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潘多拉阿莫西林的其他类型小说《偷阴尸,借鬼命小说潘多拉阿莫西林》,由网络作家“假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妈蹲在我身边,抓着我的肩膀,目光从头到脚把我扫了遍。“一整晚?”这时我才注意到,天居然已经亮了,暖暖的阳光从外边照射进来。走廊上的数字灯显示,现在已经是早七点半了。我分明记得我昨晚是两点多坐的电梯。就算发生了那些事,可顶多过去半个小时。那多出来的五个小时去哪了?“儿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见我怔怔的看着前边,我妈也有慌。还没等我想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黄警官却看向我爸先开口了。“你这当爹的怎么回事?让一个孩子在医院乱跑,刚才要不是我及时抓住他,他都冲到太平间去了!”太平间三个字一出来,我爸脸都变色了。“快熟,你怎么跑太平间去了?”我没回答,指着黄警官问:“爸,你能看到他?”我爸愣了下:“能啊!”这么说,黄警官不是鬼?可他上次...
《偷阴尸,借鬼命小说潘多拉阿莫西林》精彩片段
我妈蹲在我身边,抓着我的肩膀,目光从头到脚把我扫了遍。
“一整晚?”
这时我才注意到,天居然已经亮了,暖暖的阳光从外边照射进来。
走廊上的数字灯显示,现在已经是早七点半了。
我分明记得我昨晚是两点多坐的电梯。
就算发生了那些事,可顶多过去半个小时。
那多出来的五个小时去哪了?
“儿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见我怔怔的看着前边,我妈也有慌。
还没等我想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黄警官却看向我爸先开口了。
“你这当爹的怎么回事?让一个孩子在医院乱跑,刚才要不是我及时抓住他,他都冲到太平间去了!”
太平间三个字一出来,我爸脸都变色了。
“快熟,你怎么跑太平间去了?”
我没回答,指着黄警官问:“爸,你能看到他?”
我爸愣了下:“能啊!”
这么说,黄警官不是鬼?
可他上次为什么能看到我的魂魄?
我爸愣了下也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人太多他也没细问。
对黄警官一个劲的道谢:“这位同志,谢谢你啊!这两天守夜太累,迷迷糊糊就睡着了,谁知道这小子趁我睡着乱跑,多亏你把他带回来。”
说完一巴掌拍我脑袋上,对我使了个眼色:“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快谢谢叔叔。”
我顿时明白过来,对黄警官说了声谢谢。
他微微点头,严肃的看着我:“行了,跟你爸妈回去吧,以后不要乱跑,要不然我把你抓起来!”
我连忙保证不会了。
刚要离开,却看到老院长带着个护士朝我们这边过来,还有个国字脸的警察跟在他们身后。
有个女护士指了指我,低声和老院长说了些什么,神色有些惊恐。
我爸急忙拉着我走过去,一脸歉意:“院长,实在是不好意思,麻烦你们和各位同志了,我儿子已经找到了!”
看样子我的事情把整个医院都惊动了。
“刘队,你怎么也过来了?”
黄警官跟那国字脸的警察打了声招呼。
“等会儿再说!”
刘队眼神有些复杂,看向一旁的院长:“院长,既然人找到了,要不然我们先去看看监控吧?”
说完又看向我爸:“周先生也一起来吧……嗯,还有这个小朋友。”
我一头雾水,看什么监控?
我爸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也没反对。
配合警察是每一个公民的义务。
我妈也想跟着去,不过被我爸撵着回去照看小姑。
到了监控室,保安急忙站起身:“院长,张队,监控已经调好了,按播放就行,没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嗯!”
院长板着脸,神色严肃:“记住了,出去后不要乱嚼舌根,要不然你不但会丢工作,还有可能会坐牢!”
“不敢不敢,我什么都没看到!”
保安吓得连连摆手。
这是咋了?
怎么看个监控还要坐牢的?
