甜快步下车拨通了费建国的电话,向他汇报了这一情况。

费建国立刻警觉起来。“大海工程建设有限公司”!这个名字他再熟悉不过了。几年前的高架坍塌事故,正是这家公司的老板鲁大海严重违规操作造成的。事故后,鲁大海被判入狱,大海公司随之停业。

可现在,这个公司竟然又出现在了共县的工地上,承包了长岭山村项目的业务。

费建国放下电话,立刻拨通了郑家成的号码:“家成,帮我查三件事。第一,查一下‘大海工程建设有限公司’的实控人是谁,和鲁大海是什么关系;第二,查一下鲁大海的服刑情况;第三,顺便查查徐有庆的服刑情况,弄清楚后立刻告诉我。”

一个小时后,郑家成回电。

“书记,大海公司的现任实控人是鲁大江,户籍系统显示,应该是鲁大海的亲弟弟。”

“还有,徐有庆目前在省二监服刑,监狱领导说表现一直比较正常。”

“鲁大海目前正在保外就医。”

听到“保外就医”四个字,费建国猛然坐直了身体,脸色沉了下来。


“政禹,给你添麻烦了,思慧这边麻烦多帮我照顾一下。”一大早,费建国拨通了张政禹的电话,声音里透着疲惫。

张政禹是费建国的老同学,也是多年的死党。张的老婆梁思佳,正是费建国妻子梁思慧的亲堂姐。两人当年一路从临水县政府工作到市里,关系密切如亲兄弟一般,彼此间早已无需多言。

当年张政禹在江东担任市长,打破了南省年轻干部担任地市级领导的年龄纪录,前途一片光明。可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要再进一步时,他却出人意料地辞去了公职,投身上海的风险投资界,如今已是身价十数亿,成了真正的富翁。

“建国,咱俩还客气啥。”张政禹笑着道,“不过,怎么突然把老婆孩子送过来,是不是你那边出什么事了?”

张政禹太了解费建国了。尽管两人关系再近,费建国也从来不是个喜欢麻烦别人的人。这次突然把妻儿送到上海,显然事出有因。

费建国沉默了片刻,心中权衡着。他不愿让张政禹卷入这场复杂的政治旋涡,但此时此刻,他又迫切需要这位老友的建议。张政禹在官场沉浮多年,虽然已经转战商界,但他的敏锐政治嗅觉与深厚的人脉网络,仍然让费建国心生倚重。

“政禹,最近市委要求我们全面调查高架坍塌事故的责任,我想听听你的意见。”费建国最终决定开口,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讲了一遍。

“你觉得古重文这个人怎么样?他跟徐有庆之间,会不会有什么隐秘的牵扯?”

张政禹在电话那头沉思了片刻,缓缓道:“古重文我有所耳闻,虽然作风强硬霸道,但官声尚可,没听说过太大的问题。你说他可能牵涉其中,我看未必。他没正面阻挠你的调查,市委也没明确说坍塌事故就是他的责任,说明他至少表面上还是规矩的。你是不是对他有点过于先入为主了?”

费建国眉头紧锁,长叹了一声:“如果不是像古重文这种级别的人物,谁敢有这么大的胆子威胁纪委家属?就凭徐有庆自己?”

张政禹听后沉默了几秒,声音低沉而冷静:“建国,敢威胁纪委家属的,绝不是单纯的胆子大。背后恐怕有更深层的利益纠葛。”

正说着,费建国的手机突然振动,市委办的电话接了进来。

“政禹,不说了,我先接个市委的电话。”

费建国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情绪,拿起电话:“你好,我是费建国。”

电话那头,周婷的声音柔中带急:“费书记,您赶紧来市委吧。白书记刚刚得知您家里出了事,正在办公室大发雷霆。”

“我知道了,马上过去。”费建国挂断电话。

二十分钟后,费建国走进了白东亭的办公室。屋子里,市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陈波,副市长兼公安局长罗敏都在场,个个脸色凝重。

白东亭坐在桌后,手里握着一叠材料,神情严峻。每当情绪激动时,他便将手中的材料重重拍在桌上,声响震得房间里的人心头一颤。

“威胁纪委办案人员?胆子不小,是打算骑到市委的头上来了!”白东亭声音低沉而愤怒,目光从办公室里每个人身上扫过,最终停留在陈波和罗敏身上。“陈书记、罗市长,你们是管政法的,这事你们得负责,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他将材料狠狠扔在桌上,转身看向费建国,语气稍缓:“建国,你那边的调查进展怎么样了?”

“白书记,已经基本掌握了徐有庆的违纪违法事实,一两天内就能拿出完整的报告。”费建国直截了当道。

白东亭听后,眉头稍稍舒展,转向罗敏:“罗市长,从明天起,公安局派两个人,负责建国家人的安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再出任何差错。”

不等罗敏回答,费建国已经站起身来:“白书记,我已经把家人送到上海亲戚家了,不用麻烦公安局派人了。”

白东亭微微一怔,随后叹了一口气:“看来你也是下了破釜沉舟的决心。”

费建国坚定道:“白书记,这案子不查清楚,我决不罢休。”

白东亭点点头,脸色缓和了一些:“有决心是好事,但安全问题绝不能掉以轻心。以前我们有过类似惨痛的教训。罗市长,联系一下我们驻沪的同志,请他们和当地对接一下,做好建国家属的保护工作。”

从市委大院出来,费建国心里始终压着一团火。他感到事情复杂得让他喘不过气,却又无从发泄。思索片刻,他直接驱车赶往纪委的留置室。

办公室里,桂甜甜正在整理案情笔录,费建国随口问道:“甜甜,进展怎么样了?”

