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以南池北的其他类型小说《南枝向暖,恋意绕池间温以南池北小说》,由网络作家“温以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多久,门口忽然闪起红蓝色的光,一群医务人员急匆匆用担架带着一个人离开。然而此时,池北没看到,还在跟宾客敬酒,满面红光。池母拨开人群,拉着池北到一旁说话。“池北,温以南真的出事了,你快跟我走一趟。”池北揽着池母的肩,不在乎地说:“妈,她刚刚还给我打电话在别人床上浪呢。你放心,那些人都是我安排的,不可能玩死她。”池母十分震惊:“你安排的!你忘了是谁把你养大的吗!”池北面色一变:“我没忘。”但随即他又笑起来:“所以,我这不是给她找了好多男人伺候她嘛。”“池北,你会后悔的!”池母无奈转头,除了酒店,跟着救护车离开。池北无所谓地笑笑,回到酒桌之中。只是过一会儿,有通电话打过来,还是池母。“池北,有些事你不知道真相,还是来见以南最后一面吧,她...
《南枝向暖,恋意绕池间温以南池北小说》精彩片段
没多久,门口忽然闪起红蓝色的光,一群医务人员急匆匆用担架带着一个人离开。
然而此时,池北没看到,还在跟宾客敬酒,满面红光。
池母拨开人群,拉着池北到一旁说话。
“池北,温以南真的出事了,你快跟我走一趟。”
池北揽着池母的肩,不在乎地说:“妈,她刚刚还给我打电话在别人床上浪呢。
你放心,那些人都是我安排的,不可能玩死她。”
池母十分震惊:“你安排的!
你忘了是谁把你养大的吗!”
池北面色一变:“我没忘。”
但随即他又笑起来:“所以,我这不是给她找了好多男人伺候她嘛。”
“池北,你会后悔的!”
池母无奈转头,除了酒店,跟着救护车离开。
池北无所谓地笑笑,回到酒桌之中。
只是过一会儿,有通电话打过来,还是池母。
“池北,有些事你不知道真相,还是来见以南最后一面吧,她真的快不行了。”
可池母根本不知道,这次接电话的,其实是沈倾寒。
她一言不发,笑着挂断电话,并把手机关机。
然后端起酒杯,重新回到池北身边,眼里是难言的狂热和兴奋。
这个老太婆,三番两次来多嘴,烦不胜烦。
不过,温以南真的要死了吗?
太好了!
从此以后,池北还有池氏集团就只属于她一个人了!
她将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等仪式结束,众人哄闹着要闹洞房时,池北才终于想起温以南。
“等等,我这还有温以南的一笔嫖资没付呢,我不乐意欠她的。”
宾客中却有人笑着说:“池少,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她估计是有命讨钱没命花喽。”
池北脸上依旧笑着,眼神却冷了些,温以南只能他作贱,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指手画脚了。
只见那位宾客随手指了指大厅角落的房间说:“半个小时前就有救护车把她拉走,估计是得罪了谁,居然被捅得浑身是血,也不知是晕过去了还是死了。”
有人在旁边挤眉弄眼,小声补充道:“池少,不会是你吧。”
池北差点冲上去:“你胡说什么?!
温以南怎么会死!”
那宾客吓了一跳:“我......我哪敢骗您啊,您看,警察都到了。”
池北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竟然真地看到一批警察。
瞬间,手中的酒杯跌落在地,池北扔下宾客,疯了似的冲向那个房间。
“池北!
池北!”
不管沈倾寒如何叫他,他都没回头。
沈倾寒恶狠狠看了那宾客一眼,竟给了他一巴掌:“叫你多管闲事!”
池北到了房间,只见警察已经封锁了现场,他站在隔离带外面看着房间里触目惊心的血迹不停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他赶紧去找刚才那帮老男人,不愿相信地问:“你们到底对温以南做了什么!”
