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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知青回城后全家求我高抬贵手全文

张金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文烨冷冷地看着她,“这话等你回家和你父母说,你看他们信不信!”车子平稳,但温文烨起伏的胸膛表明他的心情并不平静。姜以序嫁给泥腿子,怎么可能!她的身份何其尊贵,祖父是领导,父亲虽没从军,但也是有名的煤老板。她自幼骄傲恣意,从小就嚷嚷要嫁给他,她怎么可能会嫁给泥腿子!温文烨是一百个不信,他执拗认为,姜以序是为了让他吃醋愧疚故意这样说。可事实姜以序确实嫁给了泥腿子,还是村里有名的混混。想到那个不按常理出招的丈夫,姜以序莫名头疼。车子稳稳停下,姜以序下车。未婚夫和家人她都可以不要,但爷爷奶奶留给她的东西,她都得拿回来,绝不会白白便宜姜月惜。屋里的欢声笑语让她攥紧行李箱,五年没见,家里东西都不一样,从前客厅墙上挂着的全家福已经换了一副,里面...

主角:姜以序姜月惜   更新:2025-03-29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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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以序姜月惜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知青回城后全家求我高抬贵手全文》,由网络作家“张金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文烨冷冷地看着她,“这话等你回家和你父母说,你看他们信不信!”车子平稳,但温文烨起伏的胸膛表明他的心情并不平静。姜以序嫁给泥腿子,怎么可能!她的身份何其尊贵,祖父是领导,父亲虽没从军,但也是有名的煤老板。她自幼骄傲恣意,从小就嚷嚷要嫁给他,她怎么可能会嫁给泥腿子!温文烨是一百个不信,他执拗认为,姜以序是为了让他吃醋愧疚故意这样说。可事实姜以序确实嫁给了泥腿子,还是村里有名的混混。想到那个不按常理出招的丈夫,姜以序莫名头疼。车子稳稳停下,姜以序下车。未婚夫和家人她都可以不要,但爷爷奶奶留给她的东西,她都得拿回来,绝不会白白便宜姜月惜。屋里的欢声笑语让她攥紧行李箱,五年没见,家里东西都不一样,从前客厅墙上挂着的全家福已经换了一副,里面...

《八零:知青回城后全家求我高抬贵手全文》精彩片段

温文烨冷冷地看着她,“这话等你回家和你父母说,你看他们信不信!”
车子平稳,但温文烨起伏的胸膛表明他的心情并不平静。
姜以序嫁给泥腿子,怎么可能!
她的身份何其尊贵,祖父是领导,父亲虽没从军,但也是有名的煤老板。
她自幼骄傲恣意,从小就嚷嚷要嫁给他,她怎么可能会嫁给泥腿子!
温文烨是一百个不信,他执拗认为,姜以序是为了让他吃醋愧疚故意这样说。
可事实姜以序确实嫁给了泥腿子,还是村里有名的混混。
想到那个不按常理出招的丈夫,姜以序莫名头疼。
车子稳稳停下,姜以序下车。
未婚夫和家人她都可以不要,但爷爷奶奶留给她的东西,她都得拿回来,绝不会白白便宜姜月惜。
屋里的欢声笑语让她攥紧行李箱,五年没见,家里东西都不一样,从前客厅墙上挂着的全家福已经换了一副,里面没有她。
姜以序收回视线,这样也好,省得她看的心烦。
走路和拖行李箱的声音吸引客厅里的人的注意:
“谁啊?”
“我,姜以序。”
她稳稳站在大门前,一时间,姜家人的目光全在她身上,没人说一句话,好似屋里刚刚的欢声笑语都是假的。
姜以序嘴角上扬,脸上笑意不入眼底:“我回来了,你们不高兴吗?”
姜家安静一片,半晌没人说话。
姜母吴秀兰看到姜以序的那一刻,眼圈瞬间红透,看了好几秒,才敢上前握着她的手,声音带着踟蹰:
“序序,你回来了?”
