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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落潮汐巷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苏熹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秦臻赶到医院时,林意正跟沈慕时闹脾气。得知自己的眼睛或许再也看不见后,她情绪崩溃,又收到那个视频,哭了整整一个下午。她不肯让沈慕时接近自己,只是一直问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爱她。“慕时,我知道你心里还有秦臻,如果你想继续跟她在一起,我可以成全你们,反正我现在也是个废人了......”沈慕时心疼地抱紧了她,任凭她怎么挣扎都不肯松手。他一遍遍地向她解释那晚发生的事情,是他被人下了药,秦臻只是解决了他的燃眉之急。“我已经给她钱了,这件事已经两清,她只是一个泄火工具而已,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林意还是止不住地流泪:“可我就是不喜欢你跟她在一起,能不能不要留她了?把她送走好不好?”沈慕时抚摸着她的头安抚:“现在还不行,我对她另有安排。别怕,我绝不...

主角:秦臻林意   更新:2025-03-28 1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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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臻林意的女频言情小说《雨落潮汐巷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苏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臻赶到医院时,林意正跟沈慕时闹脾气。得知自己的眼睛或许再也看不见后,她情绪崩溃,又收到那个视频,哭了整整一个下午。她不肯让沈慕时接近自己,只是一直问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爱她。“慕时,我知道你心里还有秦臻,如果你想继续跟她在一起,我可以成全你们,反正我现在也是个废人了......”沈慕时心疼地抱紧了她,任凭她怎么挣扎都不肯松手。他一遍遍地向她解释那晚发生的事情,是他被人下了药,秦臻只是解决了他的燃眉之急。“我已经给她钱了,这件事已经两清,她只是一个泄火工具而已,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林意还是止不住地流泪:“可我就是不喜欢你跟她在一起,能不能不要留她了?把她送走好不好?”沈慕时抚摸着她的头安抚:“现在还不行,我对她另有安排。别怕,我绝不...

《雨落潮汐巷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秦臻赶到医院时,林意正跟沈慕时闹脾气。
得知自己的眼睛或许再也看不见后,她情绪崩溃,又收到那个视频,哭了整整一个下午。
她不肯让沈慕时接近自己,只是一直问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爱她。
“慕时,我知道你心里还有秦臻,如果你想继续跟她在一起,我可以成全你们,反正我现在也是个废人了......”
沈慕时心疼地抱紧了她,任凭她怎么挣扎都不肯松手。
他一遍遍地向她解释那晚发生的事情,是他被人下了药,秦臻只是解决了他的燃眉之急。
“我已经给她钱了,这件事已经两清,她只是一个泄火工具而已,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
林意还是止不住地流泪:“可我就是不喜欢你跟她在一起,能不能不要留她了?把她送走好不好?”
沈慕时抚摸着她的头安抚:“现在还不行,我对她另有安排。别怕,我绝不会让你看不见的,她还有用处。”
林意总算被沈慕时安抚好了,门外的秦臻脸色苍白,浑身没有力气,险些站不稳。
她强忍住咽喉的腥甜,站在门口不敢进去打扰他们。
沈慕时终于发现了她,一瞬间怒气滔天,强拉着她到隔壁房间。
他死死捏着她,力气大到要把她的胳膊拧碎。
“秦臻,你怎么敢?竟然敢偷偷录视频还发给林意,我是不是对你太客气了?让你以为我真不敢对你怎么样?”
她怔怔地看着他,苍白着脸色下意识地摇头否认:“我没有......”
“还敢狡辩?就是用你手机发送给林意的,嫌钱不够就直说,林意要是因此出了什么事,我要你给她陪葬!”
秦臻忍受着他的愤怒,身形一晃,恍惚间想起那晚她去得匆忙,不小心丢了手机,还是事后离开会所的时候被前台归还的。
难道就是在那个时候被人利用了她的手机?