只见那帮老男人赶紧摆手:“池少,我们只是遵从你的意思,玩弄她一番,其他什么都没做。
甚至我们还没来得及上她,她就走了。”
“她和谁见面了!”
那群老男人遮遮掩掩看了沈倾寒一眼:“我们看到她跟沈听阁进了一个房间。”
沈倾寒故作惊讶:“天,她怎么会在我和池北的婚礼上勾引我的父亲!”
池北这会儿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他红着眼找手机,保镖赶紧递给他。
池北这才发现,手机居然关机了。
他赶紧开机,看到手机明明是满格电量,接着才终于看见池母发来的几条消息。
她缓了一会儿,才换上笑容开门,屋里的人瞬间把目光看向她。
她先倒了满满一杯白酒,一饮而尽,一股火就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
她拿起包,眼神不经意看向沈听阁手边的手机,记下牌子型号。
温以南醉醺醺朝他们一个飞吻,转头跟沈听阁笑着说:“沈总,您的女儿伴娘服还没定,这会儿非要人家去,今晚就陪不了你们了。”
沈听阁脸色一变,但也不好发作,毕竟那是她女儿和池北的婚礼。
“行,那咱们另约时间?”
温以南胳膊搭在椅背上,露出胸前一片好风光。
“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七点。”
“没问题。”
温以南拿着包离开,没看到身后如狼似虎的眼神。
倒是池北又跟了过来,听到温以南说的话。
“你一定要去吗?
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温以南看到远处正走过来的沈倾寒,一根手指抵在池北唇上。
“池总,你就买了我一晚,别多管闲事,耽误我挣钱。”
随后她朝沈倾寒招招手:“感谢沈小姐给我介绍金主,祝您新婚快乐,伴娘服我自己买了。”
温以南说完很快离开,回到家,她赶快拆下摄像头,在手机上检查视频内容。
还好,关键部分都录上了。
但这还远远不够,最重要的,是沈听阁手机上那些视频。
她赶紧出门,买了个一模一样的手机。
第二天,她刚出门,还没打到车,就在桥头边看见池北。
他红着眼,看向她:“你真的要去?”
温以南真的快要疯了,她焦急地四处张望,却没有一辆出租车开过来。
越急她就越难受,耳边又是一阵轰鸣。
最近短暂失聪的情况越来越频繁,这也提示温以南,她时间不多了。
池北见她不回答,冲过去掰住她肩膀:“为什么非要去,那是你的杀父仇人,你怎么就这么爱钱!”
温以南实在无计可施,看着池北一张一合的嘴唇不耐烦地说:“能不能别挡着我挣钱!”
她说完就转身,耳边喧嚣全都消失,只剩一片无穷无尽的静默。
池北跟在她身后乞求:“求你了别去,你父母知道会寒心的。”
温以南没理他。
池北又说:“小时候我发高烧,你背着我在雪地走了一夜才到医院。
结果,医生帮我节奏,你却晕倒在门口,差点冻死。”
温以南还是没回头。
“曾经,你为了我,一个人和街头混混打架,连命都不要。
那现在我说,如果你去了,我就跳河自杀,你会不会回头。”
池北忐忑地看着温以南,可那道曾经陪他十几年的身影,没有任何停留。
“温以南......”池北最后喊她一声,可她仍是没回头,他彻底心灰意冷。
“这条命是你救的,现在我还你,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桥上忽然吹来一阵风,轻柔撩开温以南汗湿的头发。
像感觉到什么,温以南忽然停住,看到迎面而来的路人都不约而同都冲向她身后。
她什么都听不见,可还是惊恐地回头。
池北不见了,桥上的人都伸着脖子看向江面。
她疯了似的拨开人群,果然看到正在下沉的熟悉身影。
“池北!”
温以南脱掉鞋子,不顾一切从三十米高的桥上跳入水中。
她捞住池北的腰,艰难将他带回岸边。
可还没喘过气,脸上就被扇了一个耳光。
“温以南,你这个贱人,要死死远一点,为什么要在池北面前故意跳江!”
