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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大佬他携手助我虐渣渣孟青瑶邹煦承 番外

三米多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妈,你放心吧,我不会跟邹煦承吵架。”孟青瑶情绪低落。只会让他生不如死!张春梅前一秒拉着儿媳妇各式叮咛,一席话句句都离不开好大儿。转过背,眼见孟青瑶去茅厕解手,连忙从裤兜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三张大团结和一把零钱,塞给邹煦承:“快藏好,千万别让你媳妇看见了,那死丫头心狠手辣,一回来就把邹家的钱搜刮到她口袋。”邹煦承低头看着老妈塞到手中的一把纸钞,眼神愣怔。说实话,最近他的确急需用钱,可他也晓得,家里并不富裕,卖猪的钱都给孟青瑶了。“妈,你这钱哪来的?是不是跟别人借的?”“你不用管这钱哪来的!”邹传魁见大儿子犹豫的神情,晓得他心地善良,不想要家里的钱,连忙摘下嘴里的旱烟袋‘啧’了一声,小声道:“愣着做什么?一会儿叫你媳妇看见,又要在我和你妈...

主角:孟青瑶邹煦承   更新:2025-04-09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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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青瑶邹煦承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大佬他携手助我虐渣渣孟青瑶邹煦承 番外》,由网络作家“三米多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你放心吧,我不会跟邹煦承吵架。”孟青瑶情绪低落。只会让他生不如死!张春梅前一秒拉着儿媳妇各式叮咛,一席话句句都离不开好大儿。转过背,眼见孟青瑶去茅厕解手,连忙从裤兜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三张大团结和一把零钱,塞给邹煦承:“快藏好,千万别让你媳妇看见了,那死丫头心狠手辣,一回来就把邹家的钱搜刮到她口袋。”邹煦承低头看着老妈塞到手中的一把纸钞,眼神愣怔。说实话,最近他的确急需用钱,可他也晓得,家里并不富裕,卖猪的钱都给孟青瑶了。“妈,你这钱哪来的?是不是跟别人借的?”“你不用管这钱哪来的!”邹传魁见大儿子犹豫的神情,晓得他心地善良,不想要家里的钱,连忙摘下嘴里的旱烟袋‘啧’了一声,小声道:“愣着做什么?一会儿叫你媳妇看见,又要在我和你妈...

《穿越后,大佬他携手助我虐渣渣孟青瑶邹煦承 番外》精彩片段


“妈,你放心吧,我不会跟邹煦承吵架。”孟青瑶情绪低落。

只会让他生不如死!

张春梅前一秒拉着儿媳妇各式叮咛,一席话句句都离不开好大儿。

转过背,眼见孟青瑶去茅厕解手,连忙从裤兜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三张大团结和一把零钱,塞给邹煦承:“快藏好,千万别让你媳妇看见了,那死丫头心狠手辣,一回来就把邹家的钱搜刮到她口袋。”

邹煦承低头看着老妈塞到手中的一把纸钞,眼神愣怔。

说实话,最近他的确急需用钱,可他也晓得,家里并不富裕,卖猪的钱都给孟青瑶了。

“妈,你这钱哪来的?是不是跟别人借的?”

“你不用管这钱哪来的!”邹传魁见大儿子犹豫的神情,晓得他心地善良,不想要家里的钱,连忙摘下嘴里的旱烟袋‘啧’了一声,小声道:“愣着做什么?一会儿叫你媳妇看见,又要在我和你妈面前哭诉。”

堂屋,邹山和邹江看到这一幕,默默的一笑。

只有邹海棠,站在门槛上靠着大门,小嘴巴瘪了一下,小声嘀咕道:“嫂子已经不稀罕邹家的钱啦。”

她知道,嫂子这人说话算话,她说会和她大哥离婚就一定是办了离婚手续。

如今嫂子已经不是邹家的媳妇了,邹海棠也懒得去为嫂子伸张正义。

看到孟青瑶从茅厕出来,小丫头脸上顿时浮上了开心的表情,“嫂子,我送你到村口。”

“嗯,海棠,你在家要听话,多帮家里做点家务。”孟青瑶见小姑子走到跟前来,带着温柔的笑意,伸手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拽着她的小辫子叮嘱道。

