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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老太太棒打孝子贤孙全文

惊鸿花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尤其是老二,好家伙,一张口就要2000块钱,他怎么不去抢?“咱们城西是不是有一片乱葬岗啊?”梁春梅忽然问道。赵保田怔了怔神,“你问这个干啥?”“明天咱俩去一趟。”赵保田:“......”老婆子最近这精神好像不太正常。那乱葬岗遍地是坟圈子,大白天过去都阴森森的,家里没人出殡,又不是清明,何必往那里跑呢,徒增晦气。“我、我明天要上班。”赵保田轻咳一声。梁春梅拧了拧眉,“请假!”回到家,刚走进院子就听见屋内传来一阵哭泣声。兴艳的自行车立在门口,不用猜也知道她这是又被打了。梁春梅压下心头的怒火,快步走进去,当即看到坐在凳子上、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大女儿。儿子金立强抱着妈妈的大腿,小脸上挂满了泪痕。赵四鸣不知从哪里摸了把剪子,咬着牙骂道:“金怀顺...

主角:赵四鸣赵一鸣   更新:2025-04-19 12: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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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四鸣赵一鸣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老太太棒打孝子贤孙全文》,由网络作家“惊鸿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尤其是老二,好家伙,一张口就要2000块钱,他怎么不去抢?“咱们城西是不是有一片乱葬岗啊?”梁春梅忽然问道。赵保田怔了怔神,“你问这个干啥?”“明天咱俩去一趟。”赵保田:“......”老婆子最近这精神好像不太正常。那乱葬岗遍地是坟圈子,大白天过去都阴森森的,家里没人出殡,又不是清明,何必往那里跑呢,徒增晦气。“我、我明天要上班。”赵保田轻咳一声。梁春梅拧了拧眉,“请假!”回到家,刚走进院子就听见屋内传来一阵哭泣声。兴艳的自行车立在门口,不用猜也知道她这是又被打了。梁春梅压下心头的怒火,快步走进去,当即看到坐在凳子上、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大女儿。儿子金立强抱着妈妈的大腿,小脸上挂满了泪痕。赵四鸣不知从哪里摸了把剪子,咬着牙骂道:“金怀顺...

《重生八零:老太太棒打孝子贤孙全文》精彩片段


尤其是老二,好家伙,一张口就要2000块钱,他怎么不去抢?

“咱们城西是不是有一片乱葬岗啊?”梁春梅忽然问道。

赵保田怔了怔神,“你问这个干啥?”

“明天咱俩去一趟。”

赵保田:“......”

老婆子最近这精神好像不太正常。

那乱葬岗遍地是坟圈子,大白天过去都阴森森的,家里没人出殡,又不是清明,何必往那里跑呢,徒增晦气。

“我、我明天要上班。”赵保田轻咳一声。

梁春梅拧了拧眉,“请假!”

回到家,刚走进院子就听见屋内传来一阵哭泣声。

兴艳的自行车立在门口,不用猜也知道她这是又被打了。

梁春梅压下心头的怒火,快步走进去,当即看到坐在凳子上、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大女儿。

儿子金立强抱着妈妈的大腿,小脸上挂满了泪痕。

赵四鸣不知从哪里摸了把剪子,咬着牙骂道:“金怀顺这个狗娘养的东西,我今天非囊死他不可。”

小时候爸妈忙着上班,在家就大姐照顾他。

背着他挖野菜、讲故事、捡破烂卖。

每次看到大姐被姐夫打得人不人鬼不鬼,赵四鸣怒火难当,杀了金怀顺的心都有。

一旁的赵一鸣同样是满脸愤懑,“火盆里养泥鳅,我看他是活腻了。兴艳,你跟立强就在家住下,大哥去找金怀顺问问,他凭啥打你。”

赵兴艳紧紧抱着儿子,只闷头痛哭。

“他是不是又灌大酒了?”赵保田蹙紧眉头。

“姥爷。”金立强一双大眼睛哭得像核桃似的,小心翼翼地说,“爸爸想买四轮车,让妈妈回家要钱。妈不肯,爸喝多了就用柳条抽妈妈。”

“用柳条抽?”赵四鸣一听,怒火再也压制不住,“我、我踏马非整死他,杀了他。”