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
林意因这件事情绪受到巨大波动,病情一度加重,沈慕时一气之下,罚秦臻去凌云寺给林意祈福,一千多阶台阶,必须一跪一磕头地上去才能彰显诚心。
助理把她送到山脚下,此时天空下起大雨,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秦臻身上。
她被强行按倒在地,从山脚一跪一磕头地往上爬。
他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多年前,他病重昏迷不醒那一次,秦臻急得团团转,听人说凌云寺祈福最是灵验,一跪一磕头上去,诚心祷告,菩萨一定能听得见。
那时年少的她就这样从山脚跪拜到寺庙门口,膝盖都磕得血肉模糊,终于从主持那里求得那一枚平安符。
后来沈慕时终于苏醒过来,沈家上下都松了口气,她偷偷地把平安符藏到他枕下,自己躲起来养伤,两条膝盖伤口都在流脓,险些废了。
可秦臻一点也不后悔。
几年后,重回故地,没想到却是截然相反的境地。
早年膝盖留下的伤隐隐作痛,她每上一个台阶都留下了血水,在大雨中匍匐着往上。
早已被掏空的身体哪还经受得住这般折磨,秦臻咬牙跪拜,血水与雨水融在一起,眼前忽然一阵模糊。
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就重重地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之后几天,秦臻走完全身器官捐献流程,确认完手术细节和自己所剩的时间,只等最死后上手术台。
机构同时还帮她介绍了丧葬公司,等她死后全权负责她的身后事。
秦臻不想留下墓碑,要求他们在自己死后把骨灰撒向大海,从此以后,这个世上再无秦臻留下的痕迹。
沈慕时也没有再找她的麻烦,听说这几天他一直留在医院照顾林意,如胶似漆,形影不离。
直到这天,秦臻从机构出来,接到沈慕时助理的电话,让她去星云会所接沈慕时。
她到的时候包间的人已经散去,沈慕时蹙眉安静地靠在沙发上。
她心里忽然涌起一抹不安,小心翼翼地靠近他:“沈慕时?”
不料下一秒,手腕被他拽住,他用力把她拉进怀里,伸手去撕她的衣服。
男人眼里一片血红,身体不同寻常的热,秦臻似乎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连忙阻止他下一步动作,慌慌张张地想从他身上退开。
“我去给你买药,或者送你去医院。”
沈慕时手心烫得厉害,捏着她的手腕不肯松手,“药?你不就是药吗?”
秦臻彻底慌了,他被人下了药,神志不清,双眼涣散,强行把她压到身下,任凭她怎么挣扎都不放手。
“不、不行,这是另外的价格!”情急之下她脱口而出。
一句话让沈慕时动作微顿,秦臻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他堵住了唇畔。
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让秦臻放弃了反抗,他粗鲁地抬起她腰身长驱直入,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锁骨,一路向上,最后咬住她唇角。
秦臻的记忆里,他们的第一次,他极力忍耐着自己的冲动,小心翼翼地问她疼不疼。
而现在,她只是他眼里一个用钱就可以极尽羞辱的女人,粗暴地仿佛要将她吞没。
她虚弱的身体无力地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最后整个人如同死了般在他身下一动不动。
缠绵过后,秦臻艰难地深吸口气,忍着骨头都要散架了的酸痛,冷静地捡起被他剥落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沈慕时看见她胸前的吻痕,眼里意味不明,他丢给她几沓钞票,算是昨夜的报酬。
“别去林意面前嚼舌根,否则你知道是什么下场。”
她苦涩地笑了笑,明明她是被迫的,却好像是她主动勾引他一样。
“放心,你都给我钱了,我一定不会去外面乱说。”
沈慕时脸色一阵青白,气得咬了咬后槽牙,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
从会所出来,秦臻直奔机构,今天是她最后一次做检查的日子,机构预估她的死亡日期在五天后。
只剩下最后五天了。
她被推进检查室,各项仪器在她身上探索时,意识也开始跟着涣散,五天后,她就自由了,也不用再担心母亲治病的钱。
她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是年少的沈慕时蹲在她面前,模拟着电视上的求婚场景。
“秦臻,你愿意嫁给我吗?”
尽管只是游戏,彼时的秦臻还是羞红了脸不敢正视沈慕时,后来没等她回答,就被母亲叫去干活。
那一句“我愿意”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
不知过了多久,秦臻终于苏醒过来,她在检查的过程中再度昏迷,好在并不影响结果。
按照合同约定,前期的相关费用已经全部打到她指定的卡上。
她松了口气,床头的手机忽然震动,拿起来一看,才发现有十多个未接电话,都是沈慕时打来的。
她点开未读短信,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的愤怒。
“你在哪里?给我滚到医院来,谁准许你把视频发给林意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秦臻不知不觉来到母亲所在的精神病医院。
五年前她被送进监狱后,母亲就疯癫了,好心人把她送进医院,这些年靠着她在监狱里那点微薄的收入还是不够应付医院的日常开销。
她这副已经被掏空了的身体,必须利用好最后那点剩余的价值才能安安心心地去死。
否则等她死了,越来越年迈的母亲该怎么办?
