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妗月洛知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她要对暗号,世子他在躲猫猫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你要花花不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人!滚出来!”洛知珩被吓了一跳,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什么人的身影。“宿主,我是没有实体的哦~您是看不见我的!不要害怕,我是来帮助您复仇的!您不是想要找到上一世到底是谁陷害了勇威侯府的吗?我可以帮您哦!”“你如何知道这些?又为何帮我?我自己可以,无需人帮。”他嗤之以鼻,不相信它的鬼话。“宿主,因为您此次能够重生都是我安排的哦~不要反抗了,是没有用滴~这样,我先透露一条消息给您,您试试看不就知道真假了么?”“什么消息?”“您现在已经进入了时间循环,现在的时间是玄远年五月一日戌时,也就是说您已经回到了昨天晚上。而从现在开始您将再一次经历您已经经历过的事情。”洛知珩放下手里的书,在身旁的椅子上坐下,问道:“你的意思是,一会儿我的手下便...
《夫人她要对暗号,世子他在躲猫猫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什么人!滚出来!”
洛知珩被吓了一跳,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什么人的身影。
“宿主,我是没有实体的哦~您是看不见我的!不要害怕,我是来帮助您复仇的!您不是想要找到上一世到底是谁陷害了勇威侯府的吗?我可以帮您哦!”
“你如何知道这些?又为何帮我?我自己可以,无需人帮。”
他嗤之以鼻,不相信它的鬼话。
“宿主,因为您此次能够重生都是我安排的哦~不要反抗了,是没有用滴~这样,我先透露一条消息给您,您试试看不就知道真假了么?”
“什么消息?”
“您现在已经进入了时间循环,现在的时间是玄远年五月一日戌时,也就是说您已经回到了昨天晚上。而从现在开始您将再一次经历您已经经历过的事情。”
洛知珩放下手里的书,在身旁的椅子上坐下,问道:“你的意思是,一会儿我的手下便要进来告诉我,明日婚宴之上有我想要的消息?”
“没错。”
“真的吗?我不信。”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主子!顾兆有事求见!”
“......我信了。”
待顾兆走后,洛知珩忙问系统:“所以,我要如何做,你才帮我?”
“你喜欢躲猫猫吗?”
“???”
——
翌日,天还没亮,整个丞相府却早已灯火通明。
舒妗月在美梦中被叫醒,十分不爽。虽然她脾气好,但是起床气还是有的!
待焚香净面,被丫鬟扶到梳妆台前坐下,“全福妇人”用五色丝线开脸时,她才清醒过来。
“嘶~”,古代绞面是真痛啊,她还经历了两次!
昨晚她正在何府荷塘与对方对暗号,对方似是对上了,还没等她松一口气,突然间天旋地转,她又回到了刚穿书过来的时候。
莫名其妙的,她又回到了成亲前一晚,被反锁在了丞相府的闺房中。
系统“小美”告诉她,因为对方不是心甘情愿的说出这句话,所以任务失败,整个世界进入了第一次循环。
一不小心就浪费了一次循环机会,大意了......
因此,她又要走一次嫁人的剧情。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但这次,系统给到的暗号任务换了。
此刻开脸已经结束,妆娘上前为她梳妆。
“卿卿,你能想通便是最好不过了!娘和姐姐怎么会害你?此番嫁去何府后,万万要与那人断个干净!”
舒妗月知晓,原身的母亲和姐姐又要来千叮咛万嘱咐了。
“母亲说的是。卿卿,姐姐知道你怨我不该阻止你逃婚还将你锁在此处,姐姐是做得不对,但姐姐宁愿你如今怨我,也不想你未来吃不饱、穿不暖跟着他过苦日子啊!”
“请母亲和姐姐放心,卿卿定不会再与那人有任何纠葛,此后定与他一刀两断。”
舒妗月发誓,在说这话的时候,是真心的。
袁佩瑶甚是欣慰,上前为即将出嫁的小女儿梳头,并说了一些吉利话:“一梳举案又齐眉,二梳比翼共双飞,三梳永结同心佩,此后定能夫妻和睦、白头偕老。”
随后舒妗月拜别了祖先和父母,聆听了父母的教诲,完成了?加笄礼。
接下来便是在家等男方前来迎亲了。
舒妗月回到自己的闺房偷摸躺上了床,因为她知道,这人是等不来的。
不过还是得走剧情呐!
待到酉时,还未见何家迎亲队伍上门,丞相舒凌岳坐不住了,在前院吹胡子瞪眼:“他们何家简直欺人太甚!”
