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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原谅我全局

平长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霍斯湘结结实实瞪了霍满月一眼,看了看熟睡的李顽,心疼道:“孩子受苦了……”“他受苦什么?我们在夏威夷这五天快玩疯了,我俩是因为时差,太困了……”“你闭嘴。带着儿子跟那个刚毕业的小男孩出国旅游,还大张旗鼓的晒朋友圈,要是被李顽知道了,你可怎么解释?”“解释什么?说不定他玩的更凶,我俩现在都是自由人,谁也管不着谁。”霍斯湘看霍满月这副混不吝的样子,就一个头两个大,想和她苦口婆心,但也知道一开口,她肯定有八句话等着自己。最后霍斯湘无奈叹气:“月儿,咱们是当妈的人了,不要那么不顾后果的随意任性,这年代,确实不是每个女人都需要丈夫,但还是得为自己的名声着想,你这样总在外面乱玩,你知道外面都是怎么说你的吗?我是你姐,又是从小把你带大的人,他们会...

主角:霍满月李顽   更新:2025-04-08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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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满月李顽的其他类型小说《你不必原谅我全局》,由网络作家“平长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斯湘结结实实瞪了霍满月一眼,看了看熟睡的李顽,心疼道:“孩子受苦了……”“他受苦什么?我们在夏威夷这五天快玩疯了,我俩是因为时差,太困了……”“你闭嘴。带着儿子跟那个刚毕业的小男孩出国旅游,还大张旗鼓的晒朋友圈,要是被李顽知道了,你可怎么解释?”“解释什么?说不定他玩的更凶,我俩现在都是自由人,谁也管不着谁。”霍斯湘看霍满月这副混不吝的样子,就一个头两个大,想和她苦口婆心,但也知道一开口,她肯定有八句话等着自己。最后霍斯湘无奈叹气:“月儿,咱们是当妈的人了,不要那么不顾后果的随意任性,这年代,确实不是每个女人都需要丈夫,但还是得为自己的名声着想,你这样总在外面乱玩,你知道外面都是怎么说你的吗?我是你姐,又是从小把你带大的人,他们会...

《你不必原谅我全局》精彩片段


霍斯湘结结实实瞪了霍满月一眼,看了看熟睡的李顽,心疼道:“孩子受苦了……”

“他受苦什么?我们在夏威夷这五天快玩疯了,我俩是因为时差,太困了……”

“你闭嘴。带着儿子跟那个刚毕业的小男孩出国旅游,还大张旗鼓的晒朋友圈,要是被李顽知道了,你可怎么解释?”

“解释什么?说不定他玩的更凶,我俩现在都是自由人,谁也管不着谁。”

霍斯湘看霍满月这副混不吝的样子,就一个头两个大,想和她苦口婆心,但也知道一开口,她肯定有八句话等着自己。

最后霍斯湘无奈叹气:“月儿,咱们是当妈的人了,不要那么不顾后果的随意任性,这年代,确实不是每个女人都需要丈夫,但还是得为自己的名声着想,你这样总在外面乱玩,你知道外面都是怎么说你的吗?我是你姐,又是从小把你带大的人,他们会说是我没把你教好……”

“有人说了?都是怎么说我的?我不知道啊,还有,他们是谁?”霍满月拿出手机,解了锁,递给霍斯湘:“现在你打电话,把他们叫出来,有一个算一个,我当面问问。”

霍斯湘被霍满月逼着给“他们”打电话,霍斯湘支支吾吾,最后急了,把手机一把甩开。

“行了!你有完没完?!”

霍满月这么油盐不进,霍斯湘快被气死了。

她想撒手不管,但又放心不下李延,干脆一扭头不和霍满月说话,坐到床沿另一边,守着外甥,不理外甥他妈。

李延只住了一天院,观察后无碍,第二天给保姆打电话,过来接人。

霍满月又跟公司延长了三天假,专门在家陪儿子。

霍斯湘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你跟李顽说了吗?这也是他儿子。”

“一点小病而已,没必要。”