等到保安和护士出去,院长也按下了播放键。
监控画面上显示的是凌晨一点五十八分。
三分钟后,也就是两点零一分的时候,我从病房里走了出来,一切都显得很正常。
院长指着屏幕里的我,对我爸沉声道。
“周先生,是这样的。昨晚我们医院值班的护士看到你儿子从病房出来,以为这孩子有什么事,就上前询问,结果他好像没看到,一直跟护士旁边的空气说话,把她吓得不轻。”
“对空气说话?”
我爸脸色一变,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监控画面。
我爸轻轻地摇了摇头,把手中的小白花放在墓碑前,轻声道:“黄警官不是还活着吗?”
我摇头说不懂。
我爸用力的在胸口锤了下,眼睛红红的道:“他一直活着,活在我们心中!”
刘队站在正前方,一手拖着警帽,另一只手猛地扬起与眉同齐。
“敬礼!”
身后数百个民警身体站的笔直,目视前方。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
就是这么一群可爱可敬的人,在死亡来临之际,明知道有危险却没有退缩。
他们站在高处,以生命维护尊严,嘲笑着死神的无能。
这是他们用生命来捍卫的誓言!
为人民服务!
身后的数百个群众也齐声高喊:“英雄,一路走好!”
照片上的黄警官笑容是那么的灿烂,露出八颗整齐的白牙。
那一身蓝色的制服庄重且温暖,头上的国徽是那么的耀眼,沉重,神圣不可侵犯。
他目视前方,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好像在说:“你好,我是城南派出所的一名普通民警,我叫黄威!”
……
参加完葬礼回去后,不知道是不是伤心过度,加上吹了两天的寒风,我又发烧了。
这一次发烧比上次还要严重,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
去医院打了针都没退烧。
不仅如此,我身上还长了一些灰褐色的癣,有钱币这么大。
癣上还有一些白色的绒毛,恍惚一看好像不是癣,而是一张微笑的人脸。
我上次以为被蚊子叮咬的那一块地方和被硫酸烧过一样,周围的肉都烂掉了,几乎可以看到里边白森森的骨头,还在往外流恶臭的浓水。
不管用什么药都没用。
医生也是一脸严肃的建议我爸把我送去ICU观察,说我是被病毒感染了。
直到我爸的那个朋友罡子打电话来说找到个高人,问什么时候有时间带我过去看看,他才反应过来我可能又被脏东西缠上了。
“远山,你说会不会是那和尚的鬼魂又回来了?上次那个老秃驴来的时候,儿子也发高烧。”
我妈担忧的抓着我的手,心疼的直掉眼泪。
我爸一听顿时就急了:“前两天江半仙说让我们去找他,可碰到黄警官那事被耽搁了,我现在就带儿子去找江半仙。”
小姑嗯了声:“江半仙确实很厉害,在县里属于数一数二的高人了,有他的帮助,快熟的事情应该很快就能解决。”
有了小姑这话,我爸妈心中一直悬着的石头也落了下来。
江半仙的住处很好找,刚进村子随口一问就打听到了。
看到我身上那一块块癣的时候,江半仙也被吓了一跳。
“鬼面疮!”
鬼面疮这三个字一出来,我爸话都说的不利索。
“江半仙,什……什么是鬼面疮?”
江半仙解释说所谓的鬼面疮就是抱有极大怨气的枉死之人把怨气打入人体。
刚开始这鬼面疮只是有硬币大小,还会长白毛,随着白毛脱落这人身上便会长出的类似人脸的鬼面疮。
等到全身都长满了鬼面疮,那这人就会被腐蚀而死,死后魂飞魄散,连鬼都做不成。
江半仙让我爸赶紧把我放在床上,拿出一张黄符嘴里念念有词,接着把符放在水里烧掉让我喝下去。
“我不是让你第二天来找我吗?怎么没来?娃身上死气很重,你们是不是去过墓园或者火葬场这种阴气重的地方?”
可能是怕我等会儿坏事,张龙虎蹲在我面前轻声道:“是这样的,我呢,前段时间帮人处理了具尸体,然后吧,一不小心玩脱了,那尸体跑了,所以你懂我意思吧?”
我摇头说不懂。
“你咋这么笨呢!”
张龙虎指了指我爸:“让你爸帮个忙,等把那些人蒙混过关咱就把你爸挖出来!”
