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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菱周炀的小说炸裂开局,重生在绝嗣糙汉的新婚夜免费阅读

喜惊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你可不能闯祸的,我时刻监督你。”“……”周平很想提醒媳妇,是对方每次都让高翠兰发火,但看着赵红英偷吃猪油的欢喜模样,他选择什么都没说。……因江菱和周炀骑走了自行车,周秀一大清早的就在那里摔锅砸碗,最终,挨了顿打才乖乖的去学校。赵红英不想掺和幼弟和婆婆间的破事,借着喂奶的由头躲在屋里没出去,等高翠兰挎着篮子去供销社后,她才猫着身子去灶房拿早饭。蒸好的红薯还剩两个,苞米稀饭一碗,酱菜疙瘩倒是被吃得干干净净。赵红英撇了撇嘴,果断用勺子把锅底刮得干干净净,她端着早饭来到桌边,没滋没味的稀饭吃着实在难受,四下无人,赵红英干脆把猪油罐子抱了出来。给自己足足添了两大勺猪油。这下连稀饭都是香喷喷的了。赵红英幸福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冷不丁的,婆婆所在的...

主角:江菱周炀   更新:2025-04-15 19: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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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菱周炀的女频言情小说《江菱周炀的小说炸裂开局,重生在绝嗣糙汉的新婚夜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喜惊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可不能闯祸的,我时刻监督你。”“……”周平很想提醒媳妇,是对方每次都让高翠兰发火,但看着赵红英偷吃猪油的欢喜模样,他选择什么都没说。……因江菱和周炀骑走了自行车,周秀一大清早的就在那里摔锅砸碗,最终,挨了顿打才乖乖的去学校。赵红英不想掺和幼弟和婆婆间的破事,借着喂奶的由头躲在屋里没出去,等高翠兰挎着篮子去供销社后,她才猫着身子去灶房拿早饭。蒸好的红薯还剩两个,苞米稀饭一碗,酱菜疙瘩倒是被吃得干干净净。赵红英撇了撇嘴,果断用勺子把锅底刮得干干净净,她端着早饭来到桌边,没滋没味的稀饭吃着实在难受,四下无人,赵红英干脆把猪油罐子抱了出来。给自己足足添了两大勺猪油。这下连稀饭都是香喷喷的了。赵红英幸福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冷不丁的,婆婆所在的...

《江菱周炀的小说炸裂开局,重生在绝嗣糙汉的新婚夜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你可不能闯祸的,我时刻监督你。”

“……”

周平很想提醒媳妇,是对方每次都让高翠兰发火,但看着赵红英偷吃猪油的欢喜模样,他选择什么都没说。

……

因江菱和周炀骑走了自行车,周秀一大清早的就在那里摔锅砸碗,最终,挨了顿打才乖乖的去学校。

赵红英不想掺和幼弟和婆婆间的破事,借着喂奶的由头躲在屋里没出去,等高翠兰挎着篮子去供销社后,她才猫着身子去灶房拿早饭。

蒸好的红薯还剩两个,苞米稀饭一碗,酱菜疙瘩倒是被吃得干干净净。

赵红英撇了撇嘴,果断用勺子把锅底刮得干干净净,她端着早饭来到桌边,没滋没味的稀饭吃着实在难受,四下无人,赵红英干脆把猪油罐子抱了出来。

给自己足足添了两大勺猪油。

这下连稀饭都是香喷喷的了。

赵红英幸福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冷不丁的,婆婆所在的里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她吓得冷汗直冒,下意识的抱起猪油罐就要跑。

不对啊,高翠兰明明一早就出去了,说是要去供销社买猪蹄,那得赶早排队才能买得到,现在屋内的是谁,遭贼了?!

一想到隔壁爱偷鸡摸狗的张秀娥,

赵红英第一时间就去墙角摸了扫帚。

门刚拉开一条缝,她举起扫帚就砸了过去:“打死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

“嫂子——”周海回头,准确误会的接住扫帚,白净的脸上满是不耐烦。

赵红英有点懵:“周海,你干啥咧?你敢偷妈的东西?”

“……”

高翠兰藏钱的帕子还攥在周海的手里,两人面面相觑,下一秒,周海果断把帕子塞了回去,他挑眉,笑容邪性:

“大嫂,关于你偷吃的事我可以当做没看见,但妈把户口本藏哪儿了,麻烦你告知我。”

“没有偷吃,哪有偷吃?!”赵红英下意识的抹嘴。

桌上那明晃晃的一罐猪油简直藏不住,周海欺身靠近,循循善诱:“大嫂,不管你是偷吃还是偷藏私房钱,我周海从来都没有多说半个字。

你知道的,我现在一心只想要和陈媚结婚,老实告诉你吧,她怀了我的娃娃,哪怕妈不同意,我都必须娶她,如果这件事能成,大嫂,我一辈子都感激你。

将来这家属院的房子,我不和大哥争,老三也不会要,你我各退一步,做这个交易如何?”

