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翊没准早就看上她了,治腿只是借口。
万一他没有把持住,把自己给绿了,难道她要打落牙齿和血吞?
他结实有力的臂膀,健美修长的身体,均匀漂亮的八块腹肌,要人命的大长腿,她一样都没有品尝过。
司马蕙心痛如绞。
她悲剧的初恋,都只是单相思,所以为什么要穿到这么个玩意儿身上来?
不管她怎么努力,都睡不到贺翊。
贺翊只会说她点男模,不守妇道,可她连男模的手都没有摸过,又有什么好不值得原谅的呢?
司马蕙带着悲痛的心情熬完这个夜,第二天醒来,手机里是夜君衡的信息:
跟项天煦谈妥了,五千万成交,他希望尽快出成果。
司马蕙瞬间来了精神,编辑回:
可以,不过定金要尽快打到我账上,我有急用。
夜君衡:师傅,你很缺钱吗?
司马蕙不回,不是缺钱,而是她要用这个钱,堂堂正正地回蓬莱仙居,反反复复把贺翊睡一次。
以此,彰显她贺太太的威严。
她的地位不容侵犯。
两千五百万到账!
司马蕙像被打了一剂强心针。
按照合约,她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出不负众望的成果,但她还是在闭关之前,买好鲜花礼物。
a市的冬日暖阳高悬,高尔夫球场的回廊处,司马蕙妆容精致,捧着鲜花礼盒等候。
贺翊和几个合作商打完球,意气风发地往回走。
瞧见她,他矜漫的眼神没有丝毫停留,掠过她,像是没看到似的,与她擦肩而过。
司马蕙却是不能对他视若无睹,送上前,欣喜地挡在他面前:
“老公,我知道你已经被我伤透了,无论我做什么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但是今天不一样,给我几分钟,也许我会过很久才会来找你。说完这些话,我就不会再来打扰你,我保证。”
司马蕙死缠烂打,已经不是第一次。
知道的见怪不怪,其他人则开了眼。
贺翊侧头,叫靳洲带这些合作商先去休息,自己一个人留下来。
司马蕙上前一步,献上玫瑰花,从花里拿出一枚法拉利的车钥匙,还有一本房产证:
“车在外面,你出门就可以开走。我知道你喜欢赛车,给你买了一辆跑车。房子选在海边,是你喜欢的户型,写的你的名字。我这边还有一些存款,都给你。”
贺翊看着她塞来的红玫瑰,车,房,银行卡都在里面。
扯唇:
“你发财了?”
司马蕙皱眉解释:
“还没有,你要的五千万,我才赚了一半,连我这些天赚的外快,一起都在这里。”
贺翊凝眸,拿着那串法拉利钥匙,缓缓问:
“凑了一半,来睡我?”
司马蕙喊冤,急得眼睛朦上一层水雾:
“你误会了,老公,我今天来不是来睡你的。我是想告诉你,房车存款都是你的,但你只能是我的。我会消失一段时间,努力赚钱,但在这期间,你不可以看其他女人。如果你爱上别人,那我这么拼还有什么意义。老公,我爱你,你明不明白?”
她揪住贺翊的衣角,仰着小脑袋泪眼朦胧:
“其他女人都是图你的钱,只有我是真心实意地爱你。”
贺翊单手捧着她的玫瑰花,和她的所有家当,转了一圈车钥匙,放回裤兜:
“一半的价钱,只够负一半的责任。你要消失就消失,提这样的要求,要加钱。”
司马蕙知道这样很过分,可劲地揪住他的衣角,拉近和他的距离,卑微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