我顿时就明白了。
这死胖子把人家尸体搞丢了,然后见我爸现在和死人差不多,想用我爸蒙混过关。
我摇头说坚决不行。
“你这孩子,人命关天当帮帮你叔成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不?伏阴村,这里民风彪悍,那尸体还是村长的父亲,要是知道我弄丢尸体,我就没命了,我没命,你也没命,你爸也没命,懂?”
我就知道他没这么好心白救人,原来早就打好主意了。
我朝他伸出手,说:“帮你也行,给钱!”
“给啥钱!”
张龙虎紧紧地捂着口袋:“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帮我也是帮你自己,再说那可是你爸,你爸可是为了你才成这样的,你宁愿要钱也不要你爸的命?”
我笑眯眯的看着他:“叔叔,最忠不过金钱,最寒不过人心!这可是你教我的!”
“你你你……”
张龙虎指着我气的脸上的肥肉乱颤,估计他也没想到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说吧,你要多少?”张龙虎气的眼睛鼓鼓的。
我用手比了个八。
“八百?你一个小屁孩要这么多钱干什么,给你八毛买根棒棒糖得了,一根五毛你还赚三毛!”
话是这么说,可他还是心疼的数了八张大红钞票给我。
我没要,笑眯眯的看着他。
“还不够?我说你过分了啊,你该不会是想要八千吧?”
我再次摇头:“不是八百也不是八千,是八万八,少一个子都不行!”
可能他也没想到我会把当初他送给我的话还回去。
其实我也不是真跟他要钱,我只是生气他的做法。
他不把魂找回来,却想着先处理自己的事,还要把我爸当死人埋了。
这多晦气啊!
退一万步说。
如果张龙虎真救不了我,好歹我死之前也挣了一笔钱可以留给我爸妈。
还有小姑她手断了,缺少了经济来源,有了这笔钱她也能活的更好一些。
“卧槽!”
张龙虎直接原地蹦起一米多高,声音也提高了几分:“你他妈抢钱啊,老子宁愿被他们打死也不会给你八万八,撑死八千,爱要不要,大不了同归于尽。”
我知道真要八万八,和要他的命差不多,说八千就八千。
张龙虎心疼得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望向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了,八千块数了好几遍,总怕自己给多了。
“给,八千!算老子倒了血霉!”
他一脸肉疼的把钱递过来。
我笑眯眯的抽出六千给他。
“啥意思?这可是真金白银,不是假的!”张龙虎眼睛一鼓。
我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你说帮我爸招魂要五千,背他要一千,总共六千!咱们清账了!”
张龙虎看着手里的钱久久才回过神来,暴跳如雷。
“卧槽?感情老子忙活半天一毛钱好处没捞着,还倒贴八千?倒是你个求人帮忙的一分钱没出,还反倒是赚了两千?”
我朝他微微一笑:“谢谢叔叔!”
伏阴村和其他村子木质的大门不一样。
这门的两根柱子是用石头砌成的,上边雕的也不是龙凤,而是张牙舞爪的鬼怪。
牌坊上写着三个血红的大字——伏阴村。
我永远忘不了窗外那张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
光溜溜的脑袋上有不少泥巴,脸颊深深的凹陷下去,没有了眼珠子的黑窟窿里充斥着死亡的气息。
那大张的嘴巴里,只有半截舌头!!!
那种恐惧不是来自心灵,而是从骨子里滋生出来的。
我妈吓得大叫一声,用被子捂住脑袋,把我死死地抱在怀里。
被子拉上的同时也挡住了那张狰狞的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天已经大亮。
是个梦吗?
回忆起昨晚上看到的那张脸,我害怕的叫了声妈,转身去抱她。
入手,一片冰凉,腥臭。
那已经入土的和尚再次躺在我的身边,嘴角还挂着诡异的笑容。
我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受了两次惊吓,我十年来第一次发烧,体温噌噌的飙到了42度。
阿莫西林,布洛芬都吃了,我妈还用布包着蜕壳的鸡蛋在我身上滚,可烧还是没退。
急的她直抹眼泪。
边用酒精给我擦身体降温,边破口大骂。
就在这时,我爸进来了,衣服和裤腿上都是泥巴。
我妈顿时就把他当成了发泄对象。
“你不是说那秃驴已经下葬了吗?为什么他的尸体又出现在家里!看看你儿子,都要烧熟了!”