房子就是明晃晃的诱惑,一向自私的赵红英来不及细想,竟脱口而出:“在柜子顶部。”

说罢,赵红英连忙捂住嘴。

周海一个起跳,拿到了自己最想要的东西,他肉眼可见的欢喜:“谢谢大嫂!”

对方拔腿就要离开,赵红英慌乱的拽他胳膊:“二弟啊,不要胡来,妈都被气晕两次了,你快把户口本还给嫂子。”

“不可能。”周海把户口本高高举起,推开赵红英后,脚底抹油溜了个飞快,走到门口还特意来了句:“谢嫂子成全!”

“……”

完犊子了!

她有预感,老二这次肯定会被逐出家门。

……

叮铃铃——

上工的铃声刚响起,江市钢铁厂的工人就陆续朝着厂里跑,生怕去晚了被记旷工。

周炀把挂在车头的饭盒递给江菱,叮嘱:“有空你和陈工说说,把粮食关系转到厂里食堂去,带饭不健康。”

“瞧你说的,这是妈特意做的饭。”

江菱接过饭盒,笑了笑。

眼睛好奇的瞥了眼那些墙上的标语后,她果断随着大部队朝厂里冲,因过分扎眼的相貌,江菱刚踏进人流,就有那好奇的上前搭讪:


小老太太一瘸一拐的朝着门口走,把手里的猪蹄放在门卫室后,她连忙探头朝着钱枫看去,男人居然是朝着隔壁猫儿巷去的。

高翠兰的唇抿得死紧,严肃得不行。

犹豫一秒钟后,她果断跟了上去。

老太太在心里默默发誓,她就看看,如果真的是误会了陈媚,那以后老二两口子的事情她绝口不提。

如果是真的,那她必须棒打鸳鸯,把对方的脊梁骨都戳断!

肉眼可见的,自行车停在了陈家门前。

高翠兰的后槽牙都咬紧了。

她偷偷望去,

门被拉开一条缝,再次见到钱屠户的陈媚怔在了当场,她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将对方关在门外,而是选择环顾四周后,果断拽着男人的胳膊把人扯了进去。

高翠兰最后瞧见的,

是钱枫急切吻向陈媚的动作……

“……”

眼睛脏了!

两人必有奸情——

高翠兰目瞪口呆,再次对陈媚的无耻有了新的认识,踏进家门的那一瞬间她人都是懵的,直到赵红英惊喜的嗓音响起:

“妈,你居然买了这么多猪蹄,这得吃多久才能完啊,炖着吃烧着吃都不错,对了,菱菱最喜欢猪蹄炖黄豆,晚上弄呗,我给你打下手……”

从和娘家人断亲后,赵红英像变了个人,张口闭口都把江菱挂在嘴边,俨然就是第二个高翠兰。

老太太斜眼看她:“红英啊,你挺像个好人。”

“啊?!”

“妈知道你骨子里是好的,作为大嫂,你愿意帮帮老二吗?不需要你去下苦力,只需要这样……”

高翠兰果断附耳靠近,在瞧见钱枫家里的胖娃娃年画时,或许她心里就有了主意,必定让陈媚那个贱妇和周海分崩离析,竭力让走歪了的儿子再度回到正轨。

赵红英怔了一秒,蜡黄的脸上满是坚定神色。

“妈,你就把心揣回肚子里,我保证完成任务,对了,那到时候我能说菱菱的坏话吗?总得增加点可信度……”

“少说点,菱菱可不是你能随意编排的。”

高翠兰意味深长的瞥她一眼。

……

两刻钟后,赵红英捂着脸上的巴掌印奔去了猫儿巷的陈家,把陈媚家的门砸得哐哐响:

“狗日的周海,你害得嫂子好苦啊,明明就是你犯的错,结果全都成了我的过错,老天爷,还有没有道理的!你出来啊!”

