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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归昭昭沈昼温竹卿

木易为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为数不多知道温竹卿姓温的人已经汗流浃背了,气氛如拉满的弓,一触即发。压抑至极的寂静中,任何一丝轻响都可能成为冲突的导火线。除了医生的那句:“还是我来吧。”好心的医生给了沈昼个台阶下,悄悄用手肘碰了碰他,示意他算了。可沈昼却犟起来,一根筋似的,不依不饶地追问。“江少你回答我,是与不是!”他被保镖强行摁在地上,行为举止如同一直困兽,疯狂地冲撞着周围的束缚,却又无力挣脱。那张消瘦苍白的脸,生生在地板上擦出一路血迹,看起来格外刺目。江汜的神色越发凉薄起来,望着他,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我夫人,不姓温。”他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踩上沈昼被迫放在地上的手指。伴随着骨骼断裂声,竟十分享受地低低一笑,周身散发出让人胆寒的嗜血狠戾。...

主角:沈昼温竹卿   更新:2025-04-18 1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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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昼温竹卿的女频言情小说《春色归昭昭沈昼温竹卿》,由网络作家“木易为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数不多知道温竹卿姓温的人已经汗流浃背了,气氛如拉满的弓,一触即发。压抑至极的寂静中,任何一丝轻响都可能成为冲突的导火线。除了医生的那句:“还是我来吧。”好心的医生给了沈昼个台阶下,悄悄用手肘碰了碰他,示意他算了。可沈昼却犟起来,一根筋似的,不依不饶地追问。“江少你回答我,是与不是!”他被保镖强行摁在地上,行为举止如同一直困兽,疯狂地冲撞着周围的束缚,却又无力挣脱。那张消瘦苍白的脸,生生在地板上擦出一路血迹,看起来格外刺目。江汜的神色越发凉薄起来,望着他,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我夫人,不姓温。”他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踩上沈昼被迫放在地上的手指。伴随着骨骼断裂声,竟十分享受地低低一笑,周身散发出让人胆寒的嗜血狠戾。...

《春色归昭昭沈昼温竹卿》精彩片段




为数不多知道温竹卿姓温的人已经汗流浃背了,气氛如拉满的弓,一触即发。

压抑至极的寂静中,任何一丝轻响都可能成为冲突的导火线。

除了医生的那句:“还是我来吧。”

好心的医生给了沈昼个台阶下,悄悄用手肘碰了碰他,示意他算了。

可沈昼却犟起来,一根筋似的,不依不饶地追问。

“江少你回答我,是与不是!”

他被保镖强行摁在地上,行为举止如同一直困兽,疯狂地冲撞着周围的束缚,却又无力挣脱。

那张消瘦苍白的脸,生生在地板上擦出一路血迹,看起来格外刺目。

江汜的神色越发凉薄起来,望着他,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

“我夫人,不姓温。”

他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踩上沈昼被迫放在地上的手指。

伴随着骨骼断裂声,竟十分享受地低低一笑,周身散发出让人胆寒的嗜血狠戾。

“请沈老板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她不叫温竹卿,更不是温竹卿,她是我的妻,今生唯一的妻。”

“看清楚了,就滚出去。”

薄唇微抿,周身气场阴沉骇人,周围都被吓得瑟瑟发抖。

唯有听到这话的沈昼,像脑海里最后一根支撑的弦被折断般,不可置信地望着江汜,发出野兽般撕心裂肺的嘶吼。

“你胡说,你骗人,她就是竹卿,就是我的竹卿!”

疯狂挣扎中,竟抓到了医生的白大褂,如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块浮木般,近乎疯狂地向他求证。

“你说,你说她是不是姓温,是不是叫温竹卿!”

医生本来也没打算告诉他,可摸到温竹卿的热乎的喜脉,吓得一哆嗦,直接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所有人都告诉他那不是温竹卿,可第六感告诉沈昼,那就是。

不知哪来的力气,他竟挣脱保镖的钳制,着了魔似的冲向她。

“竹卿,你就是我的竹卿对不对?肯定是竹卿,肯定是的,你只是还在生我的气,所以才不想认我对不对?”

他居然上手想摘掉她的口罩!