我爸担忧的看了我一眼:“我刚去坟山看了,坟是被人挖开的!”
“坟被人挖开了?哪个狗杂种这么缺德,把尸体挖出来吓唬我儿子,丧尽天良,不得好死!”我妈气的都要哭了。
我爸的脸色越发阴沉:“不是被人挖的。”
“不是被人挖,难不成是尸体自己跑出来的?”
我妈刚说完就愣住了,想到了昨晚的事,身子狠狠的抖了下。
我爸拿烟的手也在抖:“村头的泥瓦匠看过了,说要是有人盗墓的话,肯定是从外往里挖,那口子应该是外边大,里边小。”
“可之前我们去看的时候,发现外边的洞口是小的,说明尸体自己从坟里爬出来的!”
大热天的,我妈却惊出了一身冷汗。
自欺欺人的道:“会不会是一个身材瘦小的人爬进去了?里边洞口大可能是他想找陪葬品,所以里边的洞挖的大一些。”
我爸幽幽的叹了口气:“棺材盖被打开了,棺壁四周全都是抓痕。”
这话一出,气氛变得有些凝重。
两人都没再说话,我妈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我爸一支接一支的抽烟,地上全是烟头。
“妈的!”
我爸猛地站起身爆了句粗口,把烟头丢在地上狠狠的碾碎。
“不叫地主不代表没有王炸!老子现在就去把那老秃驴的尸体烧成灰,我倒要看看他下次怎么回来!”
我爸说干就干,骑着摩托车去县里买了两桶汽油,一把火把和尚的尸体给烧了。
烧完我爸还不解气的提了好几桶大粪把骨灰都冲了。
可能是真的有用。
连着两天晚上,敲门声都没再响起,我高烧也退了。
可我人却傻了。
我总指着墙壁或者茅厕,还有天花板跟人说话。
我妈试探性的问我和谁说话,我总能把那人的姓名,还有身份背景准确无误的说出来。
可关键是那些人都死了,而且很多人我见都没见面过。
像驴蛋她妈妈的爷爷,别说我了,连她妈都没见过。
我却能准确无误的说出她祖上有几口人,按照我说的,她还真从祖屋茅坑旁的地下挖出几张银票。
经过驴蛋他妈的宣传,来我家的人越来越多,每一个人来都提着礼物,走的时候有人笑,有人哭。
我家的条件也跟着好了起来,顿顿有荤菜。
我爸还买了一辆崭新的摩托,给我妈买了一条拇指粗的金项链,天天让她挂脖子上。
不过我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都不记得了,这些都是我妈事后告诉我的。
我只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到我身处于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天和地好像连在一起,没有山,没有水。
每天都有人从我身边走过,不过他们都有个共同点。
那就是每一个走过我身边的人,左右两侧都有两个高高瘦瘦的人跟着。
看不清脸,就记得戴着一顶很高的帽子,比厨师的帽子都高。
我让他们带我离开这里,他们都说快了,到时间自然有人来接我。
每天,我都期盼着他们口中的那人来接我。
我想家,想我爸妈了。
后来,真有人来接我了,不过这都是后话。
自从我有了这项特殊技能以后,村里的人都说我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还有人说那和尚是佛祖的化身,是特意来帮我开天眼的,所以我才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
我爸妈也觉得是这样,为此花了两万帮和尚打造了拇指大小的金身,供奉在家里,日日香火不断。
直到我小姑回来。
小姑叫周玉祁,据说年轻时候跟人私奔,每天帮人放牛,做家务活,还未婚先孕。
我外婆死的早,小姑是我爸一手带大的,知道她的事以后气的冲到那男人家里把人腿给打折了,强行把我小姑带回来。
从那时起小姑和我爸关系就闹得挺僵,好几年都不回家,直到我出生后,过年才回来一次。
听我妈说小姑后来信教了。
等什么时候断绝了七情六欲,就什么时候皈依道教。
不过这次没到过年,小姑就提前回来了。
看到我妈脖子上那条拇指粗的金项链,惊讶的合不拢嘴。
“嫂子,你脖子上咋挂了根狗链。”
我妈翻了个白眼:“什么狗链,这是金链子,真金的!你哥也给你买了条,等着,我给你拿!”