邹海棠嘴巴又是一瘪,心里佩服嫂子装的真像那么回事。

她知道,如果爸妈知道哥哥嫂嫂已经离婚,今天嫂子恐怕走不脱。

小姑娘挽着嫂子手臂,朝着三哥吩咐:“三哥哥,你给嫂子背包包。”

“知道啦!海棠以后出嫁的时候,哥哥也这么送你哟。”邹江少年人一向张扬,平常说话就没个把门的,这会儿看到大哥和嫂子一起去省城,心情别提多开心。

背着孟青瑶的帆布背包,率先出门走出了院子。

邹煦承自己要拿皮箱,但是老二邹山很懂事的替大哥拎着皮箱。

清早,村民们站在自家堂屋门外,眼神崇拜看着邹家一家子老小,送邹煦承两口子出门去省城的单位报到,有打招呼的,也更有人仿佛看自家孩子似的,和邹煦承打招呼。

“你这小子真是给邹家争气,一晃五年大学毕业了,这还带着媳妇一起去单位报到。”一位村里老太太,站在自家院坝,看着这对样貌周整的年轻夫妻,止不住的赞叹。

“赵婶你还没吃早饭吧?”

张春梅腰杆挺的很直,笑着解释:

“我们家邹煦承本来也只有几天探亲假,这不,她媳妇单位领导打电话到公社,催她去报到,邹煦承担心媳妇一个人先去报到路上没人照应,所以两口子一起去单位。”

“真好哇,老大媳妇啊,下次回来给你妈生个大胖孙子。”

邹煦承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动了动,笑起来时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那是哦,明年抱着娃来看赵奶奶。”

走在邹煦承前边的孟青瑶,听到男人说‘抱着娃’的时候脸一下就红了。

邹家老两口送到村口,便在邹煦承的要求之下止步。

“让他们三个送我和青瑶去镇上就行啦,妈,你回去吧,早上家里不是还要煮猪食嘛,腊月杀猪的时候,给我留两个猪脚,到时给你儿媳妇补一补身子。”


复婚?!离都离了,谁还会吃回头草。

孟青瑶心中冷哼了一声,复婚?军人复婚哪那么容易?!

她脸色如常,眼见邹煦承爽快签字,仿佛对他而言,她这个妻子就是一块烫手山芋,恨不得快点甩出去。

到了这一刻,她对这个男人彻底心死!

所以并没表现出一丁点被男人抛弃的幽怨神情,安静地坐在凳子上,亲眼看着两个工作人员办理离婚手续。

直到几分钟后,大红的印章戳在离婚手续上面…

“谢谢两位同志。”孟青瑶拿到属于她的那份手续,小心翼翼地叠起来揣进衣兜,起身时礼貌鞠躬。

胡同志抬眼瞥了一眼邹煦承急急忙忙离去的背影,勉强挤出一抹微笑挥了挥手。

从民政办公室出来,站在公社办事大厅正门外的石梯前边,孟青瑶摸了摸兜里的手续,心情还是有些复杂。

她仰头长叹了一口气:“终于离了…”

这时,从另一个办公室走出来一个年轻干部,手里还拿着文件,急急忙忙朝这边走过来。

一抬眼便看到站在那里略显熟悉的身影,眼神愣了愣,随即扬声打招呼:“是孟青瑶同志吧?”

孟青瑶急忙站直身躯,定睛一瞧,竟是当年原主下乡当知青,负责知青们的生活和劳作的干部姚秀生同志。

她尴尬的笑了笑,连忙走下石梯,礼貌点头:“姚同志!”

“真的是你耶,”姚秀生目光温和的打量眼前的高材生,笑了笑,“是今年毕业吧?”

“嗯,毕业了,明天就去单位报到上班。”

“那就好!这么多年你的辛苦和努力终于有了成果,希望你到了单位继续努力,加油干。”

姚秀生对眼前的姑娘很是佩服,明明是城里户口,被下放到红旗公社,原本没什么前途,却硬是拼命考上大学,为自己谋得好前途…

顿了顿,他这才反应过来,“你到公社来做什么?”