江汜可不是吃素的,忍无可忍,快速出拳。

一拳将干巴巴的沈昼打出五米外,撞上坚硬的喷泉边缘,狂喷出数道鲜血。

嘶——

听着那肋骨脆响的声音,医生头皮发麻,怕是至少断了四根。

能留他一条命,已是江少仁慈,可沈昼不知怎么想的,都到这份上了,竟还一边口吐鲜血,一边顽强地往温竹卿的方向爬。

爬出一路触目惊心的血迹,撑着最后一口气仰起血迹斑斑的脸,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固执地问。

“卿卿,是你对不对?”

好遥远的称呼,仿佛上一次被人叫卿卿,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那时年纪小,她最喜欢的,就是他那句带着笑意的卿卿。

这个独属于他的称呼,持续了十多年,可后来乔言心一出现,所有的温柔都成了蚀骨锥心的毒药。

她曾那样热烈、真挚地爱过他,可后来风太大,把爱都吹散了。

他的卿卿早就死了,死在了他也认为她诬陷了乔言心的那天。

所以她毫不留恋,她面无表情地摆手,示意保镖将其拖出去。

上一秒还在负隅顽抗的沈昼,在看到她那样冰冷,冰冷到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神后,突然就不挣扎了,任由自己像条死狗般被拖出去。

那一定不是他的竹卿,他的竹卿那样善解人意,那样疼爱他,绝对不会看到他濒死,还依旧无动于衷的。

嗯,对,那肯定不是她。




“昼哥哥,姐姐虽然跟大哥结的是冥婚,但她好歹也是你名义上的嫂子,你可以不可以不要为了我大动干戈,非要把她抓回来大卸八块。”

“言心知道昼哥哥是心疼我,想报复她为我出气,但她这种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贱人,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大费周章。”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把温竹卿变得一文不值,又把自己抬得善良大度。

乔言心笃定沈昼必然大受感动,完全被她牵着鼻子走,美滋滋地等着被夸。

结果这次,她失算了。

沈昼竟完全不感动,冷冷地盯着面前的女人,忽然就笑了。

那笑意不达眼底,让人瘆得慌。

“真正下贱,真正不择手段,恩将仇报的贱人,分明就是你!”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干过什么龌龊事,到底是谁散布的消息说你是外围女,又是谁伪造了精神失常鉴定证书骗取我的同情,知道肚子里的是野种,就用下作方法流产嫁祸给竹卿。”

“坏事做尽还把我耍得团团转,乔言心,你可真是好手段啊。”

他步步逼近,乔言心步步后退,直至退无可退,差点一头栽进海里淹死,终于惊恐大叫,慌乱无措地抓住他的裤腿,却还死不悔改地试图PUA他。

“昼哥哥,你一定是被温竹卿气疯了,没事的没事的,我不会怪你的。”

“你就当她死了,以后我们好好的,再也不要提她了好不好?”

他倔强地等在这,就是不肯承认温竹卿真的遭遇了不测,可如今这话真的从旁人嘴里说了出来,让他最后幻想的美梦也碎了。

沈昼双目通红地愣在那,额角青筋暴起,深眸里一片骇人的猩红,此刻不像人,更像失控的野兽。

掐着乔言心的脖颈使劲往海水里摁,眼里杀意如暗潮般涌上。

“谁允许你说她死了,谁允许的!你快说她没事,说她会长命百岁,一生平安,你快说,快说!”

乔言心也想开口的,可她一张口沈昼就疯了一样把她往死里摁,她咕噜咕噜喝了一肚子咸海水,难受得眼泪都飚出来。

可沈昼却蛮不讲理地怪她不开口,命人将她丢在海里泡三天三夜。

“我告诉你乔言心,如果她有事,你也别想活。”

翌日不知哪里来的消息,说温竹卿曾在一处海岛露过面。

沈昼不顾公司死活,组建了十几救援队去海岛苦苦搜寻,依旧杳无音信。

气急攻心又悲痛欲绝中,他站立不稳,被骤然掀起的狂风巨浪卷走,差点淹死在浪涛翻滚的大海里。

堪堪游到荒岛逃过一劫,竟有意外之喜,看到了路人口中温竹卿乘坐过的那艘快艇。

他欣喜若狂,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又哭又笑地狂奔过去。

“竹卿!我就知道我一定能找到你的,竹卿,我来了,我来救你了。”

“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放开你的手,绝对不会!”