“那什么有必要?”霍斯湘现在是越来越搞不懂妹妹,三两句话就要吵起来。

……

从霍满月出国后,李顽就没再和她联系,她和那个小胖手秀恩爱的照片已经不在她朋友圈里了,但他也不会自恋到觉得她那么做是在故意挑衅给谁看。

霍满月不是那样的人。

一起生活了四年,李顽对她还算了解,她想做什么,都是大大方方的直给,这种男女间心理战术的较量,她从来不做,嫌累。

虽说这样足够痛快爽利,但有时候李顽也觉得失落。

一个女的,对你用太多手段和心机,这不是好事,但要是一点心机都不用,你爱来不来,从不揣测你的心,对你连一点患得患失的忐忑都没有,那也说明你在她心里其实没什么地位。

说是男人犯贱也好,一边看不上心机女,一边又有点希望自己是对方不择手段都想得到的人。

或许这两者,还是需要掌握下平衡,既要真的喜欢,又要使一点无伤大雅的心机。

霍满月对李顽从来不用心机,但是柳庭芳用。

只不过她的“心机”幼稚且肤浅,总能被李顽一眼看出来。

刚刚好。

……

那天夜里,他醉了,应序淮开车把他送去柳庭芳那里。

孤男寡女,俩人在客厅。

柳庭芳小心翼翼的给他准备蜂蜜水,他一口气喝完,然后说:“坐下吧,聊聊天。”

在他醉眼迷离的视线里,小姑娘脸红的像苹果,她坐在他身边,害羞得不敢抬眼。

这种情景一下子把他拉回到很多年前,他还在读书那会儿,一茬一茬的小姑娘来他的班级和他告白,有的长得好看,他就处处,不好看的,他就直接拒绝。

那是李顽风华正茂的青春时代。

不知道是不是快三十岁的人,不管多通透,都还是想抓住青春的尾巴,明知留不住,还是想给自己营造一种仍在青春里的错觉。

眼前的柳庭芳,刚才给他递水的时候,“不小心”把水洒在他的裤子上,她拿纸巾要给他擦,手在他的大腿处晃悠,难免有碰触,她红着脸惊慌,伸出去的手,颤颤巍巍的收回。

这些拙劣的小手段,他都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回,想钓他的女人这些年多了去了,闭眼都能识破,一点都不新鲜,但那一刻,他照单全收,沉默着,没有揭穿。

她的笨拙,她的“勾引”,她的害羞,她的含情脉脉。

他在和霍满月婚姻里鲜少感受过的仰慕和全心依赖,从这个刚满19岁的小姑娘身上得到了补偿和满足。

“房子住的还习惯吗?”他问。

柳庭芳点头:“很好,我、我怎么付租金给你。”

“不用,反正房子也是空的,你有需要,就住着。”

“这怎么…怎么能行?”她是真觉得过意不去,两人现在什么关系都不是,她不能这样白占便宜。

李顽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再纠结,他改口问:“听说你是会计系的,还有三年才毕业,不过最好也提前做好规划,以后是想留在本市工作,还是回老家?”

这个问题,柳庭芳早就想过了。

她在老家住了十八年,所行动之处,一直都是那一亩三分地,每年见的人差不多,七大姑八大姨,凑在一起不是说别人家是非,就是说自己的家长里短,她早听腻了,好不容易考出来,肯定是要留在大城市。

她将自己的想法和李顽说了:“我想提前…提前一年实习,找个对口的工作,就…就不回去了。”

李顽若有所思:“就没想过考公务员?大城市虽然机会多,但坑也多,还不如踏踏实实的找个铁饭碗。”

他是按照柳庭芳的性格,在认真的给她出谋划策。

公务员很好啊,安稳,有保证,适合宜室宜家的女孩。

柳庭芳脸红了红,陷在暗恋中的姑娘会特别敏感,将对方的每一句话都过度解读。

所以他关心她的前程发展,是不是就代表,他对她也有点意思?

“以前…没想过,谢谢李总,我会…我会考虑一下。”说着话她就把滑下来的发丝又掖到耳后,她低着头,脖子显得特别白。

“不过你在这座城市就只有自己吗?你男朋友在不在?”