柳条抽人可比鞭子狠多了。

那东西看着不起眼,可蘸了水的锋利柳条,往身上一扫瞬间就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梁春梅见兴艳的衣服上都是血檩子,袖子也破了,可见是抽得不轻。

“晓娥。”梁春梅朝里屋喊了一声,“扶你大姐去卫生所包扎一下,再开点药回来。”

这几天接连下雨,空气潮湿,伤口不处理好很容易感染发炎。

可等了半天,赵晓娥才一脸不情愿地走出来,“妈,我复习功课呢,没空。”

“没空就给我滚出去!”梁春梅直接火了,“天天复习复习,你要能考倒数第二,我都算高看你了。”

赵晓娥缩了缩脖子,只好上前搀起大姐,不敢跟妈犟嘴。

赵兴艳吸了吸鼻子,“妈,怀顺喝多了就这样,等他醒酒就好了,你们别去找他。”

“还替他说话呢?”梁春梅气笑了,“一灌点马尿就动手打人,能耐不大,脾气倒是不小。老四说得对,这次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还以为你娘家没人呢。”

赵四鸣也跟着喊道:“妈,我这就去把姐夫家玻璃砸了,再往井里扔几只死耗子,恶心死他。”

“这套虎玩意。”赵保田横了他一眼,“打人就打人,你糟蹋井水干啥?你大姐以后不喝水了?玻璃碎了,你大姐不得花钱买啊?”

说完,赵保田看向闺女,“兴艳,怀顺在罐头厂干得好好的,咋突然要买四轮车了,工作不要了?”

四轮车就是拖拉机挂个后斗,老三开的就是这种车。

这年头买一台四轮车可不便宜,三鸣是靠卖苦力、外加雅娟的补助才买了一台。

兴艳家穷得揭不开锅了,金怀顺又不是正经过日子的人,上有老下有小,抬钱都没地儿抬去。


李海山一脸得意。

他二舅可是大厂长,黑白两道都有人。

邱翠珍听后,对李哥崇拜得不行,“告,告死他们。”

梁春梅想的不是这些,眼见那伙混混还在殴打老四。

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再次抡起菜刀朝李海山砍去,“你去死!”

“老不死的,你还敢动手?”

李海山冷着脸,他长得膀大膘圆,梁春梅怎会是他的对手。

不仅没砍到,反而被对方夺走菜刀,挥手一砍,结结实实地砍在梁春梅的肩膀上。

霎时间,一股温热的血流洇透了衣服,梁春梅也顺势倒在地上。

“妈!”

“老婆子!”

二鸣、四鸣和赵保田同时惊呼,滔天的怒火冲破理智,父子三人的心突然拧成一股绳,看向李海山的眼神仿佛淬了剧毒。

“我、我这是正当防卫。”李海山瞬间虚了,随手把菜刀仍得老远,“是她先砍我的。”

一众小跟班见有人倒下了,都不想蹲笆篱子。

出人命可不是闹着玩的。

很快,他们一哄而散,跑得无影无踪。

李海山也想领着翠珍溜走,可暴跳而起的赵四鸣哪里肯放过他?

“你敢砍我妈,我踏马整死你。”

四鸣顾不上身体的疼痛,抢过老爹手里的擀面杖,几下就把李海山砸翻在地。

然后欺身而上,‘棒棒棒’地招呼起来。

“我、我二舅是宋厂长,你不想活了?”李海山威胁道。

赵四鸣哪管得了这些,见老娘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误以为她被砍死了。

妈没了,以后就没人骂他是狼崽子了。

擀面杖打得不过瘾,四鸣直接丢了,攥紧拳头往李海山的脸上砸。

“呜呜呜,四鸣,你别这样,快住手啊。”邱翠珍哭得泣不成声,扑过来阻拦四鸣。

“贱蹄子,你滚远点。”四鸣破口大骂。

二鸣上前拽住邱翠珍,趁她不注意狠狠拧了她两下。

“嘶!你、你掐我干啥?”这居然是二中老师能做出的事。

“谁掐你了?”赵二鸣一脸严肃,却扬手扇她一耳光。

明明是扇,不是掐。

邱翠珍:“......”

“春梅,你咋样了,你别吓我啊。”赵保田哆嗦着双手,急得都快哭了。

梁春梅睁开眼,小声问道:“宋厂长的外甥,那家里条件肯定不差吧。”

赵保田:“???”