可当他看清快艇里有什么时,却瞪大眼睛,脸色惨白,像个断线木偶般,一动不动地立在那。

只见那艘被撞得稀巴烂的快艇中,赫然悬挂着温竹卿的一只鞋。

——被野兽咬断半截、血淋淋的鞋!

那一刻,他整个人都不会动了。

悔恨地跪在地上,双目尽是血色,全身剧烈颤抖也剧烈疼痛,身上力气逐渐抽空,最后捂住脸,发出困兽般的绝望哀嚎。

沈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木讷、呆滞、麻木,像具空壳一样躺了不知多久。

清醒后的第一件事,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彻底癫狂。

可他竟一反常态地去看了母亲,二话不说把乔言心绑了,带着她毅然决然地往海边开去。

管家膝盖一软,少爷这是要拉着乔小姐一起自杀啊!




她下意识一抽,只见手指上一大块皮被扯下来,露出雪白的肌肉。

再也无法抑制,发出凄惨痛苦的嚎叫,却依旧死命咬住唇,死都不肯松开药瓶。

他憋着一股子戾气,继续加大力度,直到——

“咵——”

渗人的声音在耳旁回荡,感觉自己差点痛晕过去,她才意识到,双手掌骨,竟被他生生踩碎!

可比起断骨之痛,她更在意的是,再也......再也护不住药瓶了。

怎么办,怎么办。

她急得像个哑巴一样哑声大叫,却又在这种极致的崩溃中告诫自己,奶奶还在等着她的救命药,绝对,绝对不能倒下。

于是崩溃着,用仅剩的理智,不住恳求他。

“奶奶犯了心脏病,这是她救命的药,她躺在那奄奄一息,就快死了,唯一的期盼就是我拿着药回去就她。”

“沈昼,求求你把药还给我好不好,你让我做什么,哪怕是要我的命都行,我只求你,救救奶奶......”

她涕泗横流,泣不成声,他却根本不信,扣着救命药,在她面前慢条斯理数药片。

轻描淡写地将一片片药丢进马桶。

“这一片,是你欠言心的,这一片也是。”

她被保镖狠狠压着,发出小兽般绝望的哀嚎,眼睁睁地看着奶奶的救命药被他一片接一片地冲下马桶,目龇欲裂,肝胆寸断。

“沈昼,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好不好,奶奶真的发病,也是真的没有特制药了,我求你可怜可怜我,就给我留两片救奶奶好不好?”

“没有这种药,奶奶真的会死,熬不过两个小时的,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奶奶。”

“求你听听这个录音笔里的内容,求你了,就听一句,听一句你就会明白,我真的是冤枉的。”

她苦苦跪在他面前哀求,磕到头破血流,几乎气绝。

就在沈昼拿着录音笔,握着最后两片药迟疑时,急救室的门突然打开。

“抱歉,孩子保不住了。”

他身躯一震,暴怒着,报复般地将药片和录音笔统统冲进下水道。

她悲愤交加,再也忍不住地嘶声大叫起来,小小的脸色满是疯狂的仇恨和绝望。

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恨。

恨他残忍,恨这万恶的世道,更恨自己软弱无能,什么都无法挽回。

踉跄起身,存着最后一丝理智,想要回去见奶奶最后一面,却被他命人无情拖进地下室。

“地狱空荡荡,你该为言心死去的孩子赎罪。”

她被拖入黑暗,被人按着头浸入水中“赎罪”,用竹签刺入指甲盖,无数根细针扎进身体,剧痛让她无法动弹。

悲痛欲绝时,他竟命人来问她,知错了没?

“少爷说,倘若知错,新娘仍然是你,你欠乔小姐的债,以后会陪你慢慢还。”

她笑得跌坐在地上,将所有痛苦仇恨,随着嘴里粘稠的血液悉数吞下。

没有以后了。

过了明天,这八百里山河漫漫,再也不要相逢,再也不要相识了。

翌日婚礼前,管家忧心忡忡地问。

“少爷,您昨晚把新娘换成温小姐,确定不是在开玩笑吗?”