“妈,我回来了。”姜以序嘴角上扬,脸上笑容无可挑剔。
“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这道埋怨声,是她亲哥姜以青。
十岁那年,因为她的一句想吃荷叶糕,姜以青能坐五小时的车去苏市买,只是因为苏市的荷叶糕最出名,她想不明白,从小把她当眼珠子疼的人,怎么就变了。
她压下心中苦涩,还没来得及解释,一道清脆的女声倒替她解释起来。
“些许是序序心里有气故意不告诉我们,好了这件事是我对不起她,你们不要怪序序。”
这话说的,像这件事全是她的错。
姜以序抬眼看向姜月惜,她穿着白蓝相间的连衣裙,看向她时,眼底带着淡淡的不屑讥讽,过了五年,姜月惜的伎俩还是那么拙劣,也是自己当时年纪小,屡次中计。
在姜以青生气之前,姜以序抢先开口。
“我寄信了,家里没人回信。”
“不可能!”姜以青脱口而出,声音带着愤怒,“信都是我和月惜在收,如果你真的寄了,家里怎么可能收不到,总不会——”
像是意识到什么,姜以青敛声视线落在姜月惜身上。
姜月惜也不怵,委屈着一张脸说瞎话:“你们这是怀疑是我把序序的信藏起来了?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说不定是邮递员送信送漏了。”
“对,这也是有可能的,序序你别不懂事,乱怪人。”姜以青说的话有些心虚。
她从头到尾没说一句姜月惜不好,就被他安上一个不懂事的名头,她抬眼看向姜以青,看到他眼神闪躲,姜以序还有什么不明白。
“好了,回来了就好,送漏了就送漏,序序听话,妈待会去买点菜,晚上我们吃顿好的。”
吴秀兰三言两语将这件事归为邮递员的错。
没人再去计较信的事,邮递员怎么可能送漏信,他们都知道这信是姜月惜故意不交出来,可他们不舍得说姜月惜半句不好的话,只想让她听话,把这委屈咽进肚子,他们的心简直偏得没边。
姜以序鼻子莫名酸起来,就算预料到他们的态度,也决定不和他们亲近,可她心里还是会难受,对上姜月惜挑衅的眼神,姜以序深深吸了口气,不去看她,转而看向吴秀兰。
“妈,当初你说我替月,月惜姐下乡,你就把奶奶的遗物给我,能现在给我吗,我想看看。”叫姜月惜姐时,姜以序的话语难免奇怪。
“这件大事,妈哪能忘,这些东西本来就是你奶奶留给你的。”
见姜以序没再去计较,反而错开话题,吴秀兰满眼欣慰,自然是愿意顺着她,连忙去屋子拿出一个小木箱子。
看姜以序清点木箱子里的东西,吴秀兰瞧着她细细打量,越看眼圈越红。
她女儿多爱美的一个人,现在朴素到身上没有一件装饰,身上的衣服还打了三个补丁,以前纤细如玉的手指此刻长满茧子还生了冻疮,一张脸也粗糙地不像话。
“还有一个翡翠手镯呢?”姜以序清点完抬头询问,这手镯是她奶奶留给她的成年礼物。
话音落,所有人的视线落在姜月惜身上。
姜以序也顺着他们视线看过去,那翡翠手镯被姜月惜稳稳的戴着。
“在我这,序序想要,我现在就摘下来给你。”姜月惜不紧不慢地摘下来,眼神里透出几分寄人篱下的委屈。
“你的手上都是茧,戴着没你月惜姐好看,东西到你手里也是浪费,你把这手镯送给她。”姜以青有些心疼地盯着姜月惜空落落的手。
姜以序还没开口反驳,姜月惜又作妖。
“这是序序的东西,我怎么能拿,我没及时发现序序的信被邮递员弄丢,序序心里对我有气,要我手上的手镯也是理所当然。”
扭曲事实是姜月惜最擅长做的事,她这话像是姜以序无理取闹抢她东西。
姜以青一听,眉头一皱,命令道:“姜以序你快点把手镯送给月惜,你怎么那么不懂事,一回来就找月惜麻烦。”
姜以青满是厌恶的话像一把刀直直插在姜以序的心脏,她不去理会,伸手去接,却在中途被人拦住,姜以序偏头,拦着的人是她亲妈。
“序序,你这手确实没有月惜的手好看,听妈话,这手镯就让给月惜,妈给你买雪花膏再给你买更好的手镯。”
吴秀兰说着安慰的话,手上却用力将姜以序的手向下压。
次次都让她妥协,她妥协的还不够多吗!她抬头盯着姜月惜才摘下又被她麻溜戴上手镯问:“月惜姐,你又把手镯戴上是舍不得还给我?”
在那么多人面前,姜月惜怎么肯承认自己的真实想法,摇头说:“当然不是,序序想要我一定会给你,只是戴了那么久,我对这手镯确实都有感情了。”
“想要手镯你去和奶奶说,奶奶让我给我就给。”
姜月惜却听出话里别样的含义,她睁大眼睛捂着心脏:“序序,你为了一个手镯咒我死!”
