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娟娟儿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误诊脑瘤后,老公为包庇学妹强行替我开颅凌娟娟儿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凌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个月后,得益于曲廉对我丧心病狂的人身伤害,我成功拿到了婚姻无效的判决书。一式两份。我留了一份,另一份,寄到了城郊的监狱里。曲廉涉嫌故意伤害罪从犯,已经被判处了三年六个月有期徒刑。而凌娟作为主谋,则被判处了十年九个月。除此之外,两人行为影响恶劣,均被国家医生协会吊销了从业资格证,并且被要求对我进行巨额赔偿。曲廉家中本就豪富,赔偿金额对他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可凌娟不过是普通家庭出身,这笔赔偿就成了附骨之疽,不仅掏空了家底,还让年仅二十五岁的她,成了失信被执行人,这辈子彻底毁了。至于另一名从犯小孙,因他主动自首,又提供了重要物证,被判处缓刑,缓刑期满后选择出国工作了。而我,在拿到赔偿金后,也搬离了这个伤心地,在他市开了一间小小的眼镜店...
《被误诊脑瘤后,老公为包庇学妹强行替我开颅凌娟娟儿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三个月后,得益于曲廉对我丧心病狂的人身伤害,我成功拿到了婚姻无效的判决书。
一式两份。
我留了一份,另一份,寄到了城郊的监狱里。
曲廉涉嫌故意伤害罪从犯,已经被判处了三年六个月有期徒刑。
而凌娟作为主谋,则被判处了十年九个月。
除此之外,两人行为影响恶劣,均被国家医生协会吊销了从业资格证,并且被要求对我进行巨额赔偿。
曲廉家中本就豪富,赔偿金额对他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
可凌娟不过是普通家庭出身,这笔赔偿就成了附骨之疽,不仅掏空了家底,还让年仅二十五岁的她,成了失信被执行人,这辈子彻底毁了。
至于另一名从犯小孙,因他主动自首,又提供了重要物证,被判处缓刑,缓刑期满后选择出国工作了。
而我,在拿到赔偿金后,也搬离了这个伤心地,在他市开了一间小小的眼镜店。
因为当过眼科医生,我验光技术高超,很快生意兴隆,赚得竟然比当医生还多,而且不用加班,不用值夜,身体和精神的种种创伤,也渐渐被这平淡而幸福的日子抚平。
两年时光眨眼而过。
就在我几乎忘记这段伤痛往事时,眼镜店内突然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他剃着寸头,身形微微佝偻,满面悲怆,一见到我,就红了眼眶。
“姝静,我打听了,你还没结婚。”
“我就知道,你还在等我!”
“我在狱中,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
所以,我努力劳动,努力改造,并且在去年救下了一名心脏病发作的狱警,立了功,获准减刑一年零六个月。
终于,赶在你生日前,见到了你。”
他变戏法一样,从背后拿出一大束玫瑰,满脸诚恳,单膝下跪:“姝静,你愿意再嫁给我一次吗?”
“这一次,我发誓,无论生老病死,我都会把你呵护在手心里,直到你离我而去的那天。”
“虽然,我已经不能做医生了,但你放心,以我家的祖产,还是能给你优渥的生活,保你一生无忧……”我:……那一瞬间,我没有恼怒,只觉得好笑。
蹲了两年监狱,曲廉的脑子好像……更不好使了。
眼看周围的顾客店员,都激动兴奋地窃窃私语,甚至有不少好事者,开始大喊嫁给他。
我皱了皱眉,伸手接过了玫瑰花。
曲廉脸上一喜。
可下一秒,花就被我狠狠丢在了地上。
“曲廉,”我平心静气道,“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再嫁给你这种劳改犯呢?”
劳、改、犯。
这三个字一出,本来想着促成好事的顾客和店员,都满脸嫌弃:“不是,哥们,你好歹等头发长出来再求婚吧。”
“就是,我说怎么剃一寸头么,原来是刚出来。”
“老板娘虽然右手不太好使,但有钱有颜,凭啥嫁一个蹲大狱的。”
“乍一看这男的挺帅,我才叫好的,现在仔细一看,果然是一脸家暴相。”
曲廉急得脸都红了:“不,不是你们想得那样,我是因为……”他的话语戛然而止。
我蜷缩成一团,全身肌肉都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愈演愈烈。
糟了,是癫痫!