秦臻把所有的钱都充到母亲的医院账户后,一瘸一拐地来到母亲的病房。
母亲早就不认得她,疯疯癫癫地喊她夫人,她把秦臻当作了已故的沈夫人,每回恭恭敬敬地喊她夫人时,她便心疼得无法呼吸。
当初,得知她偷偷跟沈慕时交往的时候,母亲强烈反对过,甚至因为她不听话,生平第一次打了她。
“你是什么身份,沈慕时是什么身份,你跟他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你怎么就听不进去我说的话?”
因为秦臻不肯听她的话跟沈慕时分手,母亲还把她关在房间里饿了三天三夜,最后被沈慕时找到的时候,她只剩最后一口气。
沈慕时因此大发脾气,母亲此后也不敢再对他们的恋爱有二话,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们母女之间的关系渐渐疏远了。
秦臻到现在都在后悔,当时要是听了母亲的话,何至于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腹部绞痛难忍,秦臻惨白着脸颤抖地吃下止痛药,却仍旧没有任何起效,她这身体从里到外都糟蹋了个遍,除了这些还能用的器官,没有一点多余价值。
“妈,你好好照顾自己,下辈子我还做你的女儿。”
秦母听不懂她在说什么,还是夫人夫人的喊着。
她抱了抱母亲,眼泪夺眶而出,这辈子做母女的缘分太浅,下辈子她做牛做马都会好好报答养育之恩。
如果不是因为她,母亲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的确罪孽深重。
离开时,天气灰蒙蒙的,大雨将至。
秦臻接到机构的电话:“秦小姐,你的后事都已经安排妥当,随时可以过来度过最后一段时光。”
器官必须在死后一个小时内全部摘除,所以,秦臻必须在死在机构。
一辆车子忽然出现在秦臻面前,沈慕时的助理不由分说地把秦臻带到医院。
手术室外,沈慕时急得发狂,见秦臻终于被带过来,当即签下一张支票甩给她。
“林意必须马上手术,把你的眼睛给她,这是给你的报酬。”
五百万,比她要求的三百万还多了整整两百万,真大方。
秦臻默默地收好支票,给了他一个惨淡的笑容,她本来就是要死的人,一双眼睛换母亲后半辈子无忧,赚了。
她一句话没说,默默地跟着医护人员进了手术室,沈慕时的心里却涌起一股巨大的莫名的恐慌。
麻药一点点推入身体的时候,她麻木地想着,等手术结束,她就回到机构等死,这样一切就都结束了吧?
她无力地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被一点点掏空,生命仿佛就这样转瞬流逝。
沈慕时,从此以后,一别两宽,互不相欠。
仪器忽然响起报警声,手术室内的人都乱了套,医生铁青着脸色冲出来。
“病人休克了!可能有生命危险!”
沈慕时脸色忽地一白,声音竟然有些颤抖:“谁?”
“还能有谁?你们怎么事先没跟我们说她是重症患者?死在手术台上你们负得了责吗!”
沈慕时呆住了,感觉呼吸都停顿了一般,突然听不懂对面在说什么。
这时助理忽然冲过来,颤抖着把一份协议书交给沈慕时。
“这是全身器官捐赠协议书,秦小姐好像......快死了!”


秦臻出狱后第一时间就预约了全身器官捐献。
“秦小姐,按照您的要求已经进行全身器官捐献登记,我们会在您去世后一个小时内摘除您身上的器官,结束后按照合同给予相关酬劳,按照您的要求,会直接打到指定账户。”
秦臻确认完时间和细节,毫不犹豫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在牢里的时候她被查出癌症,大概只剩下最后一个月时间。快出狱前,有人提议可以进行全身器官捐献以获取高价报酬,她没犹豫就答应了。
她需要很多很多钱给精神病医院的母亲治病,必须在死前安顿好母亲,为此在出狱后,她找了份外卖的工作。
凌晨一点多,她接到一单跑腿服务,十盒最大尺寸避孕套,送到星云高级会所。
秦臻有些犹豫,以前沈慕时经常带她去这里玩,怕遇到熟人,可为了 300 块钱的小费还是咬牙接下了这单。
到达星云会所时,她按照包间号找过去,刚到门口,就听见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她从缝隙里看见坐在高座的男人,眉目深邃,矜贵清雅,所有人都围着他转。
时隔五年,他看上去一点都没变,只是嘴角勾着的那抹笑意更加凉薄。
“慕时,下个月就是婚期了,趁结婚前咱们兄弟几个玩得尽兴,我把你的尺寸都买上了,套管够。”
“放心,兄弟几个嘴很严,林意不会知道的,况且她一向都对你言听计从。”
林意......他们在一起了吗?