“序序,你太过分了一个手镯而已,月惜身体不好,你怎么能说这么恶毒的话,手镯给月惜,你不能惦记。”吴秀兰皱着眉,满脸不悦,还以为她下乡五年懂事了,没想到还是和以前一样刁蛮。
姜以序深深吸口气,不打算继续和他们说下去,他们的心偏地没边,和他们说,今天这手镯是要不回来了,自己的东西自己拿回来才是真理。
她直奔手镯,手镯圈口大,手微微缩拢就能摘下来。
刚刚一溜烟就能摘下的手镯此刻怎么都摘不下来,她抬眼看,只见姜月惜眼底都是挑衅,哭腔的声音传到每个人的耳里:
“序序,你想要手镯我给你就是,你为什么要故意弄疼我,我手好疼,要被你折断了。”
下一秒,姜以序被人狠狠一甩,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脑袋重重撞上桌角,意识都模糊起来。
“下乡五年还改不了你这蛮横劲,月惜又不是不给,你抢什么!你这蛮横劲,在乡下怎么没被人打死。”
姜以序浑身一怔,额头痛不仅心口的万分之一,她哥竟然盼着她死。她直愣愣地看着姜以青,他对她只有厌恶,他的心疼怜惜全给了姜月惜,好似姜月惜才是他的亲人。
“序序,你流血了。”看到姜以序额头流血,吴秀兰满脸心疼,可想到她为什么流血,吴秀兰又满眼责怪,“你也是,一个手镯而已,妈都说了给月惜,你怎么那么小家子气。”
听到这话,姜以序心如寒冰,原来她亲妈就是这样看她,原来要回自己的东西是小家子气。
“好了,妈,序序想要手镯,我给她就是。”
看清姜月惜眼底的恶意,姜以序顾不得额头还在流血连忙伸手,下一秒手镯应声落地,碎成两半。
姜月惜见状立马倒打一耙,哭着说:“序序,你想要手镯为什么又不接住,难道你做这些只是为了欺负我!”
“分明是你故意的。”姜以序声如泣血。
这是奶奶留给她的,想到那个和蔼只偏心她的老太太,姜以序眼眶红透,盯着姜月惜恨不得拿刀砍了她。
看姜以序额头流血,姜以青眼底闪过愧疚,可看到姜月惜被她吓得不敢说话,心里的愧疚瞬间消散,他连忙维护姜月惜:“我看的清清楚楚,就是你没接住,姜以序我没想到你下乡五年还学会了说谎!”他压根没看清楚,只是一味向着姜月惜。
才回来的姜父姜建国听到屋里的争吵,满眼不喜,看向姜以序眼底划过了然的厌恶:“你怎么一回来就吵的家宅不宁!”等他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眼底厌恶更浓:“一个手镯也值得抢来抢去,我怎么生了你这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跟在姜建国身后的温文烨也皱着眉说:“碎了也好,也算是给你一个教训,以后做事不能那么蛮横。”他看这姜以序的额头,眼底划过心疼,但更多的是嫌弃,她这幅性子以后怎么当他的妻子。
听着他们的数落,姜以序没说话,心里莫名涌起一股悲凉,在他们眼里,无论她怎么做都是错的。她趴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将手镯收好。

姜以序转身打开她的包,在里面翻来翻去找到几样工具,心里有了底,又将自己的包和行李箱都收拾好放在角落,一副随时都可以走的模样,她躺在床上,半晌没睡着。
床太软,没有稻草扎她,床也太大,身边也没有人嫌弃她占位子,她一时有些不习惯,脸上多了几分怅惘和迷茫。
直到第二天醒来,她睁眼看到的是洁白的天花板而不是稻草铺的屋顶,姜以序才敢相信,她是真的回城了。
毫无波澜的眼眸中此刻多了几分灵动和对未来的向往,她坐起身,视线落在紧闭的房门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穿好衣服从包里拿出几样东西,掂了掂,朝门走去。
不过片刻,“砰”的一声,门倒在地上。
姜以序拍了拍手,在乡下五年,她那不着调的丈夫教会了她不少本事,卸个门对她来说,简简单单,她转身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随后下楼。
家里没人,难怪她闹出那么大的动静都没人指着她鼻子骂。
姜以序背着自己的破包出门,昨天她已经告诉他们,今天她会去找校长,他们不让她去是他们的事,她是打定主意要去的。
“老姜家的孙女?”
听到这称呼,姜以序脚步一顿,面前女人的容貌没怎么变,只是脸上多几条皱纹,她乖顺喊一声:“宋姨。”
“诶,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听你妈说起?”听到姜以序应声,宋翠花更激动,快走几步站在姜以序身边,满脸关切可眼底深处的八卦意味明显。
毕竟当年姜家下乡事件,在家属院闹得可谓是沸沸扬扬,让亲女儿替养女下乡!多匪夷所思的事,姜家竟然做了。
姜以序当时性子烈,不肯下乡,便将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一说家里偏心,二说家里人眼都瞎,三说这姜月惜是她爸的私生女想把她赶出去。
那几天姜以序可是一通好闹,不但把姜家砸得面目全非,还写了一封举报信说她亲爸私生活不检点,说她亲妈亲哥虐待她。
直到姜建国拿出亲子鉴定证实姜月惜和他并无血缘关系,家属院才消停。
看闹没用,姜以序又拿着行李去投奔未婚夫,结果被她的未婚夫亲自送上火车。
这一去就是五年,姜以序虽然下乡了,可家属院对这事一直都十分好奇,为啥让亲女儿替养女下乡,他们想破头也想不明白。
难不成姜家一家真如姜以序所说的,有病还眼瞎?