“呃,”孟青瑶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了垂眼,随即缓缓抬头,“本来我这次毕业回老家,是想等我男人回来,在老家待一段时间,不过,他回来就跟我提出离婚——”

“什么?离婚是他提出来的?!”听说孟青瑶是到公社办离婚,而且离婚还是男方提出来的,姚秀生被姑娘这番话着实吓了一大跳。

心说这么能干的媳妇,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啊,竟然离婚了!

邹煦承前脚只是去公社的男厕所解手,一出来便看到孟青瑶和公社的年轻干部聊天,脸色顿时就沉了下去。

“咳咳!”他大步走过去,故意咳嗽了两声。

二人听到咳嗽,齐齐回头,便看到邹煦承从另一边通道出来。

姚秀生与邹煦承很熟,当年同一所学校读书,他一见到对方,便是劈头质问他为什么要跟孟青瑶离婚。

“还能为什么?”邹煦承一脸理直气壮,没好气瞥了孟青瑶一眼,“我和她本来就没有感情,只不过是家里硬把我们凑到一块儿,现在,也该回到正轨了!”

“邹煦承你、你简直就是陈世美!”

“你骂谁是陈世美?!”邹煦承分毫不让,高声反问。

姚秀生满脸怒气,指着老同学,狠狠批评道:“你知不知道,你这五年大学,你妻子可是在背后默默支持!而你呢,不但对她没有半分报恩的心思,刚毕业分配了好单位,却想着一脚踢开她。简直太让我失望了!”

公社各个办公室好些同志都跑出来围观看热闹。


如此算下来,加上平常每个月寄给儿子的零花钱,少说也有一千块。

思及此,张春梅一把死死攥住了儿媳妇的手腕,红着脸央求道:

“青瑶,你是好孩子,别和邹煦承计较好不好?妈知道,你是心疼自个男人,所以舍不得花,省出来的一点钱寄给他。再说他又不是在外面乱搞,钱也是花在了学习方面儿,你再要回去,是不是太不厚道?”

“妈!”邹煦承忍无可忍,一声震怒爆发出来。

吓得邹海棠都跟着小身板儿抖了抖,很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哥你吼什么呀?好好跟嫂子说不行吗?嫂子根本不是你想的那种坏女人。”

邹煦承被小妹训的一愣一愣的。

他在知道那些话是孟青瑶教的后,他说不出话来,只是转身朝门外走出去,经过门槛的时候摸了摸小妹的小脑瓜就往外走。

身后,原本不会出现的声音再一次响起:“邹煦承,你不敢面对自己到底花了我多少钱,让我来告诉你吧,五年时间,我寄给你的一共有1469块。”

邹煦承闻言,感觉自己双腿犹如灌了铅,无法挪动分毫。

这时,外面院子里传来了邹家父子仨熟悉的调笑,他们大清早扛着猎枪进山打猎,拎着一对野山鸡回来,心情格外愉悦。

邹父嘴巴里面咬着一根旱烟袋,看到一筐洗好的衣裳,摆在太阳底下,也没晾出来,“青瑶洗了衣裳怎么也不晓得晾在绳子上?”

“嫂子是不是在茅厕解手?”老二邹山抬头看了一眼茅厕的方向,见茅厕的门似乎并没关严。

老三邹江将山鸡绑了腿,用竹篓倒扣在院里那棵大槐树底下。

回头调侃道:“是不是大哥已经到家了?嫂子怕不是太想他,两口子关在屋里做什么羞人的事儿哦?”

“咱们大哥不是那种轻浮的男子,老三你少开这种玩笑。”老二邹山性子稳重,同时还是公社民办小学的代课老师,言谈举止远远胜过老三这个顽劣的弟弟。

老三完全习惯了日常生活中被二哥念经,“唉,咱家老大回来,家里可就热闹了,到时咱们家一天宰一只山鸡,给老大补一补身子。”

邹海棠知道老爸和另外两个哥哥进山打猎回来了,小脑瓜顿时一转。

她站在堂屋的过道,冲着院子外面,扯着嗓门高声道:“爸,你快进来看看,我哥和嫂子要打架。”

父子仨闻言,顿时吓坏了。

邹山本打算帮嫂子把竹筐的衣服晾在绳子上,转身跟在老父亲后面,急忙走进堂屋。

三个男的不约而同地出现在老大的偏房门外。

“邹煦承你真的回来了?”邹父看到好大儿果真到家了,脸上难掩喜悦。

这小子出门去读书,一去就是五年,如今总算毕业了,国家也分配了一个好工作,他这当爸的脸上不知道多有光彩。

不过,他看了看屋内僵持的几个人,“怎么回事?一回家就跟青瑶吵起来了?”