吱嘎——

窄小的木门被拉开,陈媚眸底有一闪而过的慌张,春潮未褪,她甚至连衬衣纽扣都扣错了两颗,看向赵红英的眼神满是戒备和敷衍:

“嫂子,这个点周海在饭店,家里没人。”

赵红英顺势挤进屋:“因为你和老二结婚的事,你瞧瞧我这脸,被婆婆揍的,哎哟喂……”

鲜红的巴掌烙印在她脸上,非常显眼。

整个周家能对赵红英动手的只有那恶婆婆了,陈媚顿时有种同病相怜的错觉,但她始终没有忘记第一次上门时,赵红英对她的刁难。

闻言态度稍显冷淡:

“那是你们老周家的事,和我无关。”

“老二他媳妇,说话要讲良心啊,我是为了谁才挨打,户口本是谁给送出来的你们是只字不提啊。”

陈媚心不在焉:“你帮的是周海。”

赵红英的眼神在这个小院子里打转,她刚想往里屋走,就被陈媚拽住了胳膊,后者肉眼可见的紧张:“你到底想要什么?”

“……”

这话说的,仿佛一瞬间看透了赵红英的本性,她原本就是无利不起早的人,闻言顺坡下驴,暗暗拔高了嗓音:


“有你说话的份儿么?!”因那桌宴席的事,周海对江菱的好感度直接降低为零。

拳头擦着周海的脸颊过去,他连忙躲闪,不可置信的看着一向温和的大哥,对方居然会为了江菱对他动手,周海舌尖顶了顶腮帮子,嗤笑道:“大哥,你发啥疯,她是江菱,不是你家赵……”

回应他的,是老太太砸出来的衣裳。

高翠兰前所未有的愤怒:“你给俺滚出这个家,和那女人有多远滚多远,她哪怕怀的是个金疙瘩,这辈子都休想进周家门。”

“……”

扔在周海脸上的,除了衣衫被褥,还有高翠兰让江菱写好的断亲书,上面写得清清楚楚,他被分出去,往后,周家的贫穷富贵还有这家属院的房子,都和他再无任何关系。

周海原本以为生米煮成熟饭会让高翠兰妥协,没想到换来这个结果,他直接气笑了:“好,你以为我稀罕这个家——”

周海拽起地上的被褥,扛着就朝院外走,窄小的巷弄里,赵红英和周海擦肩而过,大眼瞪小眼,彼此都很沉默。

赵红英瞧见了周海的下场,忍不住浑身直哆嗦,她战战兢兢的进门,盛怒中的高翠兰瞥了一眼两手空空的大儿媳妇,阴阳怪气道:

“菱菱,你受累,去把他们俩的东西拎出来,让他们走,俺看着他们就心生厌烦。”

周平红了眼眶,手足无措。

赵红英身子一软,顺着大门就滑了下来,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脸上依旧火辣辣的,她绝望的闭眼,咬紧了后槽牙回应:

“妈!妈!我选——!我要和赵家人登报断亲!再无往来,如违此誓,就让我和孩子横死街头——”

“要死啊你,发誓就发誓,攀扯俺家狗蛋干啥,狼心狗肺的东西!”高翠兰抱着孙子,甩脸进了屋。

周平看向自家媳妇,后者不停的擦着眼泪,低声道:“我求过,哭过,他们就是不给钱,你们或许是对的……”

“嫂子,妈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这次的机会是大哥给你求来的,希望你能珍惜眼前人,不要落得和周海一样的下场。

要知道,家和万事兴,你就算不为大哥考虑,也得想想狗蛋。”江菱收拾好地面的狼藉,跟着高翠兰前后脚进了屋。

留下老大两口子面面相觑。

翌日,周秀归家,在得知二哥被扫地出门后,顿时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有一说一,他们四兄弟除了周平,其他的都调皮,从小没少被高翠兰揍。

但断绝关系赶出家门,周海绝对是头一份……

隔壁的杨花花找上门来时,隔着木门,周秀的嗓音有气无力:“不敢去玩,我妈心情不好,要在家乖乖待着,不闯祸。”

杨花花年龄在十二三岁左右,穿着供销社最时兴的背带裙,笑嘻嘻的吐槽:“你妈的心情啥时候好过啊?

来,我请你吃块糖甜甜嘴,陪我去河边摸鱼呗,大壮他们都在那里玩,可热闹了。”

这年头,糖都是稀罕物件,一般小孩根本无法拒绝。

周秀下意识的跟着杨花花出了门,后飞快拿走了女孩掌心的糖块,剥开糖纸,直接扔进嘴里,嗓音含糊不清:“哪儿来的糖?”

“我嫂子这周不就要嫁过来了吗?供销社最新到的牛轧糖,好吃不?掉进厕所我都没舍得扔,这糖可贵了,想想还是留给你吃。”

“咳咳——”

周秀瞬间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声,他抡起拳头就要去捶杨花花,两人年龄相仿,是同学也是邻居,从小就形影不离,彼此间没有分寸。


高翠兰比江菱还要激动。

她扒在柜台上,不顾周围人的目光,一脸八卦道:

“谁啊?”