这他们也不敢乱说,好不容易等事件的主人公回来,可不得要拉着好好问上一问。
“昨天回来的。”姜以序乖乖回答,一时也不着急去找校长。
宋翠花看着姜以序满脸感慨,以前多水灵一姑娘,现在怎么成干透的苹果,焉了吧唧的,身上没有半点以前的风采。
她以前多骄傲多明媚,宋翠花敢说那时候大院里就没有不喜欢姜以序的男孩,果真是世事无常,从前像太阳一样张扬的人现在成了地里的烂泥,回城了都没人知道。
“怎么也不提前寄信说一声,让你妈给你接风洗尘。”
姜以序听到这话,睫毛轻颤,委屈都是她受,话都由他们说,哪里来那么好的事。
“我寄信了,月惜姐说没收到,妈说可能是邮递员送漏了。”
“啥?邮递员送漏了?”
听到这荒唐的借口,宋翠花眼都瞪直,这撒谎都不过脑子的?
“你信了?”
瞧见姜以序对她笑了一下,宋翠花还有什么不明白,她叹了口气,亲妈都这样说了,她不信也只能信。宋翠花的视线又落在姜以序的脑袋上,“额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哥打的,月惜姐想要奶奶送给我的手镯,我不肯给去拿的时候,我哥推了我一把。”
这可不是轻轻一推就能成这样的,宋翠花倒吸一口气,这姜家对亲生女儿可真狠!越看姜以序越觉得这闺女可怜,姜老爷子不在,从前的姜家宝现在成了姜家草,人人都能欺负一脚。
“没事的宋姨,家里对我挺好的,虽然月惜姐不肯将我的房间还给我,我爸一开始想让我住杂物间,但是我妈心疼我,让我住客房,还嘱咐让不要和月惜姐争。”
这就叫好?自己的房间没了,还不许她争,这闺女下乡五年怎么还变傻了,五年前那不好惹的劲都去哪呢!
宋翠花恨铁不成钢又拉着她说几句,姜以序也不恼,乖巧听着。
等想知道的事情知道了,该透露出去的消息透露了,两人才分开。
宋翠花那张嘴最碎,不出半天整个家属院都会知道姜家的恶行。
委屈要说出来才是委屈,不说出来,别人只当你矫情。
姜以序看着宋翠花的背景,眼底尽是了然。
她伸手摸兜,她兜里钱不多,可去校长家她也不好空着手,姜以序咬咬牙转身进供销社买一点大白兔奶糖,多的她就买不起。
看着这连一斤都没的大白兔奶糖,姜以序脸上羞赧,校长对她好,她就拿这些东西确实太小气了,站在门口半晌姜以序硬是没敢敲门。
“姜以序。”
听到这慈祥中带着严厉的声音,姜以序心头一颤,有股学生时期做坏事被老师发现的感觉,她回头看,校长乌黑的头发中现在夹着几丝花白,她戴着一副椭圆框眼镜,头发盘起,和初见时没什么区别,她态度尊敬:“校长。”
“嗯。”宋照应声,抬步上前开门,似唠家常般问:“回来了。”
姜以序鼻头莫名酸起来,她低着头,轻嗯一声。
“校长,我给你带了点东西。”姜以序脸上发烫,羞愧自己登门礼轻求得东西却重。
看出她身上的局促,宋照眼底划过心疼,她态度温和:“有这份心就好,我这里不缺东西,说说吧,找我什么事?”
见宋照直白,姜以序也没再含糊: “我想找工作。”
也带了姜以序几年,她一句话,宋照就明白她的意思:“想去播音站?”
姜以序点头,眼底忐忑又期待。

姜建国不喜欢她这个女儿,况且手镯已经碎了,再争下去也争不赢,姜以序没说话扶着桌子慢慢站起来,冷淡地看着姜月惜如蝴蝶般跑向姜建国身边,好似她才是养女。
“爸,你回来了。”姜月惜亲昵挽上姜建国的手臂,又看向温文烨,眼睛亮晶晶,“文烨哥,你怎么来了?”