他们的话一下拉扯出五年前的点点滴滴。
秦臻的母亲是沈慕时家的保姆,她从小就跟着母亲住在沈家保姆间里,沈家待她们不薄,从小就让她跟沈慕时上同一个学校。
十六岁时,沈慕时跟人打架摔断了腿,秦臻背着他一路从学校到医院,再从医院到家里,那年暑假,她片刻不离地守在他身边照顾他,后来他们偷尝爱情的禁果,身份地位的悬殊也没能阻止他们在一起。
沈慕时一次次向她保证,总有一天他一定会娶她,爱她宠她护她一辈子。
可一辈子太长也太短了。
秦臻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夜晚,她不小心撞见沈母与其他男人苟且,后来一阵剧烈的争吵声后,激动的沈母在与男人拉扯时不小心导致屋内失火,一场大火将沈母永远留在了房子里,而当时唯一在现场的人就是秦臻。
事后逃过一劫的男人竟然反咬一口,声称那把大火是秦臻放的,企图甩锅。
沈慕时掐着她的脖子质问她为什么要那么做时,他眼里的愤恨和痛苦刺穿她的心脏。
可她只是抬眸笑着说:“我偷了她的珠宝被她发现了,我苦苦哀求她不要把我送去坐牢,可她就是不肯,拉扯的时候不小心才导致失火,对不起......”
无论她说多少对不起,她和沈慕时也再也回不到过去,最后,她被他亲手送进监狱。
那个时候的秦臻别无选择,她无法把自己撞见的那一幕告诉沈慕时,那样只会让沈慕时在沈家的处境变得更加艰难,而沈母已经去世,她更不希望沈母在死后还被人非议。
五年前的回忆撕扯着秦臻的心,她颤抖着身体把东西送到,低着头正要走时,忽然有人认出了她。
“秦臻,真的是你?你从里面出来了?”
她脚步蓦地一顿,只想迅速逃离这个地方,却被那人眼疾手快地绊了一跤,她措手不及,身体顿时狠狠地往前扑去。
秦臻狠狠摔子地上的同时也撞翻了迎面进来的人,对方手中的精致礼盒应声落地,那只名贵手表从礼盒里跌出来,摔得稀巴烂。
包间内顿时一片死寂,众人审视着她身上的骑手背心,随即传来一阵奚落。
“秦臻,真的是你啊?你刚出狱就来给我们送套,会不会太拼了?”
她颤抖着身体低头不语,掌心被手表的碎片扎出血丝。
那人反应过来后突然破口大骂:“你知不知道这只表要多少钱?这是我送给慕时的生日礼物,卖了你都赔不起!你说吧,现在要怎么办!”
秦臻猛一颤,不顾掌心还在流血,跪在地上把摔碎的表盘连带着玻璃渣子捡起来。
她能感觉到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可她却没有勇气去看。
“多、多少钱?”
其实秦臻都多余问,她知道自己绝对赔不起这么昂贵的手表,沈慕时从小就是天之骄子,吃穿用度一应都是最好的,像这样的名表他或许看不上,却是能压死她的大山。
“我看你也不像是赔得起的样子,要不这样,我们这里正好还缺个姑娘,看你姿色不错,留下来赔我们玩一夜,这件事就一笔勾销了。”
众人一阵哄笑,目光随即望向沈慕时:“慕时,要不把她给你?正好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
她心口疼得厉害,几乎把牙都要咬碎了,只觉得脸上一阵阵的疼,他们的每一声笑、每一句嘲笑都像一把刀,一刀一刀地凌迟着她。
“他不行。”


秦臻的声音从咽喉发出来,嘶哑得不像话,谁都可以,但是他不可以。
她低着头,自然也没看到沈慕时的脸一瞬间阴沉。
气氛有些尴尬,有人出来打圆场,抬脚掂起她的下巴,暧昧笑道:“我行吗?你先把衣服脱了,我们验验货。”
这几个人摆明了故意刁难秦臻,没替沈慕时出够气前不会放她走的。
五年来,秦臻早已没有自尊这个东西了。
她深吸了口气,咬着唇去脱衣服,工作马甲、外套、毛衣,脱到只剩最后一件内搭的时候,忽然有一只手捏住她胳膊,用力把她拽出去。
沈慕时把她甩在墙角,倾身逼近,看她的目光冷到令人窒息。
“秦臻,你在里面五年就学到这些?”