原本就是胡诌的事,但现在骑虎难下,杨建国低声解释:

“是钢铁厂马主任的女儿,马燕,说好过两日来家属院相看的,婶儿,你不要和别人说啊,成不成的还不知道,不能败坏女孩子名声。”

“……”

说到马燕,对面的婆媳俩集体沉默。

江菱是震惊。

高翠兰是恶心,她现在都忘不了当初上门去帮儿子收拾家务,结果打开门,就瞧见两具交缠的身体,马燕和陌生男人的苟合让老太太胃里翻江倒海,以至于听到这个名字就本能想吐,她连忙捂住嘴。

婆媳面面相觑,江菱尴尬道:“这名儿挺耳熟的。”

“她是周炀以前的对象。”杨建国把东西打包好后,递给江菱,默默来了一句,他承认自己有故意的成分。

高翠兰一把抓过东西,怒道:“建国啊,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俺家周炀和马燕早就断干净了,你要是喜欢那种表面光鲜的女同志,你就娶,别随便攀咬别人。”

杨建国是高翠兰看着长大的,原本想要规劝对方的心思消散,就让他们狗咬狗去!

都他娘的是报应!

回去的路上,江菱肉眼可见的沉默了,她重生后,完全改变了自己的命运,如果说有遗憾,那可能就是再不会出生的小宝,嫁给周炀,注定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的,江菱忍不住拍拍脸,所有事都要向好的方向看,有舍必有得——

高翠兰担忧的瞥她一眼:“菱菱,没事吧?别听建国那小子胡说,老三的心里只有你。”

“妈,我知道的。”

这种话哄小孩还差不多,她和周炀在结婚前根本不认识,新婚夜她还给男人那样的难堪,不讨厌就已经是老天保佑了,见高翠兰仍有疑虑,她忍不住朝老太太笑笑:

“比起杨建国,我肯定更相信自己丈夫。”

听见‘丈夫’二字,高翠兰的一颗心舒服了。

这可是她砸锅卖铁给周炀抢回来的媳妇,不能和杨建国有任何联系,真希望建国那小子赶紧结婚,快快结婚!

……

这顿晚饭简直比过年吃的还丰盛,饭后,高翠兰拒绝了周炀的帮忙,让对方去院里给江菱打下手。

因周炀过两日就要离开,江菱必须筹备干饼。

男人全程视线都落在她身上,四下无人,他喉结滚了滚,嗓音低哑:“早点睡行吗?我想和你谈谈。”

江菱揉面的动作一顿:“你反悔了?”

周炀俯身,直接将她困在了灶台和自己中间,独属于媳妇的馨香往鼻息里钻,男人将头埋进她肩窝,轻笑一声:

“我有点头晕,你陪陪我。”

江菱慌乱的从他胳膊下钻出来,咬了咬唇道:“周炀,我真的不想去随军。

我不想做男人的附属物,不想每日只能围着灶台打转,主席说过,妇女照样能顶半边天的,哪怕你不信,都得让我试试。”

周炀用粗糙指腹擦去江菱脸颊边不小心沾着的面粉,语速极快道:“没有不信,是舍不得。”

“什么?”江菱抬眸。

“我说,就算你现在想去部队都不行,我根本没有申请家属院的名额,等这次回去,我会打报告。

江菱,我不是说让你过来伺候我的意思,但两口子,长期两地分居并不是个好现象,你总得为我们的将来考虑。

团里给军嫂都有安排合适的工作,连爸所在的钢铁厂,在B市那边同样是有分厂的,只要你愿意,这些都不是问题。”

周炀眼神坚定,描绘着他们美好的未来。

这人完全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他会因伤退伍,所有光辉和荣耀戛然而止,江菱眸色微暗,半响才道:“你不是想离婚吗?安排这些做什么……”

周炀笑容微滞,不可置信道:“你再说一遍。”

“战场凶险,你要小心,不要因这些琐事分神。”

她背对着周炀,絮絮叨叨,丝毫没有瞧见,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看她的眼神格外热烈、炙热,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

……

暮色笼罩着大地,当第一颗星子发出熹微的光时,离家两日的周海终于姗姗归来。

他生了一副好皮囊,就连肤色都是极白的,有种介于少年和青年间的风流,虚虚往凳子上一坐,周海打了个哈欠,懒散的问:“妈,还有饭吗?”

高翠兰咬了咬牙,问:“洗碗水吃不吃?”