脑部手术后最常见的后遗症!
更何况,我被切除的是健康的组织!
口水混着血水从我唇角流出,我拼命想擦拭,但两只手扭得像鸡爪,根本控制不了。
曲廉也慌了,他立刻上前几步,想将手掌塞进我嘴里,以防我咬到舌头。
可下一秒,病房门口传来带着哭腔的娇呼:“曲老师,我开安培瓶时割伤了手,呜呜,好痛,还流了好多血。”
曲廉的手掌从我唇边骤然抽离,急不可耐地奔向她:“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凌娟却好奇地打量着还在抽搐的我,破涕为笑:“师母嘴角流口水,哈哈,是老年痴呆了吗?”
曲廉不以为意,只是心疼地将她揽进怀中:“哦,一点后遗症,没事,抽一会儿就好了,我先帮你处理伤口。”
说完,他就带着凌娟匆匆离去。
丝毫都没注意到,他身后,我已经抽搐到失禁。
那些橙黄色的液体从我下身流出的一瞬间,我只觉人格和尊严,所有的一切,灰飞烟灭。
不知过了多久,抽搐终于平息,我从一片狼藉中挣扎起身,用尽全身气力,按响了呼叫铃。
护士们很快来到,见我这样,都大惊,急忙把我抬上转移床,要先送去其他病房。
她们推着我路过曲廉的办公室时,门虚掩着。
匆匆一瞥,我看到,曲廉正将凌娟的手指含在口中,轻轻吮吸。
一边吮吸,一边柔情似水地安慰着什么。
可那不过是被安培瓶割出来的小伤口而已。
我木然看向我自己的手指。
上面还戴着我和曲廉的结婚戒指。
甜蜜的誓言犹在耳侧,可是,有人失信了。
我努力控制着软弱无力的右手,将那枚戒指摘了下来,却再也拿不住。
手一松,戒指落地,砸在大理石地面上,一声清脆地响。
仿佛在宣告什么的终结。
医护们很快给我注射了缓解癫痫的药物,我终于从毫无尊严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第一件事,就是给我的律师表哥打电话。
“我有两个诉求。
第一,离婚,财产我全要。
第二,凌娟造成重大医疗事故,曲廉故意包庇,我要他们进监狱赎罪!”
可表哥的话,让我一下子从痛苦深渊中惊醒。
“除了你术中的短暂清醒,还有其他实质性证据吗?”
我沉默许久。
是啊,我没有有效证据。
医疗记录早被曲廉篡改,他名声那么好,仅凭我的一面之词,谁会信我?
我的手指慢慢攥紧,一字一句,饱含血泪:“给我一个月,我一定找到证据!”
“什么证据?”
低沉的男声在病房门口响起。
曲廉又来了。
跟凌娟温存过,他的心情看起来不错。
我咬紧牙关,好一会儿,才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我在跟我表哥说,这场手术,是你爱我的证据。”
这本是我随口找的借口,却没想到,曲廉竟露出了消受不起的神色。
他的目光在我生了细纹的眼角以及日渐粗壮的腰身上溜了溜:“得了,老太婆一个了,撒什么娇,简直令人作呕。”
我被查出脑瘤后,老公连夜从婆婆的葬礼上赶回来,只为了立刻给我做手术。
所有人都骂我是狐媚子,勾着他娶了媳妇忘了娘。
我怀着愧疚,但甘之如饴,心甘情愿承受着大家的辱骂。
直到,开颅手术时,麻药失效,我出现术中知晓,听到助理正在对老公说话:“曲教授,师母脑部十分健康,您确定要给她开颅,并切除中央前回吗?”
......三天前,我在单位体检中,被查出患有恶性脑瘤。
同事当时指着片子说,这个病变是前所未有,若不立刻手术,随时危及生命。
医院最好的脑外科医生是我老公曲廉,可他当时在老家参加婆婆的葬礼,我不能打扰。
没办法,我只能咬牙,让经验不足的副主任医师手术。
可就在手术之前,老公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接过了手术刀。
原来,是他带的规培生凌娟悄悄告知了他这个消息。
而凌娟,也是当时给我做脑部CT的规培生。
作为我和老公的大学师妹,她活泼可爱、做事认真,马上就能成为这一批规培生中唯一一个能转正的了。
可原来……曲廉不是为了我回来的,是为了她。
“可是,”助理厉声道,“你难道没听到外面的人是怎么说师母的吗?