她身上只余一件单薄的内搭,后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猛地一哆嗦,忍着身体传来的剧烈痛意,好半晌才勉强扯出一丝笑意:“是啊,不然在里面五年,也没人打点,我一个女孩子该怎么过?”
沈慕时蓦然皱起眉头,莫名地怒气霎时涌上心头:“看来你是个熟练工了,刚才装什么纯?你巴不得爬上他们的床,是不是?”
“看起来你很缺钱,我正好缺个司机,你来,肯定比你给人送避孕套挣得多。”
她还来不及拒绝,就被沈慕时强制拉上车。
迈巴赫上,她麻木地坐在驾驶座上,他故意打开隔板,当着她的面亲吻林意,紧接着响起女人克制的娇喘声。
沈慕时和林意在车上震了大半夜,秦臻麻木地听着他们肉体撞击的激烈声。
直到天蒙蒙亮,车子里才终于安静下来。
隔板打开,沈慕时把没用完的套扔到秦臻身上,语气凉薄道:“用不惯这个牌子,下次换一个。”
秦臻没说话,从后视镜瞥见林意衣衫不整,趴在沈慕时身上亲吻他下巴。
心里一阵刺痛,沈慕时不耐烦地让她开回别墅。
他们下车时,秦臻看见林意胸前密密麻麻的吻痕,足见昨晚在车上有多激烈。
沈慕时将一沓钱砸在她身上,勾了勾唇冷冷吩咐:“把车子处理干净。”
她看着凌乱不堪的后座,满是套子的彻底,心口似有一口气狠狠堵住了,可依旧还是麻木地点头照做。
接下来的几天,秦臻二十四小时跟着沈慕时,沈慕时去哪都要叫上她,他让她看他跟林意上床,让她拍下他们云雨时刻,让她蹲在地上给林意擦鞋,还让她给林意洗脚。
好几次林意想拒绝,沈慕时却冷声阻止。
“她天生就是伺候人的命,让她做。”
长期病痛的折磨让秦臻无法完好下蹲,只能跪在地上忍着疼痛一遍遍地给林意按摩洗脚。
林意看着跪在面前给自己洗脚的秦臻,向沈慕时开口:“明天的应酬让秦臻送我去吧。”
沈慕时很宠林意,永远都是林意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一次也不例外地答应下来。
第二天傍晚,秦臻准时来接林意。
这是自秦臻出狱后两人第一次单独见面,林意开门见山:“你知不知道当初你进去以后沈家出了多大的事?你都不问问沈慕时当时是怎么挺过来的?”
林意和沈慕时是青梅竹马,她从前最看不起秦臻,却又醉嫉妒秦臻。
只因为沈慕时的眼里永远只看得见秦臻。
那些年,她眼睁睁看着沈慕时从爱惨了秦臻到很惨了秦臻,乃至亲手把人送进监狱后,他痛苦抑郁很长时间才慢慢走出来。
见秦臻没有反应,林意的双眼忍不住通红。
“秦臻,你真的好狠的心,我最讨厌你这副仗着他在意你就恃宠而骄的模样,这些年他好不容易已经想不起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他面前?”
“你知道我当初有多嫉妒你吗?明明我比你更早认识他,他爱上的人却是你,可你为什么不珍惜他?你欠他那么多,要拿什么偿还给他?”
秦臻沉默了很久,知道自己的出现让林意不安,可她一个沈慕时的“杀母仇人”,又能对她有多大威胁呢?
“林意,我不会在这里待太久的。”
等她死了捐掉所有器官,从此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她这个人,她再也不会打扰她们的生活。
林意笑了,到达目的地,两人一同下车,她忽然笑了:“秦臻,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秦臻愣了一下,才点了点头。
“既然要离开,不如走得干脆一点,别给慕时不该有的期待。”
话音刚落,她抓起秦臻的手,猛地往自己身上一推。
身体冲出去的那一刻,狠狠地撞上了迎面而来的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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