“……”

周海被她看得坐立难安,试探性的问:“我是不是你亲生的啊?高翠兰同志……”

“红烧肉,爱吃不吃,俺看你还能发瘟——”

国营饭店里的红烧肉甩在周海面前,他怔了一秒,很快反应过来:“你去过饭店,你……”

“要是不去饭店,俺都不知道俺病重的爬不起来床,十月怀胎啊,生下来的竟不是个东西!在心里想好咋骗你老娘了吗?你能骗一辈子吗?周海,摸着你的良心回答!你是不是和那陈媚好上了——”

原本窝在床上的老四一个鲤鱼打挺,把挂在墙上的鞭子递给了高翠兰,态度像模像样:

“没什么是一顿打不能解决的事,如果有,就打两顿,妈,你消消气。”

周海完全顾不得搭理幼弟,近乎是在江菱他们进屋的瞬间,周海就“噗通”一声朝着高翠兰跪下,声嘶力竭的吼道:

“妈,我是必须要娶陈媚的!我爱她——”


周海对那个女人的感情,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深,就这种情况,小小打击根本不能将他们分开。

妈说的对,这件事必须慢慢来,过两日我去趟杏花公社,继续下一步……”

高翠兰冷哼出声:“他这性格,认准儿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他既觉得和那寡妇感情好,那就让他们好着去吧。

必须让他登高跌重,今日种种全都化做利剑,扎得深扎得痛了,他才会放手,俺就让那骚货亲自把剑插进老二的胸膛,看他还能不能笑出来——”

“……”

老大两口子齐齐打了个哆嗦。

愈发低眉顺眼。

……

暮色笼罩了大地。

换好衣裳后,马燕就再没有出去,她不想见到张秀娥那张尖酸刻薄的脸,一想到对方还打着她的主意,马燕就寸步不想离开新房。

她坐在梳妆台上,将雪花霜在手里润开,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她眉眼微抬,喊:“建国?”

房间里没有动静,但窗户上多了两条黑影。

霎时间,吓得马燕俏脸一白,她条件反射的就朝着门口跑,和刚进屋的杨建国撞了个满怀。

马燕一向都是倨傲的,很少有这种小女儿的情态。

或许是喝多了酒,在对方扑进他怀里时,杨建国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觉得自己搂在怀里的女孩不是马燕,是他从小就喜欢的江菱。

男人喉结滚了滚,嗓音比以往更轻柔:“咋了?”

“有……有鬼。”

马燕颤巍巍的手指向窗边,杨建国下意识搂着她看过去,走了两步,觉得有点重,干脆一把将新媳妇抱上了床。

窗户推开,只瞧见两个跑远了的人,看背影,有点像杨花花和隔壁的周秀,杨建国解开衬衣纽扣,果断将窗户上了锁。

吹灭煤油灯后,他遵从内心的渴望,一把将新媳妇扑倒,全程,都没有再睁开眼,意乱情迷时,杨建国捉住对方的手,缱绻唤她:

“菱……”

嗓音卡在了喉咙眼,杨建国的心狠狠一沉,在看清女孩的脸后,欲/望居然瞬间消散。

躺在床上的马燕怔在当场,她刚从极致的痛苦中感到一丁点的愉悦,没想到的是,杨建国居然……

不行?

杨建国居然不行?!

马燕瞬间一脸被雷劈过的表情,在察觉到男人没有卷土重来的意向后,她裹起被子,朝床的里侧挪去,连头发丝都写着不悦。

一向捧着她的杨建国如何察觉不出马燕的愤怒,但身体从来都由不得自己控制,他竭力压抑着纷飞的思绪,手抚上对方的胳膊,安抚意味十足:

“燕子……”

“滚开,别碰我——”

“……”

杨建国缩回了手,真的就和她保持了距离,这让马燕郁闷的心情攀升至顶端,杨建国到底是不是男人啊,说不碰就不碰,以前都不知道他居然是这样的老实人!

在胡思乱想中,马燕沉沉睡去,她甚至没发觉男人坐在窗边待了一夜,表情忧伤。

翌日。

‘砰砰’的砸门声惊醒了马燕的美梦,她气得拿起枕头狠狠砸在门上,过门前,母亲就教育她一定要当个贤惠的媳妇,至少,新婚第一日是该认真表现的。

但就昨晚杨建国的表现,伤透了马燕的心,再加上和张秀娥的龌龊,她干脆用被子捂住了耳朵,闷头大睡。

就让这家人喝西北风去吧!

当张秀娥第三次敲门后,换好衣裳的杨建国深深看了躺在床上装死的媳妇一眼,转身就朝着灶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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