前面都是铺垫,终于聊到了正题。


李顽看着她,点了点头:“好啊,下次。”他笑得很淡。

李顽走了。

但今晚的柳庭芳是快乐的。

……

李延的幼儿园开运动会,提前三天,霍满月就和他说了。

李顽说:“行,到时候我看有没有时间。”

儿子的事,肯定是有时间的,他也有段日子没看见那小崽子了。

运动会开在早上,李顽跟着起了个大早,不到八点就开车到了。

进去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家长在周围坐着,有的和自家孩子玩,有的和旁边家长聊天。

李顽给霍满月打电话,总算找到他们的位置。

除了霍满月,霍斯湘和杜之祥也在。

李顽先喊了一声李延,穿着运动服的小崽子戴着棒球帽,正在不远处拍篮球,听到动静回头,眼前一亮。

“爸!”

父子相见,李顽也像所有电视剧演的那种天伦之乐的剧情一样,将儿子抱起来,转了好几个圈,又啵啵啵的在儿子脸蛋上亲了好几口。

运动会下午三点才结束,霍满月用手机给儿子拍视频,李顽带了单反,儿子参加短跑时,拔河比赛时,跳健美操时,上台领奖时,都纷纷记录下这些珍贵瞬间。

霍满月对儿子耐心无限,对李顽就一直是爱搭不理。

中午她去买水的时候,问了霍斯湘和杜之祥想喝什么,但没问李顽,直接从他眼前越过。

后来把水递给他的时候,也是没一句话,明显是连敷衍都不想。

李顽是来看儿子的,又不是来舔霍满月的,他不会热脸贴冷屁股。

她要高贵就高贵吧,有什么了不起。

霍斯湘和杜之祥都看出来了,他们偏向李顽,都觉得是霍满月做得不对,趁着上厕所的几分钟,霍斯湘拉着霍满月小声说:“你别那样…”

“姐,你别管了。”霍满月心里有数。

运动会结束,杜之祥张罗着要在外面吃顿饭,李顽看了眼李延,又看了看冷脸的霍满月,笑着摇摇头:“不了,我还有事。”

霍满月也是开车来的,所以在幼儿园门口就可以和李顽分道扬镳了,李延和李顽亲亲抱抱的父子告别后,她就一把抱起李延,转身上车,背影潇洒利落。

杜之祥和霍斯湘对看了一眼,对李顽有些抱歉。

李顽挥挥手说:“没事儿,湘姐,姐夫,我走了。”

上车后他的脸拉的老长,好像谁欠了他几个亿似的,想起霍满月这一天给他受得气,他就恨不得去拳馆发泄个三天三夜。

今天这败家娘们儿全程给他甩脸子,他看在杜之祥和霍斯湘面子上才忍住没有发作。

不是没跟她伏低做小过,在床上他嘴软服务硬,她意乱情迷时让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满口答应,回头下了床就翻脸不认。

他也是有脾气的,一次两次这样,索性撂挑子不干了,这阵子他准备晾晾她,距离产生美,他太上赶着,反而助长了她的嚣张气焰。

绿道小区那个项目断断续续有快两年了,李顽今年事业的主要中心还是在新开的餐厅,项目那边找了个经验丰富的经理人,等工程结束的时候眼瞅着就过年了。

他应邀去参加剪彩,那天风很大,还夹杂小雨,不少媒体记者仍顶着恶劣天气如约到场。

李顽站在一群人中间,被七七八八的话筒簇拥,这种场合他早就习惯了,发言行云流水,主打一个滴水不漏的官方,既不显得太假,又把记者的问题一一回答到了。


她细皮嫩肉的,最怕在身上留疤了。

工友们对霍满月一一表示慰问,还有人问她,要不要通知她家属?

一个女人,孤零零在外地一个人住院。

霍满月想了想,决定还是不通知了,距离远,他们也不可能立刻赶过来,反正现在她已经没事了,不用这么大惊小怪。

选定22号回市,这么一耽误,就又拖了三天,起码得等各项检查都达标了,她才能出院。

可李顽那边等不及了,他还有事想和霍满月谈,迟迟等回不来人。

这些天他都没找她,也是想给她时间好好想想他要和说的那个事儿。

尽管他还没开口,但霍满月不笨。

一开始他想发微信,后来退出了页面,改成了打电话。

霍满月正坐病床上玩消消乐呢,医院的wifi不太行,总卡。

李顽来电话了,她接起来的时候脾气很差:“有事?我忙,别问,该回的时候自然会回!”