“老爷缓缓缓缓,派去的小厮还未回,我们也不知是何原因,兴许是路上有事耽搁了呢?”袁佩瑶伸手顺了顺他的胸口,安慰道。
“老爷老爷!有消息了!”
“小的这一路上并未见到迎亲队伍便直接去了何府,问了何管家才知晓咱们姑爷......”
袁佩瑶忙问:“快说!他怎么了?生病了?”
“不是......是逃婚了!”
“什么!?”
扔完石子才想起他还要完成任务,不能在舒妗月面前主动现身!偷摸又躲了回去,竖起耳朵来听着外面的动静。
“嘶~谁,滚出来!”魏砚深突然被一石子砸到很是不满,松开那抓住女子的右手摸了摸额头,这力道真不小。
舒妗月趁着他松手的空隙用力推开他,跑了。
魏砚深没想到她会突然推开他,一时不察让她逃走了,有些着急地喊道:“卿卿!卿卿!舒妗月!”
正欲上前追上她,忽然眼前一黑......
——
舒妗月跑得气喘吁吁却一步也不敢停下,毕竟身后那人可是原小说的男主,未来阴险可怕的权臣魏砚深,他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直到她逃进了一处较为偏僻的院子,在那院子里见到了一个人。
在那清幽的院子里,一名黑衣男子安然地坐在凉亭之中,身姿挺拔而优雅。
他剑眉斜飞入鬓,透着不羁与洒脱。双眸明亮如星,深邃而灵动。鼻梁挺直,线条硬朗。嘴唇薄而红润,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
他面前摆放着一套精致的茶具,只见他轻轻端起一杯茶,送至唇边。微微闭上眼睛,似在轻嗅着那茶香,神情陶醉而惬意。
微风拂过,吹起他额前的几缕发丝,更增添了几分随性与洒脱。
舒妗月原本黯淡的眼眸在看到那人的瞬间骤然亮起。
终于找到你了!!!她的任务对象!
她往身后瞧了一眼,那魏砚深应是没追上来,松了口气,定了定心,朝着凉亭走去。
已经失败了一回,这次定要成功,不能再莽撞了。
舒妗月朝着男子微微欠身行礼,“公子,打扰了!请问可是在等人?”
男子起身回礼,答道:“不曾。”
“那......可否向公子讨一杯茶水?小女知晓男女授受不亲,可方才实在是被一浪荡子追得唇焦口燥,十分口渴。”
洛知珩正欲点头答应,突然感到喉咙一阵刺痛难忍,像是被无数根针猛扎了一般,紧接着不受控制地干咳出声。
此时,他的耳边响起熟悉的男声:“嘀~任务失败!生命值减少百分之十,宿主请继续努力哦!”???他的咳嗽声更大了些。
他怎么就任务失败了?这不是和她在任务地点见上面了么?难道谜底猜错了?
不待他细细琢磨此事,抬眼便瞧见一双柔荑正稳稳地端着茶杯,轻轻递到他的面前。那双手纤细修长,如羊脂玉般洁白温润,手指关节小巧玲珑,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润,透着淡淡的粉色。
“公子可还好?先喝口水吧!”
不知是之前咳得太过用力还是骤然瞧见女子的柔荑有些害羞,洛知珩的脸红了。
不过夜色渐深,舒妗月倒是没有瞧见他脸红的模样,只觉得他似有咳疾,身体不太好。
洛知珩接过茶水急忙喝了一口缓了缓,感觉喉咙好了许多,终于不咳嗽了。
“谢过舒二小姐,小姐请随意。”
“谢公子。公子认识妗月?”