他们说是她歹毒自私,为了自己的命,连亡母的葬礼都不让你参加!”
曲廉的声音越发沉重:“说两句又不会掉块肉。”
说完,他毫不犹豫,手中的激光刀一下子打穿了我的大脑。
剧痛伴随着阵阵刺鼻的焦臭,我全身剧烈颤抖,生生疼晕了过去。
下一秒,又在大脑的刺激下,生生醒来。
就这么晕了醒,醒了晕,不知多久。
手术结束,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躺在加护病房,全身被冷汗浸透。
我不顾手腕上扎着的滞留针,努力抬起右手。
可却发现,它颤抖得厉害,已经完全无法控制。
不是梦,是真的。
我刚刚经历了最可怕的医疗事故——术中知晓。
更可怕的是,我亲耳听到,曲廉为了凌娟,亲手切除了我健康的脑区。
连带毁了我的声誉、一只手和整个前途。
“徐教授,你可算醒了,我这就去叫曲教授。”
见我睁开眼,护士笑着将我扶起来,“你要是再不醒啊,曲教授就要医闹了!
我老公要是有他一半贴心,我就烧高香了!”
我和曲廉结婚三年,类似的话,几乎每天都听到。
以前,我都暗喜,然后装模作样、绞尽脑汁地说几句自谦的话。
有的时候,绞尽脑汁,都想不出他有什么地方不好,只能挠头傻笑。
可是,曾经那么好的曲廉,去哪儿了?
我心痛欲裂,眼泪不知不觉浸湿了头上的纱布。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响,曲廉满脸担忧地快步走进来。
“姝静,你怎么样,头还疼吗?”
术中知晓的非人剧痛在我脑中轰然炸开。
眼前的曲廉身形扭扭曲曲,幻化成吃人恶魔。
他当然不能告诉大家,他是我的前夫,为了自己的学生,断送我的健康和前程,导致自己锒铛入狱,被法院判处婚姻无效,才再次向我求婚。
“我什么我,想性骚扰啊!”
“快、快报警,我看他那眼神像是要报复社会了!”
很快,曲廉就被大家赶了出去。
就连他送我的那束花,都被七手八脚扔了一地,踩得一塌糊涂。
他怔愣半晌,最终,垂首离去。
但我知道,他不会甘心的。
果然,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正看电视剧,突然听到楼下有人在叫喊。
从窗户往外一看,我打心底里腻烦。
又是曲廉。
他站在蜡烛组成的心形中间,高举着双手,朝我喊着什么。
这个情形,很熟悉。
十年前的大学校园,毕业前夕,他就是这样站在楼下,向我求婚的。
那大概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一天,我会永远记得,我冲出宿舍,飞奔下楼,扑进他怀里,跟他紧紧相拥的瞬间。
以前,想到这一幕,我会心酸。
而现在,我的心古井无波。
不过都是人生经历,喜也好,悲也罢,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想了想,我接了一盆水,打开窗户,毫不犹豫地泼了下去。
蜡烛被水浇灭,曲廉也成了落汤鸡。
寒风一吹,冻得直打颤。
“姝静……”我没有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就用力关上了窗。
这又是我给他的答复,希望他能明白。
不明白也没关系,因为,我已经定了飞往其他城市的机票。
华国这么大,惹不起,我躲得起。
就当去旅游了。
后来,我断断续续地听到过一些曲廉的消息。
据说,他找不到我,发了狂,跑到监狱去大闹,吵嚷着要杀了凌娟,因此又被拘留过几天。
被释放后,依然不肯罢休,无头苍蝇一样,见了人就问有没有见过我,俨然已经疯了。
再后来,几年后,凌娟经过减刑,终于出狱。
可她才走出监狱的大门,还没来得及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气,就被一辆鸡翅而过的劳斯莱斯撞飞碾压,脑浆流了一地,当场身亡。
撞人的,正是曲廉。
他看着凌娟的尸体哈哈大笑,还扑上去,徒手抠挖她的脑组织,嘴里疯疯癫癫地说着什么,要补偿给他的爱人。
旁人问他,爱人是谁,他就比比划划地说,她叫徐姝静,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女人。
可是,时移世易,在那座城市,早已经没人记得徐姝静了。
最后的最后,我再婚,嫁了一个憨厚的男人,生了一个漂亮的女儿,又有了可爱的外孙。
偶尔去墓园拜祭丈夫的一位朋友时,看到了一座墓碑,上面刻着曲廉两个字。
“哦,这个人啊,他是精神病发,自己用刀子撬开脑壳,流血过多死的。”
“据说,断气前,他还念叨着老婆老婆。”
“可大家都说,他就是个老光棍,什么老婆啊,八成是他臆想出来的。”
我注视着那座坟墓。
许久,俯下身来,送给他一朵白菊花。
曲廉,一路走好,来世不见。
“你?”