老婆子问这个干啥?

那厂长的亲戚和家属,家里条件哪有一个差的?

“是、是吧。”赵保田闷闷地应声。

“老头子,你别怕疼哈。”

“你要干啥?”

就见梁春梅照着老伴的鼻子就打了一拳。

“嘭!”

“哎哟,你虎啊?”

赵保田被打得鼻孔窜血,眼睛都冒花了。

“你打我干啥?”赵保田捂着鼻子低吼。

“来,躺我边儿上。”梁春梅拽了他一下。

赵保田:“......”

看老婆子这操作,是想讹人呐。

左右看看,见没人注意,赵保田也顺势躺在梁春梅身边。

老两口整整齐齐。

正在被扇耳光的邱翠珍见状,一脸错愕,“不是,他咋自己躺下了?”

谁动他了?

手都打酸的赵二鸣回头看了一眼,见爸妈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做为老师,他不可能像爸妈那样去讹人。

但是他可以教训邱翠珍。

“啪啪!”

又是两个大耳光下去,邱翠珍尖叫一声坐在地上。

李海山心疼得不行,怒声喊道:“你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她不是女人。”赵二鸣摇摇头,“她是贱人!”

始乱终弃的东西,他早都看这狐狸精不顺眼了。

奈何老四把她当成大宝贝,如今被戴上绿帽子才醒悟过来。

赵四鸣耗光了力气,已经打不动了。


他跟老宋也算是熟人了,有啥说啥。

况且他那个外甥又不是第一次闹事了。

寻常人家惧怕他们,不想把事情闹大,得过且过索赔一头二百就算完了。

就是不知这赵家二老是啥想法。

宋厂长心惊胆战,压低声音问,“顾所长,要不明天你帮我去探探口风?”

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敢直接面对梁春梅的。

这老娘们儿张口闭口就说他五脏六腑长东西,一说一个准,他害怕啊。

顾所长沉吟片刻,轻轻颔首,“中,你等我信儿。”

堂堂所长出面,公安制服一穿,哪个老百姓不惧他三分?

被关在小屋里的李海山听到谈话,气得直嗷嗷,“二舅二舅,我也被打了啊,这事咋算?”

他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都是些皮肉伤,没啥大事。

“你闭嘴!”宋厂长雷霆震怒,涨红了脸,“你胆子不小,都敢持刀砍人了?顾所长,这事我说得算,你叛他十年八年的,让这畜生长点记性。”

三天不惹事,两天早早的,他早都受够了。

李海山彻底心灰意冷了。

看了眼躺在长条板凳上呼呼大睡的邱翠珍,他心里涌起一抹极深的厌恶和唾弃。

扫把星,臭八婆,没人要的破鞋,真晦气。

赵二鸣回到家,走进卧室,见初月搂着飞舟睡得香甜,忙上前叫醒她。

“你回来了?”林初月揉揉眼睛。

赵二鸣脸色阴沉,质问她,“你还有闲心睡觉?”

“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我让你去报案,你为什么不去?”居然在家睡大觉,赵二鸣对她太失望了。

林初月白了他一眼,“我咋那么好心呢,还报案,你爸妈被打死才好呢。”

省得以后纠缠他们了。

赵二鸣听后,怒火冲到天灵盖,“初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了?”

“你少在这装好人。”

见飞舟哼哼唧唧地蒙住脑袋,林初月赶忙拍拍他,“你爸妈这段时间是咋剥削咱们的,咋为难你的,咋白吃白喝的,你看不见啊?”

赵二鸣气哼哼地坐在床边,他今天之所以出手,其实是想在爸妈面前表现一下。

说不定二老一感动,去省城进修的钱就有着落了。

而且一看邱翠珍那贱样,真的很欠揍。

“明天你买点东西去看看爸妈。”赵二鸣皱紧眉头。

“我才不去呢,明天我休班,得趁着他们没回来之前把房门锁换了。”