“殿下有所不知,下官这个孽子......唉,不说这丑事污了您的耳朵。下官真是开不了口啊!”何勖闻言怒指身旁的何齐铨,痛心疾首。
洛知珩自己挑起的话头哪能放过他,就差抓把瓜子儿现场嗑上了。
“无碍无碍,到底是何事儿让中书侍郎如此头疼?说来听听。本世子既然今日遇见了那就是缘分,没准我能帮上忙呢?放心,我绝不说与外人。”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何勖不说也得说了。
于是,洛知珩终于搞明白了整件事情。
何家与丞相府确实早有婚约,然皆是两家父母自己给定下的,并非儿女的意思。何齐铨在有婚约之前早已有了心上人,是一农家女,因身份低微,何勖瞧不上坚决不允这女子嫁入何府,哪怕是做妾。
何齐铨打死不从想要离家出走,何家怎能同意,便派人一直将他锁在房内,直到今早才放他出屋。
结果,今早府内侍卫看护不力,这才让他得了空子逃了出去。
何勖得到消息时已是要前去丞相府迎亲的时候了,便唤管家暂停迎亲之事,先派人去寻何齐铨回来。哪知府上的人去了一大半也未能找到他半个身影,他的母亲何夫人一时吓晕了过去。何勖一时着急怕他在路上出了事便让大儿子和三儿子顾好府内宾客,大儿媳照看自家夫人,亲自去衙门请官差寻人了。
结果快到申时,大儿子何翰音瞧见父亲和二弟还未回府,有些坐不住了,便派三弟何嘉晏再去衙门看看是什么情况。
三弟这一去不仅没有带回另外两人,自己还被人给绑架了......何翰音收到了绑匪的绑架信,让他带上黄金千两亲自前往青云峰赎人,否则撕票。
何翰音便只能将何府暂时托给管家,自己去了青云峰。
好消息,他在青云峰没交赎金就救到人了。
更好的消息,他一下就救了三个,他父亲和两个弟弟都在。
当然,这是何府口中的版本。是不是事实还有待商榷。
洛知珩听完后第一反应便是,这太不正常了!
“那为何当时你们都在青云峰呢?”
何齐铨不好意思道:“廉风在那处是因为......廉风喜欢的姑娘时常在那劳作,而父亲正是知晓了我的消息便来寻我的。”
“三公子呢?他又是为何?”
“三弟说他出府后没多久便感觉眼前一黑,被人绑架了,醒来就到了那处。而我和父亲是......”
“下官正在管教这个不孝子的时候,突然从天而降一个麻布袋子砸进了茅草屋,我们打开才发现居然是清逸!”
洛知珩心中确定,这事没那么简单,定是有人想要在何府谋事,这才想办法支开他们父子。
不过,没证据,他也不想掺和,毕竟和他没啥关系。
他正欲开口安慰几句准备告辞时,前方来了一群小厮,似是抓到了什么人。
“老爷!小的们在假山旁抓到了一个陌生男子!”
好的,他现在不想回去了。
——
在舒妗月再三保证加讨好的情况下,她终于离开了父亲的书房回到了自己的被窝之中。
躺下时舒了一口气,“打战似的一天终于结束了啊!真的太累了,在现代我就从来没有这么累过。好怀念现代的日子哇!”
“嘀~抱歉打扰宿主休息咯!新的暗号任务来也,注意接收啦~”
舒妗月立即捂住耳朵,唱道:“那些令人刺耳的声音,我不听,我不听!”
“你还好吗?我们先上岸吧?”
他见舒妗月点头后便捞着她转身朝着岸边游去。
靠近岸边,洛知珩双脚用力一蹬,借着水的浮力,抱着舒妗月成功踏上了岸。
他的衣衫湿透,水珠不断地从身上滴落,但他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怀中的舒妗月,担心她晕过去。
直到目光触及女子那紧贴身躯的衣物湿透后勾勒出的曼妙曲线,他的眼神开始慌乱起来,急忙避开,双颊不自觉地染上一抹红晕。
稍作镇定,洛知珩迅速脱下自己的外袍,动作轻柔地披在舒妗月身上。他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她的肩膀,微微一颤,随即又小心翼翼地为她整理好衣袍,试图遮住那令人遐想的湿痕。
“谢谢。”舒妗月也有些不自在,耳朵微红,“世子今日可否就当没有见过妗月?”
“自然自然。你放心,此事我定不会外传!”洛知珩应道。
“妗月如今浑身狼狈,不便久留,可是若是这般回府定会惹人非议......”
舒妗月才不怕别人说啥呢,只不过想着今日的暗号任务还未完成,总得想点法子将人留住,这才编了个理由。
原本她还在谋划如何才能见到洛知珩,如今他自个人送上门来,断没有不接的道理。
“既如此,舒二小姐便随我先去我在城西的宅子,你放心,宅子里除了一个老伯,并无他人,且无人知晓那是我的宅子。随后我叫小厮去锦绣阁替你再买一身新衣裙,这便无碍了。”
她点点头,欠身行礼,“那便叨扰世子了。”
——
在去宅院的路上,青黛偷偷瞄了好几眼自家小姐,欲言又止。
舒妗月放下车帘,回头看她,“想问什么便问吧。”
“小姐,今日约您的人是世子?您为何成了如今这般模样?这是要随他去哪里?咱们为何不直接回府?”