不一会儿,我妈拿了条和她脖子上一样粗的金项链塞到小姑手里。
“玉祁,你别怪嫂子多嘴,你们兄妹两打断骨头连着筋,都是一家人,别总和你哥闹别扭。”
“别看你每次回来你哥都板着张脸,其实他心里老挂念你了,前些天你哥还说再过段时日,去县里开家奶茶店,咱们一起创业。”
小姑怔怔的看着手里的金项链,有些纳闷:“嫂子,我哥中彩票了?”
我妈捂着嘴直乐:“哪跟哪啊,就你哥那衰命,中个五块钱都是祖坟冒青烟,钱都是快熟挣来的。”
“我侄儿?”小姑更为震惊。
“可不,他开了天眼能和鬼神沟通!你不知道前段日子隔壁老三的爷爷托梦给你侄儿,告诉他金条藏在哪,按你侄儿说的位置,还当真被老三挖出来了!”
“现在你哥身上穿的那衣服就是老三送来,听说叫什么阿尼玛的牌子,老贵了。”
我妈指着家里的其他玩意,炫耀的说是谁谁谁送的。
可小姑却一个字没听进去,蹲在我面前,一脸凝重的看着我,翻了翻我眼睑,又摸摸我的头。
“玉祁你看啥呢?来,嫂子帮你把项链戴上,指定老好看了!”我妈笑眯眯的拿着金项链绕到小姑身后。
可小姑的下一句话却让我妈吓得手里的金项链都扯断了。
“嫂子,我侄儿哪是开了天眼,这是魂被压到地府里了!”
PS:书架比对作者很重要,决定了本书能不能接着写下去,你们也不想我写不成回去继承几十亿家产吧?劳烦大伙加个书架,拜托拜托。
我爸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我之前是答应了小姑不哭,可还是没忍住,和我妈抱在一起哭得昏天黑地。
我恨死那些脏东西了,以后我一定要把它们杀个干净
“噢!”
我爸突然发出声痛呼,双眼向往爆瞪,整张脸疼的都扭曲了,捂着胸口连连退后,重重的撞在墙上,一个劲的倒吸冷气。
愤怒的瞪着小姑。
“你……你敢打我!”
“呵!虽然我手没了,可我还有脚!”小姑嘴角泛着冷笑,眼眶里却有泪珠闪动。
“周玉祁,你怎么能打你哥,我是你长辈!”我爸指着小姑,暴跳如雷,作势要冲过去。
不过这次被我妈给拉住了,我爸也就此作罢,丢下句狠话转身离开了病房。
其实我们都看的出来,我爸是装生气,也是装疼,放狠话就是放不下面子罢了。
小姑大病卧床,能有多大力气把一个将近一米九的壮汉踢飞?
“你爸就是戏精,你千万别学他,免得以后没有小姑娘喜欢你!”小姑呸了声,眼睛有些红。
显然她也看出来了。
我一把抱住小姑,说我不要姑娘喜欢我,我只要小姑好起来。
小姑微微一笑:“好,等小姑好起来给你挑个漂亮的小女朋友,快熟乖,先出去,我和你妈说点事。”
我退出病房,听到打火机咔嚓咔嚓的响。
我爸蹲在墙角,整个人缩成一团,背部高高的拱起,仿佛苍老了几十岁。
见我过来,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问我怎么出来了。
我说小姑要和妈说点事,让我出来等着。
“爸,我要小姑报仇!”我用力握紧拳头,这一刻我心中无所畏惧。
甚至还期盼那个和尚赶紧来找我。
“你一个小孩报什么仇?没看到你小姑都那样了?”
我爸喷了口烟:“放心吧,你爸我已经让人帮联系金先生了,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能把那老秃驴灭了!”