桂甜甜道:“比较顺利,我们已经基本梳理清楚了案情脉络。已经拿到了李方替鲁大海购买他人银行卡用于行贿的口供,根据李方提供的U盘和其他线索,我们已经提请市委冻结市住建局的人事和财务,已经先后留置了十多人。”

费建国点点头。

桂甜甜欲言又止,还是关心道:“费书记,嫂子和孩子,还好吗?”

费建国笑笑:“还好,谢谢关心。”

费建国推开留置室的大门,面色瞬间恢复了惯有的冷峻。他径直走到徐有庆对面,拉开椅子坐下。

房间里静得出奇,厚厚的软包材料隔绝了外界的所有声响,费建国甚至感觉耳边隐隐有些耳鸣。

徐有庆光着脚,蜷缩在床角,眼神复杂,抬头看了费建国一眼,随后又无声地背过身去,仿佛老僧入定一般,再无半点声响。

“徐局长,真的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费建国的声音低沉,但每个字都清晰得像落在地上的石子,清晰可闻。

徐有庆许久没说话,声音沙哑干涩:“费书记,我知道自己出不去了,组织怎么处理,我都认。”他声音低沉,似乎带着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意味,“我没什么好说的,就这样吧。”


现场气氛再次紧绷,村民的怒火与绝望激荡着,眼看局势一触即发。

费建国走到聂海天身旁,毫不犹豫地拿过喇叭,直面施工队,声音低沉而威严:“你们的负责人是谁?”

人群中,一个戴安全帽的男人迟疑片刻,走了出来。

费建国冷冷看着他,喝令道:“给我拷起来,带走!”

特警立即上前,两人一左一右将男人控制住。男人拼命挣扎,愤怒大喊:“我们是合法施工,你们凭什么抓我!我要告你们!”

费建国本已准备转身离开,听到男人的叫嚣,猛然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快步走到他面前,目光如刀,声音冰冷:“你说你是合法施工,那我问你,谁批准的?哪一级领导允许你深夜强拆,半夜把村民拖出房子?”

男人愣住了,但很快反应过来,强自镇定道:“是徐总和杨书记同意的,镇上、村里也都配合了,按程序走的!”

费建国冷笑一声,目光扫视着他,语气愈加严厉:“好,同意你拆迁,等于同意你强拆吗?谁允许你用暴力手段?谁给了你与村民对峙的权力?把名字报上来,我立刻放你走!”

男人一下被问得哑口无言,脸色煞白。

费建国不再留情面,语气铿锵:“强拆的事暂且不论,就凭你们今天的行为,煽动冲突、扰乱社会秩序,足够定你个寻衅滋事罪!带走!”

男人如霜打的茄子般,被特警押上警车,再无声息。

费建国转向村民,面对的是一双双充满疑虑、愤怒与悲伤的眼睛。

他拿起喇叭,声音平稳而坚定:“乡亲们,我知道,之前我承诺过暂停征迁,但我们县委县政府没能履行好这个承诺,不管有任何原因,都不是理由。作为县委书记,这个责任我担。”

话音一顿,他继续道:“但现在拆迁的情况已成事实,我们都必须向前看。我给大家的方案是,从今晚起,你们可以先到县里的招待所、宾馆暂时安置,所有费用由县里承担。我们会按照最高的土地补偿标准重新核定补偿款,所有人在妥善安置之前,每月发放过渡金,确保大家的基本生活不受影响。”

人群中,有人情绪激动,挖掘机上的那个男人猛然起身,喊道:“大家别上当!上次也是他说不拆,结果呢?上次骗我们一次,这次又来第二次,谁还信他?”

费建国听罢,丝毫不慌,反而沉声道:“今晚我们连夜召开常委会,定下具体的补偿安置方案,明天就印发会议纪要,到时每个村民都能拿到一份复印件,作为补偿依据。如果明天早上你们拿不到会议纪要,我费建国提头来见!现在,大家还有什么疑虑吗?”

聂海天适当的打起圆场:“你们在这待一夜,对事情也没有帮助。天气凉,还有老人孩子,万一冻生病了不是更不好?大家听费书记一句,明天早上再说好不好?”

经过几轮好言相劝,村民们这才坐上了临时调来安置村民的公交车。

费建国看着一辆辆公交出发,这才点燃了一支香烟,回头对聂海天道:“走,回县委。”

县委会议室中,气氛降到了冰点。

所有常委和相关部门负责人都面色严肃,墙上的挂钟指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一点,这个时候开会,没人感受不到事情的严峻。

“我们共县出人才啊。”费建国率先打破了沉默,话语带着嘲讽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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