温以南抬头,果然看到面前池北的家人。
他们手忙脚乱接走池北,虽然回头,却每一个人为她停留。
或许,他们心里也是怪她的吧,把他们的宝贝儿子折磨成这样。
她也不想,她也不想的。
温以南头晕眼花,耳朵被水压挤得生疼,一阵恍惚后,她回到桥面。
猛然间,路人的讨论声涌入耳朵。
“穿这么骚去救人,绝对是作秀,指不定哪里有摄像头。”
“我看不是,那男孩跟了她一路,边走边哭,还说是不是死了她就能不走,结果这女人头都不回。”
温以南愣了愣,有水在她脸上滑落,不知是河水还是眼泪。
但她来不及悲伤,她还有不得不做的事情。
她赶快找到手机,发现上面有沈倾寒发来的消息。
“你可真是狠,不过,我很喜欢,池北以后对你彻底死心了。”
“为了奖励你,今天不用去我爸那里了,我和他说好,让你在我的婚礼上接客。”
温以南冷笑出声,奖励?
估计是嫌池北还不够恨她,故意这样做的。
但无所谓了,结果都一样。
她发了个好字,打车回家。
宴会厅内,婚礼进行曲响起,仪式即将开始。
温以南刚走进角落包间,身后就有一个人扑过来。
他粗暴地将她压在桌上,语气急切:“怎么搞成这样,又去哪儿浪完回来,你别把我衣服打湿了,我一会儿还得参加仪式呢,骚货。”
就在沈听阁脱裤子的间隙,温以南悄悄拿出包里一模一样的手机,和桌上的调换。
“别急,沈总,我一定好好表现。”
然而,就在沈听阁脱完裤子那一刻,温以南忽然从包里拿出一把刀,猛地刺向他。
刀光乍现,沈听阁眼疾手快握住温以南的手腕。
他咬牙切齿,凶狠地看着温以南:“你敢杀我!”
“我就是要杀了你!
你伙同别人轮奸我母亲,还害死我父亲,你该死!”
可是,哪怕温以南使尽全身力气,连指尖都用力到毫无血色,她也难撼动沈听阁半分,沈听阁猩红着眼,把刀渐渐推回去:“不过是两个贱民,玩一玩怎么了,能让爷高兴,死也死得值得!”
“你这个杀人犯!
我要杀了你,为我父母报仇!”
可先前几经折腾,温以南终究是没了力气,刀子也完全控制在沈听阁手中。
就在沈听阁即将把刀推回去的时候,温以南忽然泄力,调转方向,将锋利的刀刃狠狠插进自己腹部。
这样还不够,她又拉着沈听阁的手,在腹部接连深深捅了几刀。
她口吐鲜血,如释重负地笑:“我刚刚进门之前就报警了,沈听阁,这次你休想再跑掉。”
“你他妈的!”
面对急转直下的情况,沈听阁明显慌了,他赶紧穿好裤子,夺门而出。
温以南缓缓倒在地上,瞪大眼睛,口中鲜血直流,感觉身体越来越空。
她挣扎着起来,拿出自己的手机,在屏幕上输入那串烂熟于心,或许到下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电话号码。
她倒在地上,期盼着池北能接电话,最后一次,就让她最后一次听听池北的声音。
“喂。”
也许是上苍听见了她的祷告,池北真的接了电话,但哪怕只有一个字也充满了嫌恶。
“池......池北......”温以南艰难地喘息声让池北面色一变,他以为这是温以南和人在床上做事,故意打给他的。
“温以南!
你就这么喜欢恶心我吗!
你在别人身下犯骚,还要打电话让我听,你是不是有病!”
温以南又喘了两声,腹部鲜血直流,但她仍笑着说:“池......池少。”
“我好......舒服啊......可惜,可惜你......永远都体会......不到。”
“因为......你是一个只能用一只眼的......残疾。”
“你他妈找死!”