说完就挂了,重新连网,该死,玩个破游戏都这么不顺。

霍满月受伤住院的事,没和李顽提,又不能代替她疼,现在他也不是她老公了,说了多此一举。

但后来李顽还是知道了,从霍满月一个公司同事嘴里。

同事来李顽的办公大楼办事,一表人才的李总,站在一群西装革履的精英男里也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同事过去和李顽攀谈,三两句话就提到了霍满月的名字,别的夫妻可能离婚后都成仇人,但同事见李顽的脸色没那么难看,仿佛被鼓励一般,继续说下去,聊着聊着就提到霍满月在工地发生的事。

“也是倒霉,不过好在没伤到骨头,霍工年轻,身体底子也好,恢复的快……”

本来脸色正常的李顽逐渐皱眉。

就在昨天他还跟霍满月通过电话,这婆娘像吃了炸药,脾气很坏,他还以为她是工作压力大,通话将近三分钟,霍满月像嘴巴缝死了似的,连一个字都没跟他说。

两个城市距离远,但如果真想见,就是打个飞滴的事儿。

霍满月的犟有时候让他觉得有魅力,有时候让他觉得生气又无力。

……

当下特别严重的事可能过段时日回头再看,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当初她被背着送去医院的时候觉得天都塌了,夜深人静时抚摸自己被缠着的绷带也哭了一鼻子,如今一个星期过去了,伤口恢复的不错,医院wifi也流畅了,她就觉得其实自己也没那么惨。

下午再做个全身检查,就可以华丽丽的出院了。

她正坐床上收拾待会儿出院要拿走的东西,就见到李顽从门口风风火火的走进来。

哟,好像又变帅了。

五官似乎更立体,睫毛好长,嘴型也好看……

从小就听说男人都一个德行,找谁都一样,其实根本不一样好嘛。

找个外表帅的,即使后来他背叛你,你看着他这张帅脸,也能自我安慰虽然情感上被渣了,但这几年起码被养眼到了,没办法,她就是这么肤浅。

不过,这些都只是霍满月自己心里的os。

“你怎么来了?”她皱眉,然后低下头继续收拾东西。

来的一路上李顽都是冷着脸,现在人就在他眼前了,她还没换下大大的病号服,长发在脑后随意的挽起,有几缕细碎的发丝垂下来,脸上没化妆,可能几天呆在病房没见阳光的关系,皮肤很白,嘴唇又有点干,瘦瘦小小的,和平时那个张牙舞爪的霍满月不太一样。


李顽感觉柳庭芳在对他卸下心防,和霍满月折腾了几年都没走近过对方,和柳庭芳相处这么短的时间,就做到了。

柳庭芳开始信任他。

吃完了饺子,柳庭芳又抢着去刷饭盒。

休息室里有洗漱用的水槽,她穿着白色的裙子站在那儿,低头在挤洗涤剂,用洗碗布一遍遍擦拭,从李顽的角度能看到她的侧脸,质朴的,仔细的,甜淡的,像水一样无形中有种温柔沉默的力量。

第二天下午,李顽问柳庭芳,饺子还有没有剩的。

柳庭芳压抑着激动的心情,说:“有,您晚上下班来吧,我给您热。”

李顽真去了。

不过一看就是新包的,厨房案板上擀面杖还没收起来。

灶台上放着蒸锅,一半是酸菜馅儿,一半是牛肉大葱馅儿。

他留下又吃了一顿,后来就又经常过来吃。

之前柳庭芳都是按照李顽南方人的口味做饭,后来有一天李顽说,以后多做点你们北方菜吧,比如你从小都吃什么。

从那后,柳庭芳再逛菜市场似乎都比从前更有动力了,她买回来豆角、土豆、宽粉、排骨、玉米,又烙了饼,满满的一大锅排骨豆角烩饼,李顽晚上来了,一进门,差点被香迷糊。

有一次吃完,柳庭芳说自己做清炖牛肉才是一绝,不过牛肉如果不用高压锅压,会不够烂,影响口感。

李顽说:“那就用高压锅呗。”

柳庭芳皱眉:“家里没有。”