“没事的竹卿,只要你肯回来,肯待在我身边就好,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会当成亲生的。”

“好了,这里人多,小心胎儿受惊,我已经安排好了车,你安心养胎,跟我一起回沈家当少夫人就好。”

见过恋爱脑,但没见过这么要命的恋爱脑。

可他的神情款款,换来的却是温竹卿的残忍拒绝。

“抱歉,我老公还在外面等我,我得回家了。”

“今天来只是想跟你说一声,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麻烦沈老板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我,多谢了。”

她拍拍屁股准备走人,沈昼却破大防。

他没因为她坏了别人的孩子发疯,却因为她不肯跟他回去,彻底失去理智,像一条失控的疯狗般,面目狰狞地拦住她的去路。

“你老公什么身份?”

她想了想江汜身上多到能说半个小时的一堆名头,简单直白道:

“种地。”

反正只要告诉他,她有老公孩子就对了,至于是谁,不重要。

本想这样是最简单的解决方法,没想到沈昼还嘲讽上了。

“一个没本事的农民还敢跟我抢人,真是不自量力。”

“竹卿你看清楚了,你想要的生活只有我都能给,那个种地的能给你什么,他拿什么跟我比。”

有时候还真佩服他这份莫名其妙的自信。

她不再解释,只想尽快离开,他却不依不饶,强行动手想将她绑回去。

“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是属于我的。”

“那种地的没用男人,有本事就来抢,没本事,就给我老老实实把你让出来!”

他势在必得,以为自己赢定了。

不料此时一道低沉威严,透着隐隐怒气的声音越过人群,清晰地传到众人耳中。

“那不好意思了,我这个种地的男人一向小气,绝不允许有人消想我夫人。”

人群自动散开一条道,露出了江汜修长挺拔的身形。

沈昼浑身一哆嗦,瞪大眼睛,说话都结巴了。

“江、江少!!”

反应了半天才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盯着温竹卿。

“夫人?”

想到刚才江汜说的话,沈昼脑子都不会转了,膝盖一软,差点跪了。

江汜玩味的音调冷到令人发指,只慵懒地看了他一眼,笑得越发阴冷渗人。

“你碰了她,这双手就别想要了。”

温竹卿将手搭上江汜伸来的手,俩人相视一笑,在身后惨烈的嘶吼中,携手离去。

三天后,在一片绿茵的高尔夫球场,温竹卿最后一次碰到了沈昼。

他的双手已经残了,上面缠着血迹斑斑的纱布,脸色苍白得没有半点血色,整个人看上去比死人还要颓废。

“竹卿,你根本不了解江汜,只是迫于权势才嫁给他的对不对?”

“如果你被威胁了,一定要告诉我,你放心,就算拼上这条命,我也要将你救出虎穴。”

她伤脑筋地叹了口气,只觉得没救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过得不好了?沈昼,别自欺欺人了好吗?江汜他就是比你强一万倍,是你下辈子都追不上的强!”

他苦涩地笑了下,笑得比哭还难看。

当着她的面,悔恨地扇自己嘴巴子,追悔莫及地哭诉。

“竹卿,以前真的是我错了,我们还可以再会到最初的对不对,一切都不晚地对不对?”

他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极轻极认真地问。

但她一点同情都没有,转身坐上江汜开来的高尔夫球车,最后一次告诉他。

“以前是我傻,一厢情愿地想跟你在一起,做尽讨好你的事却换不来一个有温度的眼神,连奶奶也收我连累惨死。”

“如今我想明白了也彻底放下了,我们也不可能再回到最初,那段时光就当我送你了,以后别再有交集了,我永远讨厌你。”

在沈昼摇摇欲坠的身形中,江汜发动车子,眼神恣睢,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

“沈老板问完了吗?问完了,就该退场了。”

——永远退场。

后来听说乔言心在局子里查出艾滋,不治而亡。

沈昼精神失常,疯疯癫癫中,奋不顾身地救下一个被别人欺负的小女孩,他自己却被高处掉落的建材被砸成高位瘫痪,最后潦草死去。

听说弥留之际,竟还一直念叨着她的名字,最后的遗言竟也是:

“若有来生,定不相负。”

这些消息未传到温竹卿耳中,就被江汜暗中拦下。

望着在草坪上和女儿开心放风筝的温竹卿,他嘴角不可抑制地扬起一抹笑。

少时他患有很严重的自闭症,被族人算计推下悬崖重伤将死时,被当时外出踏青的她相救。

她说:

“身体撑不住的时候,意志会带你杀出重围,你可以活过来的,一定可以的!”