“我路上碰到序序,顺便送序序回来,回家了一趟放了一个东西就过来了。”温文烨没回家,他是想到姜以序说的话,在车里平复心情,冷静下来后他才下车。
姜月惜笑容一僵:“那真的好巧,序序一回城就正好被文烨哥送回来。”
这话落在众人耳朵里,像姜以序有心设计偶遇,故意让温文烨送她回来,结合姜以序之前对温文烨那些疯狂的行为,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
“女孩子还是要自爱。”姜建国将这话当真,话里带着不满。
姜建国重男轻女不喜欢自己她能理解,可姜以序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对姜月惜一个养女那么和颜悦色,拼命忍下的那口气莫名涌到喉咙,她看向姜建国,眼神里没有一丝对父亲的敬爱满是报复:“我结婚了。”
“你说什么?”
姜建国盯着,久居高位的气势毫不留情的压向姜以序。
她挺直腰板丝毫不惧,额头的血颇显几分倔强,客厅针锋相对的气氛格外恐怖。
先姜家人一步得知的温文烨此刻黑着脸,她就不怕这话说出口,他们的婚约会取消吗!
所有人都在等姜以序说话,生怕之前那句话是他们听错了。
“我结婚了,丈夫是个泥腿子。”
客厅安静,姜以序这话他们听得清清楚楚,下一秒,响亮的巴掌声在客厅回荡。
姜以序想过姜建国会暴怒,但没想到他会动手,她一时没防备,被这一巴掌扇倒在地,脸颊瞬间肿成馒头,耳朵也嗡嗡作响,她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耳朵恢复。
“姜以序,你怎么那么不知廉耻,为了一口饭就把自己卖给泥腿子,你还有没有骨气!”
姜建国气得面容扭曲,姜以序什么眼光他也知道,嫁给泥腿子无法就是为了一口饭。他多好面子的一个人,出门在外都是被人捧着,如果被他对家知道他女儿为了一口饭嫁给乡下泥腿子,他都不敢想今后出门会有多少人看他笑话。
“我今天就打死你!”说着姜建国拿起凳子就往姜以序脑袋上砸。
温文烨连忙拦住,他是想让姜以序受点教训,但她毕竟是自己的未婚妻,再怎么样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别人打死她,就算这个人是她父亲。
“好了,伯父,序序才回来,一路上也辛苦,让她先休息一下。”
看到面前是温文烨,姜建国的理智回归,可气得涨红的脸,久久没缓下去。
“序序,你吃不饱饭可以给家里写信,家里怎么可能不给钱你怎么就把自己嫁给泥腿子了,你的一辈子都毁了啊!”吴秀兰趴在姜以序身边哭着说。
耳朵现在听得见,姜以序撑着手臂站起来:“我写信了,哥回信说,让我死了这条心,他不会给我一分钱,让我饿死在乡下别回来霍霍人。”
姜以青一听,心里又愧疚又愤怒,小时候那么机灵的一个人,怎么下乡后变蠢了。
“我那是被你气的,我是你亲哥,我还能真不给钱你,你就不知道多写几封!”
姜以序抬眼看他,冷静说:“我也是这样想,于是我又写了几封,结果这次连回信都没收到,这也是邮递员送漏了?”
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落在姜月惜身上。
姜建国意识到什么,立马将姜月惜护在身后,指着姜以序骂:“你看月惜做什么,就算是月惜故意不把信拿出来,那也是你活该!你要是努力上工,怎么可能吃不起饭,怎么也落不到嫁给泥腿子的下场。”
知道姜建国不喜欢自己偏心姜月惜,可没想到他现在连道理也不讲,眼泪莫名涌出来,姜以序拼命憋回去,一字一句说:
“因为家里没人给我寄信寄东西,村里的混混认为我是被家里抛弃的,平时对我动手动脚,大队长知道这事,不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克扣我的公分。见没人管混混们胆子更大,直接给我下药,如果不是我丈夫,我早就死了,不是被混混逼死,就是被村里那些人的口水淹死,那是我下乡第一年,你们说,我不嫁人,剩下四年我怎么活下来。”
想到那段吃不饱走路都要担心有没有人突然出现调戏她,姜以序浑身都抖起来。
这话让客厅安静下来。
“序序,你受苦了。”毕竟是自己怀胎十月的孩子,吴秀兰怎么可能不心疼,抱着姜以序瘦弱的身体哭得撕心裂肺。
温文烨也才知道姜以序在乡下过得那么艰难,在他的一生中,极少有让他后悔的事,这是他头一次后悔,他应该下乡去看看她给她撑腰的。