李顽看了眼手表:“时间还早,现在去买来得及。”

说完就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

“啊?真去啊?”柳庭芳愣愣的跟着站起身,在李顽强大的执行力下,十分钟就坐上他的车,开往距离最近的一家商场。

李顽说:“除了买锅,你看你还想不想添置别的。”

柳庭芳本来只是把那个房子当成是临时住的地方,但因为李顽经常来,不知不觉就有了烟火气,杂七杂八,她真的买了不少,柳庭芳现在穿的那双拖鞋,还是她自己带来的,鞋头都裂口了。

路过货架的时候,她就顺手拿了一双,李顽说:“再拿一双男款吧,我现在那双还是以前留在那儿的,很旧了。”

李顽推着推车,将柳庭芳挑的两双拖鞋放进去。

一个粉的,一个蓝的。巧了,是情侣拖。

结账时李顽走在柳庭芳前面,他个子高,肩膀宽,她在他身后站着极有安全感。

柳庭芳的心像是被包裹着,暖暖的。

周围有正在排队的情侣,女生把正在吃的一颗软糖投喂到男生嘴里,用扔的,第一个,男生接住了,第二个,没接住,女生捂着嘴笑开了花。

柳庭芳看着他们笑得这么开心,也跟着笑了。

“走吧。”结完帐,李顽唤她。

他拎着很大的购物袋往前走,照顾她跟不上,就停下来等她。

柳庭芳有种和李顽正在恋爱的错觉,她很甜蜜很甜蜜。

将她送回去后,李顽就说时间晚该走了。

电梯门口,他刚转身,柳庭芳就支支吾吾的拽住他衣角。

他笑了笑:“怎么了?”

他笑得好温柔,她的心都要被融化了。

柳庭芳想开口要李顽留下,过夜。

只是她嘴笨,酝酿了几次都不知该怎么说,李顽“哟”一声,他说:“扣子掉了。”

他大衣袖口上的扣子的确松了。

可柳庭芳不是想和他说这件事啊,她张了张嘴,终于鼓起勇气说:“改天你…你再来,我给…给你缝上。”

她将李顽那颗摇摇欲坠的扣子拽下来,攥在手心里。


谁知道她有没有带别的野男人回来过,剩下的那半盒套是以前他买的,还是她和别人新买的,都不知道。

一想到这个,他就膈应。

霍满月本就有点发烧,折腾的出了一身汗,现在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迷迷糊糊的答:“没……”

李顽心里一松,这也侧面说明她没带别人回来过。

他是个心宽的,只要不舞到他眼前,他可以选择睁只眼闭只眼。

走之前他把感冒药按剂量拿出来,倒了温开水到保温杯,一起都放在床头。

稍晚一点,霍斯湘带李延参加完婚礼回来,一进门就觉得不对劲,空气里这个味儿,她再保守也是过来人,抱着孩子正要开窗,就瞥见缩在被窝里蒙头睡觉的霍满月。

霍斯湘看见床头摆的药。

“发烧了?”她扶着妹妹从床上坐起来,喂她把药吃了,水喝了,又转头看了看小李延:“你妈病了,今晚跟大姨回去住一宿,好不?”

李延特别乖巧听话,小肉手摸了摸霍满月的脸,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

霍斯湘帮霍满月掖了掖被子,正要站起身时,一眼就看见床角落扔着的领带。

男人的,李顽的。

霍斯湘皱了皱眉,又看了眼睡死过去的霍满月,差点被气笑。

到底是年轻,够有瘾的……

终究还是忍住了把人叫起来盘问一通的冲动。

没一个是省油的灯,都离婚了还做出这事来对这俩人来说完全不稀奇。

就是可怜了孩子,跟着这一对爹妈,真折腾。

霍斯湘无奈摇头:“走吧,大外甥,跟大姨回家!”