凌娟嗤笑,显然并不把他放在眼里,“就凭一张嘴,你能证明什么?”
小孙却寸步不让:“口说无凭,我也有证物。”
他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福尔马林罐,清澈的药液中,浸泡着小小一块脑组织。
“这就是曲教授从师母头颅中切下来的中央前回部位,”他轻声说,“本来应该当场医学垃圾处理掉,但我私自留下来了。
警察同志,你们可以把它送去专业机构鉴定,看是否的确是健康组织。”
铁证如山,曲廉额头沁汗,怒道:“小孙,你疯了!
你是我的助理,也会一起坐牢的!”
小孙满脸平静:“我知道。
可是曲教授,我不想再做您的帮凶了。”
说着,他又拿出一个手机,递给曲廉:“还有一件事我不能瞒着您。
前些日子,我在楼梯间内捡到一个手机,没找到失主。
闲来无事,我误打误撞,竟然解开了密码,这才发现,正是凌娟的手机。”
“等等!”
一直都十分镇定的凌娟一下子急了,上手就想抢,曲廉却比她更快,早已经接了过来。
打开手机,密密麻麻的聊天记录映入眼帘。
每一行每一句,都是凌娟得意洋洋地告诉她的同学们,她怎么用小手段将曲廉捏在手掌心。
“我学历低,跟其他规培生根本没法竞争,要是不抱紧曲廉这老男人,怎么转正?”
“至于转正后,随便找个理由把他打发,然后去抱院长的大腿就行了,这就是美貌福利。”
“姐妹们,曲廉真的太好训了,一点挑战感都没有。
为了考验他,我要跟他玩个游戏。”
“哈哈,游戏大成功!
他真的为了我连妈都不要了,还亲手给他老婆开了颅,把那老太婆一生都毁了!
真是太好玩了!”
“好玩?”
曲廉的手都在抖,眼球上一根根爬满血丝,鬼魅一样看着瑟瑟发抖的凌娟,“娟儿,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你在设计我、利用我,把我当工具,又当玩物?”
“我,我……”凌娟吓得连连后退,“不,不,一开始是这样,但后来,我已经爱上你了,我,我是真心想给你做老婆的……啪”的一声脆响,曲廉一耳光狠狠打在了凌娟脸上,“闭嘴!
你是什么东西!
我曲廉这辈子只有一个老婆,那就是徐姝静!”
他说着说着,满脸是泪,噗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对不起,姝静,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求你原谅我……”我垂首,看着这个痛哭流涕的男人。
心中再无一丝波澜。
从他把我送上手术台的那一刻起,我们俩,就已经恩断义绝了。
“曲廉。”
我轻声道,“在里面好好改造吧。
至于我,你入狱后,我会向法官申请婚姻无效的。”
“不!
不要!”
曲廉疯了一样朝我扑过来,却被警察拉住,只能声嘶力竭地呼唤我的名字,“姝静,我们结婚七年,你不会这么狠心的,对不对?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大学的时候……”我没有听他再说下去。
而是平静地举起手中染血的结婚照,点燃一角。
然后将熊熊火焰中的照片,轻飘飘地扔到他脚边。
这就是我对他的回复。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