姜以青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般,半晌没说话,他也不知道她在乡下过的是这样的日子,早知道他就不写那些伤人的话,多给她寄钱多写几封信。
“好了,事情都过去了,序序受了苦,家里是对不起她。”姜建国看向姜月惜有些庆幸地说。
“家里要真认为对不起我,就把我的房间收拾出来让给我。”姜以序缓过来,提着自己的要求。
姜以青脱口而出:“不可能,那房间月惜已经住了五年。”
姜以序看向他,眼底说不清是什么,没有指责怨恨,反倒是平静,像是知道他会反驳一样。
这眼神让姜以青恐慌,这不对,他妹妹最刁蛮任性,知道他偏心,肯定是又闹又骂,怎么会那么平静,像看陌生人一样。
“那把我的工作还我。”
姜建国果断拒绝:“不行,你工作已经给月惜,她干五年也习惯了。”
这工作是姜以序凭自己本事挣来的,没有靠姜家一分一毫,却因为自己当初年纪小,被姜家逼着给姜月惜,她深深吸口气:
“所以你们口口声声的对不起只是口头上的对不起,并不想付出一点实质的东西。”
这话让姜家人沉默起来。
“好了,爸妈,你们别为难了,序序不就是想要我的东西,我都给她,我把房间给她。”姜月惜眼中含泪,端起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说。
周围几道不满的视线落在姜以序身上。
“月惜姐果然孝顺,如果有人想反驳,那就是想毁月惜姐孝顺的名声,我不做这个坏人,谢谢月惜姐,你今天就搬吧,我今晚就住进去。”
看到姜月惜眼底的笃定变为诧异,姜以序眼底划过恶意,她可不是从前为了讨家人欢心委屈自己的姜以序,她本来没想争这些,是他们逼着她争。
“月惜,我会叫几个人帮你搬,就当姜家补偿序序。”温文烨说完又看向姜以序,话里带着怜惜,“序序,只要你和他离婚,我们的婚约还做数。”
“不可能,我不会和他离婚。”

“秀兰,不是我说你,亲疏远近,你还是要分清楚,别因为一些和姜家不相干的人亏待家里的谁。”
吴秀兰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没头没尾的,宋翠花怎么说这句话,还带着一群人来。
“宋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姜月惜却听出宋翠花话里的意有所指,吸了口气忍下心里不悦。
宋翠花冷哼一声,她不信这个害人精听不出来,姜以序虽然性子烈,可人是好的,这个姜月惜,看着柔柔弱弱乖巧极了,可一肚子坏水。
“什么意思,就是告诉秀兰,别做糊涂事,放着好好的亲闺女不疼,疼外来人。”
刘如花插一嘴,她瞪着姜月惜,眼底似乎能冒火。
自从她儿子和姜月惜接触后,她儿子就变了,先是把上好的婚事退了,后是追在姜月惜屁股后面。她本来心里有气,可看两个人相处挺好,以为两人两情相悦也就不计较。
可当她上门提亲时,这个狐媚子却说她只把她儿子当哥哥,这话差点把她气吐血!只把她儿子当哥哥,也敢收她儿子送的手表,还朝她儿子要收音机。
气得她回家就骂了她儿子一顿,还勒令不许他们再接触!可她儿子还不死心,非得追着姜月惜。
所以只要逮着姜月惜的错处,刘如花绝不含糊,一张嘴比激光枪还厉害。
“瞧瞧我们家属院的资本家小姐,一年四季衣服不重样,大冬天的,个个包裹严实,穿着朴素,就她穿的花里胡哨像是去勾引人。”
“刘如花,你别乱说!”
吴秀兰脸色难看,这年头和资本家扯上关系都不是什么好事。
“我乱说?你瞧瞧你家这个狐媚子,穿的是洋鞋洋装,浑身上下哪有半点朴素的精神,不是资本家作风是什么!”
刘如花大声嚷嚷,“大伙都瞧瞧,看我说的在不在理?”
闻言,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姜月惜身上,吴秀兰也不例外,比起她们,姜月惜确实穿的鲜艳精致。
“小姑娘家买了件新衣服打扮一下也是正常的事,哪里算得上资本家作风。”
吴秀兰无条件维护姜月惜,拍了拍她的手让她安心。
倒是一张巧嘴,刘如花冷哼:“还没过年呢,就买新衣服,可怜那序序,下乡五年回来,连件新袄子也没有,就一件破袄子。”
姜月惜算是听明白了,他们是替姜以序讨公道的,看着乌泱泱的人,姜月惜眼底闪过一丝阴沉,她倒是小瞧了姜以序,关房间里还能出来败坏她名声!
“这些都是序序告诉你们的吧?你们误会了。”
眼瞅着姜月惜要搬弄是非,刘如花连忙跳出来。
“还用她说?我们都亲眼看到了!”