邹煦承完全没有想过,阔别五年之后回到家,面对的居然是这么个烂摊子。

他面上一僵,握紧的拳头随即松开,就听见他妈抢着话茬,便把事情说给家里几个男人,好叫他们给评理。

顿时,邹家所有人全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孟青瑶。

邹父黝黑面孔一沉,“青瑶,这就是你的不对啦,邹煦承即使是花了你的钱,你们是两口子,你出去问问村里,哪有两口子还计较几个钱的。”


“邹煦承你胡说什么?嘶…”孟青瑶还没骂完,那尾椎骨酥麻的感觉顿时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她面露惊恐,难道她被婆婆暗算了?

“你说,是不是你动了手脚?”男人一掌压在了她的肩膀上。

孟青瑶脑子逐渐迷糊,也是不甘示弱的抓住了男人的衣襟,“你有脸怪我?难道不是你妈干的好事?!我要是知道晚上喝的汤有问题,肯定给你妹妹了…”

“无耻!不要脸!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邹煦承强撑着最后一点理智,被媳妇一抓,身体不受控制的压了出去。

从没如此近距离接触的两人,炽热的唇随之碾在了一起。

原先二人各自所期待的男女之情,是和风细雨,更是温柔体贴。

但此刻,黄泥土墙屋里,只有疾风骤雨般的。

犹如地底突然涌出来的岩浆,灼烧、烫贴着彼此,孟青瑶感觉自己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了,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不管三七二十一,抓着男人不松手。

“孟……青……瑶……”

“你会后悔的!”邹煦承不知哪里来的理智,竟然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孟青瑶不甘示弱,双手不自觉地环住男人的脖子,咬着对方,嘴里嘤咛:“…唔,放、放马过来。”

谁还怕谁呢?

名正言顺的两口子,发生点什么事至于上纲上线?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张春梅站在外面偷听了好一阵子,直到听见屋里响起老式木床在夜里发出的那熟悉的动静,兴奋的跑回房间。

关上房门,“老邹,事儿成了!成了!”

“真成了?”邹传魁靠在床头,就等着妻子回来报信,闻言他忍不住翻身下床,“我去看看。”

“啧!你一个当公公的去听儿媳妇和儿子过夫妻生活,不害臊吗?”

邹传魁急忙刹住脚步,讪笑道:“看你说的什么怪话,我这不是担心咱们儿子,怕他吃亏嘛。明明娶了媳妇,却还过着苦行僧一样的日子,我这心里头啊,疼得慌。”

“你以为我不心疼?现在可好了,俩人只要成了真正的夫妻,肯定再也不会提离婚了。”

张春梅摸着黑爬到了床上躺下。

就怕儿子真的执意离婚,让他们老两口出门没脸见人。

那边。

不知过去了多久才逐渐停歇下来。

此时,房里寂静无声,空气仿佛都凝结了,突然发生了令彼此都震愕之事,双方都没法面对彼此。

邹煦承抱着脑袋,蜷缩在被子里面,浑身爬满了一层痛苦,他怎么会没能掌控住自己的身体!

将来见到心上人李曼丽,叫他如何解释?

旁边,孟青瑶四平八稳的躺着,顾不得腰酸腿痛,两眼灼灼的望着蚊帐发呆。

她还是失算了吗,竟被婆婆摆了一道。

这下子好了,这个婚还怎么离得掉?

明天早上起来,她还怎么理直气壮的面对邹家人?

还没等她理出个头绪,旁边刚与她划清三八界线的男人,猝不及防地转过身,恶狠狠地瞪着她:“你满意了?终于成了我真正的妻子,可以名正言顺赖着不离了是不是?”