好不容易让他们滚蛋了,林初月高兴还来不及呢。

二鸣思忖一下,没说什么,爬上床眯觉去了。

次日上午,市医院病房内。

兴艳和三鸣姐弟俩又结伴来了。

老大去上班,凤霞把香香送到学校,也急匆匆地赶过来。

“兴艳,你咋蒸这么多包子啊,吃不完白瞎了。”梁春梅一口气吃了六个大包子,撑得直打嗝。

大头菜猪肉馅的,沾着辣椒油吃老香了。

赵兴艳抿嘴一笑,“吃不完就放着,下顿热热还能吃。”

三鸣给二老买了二斤红富士,一斤李子,让大嫂洗干净端过来。

赵保田刚抓起一只苹果,不等啃呢,一群戴大盖帽的突然走进病房。

赵保田面色一惊,手里的苹果‘咚’地一声掉在地上。

老四把姓李的打成那揍性,公安是不是来抓他的?

他一辈子也没见过啥大世面,冷不丁看到一群大盖帽,心里阵阵发毛。

梁春梅倒是比他淡定多了,该吃吃,该喝喝,丝毫不虚。

“赵师傅,梁大姐,我是辖区派出所的顾所长,今个儿过来就是想了解一下情况,你们别怕。”


梁春梅闻言,倏地皱起眉头,“我以前偏心眼,什么事情都向着老二,这一点我承认,对晓娥来说确实不公平。”

“但是,晓娥在学校搞对象,不专心学习,回回都考倒数第一,这事也能怪到我头上吗?”

“她前前后后考了三次,我又是做帽子、做手套卖,又是去帮人刷碗洗菜,挣来那点钱全供她复读了,她给我争气了吗?”

“给她买复习材料的钱,晓娥都花在那小子身上了,我批评过她一句没?”

赵保田闷头挖野菜,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春梅说得对,晓娥这事儿的确挺气人的。

“看看吧,这次考不上,那就、就别念了。”赵保田呢喃一声,“四次都考不上,确实不是念书的材料。”

梁春梅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见两个兜子都装满了,便把铁锉上的泥土刮干净,“回走。”

老两口回到城里,找到相关部门问了一下。

一听说要承包郊外的那片杨树林子,工作人员热情极了。

领导的态度也好的出奇,生怕他们反悔似的,直接把承包合同拿出来。

“4000块钱,那片林子就包给你们了,但有一点,不能破坏树木,更不能焚烧林地。”

姓江的处长把注意事项都说清楚。

赵保田一听承包那片破树林子居然要4000块钱,当即想拉着媳妇回家。

梁春梅示意老伴安静点,笑着看向领导,“江处长,你也知道,郊外那片林子既种不了地,也挖不了鱼塘,闲着也是闲着,不如2000块钱包给我吧。”

“你们包那片树林想做什么?”江处长很诧异。

梁春梅想说啥也不干,坐等占地。

但当着领导的面肯定不能这样讲,抿嘴笑了笑,“我想种药材,那黄芪和防风之类的药材,就爱长在林子里。”

“哎哟,那是正经营生啊。”江处长眼睛一亮,“咱们市还没人种过药材呢,你是第一份。”

梁春梅心里呵呵,她笨手笨脚的,这辈子也不可能种出药材来。

“那你看这价格......”

“2000块钱肯定不行,我的权限只能给到你3000,行的话咱们就签合同。”

赵保田追问,“这3000块钱包几年啊?”

“10年,合同上写着呢。”江处长翻开合同,找到承包年限那一条,“在这。”

梁春梅很满意。

飞机场是八年以后修建的,只要在承包期间内,那片林子就归她所有。

“好,我签。”梁春梅拿起笔。

“春梅啊!”赵保田心里直突突,压低声音,“咱回家再合计合计吧。”

他们这一上午就花出去6000块钱,分毛不剩。

总得为以后做打算吧。

“不用,这事儿我做得了主。”梁春梅签好名字,按上手印。

江处长又拿给上级领导审查一遍,确认无误后盖上公章。

一份树地承包合同就到手了。

回去的路上,赵保田嘟嘟囔囔,“好家伙,一夜回到解放前,你好歹留个三头二百的应急用啊。”

全花了。

梁春梅被老伴磨叽的心烦,骂了句,“车轱辘话来回说,你咋比老娘们儿还能嘚啵?”

“那总得留点应急的钱吧。”赵保田蹬着自行车,只感觉两脚发飘。

“以前家里分文没有的时候,也没见有人饿死。”

“那不一样,现在咱俩都调岗了,一个月挣不了多少钱,所以......”