宋翠花此时又巧到好处的开口。
“秀兰,不是我说你,序序刚回来,额头就破了一个比碗都大的口子,那人瘦的,一阵风就能吹跑,身上袄子不知道破了几个洞补了几次,秀兰,孩子刚受苦回来,你这个做妈的怎么能这样对序序,如果你们家困难缺钱,你开个口,我们大家伙怎么会不借钱给你。”
宋翠花说着关心的话,实则话里都是奚落,吴秀兰顿时感觉自己的脸面挂不住,她下意识为自己找补。
“那都是她自己摔的,她昨天才回来,我还没来得及给她买新袄子。”
这话又让宋翠花找到漏洞:“摔能只摔额头?再说了昨天没来得及买,今天也来不及?请假去趟百货商场也不是难事。”
说着宋翠花的视线落在吴秀兰空荡荡的手上,眼神里似乎还有几分不屑。
吴秀兰顿时干感觉脸上挂不住,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厂里最近忙,不好请假。”
“吴秀兰你们厂里哪天不忙,之前你为了陪这个狐媚子看电影,你可是请了整整一天的假!”
刘如花可不会给她留面子。
“刘婶,你这样针对我,是不是因为我妈妈没同意我和李志哥的婚事,可是感情的事,不是强求就有结果的,你不能因为这件事,就败坏我名声就这样针对我和妈妈。”
姜月惜眼眶红透,一副被刘如花欺负狠了的模样,却还要维护自己的母亲。
这幅小白花的样,任谁不为之动容。
李志就是刘如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这话一出,之前的种种全变成了刘如花刻意为难姜月惜。
一时间,大家看姜月惜的眼神多了几分怜惜。
“刘如花,月惜说的也没错,你别欺负人家一个小姑娘。”
刘如花可是有口难辩,毕竟确实是她儿子追在姜月惜身后。
姜月惜此时又回头看向吴秀兰,握着她的手向大家解释:“我妈刚刚一时着急,说错话了,其实我们给序序准备了新袄子,是她不穿,我们都劝了,可序序说什么都不穿,就喜欢穿她那破袄子,我们也没办法。”
听到这话,吴秀兰眼底划过感动,心里有多欣慰有姜月惜这个养女就有怨恨姜以序害她丢人。
吴秀兰顺着姜月惜的话说下去:“对,我说错话了,我给序序准备袄子,是她不穿。”
宋翠花可不会放过她们:“秀兰,你听听你们说的这话,序丫头最爱漂亮,衣服发卡都最好看最鲜艳的,她怎么会喜欢这些灰不拉叽还破洞的袄子呢?”
“序序这不在这吗,问序序她自己呗。”有人眼尖看见姜以序。
姜以序缓缓朝他们走来,再说下来,黑的也要被姜月惜说成白的。
看到她出现,吴秀兰眼都瞪圆,惊呼:“你怎么出来了!”
哪里有人会在意吴秀兰的话,宋翠花一把拉过她问:“序序,她们刚刚说的话你都听见没,大家都在,你别怕,你告诉大家,她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姜以序抬眼,脸上没什么表情,巴掌大的脸,显得她额头上的伤更恐怖,打满补丁的袄子又破又旧,她垂着眸,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
“月惜姐和妈说什么就是什么,家里的布供月惜姐用就行,我不用的。”
虽然姜以序没哭也没卖惨,可她这话,这幅可怜样,他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热心的大婶站不住了:“秀兰,养女和亲闺女你要分清楚,你瞧瞧序丫头都被欺负成什么样了,现在连真话都不敢说了,你还帮着养女撒谎。”
吴秀兰瞬间站不住,这死丫头说什么呢!半点没有大局观念,现在也是和月惜争的时候?
“怎么都围在我家。”
姜以序垂眸,姜建国回来了。

宋照拧眉,眼神中带着严厉:“当初不是看不上播音站,嫌弃播音站——”
“我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顾不得礼貌,姜以序连忙开口打断。
看她满脸焦急不似作假,宋照沉默良久后说道。
“播音站那边是这样和我说的,说你看不上播音站不愿意去,你家认为这样做不对,所以让你姐姐去上班,来弥补你犯下的错。”
听到这话,姜以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心如寒冰,她犯了什么错需要姜月惜去弥补?他们为了让姜月惜顺利进播音站工作,竟不顾她的名声诋毁她!
涌到心头的苦涩被她压下去,她缓了一口气说:“校长,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说过看不上播音站的话。”
顿了几秒,姜以序接着说,话里有几分无奈,“我当初不去,是因为我去不了。”
“去不了?”
见宋照眼底疑惑,姜以序解释起来。
听完,屋子里只剩沉默。
宋照抬眼看,她只知道姜以序下乡去了,没想到这其中竟然还有这样的缘故。
沉默半晌,她才开口:“播音站已经不缺人了。”
知道这个结果,姜以序眼底失望,但心里也早有准备,她故作轻松说:“打扰校长了,我再去找找其他工作。”
“不用找了。”
现在工作多难得,她一个女人只有初中学历,家里也不会帮她,她上哪找?