第二天,霍满月退烧了。

一夜无眠,睡得特别踏实,外面的天蒙蒙亮,她爬起来的时候摸摸自己的头,觉得好多了。

可是,她还不想起来。

坐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亮堂堂的窗外,她不化妆的时候很显小,皮肤白,刚睡醒的关系,表情还有点无辜,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抱着双腿,看上去有点可怜。

昨天才刚和李顽见了,睡了,可这时候她又开始想他了。

霍满月想李顽,特别想,想到心都疼了。

可她也知道俩人已经不可能了,即使再痛苦她也得忍住了。

是李顽先背叛了她,踩了她的雷,到头来她舍不得杀他,又委屈不了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走回头路。

她不允许自己的婚姻掺一点沙子。

……

作为丈夫,李顽不合格,但作为那什么,他还是很行的。

霍满月接了个霍斯湘的视频电话,得知儿子在姐家吃好睡好玩的好,其余的,霍斯湘什么都没和妹妹说。

挂了电话,霍满月给自己请了一天假,专门在家里补觉,饿了就点外卖。

就这么浑浑噩噩到了晚上。

没想到李顽又来了。

理由是昨天没够,今天还想要。

他带了一身酒味,霍满月烦透了,伸手就呼他巴掌。

啪啪两声,特别响亮。

李顽也有气,按着她手腕,气势汹汹的说她:“霍满月,这辈子打过我的除了我妈就是你,你别跟我蹬鼻子上脸。”

“我就蹬了,我就上了,你受不了就给我滚下去!”

“不用你说,等我睡完了自然会滚。”说着他就用另一只手解自己的皮带。

李顽借着酒劲就更不要脸了,一开始和她来硬的,后来可能是想起来还是得培养气氛,不能弄的像强暴现场似的,那太没面子了,于是转而开始走怀柔政策。

平时也没听他肉麻兮兮的喊过她“宝宝、月月、小可爱”之类的,可为了要她主动迎合,他一股脑的豁出去了。

霍满月对李顽的身体本来也抗拒不了,刚才还横眉冷对的扇他巴掌,没多久就开始软了,撅着嘴要他亲,亲一下还不行,得一直亲到她满意。

李顽看着霍满月这媚样儿,骂了她一句,但心里特别喜欢,抱着她的手下意识更用力了。

“儿子又没在?霍满月,你是不是故意要我们父子分离?”

“在我姐家,你要是想他,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现在?亏你说得出口,我现在忙活你还忙活不过来,我有那时间吗?”

李顽确实没时间,他旷半年了,就昨天那一场怎么补得回来,疯了似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整个房间都是这对男女鬼哭狼嚎的声音。

终于结束,两个没死成的人睁着模糊的眼睛看人间,跟刚抽了大烟似的。

李顽歇够了,翻身想和霍满月说会儿话,只是一转头才看到这女人睡着了。

太煞风景了,他啧啧两声,觉得扫兴。

索性拿出手机刷短视频,声音外放,想故意把她吵醒,不小心手指点进了相册里,正好看见儿子李延这张笑眯眯的小肉脸。

李延和他长得像,但性格不像,小时候他也不爱笑啊,偏偏李延和他正相反,笑点太低。

一个男孩子,天天这么阳光开朗的,以后女孩子会觉得不神秘不深沉,等找不到女朋友的时候有他哭的……

李顽翻着相册,一张张滑着过去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

一开始他是看儿子,后来目光视线就落在抱着儿子的霍满月身上。

照片里的人就睡在身边,这让他不知不觉就想起了过去那些和她一起度过的好时光。

床上的没得说,床下的也还行,他放下手机,碰了碰霍满月的肩膀,本来想和她说:要不咱生个二胎,看看能不能改善下关系?

可一想到生二胎就要复婚,他俩这才刚离完。

还是那句话,婚姻不是儿戏。

当初李顽结婚的时候没想过有离婚那一天,如今离了,就不想再去复婚,翻来覆去的好麻烦。

“叫我干嘛?”她背对着他,含糊的问。

“没什么,睡吧。”李顽也翻身。

两人背对着背。

李顽对复婚没多大兴趣,其实还有个原因。

就是他俩闹最凶那会儿,有次他和客户去酒吧,无意中看见霍满月正坐在一个年轻男人的大腿上。

包厢里,孤男寡女,就这么两个人,互相喝交杯酒,霍满月脸蛋红扑扑的,看见那男的笑得跟朵花似的。

士可忍孰不可忍,李顽直接一脚踹开了门。

那是被他碰见了,要是没碰见呢,是不是晚上直接领人去开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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