池北猛地砸烂手机,玻璃碎片飞落一地。
保镖见状,立马尽职尽责拿来一个新的手机插上手机卡,放到一边。
池北一拳砸在桌子上,满脸憎恨:“温以南!
你没有心,你真的没有心!”
沈倾寒见状,拿过手机,拍着池北的背给他顺气:“温以南就是这样的下贱,以后不要再理她了,有我爱你。”
婚礼很快就到,温以南如期赴约,但池北却没让她当伴娘。
他说:“看到你,我只会觉得恶心。”
温以南捏紧手上包包,不发一词。
她今天特意穿了白色的礼服裙子,本以为还能站到池北身边,要一场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婚礼。
现在看来,这也算妄想了。
导盲犬泡泡今天也被接回来,池北准备让它送婚礼戒指。
它似乎听懂了池北语气里的厌恶,还是摇摇尾巴,安慰地在温以南腿上蹭蹭。
池北眼神一变,蹲下身,紧张地将它拉回怀里。
“傻狗啊傻狗,你真是不长记性,这个女人差点要了你的命。”
不知这话池北是说给泡泡,还是说给自己听,他摸摸泡泡的头,让人带走它,亲自给温以南安排座位。
“这里最适合你。”
那一桌全是油腻恶心的老男人,看到年轻漂亮的温以南,差点流口水。
池北笑着跟他们说:“这个女人随便玩,一百万一次,我买单。”
温以南心碎难言,既要看着最爱的男孩与仇人之女结婚,还要假装毫不在乎地接受池北的羞辱。
而这一切,都是她活该。
池北搂着沈倾寒越走越远,那些老男人竟是立马按耐不住,现场就对她动了手。
他们把她摁在座位上,就像曾经池北被脱掉裤子那样,扯掉她的内裤,扔到其他宾客的桌子上。
这样他们还嫌不够,又把她的内衣扯出来,哄笑着套在她头顶,惹得周围客人满是嫌恶。
“这女人真是太不要脸了,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
“就是,我看她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而池北听到只是看了一眼,就面无表情转过去,对着沈倾寒温柔地笑。
温以南的心渐渐凉了下去,一晃时光十几年,她和记忆里那个笑得灿烂的少年,终究是走散了。
不过,这也是她自作自受,反正没多久,她也要死了。
针对温以南的闹剧还在进行着,最后,她被那群老男人扛着扔进酒店中央的泳池。
白色裙子被打湿,紧紧贴在她身上,里面的迤逦风光,让众人看了个七七八八。
她徒劳地捂住胸前,浑身发抖。
“诶,奇怪,她身上怎么好像有好多针眼,还有淤青。”
一个老男人扯过她胳膊好奇地看,此时,温以南忽然看见池北走过来,狠狠把手拽回去,皮肤上留下老男人的几道抓痕。
池北嫌恶地看着温以南说:“什么淤青?
别管,一百万一次,这点痛她还是受得起的。
而且,你们怎么就知道人家不好这一口呢?”
“哈哈哈哈......”老男人们笑得油腻又恶心。
“池少,你给我们找的女人真骚。”
池北很赞同:“她这还没到床上呢,到床上了才能发挥真实水平。”
他笑着将准备好的一沓沓现金砸在她身上,现金落了一水池:“温以南,被人当众扒光的感觉如何?”
温以南白着脸惨然一笑,却仍装作急不可待的样子,去捡飘在水面的钞票:“池少,这不只是脱了内衣裤?
老板们喜欢,随便脱就是了,反正又没脱光。
而且跟你当年一比,还是有点差距。”
池北听完气得发笑,咬着牙对着那群老男人挤出一句话:“各位,我池北最不缺的就是钱,你们继续!
想怎么玩儿都不过分!
我一概买单!”