看姜以序眼底不解,宋照叹口气:“播音站有人怀孕了,如果你不嫌弃,你可以去问问她,看她需不需要你顶几个月班。”
她怎么会嫌弃,姜以序忍住心里的激动,对着宋照弯腰:“谢谢校长。”
“嗯,回去吧,东西也拿回去,你刚好补补。”看她瘦的,一张脸上只剩眼睛,宋照越看越心酸。
送上门的东西哪里有拿回去的道理,她摇头,满眼真挚:“校长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我辜负了您对我的期许,您却不计前嫌的帮我,校长,您收下吧。”
“我也没帮上你什么忙。”宋照盯着她额头上的纱布,眼底划过心疼,但她没问,打算给孩子留点底,“你日子也不容易,拿回去吧。”
姜以序执拗,硬是不肯拿回去,宋照一时没办法只能收下,有些埋怨地说:“你这孩子。”
知道校长是好意,姜以序嘴角弯弯笑得腼腆:“校长,我以后再来看您。”
看着她的背影,宋照无奈叹口气,转身拿起一个相册,手指摸着站在中间笑得格外灿烂的女孩,黑白照片也遮不住她身上的明媚傲气,瞬间,宋照眼圈红透,只是下来一趟乡,怎么把她的心气弄没了。
姜以序从宋照家里出来,脚步都欢快不少,想到姜月惜也在播音站,脚尖一转,躲在巷子里盯着播音站门口,如果让姜月惜知道了,说不定会坏她好事。
这年头,大家中午都是回去吃饭,不一会,姜以序就看到姜月惜踩着小皮鞋骑着自行车走了。
片刻后,一位大着肚子穿蓝色衣服的女人出现,姜以序眼睛一亮,整理一番自己的衣服,上前搭话。
“大姐,刚下班呢?看你这肚子形状,像是个男孩,怀孕几个月了?”
莫名奇妙有人搭讪,刘兰满眼警惕,可听到姜以序下半句,脸上的警惕又化为喜意,这年头,谁不想生男孩。
刘兰上下打量了姜以序一眼,长得是好看,就是又瘦又穷,打量着姜以序没什么坏心思,刘兰也有兴趣和她说几句话。
“八个月了,我也觉得是个男孩。”
见搭上话,姜以序忍下心中的激动,试探地说出自己的目的:“怀孩子是一件大事,大姐怎么不在家好好养胎,我看大姐也不像缺钱的人,是没找到合适的人替你顶班吗?”
听姜以序提到这事,刘兰满脸郁闷,是她不想歇吗?是她不敢歇!
自从她怀孕后,她婆家小姑子明里暗里不知道说了多少回让她顶班的事。刘兰心里清楚,这班如果被小姑子顶了去,再要回来就难了。
刘兰脸色的愁闷姜以序看在眼底,这年头,家里人为了一个工作,那可是亲兄弟都算计,连脸面都能不要。
看来宋照是知道这孕妇家里的情况才让她来问,姜以序心里有些激动,她扯扯衣服站在刘兰面前说道:
“大姐没找到合适的人,那你看我行不行?我帮你顶两个月的班,等你生完孩子,我立马就把工作还给你,绝不拖延。”
刘兰一愣,正眼看姜以序,心里算计着,从一个外人手里要回自己的工作,总比从小姑子手里要回来容易,可她心里还有忧虑。
“我这班也不能随便让一个人顶上。”
这话就是愿意,姜以序拿出早就准备的报纸:“大姐,我可以现在给你念一段,你认为我合适,我再顶你的班,绝不会拖播音站后腿,败坏你名声。”
“行。”
看刘兰同意,姜以序才开始念。
她说话字正腔圆,情感拿捏的恰到好处,不比专业训练过的差。
一段话落下,刘兰眼底尽是满意,她连忙上前拉着姜以序的手,亲昵说:“小妹,你有这本事,早几年播音站缺人的时候你就该来报名的,保准能选上”
“当时下乡去了。”姜以序谈到这事,心情已经很平静。
刘兰眼底划过可惜,可毕竟是人家家事,她也不好多问,和姜以序交代着:“小妹,我这事还得和领导说说,等你顶上后,我这班你可得好好上。”
“好,大姐你放心,这班我一定好好上,绝不偷懒。”姜以序连忙点头保证。
看姜以序上道,刘兰心里欣慰,压在心头的一件大事解决了,她整个人都开朗起来:“小妹,我叫刘兰,你等我消息,我们就算是说好了。”
生怕姜以序跑了,刘兰再三叮嘱。
看到她这样,姜以序只觉得安心:“好,大姐,我叫姜以序,我等你消息。”
两人谈拢后,就分开。
确定有了工作,姜以序心里松快不少,嘴角的笑意在看到围在姜家门口那群人时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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