“这些问题在心里憋多久了?为何不敢问?”
“小姐......您之前一直不许青黛问这些的,自您昨日醒来,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舒妗月心里一咯噔,生怕被人发现已经换了个芯,忙问:“怎么不一样了?”
“变得更温柔更随和了!不过,青黛并不是说之前的小姐不温柔!”
舒妗月松了一口气,“好了好了,我不会怪你的。以后有什么想问的就尽管问,我还需要青黛以后多帮我做事呢不是吗?今日约我之人并不是世子,而是魏砚深。我和他拉扯间不慎落了水,多亏世子救了我,不然我倒是没这么容易脱身。如今这样子如何能直接回府,世子人好借了自家暂无人住的宅子与我,暂避一二。”
青黛闻言,很是气愤,怒骂魏砚深是个登徒子、负心汉。
舒妗月急忙制止她,拍了拍她的手,“好了好了,这还在街上呢,就不怕被人听了去?不气不气,放心他没能对我做什么。”
原本平稳的车身猛地向右倾斜,毫无防备的舒妗月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倾倒。
青黛突然起身朝着舒妗月跪了下去,“小姐......青黛有件事情一直没有告诉您,求您惩罚青黛!”
说完,何齐铨便观察对方的脸色是否有异,但魏砚深神色如常,端起面前的茶杯品了一口茶,缓缓道:“廉风,这是何意?我与舒二小姐并不相识,你可是弄错了?”
“修筠,你无需顾忌太多!实话告诉你,我与舒二小姐并无感情,我早已有了一位心上人,昨日便是去寻她了。我与舒二小姐的这门婚事迟早都是要退掉的,今日父亲本是让我前去丞相府赔礼道歉的。”
“然方才与她在街边偶遇,她告诉了我你们二人之事......并托廉风给修筠你带句话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如今你可是相信了?”
魏砚深听完果然神色有变,但仍未承认私情。
何齐铨便再下一剂猛药,从衣袖中掏出一枚银簪置于桌上,簪身雕刻着细腻的花纹,如鱼肠纹般精巧别致。
“我本欲归还当初定亲时丞相府送来的信物,也就是此物,但她说若是不能与相爱之人在一起,这物便是个死的,无甚意义。”
何齐铨瞧着魏砚深紧紧盯着那银簪,心知此事多半是真的了,最后道:“既如此,这物留在我这也不合适,我想着请修筠帮忙还给舒二小姐如何?”
待魏砚深与何齐铨告辞,洛知珩也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这个姓魏的人不怎么样,嘴倒挺严!
他没管在隔壁房里痛骂兄弟的何齐铨,立即派人跟上魏砚深。此时姓魏的定要约舒妗月在他们的定情地见面,他只需要提前知道这地点,派顾兆半路拦住姓魏的不能去就好了。
计划得很好,魏砚深确实送了信去丞相府约了舒妗月。
他也知道了具体地点,跟了去。
在这之后,洛知珩也就赶到了“油油谷”等待舒妗月。
他牙有点酸,暗暗不爽,一个破油菜花地儿,取这么个烂名儿便罢了,居然还是什么定情之地,说出去真是会让人笑掉大牙了。
他在谷中找了个不太显眼的地儿藏身(毕竟是幽会之地,还是要点面子,怕被外人瞧见了)等了许久。
结果不仅等到了舒妗月,还等到了那个姓魏的。
没想到这个顾兆办事居然如此不靠谱!没有拦住姓魏的。
洛知珩心想,等他晚上回去看他怎么收拾顾兆!!!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怎么放心把复仇之事交给他探查!
于是,他堂堂勇威侯世子又被迫听了墙角......
正在他气愤这个姓魏的狗改不了吃屎又在纠缠舒妗月的时候,突然听到姓魏的大喊救人。
他探头一瞧。
好家伙,她怎么又落水了。
这次总不能是自己跳下去的吧?难道是这个姓魏的畜生!!!
正欲上前把那个畜生踢下河去,结果看到......
那个畜生自己......跑了
没错,见死不救!!!
这人简直该死!不,畜生该死!
眨眼间,洛知珩便已飞奔到河边,双脚猛地一蹬,跳下了水。入水的刹那,水花四溅,他迅速朝着落水之人的方向奋力游去。
——
洛知珩瞧见那一身污泥、浑身湿透的舒妗月,瞬间想起了二人的初相见。
“咳咳咳咳咳......”
喉咙又一阵难忍的刺痛袭来,使他从回忆中骤然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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