“真的?”我顿时喜出望外。
“废话,也不看你爸是谁,要不是你小姑迷晕了我和你妈,昨晚我指定把那老秃驴剁了!”
他用力的把烟头摁在地上,发泄着心头的怒火。
当天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在医院里守着小姑。
我妈让我回去,我用手死死地扣在床沿,死活不愿意走。
后来还是我爸发话让我留下。
“既然儿子不愿意走那就一起留下,谁也不知道那老秃驴会不会再来,咱们留在医院也安全点,相互有个照应。”
说完他转头问我妈:“今天小妹给你说啥了?”
我妈看了我一眼,也没瞒着:“玉祁说那老秃驴虽然没有魂飞魄散,不过短时间内也不会找上门来。”
“真的?”我爸一喜。
“你先别高兴太早!”
我妈一脸忧心忡忡:“她还说就算没有那老秃驴,还有别的东西会缠上咱儿子,想要解决只有两条路可以走,第一条,和那条蛇成婚。”
“不行不行!”
我爸一听急忙摆手:“不先别管是不是仙,那可是一条蛇啊!快熟可是咱周家的独苗,以后要帮周家传宗接代的,总不能让他抱着一条蛇洞房吧?或者让蛇给他生一窝小蛇崽?”
我妈神色一变,我也是狠狠的打了个寒颤。
虽然我不知道洞房是什么意思,可我听得懂小蛇崽这三个字。
想到满屋子都是密密麻麻扭动的小蛇,我这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第二条路是什么?”我爸迫不及待的问。
“第二条路就是学道,其实无论是选哪条路,周家都要绝后!玉祁说咱儿子的命就是这样,不是他克死别人,就是别人克死他。”
我妈说着忍不住抱住我掩面哭泣:“我苦命的孩子,你的命咋就这么苦啊!”
“擦他妈的!”
我爸爆了句粗口,一拳打在墙壁上,破口大骂:“都是那条蛇,要不是她,咱儿子的命也不会这么苦。”
“没有那条蛇仙,你儿子已经死十年了!”
我妈幽幽的来了句。
我爸身形微顿,嘴巴张了张,想要反驳却找不到一个理由。
憋了半天,说出了他这辈子最有哲理的话。
“也许,这就是因果!”
……
在医院睡了一晚硬邦邦的陪护床,第二天起来腰酸背疼的。
随便吃了点早餐,我就坐着我爸的大摩托出发了,我妈留在医院照顾小姑。
金先生的家离医院不算远,可那路实在是太难走了,坑坑洼洼,和经历过二战似的。
半个小时的路,我硬是连去年的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
到目的地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升华了,身子轻飘飘的。
我爸却是一脸感叹:“果然是世外高人,这住的地方鸟语花香,与世隔绝,感觉到了这心情都愉悦很多。”
花香我倒是没闻到,就闻到一股子牛屎味。
不远处拴在电线杆那头老黄牛正拉的欢。
好像是串稀了。
吧唧吧唧的。
好像不止是我们来找金先生,在他家门前的空地上还停着一辆大奔。
“看到没,只要你酒酿的好,就算躲在山旮旯也有酒鬼找上门。”
我爸指着大奔,信心更足了。
我咧着嘴:“爸,那叫酒香不怕巷子深!”
“都一个意思,反正能帮你驱邪就行!”我爸不在乎的摆摆手,拉着我大步走进去。
一个梳着大背头,穿着西装,胖的和球一样的胖子,正拉着一个美少妇的手在轻轻地摩擦,好像在算命。
“蒋夫人,你这手保养的……我意思是你这命不好啊,克夫!”
胖子用肥短的食指在那美少妇白嫩的手掌心轻轻地划拉两下:“你看你手上这条纹路,直接从手掌这边延伸到那边去,这叫断掌!”
“这样的掌纹如果出现在一个女人的手上,那这个女人对自己丈夫的运势一般都是会产生极大的克制。”
“而且你还是属羊的,还有断掌,其丈夫不仅容易有意外、运势下降、健康变差,甚至还会短寿。”
“再则夫人你印堂发黑,双眼下沉,天庭有黑气环绕,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家里最近闹了不少邪事吧?”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