“所以咱俩的工资够不够买米买面?”

“那倒是够。”赵保田悻悻地刮刮鼻尖。

梁春梅白了他一眼,“既然饿不死,那你还絮叨什么?还想着多挣点钱补贴那几个狼崽子?”

赵保田听后,面色一僵。

是啊,他跟老婆子的工资够自己花就行了,何必再牵挂那几个小的呢。


“跟你有什么关系?”赵晓娥正在气头上,眯起眸子,“四哥还是先管好自己吧,一个狐狸精就能把你拿捏的死死的,你就很光彩了?”

“我、我跟翠珍已经分了。”

“哼,梦里分的吧。”赵晓娥把四哥手里的半个花卷抢过来,又伸出手,“给我钱,我买早饭吃。”

赵四鸣愣了愣神,“我没钱。”

这还是妹妹第一次管他要钱花。

“宋厂长不是赔了你很多钱吗?”

“都在妈手里攥着呢,我一块钱都没落到。”

赵晓娥不信,在四哥的衣兜裤兜搜了一遍,只掏出两毛钱来,“穷鬼!穷死你算了!”

赵四鸣冷笑,“你一个要饭的还嫌馒头黑啊?两毛钱不是钱呗?”

晓娥懒得跟他唧唧,拿起书包上学去了。

过几天就要高考,妈说了,这次再考不上,就让她去读中专。

她不想念技校,觉得那里的学生素质太低,抽烟喝酒打架处对象,乌烟瘴气的。

所以这次无论如何也要考上大学,哪怕最差的大专。

“这小院子真干净啊,主房宽敞,东西厢房也有,应该不便宜吧。”

赵保田扶着自行车站在一处小院门前,抻着脖子往里看。

梁春梅笑了笑说,“这是秀兰帮我介绍的,说这家房主身体不好,急用钱去南方看病,只要价格合适,差不多就卖了。”

而且过几年城区规划,这一带平房都要拆迁。

“你们找谁?”一男子推开院门,上下扫了他们一眼。

梁春梅忙问,“你们家是卖房子吧?”

瞧这男人面色苍白,脸都瘦脱相了,应该就是那个病恹恹的房主。

“对。”男子点点头。

他带着二人进去看了一圈房子,方方面面梁春梅都很满意。

“真心想买,我也不要谎,家里急着用钱看病。3000,如果能接受,等会儿咱们就去办手续,我下午就搬走。”

“多少?”赵保田扯了扯嘴角,这3000块钱有点太多了吧。

他还以为这种远离市中心的房子,也就1500-2000的样子。

男子苦笑道:“大哥,3000真的不多了,这可是独门独院、带水井的房子,后院还有一片菜地,屋里的家具和桌椅板凳啥的,我都不要了。”

“可是、可是......”赵保田搓了搓手上的泥球,心里十分纠结。

“要不你们再到别处看看?”男子见他摇摆不定,便打算送客。

梁春梅直接决定了,“行,3000就3000,手续都齐全吧,房子也没啥说道吧?”

别到时儿女来要房子,争个面红耳赤的就犯不上了。

“放心,房子一点说道都没有,没死过人,里外拾掇得都很干净。”

“房子漏雨不?炕和火墙冒不冒烟?”赵保田比较关心这些细节。

“去年房盖新做的防水,屋里的炕和火墙也是新搭的,就算外面没风,炉子也不冒烟,老好烧了。”

赵保田‘哦’了一声,又绕着房子走了两圈儿,心想以后跟春梅在这里养老也挺好的。

付了钱办好过户手续,男子把钥匙交给他们,找几个亲朋开始搬家。

房主只拿走了一些贴身物品,打包好搬到板迪(三轮自行车)上,一趟就运走了。

“春梅,这房子瞅着真气派啊,哈哈。”

赵保田做梦都没想到,有生之年他还能买得起房子。

“春梅,家里人要是都搬过来,这么多屋子肯定够住了。”

赵保田开始分配起房间,“老大两口子住东厢房,老四住后屋,晓娥住西厢房,咱俩睡主屋。”

梁春梅一听,弯起眉头,“谁说让他们搬过来住了?”

“那、那不住人,买这么大的房子干啥,吃灰啊?”赵保田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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