邹煦承眼眸猩红,使劲推搡着黑心肝媳妇,只差没有一口咬死她,还他清白。

“我满意什么?邹煦承你要搞清楚,是你先压过来的,”孟青瑶也是毫不示弱,用力推了男人胸膛一掌,讥诮道:“要不要我给你还原一下,刚才明明是你先亲我,也是你最后突破那道防线,还想把什么都赖我头上?”


“不行,今晚就把手续还给我,我不喜欢你了,你赶紧去医院报到,快去娶你的李曼丽。”孟青瑶口气冷硬的一口回绝。

“你这女人真是油盐不进!”邹煦承声音暗沉,几乎是咬着牙。

孟青瑶是真的怕了,没想到这个男人心思深沉可怕到了这种地步,还想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想得挺美,他想等到了军区上班之后,如果李曼丽不甩他,他还有个备胎!

“哼,你不给,我自己找。”

说着,孟青瑶趁男人走神,一个翻身,将男人压在底下,到处搜他身上,到底藏在哪里。

男人只穿了一条短的裤衩和背心,他该不会还把手续藏在那个地方的吧?

倏地,孟青瑶眸子一瞠,软软的脸颊发热,声音颤抖道:“你是不是把手续还藏在那个地方?”

“呵,”邹煦承四平八稳躺着,任由女人发挥自己的想象力,眼里带着一抹兴味,“你想摸自己男人就直说,不用找借口。”

孟青瑶脸色微微一红,心跳加速,额前发丝濡湿,摩挲着朝着男人白天藏手续的部位摸了下去。

“你还真是直白大胆…”邹煦承尾椎骨绷紧,原本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与她身体纠缠,但他毕竟是个成年男人,哪里经得起女人那只作恶的小手胡乱摩挲。

这是你自找的!

“想要男人你说句话就是…”

瞬间,孟青瑶就明白自己这是在引火自焚,可她就想这么疯狂一回。

到了军区,狠狠地一脚踹掉无耻的男人!

良久,房里终于消停。

孟青瑶整个人都是懵的,眼泪噼里啪啦滴落在绣着鸳鸯的枕头上。

旁边,却传来男人的警告:“以后你再敢跟我要,我就要你一次!”

当年,所有人都不顾他的反对,逼他娶孟青瑶,所以现在,该轮到他说了算。

孟青瑶侧过身,背对着男人,不再说话,哭着哭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便睡着了。

翌日,偏房外面响起了公婆和人说话的声音,孟青瑶这才缓缓睁眼,一睁开眼睛,整个人都要疯了,她居然枕在男人臂弯,紧紧抱着他!

孟青瑶脸蛋瞬间涨红,很难解释自己这是什么意思。

“总算醒了!”邹煦承好像醒的更早,浓重的鼻音从她头顶冒出来,带着浓浓的轻蔑意味。

孟青瑶连忙松开男人,揉着眼睛骂道:“不要脸,趁我睡着了抱我。”

“只能说明你心里放不开你男人!放心好啦,我这人心地善良,不会嘲笑你。”邹煦承说着,瞥了女人一记,摇晃着麻木的手臂,这女人还真是口是心非,明明喜欢他喜欢的要死要活,还嘴硬。

如此甚好,他们离婚的消息暂时不会让父母觉察出来。

等他到了军区,再把离婚手续还给女人,那时候便是他们真正一刀两断的时候。

张春梅早已起床准备一家人的早饭,看到偏房的门终于打开,儿媳妇埋着脸,也没和她打招呼,直戳戳去打水洗脸刷牙,便是笑的嘴巴都合不拢。

她了解儿媳妇,只有心虚的时候才会这个样子。

吃过早饭,张春梅很是不舍的给儿子儿媳妇收拾行李。

她想送他们去镇上坐车,但是被邹煦承拒绝了。

“青瑶,”张春梅拉着儿媳妇的手,眼里闪着泪花,“妈知道这几年你受了委屈,吃了很多苦,不过好在你和邹煦承都毕业分配工作了,今后你们住在单位上,可千万不要像昨晚那样动不动半夜吵架,影响邹煦承提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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