她说:

“要永远相信,所有山穷水尽都藏着峰回路转。”

她还说。

“如果神明不帮你,说明他相信你。”

她的出现和这些话,像一束光照亮了他,真的支撑他走了很久很久。

于是他不见轻舟,徒步过了万重山,在她遭遇疾风骤雨时,为她撑起一把倾斜的伞。

“卿卿,往后余生,换我来治愈你了。”




温竹卿双手握拳,费力撑开眼皮,却在和乔言心视线交汇的那刻,看见她脸上恶劣的笑。

“好哥哥,就在这好不好,夜深人静,不会有人来的。”

沈昼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度。

“那怎么行,她马上就要醒了。”

“不会的,麻药没这么快消退,我们速战速决。”

被乔言心蛊惑着,沈昼半推半就。

“那......好吧。”

她费力地扭过头,亲眼看到俩人火热缠绵,听见他一遍遍唤乔言心宝贝,她才明白,原来他们欢爱时,仅存的那点温存也是假的。

不过是把她当成乔言心的替身,拿她练手而已。

就这样直直地瞪着他们做恨,她在等,等沈昼不经意抬头看到她睁开眼时,被吓得惊慌失措的模样。

可乔言心率先发现她醒来,嘴角扯起一抹低劣的笑,随手一丢,将自己濡湿的内裤罩在她脸上。

强烈的屈辱感让她奋力发出微弱的呜咽,可沈昼却像听不见一样,只顾动情地夸赞乔言心技术好。

“昼哥哥,昨天姐姐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你怎么也不哄哄她呀。”

听见这句话,她下意识停止了挣扎,他沉默半天突然说。

“知道吗?她现在哭成那样,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的泪一下子停住了,甚至自动补齐了他没说出来的那句,还觉得有点烦......

“昼哥哥,人家怀孕了涨奶,你帮人家吸吸好不好嘛?”

乔言心的声音钻进耳朵,她眼睛瞪大,像是听到什么笑话。

他却呼吸一窒,凑了上去......

她麻木地蜷在那,不知发了多久的呆,连他们为了报复她,为爱鼓掌的动静持续了大半个小时,也不觉得刺痛了。

不过就那一瞬间,好像有一大车水泥灌进她心里,然后迅速凝固了。

很快,病房里的异常声引来保安。

沈昼低咒一声,来不及穿衣就被贸然闯入的保安抓了个正着。

倒是被他当做精神失常的乔言心,速度奇快无比地套上风衣,动作干脆又熟练。

面对保安的质疑,乔言心半点不慌,哭唧唧地扯谎。

“天啊昼哥哥,你怎么能答应竹卿姐姐,在医院里做这种羞耻的事呢。”

“就算她一直缠着你要,就算你可怜她是个病人,也不能为了迁就她,污了别人的眼啊。”

沈昼不太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很是自然地顺着台阶下。

“知道了,以后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保安有些存疑,指着床上一动不动的温竹卿问。

“她真的是你未婚妻?”

“嗯,如假包换,刚才......她太激动,晕过去了。”

温竹卿笑得泛起泪光。

明明乔言心的谎话漏洞百出,连保安都能看出端倪,可沈昼就像眼瞎了一样,对这些破绽视若无睹。

明明前天他还不肯在别人面前承认她是未婚妻,嫌她是死人的妻子晦气,可今天需要未婚妻的头衔顶包时,他又斩钉截铁地说她是。

所以在他眼里,所谓的未婚妻,只是个用完就扔的物件,是吗?

她再也不想看到这对恶心的男女,提前出了院。

不曾想,刚走到医院门口,竟发现沈昼正倚在门口等她。

一袭黑色风衣,眸子漆黑,清冽又懒散,和记忆中总是站在槐树下安慰她的少年,渐渐重合成一个人。

可小腹传来的阵阵坠痛,无比清晰地提醒她,那不是她的少年,那只是住在这具躯壳下的另一个人。

她的少年已经死了,死在相信她诬陷了乔言心的那天。

她一步步往后退,尽量降低存在感地想悄悄走掉,可沈昼却倏忽喊住她,隐忍克制的眼底爱意汹涌。

“去哪?没有我的允许,休想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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