温以南接着他的话说:“是啊,我一定好好伺候各位老板,就是可惜,池少你从未体验过我在床上的厉害手段。”
温以南故意刺激池北,果然,他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拂袖而去。
而温以南在他身后使劲闭了闭眼,眼泪不受控制地滑下脸庞。
恨我吧,池北,就这样决绝地恨我吧。
这样你就不会为我的死而伤心了。
而那群老男人见池北离开,纷纷脱了外套,站在泳池边,七手八脚扯着温以南的头发,要将她拖上去。
“快上来,老子让你爽个够。”
温以南在水里苦苦挣扎,最后是池父池母赶过来,才阻止这场虐待。
“南南,你没事吧?
你这是何苦呢?”
池母担心地看着她。
温以南只是摇头笑笑,用力拨开池母拉她的手。
因为此时,沈倾寒忽然穿着满钻婚纱回头,她朝温以南挑挑眉,眼神看向酒店门口角落的某个包间。
温以南心领神会,艰难爬上泳池,找到岸边的包包。
她看了眼宾客中间意气风发的池北,凄然地笑了笑,决绝转身。
亲爱的池北,这次以后,再也不见了。
池北又问:“她后来,经常什么都听......听不见吗?”
医生点头:“对,暂时性失聪会经常伴随着耳鸣发生,毫无预兆。
但她提前学了唇语,在日常生活中会一些帮助。”
怪不得他经常在温以南背后和她说话,她却不理他,面对面说话时,却又总盯着他的嘴巴。
原来是因为听不见,要靠唇语读取他到底说了什么。
一个个令人震惊的真相强烈冲击着池北,他没想到,温以南身上居然背负了那么多秘密,受了那么多苦。
而他一直在她身边,却从来没发现。
治不好的癌症,只剩一边能看到的眼睛,还经常听不见。
那她该有多害怕啊。
见真相已经无法再隐瞒,池母只得坦白跟池北说道:“其实上次你以跳河自尽来威胁以南,她没回头,我还有些怪她。
不论如何,她都不能对你的生死置之不理啊。”
“可后来她才告诉我,那次她不回头不是因为狠心,是因为她当时忽然听不见了。
等她看到路人反应,发现你跳河后,立马就跳下去救你。”
“你别怪她,她不是故意的。”
池北嘴唇颤抖,发现自己好像什么事都被蒙在鼓里:“那天是南南救了我?
不是沈倾寒?”
池母听了冷哼一声:“那个坏女人,之前竟然骗我们说温以南用跳河威胁你要钱,还说是她救了你。
还好我了解南南,后来问了一嘴,才知道这个真相。
可是你非要和她结婚,我无可奈何,便没再提。”
池北愣在原地,抬手,摸摸自己能看见的那只眼睛。
这只能看得见的眼睛是温以南赠予他的,原来,温以南从来都没放弃过他。
确认这个事实,池北既难过又高兴。
但是好像一切都晚了。
然而,就在池北还在震惊中缓不过神时,心率监护仪突然发出一声刺耳警报,屏幕上的心跳节奏竟然只剩下一条笔直的线。
“南南!
南南!
你坚持住,我马上叫一声过来!”
池北惊慌地喊着温以南的名字,门外听到机器警报的医生赶紧进来抢救。
“唉,要是病人能早点送过来就好了,也不至于失血过多成这个样子,家属赶紧现在出去等着。”
池北被医生赶出去,他用力扒住门上的玻璃往里看,指尖泛白。
是啊。
要是他当时在婚礼上过去看一眼就好了,要是他当时相信那人说的话就好了。
可他没有,反而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了温以南不好的话。
他说温以南哪怕现在要死,也只是在别人身子底下爽死了......所有人都在笑,就在温以南被人捅了刀,血流不止的时候。
而且,那些欺负温以南的老男人还是他专门找来的,为的就是要羞辱她。
甚至刚刚,他还禽兽不如地侵犯了南南,可她一点都不怪他,还给他擦眼泪。
该死的人其实是他,他最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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